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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首长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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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等一下出来,很快的,你要等我啊!”
暖暖一步三回头,在林逸文再三保证的点头后,才翩然走开。
他看起来不像会趁她不在时遛掉,她身上确实不舒服,于是立即噔噔噔地跑上楼,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换下衣物下来。
她打开衣柜,随手抓起一件白T恤,就要取来穿上。然而下一秒,她犹豫了!
想起客厅里的男人,暖暖手指捏了捏衣架,停顿三秒,最终决定放弃风格随意的T恤。她一排排衣服翻过去,在最角落的位置找到一件AlexWang品牌的白色紧身短裙。这是当初在B市时李玉秀陪她一起买的,一次都没有穿过。不知为何,突然心血来潮,很想穿这样一条漂亮的裙子,拿最好的面貌面对他。
换上的时候,暖暖的心有些砰砰然,她抓抓头发,很是羞赧地发现自己竟然回到初恋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么性感时尚的裙子,她很少穿。当初认识龚越廷时,她只是个穷学生,刚毕业的那年,和他结婚的她,还没有真正走进社会。在他的面前,老是一副小女生的模样,因为习惯,也因为他从来不会对她的穿着评头论足,所以很长一段时期,她的穿衣品味一直停留在学生时代。
在他离去的那些日子里,她和龚乐江一起工作,经常出入各种场合,在思想和为人处世方面,都有惊人的蜕变。什么时候穿礼服,什么时候穿正装,什么时候穿着随意,都能把握一个度。可在恋爱的季节,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应该穿什么,她倒真没研究过。这个时候的她,也许应该穿着突显女性性感的衣物。而这一条连身短裙是春日的黄色,不失活泼,也许就符合男人的审美观。
暖暖出来的时候,红姨正和林逸文聊得正高兴,红姨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好几条。
“在聊些什么呢,这么高兴?”暖暖站在不远处的楼阁,一双手半趴在欧洲风格的白色栏杆,不失时机打断他们的话。
暖暖浅浅笑着,并没有觉得丝毫不馁。林逸文也没有多大的反应,美女见多了的成熟男人,尽管眼中滑过名为惊艳的光芒,也能很快掩饰在眸底深处。倒是红姨见惯暖暖随性的装扮,这么一看之下,竟然看呆了去。
“在说你们龚家大少爷小时候的趣事。”林逸文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色,不慌不忙地回道,“这么晚,我是时候回去了。”
暖暖一听,急了,忙噔噔噔跑下楼梯,尽管在这过程中,非常挫败地发现自己穿着的hellokitty拖鞋有损整体淑女形象,却也顾不得许多,只顾着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来,阻止他离开。
林逸文看着她像一只活泼的小蝴蝶飞下来,莫名的心惊胆战,生怕下一刻她会滚落楼梯。作为看者的他,心微微紧张,嘴里下意识叫道:“慢点,慢点,楼梯级多着,小心别嗑着。”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原先并无此忧虑的暖暖不由得忌惮起来,左脚一慢,右脚却根本停不下来,于是乎导致的后果就是……
暖暖右脚一滑,身体往前飞倒,她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惊恐地瞋着,眼看着脸就要撞到地上成为大饼脸,她好想哭!好糗!早知道她就不该穿这烂裙子,脚步迈不大步不说,还容易出事故。
林逸文瞳孔一缩,行动先于思想,一个箭步冲到楼梯口,张开双手,迎接着从天而降的暖暖。
呼!
暖暖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泪湿双眼,一双美眸蓄满泪水,此情此景何等熟悉!就像历史的重演!犹记得那一年,别后的重逢,正是他的好身手救了她。而今,他依然一身好身手,不同的是,过去他打后面接住,然后用发自心底的情动呢喃着她的名字,那时,他轻轻嗫濡:“暖暖……”
这个时候,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急急问:“怎么样?脚有崴吗?”
林逸文没有得到回答,就要推开她看看是怎么回事。暖暖的一双手却是紧紧箍在他的颈项,像缠绕在高大松树的菟丝草,死也不肯松开。一旦放手,失去攀附的菟丝草就会死!
林逸文的手突然一滞,颈项的一侧有冰凉的液体滴落。这个时候的冰凉液体从何而来不言而喻,也唯有身上挂着的女人的眼泪。
要暖暖放开真正的龚越廷,是要她的命!说什么都不放手,再也不松开!做什么任务,说什么为人民,为国家!可是她就只有一个龚越廷!国家有千千万万的子民,她爱的男人,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下一次,无论他怎么坚持,她都不放他去做!就算说她自私,说她不懂事,她都不让他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事情!
