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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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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的看着莫念,“你不是晕血吗?你不是最怕疼吗?为什么不喊?为什么不喊疼!”
  只要喊,他就会放开她。
  可是她却默默的忍了,宁愿忍下来,都不肯开口?
  如果刚才不是提到那人,那么她是不是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多和他说一句话?

  ☆、正文第83章 念念,你跑什么,来,我抱你!

  “骗子,你们全部都是骗子!”
  谢致远脚步踉跄,自己都分不清是哭还是笑,指着莫念声声质问,“你不是说。这一生只我一个人吗?你不是我就是你的山,你的一切吗?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可是现在,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狠狠的摇晃着床体,低吼,“你都做了些什么?!!”
  “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在原本属于我们的订婚宴上意外晕倒,我更加不该一睡就是一年,让你寂寞到为了证明爱另一个人,跑到我床前欢…爱,我更不该去捣乱你的婚礼。应该笑着祝福,我不该在你们步步算计我的时候,去有所反应,更加不该接受另个男人的宠爱!
  应该去忽略我肚子上的疤。不去想我为什么会晕,不去理会我父母的股权!
  应该就像现在这样继续躺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我,低三下四的求你:致远,爱我吧!”
  说着说着,连莫念自己都笑了。
  手背很疼,她强逼着自己不去看那赤红的颜色,笨拙的用左手扯掉右手手背的滞留针,按住出血点,点,用一双好笑的眼去看着面前的男人。
  反问,“谢公子,我是不是该这样做?”
  “莫念!”谢致远赫然起身,来到床前,拉住女人的手,他语速很快。“不提了,过去的事,都不提了好不好,让我们重新开始!”说着,手指有些哆嗦的去掏兜,从里头拿出一个绿色的本本。塞在莫念手里,“看,我和她结束了,念念,我们重新开始!”
  在看守所的两天,他虽然经历了人生从未有过的黑暗。
  可思绪却是再清晰不过,他爱她,在经历和白沁的婚姻后。他才发现他是爱她的。
  所以,紧紧握着她的手,谢致远又道,“我们离开海城,去你喜欢的任何地方,做你喜欢的任何事,念念,跟我走吧!”天知道,在会所意外看到白沁的身影时,他是多么惊讶,而那个包间里的骂闹声,更是撕碎了他的心。低呆坑亡。
  见莫念不说话,谢致远急切,“念念,是我,是我救了你啊!”
  良久,莫念动了动手背,吐出两字,“彭杉!”
  “她啊!”谢致远顿了下,起身烦躁的点烟,“救了你,再找她就没了!”
  “什么,没了!!”因为激动,莫念一下子坐了起来,头晕目眩的又是一阵模糊,好半天这才缓解了些,她狠狠咽了咽喉间的腥味,“那你报警了没有,手机,手机拿给我!”得不到回应,莫念掀开被子就下床,却是‘噗通’一声,直接扑倒在地。
  谢致远听到声音,丢了烟,转身跑过去,“念念,你跑什么,来,我抱你!”
  “停!”莫念摆手,拒绝他的帮助,“手机,医生,二选一!”
  “怎么,想找医生来,好让他们打电话给他是不是,莫念,你有没有心?是我!”谢致远拍着胸膛,可大声的喊,“是我!是我谢致远救了你,你懂不懂!你不是最知道感恩吗?以身相许啊!为什么不谢谢我!你说你说!”
  呵,莫念干笑了两声,“因为这一次的救,远远不抵你,你们谢家对我的伤害!”
  谢致远狰狞的睁眼,捏着莫念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上次我问你,问你们,肚子的疤,你说过生孩子,怎么会晕,你们到现在都没给我一个答复,不是心虚是什么?”像是豁出去了,莫念直接也不管嗓子了,推让着谢致远,尽管对他产生不了什么伤害,可也不想坐以待毙,“你说啊!恩?刚才不是说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吗?那好!送去天蓝集团,去见顾子墨,你敢吗?”
  这一刻,仿佛‘顾子墨’这个人,成了她的所有!
  只是早已经接近奔溃的谢致远又怎么可能答应,她推开他几分,他就逼近几分。
  最后逼得莫念只能躺在地上,不怒反笑,“这就是你救人的回报?其实想想,你还不如他们!”
  “你说什么??”谢致远被气红了眼,他狠狠的捏着莫念,感觉她呼吸不畅,又不得不松开,可愤怒仍在,于是发狠的咬牙,“我不如他们?他们只是些亡命之徒,是强…奸犯,是没有人性的败类,你竟然拿我和他们比,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差,那么差吗?”
