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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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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穆清干呕了两下,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心悬在嗓子口好一会儿,见穆清没吐出来,白泽狠狠松了口气。

    “早这么听话,我们现在到家了。”

    对穆清来说,人力车夫比车子舒服多了。

    本来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被白泽抱着,一走一颤的,却是突然舒服了下来。

    小脑袋在白泽怀里拱了拱,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咂巴咂巴嘴巴,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白泽轻嗤一声,“吐了老子一身,你倒是舒服了。”

    “嗯……”嘤咛一声,似是在回答,又似是在抗议,穆清扭头,把脸贴着他光滑的胸膛,嫣红的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白泽泛着健康的小麦光泽的肌肤。

    白泽只觉得有一点火星在那处燃烧,很快便没入皮肉里,沿着血脉沿袭到了全身各处。

    熊熊欲火在眸中燃烧,白泽的身体绷得僵硬,宛若大石头一般。

    大概是觉得太硬了,硌得不舒服,穆清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把,喃喃嫌弃,“好硬。”

    白泽的眸子越发幽深。

    唇角缓缓勾起,带着几分邪魅嗜血的味道,好似月夜下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

    “硬?还有更硬的!”

    脚步越发沉稳,与此同时速度不断加快。

    对车子来说,五分钟的路程很短;可对人来说,车子的五分钟路程,足够人走十五分钟以上了。

    白泽走路速度不断加快,却把人抱得十分平稳。

    穆清睡得十分安稳。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白泽邪肆狂魅的唇角多了几分温度。

    林路开着军用悍马,一路呼啸着到了长安街。

    在街上转了好几圈,没看到白泽,林路趴在方向盘上,郁闷了,“老大催命一样催着人家过来,自己又不在。处理车子,车子在哪儿啊?”

    林路四处巡视,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

    倏然,他发现前方五百米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不禁眯起眼睛,使劲儿瞅。

    “难道是那辆?”小声嘀咕一句,随即发动车子开过去,“看着挺眼熟的……”

    靠近后,借着路灯看清车牌后,林路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还真是这辆啊……”

    他从这条路上来回转了两圈,经过这辆车子两次,就没往这方面想。

    林路快被自己蠢死了。

    把自己的车子停好,他打开车门下车。

    一靠近,一股浓浓的刺鼻的酸腐味扑面而来。

    林路下意识的捏起鼻子,“靠!什么味啊!”

    眯着眼睛一看,看清了车子上一摊一摊的类似于粥的粘稠物,而且刺鼻的味道是从这堆粘稠物上发散出来的,林路差点吐出来。

    “呕——”

    捏着鼻子,林路差点被熏出眼泪,“靠!辣眼睛啊!”

    欲哭无泪,林路把白泽问候了无数遍。

    怪不得老大喊他来处理,还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

    的确是十万火急啊。

    由着车子放在这里,时间长了,绝对会寸草不生。

    “真毒啊——”从自己车子里找了一团纸巾,团成团塞进鼻孔里,林路呲牙咧嘴地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林路毫不客气的把猎影队员都喊了过来。

    他自己闻了堪比毒气弹一样的味道,他的兄弟们也要闻一闻。

    *

    白泽抱着穆清进了公寓,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进入电梯,用胳膊肘按下楼层,白泽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眉梢浮起些许笑意。

    然而,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超重感让人头晕眼花。

    穆清嘤咛一声,脸色一变,那种呕吐感再次袭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杏眸迷离着,半探着身子,“呕……”

    白泽心尖一颤,眸中冷意乍泄,脱口而出,“憋着!不许吐!”

    然而,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一霎间,电梯里充满了酸腐的味道。

    白泽脸色的黑意犹如压城的黑云,仿佛要把城池摧毁。

    眉心狠狠跳动了几下,白泽很想把怀里的醉鬼丢下去。

    身上温热的触感,恶心得他直作呕。

    刚才还有衣服隔着,现在是直接吐到了他身上。

    强忍着把人丢出去的冲动,终于等到了电梯到达。

    叮!

