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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肉(叔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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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能只好拣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做,凡是别人交代她做的事情她必定不会推辞,任劳任怨的模样倒也讨人欢喜,相处下来大家渐熟,你来我往的便鲜少遮掩。
有人问周能:“你有没有男朋友啊,看你进进出出也没人接送,不过我刚才从外面回来,看到你下了一个男人的车哦。”
周能来时并未留意到旁人,听她胡乱误会了,忙道:“他是我哥哥,不是男朋友。”
“哦?”同事眨了眨眼,“那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啊?”
周能支支吾吾的并不回应,那同事只当她举止青涩从未恋爱,顺势道出了自己的意思:“这个年纪应该找个男朋友了啊,销售部的小李你记不记得?上回有次在食堂一起吃饭,坐在我边上的那个男的,他向我打听你。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
周能听罢,忙摆了摆手,干笑道:“我有事的。”顿了顿,她又小声接了一句,“我有男朋友了。”
众人一愣,反应过来后便哄闹起来,开始问长问短,周能只应付了几句,并不愿多说,正苦恼间手机响起,她连忙跑出去接听,身后还有人大声喊:“小姑娘真是容易害羞!”
周能涨红着脸绕到了拐弯处,电话那头冯至已经开口:“是不是还没吃饭?”
周能轻轻应了一声,冯至便让她到楼下的自助餐厅去,又说:“你头一次晚饭不回家吃,晚上吃好点儿,到时候我给你报销。”
周能握紧电话,突然问道:“你在哪里?”
冯至似乎走了几步,周围闹哄哄的声音消压下来,“我在外头,饭局要很晚才结束,你自己打车回去,路上小心点儿。”
周能有些失望,恹恹的“嗯”了一声,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九点下班时南湖边依旧人来人往,灯盏沿湖围圈,花红柳绿波光熠熠,夜幕下异样闲适。
周能才步出酒店,身后便传来了几声鸣笛,她自顾自低头朝公交站台走去,直到冯至喊话她才回神,“我看你就没一次注意到我!”
周能惊喜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冯至帮她拉开车门,“那些饭局没意思,我就提早回来了。”
见她系上了安全带,他才凑去亲了几下,笑道:“两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周能正想纠正才一天没见而已,冯至已捧起了她的脸将她拉进,俯唇吻了上去。
冯至觉得已三秋未见到周能,昨晚回去后满室寂静,他睡了三个小时便又来上班,下午知道周能就在公关部,心思怎也聚不拢,连应酬都不再耐烦。
冯至搅动不断,将周能的小舌紧紧吸住,再用些力便能吞入腹中。周能勒着安全带没法贴过去,又逃不开,只得涨红着脸“唔唔”推他。
车外人流穿梭不停,下一秒也许就会被人瞧见,周能心慌羞急,却如何也不得自由。
待冯至吻罢,周能早起气喘吁吁,还未缓过气来,车子已猛地轰鸣启步。
冯至将车速提高,一路急躁鸣笛,到了公寓门口已急不可待的含了周能的唇连连浅啄,好半天才掏出钥匙开门,又将她推压到了门上继续。
薄薄的开衫被冯至剥褪,大掌探进短袖棉衫里不断揉捏,白皙腰际已露了出来,冯至呼吸急促。
周能手足无措的任他摆弄,一时喘不过气,又酥又麻,她本能的开始躲闪,冯至已将她吞咽的吐不出任何话语。