  “不是差,是更差!”
  “……你!!”
  “至少他们没有要求,我的爱!”
  嗡,一句话,谢致远像被什么刺中身体一样,一下子错愕了。
  放开的那一瞬,他仿佛失去了一切,成了世上最可怜、最可悲的孤独人,一遍遍的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为什么都是骗子!为什么要骗我?”
  叮铃铃!
  乍响的铃声,让处于奔溃中的谢致远赫然清醒。
  他木纳的拿手机,看着‘妈妈’这两字,仿佛重新燃起了所有希望,长长松了口气。
  那感觉就像儿时每次期待谢南天的夸奖反得到训斥时,是妈妈把他从小黑屋里拉回来一样的开心和幸福,所以在接听电话时,他声音很轻,唯恐吓到电话那头的母亲,似乎还带着些笑意地问,“妈,我昨天有事,一会儿就回家啊!”
  “致远,我的儿!”隔着电话,许娟老泪纵横,“妈妈爱你!”
  “……妈!”谢致远哽咽的喊了一声。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听筒那边仿佛有什么重物坠落一样,下秒传来一阵阵尖叫和嘈杂的声音,那感觉就像……像发生了什么事故?
  刹那,谢致远懵了。
  他握紧手机,“妈,妈,妈妈!”
  一连几声无人应答,他转头看了眼地上的莫念。
  怔了下,下秒瞬间拉开门,匆匆跑了出去。
  莫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一定出事了,扶着床体,她吃力的站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这才发现,不止手背疼、头疼,脚也跟着疼,每走一步都是一种煎熬和撕心裂肺,终于来到床头,她使出全部的力气,按向警铃,“……医,医生,我……”话不等说完,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隐约间,好像有谁来了。
  有车轱辘转啊响啊,又有凉凉的液体顺着血管进入身体。
  意识白黑间,她又做开始走马灯花的做梦,梦里他来了……
  顾子墨是接到医院电话赶来的,那个时候,他已经36个小时没有合眼,从公司会议结束,再到天黑都不见那女人的回来。
  他便开始找,一开始还只是简单的以为,她是贪玩了,并没有全方位的找。
  可是随着夜越来越深,她不见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无法安定了,又是因为一场突来的大雨,让他再次失去了更为有利的线索。
  一时间,想要在茫茫的人海里找人,太难了。
  冲动之余,他跑去威胁了警方、动用了方天扬向来不肯露面的人马,差点快把海城翻了个人马朝天,终于知道是谢致远带走了她……
  这时,床上的女人好像动了动,张嘴喊,“……顾,子墨。”

  ☆、正文第84章 顾先生,不是柳下惠!

  “在,我在!”
  他的声音里不难听出激动。
  莫念躺在床上,全身的疼,让她不由得拧眉,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这刻。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只是觉着听到他的声音,依旧的低沉和性感。
  她微微扯出一抹笑,“……顾先生,我又梦到你了。”
  是的,在沉重的睡意里,她又梦到他像以往一样如天神般的降临。
  那样霸气和炙热的宣誓:一切有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的依赖?
  仍处于迷糊中的莫念,不知道,也弄不清。
  却是她全然不知道,此时这个会心的笑,温柔得像一把刀。生生的在顾子墨坚硬的心底刻下自责和懊恼,以至于让已过而立之年的他,险些像狗血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激动的想要大声去喊醒她。终于理智占胜了一切,他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用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手背。
  这刻,有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无声息的流淌,又是一种怎样的悸动?
  有心疼,有想要叫醒她并亲眼确定她无事的冲动,又舍不得惊扰她此刻的笑,闯乱她的美梦,到最后情绪翻滚的顾先生还是压下了一切的情绪。
  只是默默的看着,看她因梦境去笑、去呓语、去……
  顾子墨摇头失笑,若不是刚刚那一声细微的名字,或许这刻他早已经吃醋到不行了吧!
  呵,忽然的,原本紧紧拧着的剑眉竟渐渐舒展,以至于在莫念动了动眼皮,入眼便看到一张熟悉而又端笑的脸时。那一瞬的欣喜、委屈和激动,让她干涩的眼珠瞬间充满了热热的泪。
  莫念想咬唇忍住,又因为伤口而不由得呲牙,“……是,是你吗?”
