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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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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前途无量。”
三春哦了一声:“合着你们三个都明白,就我是个无知的,为方远叫屈好几天了。”
延晖笑道:“三春今日才说,一直以为你知道呢。”
三春低了头,心里琢磨说,延晖如今也是五品官了,若是再不懂这些,是不是会给他丢脸,明白这些倒还容易,大不了让延晖写一本册子,多看几遍也就明白了,可有些事,自己却是怎么也做不来的,象丹丹和方远那样,吟诗作画弹琴下棋好不风雅,延晖应该也是喜好这些的,可叹没有知音,去学吧,又提不起兴致,算了算了,到了西阳郡再说。
延晖鲜少见她蹙眉思量的样子,看着她不住得笑,三春抬头看他扬唇笑个不停,过去戳戳他额头:“贼笑什么呢?”
延晖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如今已近盛夏,三春衣衫渐薄,延晖感觉到她的圆润,隔着衣衫张口咬了下去,三春轻吟一声,说道:“大白日的,过会儿奶娘抱洞生来再撞上。”
延晖一笑抱起她到门口膝盖顶上了门,三春抬手栓上门闩,延晖笑道:“三春好像比我还急。”
三春手掐上他肩头,延晖低低一笑:“方远这小子跟我示威,我们也再怀上一个,邹丹怀一个你就怀一个,总比他多一个,总能比过他去。”
三春看他孩子一般,不由哭笑不得:“是谁说的,我们再不生了。”
延晖看看她:“洞生如今越来越喜人,我也问过郎中了,三春已过了头胎,越往后越好生,只要把三春身子养得好好的,生个孩子定不在话下,再说了,你闲着也是闲着。”
三春听他这句闲着也是闲着,心里就有些不乐意,我怎么就成了专生孩子的闲人,再过两年是不是就成了累赘,不等她抗议,延晖已就近将她放在书案上,唇舌覆上唇舌,双手在周身游走着,揉捏抚摸间三春已衣衫尽褪,轻颤着迷离了双眼,身子里的欢愉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三春放下心思安心享受,且过了这会儿再说。
延晖如今于床笫之间早已不再青涩,尽知三春每一处敏感和喜好,耐下性子唇舌手指缓缓挑逗着,三春是急性子,每每轻吟着央求,延晖手下急一阵缓一阵,待她呻吟声更大,变成动一阵歇一阵,直到她难耐得脚背都弓起来,身子急切得贴向他,口中似呻吟似呜咽,才会与她结合,然后就是姿势种种花样百出,三春每次都死去活来般餍足。。。。。。
这次三春因躺在书案上,背上的微凉和身子里的灼热交替冲击,偏生延晖总在紧要处停下来,不由带了几分恼意,伸手扯掉延晖的衣衫,延晖刚要挺身,三春坐起来一把将他攥住,对着他趴在书案上,红唇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卷住了他,延晖站着三春趴着,只仰起头风卷残云般吞吐。。。。。。
自打三春大了肚子到如今,再没有主动袭击,总是婉转承欢,没想到今日小豹子一般,延晖听着窗外若有若无的蝉鸣,看到阳光透进窗棂洒在三春臀上,形成几个粉红色的光斑,呼吸渐渐急促,脸色变的通红,双手捉住三春圆润细腻的肩头,嗯嗯连声低低哼叫起来。
三春一笑松开来抬头看着他,延晖看到她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得意,双臂将她身子一旋,从她身后进入抵住她猛烈撞击起来,三春因刚刚几次快到云端又滑落下来,身子里欲/望积聚,被延晖从身后紧紧抵住不停冲撞,双手死死攀住桌沿欢叫起来,书案边缘的文房四宝哗啦啦一阵乱响。