大门被撞得“嘭嘭”响,冯至扯去她的胸衣,正欲将她抱进卧室,周能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冯至不予理会,已延颊吻向了周能的耳朵,张嘴咬弄起来。
周能低叫一声,已经立不稳了,连出口的嗓音都变了调,软绵绵的微不可闻:“电话……”
冯至沙哑道:“别管它!”说着,便将周能一把抱起,迈步往卧室走去。
周能趁机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闪烁不停,她推了推冯至,低声道:“是爸爸的电话。”
冯至将她压上床,夺过手机说:“晚点儿再回过去就是了。”
说着,便不管不顾的将周能扒光,抬起她的腰朝最秀丽的山峰吻去。
周能咬唇抑住低吟,冯至伸指去撬开,又轻捻着她的唇瓣低低道:“叫出来,喊舒服。”
周能去扯他的手指,才刚握住,她便猛地仰起了身,低喊着蜷身躲避大掌的拨弄。
手机铃声消音后又重新响起,持续不断,进屋时未来得及开灯,此刻只有屏幕的幽光伴着月亮浅照,周能如洒上了一层薄薄的夜光粉,冯至双眸紧缠,将粉含在口中,吞咽入腹。
周能颤颤低喊:“爸爸肯定有急事。”她去掰冯至挤在她腿间的大掌,连番捶打数下,冯至才松了手,周能松了口气,赶紧捞起一旁的手机。
冯至夺取不及,电话便已接通,周能滚了一圈逃开,冯至促喘着紧贴上去,轻轻吻着周能的脊背,也不敢再有动作。
周能捂嘴轻颤,背上灼热的呼吸沁萦。听了片刻,她突然骇道:“妈妈看到那封邮件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可能虐恋情深……咳咳我真的不会写虐肿么办(⊙_⊙)?
嗷~昨天电脑没买到中意的,我的手指头啊,我还是上淘宝去买吧嘤嘤嘤~
☆、60
作者有话要说:我绝对不会虐能能的啦放心,不过就撒点狗血让冯叔自虐一下而已,作者很温柔的/(ㄒoㄒ)/~~
还有哦,再次温馨提示,凡是北京时间零点到六点之间看到我更新,都请不要理我,等过了早六点再来理我!话说我好辛苦的特意避开高峰哦,免得孩子们到时候生气,熬夜防盗不容易啊~当然,期间误买了V章的话也没关系啊,我天亮前就能换上正文啦!木嘛爱你们(╯3╰)~
那头周父捂着电话小心翼翼:“你妈一声不吭的回屋了;我怕她又要胡思乱想,也不好当面问她,免得刺激她。”
周父眉头紧蹙,褶皱拢聚,夜色下的田径场空空荡荡,一侧的主席台只在镇里学校开运动会时才会派上用场;他将那里定焦,稳住心神自若开口;“她不知道我那会儿从厕所出来了;她走了以后我才重新开电脑;浏览记录里有显示;不过我看她暂时没什么反应;你不要太担心了。”
周能惶惶不安:“真的没关系?”
周父安抚说:“没事儿,你那里头的资料,把浩浩写得这么可怜,谁看了都会同情,再说都这么多年了,你妈也许早就想开了。”顿了顿,他又责怪道,“不过你也是,邮箱设置了自动登录总是不安全的,下次注意了。”
周能低低应了一声,将被子拉高了一些,又听周父问起了姜昊的事情。“他舅妈真的这么对他?”
周能眼睛微热,“他说舅舅舅妈对他挺好的,可是我知道舅妈这个人,没把浩浩赶走已经算很好了。”
周父本想转移她的不安才会问起姜昊,谁知周能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他忙打断她的回忆,叮嘱她早些休息,又说别担心周母,这才挂了电话。
冯至侧靠过来捋了捋周能的长发,他隐约听明了刚才那段通话,担心道:“没什么事儿吧?”
周能摇摇头,红着脸想去穿衣服。冯至再如何想她,此刻也万不能继续了,只好顺手捞起一旁的衬衫给她披上,蹙眉问:“我一直觉得奇怪,姜昊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你妈知道?”
周能愣了愣,扣紧衬衫后才说:“我妈妈她身体不好,我们怕她受刺激。”
冯至知道周母曾经患过精神病,却也远没有到疯癫的程度,否则现在也不会有执教的资格,他直接道:“我知道你妈妈以前得过病,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妈现在健康的很,有什么可担心的?”
