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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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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红包的时候,整个人力资源处差点被挤爆了。低岛女才。
  有人八卦,“今天总经理这是刮什么风?”潜台词是这红包拿得烫手吗?
  有人摇头,又有忐忑,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颜妈妈来了,快点闭嘴,一时间喧闹起来的天蓝集团又静了下来,只剩下自电梯里走出来的微胖颜妈妈。
  颜妈妈今天心情贼好。见午休时间都排了长队,一问竟然是发红包,她自己也来时尚了,“微信号。你们加我,老娘也去散红包!”恭喜贺喜儿子终于取向正常了,只要她再去劝劝那什么老板,这下她总算可以放下抱孙子了。
  员工里有人乐坏了,能上班,还有双份红包拿,立马吆喝着加号。
  几分钟后,颜妈妈撒完钱,又在秘书的引领下,进了顾子墨的办公室。
  顾先生心情好啊,嘴也甜,“颜妈妈,您来了,快坐!”
  一个堂堂的大老板,亲自给颜妈妈泡茶、让位,一下子把颜妈妈捧得老高了。讲话也不像来的路上想好的那么犀利了,一口一个总经理的叫着,“虽然咱们接触少,可是颜青自小就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混,其实阿姨早就想来找你了,一直拖到现在。”
  其实。顾先生很清楚来意,他直言,“妄传而已!”
  “是啊!”这下对儿子的取向她总算是放下了,可是……老太太一抬头,直瞅着顾先生,“我说,总经理,听说你结婚了?哪家的小姐?你们打算要孩子了吗?小颜爸爸像你这么大。儿子都能打酱油了的呀!”左右瞧,千万不能再让他带坏自家儿子。
  却也是这时,门板突然一开,是甩不掉女人的颜青赶来。
  一瞧里头的情况,他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敢情不单单老板是设计他,就连家里边的老娘也设计他,难怪从进公司开始,一路上那些同事都用诡异可怜的眼神看他。
  颜青当真蹲地了,“娘啊,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老太太回得干脆,“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什么时候了事!”
  一听这话,颜青放声大哭得了,也不管现在是不是上班时间,更加不去理会顾子墨向来公私分明的禁忌,直接的就扯着老娘的胳膊,手指一指,“让她走,就算要结婚,就算要给你孙子,我颜青也不要这样的冰块!”
  太特么的淡定了!
  早上起床,看到鸟了都,她脸上都是那么平静。
  就这样的女人,啃起来会有感觉才怪,就算要选,他也要选像莫小姐那样的,动不动的脸红还可爱还不粘人,突然后背一阵冷嗖嗖的凉,后头一瞧,竟然是老板那快要吃人的眼神,他越委屈,“老板啊,你不是吃肉了吗?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顾先生的脸刚黑,颜妈妈听出来了,双手一啪,“这下可好了!”
  两人都接触了‘取向不正’的传言,真真是佛祖保佑啊!
  老太太拍腿起身,拉着颜青直道,“今天,他请假!”
  “请什么假啊,我人都来了,公司规定除了歇班之外,不能请假的!”
  顾先生仿佛没看见颜青频频送来的暗示,爽快的答应了颜妈妈,并叮嘱颜青,“注意腰力!”
  整个过程,站在门口的女人像是一蹲佛,不参与、不接话更加不会有任何的囧相,完全就是身外之人一样,随着颜青又进电梯,一路回到颜家。
  平静的喝茶,削皮果递给颜青。
  颜青自然不接,“怎么会有你这么皮厚的女人?小姐小姐,我求你,你走吧!”
  女人也不生气,仿佛无欲无求一样,放下削好的苹果,又换橘子、香蕉,末了直接去剥榴莲,把颜青臭得够呛,再也坐不住的就往逃。
  只是,门口有颜妈妈守着呢,他往哪里逃?
  掀桌!颜青怒,“你们究竟想怎样?”
  颜妈妈,“生孙子!”
  剥榴莲的女人,“生孩子!”
  噗通一声,颜青直接跪在沙发里了,“苍天啊,让我去死吧!”
  “就算死,你也得给我生了孙子再死!”
  “……”颜青。掀桌!掀桌!掀桌!
  ……………………
  度假山庄露台。
  “这么说,邵叔的葬礼,你就是不肯参加?”
  自从顾先生离开后,莫念一停不停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苦口婆心的全部都说了一通,可是一身军工装的邵宇飞,只是低头把玩着手背上那条蛇。
  忽然就问了句,“农夫和蛇的故事,熟吗?”