  她不太确定,生怕不小心会把面前的顾先生给吓跑了。
  只是这样滑稽的画面。让顾子墨再度失笑,握住她的手直贴自己的脸颊,让她更加直观的感觉到他的存在不是梦,和她同样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无以伦比的温柔,“是我,我在,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再没有人敢伤害到你,所以你乖乖的闭上眼,睡觉!”
  其实,他心里还有许多话要说。
  只是在看莫念那憔悴的样子时,他不舍了,手掌疼惜的碰了碰她的脸颊,在她咕噜咕噜转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时,顾子墨抬手抚了盖了上去。
  他是这样命令道,“闭嘴,睡觉!”
  “好凶!”莫念撇嘴,左手被握着,她抬了抬带着滞留针的右手反握住他。
  拉着他修长的大手掠过鼻尖,嗅着他指尖的烟草味,最后抵在自己的唇边,莫念很是心疼,她轻轻的吻了下来,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眸,微微用力扯了下他的胳膊。
  她软糯的撅嘴,“借个拥抱给我,我想你了!”
  “……好!”顾子墨怔了下,有异样暖流在心间柔化。
  他以为她会大哭,会各种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心底掠过各万种滋味,最好化成一个紧紧的拥抱。
  起初,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她。
  可是在感觉到她紧紧的回拥时,他悬着的气散了。
  紧紧的抱她在怀里,吻落在她的额头,满眼的心疼,“没事就好。”
  “那你呢?”靠在顾先生的怀里,把玩着他衬衣上的纽扣,莫念心底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仿佛瞬间长了翅膀飞走。闭眼在他怀里磨蹭了两下,不客气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道,“找不到我,一定急坏了吧,是不是一直没睡?”
  “还好,你呢,哪里疼!”
  莫念轻轻摇了摇头,她疼,全身都疼。
  特别是在看见他的时候,好像更疼了,很想委屈着告诉他,哪哪哪疼。
  可出口的时候,全部演变成这样一个又一个问句。
  明知道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多解释,可是莫念还想知道,他究竟有多紧张她,又或是在他心里会不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莫念弄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很是不明的摇了摇头,却感觉到男人下巴处扎人的胡茬,挠得她额头痒痒的。
  鬼使神差间,她抬手勾了他的脖子,大着胆儿就吻了上去。
  唇瓣相碰的瞬间,有电流在两人间蔓延。
  许是顾忌到她嘴角的伤,所以男人的动作很小心,谨慎得像是她怎么样了,索性她再次主动,贴着唇缝将舌尖儿轻轻送了回去。
  她道,“顾先生,吻我!”
  “……念念!”顾先生低叫了声,狠狠吻了下,“我不是柳下惠!”
  “噗嗤!”莫念没忍住笑,勾着顾先生的脖子,将身子往上前送了送,“谁让你做柳下惠了?”
  这女人!顾先生的俊脸开始不自然了,“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躺好!”
  莫念撇了撇嘴,拉着他的手不放,“那你晚上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她故意加重后两字,瞧着顾先生越加异常的俊脸,忽然咧嘴笑了。
  向来严谨的顾先生也有今天?
  忽然,莫念一把推开顾先生,急忙问,“彭杉呢?她有没有事?”
  “她没事!”顾先生俊脸有些暗了,刚刚还软玉在怀里,现在成空了,起身去洗手间,刚打湿毛巾打算给某人擦手,这时后背一一暖。
  下秒一具柔软非常的身子贴上来。
  莫念脸贴着顾先生宽厚的背,轻轻蹭了下,“谢谢你。”虽然他不肯多说,但是她知道,这刻的安宁一定因为他,“她在哪,我想过去看看!”
  顾先生侧脸,瞧着女人黑黑的头顶,“管好你自己吧!”
  “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放开顾先生,莫念刚绕到前面,想让他看看自己是真的没事,却在这个时候看到镜子里那张‘鬼脸’,她立马又缩回顾先生的背后,扶额狂汗了,“那那那,那镜子里一脸伤疤的女人是我?”
  刚刚她就是用这副鬼样子,去索吻的吗?
  要不要这么丢人啊!低呆亩划。
  顾先生叹了口气,“是! 在我心里她最美的女人!”
