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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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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兰芬的忠告,姚小兰鼓起勇气,又一次打听起了让她心碎的那过去。而和以前一样,眼前的这脸,几乎又是霎时间地浮现出痛苦来。

    “过去了,好妹妹,真的不想再提到它!这么些年了,哪怕去回忆,我这心,也像要碎了的痛!”

    凄楚的声音,那种无尽的凄凉,足以让姚小兰极为的不忍。因此,对于自己这种揭人伤疤的冲动,她后悔了。

    “姐,你原谅我啊?”

    “不是你,妹妹,我只是怕。我真的怕提到过去呀,因为,是我在对不起他——”

    兰芬说话,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流出来,她忙用手绢擦拭。

    姚小兰不知道,两个人究竟何样的经历,以至于积年累月的折磨,让这还算年轻的表姐,眼角鱼尾纹像中年人那样明显并且夸张的深长。可现在,自己的情形,根本就莫名其妙的单相思啊!

    仅只是这样想,刹那间,某种的恐惧和焦虑,让她禁不住地却上心头。

    “没心情再找了,小兰,我们还是回去吧。”兰芬说。

    “我听你的,姐。”

    “前面不远,就有回我那的公交站台。”

    然而,这时候的她们并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一伙人盯上了。那位脸上有疤的头儿,此刻已经安排好他的人在运动,等到两个女子走近公交站台,他们也就迅速跟上地拉近了彼此距离。

 第二十一章碎裂的记忆

    那时候在大街上,虽然姚小兰看到了方利民,并且那心情还又是不同寻常的波澜起伏,但青年对此却一无所知。

    其实就算两个人面对面,方利民对她也谈不上如何的印象,更不用说这心里还有留给那女孩的空间。

    何况这时候的方利民,那心里早已经被巨大的困扰塞满。因为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胡苹没有出现,以前约会地点见不到她的身影。

    也许一天,两天见不着人这可以理解,因为现实的生活环境里,难免也会有特殊情况下的暂时不便抽身。但三四天之后了啊,仍然见不到胡苹的影子,这就明显地说不过去了。

    显然,这种没有了胡苹的现实,方利民不只是坐不住,而是那心里焦虑迷惘中,几乎还有了恐慌。

    不可能还是桑园里过去那样的等待,因为几晚的等待只是一场空,他开始迈动起了双腿。但无论桑园,曹家沱,以及解放路影院附近,凡是之前有过约会见面之地,他都不放过地在努力。

    可就算马不停蹄来回的奔波,仍然只是徒劳无功的一无所获的情况,足以让他焦虑无比又忧心忡忡。也许,他需要冷静下来认真思考。

    虽然怎么想,还是想不明白女孩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决定不再跑了。

    其实这以前,同样也有过类似两个人几天才见面的情况,但后来重新见到胡苹,还又是在桑园。既然一晚上的往返不但无用功,有可能还发生错过见面的机会,所以他决定在桑园一直地固守。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几乎非常短暂的黄昏,然后是淡淡的月光笼罩世界。

    随着时间的过去,承载着银辉的桑园也越来越趋于沉寂。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就好像注定的,他还是不会看到胡苹的出现。

    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是这样,分明深情爱着的朋友,胡苹却又像消失一般,一晚接着一晚地将自己丢在孤独中。

    但不可能是消失,因为胡苹就在这城市,只是生活在另外的人群中。并且那也是在自己既不知道,完全不了解,的确又是属于她的环境。

    哦,抬头看见的那一轮半月,苍茫的天穹中,似乎也如同自己一样的孤独。

    不,它不是,也不可能有孤独,因为岩石构成的月球并不是生命。而没有生命,自然也就没有了思想和灵性。但作为地球生物体的自己,不但会思维,感情还是非常地丰富。

    胡苹也是这样,虽然坚持他们是朋友,但在曹家沱那夜晚,她那梦幻般痴迷的眼神,除了将心灵的爱暴露无遗,同时也是一往情深的情感异常丰富。

    既然她是这样,那么这种一直地不见面,尤其爱的心灵煎熬,对于胡苹难道不也一样的残忍么——

    有脚步声传来,很轻微的声音不可能是胡苹,因为那属于两个人。并且从脚步判断,他们或许还是一对热恋中的**。

    方利民没有回头,直到和自己接近,这才斜脸迅速地看了一眼。

    的确是少见的亲密,女孩依偎男子,显得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他的呵护。就在女孩甜蜜低语中,男子还柔情地吻了怀中这额头。

    不会,他和胡苹可不会像这样。因为像女孩这样的小鸟依人,这之前,只是作为朋友的他们并不具备可能性。

    情侣已经越过他的下坡坎,他们将很快消失在桑园那茂密而宽大的桑叶下面,尽情享受这幸福而美妙的夜晚。但方利民相信,自己和胡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他们之间同样也不会出现。

    “就这样,我叫你朋友。我们都这样喊对方,你觉得怎么样?”记得胡苹这样说,显得很认真。

    “这算问题吗,只要你愿意就行!”

