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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空间之夏喜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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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往往的人,看着喜多坐在门口,一言不发。面前的桌子放着一个大盆,盆旁边放着一摞空盘子,盘子旁边放着一个纸牌子“新鲜豆腐,三毛一块,五毛两块。”
    往来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叽叽喳喳地说着:“这不老杨太太家吗?”
    “这是杨老太做的豆腐吗?”
    “杨老太又开始卖豆腐了?”
    “哎呀,这豆腐真香,快给我来两块。”有人掀开纱布看了看,清清的水中泡着嫩嫩的豆腐,透出一股甜香味。
    人围的越来越多,喜多手脚麻利地切豆腐,装盘子,收钱,不一会儿,盆里的那两大板豆腐就卖完了。
    后面还有人拿着空盘子往这边跑,听着已经卖完了,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喜多笑眯眯地招呼着:“婶子,明天下午还有,明天再来啊。”
    人群散去。喜多收拾了桌子椅子盆子,往院里搬。
    关上了大门,兴奋地从兜里掏出刚才收的票子,捻着数了两遍,零零散散的票子,竟然有六块钱!
    喜多咧着嘴,眼睛里放出了亮闪闪的光!
    杨婆婆回到家里,推开门,就看见了一脸开心的喜多。
    喜多麻利地递过来水杯,杨婆婆喝了口水,问道:“啥事这么高兴?”
    喜多一抿嘴,从口袋里掏出卷的紧紧的一沓零票放到桌子上。
    杨婆婆一楞:“哪来的”喜多忍不住咧嘴笑着:“我下午卖豆腐挣的。”
    杨婆婆立刻探头向盆里望去,满满的一大盆豆腐,只剩下巴掌见方的一块。杨婆婆笑了:“你还真能干。”
    喜多不好意思地说道:“哪是我的功劳,那些婶子们一听是您做的豆腐,都上来抢了。”
    杨婆婆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折的板板正正的纸,递给喜多。
    喜多打开,是一份房屋出受契。受主上写的是夏喜多,出主上写的是杨百年。大红字的“XX县古水镇人民政府”的章子盖在上面,还带着微微的湿意。喜多不解地看着杨婆婆。
    杨婆婆抬头看看这个连东西屋加灶间的三间屋,感慨地说:“在这儿住了半辈子了,老了老了,却要走了。”
    “这杨百年是我老头子,其实我不姓杨,我叫赵花儿。随了老头子,被他们杨婆子杨婆子的唤了几十年。”
    杨婆婆点了点这份房契,郑重地对喜多说道:“今天下午我去找张镇长把这房子过给你了,你治好了我的眼睛,我也正好要回老家了,就把这遮风挡雨的地方送给你。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把这个收好,啥时也别弄掉了。”
    杨婆婆把这房契又再次折好,放到喜多手里。
    喜多手捧着这张轻飘飘的小纸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天色不早了,杨婆婆叮嘱着喜多,明天还是四点来,再做一次豆腐。喜多答应了,拎起灶间的皮桶就回了。
    杨婆婆看着院里小桌子上立的那个小纸牌,又看看饭桌上还放着的那一卷毛票,微微笑了,这个小徒弟,还真是个说干就干的,是个爽利人,杨家豆腐传到她手里准没错!
    喜多往回走着,刚到大门,就闻到屋里飘出阵阵的香味。推门进去,看到曹丽萍和少军两个人正在做饭呢。少军坐在灶前烧着火,丽萍正挥舞着大铁勺子翻炒着锅里的菜。
    喜多高兴地问着:“做啥好吃的呢,这么香?”
    丽萍笑着从灶台后面装好盘的菜里,挑出一块还冒着热气的五花三层肉,塞到喜多嘴里。入口即化甜香鲜美的肉,让喜多一边大口嚼着,一边满足的唔唔直叫。
    等小务回来,全家人便开了饭。
    丽萍的手艺不是盖的,香喷喷的白米饭,配上肥瘦相间松软香甜的红烧肉,还有一碟柿子炒鸡蛋,再搭上一盆碧绿的菠菜汤,黄白红绿,颜色漂亮极了,香的大伙都要把舌头吞下去了。
    喜多突然想起来早上拿来的豆腐还剩下半块,急忙起身去端了过来,找出大酱罐子,用勺子舀出来些豆瓣酱放到碟子里。丽萍用筷子掐了一块大豆腐,蘸了蘸那个大酱,放到嘴里一抿,连连点头:“好吃好吃!”