周能闻言,惆怅起来,她想起刚回到中隽的那段日子,周母千方百计讨好自己,她却这般不懂事,尽做些忤逆他们的事情。
冯至将她搂进怀里,长发散遮着周能的脸颊,只余一双眼睛水盈亮睁,周能小声开口:“我满月没多久,就被别人偷走了。”
那年周能的外婆刚刚过世,周母怀着周能悲恸万分,相依为命的母亲走了,她如何都接受不了,抑郁下生下周能,她的情绪才有所好转。
周能满月时周家大摆筵席,只为让周母彻底走出阴霾,因此连各路远房亲戚都请到了场,包括与周母往来甚少的甘家。
冯至将周能的长发捋到耳后,柔声问道:“后来呢?”
周能蹙眉回忆:“我表舅妈很喜欢女儿,所以那次来往之后,表舅妈就经常到我家里玩儿。有一回表舅妈来中隽参加同学会,就把表哥扔我家里了,我妈推着我去散步,表哥也一道出去玩了,后来好像是我妈遇到了熟人,让表哥看着我一下,就和别人去聊天了,再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人偷走了。”
周能在生母身边生活了一个多月,转眼便消失无踪,周母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甘宁泉那时才七岁,周家怪不了他,甘父却一直自责,所以自此以后,他便一直照应着周家,包括替周母治病,向周围人隐瞒病情,病好后又托关系让周母在学校转正,一晃便过去了七八年。
可那时的小周能太不懂事,她隐约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却如何都接受不了,周母便是被她生生气出了老毛病。小周能后知后觉,发现的太迟,她甚至一度害怕三更半夜突然出现在她的床头,直瞪瞪的盯着她的周母。
周能吸吸鼻子,哑声道:“我肯定伤了妈妈的心,那时妈妈很怕我再丢,迷迷糊糊的又经常把我当成小宝宝,我那时已经八岁了,她还喂我喝奶,半夜还说听到我哭,来我房间哄我。”
那段过往实在伤人,想来又不可思议,当周母在某一天裁了尿布,非要给周能垫上的时候,周能才在惊恐中醒悟过来,她的亲身母亲,被她逼疯了。
她瞬间长大,变得乖巧懂事,周母要买婴儿床回家,她便哄周母说要跟她一起睡,还会乖乖去上讨厌的芭蕾舞课,连任课老师都惊异她突如其来的改变。
周能噎声道:“那会儿时好时坏,妈妈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只有别人说一句她不爱听的,她才会突然变样,过一会儿又恢复了。医生说最好住院,所以妈妈又住进去了,出来后辞了班主任的职务,只教一些小课,吃了几年的药,慢慢的总算调养好了。”
周能在十年间渐渐长成小姑娘,被周母宠惯长大的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稍微复杂些的衣服都叠不整齐。
她记得第一次开燃气灶的情竟,圆圆的开关被她转来转去总也点不着火,甘宁泉伸手覆上她,轻轻往下一按,再转向左边,红蓝火焰轰得弹出。那天她刚把行李放到南大的宿舍,甘宁泉在公寓里亲自下厨,庆祝她长大成人。
周母吃的苦谁也受不了,想来便如刀剐般血流心疼,小周能怨恨周母不让她与姜家往来,后来才明白,即使只是一封小小的信件,穿山越岭飘至小村庄,都会让周母深陷可能会失去周能的骇恐之中。
所以从前种种,究竟谁怨谁,谁恨谁,真的说不清,就像甘宁泉所说,周能的案例是最佳的新闻题材,当法律、道德和亲情交缠纠结,笔杆下的一道道评论走向天平的两端,哪一端能够倾斜的多些,连老天都辩不清。
冯至捻起周能眼角的一滴泪,听见她哽咽道:“我要浩浩,也要妈妈,我是不是很坏?”她的要求不高,她知道变成一家四口是痴心妄想,只是希望在未来某一天,她出门或者花钱时,能跟周母诚实交代,自己是去看姜昊,或者是将钱给姜昊。
冯至心如刀绞,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周能悲苦的童年,他终于明白周能为何总给人懵懂的感觉,这就是一个被困在童年的小姑娘,而他让她被迫长大,侵占了她的羞涩和单纯。
冯至不知自己已噙了泪,沙哑道:“你是最好的,唔。”顿了顿,他在她的额头落下颤颤一吻,“真让人心疼。”
万籁俱寂,如水月光微微轻晃,洒下迷离颜色。冯至小心翼翼替周能掖紧被子,又抹了抹她暖熏的面颊。
周能鼻音浓重,沾泪长睫渐渐垂下,眼皮愈来愈重。冯至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柔声道:“来,擤一下。”说着,便将纸巾覆向了周能的鼻子。
周能微掀眼帘,狠狠擤了一下,哧哧热气扑向冯至的大掌,冯至又卷起纸巾擦了擦她的上颚,笑道:“真乖,让你干嘛就干嘛。”又哄道,“洗一洗再睡吧,好不好?”