动到激烈处,延晖突然停了下来,拦腰抱起三春丢在榻上,三春迷乱得攀着他肩,一把摁他躺下,跨坐在他腰间激烈摆动,延晖扣住她腰,和着她的节奏往上耸着身子,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满室旖旎,突然窗外的蝉鸣骤然拔高,三春只觉脑子里跟着和鸣,除了嗡嗡声一片空白,再不知今夕何夕,软绵绵瘫倒在延晖身上。
躺了不知多久,似乎是睡着了,身下是厚实绵软的朵朵白云,干燥而温暖得包围着她,全身轻飘飘的,在云朵间荡啊荡,直到窗外传来洞生哇哇的啼哭声,才惊醒过来,要起身手脚发软,被延晖一拉又跌落在他胸前。
三春抚着延晖胸膛喃喃说道:“一直象这样有多好。。。。。。”
延晖环住她腰朝窗外说道:“夫人睡着了。”
奶娘慌忙抱洞生走得远了些,延晖抱着三春一个翻滚,将她覆在身下又是一番轻怜密爱,二人相拥着直到屋内黑了下来,三春打着哈欠坐起身娇软说道:“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延晖轻笑道:“我又何尝不是,温顺了几个月的小绵羊一下成了吃人的小豹子,不过被吃了也心甘情愿。”
三春穿起衣衫笑道:“一下午没理会洞生,该去看看了。”
延晖躺着懒懒说道:“总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三春瞟他一眼,每回事毕都要冒会儿酸气,今日瞧着分外碍眼,从延晖身上跨过去要下床,好似不小心一脚踩在他身上,延晖疼得嗷一声大叫,三春穿好鞋笑道:“哎呀,这么斯文的人,叫起疼来可一点风雅也无。”
说着话还故意扯起袖子掩住嘴,模仿邹丹的姿态回眸娇媚一笑,出门去了,延晖捂着痛处哭笑不得,别说,邹丹那等姿态看着浑然天成,三春这样看着还真是。。。。。。真是难受,又有些牙酸。
夜里三春说怕到了西阳郡不能为他撑起门面,想着请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先生,好好教一教,延晖顺着她惯了的,自然点头说好,快睡着时眼前浮现出三春抚琴作画的模样,身子一抖,大热天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还是三春吗?搡着三春粗声粗气说道:“不行,你就是你,学那些做什么?”
偏偏三春拗了上来,坐起身盯着他:“就是要学,怎样?凭我的聪明,学什么会什么。”
延晖想早些睡觉,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76家事
三春想做就做,闹着要找女先生,延晖笑道:“现成的就有一个,还用找吗?”
三春摇头:“你是说邹丹?分别在即,我们两个话都说不完,她又稀罕洞生,没有空也没心情。”
延晖哄劝她:“那就到了西阳郡再说。”
三春想想暂时作罢,过几日两家人收拾好行装,三春和邹丹一辆马车,也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方远和延晖对弈消磨时光,方远笑道:“殿试时皇上就记住了你,这次解了芦州之危,皇上对你更是赏识,过不了几年定要升任你到国都来。”
延晖手执棋子道:“京官有什么好,天子脚下战战兢兢,本来去年就盼着象万年那般做个县令,落得逍遥自在,如今也算得偿所愿,最起码在西阳郡我说了算,将当地治理好,百姓安居乐业,我和三春再生几个儿女,我母亲要跟着大哥,高兴了接过去住阵子,岳父母膝下无子,只要他们愿意,过几年上了岁数就跟着我和三春,一家人其乐融融多好。”
方远扬眉笑道:“就这样?延晖这辈子就这些抱负?”
延晖也笑:“不然呢?封王拜相官至公卿?我倒觉得没什么意思,金银再多所费不过几何,宅院再大睡觉不过七尺,做个不大不小的官,笑看庭前落花遥望云卷云舒,春日赏花夏日望月秋日收割冬日踏雪,岂不快哉?”