    想不到她笑了,笑得好开心。

    他觉得胡苹笑着的眼睛像月芽儿,但认真看又不是月芽,而是有些像豆荚。因为笑脸虽然生动,完全不加修饰的心灵折射,但这愉快的眼眸里,却又像浮游了某种的迷惑。

    大概,她所谓的朋友如同爱的代名词,这也算得上别样的超凡脱俗吧。

    想不到胡苹还这样问他:“朋友,你现在和我这样交往,会不会,有一天后悔?”

    “后悔,多古怪的问题!”

    “因为你这样和我一起,老是夜不归,父母亲人,他们真的就不问不管?”

    “好吧,我这样回答你;不是小孩了,作为成人,总该有自个的空间吧。”

    “感觉上,还是不够充分--”

    他轻轻点头,在认真考虑后,说出了心里那些想法和道理。不过,他的解释并没有得到姑娘的赞赏。

    “个人私事,还与他人无关?朋友,就算你是坦诚,也太单纯了吧,想过吗,别的人又可能怎样的心思!”

    “他自己要复杂与我无关,反正我是这样在认为。”

    胡苹摇头;“比如说,要遇上狐狸精,也像我这样,到时候,发现自己是上当你又怎么办?”

    居然这样来问自己,这天真可爱的小女生!他摇头,却是含笑地说;“多怕人,狐狸精啊!朋友,会不会,聊斋这样一类也是你所喜好的?”

    “你什么聊斋,以为人家是扯闲谈呀?”

    “当然不是,因为你刚刚提到,蒲松龄笔下的狐狸精嘛。”

    姑娘摇头,那眼里似有了更多的迷惑。

    “你说狐狸精,还又是蒲松龄,这就不大明白了。”

    就担心误会,他忙解释;“聊斋作者,蒲松龄写的狐狸精故事。”

    “原来你说写书啊,不过这作者写的狐狸精,真的就有过吗?”

    “肯定有,不但蒲松龄出生的清朝时代,现代也很多。因为老先生笔下的狐仙,那许多受人敬仰的品质,其实也是来源于我们民族的传承。”

    “这狐仙又怎么回事,很好很善良吗?”

    既然胡苹感觉到很大兴趣,他也就进一步地讲了。

    “这样说吧,蒲翁笔下那些狐仙们虽然也迷惑人,但究其本性又多是善类。因为大多数狐仙总是怀着美好的愿望和善良心性,痴迷于爱,忠贞事人,竭尽所能去呵护和帮助别人。所以你这样说你自己,问我怎么想,答案你应该是明白了吧。”

    可是她仍然摇头;“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这之前并不认识呀。就算后来了解,还有家里亲人是不是,他们要不真放心,或者不高兴,难道就不考虑吗?”

    他终于明白了,胡苹这样说不是不相信,或者有意要怀疑自己。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的内心,一吐为快地向她作一个坦诚,从而求得这方面一致的共识。

    “我这样认为,朋友,最好能够君子之交淡如水,彼此之间纯洁无瑕交往。都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年轻人了,互相之间,难道还要像过去,问出生,查祖宗八代?不,我认识了她,那就让我去读她,至于她之外的我不想了解,也不需要去了解,因为读她本人就已经足够!

    “实际上,也只有丢开了那些世俗,彼此心灵不掺杂任何利益偏见和杂质,像这样建立的感情,它才可以经受火的冶炼,可以在十八层地狱翻滚。当你把它取出来,你会发现它就是它,即便是混沌或如何的煎熬,它也不会因为沾上任何世俗尘埃杂质,而有损光彩!”

    “好像,你很自信。”

    “那么,觉得怎么样。这朋友,够了吗?”

    胡苹抬了抬头;“唔,这样吧,看看那上面--”

    “月亮,它不很圆么?”

    “不,它太高,所以很孤独,也不大真实!”