“龚大哥,是你!我知道是你!”
暖暖哽咽着声音,眼泪像开了阐的水龙头,啪嗒啪嗒地流,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有在人前哭过,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她的悲伤,她的痛彻心扉,那些撕心裂肺的苦痛只埋藏于心底。
她以龚越廷妻子的身份寄居在这里,他不在世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厚脸皮的寡妇!她赖在龚家,从没有起改嫁的念头,可在外人眼里,她就是死赖在龚家这颗大树的庇护下不肯离开!尽管那些非议的人们没有在她面前直说,可知情的人无不在后面鄙夷她。
爷爷他们真心把她当家人,因着离世父母的关系,他们不但从来不过问她关于未来的打算,也不曾刻意对待,把她当寻常亲人般关心照顾,是多大的恩赐!她是个懂得感恩的人,龚家的人都是那么的好,就连红姨和管后花园的卢叔,都不把她当外人。她又怎能表现出无助悲伤的神情,害他们担心呢?
林逸文多少知晓,他的这个举动可能触及她心中的某根弦。人的情绪很奇怪,有的人哭天抢地,你却不能感同身受。可是有的人生来就似乎是自己的知音,情绪的频率跳动似乎是一致,轻易就能感知对方心中所思所想,这是一种心有灵犀的心情共舞。
☆、137不适宜和你纠缠
她以龚越廷妻子的身份寄居在这里,他不在世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厚脸皮的寡妇!她赖在龚家,从没有起改嫁的念头,可在外人眼里,她就是死赖在龚家这颗大树的庇护下不肯离开!尽管那些非议的人们没有在她面前直说,可知情的人无不在后面鄙夷她。
爷爷他们真心把她当家人,因着离世父母的关系,他们不但从来不过问她关于未来的打算,也不曾刻意对待,把她当寻常亲人般关心照顾,是多大的恩赐!她是个懂得感恩的人,龚家的人都是那么的好,就连红姨和管后花园的卢叔,都不把她当外人。她又怎能表现出无助悲伤的神情,害他们担心呢?
林逸文多少知晓,他的这个举动可能触及她心中的某根弦。人的情绪很奇怪,有的人哭天抢地,你却不能感同身受。可是有的人生来就似乎是自己的知音,情绪的频率跳动似乎是一致,轻易就能感知对方心中所思所想,这是一种心有灵犀的心情共舞。
“你还好吧?”林逸文不敢妄动,男人最见不得女人落泪,他也不例外。
可惜暖暖摇摇头,强烈的泪意令她没有办法说出话。
她摇头的时候,滑腻的黑发擦过他的下颔,搔得他的俊脸痒痒的,她的头发既长又直,长长的及腰直发,他从来没有见过发质如泼墨绸缎的极品,下巴与她亲密相拥,无可避免碰到她的发鬓,然后闻到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这不像那咪的高级名牌香水,昂贵的香水虽然好闻,总不是与生俱来的体香,而怀里的女人比那咪娇小,并不丰满的身段,那清新的香味儿却如猫爪般,直搔的他的心痒痒的,像千万只蚂蚁不断爬过周身。他轻垂眸子,顿见她裸露出大截的天鹅颈项,白晳修长的美脖子,莹润,直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咕噜。
林暗地里吞吞口水,喉咙的干渴直接反应出他对她的渴望。他悲催的发现,尽管没能把想法付诸实施,精神上是出轨了的。倘若那咪知道他对她没有反应,却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轻易就有了正常男人该有的*,哪里肯饶他!
暖暖情绪发泄完毕,抽抽鼻子,退出他的怀抱。眼睛红红的,鼻头红红的,活像一只小松鼠。他竟然觉得她非常可爱好看。
怀里突然的空缺,林莫名的感到难言的失落。
“我从来不说坑人的谎话,你的身手和他一样好!在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没有能比得上他的,你怎么可能不是他!”