方远幼时即有凌云壮志,自然不太认同延晖想法,笑说道:“延晖胸有锦绣,又处事镇静淡然,且目光长远,假以时日定是朝廷栋梁之才,为何愿意偏安一隅,庸庸碌碌虚度时光。”
延晖一笑,指指棋盘:“该你了,如今得了邹丹指点,好像精进了。”
车过上青山出了芦州地界,在三岔路口停了下来,三春和邹丹在马车中又哭又笑一个时辰,延晖和方远耐心等着,眼看太阳西斜才不得不依依不舍洒泪而别。
延晖和三春一路到了宏源,见到万年素素盛盛一家,三春和素素说着话,奶娘陪着两个孩子玩耍,万年跟延晖进了书房,万年提醒延晖:“西阳郡也非太平之地,只因西阳郡有一个作威作福的王爷西阳王,乔世安虽有反心却是个讲道理的,这个西阳王只怕没道理可讲,又做地头蛇惯了的,前几任知州都是纵着他,只要不出大事就好。”
延晖心中一热,从在县学时,万年就事事为他着想,他都没想到的事,万年就早早给他打听好了,兄长一般殷殷叮嘱,可叹如今分开更远,也不知几年才能见上一次。
辞别了万年一家,小夫妻二人又到了太康,捎话给叶县令和叶夫人,叶夫人一听邹丹有了身孕,就命人收拾行李说是明日一早就到国都去探望,然后二人回到裴家庄,延庆的两个小儿子已过半岁,正是留着口水牙牙学语的时候,何氏和香兰一人抱着一个在门口迎接,两个小家伙看见洞生小手挥舞得更快,嘴里叫得更欢,洞生也不甘示弱,挣扎着从奶娘怀里扑向两个小哥哥。
何氏满脸都是热切的笑意,香兰有些淡淡的,自打年后魏大娘一家离去,她着实快意了一阵,夜里在延庆耳边一吹风,延庆就跟裴老娘说:“三儿是香兰生的,叫她姨娘她会难受,不如也叫娘吧。”
裴老娘说不行,延庆耐不住香兰哭诉,跟裴老娘软磨硬泡,裴老娘这几年清静惯了,嫌他们聒噪,也就应下了,香兰跟何氏说话就带了几分得意,何氏呢,本不愿意把香兰的儿子当自己儿子,可是看不惯香兰的张狂,觉得延庆偏心,跟延庆好一通闹,延庆索性住到了香兰房里。
香兰自以为得逞,可以夺回儿子,又能压何氏一头,没曾想囡囡去学堂叫回哥哥小虎,小虎如今十二岁了,个子拔高不少,斯文俊秀颇有其叔父之风,唤一家人到了堂屋,霸道十足说道:“魏大娘教的规矩,你们兴许忘了,我可都记得清楚。”
说着拿出一本册子,隽永的小字一列列写得整齐,他翻开其中一页指着念了几句:“既然父亲不能一碗水端平,祖母又贪图清静,日后家里大小事务我说了算。”
延庆拿着烟斗作势欲打,小虎挺起胸膛迎了过去,延庆瞧他斗志昂扬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没了气势,摆摆手道:“随便你个兔崽子,老子还落得清闲。”
香兰在旁不服气说道:“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小虎看向她:“甘罗十二为宰相,难道我还管不了这个小小的裴家吗?既然魏大娘走后,家里越来越乱,我是嫡长子当仁不让,日后庶母生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弟弟,待庶母当如长辈一般尊敬,只是在我母亲面前,庶母依然是小,要守着妾室的规矩,父亲也不该在庶母房里留宿。”
延庆脸一红,香兰愤愤不已却找不到话驳斥,何氏涨了气焰,挑衅看着香兰出言讥讽:“以为吹吹枕边风就能越过我去,我是个窝囊的,好在我有个争气的儿子。”
小虎看了看她笑说道:“母亲,当家主母要有当家主母的胸襟和气势。”
何氏嘟囔一句臭小子再不说话,裴老娘笑得眯住了眼睛,早知道这个香兰不是省油灯,可魏大娘执意要走,一年来手把手教,也没学会她那辖制人的本领,不过一个称呼,淑芬也不会在意,原想着遂了香兰的意,图个家宅安宁,谁知自家孙子长大了,已经可以执掌门庭了,瞧那眼神那气势,将来准跟延晖一样要做官。
过不了几日,一家人得知延晖升任知州,都高兴得睡不着觉,香兰则气得睡不着觉,老二夫妻也是向着何氏的,他这官越做越大,自己只怕这辈子都得被这家人压着,仔细想来都怪那个陶三春,要不是她,魏大娘也不会来,就凭裴家这几只瓢,还不是想摁那个摁那个,可惜啊,一开始低看了陶三春,本以为她鞭长莫及,管不了家里的事,可如今孩子也生了,四乡八邻都知道自己是裴延庆的二夫人,也只能受了。好在如今娘家族里没人敢低看,娘亲身着绫罗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指望延庆休妻是不可能了,只盼着再生几个儿子,中间有个出息的,长大做了官,跟着儿子享福去。
因延晖和三春回来,洞生又是头一次回家,桌上摆了丰盛的饭菜,裴老娘抱着洞生儿啊肉啊好不亲热,三春照例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看着香兰脸色有些灰败,也不象以前那样眼睛围着延庆,反倒过一会儿瞄一眼小虎,这是怎么回事?