    “对了,听说杨婆婆家今天又卖豆腐了。”丽萍笑着说,“你这豆腐不会是从她那儿来的吧?”
    喜多咧嘴一笑,和少军对视了一眼,笑着问丽萍:“姐,你要是爱吃,往后我天天让你吃上。”
    丽萍看了看少军,感觉两人有事瞒着自己,问道:“这是啥意思?你和杨婆婆有交情?她能每天送豆腐给你?”
    喜多笑了,“姐,这就是杨婆婆教我做出来的豆腐!”
    丽萍惊喜地笑着叫道:“哎呀,你也太能干了吧!你怎么让她同意的听说金大脑袋一直缠着她学呢,杨老太一气之下,就再也不做豆腐了。”
    喜多笑道:“她不是不做,而是不卖了。以后呀,以前的杨氏豆腐,就由我喜多来卖了!”
    丽萍笑着看看少军,“看把她能耐的!你照像馆的学徒跑去卖豆腐了,你也不管管。”
    少军微笑着看着喜多眉飞色舞地说着今天下午卖豆腐的事儿,心里突然有一丝惆怅,感觉就像自己一直抱着的娃儿突然会走了,不让再抱了。
    丽萍听完了喜多的话,高兴地说:“太好了,姐帮你起个名,以后你卖的豆腐,就叫喜豆腐吧!又好听,又喜庆!”
    喜多在嘴里轻轻念了两遍:“喜豆腐,喜豆腐……”果然顺嘴又好听。高兴地跳起来搂着丽萍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一家人其乐融融,少军轻轻敲了敲桌子,举起汤碗,笑道:“为了庆祝喜豆腐出炉,我们干了这碗汤吧。”
    大家哈哈笑着,举起了汤碗凑到一起碰着。
    吃了饭,喜多和小务收拾了桌子,开始写作业。
    小务是那种很乖很听话的孩子,上课认真听讲,回家认真写作业,课业从来不让喜多操心。喜多也摊开书本,预习着下一课。
    丽萍洗了碗,收拾妥当,硬拉着少军外出走走散食。
    小务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冲喜多挤了挤眼睛,二人又互相吐了吐舌,扮了个鬼脸。
    小务突然想起来:“今天丽萍姐咋到咱家来吃饭了呢,她爸和小军两人没在家?”
    喜多小声说:“听她说,曹叔和小军去八里堡接曹婶子去了。”
    小务哦了一声,眨着长长的眼毛:“曹婶子会回来吗?”
    喜多一边看书,一边摇摇头,随口答道:“不知道啊。应该会回来吧,她那么心疼小军。”
    小务沉默了一下,又问道:“姐,你说妈妈是不是不心疼咱俩她为啥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咱俩?”
    喜多一时语塞,看着小务,摸了摸他最近因为吃的好而略有些变圆的小脸,微笑着说:“别瞎猜了,妈妈一定是有啥难处才不回来的,我相信妈妈迟早有一天,会回来找咱们。所以,咱俩可得争口气,等下次妈妈回来,看咱俩都出息了,就绝不会再走了。”
    小务用力地点点头。
    喜多从兜里拿出那个折的整整齐齐的小纸片,笑着对小务说:“小务,你知道这是啥吗?”
    小务接过来,打开看着上面的字,吃力地认着。然后对喜多摇摇头说:“不认识,这是啥,你告诉我吧。”
    喜多咧嘴一笑,凑到小务的耳边,小声说:“咱们有房子啦!这是杨婆婆送给咱俩的,这上面屋主的名字是我的,今天下午她特意到镇政府改的。”
    喜多的眼里泛起了一丝泪光,伸手抹了抹。
    小务楞住了,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急急地又摊开那房契看着:“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姐姐,你没有骗我吧?”
