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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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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只是他背对着白玉瑄,白玉瑄看不到他面上的神情,想来也是得意的吧,想他策划这一天应该有些年头了吧,先说那些秘药,要如此在皇帝还有各大世家的家主眼皮底下玩障眼法,怕是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

再加上设计今天的这一出又一出的变故,甚至连皇帝的气息之间的变化都算计在其中。想来太子一派是料到了,皇帝气愤之下定会想毁了那枚锦囊所以才会用金蚕丝线去缝那枚锦囊,同时在上面涂了秘药。

皇帝中毒之后身体本就羸弱,再接二连三的死了妃子儿子。太子再一逼宫,想来今天就算是有力气反抗也反抗不了了吧?

毕竟兵符如今已经不在他手里了,同时宫里的御林军也倒戈了,他所倚靠的东西一样也没有了。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毒妇看着他,这位在位接近二十年的帝王,今天怕是灾劫难逃了吧?

那么自己呢?作为木雷家族的弃子,今天的皇权交替之后,自己会被怎么样处置呢?

白玉瑄还真是觉得头疼,她并不怀疑,今天若是有危险,自己会被平安的带走,可是再走要去哪里?于单有人恨不得她死。莫不是去晋国?

不过就是设计了一出假死。居然后患无穷呢!

白玉瑄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耳畔却传来了太子冰冷的声音:“如此甚好,奸佞已除,父皇安心下诏就好。儿臣等着接旨呢。”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头微微侧了侧。白玉瑄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侧脸,明明面上的气息还是那般温和,可是身上的戾气却是在一瞬间爆涨开来。

“老四……”皇帝在被太子的气势压制的时候,勉强将手伸了出来,只是指的方向却是坐在白玉瑄对面的四皇子。

四皇子身子不好,又不得宠,毁容毁腿,都城女子没有一个敢嫁的,所以他在宴会之中的位置也没有靠前,所以这才会坐在了白玉瑄对面。

白玉瑄没想到,这个时候,皇帝居然想到了这个用药续着命的四儿子,一个毁容毁腿的儿子能做什么呢?

当然若是这个四儿子是“他”的话,白玉瑄还真不知道,今天这一局最后的赢家会是谁呢。

“哟,这个时候,父皇还惦记着您的四儿子呢?放心,看在他都残了的份上,儿臣不会不管他的,会让他善始善终的,前提是父皇得将传位诏书写了。”太子说这话的时候,又是残忍一笑,从白玉瑄这边看也只能看到一个邪气的侧脸,语气顿了一下,之后转过身,眉眼不屑的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四皇子,片刻之后接着说道:“父皇只要老老实实写了传位诏书,儿臣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会善待四弟,父皇以为如何?”

说话的功夫,已经有侍卫端着纸笔走了过来,那意思很明显,今天皇帝不管怎么样都逃不过写诏书的命运了!

“好,只要不伤害他,朕写……”令白玉瑄没想到的是,皇帝居然在这个时候答应了写诏书,只是气息极为不稳,白主瑄生怕他连诏书都写不完就已经不行了。

不过让白玉瑄震惊的是,既然这位皇帝如此在意他的四儿子,那么当年之事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到底是谁在中间害了四皇子呢?

如今的四皇子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四皇子,那么真正的四皇子在哪里呢?是活着还是已经……

“父皇如此最好,只是儿臣没想到,原来在父皇心中,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心里最疼爱的还是四弟呢,就是不知道,此时若是五弟还活着,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呢?儿臣若是记得没错的话, 父皇是因为五弟轮廓有一点像四弟,所以这些年才不肯将五弟封王送到封地的吧?”说到这里的时候,太子冷冷一笑,之后才继续说道:“不过,不送走就怎么样?儿臣帮着你送走就是了。”

皇帝没再开口,只是攒着力量,缓缓的提起了笔,最后沾了研好的墨,缓缓的在纸上书写,只是他身子似乎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刚抬笔写了一个字,身形一个不稳,又坐回到了龙椅上。

见此,太子又是冷冷一笑:“父皇坐了这么多年,莫不是还没坐够?别拖延时间了,你的四儿子还在下面看着你呢?”

一听太子又用四皇子威胁自己,皇帝缓了缓气息,又努力的站起来,提起了笔,这一次,他还未来得及写,便听到一道清浅的声音自下面传来:“父皇春秋正盛,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写传位诏书呢?”