囡囡打小与三春亲近,早趁着去拿礼物的当口,一五一十告诉了三春,三春一听笑起来,待延晖回来一说,延晖也笑:“好小子。”
几日后去了陶府,延晖如今见到岳父母方松一口气,总算没有辜负他们将三春嫁给自己的一片心意,大春夫妇和二春夫妇如今更不敢得罪延晖,一听说也赶了来,一家人共叙天伦,只是胡耀祖和黄万财于家产一事耿耿于怀,终归是意兴阑珊勉强应付,陶家二老只当看不到他们,笑呵呵逗着洞生。
傍晚时都坐马车走了,玉郎进来跟三春说:“小姨和延晖姨夫回来的正是时候,我算着日子备好了行装,早就想带着如烟私奔,心里又挂记外公外婆,正好小姨和延晖姨夫一个月后才到任,就在这儿多住些日子,差不多了我就回来。”
三春笑骂道:“臭小子,怎么这私奔在你嘴里跟砍瓜切菜那么容易,你就不顾及如烟名声?就算你爹娘不得已点头,她日后在胡家也抬不起头来,要知道俊朗媳妇可是知州之女,她嫁过去要跟人家做妯娌的。”
玉郎苦恼道:“就这么耗着也是辜负如烟,小姨那么聪明,帮我想个主意,这样吧,就今夜,明日一早想不好,我就带如烟走。”
三春皱了眉头,一巴掌拍过去:“臭小子敢威胁我。”
延晖在旁边笑道:“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确实要商量一个法子才好,说来玉郎也是为了你我,这几年打理生意尽心尽力,早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三春不说话了,此去西阳郡也许一年半载不回来,瞧胡耀祖的嘴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怕不行,俊朗又娶了知州之女,他更是觉得自家高不可攀,大姐性子懦弱,家里的事都听他的,彷徨无计看向延晖:“我也没有法子,你是我的依靠,办法你想。”
延晖摇摇头:“三春也知道我向来不擅长这些家宅之事。”
三春逼迫道:“不行,如果有这么一桩案子让你审理,你当如何?”