  莫念,“……”
  脸蛋红红,她凑到洗手台,透过指缝又瞧了瞧。
  真是好不惨,左右脸全肿,嘴角带着明显的伤口,还有脖子上的掐痕以及睡衣里头的空荡荡。
  她捂脸,“……谁帮我换的衣服啊!”千万不要是谢致远。
  却是顾先生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反而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女人的发顶,双墨般的眸子透过镜面紧盯莫念的眼睛,下巴更是随着开口一动动的撩人,“你猜!”
  猜什么猜,她敢提谢致远这个名字吗?
  片刻沉默,莫念反身,揪着他身上衬衣,“他说,是他救了我,所以……”
  “所以,你以为是他?”顾先生小气,又不开始变脸了,“还是你一直期待,想他帮你?嗯?”
  这口气,莫念总算明白了,剥光她的是顾先生。
  也管不了鬼不鬼脸了,靠着洗手间,垫脚再度吻上去,顾先生真不是柳下惠,特别在这女人三番两次的撩拨下,哪里会没反应?
  捧着女人的小脸,加深这个吻的同时,换了两人的姿势。
  他靠着洗手台,一双修长的大手,从肩膀一路溜到她的臀,那炙热而又过电的感觉,让莫念不由得轻声嘤咛着,一时间,顾先生掌力越大。
  吻,越加猛烈……
  莫念全身发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顾先生身上。顾先生几乎就要绷不住了,这时房门突然大开……

  ☆、正文第85章 看不出学妹,尺码这么大!

  “跳楼,昨天。”
  “……什么?”莫念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她那么怕死、那么贪财的一个人,怎么会选择自杀?绝对不可能!
  顾子墨抬头看了一眼。捏着湿毛巾,一根根的擦着媳妇儿手指,遇到受伤的地方还会小心翼翼的掠过 ,然而就这么温馨的画面中,他用再寻常不过的语气,来了句,“已经下葬了,邵院长旁,岳父岳母的右下方,伤好前,你不准去!”
  “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跳楼?”莫念又是怔。
  在她昏迷的时候,许娟不但死了,还已经下葬?难道谢致远当时接的那通电话就是?犹记得,他离开前的眼神是那么的绝望和空洞!
  顾先生不怎么高兴了。“罪有应得!”
  闻言,莫念皱眉,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因果,“不应该啊!”
  顾先生俊脸已经开始变黑了,“什么应不应该!”说着,毛巾一丢,直接拦腰抱起跟前将他忽视了许久的女人,阔步来到病床前。
  他嗓音一沉,“躺好!”
  “不是,顾子墨,你告诉我,她为什么死!”
  “我说了,罪有应答得!”
  “顾子墨!”低贞扔弟。
  拗不过她,顾子墨道,“在派出所楼顶。当时留书,说是是她逼迫邵院长。”果然,真像对她还是残忍的,看着脸色本就不好的女人,他眉头紧紧拧着,“一已经确定邵院长是自杀。而自杀有人威胁他,用邵宇飞的命,二就是许娟,承认是她!”
  对于莫念来说,这个真相太过于惊讶。
  太多的震撼,让她根本没注意到顾子墨的视线在扫向她小腹时,那眼神的疼惜和提到许娟的寒意是何等的凌冽。
  她只道,“顾子墨。我得回去!”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顾子墨!”莫念脸夸了下来,拉着男人的胳膊,“好歹让我回去看看!”
  “看谁?”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不行,顾先生醋意大发,直接不容分的抽开一侧的抽屉,拧开药膏,“转过身去,上药!”
  莫念不死心,再继续 ,“顾先生!顾子墨,老公!”
  “叫小舅舅也不行!”女人,知不知道许娟对你做了什么?
  视频,莫念一直没看到,肚子上的疤也被顾先生有意压下来,她当然不知道了,只是想着再怎么样都要回去看看。
  就算不为许娟,还有谢致远救她,还有谢南天,作为路人,也该过去。
  但这件事在顾先生这里,全然没得商量,就算莫念说破了嘴皮子那也不行。
  于是可怜的顾先生第一次坐了冷板凳,就算他借着上药暗中吃着顾太太的便宜,可莫念就是不理他,不但不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留他一个大大的后背。
  整夜,顾先生只能抱着美人,吃不着。
  翌日醒来,两人依旧的谁都不理谁。
  颜青眼尖啊,早在驱车赶来的时候,就隐隐的发现了什么,于是自觉小心的放下老娘亲手煲的汤,又马不停蹄的载面黑的老板回公司。
  这天,天蓝集团,自上到下都在刮着冷风。
  颜青更是忐忑啊,楼下谢南天都来了几次了,他究竟是报呢还是不报呢?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俊脸已经黑成炭的顾先生自办公桌里抬头,用一双微微半敛的凤眸,阴鸷的看看了一眼,“说!”