熟悉的声音让白玉瑄彻底确定下来了,这位四皇子根本就不是原本的四皇子,而是另外一个让她熟悉的人,那声音她前世今生虽然听的次数不多,可是从宁国出发之前,她与他也算是接触频繁,这声音的主人,白玉瑄记得清楚。

而且两个人一母同胞,以前不明真相,如今知道了,那存在于血脉的感情也甚是奇怪,白玉瑄虽然没在第一时间认出那张藏在面具下面的脸,可是却还是在极短的时间辨认出来了!

白玉珩!

这个自己前世忽略掉了的亲生哥哥!

只是他为什么会成为西达的四皇子,白玉瑄还真的不知道,不过看他那样子,想来已经在西达扎根多年了,只是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呢?

再转念一想也是,前世的时候,她早早的就嫁进了卫府,因为与父亲赌气,基本上都不回府的,今生为了复仇,若不是最后知道了这位是自己的亲哥哥,她根本不会给他过多的目光!

白玉瑄从来就没有用心去了解过这位哥哥,想想看,他能将西达国各个世家的每一个人事无巨细的罗列成资料让自己看,这样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只是在西达有一点势力这样简单呢?

那么子书长离呢?她了解多少?除了知道他是于单的郡王爷,还知道什么呢?白玉瑄心里又一次叹了口气,想的却是自己今天为何总是想到子书长离呢?

“老四,咳咳……”皇帝一听四皇子开口,似是很激动,手里的笔“啪”的一声就掉到了地上,而太子与皇后显然也没料到多年来不言不语的四皇子居然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而且声音温润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沉醉。

“四弟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想让父皇陪着你一起受苦吗?”太子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了,之后冷冷说了一句,丝毫不避讳在场还有其它人,那隐含的意思很明显,今天这诏书,哪怕是对皇帝用刑,那也得让他写了。

虽然说太子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宫里宫外,可是到底还是差一纸名正言顺的诏书,他估计是不想自己的帝王之业有遗憾,或者说是污点?

“太子杀兄弑父,谋害朝臣,就算是登上大位,就不怕世人讨伐吗?”四皇子完全不在意太子的威胁,淡淡的又说了一句,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下面便禁了声,若说太子杀兄这一点,还好说,毕竟刚才五皇子的死,太子也是有责任,只是这个弑父又是因为什么?

“四弟说笑了,父皇好好的活在这里,何来弑父一说?”听了四皇子的话,太子完全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之后还不屑的笑了笑。

“那太子便是承认了杀兄之罪了。”没想到四皇子完全不顺着太子的话说下去,只是说了另外一句,显然的他是用另一种方法让太子承认他所犯下的罪行。

“你这个贱种!”太子暴怒,自旁边的侍卫腰间拔出佩剑便准备冲到四皇子那里,看到太子的动作,白玉瑄气息紧了一下,白玉珩身手如何她是真的不清楚,这会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白主瑄放在袖口中的手紧紧的握着,同时做好了准备,若是太子敢冲下去杀白玉珩,那么她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冲过去!

238 玉妃

对于太子的暴怒,四皇子又或者说是白玉珩完全没放在心上,不过就是淡淡一笑,开口的声音也是含着丝笑意:“太子说笑了,同为父皇的儿子,又怎么会有贵贱之分呢?”

白玉瑄看到白玉珩在说话的时候,放在身侧的手侧乎动了动,接着便看到已经迈开步子的太子身形猛的一顿,手中的剑却是直接刺向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这一幕来得太突然了,众人都以为太子是要杀四皇子的,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将剑刺向了皇帝!

皇帝身子本就支撑不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将剑刺进了他的左肩,之后又是气息不稳的吐了一大口血。

太子显然也没料到事情居然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眼睛猛的瞪大,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反应之后将剑拔了出来,目光却是带着狠辣的看向了白玉珩。

而白玉珩却是语气极淡的在太子开口之前说了一句:“太子不用这么急不可耐的向众人证明,你是想弑父的,杀兄弑父害母,太子不愧是我西达的太子,手段已经狠到这样决绝的程度。”

害母?这又是哪一出?这会白玉瑄觉得,白玉珩这是要将西达的沉年秘辛都抖出来了,不过她也是真心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人对这位四皇子痛下毒手,毕竟当年四皇子还小呢,而且白玉珩给她的资料上面对于这位四皇子的描述也不多,甚至连母妃都只是有一个封号,然后是一个卒殁的年月。

四皇子的生母若是白玉瑄记得没错的话。 应该是玉妃?