延晖笑道:“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放他们过日子去。”
夫妻二人对坐到夜半,洞生早睡着了,玉郎也失望离去,犹是没有办法,延晖看着三春:“岳父母那么喜爱如烟,不如认了义女。”
三春连呸了几声:“那样就岔了辈分。”
过一会儿眼眸亮了起来:“延晖倒是提醒我了,叶夫人向来热心,我去求她去,她定然肯帮这个忙,认了义女不过出份嫁妆,银子我们给。”
延晖笑道道:“这不是照样岔着辈分吗?那样一来,如烟成了方远素素的妹子,跟我们。。。。。。”
三春耷拉了头,夫妻二人细数认识的官宦,连邹相都想到了,竟没有合适的人家,眼看东方既白,三春喊来玉郎:“将家里大小事务交待了,带着如烟走吧。”
玉郎一一交待,当说到三日后有一位江州府回来夫人余同知回乡祭祖,特地绕道来访的时候,三春突然来了精神:“等等,余同知?是不是你外婆的远房侄子,八年前曾回来过,那是还是个知县,因母亲当年曾资助过赴考的盘缠,这些年偶有书信来往,每次回乡也要绕道前来。”
玉郎点点头,三春笑道:“天无绝人之路,玉郎不用交待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担保你和如烟这个月成亲。”
77假象
玉郎和如烟成亲后,延晖带着妻子儿子到了西阳郡时,正是盛夏时节,一家人也没有另置宅院,就住在州府后衙,三春托通判夫人找了两个可靠的婆子,火旺和奶娘跟了来,如此又跟以前一样。
头几日延晖只是到衙门里坐坐,没有什么动静,外界都在打听新任知州如何,听说这知州连个师爷都没有,也没有宅院,又听说知州夫人连个丫鬟都没带来,还是临时找了两个婆子,心里先存了轻慢,看来是没有根基也没有钱财的,说不定之前听说的不过是空穴来风,想想也是,乔世安那样的人物岂是一个通判能扳倒的,应该都是督军的功劳,那督军是相府的女婿,这知州定是将他巴结好了,就占了一份功劳,过几日传言就跟真的一样了,若是有根基有功劳,又怎么会派到这远离国都的西阳郡来。
过几日延晖依例拜见了西阳王,回来的路上三春说道:“这西阳王夫妇也太高高在上了,就是皇后也不若他们这般鼻孔朝天,让我们等了一盏茶才姗姗来迟,进来后又是好一番训导,还把祖上那点事说得比天大,好象没有西阳王家族,就没有大裕王朝,就算我一个无知妇人,都知道先是凤阳王,然后才是东南西北这四个王爷。”
延晖笑道:“这不是要给我下马威吗?这个西阳王称霸西阳郡惯了的,竟然懒得试探,也不绕弯子,就让我事事听他的,言外之意,如若不然就让我打那儿来回那儿去。”
三春趴在他腿上:“西阳王妃头仰得老高,我呢不想示弱,脖子都抻得酸了,给我揉揉。。。。。。嗯,就是这儿,真舒服。。。。。。她问我是不是没有贴身丫鬟,我说是,又问我你有几房妾室,听到我说没有,惊得花容失色,说要送我几个青春貌美的丫鬟,一来服侍我,二来给你填房暖床,又得意洋洋跟我说,西阳王有一十二房妾室,怪不得三十多岁,脸色惨白走路打晃,原来是好色所致,你说这个王妃不吃醋,还挺得意,我就不明白了。。。。。。”
延晖揉着她脖子笑说:“不说他们了,以静制动明察暗访。”
延晖这次将吏部的交待跟三春说得清清楚楚,本来西阳王只是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可五年前老王爷去世新王袭爵,这新王想要恢复祖宗的威风,拿出世代王爷积累的家底,笼络当地官员,勾搭着多占田地贪腐钱粮,皇上看西阳郡赋税如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人心不足,他又拿勾搭贪腐之事胁迫着知州,将兵符交到他手上,皇上得知后,逼迫知州辞官,命延晖前来继任。
三春噘嘴说:“怎么丢到你手上的都是些烫手山芋,这些怎么肯原原本本告诉我?”
延晖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西阳王不同于乔世安,乔世安虽有反心,却有君子之风,西阳王却高高在上毫无道理可讲,我呢,如今势单力孤,要找着西阳王短处,收回兵符没其田产,削弱他的势力,需要三春全力支持我。”
三春点点头:“放心吧, 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延晖笑道:“好,那三春就听王妃的,将那几个丫鬟接到知州后衙,也好迷惑视听。”
三春第二日就派了刘大娘去求王府的管事娘子,午后刘大娘带了四个娇滴滴的女子回来,说是擅长歌舞,三春眼眸一转:“可会舞剑?”