    提示音响起,电梯门打开,白泽大步走了出去。

    幸好没有碰到人,不然此刻他忍不住会杀人灭口。

    “难受……”穆清小声抱怨着,在白泽怀里扭来扭曲。

    怀中的呕吐物在两人的摩擦下越发恶心,白泽终于忍不住了,一撇头,“呕”一声吐了出来。

    因为没吃晚饭,吐不出什么食物,只能吐出些许胃酸。

    胃酸和酒食相互作用,那种味道堪比毒气弹。

    实在忍不住了,白泽快速开门,甚至连关门都觉得麻烦,直接用脚一踢。

    “砰”的一声,大门狠狠合上,发出巨大的抗议声。

    白泽皱着眉头黑着脸把人抱进浴室,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丢进浴缸里,打开开关,任由水流溢满浴缸。

    他自己实则快速脱掉裤子,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水冲刷着泛着麦色的肌肤。

    身上的污秽物顺着水流流下,白泽差点恶心个半死。

    一分钟后,身上的污秽物就被冲干净了。

    白泽尤觉得不干净,他又冲了五分钟。

    低头看了看湿透的平角裤,便嫌恶的皱起眉头,好似上面也有酸腐味道一样。

    咬牙切齿的瞥了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穆清一眼,他咬牙脱下内裤,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又冲了几分钟,这才觉得味道淡了不少。

    这时,浴缸里的水快满了,穆清浮在上面,身上的污秽物在浴缸里漂浮着,恶心无比。

    白泽随手捞过架子上的白色浴袍裹上,捏着鼻子用手做扇子在鼻子下扇了扇。

    本不想管那趿拉的女人,奈何人是他自己带回来的,又不能不管,只要嫌恶的皱着眉头去捞人。

    手指碰到浴缸,就好像碰到了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事实上,的确恶心到了极致。

    “妈的!真是欠了你的!”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穆清身上沾染了不少渣渣,白泽差点又吐出来。

    双手扯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撕。

    刺啦!

    裂帛声入耳。

    白泽嫌恶的把衣服丢进垃圾桶,这辈子他都不会再砰这玩意儿。

    要是他在让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脱了上衣,又给她脱掉裤子。

    然后,又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抱着穆清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洗。

    原本白泽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旖旎的心思,这会儿被恶心的一点都没有了。

    原本他还心心念念的把人拐到床上吃干抹净,这会儿就是穆清主动送上门来,他都没心思了。

    妈的!太特么恶心了!

    白泽抱着穆清足足在莲蓬头下冲洗了二十分钟,直到身上都皱了,这才罢休。

    捞过浴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几下,又扯过架子上的备用浴袍给穆清裹上,白泽这才松了口气。

    穆清吐干净了,这会儿除了头晕难受,也吐不出什么来了,便昏昏沉沉的任由白泽折腾。

    白泽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吹干了头发,这才把她塞进了被窝里。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大床上,宛若小猫咪一样的人,狠狠捏了捏眉心,哑着嗓子道,“给老子记着,老子早晚会让你还回来!”

    他白泽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穆清安稳的睡颜,让白泽心里的戾气驱散了不少。

    想起浴室里的狼藉,他又狠狠皱了皱眉头。

    习惯了军人的亲力亲为,他的住所里没请佣人,就算长时间不住,也只是让钟点工偶尔来打扫一下。

    此时白泽无比懊悔,为什么没请一个佣人。

    让那些污秽物在浴室里过夜,等着明天打电话让钟点工来清理,他绝对无法忍受。

    找出了清洁手套和口罩,全副武装起来,白泽才开始动手。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浴室清理干净了。

    把今晚上用过的浴巾和浴袍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里外外套了三个垃圾袋,白泽的眉头才舒展了几分。

    直到把垃圾丢进公寓下的垃圾桶里,他才好似重生一般松了口气。

    重新回到公寓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房子里充斥着一股酸涩之气。

    皱着眉头从储物格里找出万年不用的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大半瓶,直到浓郁的果香味在公寓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飘荡,这才停了手。

    又折腾了这一通,半个小时又过去了。

    到卧室里看了看穆清,她蜷缩在床上,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很是痛苦的模样。

    白泽又咬牙,“真是欠了你的!”