玉妃?

当初看到这个封号的时候,白玉瑄没在意,只是这会再一联想当年可能发生的事情,或者说是白玉珩在西达的作为的时候。白玉瑄隐隐的觉得,怕是这位玉妃跟玉氏一族也是有关系的吧?

“害母?四皇子莫不是得了狂想症,母后如今就坐在这里,何来的害母?父皇。如今怕是你自己的命都不久矣,还是早些写了诏书,不然怕是谁都保不住了。”听到白玉珩的话,太子冷冷一笑,对于刚才那一剑刺向了自己的父皇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他心里的本来打算也是今天逼宫之后便将这位父皇解决掉!

“当年太子在祥和宫后殿洒下麻油,点燃了火折子的时候,应该是过了弱冠之年吧,虽然年纪不算小了。但是那个时候太子殿下便有这样的狠心。对于今天的杀兄弑父这样的行为。我也没觉得有多惊奇了。”白玉珩淡淡开口,目光却是放到了天际,似乎并不想去看上首那几位的嘴脸。

“你……”听到白玉珩的话。太子面上猛的一白,却是极好的掩饰下去。只是后面已经被刺了一剑的皇帝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混浊的双眼,却是猛的一亮,当然这一亮不是兴奋,而是痛恨,想来他是没想到当年之事居然是太子亲自动的手吧。

“太子,你居然杀了玉妃,你这个孽子,你……咳咳……”皇帝气极又吐了一口鲜血,最后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说道:“朕之后,传位于四皇子西罗笙,太子是孽子,孽子啊……”皇帝说完这句话居然歪在了龙椅上。

太子本来还想拿了名正言顺的诏书,不过如今这样一看,这位父皇想来也不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写诏书了,而且怕是命都会没了。

只是传位给四后子又怎么样?现在整个宫里的势力都是他的,他还会怕那样一个残废?

想到这里,太子又是冷冷一笑,看向白玉珩的目光更加不屑:“是,当年的火是本宫放的,那又怎么样,那里不过住着一个连西达本土人都不是的贱婢,还有一个贱种,本宫烧了也不过是为父皇清理了门户,却没想到四弟你的命还真硬呢,一场大火都烧不死你。”

见太子大大方方承认了,白玉珩又是淡淡一笑道:“既然太子都承认了,那么便动手吧,我西达的江山万万不能交到这样一位心狠手辣,杀兄弑父害母之人之手。”

白玉珩的话让白玉瑄觉得有些奇怪,现在这宫里宫外都被太子控制了,此时他这样说又是什么意思?他总不会天真的以为,老皇帝传个口喻便是有用的吧?这些人都是太子一党的,怎么可能听白玉珩的呢?

显然白玉瑄能想到的,太子也是想到了,看到白玉珩淡淡的模样,太子哈哈大笑,带着几分张狂地说道:“四弟莫不是傻掉了?还是当年大火之后的后遗症?这宫里宫外都是本宫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老东西的一句话便听命于你呢?四弟,当年没送走你,今天便成全了你吧。”

太子话音落下,便提着手中的剑似乎想再次对自己的兄弟挥剑,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整个宴会的会场突然出现了一批又一批身着黑色劲装的护卫,又或者说是暗卫?

身上的杀伐之气明显不是宫里的那些御林军可以比拟的!

原来白主珩留着后手呢,在看到黑衣人的时候,白玉瑄松了松紧握的手,刚才她甚至想了,若是太子真的敢动手的话,那么她便动用空间里的那些东西对付太子,然后再想办法将白玉珩救走。

只是她一时紧张,却是忘记了,自己的哥哥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天真鲁莽之人,他今天既然敢来,想来早就已经留好了后手的吧,刚才他不过就是借太子的手帮他除了一些障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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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白主瑄倒是觉得,今天最大的赢家怕是自家兄长了吧!

太子筹谋多年,算计多年,今天却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了。

而太子明显没想到白玉珩会留着这样一手,看到那些黑衣人直接将现场控制了回去,太子明显的也身形不稳了,可是他到底年轻,所以生生的忍了忍,最后却是阴测测地笑了笑道:“原来这些年藏的最深的人是四弟,也不知道父皇是不是满意这个结果呢?”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侧过头看了一眼在龙椅上气息微弱的老皇帝一眼,而此时的老皇帝嘴角却是噙着笑意的,眉眼也是难得的温和,最后张了张嘴,声音哑哑地,低低地说了一句:“笙儿,可不可以让父皇再看看你,父皇已经有好多年没看到你了,你……很像你母妃……”

“到死还不忘那个贱婢,连西达本土人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占据着父皇的后、宫,还占据了父皇这么多年的宠爱,死了活该。”太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人已经带着点癫狂了,最后却是歪着脑袋看向皇帝,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冷冷的说道:“可惜啊,当年儿臣已经将两个人都毁了,如今活着的这一个脸也毁了,父皇还想看到什么?丑八怪吗?”