哭过的眼睛如雨水洗涤过的宝石,黑如墨石的瞳仁闪亮夺目,林逸文对上她的眼,像被吸走灵魂般,只愿沉溺在她璀璨的美丽眸子里。
面对她如斯清澈的黑眼珠,容不得一丝谎言,似乎说上一句假话,就会玷污她的纯美无暇。林逸文默然无语,他半垂眼睑,浓密修长的眼睫毛投落一道美丽的剪影,连眼睫毛的长短浓密都一样一样,暖暖悲喜交加,既气恼无奈,又落下半提的心,只要是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没所谓不是么!暖暖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然多少感受到他的犹豫。
“暖小姐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半晌,林逸文吐出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暖暖难掩眉间的失望。
“我要回去了,你早点睡。”林逸文露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那笑容落在暖暖眼里极为刺目。过去他也常对她笑,话不多,但他的笑容饱含着时常温柔和宠溺,这才是一个男人对他爱的女人的正常表现。今天他笑容满面,如春风拂面的尔雅,但却缺少爱意。此志不渝的爱情,记住的唯有她一个人。当中的男主角,像没事人般,笑言着说着客套的话。怎么不令她伤心。
暖暖猛然想到什么,对他说道:“你跟我上楼。”
“上楼干什么?”林逸文脑海里不由得YY起来,楼上无非是她的房间,或者其它龚家人的房子,她的用意在哪里?莫非是碍着红姨在这里,想要和他二人世界?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她第一次出现的莽撞情形。当时的他只当她是别有用意,刻意试探,品尝她的滋味,她的投怀送抱着实令他迷惑和回味良久。他的眼睛略略忐忑地斜扫了红姨一眼,只见红姨正站在不远处看他们。
暖暖这头说道:“红姨,我带他到房里看看,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来。”
红姨摆摆手,“去吧。”眼神带着浅浅的忧虑,这个林逸文给她的印象很奇怪,熟悉当中总有疏离感,对于他到底是否就是他们家少爷,她是抱怀疑态度的。她印象中的少爷清冷傲然,不轻易对人笑,说话简洁利落,哪里像这个男人般装出来的笑容。更甚者,少爷身上明显的伤疤,他都没有,可见,不大像是少爷。可是难道世界会还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红姨极其费解,但看样子,暖暖是认定他的了。她暗自有些心忧,少夫人带他回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他不是少爷,少夫人岂不吃亏!
暖暖拉开房门,请他进来。她的行为举止光明正大,大方到林逸文有些汗颜。
林逸文止步不前,对着那扇门,心中涌起一股就要捅破天窗的危机感。是的,危机!一扇普普通通的门后面,想来也是寻常物件,可是他为什么有一种矛盾藏在心里。这种危险之中,似乎又潜藏着一股推力,推动着他走进这扇门,挖掘里面的秘密。这股推力很怪异,但又隐隐的令他觉得温暖。
这时,就算暖暖不拉着他,他也很想进去,看看里面的一切。
“我们回到A市以后,因为我们都因为受伤住院,还没来得及回来住,你就失踪了。这间房子是你以前的单人房,蔓晴阿姨把它改造成我们的新房。你失踪以后,我把这里还原了大部分的原始面貌,所以你来看看从小生活的地方?怎么样,认不认得?”
暖暖自他慢慢走进房里,就开口说起来,“你看看,军靴、军服、还有你帅气威武的军帽……这些都是你的东西,我把收拾整齐,看到它们,就像看到你,你仿佛从未离开的过。”
暖暖每介绍一处,林逸文就走过去看上几眼。他并未多言,只是任由暖暖带领着,去认那些熟悉而陌生的东西,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最熟悉的陌生物。
林逸文都看过一遍,眼睛忽然停在墙上挂着的一杆旧枪,那支长枪并不是现代科技所制,显然是抗战时期的旧枪。他不由自主走过去,取下来,细细摩挲着破旧的枪身,动作缓慢爱惜,仿佛抚摸着情人的肌肤,爱恋情深。他眼睛有片刻的迷茫,这么多东西,并没有带给他非常熟悉的感受,只有这杆与众不同的枪,没有最精细的科技,潜意识里,没来由的,他就喜欢!
“这支枪是爷爷以前打仗时用的,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你最喜欢的东西。”
林逸文翻过一遍旧枪,愈看愈喜欢,熟捻地架着旧枪,爱不释手的模样,暖暖心里的期盼升腾了几分,眼里都是希望的光芒。
暖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林逸文的心间,在她身边,戒心总会在不知不觉间降低,似乎有她在的地方,就无需提防,她是他此生最信任的女人!
林逸文淡然一笑,刚才的专注和爱惜消失无踪,“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这年头还有人收藏这样的破枪。”
他的淡然一笑,暖暖心里没底,隐隐不安,终是问了一句,“这些你都看过,有没有认得的东西?”