    喜多看着弟弟,微笑着说道:“这是真的。小务,从今往后,咱们就有自己的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家啦,两个娃,从此顶门立户,要过小日子啦~~~~!周末愉快!亲们喜欢的,帮我收个作者专栏的收藏哈,在文案处有链接。谢谢啦!

  ☆、第三十六章

两天后,杨婆婆不辞而别。
    喜多下午过来的时候,木门上挂了一把锁。喜多心里隐隐地预感到了什么,从衣兜里掏出前一天杨婆婆给她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小院里静静的,秋阳暖暖地照在黄色的泥墙上,微风吹过来,屋檐上的几根黄色的枯草随风摇摆着。
    灶间的碗盏盘碟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早上才做好的豆腐,还静静地镇在清水中。喜多慢慢地踱到了东屋。
    炕上,摆着一撂崭新的棉花被,还有两只罩着大红色曲边的枕头。阳光照进来,照在杨婆婆留给她的这些新被子褥子上,弥散出一种满满的幸福感。
    喜多轻轻走了进来,坐在炕上,伸手摸着铺在炕上软和的褥子,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婆婆,谢谢你……”喜多喃喃地说着。
    第二天早上,喜多和小务都没去上学,收拾好了自己的小包袱,少军将姐弟二人送到了新家。在新家门口,少军拍喜多和小务拍了一张照片,喜多坐在板凳上,背后站着弟弟小务。姐弟俩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两张笑脸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精致的小梨涡。
    迈进了门,喜多炒了两个菜,留少军叔吃了饭,简单庆祝了一下。
    然后,就正式开始了顶门立户操持生计的日子。
    下午,小务去上学,喜多又开始在门口摆摊卖豆腐。
    这几天镇上的婶娘姨姑们已经习惯了下午来喜多这里买豆腐。
    朱婶更是天天不拉,中午歇了晌就拿了盘子过来,今天买完了豆腐,也不着急回家,自己进院找个了小凳子出来,摆在喜多旁边,一屁股坐下来,大嗓门地和来买豆腐的人闲唠着。
    婶娘们之间的话题,喜多插不上,只是微微笑着,甩着赶乌蝇的“牛尾巴”。
    朱婶帮喜多认着来买豆腐的女人们,喜多一一问好,麻利地切了豆腐装盘收钱。
    没人的时候,朱婶小声地凑过来问喜多:“你在这卖豆腐,金大脑袋没来找过你麻烦吧?”
    喜多摇了摇头,“没有,金叔还说让我去他那里搭铺子卖豆腐呢。”
    朱婶嗤笑道:“他会那么好心?他可是一点亏都不吃的主儿,谁占了他一两便宜,他得找回来二斤的好处。”
    喜多迟疑地说道:“也没那么差吧?我和金梅梅是同学,我和弟弟还去金叔家里吃过饭,他待我俩可好呢。”
    朱婶还是摇着头:“喜多呀,你还是留着点心,自己做小买卖了,啥人都得防着呢。”
    喜多看着这个快人快语朱婶,笑道:“婶子好意,我都知道了。”
    正说着,刚才来买豆腐没带盘子的秋大姨折回来了,把盘子还给喜多,悄声说着:“你们知道不,金大脑袋他老婆病了,今天上午金大脑袋用车子推着她送卫生所,宋大夫说咱这小卫生所治不了,要送县里。”
    朱婶和喜多面面相觑,刚才还说到了这个人,马上就明白了为啥没见金永顺上门了。朱婶悄悄地问道:“那么严重啊?啥病啊?”
    秋大姨瞪着大眼珠子,“听说是让耗子给咬了一口,先头没注意,后来就开始发烧,烧了两天,那金婆娘也皮实,硬是只吃了点退烧的药,肉铺子照开。今天上午不行了,起不来炕,身上发黑……”
    朱婶倒抽一口冷气:“天呐!那是鼠瘟吧!我听老辈人说过,咱镇上从前也因为这个死了人!”