  颜青摸着脖子,回得这叫一个小心,“是,谢南天。”
  “不见!”能给他机会保住谢氏,已经仁义了,还想怎样?
  顾子墨低头,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抬笔刚想签字,脑中忽然闪过跟他闹性的顾太太,那小嘴撅得直教人想蹂躏!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万宝龙钢笔一放,“要他上来!”
  “……”颜青一怔,完全不敢相信,“老板,这不是你的作风!这等于……”
  “吵!”顾先生失了耐性,不止眼神并冷,就连吐字也是省到不能再省了。
  十分钟后,谢南天在颜青的引领下赶来。
  正在忙碌的顾子墨头也没抬,指了指桌跟前的椅子,“坐!”
  谢南天,“……”想开口,又看顾子墨在忙,只好等待着!
  时间在这刻,过得很慢,空气里流动着令人窒息的味道,直到15分钟后,顾先生终于再次抬头,只是那双鹰目虽然半眯,凌冽却丝毫不减。
  他勾唇,道,“谢董是聪明人,新项目天蓝集团可以分一杯羹给谢氏,但我的条件你该知道吧!”
  谢南天顿了下,很快明白什么,“你放心,关于宫外孕的事,她永远不会从我这里知道!”
  “那就是说,从别人那里也可以知道?”
  “……不会的!谢致远,他也不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谢南天脑中闪过连日以来儿子喝醉了酒,嘴里口口声声喊着的名字。
  情,这个字,最怕不知情起时,不去珍惜失去了反而后悔。
  果真应验了那句: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与此同时,普仁医院的另幢病房楼里,乔少锦一如往常的前来检查。
  推开门的刹那,房间里的病人正在笨拙的换衣服,因为背上的伤,暗扣几次碰到伤疤,疼得彭杉直呼疼,却又不得不穿。
  只好吸了口气,咬牙再去努力。
  这时,指尖一凉,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逼近。
  就在她少有的面红耳赤里,只听一声‘好了 !’,彭杉视线顿时慌乱了,她咳嗽了下,脸上伪装成很自然的样子,笑笑,“谢了!”
  “看不出学妹,尺码这么大!”
  作为男科医生,彭杉自然不像莫念那般的羞涩,再加上向来大咧咧的性子,所以比较豪迈,身上带着一股子难以驯服的野性。
  可是偏偏就这么一个人,却因为乔少绵的一句玩笑话,竟然红了脸。
  乔少锦说细心,又有时挺粗心的,再或者在他眼里彭杉自始至终只是兄弟?所以才会直接掀了她的衣服,拿药膏和纱布,用命令的口吻说,“别动,换药!”
  腾的一声,彭杉脸红,身子热了。
  好半天都是僵直着身体,别说动了,就算大口喘着气都不敢了。
  乔少锦全然没发现异样,只是认真的消毒、上药,然后需要处理的位置,随不时的转移,等他意识到手下的肌F,又柔又有弹性的,这才慢了半拍的僵住手,看着面前的深沟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他重重的咳嗽了声,“那什么,这里你自己上!”怎么就上着上着,上到胸了?
  彭杉早已经紧张的不行,这个地方除了被莫念不小心摸过几次,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这样动过。
  心跳嘭嘭的直乱,却又是手上的伤,她接过棉棒的动作,又笨又哆嗦,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消毒,她却连接掉了几次。
  乔少锦看不下去,“得,还是我来吧!”对医生而言,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别?
  就这么想着,他拿了镊子去消毒,可就在抹上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镊子‘当啷’一声就掉在地上,几乎处于本能的他低头就去捡。
  而这个动作,对于同是医生的彭杉来说,也是本能。
  两人一蹲一弯腰,同共捡起来的那刻,乔少锦视线偏偏又落在丰满上,一时间,慌乱在两人心里瞬间蔓延。
  作为男人,乔少锦第一个起身,“抱歉!”
  而彭杉同样也是,起身弯腰外加一声‘抱歉’却是不等她直起身,一张带有炙热温度的唇就滑过她的丰满,那一瞬怔住的不单单是她,还有同是不小心的乔少锦。
  一起身,一弯腰。
  他哪里会想到,会这么巧合?