周能拧眉咕哝:“明天洗……”声音低低的,已然进了梦乡。
冯至无奈,只好搂着她睡下,月光太亮,他眯眼怔视许久才有了困意。
第二天周能醒的迟,伸手挡住阳光大喊:“你怎么不叫醒我。”
冯至穿戴整洁,笑着将她从床上捞起,“你睡的太漂亮了,我哪里忍心叫你!”
周能摇摇晃晃的扶住冯至的双肩,居高临下瞪视道:“会迟到的。”
冯至托住她的臀,嗷叫一声将她抱往洗手间,“迟到就迟到,被开除更好,我来养你!”
周能面色一赧,又愤愤的捶了他几下。
酒店里今日来了许多记者,宋水情和副总监亲自上阵,一楼宴会厅内聚集了省内大大小小的企业,一年一度的商业峰会终于在此拉开了帷幕。
周能成为了跑腿小妹,到处传话递文件,偶尔还被客人指使斟茶,忙得团团转。
下午她蹭去前台喘气,小于倒了杯果汁递给她,笑道:“还是在这里派果汁好吧,看你累的!”
周能猛灌果汁,舔唇笑道:“忙得跟陀螺似的也挺好。”这样便不会胡思乱想了。
一旁的前台员工突然低叫了一声,挂断电话后急慌慌喊:“遭了,我忘记做房卡了,那客人在行政走廊砸东西了!”
前台主管立刻问她起因,她怯怯道:“刚才太忙,我忘记总机说行政楼层的住客房卡坏了,没来得急送去,那客人现在在砸东西,刚才行政走廊的同事打电话过来了。”
前台主管来不及教训她,忙指使员工做一张房卡出来,办理入住和离店的客人愈来愈多,他瞥见周能捧着果汁喝不停,忙招呼她上前,拜托道:“你去行政走廊把这个交给客人,快点儿,今天记者多,别让记者也跟去凑热闹了!”
周能刚才便已听清始末,闻言后接过房卡,急匆匆的就往电梯跑去了。
行政走廊已闹得不可开交,休憩区的桌椅被砸翻在地,有员工上前劝阻,客人的翻译也在尽力阻止,周能气喘吁吁,大喊一声:“房卡送到了。”
声音淹没在宣吵中,那翻译眼尖,立刻扯住客人,客人却是不听,伸出一根手指不断怒骂比划,周能挤进人堆,忙将房卡递了过去,客人已然处在暴怒状态,看也不看便将周能狠狠一推。
楼下的客房有记者入住,闻讯赶来后忙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又喊人去唤摄像师。
客人没想到自己会推倒一个小姑娘,怒气立刻收敛了一些,动作也停了下来。
地毯厚软,周能并未摔痛,腾跳起身后她赶紧用日语对话,连番说着抱歉耽误了客人一小时,又满眼期待的将房卡再次递去。
一旁翻译顺势举了举手腕上的手表,客人许是赶时间,只留下句随时投诉追究责任的话,便推开人群急匆匆的离开了。
周能抹了抹汗,终于松了口气。
临下班时冯至才得知消息,撇下候在车旁的孟予,打了个电话让宋水情去处理记者拍下的新闻,又往公关部走去,不顾众人好奇的目光,将周能唤进了总监办公室。
周能被他掰来掰去转了几圈,讪讪道:“没事没事,连衣服都没弄脏。”
冯至气急败坏,指了指周能的脑门训斥道:“笨,前台指使你,你就去做?这是前台自个儿的事儿,没空也可以叫客房部的员工去送,用得着你!”