    秋大姨摇摇头,叹道:“金婆娘肚子还有了,这下子金大脑袋哭死了,天天盼儿子,这么些年没动静,好不容易有了,无缘无故的还能被耗子咬一口,这可怎么说的……”
    朱婶撇撇嘴,悄声说:“平时不积德呗……只是可怜金婆娘那个人了,她倒是个好人……”
    喜多楞住了,连忙问道:“人呢,现在在哪呢?”
    秋大姨站起身,叹了口气:“听说已经送去县医院了。拖了这些天,也不知能不能救的活。”
    喜多心里乱成一团,这几天忙,就忘了这码事,那天在金家铺子,看到了金梅梅妈的手被咬了,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金梅梅肯定哭死了,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呢?
    ……如果真的很严重,小药丸应该是可以救梅梅她妈的,只是金永顺早就怀疑上了自己有神药,这下子自己要是真的拿出来,不是正好被金永顺缠上了?
    ……这家人又会不会恩将仇报呢?
    心里纠结着,不知该怎么办好。坐视不理也不成,那可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妈妈!
    朱婶见喜多默不做声地不知在想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听着没有,这下子,金大脑袋想找你麻烦都找不成了,麻烦啊,自己找上他家门去了。”
    喜多勉强地笑笑,没有说话。
    豆腐很快卖光了,喜多起身收拾了摊子,朱婶帮忙把小桌子抬进去。喜多从门后摘了个布袋子,问着朱婶,哪里有卖豆子的地方,家里做豆腐的豆子不够了。
    朱婶一拍大腿:“哎呀你这娃娃,还买啥豆子呀,俺家就有,走跟婶去家里拿就行。”
    喜多点点头,“行,婶子,我给你钱。”
    朱婶笑道:“婶送给你,今年豆子打的多,家里留了好几麻袋呢。”
    ……
    晚上小务放学回来,喜多做好了饭,坐在桌前等着他。小务刚放下书包,就对喜多说:“姐,我班上说金梅梅她妈得鼠瘟了。”
    喜多情绪低沉地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了。你今天看到金梅梅了吗?”
    小务边洗手边摇头答道:“没看着。”
    喜多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应该去看看他们家,虽然因为做豆腐的事,肯定是得罪了金叔,但我和梅梅是好朋友,她妈妈病了,她肯定很难过。”
    小务也点头赞同:“我还吃过金梅梅家的肉骨头呢!”
    喜多转头打量着,家徒四壁,除了豆腐,也实在是没有能拿得出手送人的。说道:“明早我做新豆腐,咱俩去县医院看金姨去吧。”
    小务点点头。
    晚上喜多从布袋里倒出朱婶家里的豆子,细细地挑拣起来。朱婶是实在人,给的豆子个个都鼓溜溜的,饱满实成。喜多细细地拣出里面的细石子,小草棍。朱婶坚持不要钱,喜多也诚恳地和她说了,这豆子是长年要用的,金婶给她算便宜点,以后她就在金婶这里买,先拿豆子记上帐,卖了豆腐,一个月和朱婶结一次钱,朱婶也高兴地答应了。
    低头捡了一会,感觉到脖子酸疼,抬起头来看看小务,小务正在专心地写作业。
    喜多感觉这屋里的灯光有点暗,小务写了一会也不断地揉眼睛。喜多暗自想着,明天还要再换个瓦数大的灯炮,小务的眼睛可要紧。
    这家里要拾掇的地方还很多。还要赶紧找人看看把这井做成封闭的压水井,神河里的水虽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自己家里连个打水的地方都没有,总会让人怀疑。
    挑完了豆子,用水泡上。小务也收拾好了书包,喜多打了水给小务洗脸洗脚,二人收拾妥当了,小务自告奋勇,去院子里把洗脚水倒了,又顺便把大门门闩闩上。
    喜多熄了灶炕里的火,把门窗检查了一遍,闩的严严实实。
    温暖的灯光下,姐弟俩钻进被窝,第一次放松地躺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家里,盖着杨婆婆留给她俩的新棉被,真是幸福极了!小务深深地吸了一口棉花被里的棉花香,又在炕上左右打着滚咯咯地笑着:“姐姐,这炕睡着真宽敞啊,再不怕掉地上了!”