    转身进入厨房,打开煤气,轻车熟路的煮了一碗醒酒汤。

    身为特种兵,做饭对他来说算是小菜一碟了。

    煮个醒酒汤更是不在话下。

    十分钟后,端着小碗到卧室,把穆清喊起来,“起来,喝了醒酒汤就不难受了。”

    穆清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一个声音说“喝了就不难受了”,本能的坐起来。

    白泽在她身后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碗送到她的唇边。

    咕咚咕咚灌下去,穆清又睡了过去。

    折腾了一通,白泽也是累的够呛。

    不想把碗送回厨房,直接放在了床头柜上,挨着穆清就躺了下去。

    躺在床上,白泽感慨不已。

    想当初他接连执行一个月的任务,一个月没能在床上躺着睡一会儿,都没觉得这么累。

    此般滋味,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撇头看了看穆清,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咬牙道,“明天不答应老子,别怪老子霸王硬上弓!”

 第278章 穆清和白泽

    翌日。

    阳光洒在脸上,晨光熹微。

    “嗯……”穆清难受的嘤咛一声,感觉脑袋要爆炸一样。

    抬手拍了拍额头,浓密如蝶翼的翦羽颤了颤,她缓缓睁开眼睛。

    窗帘大开,阳光跳落,熹微的晨光耀眼无比。

    穆清睁了睁,在阳光的刺目下,又缓缓闭上,随后又睁开。

    如此反复了几次,直到眼睛适应了阳光的强度,她才彻底睁开眼睛。

    头疼欲裂,动了动身子,想挣扎着起来。

    却突然发现,整个人好像被禁锢起来了一样,除了一只手能动作自如外,整个人仿佛被五花大绑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对每个人来说,似是都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穆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她又被绑架了?

    自从上次被穆学文和王忠实合伙绑架,她对绑架产生了心理阴影了。

    恐惧感支配了大脑,这个时候穆清也不觉得头疼了,只想骂娘。

    下意识的挣扎,她扯着嗓子尖叫,“救命啊——”

    白泽美梦正酣,硬生生的被一嗓子尖叫惊醒了。

    好梦被扰的不悦浮在脸上,白泽剑眉紧促,不悦道,“一大早的鬼叫什么?”

    没想到身边有人,穆清叫的更欢了,“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白泽彻底清醒了,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对你做了什么?应该说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穆清扭头看去,只见白泽赤裸着胸膛,健硕的肌肉像是一块块小砖头似的码的整整齐齐的,泛着强硕健康的光泽,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她惊呼,“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白泽不动,话语却是充满了嘲讽。

    他当牛做马的照顾了她整个晚上,一大早被她鬼叫吵醒不说,还来质疑他。

    这恩人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穆清动了动,依旧未果。

    这才发现整个人被白泽禁锢在怀里,薄薄的蚕丝被盖在身上,而被子底下则是光溜溜的。

    额心突突一跳,穆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流氓!你居然趁人之危!”

    猛地推了白泽一把,她卷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缩在床脚,美目圆睁,眸中怒气翻涌。

    被子就那么大,穆清把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白泽自然而然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幸好此时天气尚热,就算不盖被子也无所谓。

    白泽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双手屈起垫在脑后当枕头,他鄙夷的瞥了穆清一眼,嘲讽至极,“穆清,你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好心把你带回家,给你清理吐出来的污秽物,帮你洗澡,好心收留你,最后却落得一个趁人之危的名声……”

    说到这里,白泽突然冷笑一声,直勾勾的盯着穆清,眼神犀利如箭,仿佛要把她刺穿一样。

    穆清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就算你是好心,就算你做了好事,那你把我脱得光溜溜的,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觉得我会对一个醉鬼做什么?”白泽突然坐了起来,他猛地逼近穆清,两人挨得极尽,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彼此温热的气息在鼻间萦绕,淡淡的暧昧流转。

    穆清结巴道,“既……既然什么都没做,你……你把我脱光做什么?”

