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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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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就信了你瘟神,装神弄鬼!”
“提醒你嘛,不信就等着看吧。”
后面那张脸缩回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三个人之间又拉出了距离,看上去,就好像彼此没有关联的在大街上无聊地游荡。
瘟神的话似乎给了三脚猫很大刺激,那张几乎还是孩子的肮脏脸上,尖尖的下巴,隆起的眉头,使他看上去更加显得可怜的瘦小。
不过让路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还是那过分宽大,又污垢斑斑的衣服。因为除了衣服上那好几个破烂洞眼,而从那里显露出来的肌肤,也并不比身体别的地方更干净。
但是脏兮兮的身体,那双全身上下最为干净的眼睛,却是茫然中,的确也在透露出了几分的机警。三脚猫一边走,一边也在用这双眼睛东张西望。
显然有什么念头在让他开心,嘴角咧歪,那眉头也有了舒展。
突然向着街道一侧紧走几步,然后是停住,脚下用力,地面的一块香蕉皮被踢得飞一般的滑动了起来。
居然不偏不倚,这香蕉皮刚好在走动中的两个女孩之一脚前停下。而恰好也踩上这飞来物的女孩,果然像三脚猫预期的那样,由于人随着香蕉皮滑动在晃悠,在站立不稳的身体不受控制。
幸而身边同伴及时的伸手,女孩有惊无险,到底没有当街跌倒的不堪。可是当稳住自己,通红着脸,谴责而愤怒地望过去,她看到的却是三脚猫那得意傻笑。
而女孩接着的反应,却是不发一言,唯恐避之不及地随着同伴迅速离开。
这之后不久,这伙人折进了一条行人较为稀少的僻静小街。
头儿站住地回脸,明显是在等待着。那二人看见,便立即迅速地向他靠近。
头儿打了个哈欠,轮流的看了他们,那嘴里问道;“你们,他妈谁身上有那东西?”
他没有,瘟神说。
头儿眼光后移,不满地啐到;“没有,他妈的都没有?怪了,三脚猫你说,这他妈是不是真话!”
落在后面的脏人儿慌忙地趋步上前,捞起衣服,袒露出他那肮脏的肚皮,却是嘿嘿一笑。
不过头儿仍然在看着他,是盯着他眼睛的眨眼。
显然明白到头儿那意思,这三脚猫突然欺身,在贴近瘟神的同时又是咬牙切齿。
“瘟神,**不够朋友!”
“我,干什么啊——”
白胖的脸虽然闪避,但仍免不了被他撞击到身体。接着又是慌张地一只手去捂口袋,但为时已晚。
看着头也不回跑走的三脚猫,他顿时哭丧了一张脸的转向头儿,可怜兮兮的说道;
“就这么多了,这可是我妈早上交到手上,要我买菜回去的呀?”
头儿冷冷的摇头;“**娘们呐,暂时借用一下,到手了会还给你!”
一会儿,三脚猫转来,一包香烟几乎不被察觉的交到了头儿手里。
头儿打开香烟,自己嘴里叼着,并且也给了瘟神一只。
瘟神慌忙用双手接了,头儿划燃火柴替他点上。但也就在转脸之间,瘟神发现呆在旁边的三脚猫,早已经吸上的开始吞云吐雾了。
头儿有些安抚的说;“瘟神,**跟老子久了就知道,吃香喝辣,这他妈算不上问题!”
三脚猫见四周无人,又凑了过来,在眼光瞟了瘟神之后,却是报复一般地说道;“都说他妈胖子靠不住,出卖朋友,十有九个都他妈胖子!不信你看露天电影那鬼子翻译,多半都他妈胖东西!”
瘟神慌了,忙手理了衣服;“你看,我,我这还算胖啊?”
头儿也不看他,却咬了牙说道;“谁敢?要背叛老子,借他十个狗胆看他像不像!他王八真要做出这种事,就是关老子二十年,有一天放出来,信不信,第一个报销的就是他全家人狗命!”