    喜多也忍不住笑了,伸手去咯吱小务的痒,小务笑的喘不过气来,躬起身来躲着喜多的手。
    两个孩子闹了一通,安静了下来。喜多支起胳膊肘儿,摸着小务乌油油的头发,盘算着明天要干的事儿。
    明天是周日,起来做了豆腐后就和小务去县医院看看金梅梅妈,虽然还没想好要不要用小红丸子,但是去看一下梅梅妈是应该的。
    看完了就赶紧回来,下午还要卖豆腐,今天在朱婶的帮忙吆喝下,比平时还早半个小时就把豆腐卖光了,赚了六块五。喜多心里算了算这几天的收入,自己手里已经攒了二十多块钱了,加上以前少军给自己的二十块钱,也够了两月的开销。不知打那个封闭的井要多少钱,明天还得找人问问。
    刚才做饭的时候,看了看下屋里的柴火也不多了,镇上的柴火都是从柳林河那里拣回来的,自己还得抽空去捡点柴火。
    没想到自己顶门立户过日子,要面临这么多的问题。想想以前在上柳村,虽然自己承担了做饭洗衣捡柴火带孩子的事儿,但家里好歹还有个爹,那个爹再不好,也还是会把粮食整回来给一家子吃。
    现在自己和小务单过了,事事都得想呵!喜多在感受到幸福的同时,也深深地感觉到了肩上的压力!
    打了个呵欠,拉灭了灯,忙碌了一天的小人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喜多就起来了,豆子已经泡好,捞了出来,放在石磨上磨着。干的热火朝天的,浑身大汗,喜多停下来,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晨风凉凉的,汗意消了很多,转过身来,又继续磨着豆子,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喜多神经一紧,立刻紧张地看过去,灶台后边啥也没有。
    又继续转动着小石磨走了两圈,诡异刺耳的吱吱声清晰地传来……
    喜多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立刻抄起大盆里的铁勺子,睁大眼睛看过去……
    两只通体乌黑的大耗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灶台的锅盖上,齐齐地瞪着红亮亮贼兮兮的小眼睛狰狞地看着她。
    刷的一下,冷汗下来了,喜多觉得嗓子干干的,手里抓着大铁勺和这两只大耗子对峙着。
    两只耗子顿了顿,纵身向喜多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进击的耗子,我很怕这种东东……今天事儿实在太多了,没法双更,抱歉了亲们~!俺爱你们,真的爱你们,比珍珠还真的真!哈哈,别忘了收藏我的作者专栏呀!

  ☆、第三十七章

两道黑影子先后向喜多疾扑了过来,喜多退到桌边了,退无可退,闭了眼睛,扬起手中的铁勺子,狠狠地挥了出去……
    只听得“梆”的一声,一个沉甸甸的大家伙被打飞了到了灶角台上的大铝盆里,咣当一声,大铝盆扣翻在地。
    另一个黑影也扑了过来,喜多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那尺余长的大耗子扑上……这时小务被声音响醒,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扶着门框,看到那个黑老鼠像长了翅膀一样,就要扑向喜多的脸,小务吓的尖叫一声!
    叫声未落,窗台上一个矫健的身体纵身一跃,高高弹起,半空之中将那个大家伙给撞了下来!那个黑家伙吱哇一声掉到地上,就地滚了两滚要跑,被随后落下来的大灰牢牢逮住。
    喜多和小务吓的魂儿都快飞了。喜多僵在地上,艰难地咽了咽了吐沫,嘴里喃喃地叫着:“大灰……”
    地上大灰毫不犹豫地一口把那黑家伙的脖子给咬断了。喜多咬了咬牙,走到大铝盆旁边,看到里面昏死过去的黑老鼠,拿起柴洞里的火钳子,夹住了摇摇晃晃地拎了出去。
    走回来坐在门槛上,大灰不知叼着那耗子跑到哪去了。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喜多咬了咬牙支起了身继续做豆腐,小务抹着眼泪上来帮手。
    ……
    县城医院人来人往,喜多和小务打听着护士,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金梅梅。金梅梅眼晴红肿地坐在病房门外的长椅上,看到喜多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立刻跳了起来拉着喜多的手,一声喜多叫出口,眼泪就噼哩啪啦地掉下来了。
    喜多搂着她,小声问道:“姨呢?现在咋样了?”