  莫念点头,继续说教,“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再说自从你走丢了,邵叔也在各处找你,从几千里外的高原找到海城,他也是吃过许多苦,被许多人骗过、坑过,支持他走下去的,只是找回你而已,现在临了,只是送他最后一程,难道不可以?”
  “索性都死了,送与不送,他又不知道!”
  一句话噎得莫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邵叔的资产,暂时存在我那,找个时间转你!”
  “你觉着我会缺?”吻了吻手背的小青蛇,邵宇飞起身离桌,“还有半小时开始,作为他最后的亲人,莫小姐还是早点过去才好,不然他就太孤单了!”说罢,转身走人。
  “阿飞!”一桌之隔的安辰及时喊住,邵宇飞更直接,“大哥,难道连你也要劝我?”
  安辰没起身,只是将车钥匙一丢,嗓音轻淡,“你替大哥跑一趟,把顾太太安全送回!”
  说得是‘送和回’! 邵宇飞想拒绝,可谁知道莫念直接来了句,“怎么,你是不敢还是瞧不起?”
  激将,激将!邵宇飞咬牙,“走,送回就送回!”谁怕谁啊!
  一时间,看似安逸的露台,只剩下闹别扭的方思思拉着乔少锦,还有不言不语的谢致远,却是安辰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聊海城。
  末了突然来了句,“谢公子,认识邵院长吗?”
  谢致远一怔,摇头,“不认识,有事?”
  “哦,以为顾太太认识,你也会交情非浅呢!”
  也是现在,谢致远才意识到说漏了嘴,只是安辰像不怎么在意似的起身走开。
  谢致远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跟前咖啡杯,与之邻的这个位置是莫念刚刚坐的,虽然两人之间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昨夜……
  昨夜,他就住在他们的隔壁,是刻意还是人为,总之他们做了多久,他便煎熬了多久。
  那个本该属于他的女人,昨夜在他死对头的身下欢…愉,两人当众的恩爱,像一味味毒药,烧得他心肺断肠,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情绪,方思思没赶,而他也就继续留着。
  留下,看他们恩爱,感受自己的痛……
  这天,谢致远在度假山庄,顶着方思思恩人的名义喝了很多酒,喝得东倒西歪,是苦还是笑,全然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
  午夜来临时,山庄的人像是对他视而不见,随意着。
  酒随意,烟也随意,时不时的也有女人过来搭话,只是他不想理,谁都不想理!
  直到舞池的音乐停止,有侍者送来一瓶酒。
  隐约间,谢致远撇了一眼年份,1879。
  “呵,有钱人!”他苦笑,侍者跟着引荐。
  那是一名雍容华贵而又散发着猎人光芒的夫人,年纪大的可以和母亲同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她姓何时。
  谢致远忽然笑了,鬼使神差的接受了她的邀约。
  不过,谢致远也有个条件,那便是要昨夜莫念和顾子墨待过的那个包间。
  何姓女人尊贵无比,竟然通过层层关系,生生搞到这间被顾子墨长期租住的客房,走进去的时候,谢致远心底说不出的喜悦和胜利感在四处蔓延。
  那感觉就像玷污了顾子墨的什么东西一样爽快。
  从进门到沙发,他剥光了女人的衣服,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昨夜到了床边,顾子墨说了一句话,也就是现下他对女人所说的,“帮我脱衣服!”
  酒精使然下,他竟然看到莫念的脸,耳朵里闪过的声音,更是他昨夜痛苦听到并刻骨记在心底的。
  从床,到窗子,再到浴室。
  他们昨夜是这样的节奏吧,所以他卖力的搞着身下的女人,走着昨夜的路子 ,一点点回温,又是心一点点的在撕痛。
  有时他感觉身下的女人就是莫念,有时他又觉着自己是顾子墨,总之缠绵一直在继续。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事一点也不错,在差不多走完他昨天晚上听到的之后,女人好像并不满足似的,胳膊一推,自己爬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那摇曳的动作,完全不需要他配不配合,只要躺着就好。
  好在何姓女人只是看着成熟,身材并没怎么走样,不然谢致远觉着自己会吐,翻身他占了主权,如女人所愿的凶猛对待。
  这一刻,他好像把白沁给忘记了,只是不停的做。
  做得何姓女人大喊,“啊啊,好爽!”
  只是,她叫得这样放荡,完全不像莫念的矜持。
  没由来得,谢致远一阵发软,女人哪里肯放过他。
  不停的缩着,收着,直到‘哐啷’一声响,随着房门被打开,强光照在脸上的同时,有身穿制服的男人大喊,“警察,扫黄 !”