瘟神吓得脸也白了,哆嗦的说道;“不敢,就是打死我也不敢!头,那晚上巷子里,我替你挨那一脚,过了我可是连哼也没哼啊?”
头儿点头道;“这些我都有数,放心吧,决不会亏待你们!不过老子还是那句话,今后谁要是不义,可别怪哥们做事绝。当然,也包括我李志强!”
“头,我们听你的啊!”二人说。
“别说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要真那样做了,兄弟们动手,我他妈眨一下眼睛就王八龟孙子养的!”
“头不会,还靠你罩着我们?龋 倍?讼嗷サ乜戳耍?淙恍睦锎蜃爬洳??词且恢碌毓???p》 不久,三个人闪身进入到了一道十分狭小的僻巷。在一垃圾堆?媳吡偈贝罱u钠评门锘Ю铮?范?钪厩课?叛蹋?蛩?墙擦怂?募苹??p》 “兑现了,”他扬起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这种牌子,就是凑合老子他妈也不干!”
在二人附合之后,头儿李志强坐下来,转脸瘟神,几乎揶揄他一般的说;“听黑碳说,跟香香,**还是头一次开荤?”
瘟神脸一红,但也是点头。
头儿盯看他,笑了:“**瘟神不假!听说遭人黑吃,女的味儿没嗅到,还要拉你上派出所。后来怎么样?”
“我可是,真的给吓坏啦--”
“嘻嘻,肯定嘛,老子一想起你当时那付**样,就他妈想笑!”
“多亏了头你啊,可不敢忘的!”
头儿挥手的说道;“这算不了什么,不是已经成全了你嘛。可**,嘿嘿,笨得像个猪!后来听香香说起来,**半天了连门都进不去,笑得老子差不多都要在地上打滚!”
瘟神却是巴结地说道;“开始哪知道,女人那玩意会那样生起的。”
头儿高兴了,显得快活地问;“瘟神,知道吗,那小子现在又把给她甩了,香香现在可是伤心??o氩幌耄?グ参克??姿?俊?p》 “可不要亲她,最好咬她屁股!她屁股可大了,要坐你一下,包你会断气!”
三脚猫由于曾经吃过香香苦头,正好借此的发泄。不料正说得高兴,冷不防看见头儿却是狠狠地盯看他,于是,他慌忙一缩身子的躲开了。
而瘟神显然是受到了鼓舞,顿时**大发,放肆地说道;“我可得咬她*啊,因为香香那*,怕是这世上最大的了!”
“瘟神,”头儿挑逗的说:“你不觉得她太肥,太腻人了吗?有比香香还够味的,说吧,送给你想不想要?”
“谁,头你说谁?”三脚猫凑过来,奉承的眨巴着眼睛。
头儿笑着的摇头;“就知道,**是个馋猫。不过也不要怪香香,得长长你那玩意儿!”
之后,头儿又转脸瘟神;“猜一下,她可能是谁?”
“甜心,那新来的迷人小娘们?”
头儿摇了脑袋;“马脑壳的新马子,瘟神你不要命了!姓胡的,这娘们你们都熟悉,不会不够味吧?”