“父皇既然怀念母妃,那儿臣便随了父皇的心意吧。”白玉珩说完,抬手便将面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摘下面具的一瞬间,白玉瑄恍惚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不知道是原来不知道真相,所以没觉得白玉珩怎么样,如今这样一看,他与娘亲长得倒真的很像!

甚至说是比自己还像娘亲,只是明明在宁国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子的啊!莫不是易容了?只是这个模样怎么可能跟这位老皇帝的玉妃相像呢?莫不是白玉珩想直接气死老皇帝不成?

只是没想到白玉珩拿下面具之后,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却是极为知足的笑了笑后,手也缓缓的落下,风中飘来一句支离破碎的声音:“玉儿,当真是你吗,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吗?”

而坐在皇帝旁边的皇后却是猛的瞪大眼睛,嘴巴也跟着张开,只是好半天之后才用手掩着嘴,半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而太子的目光也是由最初的震惊到最后的愤怒,再次开口的声音带着愤恨的咬牙切齿:“西罗笙,原来这些年你都是装的,怕是你的腿残也是假的吧?”

“天呐,玉妃娘娘。”这一声是来自人群中的,想来此时白玉珩的容貌应该是像极了那位四皇子的生母玉妃娘娘吧,只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白玉珩虽然说前后的容貌差距并不算大,但是如今的这个模样,却是跟自己更加相像了,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吗?而且那位玉妃娘娘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跟玉氏一族有关系吗?

白主瑄觉得这一天之中震憾一个接着一个,她都快有点接受不了了,只是如今的事情要如何收场呢?想来白玉珩应该是有决策了吧。

“太子过奖,与太子的狠辣手段一比,本王所做的这些也不过就是为了保命而已,如今不过是因为不想父皇辛苦经营的江山落入凶残之人之手,才迫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听了太子的话,还有众人的反应,白玉珩浑然不在意,好像大家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再次开口的语气依旧淡漠,只是白玉瑄却从中听到了一丝与太子斗气的意思,白玉珩这是想气死太子?

239 残忍

“哼,大不了鱼死网破,当年杀不了你,今天就送你上路。”太子这个时候也是气极,手持利剑便冲了上去,而白玉珩完全没将他放在心上,或者说白玉珩从来都没将太子西罗简放在心上。

在白玉珩眼里,西罗简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当西罗简将剑挥向他的时候,他只是身形一闪,从轮椅上闪了出来,所冲的方向却是白玉瑄这边,白玉瑄明白,白玉珩是怕这些人趁乱再伤到了她。

白玉珩闪开了,自然是有人接下西罗简的一招,白玉行在将白玉瑄拉进身边护住之后,这才低低地说了一句:“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我本不想让你来的。”白玉珩的声音压得很低,似是不想让人听到他在说些什么,白玉瑄知道此时两个人并没有关系,所以白玉珩才会如此,所以也不介意。

不过对于白玉珩的关心,却并不能不放在心上,冲着白玉珩淡淡一笑道:“这不是也没事吗?他们伤不到我的。”

说话的功夫,本来还在上首的皇后突然发疯一般的冲了过来,白玉珩还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可是白玉瑄完全都听不到了,看到白玉珩身边完全空了下来,不由心下一惊,身体却是本能的挡了过去,只是下一秒却又让白玉珩护在了怀里,再次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稳:“别胡闹,那些刀剑可不长眼。”

这个时候,白玉瑄才知道。白玉珩的实力早就不是她可以猜测的,因为在她身体刚冲出去的时候,白玉珩便反应了过来,手中一股内劲传出,另一只手却是将她护在了身侧。

这个时候,白玉瑄才感觉到,原来他们真的是兄妹,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一脉相连,骨子里流的都是玉氏一族的血!