他一想到周能受了欺负,便心疼难受,她从前哪里需要受气,娇滴滴的长了二十多年,除了他欺负她,谁还敢欺负这样一个小姑娘!
愤怒难消,他直接下达指令处罚前台过失员工,又将周能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完好无损后才匆匆离去。
公关部立时炸开了锅,同事们围在周能身边问长问短,周能涨红着脸躲来躲去,还是刘安安替她解围:“行了行了,都要下班了,赶紧回家带孩子做饭啊,能能的八卦又不能当饭吃!”
众人见无法撬开周能的嘴,只好不甘不愿的散了。
夜里周能窝在沙发上补习日语,周父的电话打来时她刚念到了卡壳处,周父小声道:“你妈说明天就来找你,还不让我告诉你,你做好准备。”
周能惴惴道:“妈妈她说什么了?她怎么样?”
“你妈没事儿,就是不怎么说话,你别担心,她没像以前那样。”顿了顿,又出主意,“总之你妈到时候说什么你都应下,我来唱白脸就行,现在你们都长大了,你妈也不会怎么样乱想。”
周能稍稍松了口气,许久才忐忑的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刚刚暗下,又突然震亮起来,周能迅速摸向接听键,撇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她蹙了眉,又看了一眼才接起,犹疑的“喂”了一声,那头不说话,她又问:“冯至?”
“呵!”那头终于有人开口,嗤笑轻语,“原来你认识冯至家的座机啊!”
周能的心沉了沉,“朱倩?”
朱倩应了一声,又笑道:“我可在冯至家里住了好几天了,怎么着也得跟你这个正牌女友打个招呼不是!”
周能抿了抿唇,片刻后愉悦开口:“我知道你离婚以后暂时没地方住,没关系的,你想住多久都行,毕竟你也很可怜,好了我还有事,就不跟你多说了。”说罢,她便狠狠挂了电话。
时针嘀嗒走动,她静坐沙发气呼呼的等冯至回来。几小时后她的气渐渐压下,又被周母明日过来的消息扰乱了心神,她恼怒的低叫了一声,干脆跑回卧室补眠。
再醒来时已经天明,冯至已备下早餐,留了纸条,嘱咐周能今日请假去学车,周能撇了撇嘴,将纸条揉进了垃圾箱,洗漱了一下便去酒店了。
才到酒店门口,她便撞上了宋水情,宋水情冷冷瞥她一眼,嗤声道:“昨天做的真好,解决了这么棘手的事情!”说着,又沉了脸,“你培训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棉花?什么是你的职责你分不分得清!”
这头周能莫名其妙的被宋水情堵在门口教训,那头周母正对出租车司机说:“那个就是南湖大酒店了吧?就在那门口停下!”
☆、61
作者有话要说:冯叔自虐开始了,剧透的某孩子我一脸泪的看着你……,不过后面不一样,咱这毕竟是甜文
南湖大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礼宾员推着行李车目不斜视,回到柜台后又频频将视线投向门口的两人。
周能被训得面红耳赤,宋水情见她这副垂头不语不知悔改的模样,愈发愤恨,语气也更加重了些。
“你要是想去前厅部,你就直接跟我说;公关部不养闲人。你以为你是谁,白拿工资在酒店晃悠的吗!”