“夜猫子--”
霎时间,瘟神的笑没了,一张脸也改变了颜色。就连三脚猫,也将他的头缩了回去。
毕竟领教过那女子的厉害了,就算头儿像这样提起,他们也明显畏惧的退缩。
因为让他们记忆犹新的不久之前,那一夜,被迫出来谈判的夜猫子,她可不是被吓到,除了大声的谴责,反而劝说他们改邪归正,过清白正常日子。而更加意想不到,就在那时候,居然还天降一般,那人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中间。
想不到的灵活身手,凶猛的打击,无情的扫腿,让他们害怕了,恐惧了。甚至几个月之后的今天,身体那曾经受伤的地方,一念所及也痛感犹在。
显然,就算那女子有着迷人的脸蛋,秀美的身形,柔嫩的肌肤,和无尽的**,但哪怕就是在梦里,他们现在也不敢对她还有任何一丝的邪念。
甚至还怀疑,对他们愤怒,鄙视的女子,在以前不会有过这种趟浑水,干人人痛恶的勾当。
当然,头儿在盯着他们,在等待,而他们也需要头儿,谁也离不开谁。因此,他们显示了应有的表示和决心。
头儿笑了,虽然也把他们的一切读进了眼里,但他没有不满,他显得很轻松,也很自信。
“这就是我向瘟神说的买卖,和那女人所谈的,就是买卖关键的一步。接下来,可以这样说,不用你们动一个手指头,用不了多久,那软硬不吃的夜猫子,她就会自动找上来!肯定的,她会来求我!到时候,你们他妈的不会嫌弃吧?”
他们点头,他们不会嫌弃。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们的心里却怀疑,觉得头儿所说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以相信的一件事。
不过,这头儿李志强又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声音地说;“绝对的,不管她夜猫子干不干,也只有这条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了!我李志强绝对不做赔本买卖!”
末后的那句话,他扭动脸上肌肉,就像是斩钉切铁一般,的确让那二人似乎也有了感染。因为一想到他们的头儿竟然还有如此本事,这两人除了对他畏惧,同时也难免不寒而栗。
第十九章郁闷的刘妈
刘妈拖着她那笨拙的身体,在楼梯上一步步艰难攀登着。显然是心怀了某种希望,尽管连续这样的向上努力,难免腿软气喘的身上沁汗,但她却没有停下来很好的喘上一口气。
终于爬完楼梯,来到这高高在上,曾经那么让人望而生畏的六楼。站在姚伯的家门前,在愉快的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她这才叩门。
这门是打开了,刘妈也坐进了她曾经向别人炫耀过的,那有着金丝绒面子的沙发,不过这一次却没有谁来邀请她,是刘妈自己坐进沙发的。而且,既无糖果也没有茶水,但她的脸上却仍然喜色犹在。
她为什么要不高兴呢,这家的主人就已经绷着了个脸,自己再有什么不开心这可不好。所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能,只要让不满挂在嘴角,对方能够看到就行了。
但刘妈怎么也没有料到,也只是刚提起那青年,姚伯的反应,却让她很吓了一大跳。
“你说什么,方什么利民?听不懂!”
他居然说听不懂,活见鬼,这姚老爷子今儿是怎么啦,也真会开玩笑!刘妈乐了,但也只是表面上,而她心底里,却是一阵极大的不适和不满。
不可能真的就计较吧,看这老爷子,都什么样记性呐。刘妈笑了,殷勤笑着的摇头。
“咦,我说姚老师,怎么这就健忘了啊,前些时你不是还专门提起,还说自己也认识他姐夫--”
“你说的什么,他姐夫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还一个大院呐!”
姚伯蹬了她,生硬地说;“啊,你知道一个大院有多少人户,至于他姐夫,这里的人家里也是不少有嘛。想一想,是不是这样?”
压根没想到,还有像他这种古怪说话的,刘妈高兴得大嘴张开,乐得直摇头。
“嗬嗬——人家老季,季庭长啊,不信当真就不记得!”
姚伯冷着脸,半眯眼的看了她,点头;“季庭长?唔,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又是怎么啦。”
“简直快笑死人了!”刘妈更乐了,似乎是极大的乐趣,以至于她那厚圆饼似的脸上,所有的隙缝又都在裂开。
“姚伯,我的姚老爷子!你老今儿个是怎么啦,这记性遭什么吃了不是?方利民可不就是老季,季庭长爱人那兄弟嘛!”