  ☆、正文第81章

  警局。
  面对询问,谢致远一无所知。
  即不能说出女方的姓名,更加无法提供关于女方更多的信息,总结下来只有两种结果:嫖了或卖了!
  审讯的警员将本子一合,“教育外加交五千罚款。找人来办理担保吧!”
  找谁?如今他还能找谁?朋友?同学?
  最初你在高位的时候,这些人挥都挥不走,可一旦你开始遭殃,别说再见面,单单去请、去救那些所谓的哥们,都不一定会帮你。
  更何况是今天这样不耻的事情,不是及铁的人他能找吗?
  思来想去,一个名字蹦出来,“天蓝集团总经理顾子墨,他是……我妹夫。”
  这是他第一次承认那个男人,第一次承认莫念仅仅是他的妹妹。第一次这样以卑微而又不甘的形象的去联系,只是次日赶来的并不是顾子墨,更加不是颜青,而是一张面生的脸。从衣角和谈吐来看,对方非富则贵,一双眼很是锐利。
  他是这样问,“谢公子?”
  “是!”良久,谢致远答道,又问,“您是……”
  “保你的人!”
  “……”
  接下来半小时后,他如愿再次见到海城的阳光,嗅到熟悉的海风和淡腥味。
  只是面前的人,是保也是弃,车子最后停在海城民政局。
  也是直到这会,谢致远才注意接走他的车,是军用车型,错落在阳光下的牌子闪闪发光,刺得他眼疼,有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你可以称我为老吴!”
  接他的人。终是开了口,黑压压的车窗里,对方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面色清冷的看了他一眼,说,“签了吧。谢公子是聪明人!”
  是的,从那个女人无缘无故的出手就送他几万块的葡萄酒时,他就应该明白,就应该知道,这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圈套,又或者说早在谢氏开始出问题时,他那位隐居于高位的岳父,已经开始对他这个女婿不满了!
  呵呵。谢致远连笑了两声,“这是谁的意思?”
  “不管是谁的意思,结果都是它!”
  “签了它也可以!”谢致远顿了顿,想着他该趁机要点什么?“要白沁亲自来!”
  这次换作老吴笑了,“谢公子还真是不识抬举,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你眼下的这件事,你觉着小姐会原谅你?谁又知道只是简单的嫖呢,还是婚内出轨?又或者谢公子想落个人财两空?”言下之意,趁现在还有财,赶紧的吧!
  谢致远笑得凄惨,翻看着长达三页的离婚书。
  他笑,“从来都不知道,和白部长的女儿离婚,竟然还能拿到这么多!”
  多到足足可以填补谢氏一半的空缺,呵,笑意再挤出时,他接了笔在尾页写下‘谢致远’这三个字,风吹起衣领,他转身多问了句,“还有别的事吗?”
  “有!”老天说得也干脆,拿了录相机,“给小姐一段死心的话!部长的意思是合平相处!”
  这是变相的要挟,谢致远又怎么会不知道?
  完事后,他捏着单薄如纸的信封,身心疲惫,从未有过的沉重感让他几乎寸步难行,回到谢家只说了一句话,“谢氏可以保住了,但运作我已经无能为力!”
  刹那,苍老了许多的谢南天,眼底闪烁别样的光芒。
  他问,“姓邵的死,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早在派出所,谢致远已经深刻的体会到,那里的黑暗和冷血,不答反问,“有关系会怎样,没有关系会怎样,你想把我再进去?就像从来都没有去看我一样?”
  呵呵,他一个大活人,生生消失了两天,他面前的父亲竟然从来没找过?
  掏出手机,谢致远丢给他,“信号不好,竟然没找到你的一条信息,所以你随意。”低呆页技。
  随意送他坐牢,随意解决还是不解决,总之他就这样了,就这样借酒消愁,喝得稀巴烂才会重回那年那个阳光明媚的夏天。
  有个扎着长长马尾的女孩,是这样说:我叫莫念,念念不忘的念,你呢?
  两人的离婚证很快下来。
  白父的秘书老吴带上它,从海城一路飞回帝都,把物件一一摆在白沁面前。
  白沁是痴心还是不甘心从一婚一下子变成二婚,总之她狠狠撕烂那所谓的罚款单,砸烂录有谢致远声音的录相机,捂着耳朵,“不信,我不信,致远一定不会离婚的,是你,是你们逼他的,爸爸,我恨你!”说着,她噔噔跑上楼。
  自始至终,白父只是阴沉着脸,责备似的看了眼老吴,“当初沁儿结婚,你可是亲眼过目的,怎么搞成这样?”