白玉珩本来准备的就充分,再加上之前太子又替他清理了不少,此时场中很容易就被控制了下来。

只是想到刚才皇后发疯那一幕,白玉瑄便觉得心惊,同时腿也软软的,不是没经历过血腥,也不是没经历过生死,只是当那死亡之花向着白玉珩开放的时候。白玉瑄却怎么样也淡定不了了。

“没事了,只是今天让你不爽的人,要怎么样处置呢?还有昨天是不是也有人借机欺负你了呢?”当一切平静下来。疯癫的皇后。杀红眼的太子,还有一身是血的伊尔立辉都被擒住的时候,白玉珩贴在白玉瑄身边淡淡说了一句,语气淡的好像自他嘴里说出来的也不过就是极为平常的一句话罢了。

白玉瑄这个时候才算是明白了,同为玉氏后人自己与白玉珩到底差距在哪里,那就是白玉珩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管是无辜的还是有罪的,都不会区别对待,而白玉瑄在面对那些稚子的时候,却还是会觉得心软。

对别人心软,早晚都会害了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白玉瑄暗暗咬了咬牙。最后才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伊尔立辉的那个稚子,我得问问七七有没有兴趣,至于木雷府的那些人?”

想到木雷府的那些人,白玉瑄觉得如果说针对过她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莫不是要都处理了?可是再一想,哪怕是自己不处理,怕是白玉珩也会处理掉的吧,如今这样一问,不过就是想让自己出气罢了。

皇权的交替,又怎么可能不流血呢?

想到这里,白玉瑄眉眼一冷,带着几分残忍地说道:“男人都杀了,不管年轻还是年老,至于女人嘛?全都穿着中衣倒掉在府门口,木雷府助纣为虐,本就应该重刑示世人!”

白玉瑄说这话的时候,没觉得自己残忍,白玉珩这个在西达向来没什么权利的皇子若是想在这一场权利的争夺之中站住脚,那么该杀的必须要杀,该罚的也必须要重罚,必须要让世人明白这位新君的手段,他们才会害怕,害怕了才会服气!

白玉瑄心下转了许久,终是明白了白玉珩的用意,想来这木雷府祖上是参与了或者说是知晓玉氏一族灭亡之事吧?

那么斩杀岂不是太便宜那些人了?虽然只是猜测,可是一想到白玉珩要立威,那么这些人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想到这里,白玉瑄又是淡淡一笑,柔声说道,只是声音相比于刚才的两人可听,到现在的众人皆可听到:“木雷府助纣为虐,助奸佞太子西罗简斩杀皇帝,本就罪不可恕,如今新君仁慈,便每日午时于木雷府门口,车裂一人,直到朝中众人想明白了自己的错处,再给那些人一个痛快。至于其它府里的人,皇上说要如何处置呢?”

白玉瑄最后一句话是对白玉珩说的,她的意思很明显,这个时候需要一个人将白玉珩推上去,而白玉瑄不介意做这个推一把的人,虽然说她在西达半点权势都没有,可是她刚才的话多少还是会起些作用,她就不信,每天于府门口车裂一人,这些老东西还会去怀念什么西罗简。

而白玉珩却是在这个时候温柔一笑道:“表妹说的是。”

众人本来还沉浸在那句“表妹说的是”之中的时候,白玉珩便已经有了下一步动作,拔过身边暗卫的佩剑,挽了两个剑花便将西罗简的两只眼珠子给挑了出来,同时冷声说道:“当年西罗简烧死朕的母妃,如今朕先用一双眼睛祭奠母妃的亡灵。”

被挑出了眼珠子的西罗简痛的都快禁了声,最后嘶吼了一句:“成王败寇,西罗笙,你给本宫个痛快吧。”

就在他开口的功夫,白玉珩手腕转动,又是两个漂亮的剑花,刚才还嘶吼的西罗简瞬间就禁了声,剩下的便是空气中:“啊啊啊……”的支吾声,白玉瑄仔细一看原是西罗简的舌头被白玉珩用剑给挑了出来。

不得不说,白玉珩的手段是真的残忍,白玉瑄虽然觉得当年那个玉妃可怜,可是每个朝代的后、宫像玉妃这样的事情还少了吗?

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这样一想,白玉瑄又觉得西罗简就算是被凌迟也弥补不了当年玉妃的痛了,而且现在站在旁边的是白玉珩,依着白玉瑄的猜想,那位四皇子想来当年便没逃过那场灾难吧。

虽然不知道白玉珩到底是怎么样将手伸进的西达,而且还扮着四皇子这么多年,可是因为是白玉珩,所以白玉瑄愿意去相信他,而且也愿意看着他用这样血腥的方式登上那个位置!