周能语塞难辩;几番欲驳;最后仍是忍了下来。她突然想起有一回听见同事们议论;酒店各部门各司其职;拧成一股绳自然最好;但多数情况是拧不成的,比如出了状况,各部门最先做的事情不是承担,而是推脱。
面上的酡红渐渐退去,周能抬眼看向宋水情,小声念了一句“对不起”,宋水情愣了愣,正欲最后摆一下上司的腔调,却见前方突然有人大声嚷嚷着跑来。
周母疾步大喊:“能能,能能!”她边跑边紧盯着宋水情,这张妖精脸和彩信里被冯至抱在怀里的那女人重合,她愤愤想着,狐狸精居然敢找上门!
周能转头看去,惊讶道:“妈,你怎么来这里了?”
周母一肚子火,近前后便不管不顾的指着宋水情咬牙切齿:“好你个狐狸精啊,居然跑到这儿来了。”又转向周能,恨恨问,“冯至呢,把冯至给我叫出来!”
周能急忙扯了扯周母,“妈,你干嘛啊,这是我的上司!”
周母闻言,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她还跟你一起工作?能能啊,你知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啊,你不是看到彩信了嘛!”
那头周父付完车钱追来,拽过周母急说了两句,周母仍紧盯着宋水情,见她蹙眉朝自己看来,挺身凶道:“你看什么看!”
宋水情转向周能,不悦道:“你怎么回事儿!”
周能急慌慌踟蹰原地,周母已朝宋水情抡起了胳膊,无奈被周父拽着不得近前,她只好逞口舌之快不断叫嚣。
原本偷瞟这里的员工渐渐明目张胆看来,不敢靠近围观,却三五成群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宋水情恼羞成怒,狠狠瞪了周能一眼,转身便走。周母跨步欲追,又被周父迅速拽住了,她使劲儿甩着胳膊,怒道:“你干嘛呢,看我不打死那狐狸精!”
周遭目光齐聚,周父只好喊道:“你别在人家酒店门口嚷嚷,还要不要能能做人了!咱们先解决姜昊!”
周母闻言后立刻看向周能,见她已涨红了脸手足无措,这才悻悻作罢,复又板起脸将周能扯住:“跟我回去,我好好问问你!”
酒店门口终于恢复了平静,大家进进出出,时不时的议论一下先前的情景。
小于一直在前台派果汁,刚才的一幕早便收进眼里,听见周父说出“姜昊”二字,她疑惑片刻,确定没有听错后,便打了电话给赵琦。
赵琦静静听完,又听小于迟疑道:“你上次问我南江晚报有没有认识的人,我不是介绍了我表姨给你嘛,她回头跟我提了一下,那个被拐卖的小孩子不会是周能吧?”
赵琦沉默片刻,才笑了笑,“瞎想什么呀,没有的事儿。”
小于不乐意了,“哎哎,你算不算过河拆桥啊,太不够意思了,之前一点儿风声我都及时通知你的,你现在就会忽悠我是吧。我还奇怪呢,姜昊和周能看起来这么亲热,难不成他还真一脚踏两船啊!”
赵琦叹了口气,这才道出实话:“我只是一开始不信姜昊说的,才想问一下别人,总有老记者知情的吧!谁知道问着问着,就被写进时评了,姜昊那会儿还生我气了,好不容易才和好,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小于听罢,大方道:“行了行了,我原谅你,我还不想听这种事儿呢。”话毕,又问她下班有没有时间去逛街,两人嘻嘻哈哈的扯了几句,直到有客人来取果汁,她才挂了电话。
周能被塞进了出租车,扒了两下门欲哭无泪:“妈,我还要上班。”
周母抓住她的手,向司机报了周能的住处,周能求救的看向周父,周父只微微摇了摇头,又小声劝起了周母。
周母强压怒气,直视前方马路,严肃表情唬得周能和周父不敢再语,直到回到公寓后气氛才有所缓解。
周母四顾一番,见屋子收拾的仅仅有条,欣慰不少,却在睨见茶几上的烟灰缸后沉了脸,她突然想到什么,忙跑去了卧室。
周能阻止不及,紧跟上去后在门口急刹了步,嗫喏一旁不敢吭声。
周母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衣柜里满满的男装,下方还储着男士内裤,紧贴着她替周能买的小内裤。
她一阵头晕目眩。
周能急喊:“妈——”
周母摆了摆手,有气无力:“行了,回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包小零食,棒棒糖扎成几束插在玻璃小奶瓶中,周母拿起看了看,放下后才说:“你是长大了,什么都瞒着家里,一个人自作主张。”说着,又幽幽看向她,“我教过你女孩子要懂得自爱,是不是今天妈妈不来,你就一直不坦白?”