    金梅梅擦着眼泪指了指走廊的尽头,上面写着三个大大的字“隔离区”。抽泣道:“大夫说我妈这病会传染,得要隔离。我从昨天就守在这里没看到我妈了。”
    喜多转头四处看了看:“你爸呢?”
    金梅梅抹了抹眼睛,“刚才大夫把他叫走了,应该是去说我妈的病了。”
    喜多安慰着:“没事的,会好的,还在这里抢救,就说明有希望。”
    梅梅的泪水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喜多看着梅梅苍白的小脸和凌乱的发辫,问道:“你吃饭了吗?”
    金梅梅摇摇头,小声说道:“没人管我,我家里亲戚一听说我妈是因为被老鼠咬了,都怕传染,没一个人来。”喜多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铝饭盒递给梅梅,“这是我今儿早上做的豆腐,还热乎着,你吃吧。”
    梅梅怔怔的,没有胃口,喜多站起身,拉她走到医院外面的树下,坐在花坛边上的水泥墩子上,掀开了饭盒。
    梅梅木木地接过小勺子,小口地吃着还温热的豆腐,喜多叫小务陪着她,自己去上个厕所,一会就回来。
    县医院的条件比镇上的卫生所要好些,但也只能打打针吊吊水消消炎。梅梅妈送来的太晚,病情已经不能遏制,医院的人抢救了一天,眼看着梅梅妈不行了,也就不再抢救了。鉴于这是县里三十多年来出现的第一例鼠疫患者,具有极强的传染性,医生就叫着金永顺,去商量着怎么处置遗体。
    隔离室门口没有人。喜多悄悄地将门推开一条缝,钻了进去。里面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影。外间没有人,伸长脖子顺着玻璃窗向里间看去,就看到金梅梅妈脸色发黑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胳膊上吊着水的药管子已经停止了滴药。
    顾不得许多了,喜多快速地推开里间的门,把手指放到梅梅妈的鼻子下面,还好,还有一丝气息。不知小红丸子还好不好用,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
    喜多迅速地扒开梅妈的嘴,将手里的小红丸子塞到她嘴里,又喂了她几口空间里的水,梅妈一直昏迷着,喂进去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喜多做完了这些事,就赶紧离开了。
    找到了梅梅,梅梅没啥胃口,吃了几口就楞楞地坐在那里,小务在旁边陪着她。喜多擦擦头上的汗,又安慰了几句,看时候不早了,和梅梅道了别,带着小务离开了。
    梅梅楞楞地坐在花坛那里,想到自己就快没有妈了,想着想着又哇的一声哭开了。正哭着,听着金永顺的声音在头上炸响了!金永顺又惊又喜又哭又笑地拉起梅梅:“别哭了,你妈没死,你妈醒过来了,快跟我回去!”
    ……
    下午喜多到了家,气也顾不得喘上一口,急急忙忙地拿钥匙开了门,走进灶间,走到桌前一看,那个纱笼子下边的两板豆腐还好端端的。喜多松了口气,听得咪呜一声,大灰从窗台上蹦下来,轻盈地跳到桌子上,拿头蹭着喜多的胳膊,喜多伸手摸了摸大灰的毛,轻声说:“早上谢谢你啊,大灰,多亏有你,不然我肯定会也被耗子咬上一口了。”
    大灰像听懂了人话一样,又咪呜的叫了一声,在喜多面前转来转去。
    小务担心地说:“姐,我害怕,万一要是又有耗子进来怎么办?”