“是不是觉得很痛?当年母妃在大火中呼喊的时候,可是比你现在这样痛很多倍,被火烧的滋味,西罗简,你要不要也尝一下呢?”白玉珩在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是从未有过的冷,甚至语气都透着一股子阴森的味道,虽然白玉瑄不知道白玉珩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相信他,所以不说也不多问。

“来人,给太子殿下点火,赐火刑让他升天吧,这么一看还是便宜他了呢。”白玉珩话音刚落下,便有黑衣人过来,将西罗简拉到一边,然后用铁链捆好,之后洒上麻油点燃火折子,每一步都做得极为利索,不过就是眨眼之间,刚才还在那里支吾着的西罗简,便一身火红的滚在地上,只是身上的铁链他挣不开,也只能任由那火无情的烧着。

而白玉珩却是在这个时候还在攻着他的心:“怎么样?滋味如何?当年我与母妃在火中这样挣扎的时候,太子殿下应该是在外面年看着热闹的吧?说不定还拍手称快了呢,如今体会一下这火刑是不是觉得很有意义呢?”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那是你兄长……”旁边的皇后一开始被吓傻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会看着西罗简在地上来回痛苦的滚着,不由急了,想从押着她的黑衣人那里挣开,只是力气到底比不了那些练武之人,挣了半天终还是没挣开,不过嘴却还是能喊的。

而听了皇后的话,白玉珩笑了,在心里,白玉瑄也笑了,这个时候说西罗简是西罗笙的兄长吗?那么当年就不是了?

更何况,现在这个本来就不是,烧死他也是死有余辜!

“皇后娘娘说的可真是理直气壮啊,现在这个时候西罗简是朕的兄长,当年便不是了呗?”白玉瑄入戏还挺快,这会已经以朕自称了,不过此时的白玉瑄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个江山想来也是他筹谋了许多年才得下来的吧。

“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不是人……”皇后被气急了,反反复复的也只会这两句话,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此时的她也全然顾不得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活活的烧死在自己面前,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怕是也不过如此了吧?

而白玉珩显然没想着就这样放过这对母子,想想也是,当年的玉妃又有谁放过她们母子了呢?

“将皇后娘娘的头割下来挂在宫门口,这便是逼宫的下场。”白玉珩看了一眼已经被火烧的不会动的西罗简,淡淡的说了一句,眉眼却是连看皇后一眼都不曾有过。

240 皇权

白玉珩在处置了皇后之后,这才转过身去看那一身鲜血的伊尔立辉,对于这个人,本来白玉瑄是想要过来让媚七七来处置的。可是再一想想,时过境迁,也不知道现的媚七七还想不想再面对这个人了,所以白玉瑄没开口,不过那个女人的儿子,白玉瑄可以要过来。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白玉瑄觉得稚子无辜,可是这会再想,若是白玉珩称帝,那么这些人便是斩草除根,一个都不能留,留一个都是祸害。所以问问媚七七愿不愿意处理了之后,再做决定吧。

“至于伊尔大将军,怎么说也是英勇大将军,若是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白玉珩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笑的,可是白玉瑄离白玉珩极近,在白玉珩的眸底,倒映出来的除了幽冷还是幽冷。

原本以为白玉珩是温润的君子,原来每个人都不似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只是子书长离呢?是不是也有他藏的极深的一面呢?

白玉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又想起了子书长离,可是不受控制的,不自然的便想起来了,甚至连他浅笑的模样都清清楚楚的倒映在自己的心里。

“成王败寇,四皇子不必说这些,本将决不妥协。”没想到伊尔立辉在这个时候还挺硬气呢,说完这句话还挺了挺脖子。

白玉珩本来想让人动手的,可是白玉瑄打断了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这才轻声说道:“让我来。”

白玉珩本来是想阻止的,当年他答应过娘亲要照顾好妹妹,不要委屈了她,如今他更不想她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手染鲜血,可是看到白玉瑄眼里的坚持,白玉珩张了张嘴,最后终还是没说什么。

众人不太明白,那个木雷家的小姐何时成了这位四皇子的表妹?玉妃娘娘不是身份不明吗?怎么还有娘家人呢?而且这个娘家人还是木雷家的小姐?可是若是木雷家的小姐。那么刚才她处置木雷家可是一点情都没留呢。

而白玉瑄自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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