“嗨,你怎么不早说,不就是老季那个小舅子!是这样的吧。”
“我说姚老爷,你要说这话,可就是缺?????p》 刘妈这一次可是真的开心了,毕竟这样的话从姚伯口中说出来,那意味就明显地很逗乐。因此,刘妈不但开心地大笑,甚至又是手拍了自己的大腿。
但姚伯的反应,也只是冷冷地斜瞟她,然后闷着一张脸将头靠向了沙发背。
由于他是这样的态度,刘妈这开心自然也大打了折扣,脸上的笑收敛,又拿眼睛注意的去看姚伯。不过这半闭上眼睛的脸,那情形,就仿佛庙子里供着的苦罗汉一般。
而他这样的情形,的确让刘妈傻眼了,几乎是目瞪口呆,有些不知所措一脸的茫然。
不过这时候,客厅的一扇内室门却是悄然在打开。看到那面容娇好,眉清目秀的脸蛋,知道这是姚伯的女儿兰兰,刘妈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可是兰兰虽然是走出来,但也是身子斜倚了门,谁也不理睬地站在那。后来飞快地看了一眼父亲,却保持姿势,将手里拿着的杂志凑向了眼前。
刘妈早就看清楚了,这兰兰小嘴嘟着,显然是很不开心。由于不知道她这样,是因为和父亲别扭,还是自己的缘故,她这心里居然一下子就想没有了底气。
好像来得不是时候,不但老头阴阳怪气的让人不明白,女儿又是如此,自己现在又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走了吗,该说的话得说完才行呀,这样高的楼,光是爬楼梯也让人够受罪的了。不行,自己的努力,不可能就前功尽弃的打了水漂。
当然,父女俩可能发生了不愉快,但不干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事何必就放弃。于是,刘妈很快又说开了,而由她嘴里说出的方利民以及那家人,找不到缺点,天生的好人。这样家庭的优秀青年,怎么说,也是谁家的女孩喜欢上都是福。
然而这一次,她的努力却适得其反,因为姚伯不但突然打断她说话,之后的那口吻,甚至还像嘲笑一般的责难和讥讽。
“你说他什么,他想怎么样,考大学?”
“当然啦,方家那孩子可是非常懂事孝顺,知书达理,勤学上进?龋 ?p》 姚伯一声冷笑;“嗨,有这种怪事,什么样的名堂也想考大学,这大学,还用得着人去考吗!”
刘妈不笑了,尤其姚伯这种罕见反应,足以让她敏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怔盯着姚伯,刘妈难免又是委屈。自己分明是帮忙这姚老头,可他这阴阳怪气怎么回事,说人了健忘分明又不大像。
毕竟是刘妈,她很快又是笑了,故意轻松口气地说道;“我说,姚伯老爷子,你今儿是怎么啦,喝酒了不是?”
看见姚伯好像生闷气的不理会,刘妈叹气道;“人家方家那孩子,现今这上进用功,你怎么就不信?龋???p》 突然,姚伯直了脖子,没有好气地说道;“你不要上当,就算会吹嘘也没用。这种人也配上大学,当我不知道,要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说陪人,特别还是笑死人的相好罢了!”
也只是这时候,刘妈才又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这姚伯糊涂,而是出问题了。难怪刚刚的装聋作哑,此刻又老羞成怒,看来自己的麻烦还真不简单。
人就是这样,特别问题出在哪,自己又完全不得而知,就是闹出笑话,别人也只会说她刘妈白活了岁数。但就算这麻烦出自于曾经得罪过的冤家对头,还是另外原因的别有用心挑拨,想自己就此认输,可能吗。
于是,愤怒的刘妈手拍大腿,却是亮了嗓子怒斥地叫嚷了起来。
“也不知道都哪样遭砍颈子,挨千刀东西,在背后乱嚼舌头,以为老娘真的就好惹。就是再想坏人家,这好事上下手,缺德呀!我诅咒他家八辈子现报--”
“够了,怪得了别人吗?人要自己作孽,想不遭天谴,这那行!”