    “它不真实--”

    现在了还是让人想不明白,那时候,胡苹为什么说它不真实。

    难道过去那一切,自己和她也都不真实么——

    下意识地望向天际,光滑的穹顶,那一轮月芽犹在。但这样的夜空,既不可能对他提示,也不会还有一丝的帮助。

    “那**在**你!她把你给迷住了——”

    恍惚间,大姐那愤怒伤心的喊叫,却让这心警觉一般猛地哆嗦。接下来,却是一阵空虚,说不出的空虚袭上心头,霎时间,他禁不住浑身一阵格外寒栗。

    他们在怀疑,大姐还有大姐夫。而荒唐的怀疑,也不可能空穴来风吧,那么,背后的真实究竟又会是什么。

    自己认识的胡苹,真实的她——

    仅仅一念至此,他却是心里突然一寒。仿佛一股冷气在从小腹升起,和着这冷色的月辉,霎时间地凉透了全身。

    仿佛是那曾经读过的故事;道士在揭开画皮,让人们看到了一直藏匿里面,正在散发着腐朽的枯骨。

    突然,这枯髅活了。面目狰狞的东西手握宝剑,猛地刺向人身体,接着宛出了血淋淋的心。

    霎时间,方利民那心也像没有了。而往日心中的那些美妙,就像刹那间猝然破裂的肥皂泡,仿佛都在悄然消失地荡然无存。

    于是剩下的这碎裂思想,似乎正带领着他,由着斑斑点点过去的痕迹,在记忆的尘埃中穿越——

    “利民,我们只是做朋友,你说的那种淡如水的最知心朋友。所以特别你不能,还说那些太过头的话!”

    彼此一起已经有了好些日子,可胡苹仍然强调,必须而且只是保持做朋友。但就算不愿意也很难认同,看到她生气,他也只好勉强点了头。

    “实际这朋友,你想,会不会已经把我们所有的一切,全都包括进去了。”

    这样的话,他自然是懂了,也释怀了,对于她说的这样朋友也没有了异议。而且他愿意,非常满足和她像这样做朋友,一直到永远。

    胡苹也并不反对,“好哇,那就永远朋友!”

    大概这满足而又甜甜的开心,也令他心里说不出的爽快,所以高兴之余,他禁不住又问了她。

    “以前你也有过吗,比如像我们这样的朋友?”

    “当然有过啊,怎么可以是没有!”

    她开心喊着说,还笑了,笑得像一个满足的小女孩那样惬意而甜美。

    不过,她像这样的回答,却让男子汉这心不但某种的不适,并且那感觉还又是隐隐约约怪怪的。

 第二十二章意乱情迷

    不过胡苹接下来又说的话,却让他这心得到了安抚,原来所谓最好的朋友布娃子,那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小女生玩偶。并且那也只是一个早已过去,属于孩子金色童年,遥远得像梦一般的故事。

    “那时候还很小,是妈妈亲手做给我了布娃子。妈妈手可巧了,做得好看又漂亮。它那眼珠儿,还是我爸爸用小玻璃弹给装的,太阳下还反光,看上去可神气了,就好像布娃子在向我笑。我好喜欢啊,可是爱不释手,所以晚上也抱了它睡觉。

    “后来上学了,我只好留它在家里,可上课老想它。好不容易放学了,我跑步回到家,亲它,哄着它。小乖乖呀,我说,可别调皮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一个人呆在家里,不许乱跑,不许玩水,一放学我就回来和你玩!我这样说,它还是那模样,傻呆呆的,还是冲我笑。

    “我可不高兴了,扔它到地上。妈妈捡起来拍了灰又塞给我。还笑我;傻妹,跟布娃子斗什么气啊,学校里,那么多的同学难道不好玩么。真的,后来跟同学好了,倒把它给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哥哥那只大黑把布娃子拖了出来。讨厌的狗把布娃子咬烂了,这让我好心痛,扭着哥哥又哭又闹,要哥赔我。爸没办法,就要哥把大黑让我,哥死也不肯,还是妈说,合着玩吧。结果大黑根本不听我的,只要是哥在,它就不会理睬我喊的话。不过哥还是很疼我的,只是大黑总不买账,它可是哥的死党——”