  老吴惭愧,“部长,当初也是表少爷默许,所以……”
  “罢了!”提起顾子墨,白父摆摆手,起身道,“尽快办手续,下周送小姐出国!”
  楼梯口,白沁将对话一丝不差的听了下来,她咬着牙,回房一遍遍的拨打谢致远的手机,可是线路仿佛断了一样,提示永远都是关机。
  ………………
  与此同时,邵叔最后葬在清泉墓场。
  墓碑和选址一切都是邵宇飞操办的,原本莫念以为他还是会强硬的拒绝,毕竟之前的口气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没想到赶来的时候,他竟然会改变主意。
  站在邵叔墓碑前,她又细心的擦完做了最后的收拾之后,沙哑着嗓音道,“邵叔,我们过几天再来看您,您……一路走好!”
  吸了口气,莫念深深鞠了一躬。
  彭杉抬头看了看黑云密布的天空,“念念,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闻言,莫念也抬头看了看,几丝残余的光亮里仿佛看到邵叔对她招收,叮嘱着要她好好照顾自己,眼角再次不由得湿润,“邵叔,阿飞叫了您一声‘爸’呢,您听到了吗?是不是很高兴?”或许再没有比这个更高兴的事。
  豆大的雨点,说下就下,轰隆隆的雷声几乎穿透耳膜。
  莫念暗道一声糟糕,拉着彭杉就往山下跑。
  说来也是巧合,刚跑出墓地一辆黑色加长商务车便停在她们跟前,司机摇下车窗,“下山吗?可以捎你们!”
  莫念和彭杉对了下眼,“不用了,我们很近!”
  “谁说不用?嗯?”随着车门一开,两五大三粗的男人从车里走下来。

  ☆、正文第82章 莫念,下跪道歉!

  雨中,莫念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但他们的目标却是一致的直对她俩而来。
  本能的,她和彭杉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东一西,撒跑就跑。
  一看这样的情况。两人乐了,跟在她们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直到‘噗通’一声,莫念很是狼狈的跌倒在地,他摸了摸下巴,“跑啊,怎么不跑了?瞧着还挺机灵的,居然知道分散注意力,恩?”胳膊一伸,拉起莫念,不等她有什么反应。抗肩就往车里走。
  “彭杉,你快跑,不要……”莫念拍打着,又抓又踢。刚要喊彭杉不要理她,这时后颈一阵钻心的疼痛,晕倒前只来得及看到同样被敲晕的好友。
  等她再醒来,房间很黑,外面隐隐有噪杂和混乱的音乐。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的同时灯光大亮,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莫念惊讶,“居然是你?”
  “呵,得罪的人太多,所以根本数不清是谁想害你吗?”摘掉帽子,白沁脱了大衣,冷眼瞧着被绑在 椅子上,看似狼狈却依旧不减美丽的女人,那半湿的小洋装里,将凹凸有致的身份暴露无疑,她回头斜了两眼身后的男人。目光里尽是幽怨,“她身材怎样?”
  两男人目光一亮,咽着口水,“好,很好!”在白沁不悦的眼神里,又改口。“不过再好都没法和白小姐您比!”
  “这还差不多!”白沁冷哼一声,翘腿坐到沙发里。看着不哭也不闹的莫念,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这女人居然如此淡定?难道这就是让舅舅刮目相看的原因?挑眉,她忍着心底的恨意,“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把你弄到这里?”
  “其实,我更想告诉你。你可以得逞一时,一天两天,但时间长了,你觉着顾子墨不会找我?”借着说话的空挡,莫念暗暗打量了房间,看室内装修应该是什么会怕,只是彭杉呢,她吸了口气,“你觉着顾子墨如果知道后,会放过你吗?”
  不知道彭杉生死的前提下,她好像只能恐吓了。
  白沁倒是不怕她,直言,“莫念,今天我把你弄到这里,就是要你给我道歉,下跪道歉!”
  闻言,莫念忽然笑了,“应该是道谢吧,要不是你抢走了谢致远,我还遇不到顾子墨呢,让长辈下跪道歉,你就不怕天天打雷劈,夜不能寐?”
  啪!说到长辈白沁就气,直接起身就是一个巴掌,“把那个女人,弄出来!”