四个女子中为首的回禀道:“王爷是风雅之人,哪里肯让我们舞剑。”
三春笑道:“你们来做什么的,王妃大概跟你们说过,来了我的府上就要听我的,大人爱看剑舞,今日开始就练着,练好了我来验看。”
四位女子就在最僻静的小院子里拿着木剑比划,因为王妃交代过,要伺候好知州大人,否则小心脑袋,既然知州大人喜欢,也只好硬着头皮练了。
如此清静些日子,延晖到了前衙就坐着喝茶,要不就拉通判和主簿下棋,需要升堂就派同知上去,有来问事的均一句话打发:“依旧例酌办。”
既不巡查农耕水利,也没翻看账簿卷宗,底下人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原来知州大人是个爱清闲的,就又大胆起来。
三春早忘了要学琴棋书画之事,在府衙属官的内眷中走动,慢慢将谁家骄奢谁家简朴谁家重诗文谁家重礼仪都摸透了,回来告诉延晖,延晖不解,三春笑道:“多数人家夫唱妇随,妻子儿女什么样夫君就是什么样,象乔世安那样的实属少数,延晖在衙门中所见,都着了官衣一个摸样,说话又藏着掖着,没有经时经事,难以知道真实性情,将我说的记下,再去查看她们的夫君,看看是不是这个理。”
延晖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把将三春抱在怀中:“还真是,就如今眼前的几个,通判老实主簿油滑同知随和,正和三春说的对上。”
三春奇怪道:“你不是万事不管的吗?怎么知道他们性情?”
延晖指指脸上,三春一边响亮亲了一下,延晖方笑道:“我拉他们下棋,棋品如人品。”
两人就笑着缠绵在一处,身子交缠着,心也贴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无。。。。。。
后院中四位女子隔三差五过来请三春过去,三春看了总是皱眉说不好,比不上国都三流舞妓,过了月余,四位女子自认已练得炉火纯青,夜里想去请知州大人,门却从外面反锁,第二日门开了再过去,知州大人却不见,只听到知州夫人和刘大娘说话,知州夫人冷笑着说:“王妃竟然能容忍王爷有十二房姬妾,想想大人任芦洲通判之时,也是有两房妾室的,开头还忍着,后来有一个竟然有了身孕,大人本来只当她是个暖床的,因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竟有了几分疼爱,我一气之下。。。。。。”
三春手在脖子上一切,窗外的人听着她嘴里的咔嚓声不禁一个哆嗦,又听知州夫人笑道:“不过是两个奴仆,想偷偷处死她们,就如碾死两只蚊蝇。”
偷听的人一溜烟回到院子里,对另外三个姐妹说道:“这知州夫人原来奇妒无比,大概是不想得罪王妃,才让我们进来处处为难我们,可叹我们夹在当中,那个也惹不起。”
另一个说道:“我倒觉得这样挺好,每日里好吃好喝的,这个院子又僻静,总比王府中勾心斗角的好,我们就好过一日算一日,王妃追究起来,就说被知州夫人锁在院子里出不去,再到王爷面前哭几声,王妃也不能将我们怎样。”
四位女子安下心来不说,王妃有一日见了三春,问起来她们,三春笑说道:“大人喜爱她们,两个已收了房,一个呢有了身孕,她们总说来看看王妃,我训斥她们,你们什么身份,王妃金尊玉贵,也是你们能见的吗?”
知州大人也从某一日起,下午过半就匆匆回后衙,主簿偷偷打听,原来是后衙有四美,大人惦记得紧。西阳郡大小官员更加放心,各施神通趁着中秋节往后衙送了价值不菲的礼品,知州夫人统统笑纳,暗地里登记造册,将所有物事收拢在一间空屋里,留待以后退回。
如此到了秋赋之时,知州大人贪财好色之名坐实,西阳王笑道:“只要有这两样毛病,还不是随本王捏圆捏扁。”
派了府内主簿拿了奏请军饷的文书来找知州,延晖一笑,没想到头一个等来的是这个,因为兵部惯例,军饷之事需有知州亲自奏请,并附上军中将士花名册,王府主簿将花名册拿了来,延晖只要写个奏折就是,延晖随和一笑笔走龙蛇,眼看着就要盖上大印,又停下了,斟酌说道:“这可是本官头一次写请军饷的折子,万一有差池,再贻笑大方,可有以前几年的,我拿来照着抄写一份。”