几乎诅咒的说话从姚伯嘴里说出来,说明问题的确也非同小可。刘妈惊呆了,愕然了,想象不到的变化,她就像反应不过来一般,大惑不解的一脸茫然。
不过那女儿却突然插话了,并且是眼瞪了父亲,明显不满的声音就像是谴责。
“爸?剑?茨懵铮?娴奶??郑 ?p》 “这没你的事,大人说话。快进你房间去,兰子!”那父亲这样说,还苦笑了笑。
但女儿并没有听他的,也不是进屋,反而干脆背靠了墙壁站着,绯红了脸地瞪着屋角,明显表示出内心极大的不满。
真的是古怪父女俩,因为像他们这样的情况,父亲不像如何权威,刘妈的确也十分的少见。
是否有必要对谁劝说一下,刘妈犹豫着,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她进门时不曾合严的那门却被人推开了。而伴随着进门,女子那显得诧异的说话,却是满屋的响亮。
“呀,怎么回事啊,这门居然还开着!”
仅仅是她的随便,刘妈也觉得这陌生女子不可轻视。但才想着这姚伯家,她应该不是外人,女子又是声音柔和爽快地招呼了姚伯。
“姨父你在家,兰兰呢,应该不会上班吧?”
姚伯才要回答,里面那赌气的少女却笑了;“我说姐,就不能眼睛再看过来一些吗。”
“想不到我们兰兰,居然躲在家里作乖乖女!”
“看你说什么呀,人家这轮休,还有别的事要忙。”
“忙的都什么,不老实,可得讨打啊!”
姚伯那原来生闷气的脸,这时候也有了一点的生气,向那姑娘问话,嗓音也是不同的有了亲切。
“兰芬,今儿个,你也是不用上班么?”
听见他问话,已经在和兰兰说话的兰芬忙转脸地回答;“和兰子一样,我也是轮休,姨夫。”
然而兰兰却拉了兰芬的手,热情地说;“进来吧,姐,就想找人帮忙给看一下,幸好你来了!”
“怎么回事,兰兰。”
门在关上,但仍然有二人的说话在传出来。
“政治学习嘛,让交心得体会。”
“都这年头了,还搞形式呀——”
里屋的说话声压低了,刘妈再看姚伯,发现他又是还原地苦着脸皱眉头。到底这家里来客人,刘妈本来想说什么,话到口边她又犹豫了。
但不大一会儿,两个女子却又开了门的在出来。
“爸,姐说有事让我陪她,可能要一些时候才回来?”
“唔,你表姐才来嘛,也不多留人家?”
那表姐忙摇头;“不了,姨夫,趁着这休假,我找兰兰还有事呐。”
“那行啊,你们有事,就忙你们的去吧。不过伍兰芬,以后可要经常的多来啊?”
“好的,姨父。”
不过,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姚伯的女儿姚小兰本来出门,却又是回过头来看向刘妈,还特别向她表姐伍兰芬介绍:“刘阿姨,可是爸请来的以前老同事,姐。”
“哦,是吗,那么刘阿姨再见?”
“咦唷,姑娘们再见!”受宠若惊的刘妈感动中,慌忙欠身报以笑脸的作答。
二人走出去又反手关上了房门,可是仍然看向门口的刘妈,那心里却明显地又开始有了信心。
第二十章表姐的忠告
接连进出了好几家百货商店,别说兰芬要找的动物图案丝绸被面,就连真丝的品种实际也相当少。就算终于也看到,可那单调的花型,不如人意的色彩,二人也更是看不上眼。
又一次从百货商店出来,姚小兰摇了头地说;“姐,难道就一定是被面,送别的不行吗?”
伍兰芬本来还在犹豫,由于兰兰这样说,便干脆问她:“帮姐想一下,同事结婚,又是老同学,除了被面,还可以送什么最好?”
“问我啊,难道那么多商品,就不可以考虑?”