    她就不信对着一个身材超好的美女,他能做到无动于衷。

    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呢?

    白泽眸底冷意越盛,“你吐了一身,我不给你脱了,你还想穿着睡觉?”

    “我吐了?”穆清有点不相信。

    她是喝了不少酒,但她确定自己没喝短片,没记得自己难受啊。

    “呵呵——”白泽冷笑,“需要我把你的污秽物给你拿过来?”

    穆清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不……不用了……”

    她没那么重口味,看自己的呕吐物。

    嗤了一声,白泽起身。

    他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平角裤,健硕的身材不禁令人移不开眼。

    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修长有力的双腿,让小砖头一样码的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

    不经意间瞥见,穆清羞红了脸。

    说实话,她这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裸体。

    双手捂着脸,她羞囧不已,“白泽,你特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无端透出几分危险的光芒。

    一大早,被一个女人说不要脸……

    呵!他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人说成不要脸。若是做了……

    “没眼福!不识抬举!”白泽纹丝不动,只是口吻越发鄙夷,似是才嘲笑穆清的胆小。

    穆清只想呵呵两声,这种荣幸,她宁可不要。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适当的时候要学会低伏作小。

    于是,穆清从善如流地应对,“说得对,你白大队长的确非同凡人。不过话说回来,神之英姿不是我等凡人可用浊目污染的,所以,您还是穿上衣服吧!”

    胆小鬼!

    白泽暗自嗤笑一声,挑眉问道,“真不看?”

    “不看!”穆清态度坚决。

    “好吧!”白泽似是妥协了,惋惜的摇头,“没眼福的女人。”

    他捞过浴袍,窸窸窣窣的动了几下,把浴袍穿上了,却是没有系带子。

    该能看到的东西,还是能一览无余。

    穆清始终捂着脸,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不知道白泽有没有穿上。

    一分钟后,她小心询问,“穿上了?”

    “穿上了。”白泽答,“把手拿开。”

    穆清把手拿开,一扭头,双唇差点贴上去。

    “啊!”一声尖叫,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样,穆清猛地跳起来,指着白泽,手都颤抖了,“你……你……不要脸……”

    大概是太震惊了,她只顾得跳起来,远离某人,却忘了自己也是不着寸缕的。

    白泽笑意深深,“你更不要脸。”

    穆清又怒又羞,“骗子!你说把衣服穿上了……”

    扯了扯浴袍,白泽笑,“的确穿上了。”

    他的确穿上了,不过是穿得随意,没有整理好罢了。

    “你……”穆清指着他,此时此刻有些词穷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赤裸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穆清,白泽眼底涌起了些许暗沉,似乎欲望在其中漫溯。

    火热齐齐冲向了小腹,某处似是有了反应,他不动声色裹好浴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强迫自己把眼底的欲望压下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白泽好整以暇的瞅着如临大敌一般的穆清,“说这个是流氓那个流氓,其实你才是最大的流氓!”

    穆清刚想反驳,发现白泽赤裸裸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

    “啊——”尖叫如雷霆,差点把房顶掀翻了。

    怪不得觉得全身都冷飕飕的呢,原来不着寸缕的那个人,是她呀。

    猛地钻进被窝里,那动作,快得跟一道光一样。

    穆清把整个人都埋在了被窝里,蜷缩着像只龙虾一样。

    NND,丢人彻底丢到姥姥家了。

    “呜呜……”穆清气愤不已,蒙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虽然不被穆学文待见,却从没这么羞囧不已。

    被一个男人看光了不说,还被嘲笑……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啊。

    穆清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女人。

    她的心也有柔软的地方,她也渴望着被呵护,渴望着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行了,别哭了,大不了我负责。”听着穆清的哭声,白泽无比烦躁。

    他想安慰她一下,平时能言善辩的嘴巴,却突然笨拙起来。

    除了“负责”两个字,他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然而,听到白泽的话,穆清却是哭得更大声了。

    看了她的身子就要负责?