  声音一落,其中一个男人,拐进里头的包间,像拎小鸡一样把彭杉弄出来,不等莫念喊什么,噗通一声丢在地上,下秒抄起角落的水桶呼啦浇下去。
  “彭杉!”被打了一巴掌,莫念有些耳鸣。
  彭杉一阵剧烈的咳嗽,在脸上黑布掀开的瞬间,一旁的白沁瞪大了眼,蹙眉道,“居然是你!!”
  彭杉冷笑了一声,“对,是我,没想到居然是你啊,怎么着,你男人硬了?”真是仇敌相见,分外眼红,谁都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白沁更是狐疑的看着彭杉,又看了眼一脸紧张不已的莫念,忽然的就明白了什么,她仿佛打上了瘾了,又给了彭杉一巴掌,“好你个男科医生,你说,是不是你在药里动了什么手脚,不然的话,致远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中毒?”
  其实,早在住院的时候,白沁就怀疑过医生,只是后来谢致远硬了,所以她才会放下质疑!
  可今天看见这个该死的医生和莫念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赫然明白了!
  是她,一定是她在药里动了手脚,所以谢致远才会中毒,而她也是因此被许娟恶语相加,以至于发展到现在离婚的地步!
  就这样白沁越想越生气,抬腿对着彭杉又是一脚,“贱人,看我……”
  “住手!”莫念高喊了一声,原本她想装作疏离,好让白沁不把恨意波及到彭杉身上,只是现在看来 弄巧成拙了,她吸了口气,“放了她,只要你放了她,不就是道歉吗?不就是下跪吗?满足你,我满足你的虚荣心!”
  “晚了!莫念,我告诉你,晚了!”原本白沁心里就气,再加上彭杉,她更怒,双手插着腰,左右在房间里转,忽然一个念头闪出,“呵,莫念,下跪道歉,对你来说,除了动动嘴皮子,好像根本没什么损失,我要你离婚!”‘
  对,就是离婚,像她一样由一婚变二婚!
  到时候,看看哪个男人还敢要她!
  就这样想着,白沁看着花钱请来的两男人,“录相,然后……传到网上!”对。就是这样!就像上次在服装秀上她用医院的视频威胁自己一样!
  说着,白沁就去拿包,从里面掏出钱夹,一脑股的抓出所有的现金。
  她道,“够不够?不够我再加上!”
  两男人见钱眼开,再加上莫念和彭杉两人个个身材不错,于是点头。
  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莫念无法淡定了。
  同样彭杉也好不到那里去,她呜咽着大叫、反抗,下意识就想到谢致远绑她的那次,恐惧和哆嗦,让她脸色苍白,声音更是结巴着,“不,不要过来,不要!”
  越是喊不要,得了钱的男人仿佛越兴趣。
  之前的一桶水把彭杉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湿,随着后退和反抗,性感的身形一眼见底。男人舔着嘴,吐着口水,“与其都要做,反抗倒不如享受,那样你还会少受罪!”说着,嘶拉一声就撕开彭杉的衣服,里头的风景赫然暴露。
  另一边,那逼近莫念的男人,一看同伴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也不敢示弱。
  同样两手一撕,纽扣弹开的同时,莫念感觉胸前一凉,耳边跟着响起白沁的大笑,“哟,这身上痕迹还没消呢?我舅舅留下的?”
  看到吻痕的那刻,白沁想杀人。
  一直以来,坊间传闻舅舅好男风,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别说碰了就算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居然碰了莫念了,碰了这个贱人!
  她咬着牙,掏出手机,啪啪的拍了几张,笑得疯狂,“你说让我舅舅看看,他会怎样?”
  莫念躲避着跟前的男人,刺激白沁,“好啊,你发,你最好现在就发,只是你敢吗?想让他看到这几张照片,然后就抛弃我?可笑!”
  “呵呵,你以为我会上当?”白沁笑笑,走到莫念跟前,又是一通乱拍,对身边的男人说,“我先出去一趟,一会你们把事后的照片全部发给我!只要事办成了,钱可以再加,无论多少!”缩了缩眸子,她要去找太姥姥,让她看看这样的女人怎么做孙媳妇!
  哐啷一声,房门一关,两男人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
  彼时,莫念已经无暇估计彭杉,她不断的又踢又咬的反抗,男人因此总是不能得手,气得啪的一声生生甩了一巴掌,“臭娘们,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杀了你们!”说着,从腰里摸出一把弹簧刀,直刮着莫念的脸,手跟着往下摸。
  莫念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大哥,这位大哥,不管她给你多少钱,只要你们放了我,我让老公双倍、三倍,你说几倍都好商量,可以吗?”