    “是吗,死党啊?呵呵。”的确是虚惊一场,胡苹孩提时代的玩偶,当然不至于还如何的威胁到自己。

    但这样的故事并不动人,甚至还有些乏味。可是不经意间注意到胡苹回忆往事这脸,却让他禁不住地吃惊。

    因为全身心投入,沉湎往事的姑娘这愉快和兴奋的笑,居然犹如小女孩一般,似天真,却又显得稚气的甜蜜。

    接着是树叶漏下的皎洁月辉,让他可以看到清澈的眼眸里,那浮游的迷惑不见了,却是闪烁地在呈现出如同梦幻般陶醉。

    他看得呆了,也无比的惊讶。没有任何修饰,完全内在心境真情的流露,让这娇憨的脸,居然清纯中,那种自然质朴的美,居然还又是说不出的惊艳。

    入迷一般的他没有说话,就这样呆呆看着。他甚至害怕自己稍微的惊扰,眼前这迷人的一刻就会瞬息间消失。

    很快,胡苹停了下来,好像不再继续她这样的讲述了,也许不甘心,他甚至还故意顽皮的提出了问题。

    “可是大黑呢,它现在怎么样,不会是很老了吧?”

    “早没啦!还是特殊时期刚开始——”

    但也只是这样开了头,胡苹却突然地住口,而月光下,原来那迸发着甜甜光晕的柔软眼眸,随之也一下子地黯然。但由于这脸很快移入了树叶的阴影,那脸上的表情,差不多也处于了模糊之中。

    相信胡苹这种情绪突然的变化,是因为大黑,仍然愉悦兴奋兴趣很浓的他,又是故意向胡苹提出了问题。

    “这样吧,比较一下,你觉得我像谁,大黑还是布娃子?”

    她倏然抬脸,凝视地注目看他。跟着轻轻点头,抿嘴后却又是噗地一笑,一句话几乎是夺口而出。

    “说你啊,当然是布娃子!”

    虽然含了笑,快活而轻巧的说话,他还是疑问地说;“是吗,还可能再像别的吗?”

    “哈,不能!”

    “可是,为什么啊。”他故意纵了眉头,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胡苹笑得更灿烂了,还又是手指点了他鼻子:“就跟你一样,布娃子头发也这么黑,这么多。不过,它可是画上去的,爸说用的是生漆。这不,眼睛也不像,它在黑暗里可是不发光。”

    “是么,那还有呢?”

    她合上嘴,憋住笑,再看他,随后假装不满地摇了摇头。

    “还有,当然就是你这张嘴呀!知不知道,有时候它该有多讨厌。”

    “哦,”摸了摸自己的嘴,他故意沉脸地摇头;“想不到,你呀,居然还这样可恨。”

    “当然啦,好像还可恨得很呐!”

    看着他这样说,除了一本正经,胡苹那月牙儿似的两眼,却是同时也在闪烁出迷人光晕。

    而他却像没有觉察一般,表现出一付沮丧和懊恼;“是吗,这样的话,这麻烦可是大了吧。”

    胡苹果然上当,那笑也收了,一双目光就停在了他脸上,并且还又是明显地表现出了不安。

    “怎么回事,你有什么问题了吗?”

    “不是别的,就因为它。你想,这嘴可是长在我脸上,脸又连着身子,身子里又是我这心,它要是可恨,岂不是连我也跟着遭殃!所以,难道这还不算麻烦?”

    “不,可不是那意思呀,朋友!”

    一怔之后,胡苹反应了过来。那身子倾向他的拿双手捧他脸,眼望他,柔情而委婉地嗔道;“好傻,怎么可能是麻烦。不是说你布娃子呀,还可能有恨了么!”

    其实心里明白的他,只是故意像这样逗她玩儿,没想到胡苹还真的上当。不过,她这既突然而又出乎意外的举动,却让他本能的意识到,她应该是爱自己,而且还是发自于内心的真爱。

    而这种突然间的感悟,的确让他兴奋了,激动了,如坠云里雾里地飘飘然。

    然而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手捧他脸的胡苹,接着又是拉了他,并且是将他拉向自己怀里。紧接着还手围他脖子,将脸也压在了头发上。

    他听到了心跳,感觉到呼出的气息,激动的说话,声音明显颤栗的就好像呓语一般。

    “你知道人家喜欢布娃子,真的会不明白么?可你还要说那种话,怀疑我有讨厌了——”

    就算抱怨,这声音也叩人心扉地充满了情意,尤其那种缠绵和柔情,男子汉那心就不只是撼。

    还没有过像这样,自己被姑娘揽在怀中,而且安抚中又在温柔的解释,受宠若惊的方利民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难以置信却又现实的一切,似乎又一次让他相信了,姑娘一直坚持的朋友,实际就是爱。正因为她爱自己,所以才不愿意因为误解,自己感觉到委屈。