    真当她稀罕啊!

    她又不是古代的那些女人,看了就哭闹着逼对方负责。

    她只是觉得心里委屈罢了。

    白泽喜欢作弄她,她心里有数。

    说不定这又是他的恶作剧呢!

    其实,穆清本不想把人心想的如此险恶,奈何白泽在她这里,前科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穆清越发委屈。

    她也不知道,为何在白泽面前,只要白泽稍微做一点不如她意的事情,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容易生气,更容易委屈。

    她很想控制这种感觉,奈何她越是极力控制,便越发不受控制。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呜呜……”穆清趴在被窝里哭得起劲儿,白泽烦躁不已,这时,恰好门铃响起,白泽没好气的开口,“行了,别哭了。起来收拾一下,正好借这次机会,我们可以谈谈。”

    说完,白泽瞥了一眼窝在被子里当鸵鸟一样的女人,径自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来人赫然便是林路。

    林路一脸贼笑,“队长,你那车是怎么回事?那味道堪比最新型的毒气弹了,老虎差点被熏得晕过去。”

    白泽冷了脸,“让你去处理,把老虎拉进去做什么?”

    林路嬉皮笑脸,“咱们不是奉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么!”

    “还有事?”白泽突然冷声睨他。

    “没事!”林路绷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就是来报告队长,车子已经连夜送到洗车场清洗了,正在楼下停着!”

    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路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眼睛里冒着精光,“老大,无力有人?”

    “滚!”白泽一把把林路推出门,自己也跟着出去,手带着门把,顺势把门锁上,隔绝了任何窥视的可能,“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

    “为好奇献身,虽死犹荣!”林路差点就敬上军礼了,正经不过一秒钟,霎时又恢复了本性,“老大,里面真有女人啊?”

    白泽连应付的心思都没有了,挥挥手撵人,“滚吧!”

    林路不死心,“老大,丑媳妇还有见公婆的一天呢,我先提前渐渐嫂子吧!”

    白泽一脚踹在林路的屁股上,“滚!”

    林路,“……”

    有了老婆的男人,都是这么小气!

    林路无法,只好转身走人。

    走了两步,白泽突然喊住他,“等等!”

    林路咧嘴笑了,“队长,想通了?”

    白泽捏了捏眉心,冷言冷语道,“去买一套女装来,尺寸一会儿发到你手机上!”

    “给嫂子买的?”

    “滚!”白泽避而不答,“三十分钟内送到,否则武装越野十公里!”

    林路,“……”

    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纠结了半天,林路什么都没问出来,反而又被当成了跑腿小弟。

    林路有点生无可恋。

    算了,买吧!

    进了电梯,看着光洁的电梯壁上映照出的人,林路拧着眉头,阴测测的想:哼!此时不让见,早晚会见到的!等你结婚,老子联合兄弟们整死你!

    “哎——”沉沉喟叹了一声,手机滴滴响了一下,林路掏出来一看,果然是白泽发来的尺码。

    林路,“……”

    打发了林路,白泽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输入指纹,开门回家。

    悄无声息的打开卧室门看了看,穆清依旧趴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只不过哭声停止了。

    关上门,白泽便进了厨房。

    折腾了一晚,肚子早就饿了。

    更何况他昨晚还没吃晚饭,而且穆清吃得全都吐出来了。

    一想到吐出来,白泽浓密的剑眉顿时拧在了一起。

    昨晚的场景实在是太恶心了,恶心的他连做饭的心思都没了。

    懊恼的走出厨房,白泽拿起电话叫了外卖。

    叫了帝国酒店的外卖,一连叫了三个人的份儿,这才放下电话。

    本想去把衣服换下来,奈何卧室里穆清情绪不佳,他便没有再进去。

    裹着浴袍站在窗边,看着长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有些烦躁了点了颗烟。

    缭绕的烟雾袅袅飘飞,很快便消散了。

    白泽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昨夜信誓旦旦的想法,到了此刻却有些动摇了。

    刚才看了穆清的举动,他实在是猜不透她的想法。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她为什么哭?