  “哈,拿老子当傻瓜呢?”男人手里的刀子一割,从椅子里将莫念拎到沙发,反身压了下去,捏着她的脖子低吼,“好商量,你特么的果然是贱人,放了你们好让你们报警?把……嗷嗷!”一阵剧痛,男人弯腰滚下去。
  “救命啊!”莫念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爬起来就往门边跑,只有打开门呼救,她和彭杉才有可能得救,只是站起来的时候,因为之前的挣扎和被打,眼前一阵阵眩晕,她死死的咬着唇,脚步踉跄摇晃的去抓门柄。
  然而,被顶中要害的男人。
  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抄起手边的什么,对着莫念的脑袋就砸下去。
  刹那,彭杉惨叫一声,拼了全力也去踢打。
  只是,女人终究拼不过男人,敲晕莫念的人,抓起地上的绳子,步步生风的走来,“快,把她绑了!”
  “畜生,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犯法的知不知道!”看着倒在地上的莫念,彭杉前所未有恐惧,她使劲的掰扯着,就是不让他们得逞,却是男人仿佛砸上瘾,摸起茶机上的烟灰缸,在彭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砸下去。
  顿时,彭杉就感觉热热的血水顺着额头就流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板传来嘭嘭的敲打声,她很想看看是不是得救了,很想看看来人是谁,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一黑跟着陷入了无意识的黑暗中。
  模糊间,她好像看到了学长。
  ………………
  莫念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里被人不断的追杀,好像还能听到彭杉也有跟自己同样的遭遇,她拼命的跑啊,使劲的叫啊,手里明明捏着手机,可求救电话一遍遍的不是拨不对就是没有信号。
  努力到精疲力遏尽,突然亮光一闪,有刀直对她刺下去。
  那刺中的地方俨然就是小腹……
  “啊!”她大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入眼的白,让原本受到惊吓的她再度紧张,喘了口气张嘴刚想叫人,一张这一生再也不想看见并且熟悉不已的脸,出现在眼前。
  莫念蹙眉,眼底尽是惊讶和疏离。
  没有恨意的眼,让谢致远紧紧揪着的心,很疼很疼。
  他起身,拿了棉棒,不经女人有任何允许的直接湿了下她干裂并带伤的唇,声音飘渺的连他自己都觉着陌生,“明知道她恨你,为什么还要去?”
  莫念动了动嘴,想问的话有很多,可喉咙像冒了青烟一样,火烧火燎的疼。
  谢致远仿佛明白她眼底的疑惑,再度坐到床前的椅子里,“想知道是不是我救了你?”见莫念点头,那眼底带着隐隐的期待,仿佛期待从他嘴里听到那人的名字,可是他偏偏不让她如意,薄唇轻启,带着自嘲的笑,“如果是我呢?”
  莫念躺在床上,全身都疼。
  忍着疼痛不已的嗓子,她道,“谢谢!”声音沙哑的连她自己都惊讶。
  只是那客气而又淡漠的表情,再一次的像一根根毒针,狠狠的刺中谢致远的心肺。
  酸楚在这一刻无限度的蔓延,曾经那个最喜欢跟在他身后,为他拼命努力的马尾女孩变了,变得不再对他有热情,不再是……低呆华号。
  ………那双黑亮的眼眸里,不再只容纳下他一个人。
  是他吗?
  下秒,谢致远扣住莫念的手,“是不是他?”
  手背的滞留针,让莫念微微皱起眉头,虽然不能完全理会他的意思,但她还是点点头!
  刹那,谢致远眸子一紧,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去问,仿佛不听到她亲口说,他不会相信一样,咬牙,“……你真的爱上他了?”
  “爱!”嗓子很疼,她却毫不迟疑的开口,“他疼我,对我好,不会算计并欺骗我,这样一个一心爱我的男人,我为什么不爱?”一口气说完,莫念感觉有咸咸的液体咽了下去,从隐隐的腥味里,她觉着嗓子是出血。
  挫败在这一刻,像潮水一样涌来。
  谢致远想告诉她,他离婚了,想告诉她,重新开始。
  可男人的自尊让他越加握紧那双手,狠狠的用力,直到掌心感觉到湿意,他这才松开。
  看着被他握歪的针,那源源不断的红色血水,他仓皇的站了起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带着极度的震撼 ,不可思意的像重新认识那般,怔怔的看着莫念,“你不是晕血吗?你不是最怕疼吗?为什么不喊?为什么不喊疼!”
  只要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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