“我都认得啊!”林逸文随意一说。
暖暖眼睛一下子刷亮,紧紧地拽住他的手,“真的!你全都认得?你没有骗我?”
林逸文面容尴尬,力道适中而不显失礼地拉下她的手,“这些名为枪和军服的东西,谁会不知道?我说认得,并不代表我是他,也不是承认这些东西都是我所有。暖小姐,我看你就别白费力气,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胡说!如果你不是失忆,为什么从来没有向我否认你失忆的事情?正常人都会否认,你为什么都不说?你是不是有苦衷,或者你有别的思量,你这些都可以告诉我的!”
暖暖眼眶红红的,似乎有落泪的趋势,林逸文眼见这阵仗,着急起来,“别,可别哭!我不是成心欺负你来着,我是真不认识这里的一切,我失忆与否根本不就不重要,因为我知道我的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从小被那咪的父亲收养,从小跟着他混黑社会,养父年老,想要洗白,我也就跟着他混回白道,做起正经人做的生意。”
“这些,你都记得一清二楚的?”暖暖眨眨眼睛,卷翘的眼睫毛黑而浓,湿漉漉的眼睛煞是好看。
林逸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侧面说道:“我现在是那咪的男朋友,实在不适宜和你纠缠在一起。”
☆、138密会
黑夜里,一辆凯迪拉克在高速公路呼啸而过,黑色的车身与墨色的夜融为一体,眨眼功夫,消失在夜色中。
黑色的凯迪拉克兜兜转转,穿过九曲十八弯,最后转入一条废弃的旧巷子。
车子停在当地,人下了车,黑色的西装似乎将他整个人融进黑夜,在沾满尘埃的昏暗路灯笼罩下,一个高大的男子下车,留意四周并无异样之后,男子拐过几道小街,走进一间废弃的楼房。
快速走到四楼,他轻轻推开破败的木门,一道朦胧的光线低调地投射出来。黑色西装男走进去,看见旧屋的破墙泛黄寥落。
“盼星星盼月亮,你总算到了!”
里面的人踢掉旁边的酒瓶,掸掸屁股的灰尘,慢悠悠的起身,身高一米九几,骨骼宽大,比来的男子更加高大。
“有点事耽搁。”林逸文没有丝毫客套话,直奔主题,“查得怎么样?”
陈重列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呼出一口酒气,林逸文皱皱眉,陈重列自当忽视他的不快,递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全在里面。”他失恋,他最大!
“你看看里头的照片,你不相信我的话也不行!龚越廷确实是与你长得一模一样,也真就是那个名为暖暖的女人的丈夫,他们大约在三年前结婚,当时的龚越廷是华南地区特种部队的大队长,军事素质过硬,年纪轻轻就战功显赫。大概在一年半以前,在一次缉毒任务中失踪,当时参与任务的军方和警方经过一个多月的搜寻一无所获,后来判定为死亡。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日期和你失忆的时间相吻合。”
“你的意思是不是也在认为,我就是他?”林逸文问道。
“早在见你的第一面,我就跟你说过,你和我的好兄弟长得忒相似!是你不相信我的话而已!笑话,我还能认错自己的发小嘛!我这次回国正好知道他不在,虽然他们都说龚越廷死了,可我相信他还活着,身为男人,我也不得不佩服他!我死,他也不会死!他是我见过最机智聪明的男人!他明明长得比我矮那么一公分,却比我俊那么多,比我成绩好,比我多女孩子喜欢!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死在毒贩子手里!”
陈重列接二连三打着哈欠,酒气冲天,“如果不是怕见你妹妹,我早就把你抓回国。不过说真的,虽然你忘记过去,可这么对待曾经的亲人和爱人,那生人勿近的态度确实令人看着恼火。”
林逸文淡淡瞥他一眼,陈重列巨大的手掌立即自嘴巴放下来,冤枉地回道:“这不能怪我吧,都是你不相信在先。好啦,现在嫂子找上门来,又有这些资料作证,你总该相信了吧,你看清楚了,信封里面还有那家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林逸文撕开信封口,把里面的纸质文件一页页掀开细看,越看越与他原先所相信的东西相背离。随着纸张一页页翻过去,他的剑眉深锁,久久没有舒缓开来。
“可是看清楚了?这信封我没动手脚,里面的东西都是我朋友冒着生命危险查出来的。你要知道像我朋友那样一个良好市民,要不动声息地攻陷军方系统套取信息,并且到黑道里边串门打探,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说难听点是随时要命的!”