  只是更让他措手不及的便是,滑过的那刻,白大褂的纽扣被缠住。
  凶手就是彭杉的头发,他呲牙,“别动,我剪短!”
  “不行!”之前她一直是短发装,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彭杉才不会让他剪短,可也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哐啷”,病房房门一开,是寻找乔少锦的方思思赶来,入眼便看到她的锦哥哥趴在病人的胸前,她大怒,“你们在做什么?!!”
  乔少锦又烦她,索性了不借位了,揽住彭杉的腰,直接就吻了下去。

  ☆、正文第86章 安全期,过来吃我呀!

  一吻蚀心。
  长这么大,彭杉从来都不知道呼吸猝停是什么。
  此刻,靠在她面前的学长,朝阳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被光芒打得一道道暗影。那坚挺的鼻梁就贴在她的下额,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
  不用想,一定和放在她腰身上的手,是一样的炙热。
  她憋住呼吸,不敢动,“……学长。”
  不说话不要紧,一说话,胸口就起伏,一起伏乔少锦就被眼前的柔软给憋住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方思思就像炸了毛一样,跺脚。“你,你们,锦哥哥!我恨你!”
  “恨啊,那怎么办?”乔少锦觉着自己八成是对这位大吼小叫的女人敏感了。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头疼,也就自动过滤了某些地方的柔软,没多想的靠着,右手掏着耳朵,他道,“思思,越大越没有礼貌了,赶紧过来的叫人,小……嫂子,对! 就是嫂子!”
  “咳咳!”彭杉被呛了。
  下秒一只大手温柔的拍打着她的背,是这样说,“兄弟,演好了……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既然在一起了,结婚都是早晚的事,叫嫂子又有什么不对?哟,爱死了你这样羞涩的小模样!”
  前句是压低。后几句贴耳又提高音量。
  彭杉真是欲哭无泪,可偏偏有人还压着她,想不脸红都难,莞尔道,“知道啦!”
  一看彭杉脸红外加两人之间的交流,方思思瞪眼。踩着高跟鞋噔噔的挤过来,一把推开他们,撅嘴,“我饿了!”
  “去吃啊!”乔少锦拍拍彭杉的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只是感觉小学妹还挺有演戏的天份,伸手刚要再刺激刺激某人,这时脚面一痛 。是方思思狠狠一脚踩下去,“疼吗?”
  乔少锦咬牙,“疼,怎么不疼!”
  哼!方思思一撅嘴,再次用力,“疼死……啊!”
  一声尖叫,是彭杉拨了手背的滞留针扎中方思思手背,“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啊!”方思思哪受过这种委屈,哇的一声哭了,“锦哥哥,你看,你看她啊,这是故意伤害!”
  乔少锦瞧得一板正经,说得问心无愧,“这针眼大的伤不算伤害了,再说医校出来的人,有哪个不会这招的?习惯了就好!”
  “乔少锦!”这是方思思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
  却是下秒,彭杉拉开了门,直言,“小妹妹,不是饿了吗?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而你的锦哥哥也饿了 ,只不过他所需要的食物不是饭,而是我!”说着,拽出方思思,锁门后,她靠着门板,说得这样的豪迈,“安全期,过来吃我呀!”
  一门之隔,方思思听得清楚。
  她狠狠的拍门,用手用脚,使劲的敲打,可是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窗, 里头的两人不但没停,反而渐渐的纠缠在一起了。低贞沟弟。
  方思思咬牙,捂着嘴,一路狂跑。
  “哎呀!”莫念刚拐出电梯,迎面被撞得呲牙咧嘴的,“你这人……思思?”
  “哼,果然是物以类聚!不要脸!”方思思抹着泪,忿忿的瞪了一眼,几乎是撞着莫念的胳膊离开,转下了几层楼梯,像是突然记起什么,又急匆匆的返回来,拉着还在揉肩膀的莫念就走病房门口去,她拍门使劲的喊,“莫念,锦哥哥,莫念来了!”
  莫念心情闷闷的,因为顾先生不让她出门,只好从医生那里打听彭杉在不在。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房门打开的一幕是好友病号服四敞大开,那白皙的丰满里,种着一颗颗红色的痕迹,再往门里一走,半靠着床边一副欲求不满的男人,同样也是大开着衬衣,里头裸露的胸膛里,尽是玫红色的唇膏。
  ………是彭杉嘴上的颜色。
  刹那,她满脸疑惑,有些错愕的看着好友,反应过来的之后脸色一红,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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