    哦,够了,人的生命中,能够有着这样一份纯洁真挚的情感,他方利民夫复何求。他知足,也醉了,梦寐以求的期待的这份感情,将铸就他们幸福的未来人生。

    胡苹在手围脖子,脸压上他头发,而自己却在贴上这胸口。到底是异性,何况从来没有过的这种身体触及,所谓肌肤相亲也并不过分。

    虽然不愿意有杂念,但毕竟青春血性男儿,当敏感到女子身体那柔软,这意识就又是不同。于是,某种异样的反应也随之出现。

    手可以躲开,但身体接触引起的一系列生理上连锁反应,却不是压抑或克制可以做到的。

    尤其自己这样的情况下,胡苹不但毫无察觉,而且还又是在他头发上吻。而随之而来的,却又是在无意之中,让他这脸再一次充分地粘上了胸口那柔软。

    毕竟这和母亲那惯宠的怀抱天壤之别,所以当男子汉这脸,处于了女子胸口那温软的凸起之间,仿佛刺激到灵魂的震撼,他就好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以至于刹那间,某种妙不可言的兴奋,几乎不可遏止地迅速传导了全身。

    似乎由不得他了,因为意识导致的本能,已经鼓励出了原始的冲动。接下来的生理*汹涌而出,眼看就要淹没了理性的大门。

    心在骤跳,而每一下的狂跳,似乎都在增加热血的沸腾。那不可知的*在催逼,在让整个身体烧灼一般的逐渐膨胀。

    而这仿佛不可控的情绪蔓延中,又是飞驰一般在血液里流动,在促使生理的渴望渐次地明确。而越来越多的累积中,又是不由自主地在制造,在煽动出最原始的,近似于本能的生理野性和潮动。

    他在挣扎,在让自己脱离**地仰起脸来。但他没想到,胡苹还会又是手捧他脸,含情脉脉和他四目相对,之后却将小嘴贴上他额头飞快地一吻。

    而更可怕的是,并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羞涩含笑的女子,也许禁不住内心激情潮动,却是又一次将他拉入了怀里。

    哦,额头这温润的吻,还有通红的脸儿,柔情蜜意的眼眸,这都说明了,又告诉了自己什么呢。

    情感,爱的深情,他看到或者感觉到了。因此那眼里的迷惑没有了,不再是豆荚而像月牙儿的眼睛里,却是盛满了柔情和满足的陶醉。

    “好想死,朋友?多想就现在这一刻死去,那该是多美好--”

    死,真的还可能有美好吗,当然不是!仿佛这发自心灵的声音,知足而柔情的俏语,就好像在默许或鼓舞着自己。

    “不要,为什么那样——”

    他挣扎着说,但已经是意乱情迷了,浑身昂奋的颤栗中,那嘴唇在移过去。是移向脸儿曾经紧贴过的,胸口那虽然凸起,却又是别具**的柔软。

 第二十三章月色迷茫

    虽然也犹豫,也抗争,但已经聚集起来的情绪在原始野性的鼓噪下,仿佛不由自主,几乎他整个的生命都在呼啸着呐喊。

    于是青春烧灼的催促,朦朦胧胧的*加速了生理本能的驱使,他那手也在不由控制地冲破禁忌,是伸向了玉体那柔软。

    这样的触摸,激动得他刹那间哆嗦的同时,虽然也难免怯懦,但并没有因此就停手。也许是脸被胸口那凸起,尤其柔软的摩挲中,更使得难言的愉悦得到了鼓舞。接着,那抖动的手抚摸中,甚至还在不自觉地把握。

    说不清楚,却又是尤其的妙不可言,激情燃烧中的他迷失了。似乎越来越强烈的渴望,让他隐约存在的一点理性,几乎也在突然之间荡然无存。

    于是,显然是昏头的行为近似于陷入疯狂,因为他吻了,而且是女子身体那最不应该地方。

    似乎将脸贴上的亲吻还不够,他还在压向这身体,迫不及待地要将女子就这样压倒。而那嘴里发出的声音,颤抖着就好像疯了一样在恳求。

    “我爱你——发誓永远爱——”

    或许是他的话,那陷于忘情的狂热中女子恍然惊醒了,而她一旦反应过来,顿时便惊恐不已的慌忙挣扎。

    用力推开他,毫不犹豫的摆脱他,惊吓得就连声音也变了。

    “不是,朋友,可不是这样的呀!”