陈重列看他剑眉隐隐透露出凝重的不解之色,想到朋友对他提过的内容,嘴巴里不忘絮絮叨叨。
“你以为洗心革面的那氏大家族,到底是不是真心悔改,到现在还是个疑问。资料显示,那震,也就是你认的养父,他近期与身在南美的大毒瘤悄悄会面。谈话的内容具体是什么,暂时查探不到。我朋友做侦探二十年,最多能做到这个份上。具体的细节,比如他们为什么说你是他的养子,为什么要带你在身边,重用你,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这一切都要你自己去查。我朋友怕惹祸上身,今晚连来都不敢来,只托付我交给你。对了,他说让你看完这份文件后立刻销毁,别让他们发现他曾查过那家的东西。要知道一旦触怒那家权威,我朋友就死定了!”
陈重列说着,手里变出一个打火机,拇指一啪一啪地打着火,就等着林逸文看完手头的资料,准备一把火烧为灰烬。
“事情不能这么早下定论,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林逸文就着他的打火机,亲眼看着手里好不容易得来的资料烧成灰烬。
“有什么事,你直说,为了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陈重列拍着心口,面容坚定,因着髋骨颇宽,所以露出坚定的神情时是真的刚毅正气,甚至还带着霸道。
“请你帮忙的事很简单,那就是这件事情,你什么都不要管。”
林逸文话刚落,陈重列就不依,他握着拳头,就要说些什么。林逸文摆手阻止他说下去,“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是身临其境的人,如今我知道了一些疑点,我自己会追查下去。你是无辜的人,我不想你受到牵连。并且牵连太多的话,若他们真的是别有用心,那我还得多心照顾你。”
林逸文眸光若有所思,注视着空落的大窗户,外面一片黑色,也不知他在看什么。“现在牵连的只是我一个人,发现不对路的时候,我还能撤退。现在的问题是,我当时失忆的时候,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查清楚这些,后面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既然你们都没有办法查到事情的真假,那只好我出马。”
“跟你做了这么久兄弟,虽然我羡慕嫉妒恨,可你比我聪明的事实不会改变,但愿你能早日查清楚。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在你还没完全认定身份之前,最起码对乐江她们好一点。退一万步,就算是假的,你就当做做善事,失去亲人的人是很痛苦的,特别是看着你顶着他的样子在外头招摇过市,她们就更难过了。”
陈重列退而求其次,若来林逸文的侧目,“你这么在意乐江,你对她是不是有意思?”
陈重列眉峰一抖,神色间略略不自然,“没有的事,我以前和你走得近,跟她也是好朋友。”
他才不会把自已糗糗的恋爱经历说出来,关于乐江这个女人,他是喜欢的,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容许女人比男人强吧!试想一下,女朋友赚的钱比自己多,工作比自己能干,口才比自己要好,甚至连习武都比他这个虚有其表的大个子要强。每次在她面前,他就觉得自己好熊!没有一样优秀的地方!老实说,被她这样的女人喜欢是一种骄傲,带到朋友面前也能炫耀,可是在朋友面前失了脸面,就不能等闲视之,他不想做个吃软饭的男人。尽管他知道,乐江和他一样,都对对方情难忘怀,但谁都清楚这是他们跨不过去的坎。爱情与婚姻不同,他想要的妻子是柔柔顺顺,而不是一味强硬作风,不解风情的男人婆。他是犯贱,他是自私,可是要他和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他真的没信心走完一生。
“我看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看你的傻样,你是不是喜欢她?”林逸文语不惊人死不休,淡淡凉凉的一句话,直击陈重列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
陈重列一惊,无比佩服地竖起大拇指,“瞧瞧,这观察入微的眼力,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也一样的锐利,真让人心惊胆战。”
“那也不及你的谨慎细微,连交这么一份侦察的资料都要藏在九曲十八弯最偏僻的地方。”林逸文凉凉地冒出一句,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在外人看来并没有其它意思,反而会认为他是无心之言,把他往坏处想的人也会因此感到惭愧。