周能惴惴不安,她今早其实已经收拾过房子了,只是没想到周母会这么早过来,一来又直接去翻衣柜,叫她措手不及。
周能忐忑道:“妈,我不知道怎么说。”
周母冷哼一声,“你是什么都不知道说。”突然转移了话题,“姜昊来这里多久了?”
周能一愣,看了眼周父后才转向周母,惴惴道:“他刚大一,我过年的时候才知道他的。”
周母点点头,又跳跃回了之前:“你跟冯至同居了?”
周能挪了挪臀,心跳骤快,支支吾吾的小声应了,做好了被周母训骂的准备,谁知周母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
许久后才见周母突然站起朝卧室走去,周能和周父一齐喊她,她却不作回应。
周能正欲跟过去,门铃却在这时响起,她烦躁的挠了挠头,转身去开了门。
朱倩倚在门框边,见到周能愕然看向自己,勾唇道:“去酒店没找着阿至和你,我只好登门拜访了。”
周能捏着门沿不悦道:“有事?”
朱倩点点头,“还真有事儿,就想问问阿至把我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还有你什么时候才搬出这房子。”
周能不敢置信,呆愣当场。
屋里的周父正拽住周母的手腕,小声劝道:“这样不行,你不能强制把能能带回去。”
周母抽出手腕,继续扯落衣橱里的衣服,将它们胡乱塞进行李箱。隐隐约约听见门口的动静,她打断周父劝阻的话语,蹙眉道:“出去看看什么事儿,谁来了!”话音刚落,她突然想到也许是冯至,便猛地推开周父,自己朝门口走去了。
门口的两人不断推搡,朱倩跨了一条腿进来,另一条腿被周能的膝盖顶住了。
周能气红了脸,喊道:“你出去,我没让你进来!”
朱倩掰推着她的肩膀,“这房子是我老公的,我凭什么不能进!”
周能怒不可遏,“你还要不要脸了,刚离婚就来缠着冯至,什么‘你老公’?你胡说八道!”
周能气力比朱倩小许多,身高也不及她,肩膀已被她掰得疼痛,再用些力气她就撑不住了。
她怒火中烧却力不能敌,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后背却突然被撑住,颈后伸来大掌,将朱倩狠狠推了个趔趄。
周母怒目圆睁,又狠推了一把,直将朱倩逼退到了隔壁的大门,“嘭嘭”地碰撞了两下。
朱倩怒不可遏:“你什么东西!”
周母朝她迈去,朱倩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回过神后立刻停驻不动,拿出惯有的气场昂首挺胸:“怎么,你是冯至请的老保姆?”
周母笑了笑,眯眼道:“我还当什么人呢,又是一只骚狐狸,今天还真是巧了。”说着,侧过头去睨了眼不安的周能,又对朱倩说,“现在的小三儿还真明目张胆,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了,要不然我可动手了,我老太婆最不怕丢脸,抓花了你的脸蛋儿瓜子你可别怪我!”
朱倩瞧见门后的周父喊了几声,又听周能不断叫唤,笑道:“我还当是谁呢,你说对了,今儿还真是巧了。那就赶紧把你女儿带回去吧,别处在别人家里丢人现眼,冯至买这房子可不是用来养二奶的!”
周母见她出言不逊,愤愤的捋起了衣袖,眼中火焰直喷向朱倩抹得白嫩的面部,朱倩慌退了几步,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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