    喜多看了看窗台,想了想,“不开窗也不成,咱们得安个纱窗。一会你去供销社买点细铁丝的纱网回来,咱俩装上就不怕耗子了。”
    小务答应了,抱起大灰,叹了口气:“大灰,你别走了,就留在我家吧。”
    大灰又咪呜地叫了一声。喜多笑着摸摸弟弟的小脑袋说:“大灰可是丽萍姐的爱物,哪会舍得给咱们,等明年开春大灰下小猫了,咱们就要一个过来。”
    下晌的太阳很大,喜多照样把那两板豆腐搬了出来。
    朱婶又准时过来唠嗑了。朱婶一来,喜多立刻就向朱婶打听着打一个封闭的压井要多少钱。朱婶笑道:“你还真问对人了,俺娘兄弟就会整这个,你一个孩子家的不容易,俺让俺兄弟给你免费安装,收你材料费就行了。”
    喜多红着脸:“朱婶,那就又欠你的了,你总这么帮我,我都不好意思张口了。”
    朱婶笑着:“傻孩子,邻居住着,什么欠不欠的,再说,你这两天也没要我的豆腐钱不是。”
    正说着,又来了几个婆娘拿着盘子来买豆腐。朱婶是个乐呵人,一张嘴就能把众人拢住了,几个婶娘们买了豆腐也不走,站着坐着和朱婶逗着趣。
    喜多眯着眼睛看着豆腐出神,也不知梅梅妈病的那么重了,这药丸子会不会好使。昨晚小务睡着了,她闪进神水河,跪在岸边求着,详细说了梅梅妈的事,求一颗治病救命的药丸。小红鱼们聚了聚,却又都摇摇尾巴都游走了。喜多着急着看着小鱼们衔着尾巴一串串地走了,失望地坐在地上,心中疑惑着:“难道这个人我救不得?”
    金大脑袋固然在镇上的名声不好,但梅梅妈还是个不错的人啊,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啊。梅梅没了妈,不也和孤儿一样了,喜多实在不忍见梅梅和自己一样,变成没妈的孩子。
    喜多呆坐在地上,这是第一次,小红鱼拒绝她。
    一只小小的小红鱼游了过来,摇摇尾巴,冲着喜多吐出了一个大大的泡泡。喜多大喜过望,急忙用手捞了起来,珍重地收到了自己衣兜里。
    一边漫不经心地甩着赶苍蝇的甩子,一边叹了口气,今天金永顺没有看到自己,也不知梅梅会不会和他爸说,……如果小红丸子真的有效,金永顺是一定盯上自己的。
    喜多胡思乱想着,唉,做了就做了,今天要是不救梅梅妈,日后自己良心上一定过不去。
    突然,远处来了两个婆娘,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横眉立目地将一个盆子丢到桌子上,哐啷一声,众人都吓了一跳,惊诧地看着这两个人。
    朱婶斜着看着这两个人,撇撇嘴道:“咋滴了刘嫂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个刘嫂子长的尖嘴猴腮的,此刻一脸怒意,卷着袖子指着喜多骂道:“毛丫子没长齐的小兔崽子,也学人家做生意!整块馊豆腐糊弄我!退钱!”
    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人也凑了过来,喷着吐沫星子叫嚣着:“退钱!”
    喜多一楞,拿起那个盆闻了闻,确实是一股的馊味。心里疑惑着,不会啊,神水河的水镇着的豆腐,怎么可能会坏掉,都买了快七天的豆腐了,也没见馊过啊。
    抬头看看这两个女的,心里一怔,她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喜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凡是来买豆腐的,她都记得脸长什么模样,更别说还有朱婶总是坐在一旁帮着腔,教她认人呢。
    这两块豆腐,绝对不是自己家的!
    虽然不知对方是啥人,为啥会来找茬,但欺负上门了,就绝对不能让了。
    喜多平静地看着这两个人,指手划脚吐沫星子横飞地骂骂咧咧,人越围越多。那两个女人见喜多不吱声,只是看着她俩,以为喜多胆怯了,更是得意了,一句话颠来倒去地说了好多遍:“刚才买回去,正想做下晚上的饭,就闻着馊了,才一会的工夫就馊了,这是啥破豆腐!”
    喜多看着人越来越多,估计附近这几条街上都来看热闹了,慢慢站起身,对那两个女人说道:“刘婶,你是刚才在我这里买的豆腐?”
    那个刘婶把小眼睛一立:“就是在你这里买的!刚才……刚才就你一个人,朱嫂子还没来呢,我是头一个!你可别不承认!”
    喜多微微一笑,“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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