    但并不醒悟的他,却是不情愿放开,居然还痴迷的,傻傻地在说,在请求。

    “相信我,相信我们的爱——”

    胡苹虽然挣脱,却并没有躲开,即便他一只手还捂在胸口的那柔软,她也不是拿掉这手,而是十分焦急的想要唤醒他。

    “快清醒一点儿,朋友?我们不该像这样,你知道的是不是!”

    “是不相信,还是不愿意我的爱——”

    虽然手从她身体滑落,但他却在近似于乞求地说话,而那眼神里也很明显。

    然而胡苹除了呆呆地看他,神色惶惑茫然中,甚至连自己几乎衣不蔽体也像全然不知。

    渐渐的,脸不是刚才那样潮红了,眨动的眼里似乎在湿润。她微微地摇头,并没有谴责的说话,还是带有了颤抖的向他轻语。

    “朋友,在看我们呐——”

    被警醒一般,他猛地扭头,随后看向胡苹。

    “你说谁,在哪边——”

    “你抬头,你就会看见。”

    “哦,月亮啊——”

    但也是仰脸天空的刹那间,他有些清醒了。

    可是再看胡苹,却是树叶缝隙筛落下的月光中,身体那已经突露外面的胸口隆起。甚至雪白之中那**,居然也是骇然地毕现。

    刹那间,他似在明白了。而一旦醒悟到发生了什么,自己做下了什么,他这脑子里就像炸开一般的懵了。

    “不,这不会是真的!”

    男子汉惑乱而恐惧地在说,但是她背过了身体,在整理衣服。

    意识真正清醒过来的他,因为自己的无耻和恶劣至极吓坏了,知道铸成大错,尤其事情的严重性,他羞愧难当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你没有事吧,朋友。”

    不是激愤中的怒斥,没有因为受辱而谴责,甚至就连轻蔑都不是的平静声音。然而,这也并不足以减轻内心的羞惭,他不敢抬头,却是羞惭而悔恨不已地在说;

    “不知道啊,原来想的,可不是这样——”

    “好啦,都过去了呀。”仍然那样的声音,很轻,也很真诚。

    “不想使坏,破坏我们。可是——”

    “朋友,不是怪你。没必要你这样,对吗。”

    “可是,真的想不到,我怎么就这样——”

    胡苹在拉他,拉了他的手,却是温婉地说;“好啦,过去了,不必要计较。以后大家都记住,我们这是朋友在一起。”

    他终于抬头,但这心却怎么也难以原谅自己。接着,他又是急于辩白地说道;“再不会有这样了,请相信。朋友,求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没想到,胡苹又是摇头;“不会忘了吧,既然是朋友,就不应该还存在原谅,你自己也答应过的。”

    “那么,你会讨厌,看不起我了吗?”

    “绝对不是!因为作为朋友,并不是存心要那样做下的事,更需要的,只是彼此地理解啊。所以真正的朋友,才是不要,也并不存在原谅。你现在明白我了么?”

    虽然并不是很明白,但他却相信,彼此的关系不至于因此就戛然而止。

    胡苹在挨他坐下后,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想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朋友吗?”

    还能够原来那样真诚地和他说话,这已经让人感激流涕了,于是内心的紧张也有了真正缓解。既然胡苹要主动解释,什么才是她心目中的朋友,当然更是值得特别地洗耳恭听。

    “是朋友,首先就得彼此的信任,不管是在哪种情况下,他都应该想到,彼此之间不是欺骗,只有信任。特别像这样的朋友,这心,也是可以互相来交换的!”

    的确不乏新鲜的解释,他挚信地点了头。

    “其实这朋友,也像你曾经说过的人出生于世一样,既是偶然,也是缘分。朋友可以一时,也可以永远,因为一切都只在缘分。不过,彼此在一起的时间长也罢,短也罢,只要是在心里认定了对方,相信他,这朋友心里恋着,就算一世的再不见面,那心里也会很满足很幸福了!

    “但可惜的是,许多人所谓的朋友,能做到这一点的并不多,所以我说真正的朋友,能够有就已经足够了。当然,我现在这样和你说,也许你不一定就相信,但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特别像这样的朋友,为了他,需要时就算拿出命来相帮,她也是心甘情愿——”

    他不是不信,而是觉得很难全部认同,可能像她这样来给朋友下定义么?因为这样的一番话,给人的感觉,多像稚气未脱的小女生富于柔情和幻想,而又不乏狭义心肠的悄悄话。

    显然,这样的回忆产生的温馨,冲散了心中的疑云。他爱着的胡苹,和肮脏根本天壤之别。而两个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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