陈重列就有这种感觉!明明被讥讽了,当时人还云淡风轻的,亏他还以为昔日清冷的好兄弟,有一天终于变成温文尔雅,却仍是死性未改。平时里的温文无害完全是装出来的,资深狐狸的本性绝对不会变。陈重列心里抑郁着一股闷气无处发泄,正不知如何时,忽然手机来电。他掏出来一看,忽见屏幕上的名字,轻轻笑起来。“好兄弟,那大小姐一定在找你下落,不然也不会打到我手机上,我可是她严重拒绝的往来户。”
“我手机放在车子里了,你帮我跟她说一声,我一会儿回她电话。”林逸文很自然地吩咐道。
陈重列懒洋洋地抛着手机,就是不接,“那大小姐来电,是我的万幸!可是我受宠若惊啊,谁不知那大小姐野蛮不讲道理,要让她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还不追根究底,说谎我不在行的,万一我说漏了嘴,把你查她家底的事情抖出来,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林逸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叹气走了出去,“你要是介意,那我先走。”
“好走,再见!”别怪他不讲兄弟意气,只是他现在身陷重重迷雾,麻烦不断,他一向害怕麻烦,所以暂时必得保持距离。否则到时候,当他需要帮忙里,他还能做个幕后黑手,替他办些杂事,比如他这次需要的资料。
陈重列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一想到他陷入三角恋当中,在妻子和那咪之间艰难周旋,心里那股郁气顿消。于是乎他哼着歌儿,再灌上最后一口酒,啧啧两声好味儿,想想时间差不多了,也跟着下去。
陈重列拐了几道弯,犹见到林逸文的车子,不满意地皱眉,随即转去别的街,发动自己的奔驰。他摸着心爱的方向盘,这辆车就等同于他的孩子,他的恋人。
在他满怀期待,满心欢喜的时候,忽然车子嗤啦几下,愣是没有反应。他不放弃,再次试着发动,“孩子”回答他的仍是嗤啦几声,像没有气的老爷车。他不死心反复踩脚阀,踩个几十次,情况雷同。他虽是爱车之人,可是不懂修车啊!无奈之下,他只能祈求林逸文那混兄弟还没有离开。
他几乎是跑过去,见到月光之下,映出车子的轮廓,他提起的心落下来,于是走过去拍拍车窗。
车内的林逸文正在说电话,毫无疑问,与他通话的必然是那咪。他听到车窗的响动,转过头来,匆匆在手机里说了句什么就挂掉了。车窗缓缓拉落,林逸文挑挑眉,“怎么,你还没走吗?”
陈重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因为不久前他才说过要与他分道扬镳的话,这下子突然改变主意,要坐他的画,着实是他理亏在先。
“我车子坏了,想要坐你的车回去,你不介意吧?”问的话都没有底气,陈重列低着望地。
林逸文岂不知他的心思,陈重列死要面子,刚才说出那样的话,此刻多少有些低头求饶的意思。不过他可不是小气家家的男人,他淡淡一笑,甚至有些好笑他的矫情,朝他扬扬下巴,“上车。”
陈重列立刻喜笑颜开,生怕他下一刻后悔般,赶紧拉开车门上车,“我就说兄弟够哥们!见兄弟有难也能两肋插刀,没白认识你!”
林逸文对他的狗腿一笑置之,说真的,陈重列长那么大块头,却总有点点女气,其实也不能说女气,就是关于面子方面,那是一等一的在乎!就连他也不敢拿他的面子开玩笑,日后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他?受得了他的,估计也是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吧。
他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压根没有想到,到最后与陈重列生活一辈子的竟然是他的亲妹妹!
☆、139女生外向
近几日红姨很忧心,因为她家的少夫人连续两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吃不喝,跟绝食似的。想来想去,她脑中灵光一现,想起要打电话找大小姐。她一拍自己不中用的糊涂脑袋,急急忙忙的拿起家里的电话拨过去。
不料电话是通了,龚乐江一句话把红姨的老心脏险些吓出病来,红姨哆哆嗦嗦地挂了电话,急急脚跑上楼。
暖暖的房门没有锁,红姨敲敲门,没有得到回声,轻轻地推开门,自顾自地走进去。
见到暖暖两日来都是同样的姿势,坐在床头,双手抱膝,不知在想些什么。
红姨痛心地喟叹,走过去摸摸暖暖的头发,轻声说道:“少夫人何必自苦呢?做人都是如此艰难,说不准下一刻,身边的人就离自己而去。生离死别,是每一个人都逃不掉的经历。天下间本来就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要学会看开。对于林先生,我是半信半疑的,我跟他聊过几句,他有自己的身世,说得条理清晰,就像亲身经历过的一样,那是跟少爷截然不同的经历。暖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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