“这样说吧,平常相处不错,礼轻了觉得不好,可钱太多自己又承受不起,你说我该送什么最妥当?”
“不过是钱吧,干脆点,封红包,你觉得如何?”
“这算什么馊主意,给钱,也不嫌太庸俗。”
“谈钱色变,其实这私下里心里还是钱。人?龋?趺椿嵴庵值男槲保 ?p》 姚小兰感慨的摇头,伍兰芬却不置可否的一笑。她本来打算接着说什么,但转脸间,却发现看向大街那面的姚小兰,目不转睛的就像被什么沾上了一般。
好奇的她也随着兰兰注意看了,但是没有,平静的大街上行人并不多,几乎没有如何值得关注的情况。
那心里正在诧异,可是当兰兰收回视线的时候,兰芬却发现她这眼神某种的迷惘。接着又是注意到她这走神中,似乎还多了某种眷恋的缠绵。
真的是稀罕,就算青春少女时期,不至于无缘无故就这种多愁善感吧。
当然,不可能直接就问她,于是,兰芬转而说道;“说正经的啊,兰兰,不是送现金,你再想,可得帮姐主意啊?”
姚小兰似回过神来,却是随口的说;“丝绸被面,还又是动物图案,姐,这不是在为难自己吗。”
“姐是这样考虑,人家新婚夫妻,总得既有意义,又要喜色一些吧。”
“喜色是不是,大红大紫商品多着?取!?p》 根本有口无心,而眼光还又是看向那方向。伍兰芬再次地随她看了,大街对面人行道反而只是寥寥几个行人的冷清,于是又回眼兰兰。但没有想到,这单纯的女孩,却是一声明显的叹息。
这种青春女孩居然也在烦,伍兰芬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不打算就问,于是含了笑的又说;“这大红大紫,你有什么高见,兰妹你快告诉姐?”
只是稍微的思索,少女那光滑柔嫩脸上,浅浅的两个酒窝儿就明显了起来。
“虽然暂时不好肯定,但有一点可得提醒啊,姐,有一样东西,你可是绝对地不能送!”
欲笑不笑,又好像潜藏了某种的顽皮,但这表姐还是认了真地问;“提醒啊,说吧,是什么不可以送?”
抿嘴一笑后,她说;“当真要说了的话,可不要怪我?”
“我们姐妹俩,用得着你这种??侣稹!?p》 兰兰笑着地点头;“其实就有人闹过这种笑话,人家结婚,你猜他送的什么?”
“他送什么了,说啊?”
“送钟,一口好漂亮的钟啊,我的姐,这可是想不到的戏剧!”兰兰没说完,自己却手捂嘴的笑了。
虽然她是柔媚的灿烂,但伍兰芬却很不以为然地摇了头。
“既然漂亮的钟,难道就不是很不错的礼物了。什么戏剧了,没听说!”
没想到兰兰更加开心了,她格格笑着,还弯腰地手捂了腹部,却是另外那手指兰芬;“我说姐啊,人家办的可是喜事,结婚送钟,那谐音真的就好听吗!”
伍兰芬这才猛醒,禁不住也忍俊不禁。也许是正经的问题,这样地被她忽悠人,那手就向兰兰伸了出去。
想不到姚小兰早有提防,看见兰芬出手,她笑着地忙扭了身子躲开。
不过玩笑吧,用不着追赶,兰芬故意恼了地啐道;“好哇兰子,你给我记好!”
兰兰笑够了,凑过来向她求告;“姐,饶了我吧,下次可不敢啦!”
“讨打呀,还敢有下次。”不过话出口,再回想兰兰说那谐音,忍不住自己又笑了。
姐妹俩就这样说笑着,很快又进了一家较大的商场。虽然对于一些商品兰兰也提供了意见,但伍兰芬仍然犹豫,最终还是没有礼物定下来。
兰兰后来又建议,既然还有时间,在这件事上看一下别人,自己怎么做不是有把握了吗。
在这样的决定之后,伍兰芬的心情也愉快多了。于是她就有了心情,开始探测兰兰,曾经的走神究竟是为了什么。
“兰兰,你有密秘?”