这位主簿仗着树大乘凉,这些年在西阳郡说一不二,比府衙里真正的主簿还要狂妄几分,见延晖如此胆小,心里起了鄙视之意,又惦记着府里刚纳的小妾,笑对延晖说道:“以前留底的都在衙门卷宗内,知州大人要不要让师爷过来查找一番。”
延晖心想,在衙门内就好办,看看天色已晚,伸个懒腰说道:“那就明日再说,明日写好定让衙役送到主簿大人案上。”
更鼓敲了子时,巡门的衙役就看见后衙的角门有人打着灯笼过来,忙过去盘问,近了看清楚是知州大人,忙问大人何事,延晖指了指后衙:“刚刚从妾室房中回来,夫人有些不高兴,来前衙歇息会儿。”
衙役心中好笑,脸上也不敢带出来,恭恭敬敬说声大人请,延晖摆摆手,横竖无事,快些睡去吧,今夜之事不可对人言,两位衙役应下睡去了,火旺在那头早捅开铁锁,三春钻了进去,来到卷宗前将士兵花名册逐年看过,一直看到二十年前。。。。。。
延晖隐在壁影里,心中好一阵焦灼,他回去后和三春商量,既然卷宗都在衙内,请三春趁着夜色去看看军中账册,三春精于算账,自然能看出端倪,三春痛快应下,待到了角门,猛然想起三春好象没拿算盘,是不是一时慌张给忘了,他正想提醒,两名衙役就过来了,他缠住衙役,火旺从前面高墙跃进,给三春开了大门。
过了一个时辰,衙役梦中听到有人吼叫,急惶惶过来一看,夫人正指着大人:“想到这儿躲清静可没门,今日非得说说清楚,家里都有了四个还不够,又想着纳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原配?”
知州大人一看他们过来,忙陪着笑脸央求:“都听夫人的就是,夫人,这更深露重的,我们快些回去吧。”
三春一路数落着,延晖跟在她身后回了后衙,衙役们这才松口气,但愿天亮前知州大人别再被赶出来,也让我们这些人睡个好觉。
延晖进了屋门就问三春:“急死我了,算盘都没带,怎么去查账册,不行改日再去,如今找到地方就好办。”
三春从怀里抽出一个册子给延晖,延晖打开一看傻了眼,也是一本花名册,叹气说道:“三春慌张过头了,这册子上全是姓名,又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三春笑笑:“这册子是二十年前的,落了这么一厚层灰,我得洗浴去,你先慢慢看着,定能看出来。”
78名册
延晖拿起花名册一抖,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好一阵呛咳,三春在屏风后咯咯直笑,延晖笑着进去在脸盆前净了口鼻,转身待要出去,三春背对着他脱了衣衫,一条腿跨进了浴桶中,桶里的水哗啦一声轻响,延晖的心跟着一荡,两大步跨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三春,三春拍拍他手笑道:“盼了这么些日子,如今就要揪住西阳王的小辫子,怎么倒不着急了?”
延晖双手在她胸前揉捏着,脸埋在她肩头说道:“过了好几年,三春的笑声依旧如初嫁时那般清脆爽朗,我每次听到心里就被你这轮小太阳烤得热热的,真好。。。。。。我来给三春擦洗,过会儿我们一起去看。”
三春要说不,身子已悬空,延晖将她抱在浴桶中,伸手解开她的发髻,乌发倾泻而下,发丝拂在延晖腮边,心头也跟着麻痒起来,手向下探去直到三春双腿间,三春低嗯一声软了身子,靠在桶沿上笑骂道:“还想考考你呢,快去看去,待我洗好了,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延晖手下动着赖着不去,三春轻喘起来,嘴里说着让他走,手却攥紧了他的手臂,从头到脚似有一根看不到的弦,随着延晖双手的动作,渐绷渐紧,紧到极致处忍不住大声呻吟,身子里似乎有什么叫嚣着奔腾着,叫声似乎旋转着不停拔高,到最高处已是嘶哑,绷紧的弦应声而断,浴桶中水珠溅落出来,三春瘫软了四肢攀着延晖手臂小声哼叫着,脑子里一片混沌。。。。。。
延晖从她身后挤进浴桶中,捉住她腰提起她身子往桶沿上一搁,直接就挺身而入,因三春因刚到顶峰,接触处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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