    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更讨厌他看了她的身体吗?

    他说要对她负责,她却嗤之以鼻。

    白泽不知道,他的坚持,还有没有用。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果然不假。

    穆清的心思,白泽从来没猜透过。

    两人从小便认识,直到现在,即便他早已认准了她,可她的心思,他却很少能猜得通透。

    想到这里,白泽突然无比佩服宁随风。

    慕容以安比穆清更难搞,宁随风却把她收的服服帖帖的,说不令人佩服是假的。

    白泽摸着下巴想,他要不要向宁十三取取经?

    如此想着,不知不觉间,三十分钟已过。

    门铃响起,是林路回来了。

    接过衣服,白泽把林路打发走,又把衣服送到卧室里,温声道,“衣服送来了,你先穿上。至于昨晚的事,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见穆清不动,白泽也不恼怒,他又说道,“不止昨晚的事,还有我们的关系。”

    剪不断理还乱,这样的关系,只会令人痛苦不堪。

    他是一个军人,他习惯了军人的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所以他特别厌恶优柔寡断的行事。

    有些事,能尽快解决,就不要拖着。

    留下话,白泽径自进了更衣室。

    快速换下衣服,他到了客厅的洗手间洗漱,把卧室留给了穆清。

    ------题外话------

    求过,给跪了

 第279章 深情的人,会得爱神眷顾

    紫薇宫殿。

    比起穆清和白泽的折腾,宁随风和慕容以安倒是温和多了。

    两人半推半就,犹如和风细雨般水到渠成。

    不过,即便是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如饿狼一般。

    宁先生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慕容以安被他折腾掉了半条命,若不是她拉着脸故作自己生气了,怕是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会不知收敛得折腾到天亮。

    即便如此,也折腾到大半夜,慕容以安被累的够呛。

    窝在宁先生怀里,好似抱着一个大暖炉一样,慕容以安睡得十分酣畅。

    宁先生也是满意十足,两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宁先生掌控着偌大的安宁国际,说是商场的王者都不为过。

    慕容以安回来之前,他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苏峪多次抱怨未果,差点被他打包丢到基地回炉重造。

    别说一觉睡到自然醒了,就是六点之后起床都很少有。

    可现在呢?

    宁先生也不晨练了,每天早上最享受的事情,就是抱着媳妇儿睡觉。

    一如今天早上。

    慕容以安从宁随风怀里醒来,全身酸疼无比,好像被拆了又重新安装了一样。

    捏着宁先生腰间的软肉狠狠捏了一把,怨念十足,“禽兽!”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所以知道晨间的男人不能惹。

    所以,干了坏事后,趁着宁先生还没反应过来,不顾自己酸疼不已的老胳膊老腿老腰,甚至顾不得宁先生赤裸裸且带着无边欲色的视线,一阵风一样窜进浴室。

    “咔哒”一声,落锁声响起后,她才狠狠松了口气。

    幸亏跑得快,若是被宁先生逮到,怕是又是一阵折腾。

    虽然说,男女间的交流是人类从远古时期就留下来的最唯美的方式,适当的交流有利于促进身心健康,可像宁先生这样,一旦交流起来没完没了,就像饿狼扑食一样,她表示接受不了。

    一次两次她忍了,如果次次都这样,慕容以安觉得,她早晚会被宁先生在床上折腾死。

    于是,小心思一上来,慕容以安就盘算着,是不是该给两人制定一个计划。

    不过,这事儿必须要从长计议。

    如果她贸然说出来,她敢肯定,宁先生一定会做得她改口。

    所以,必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片刻间,浴缸里放满了水,慕容以安躺在里面,温热的水漫过肌肤,腾腾的热气进入骨髓,全身的毛孔松开,那种舒适的感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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