“看你,说什么?取!?p》 “从实招来,姐问你,不会有看中的人了吧?”
兰兰脸红了,向前急走了几步。兰芬追上她,说道;“别以为人家没看见,刚才有人那眼光,就像都快要粘上了什么——”
“姐,要再乱说,可不理你了。”
“兰兰,别不好意思,姐是经历过事情的。就告诉姐,心里那个人是谁?”
“唉--”兰兰叹息道:“要都能够知道,那该有多好,可惜不是那回事。”
既莫名其妙又含糊不清,但却足以给人更多的猜疑。
果然是有问题了,伍兰芬想。
但这种事本人要不说,自己也不好直接去追问,而一旦因此想到自己,兰芬又禁不住一声忧郁的叹息。
“兰子,姐说真心话,要真有喜欢上的,有机会就得抓住才是。你也知道姐曾经有过的那经历,就因为顾这怕那,结果怎么样,到现在,还不是落得个空白了少年头!”
她早就知道,伍兰芬在知青时,曾经有过应该非凡的恋情。可惜那时候还小,只知道自己的父母也参与其中,和兰芬的父母,终于活生生将兰芬和她的情侣彻底剥离。
但就算知道表姐这是真心话,兰兰也不会告诉她什么,因为自己内心的隐秘,甚至那青年方利民也不可能还了解。况且父亲现在也不会喜欢他了,特别背后说人家坏话,这该是多讨厌的让人难以容忍啊。
而更让她担心的,还是来家里的那个刘妈。因为方家这街坊,如果真把父亲说的传回那家人,自己这今后可能还有指望吗。想到这,兰兰禁不住深长地叹了口气。
而她的这叹息,也好像深入到了伍兰芬那心里,仿佛兰兰郁结的情绪,也让她顿时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感触。
“唉,希望的又得不到,偏又是感情的话,那就尤其的可哀!兰兰,特别感情这东西,你不知道该有多磨人,就听姐一句忠告吧,要是刚开始,不可能就千万别陷进去?说心里话,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情感的波折,大约在世上千百种痛苦中,唯有它最让人痛苦,也最难以承受了!”
是啊,感情,这种莫名其妙就有了的东西,既说不清楚也琢磨不透。
不过在大院门口的一次相遇,自己出那小门,方利民在进来。
那刚刚跨出的脚收回,人站到门口一侧,自己出来之后他才又是进去。
主动的避让,似还有微微地颔首点头,可自己居然就怎么也忘不了。
当然,尤其他看自己那唯一的一眼,那种坦诚,那种自信,那种礼貌而得体的谦让,就仿佛深入到心灵的更是挥之不去。以至于经常守在窗口的探看,有一天,被自己的父亲发现。
真的陷进去了,还是单相思,有人说一见钟情,自己真的就是这样吗。会不会到后来,自己也像现在的表姐伍兰芬,走上一条没有结局的不归路。
由于孩子的记忆受大人影响,在过去,她总把从未谋面的兰芬恋人同邪恶相联系。唯有在此刻,当自身初及爱河的时候,她才真正地感到,表姐那样的结局,又该是如何的可怜可叹和可哀。
虽然从那以后,守身如玉的伍兰芬,常常孤独的以泪洗面默默伤蚀,不过就是到现在,兰兰也并不真正知道二人相恋的具体情形。因为只要是涉及过去,尤其表姐那犹如悲哀深潭的双眼,让她所有的好奇心也因此而打消。
也许是兰芬的忠告,姚小兰鼓起勇气,又一次打听起了让她心碎的那过去。而和以前一样,眼前的这脸,几乎又是霎时间地浮现出痛苦来。
“过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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