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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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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穆清答应了。
两人又打车去了浔阳王府。
佛仙水云间慕容以安来过好几次,每次都跟宁随风一起来,这里的经理也知道她的身份,自然而然的把她请到了花厅的包厢里。
前后不一样的待遇,穆清那叫一个呕心啊,咬牙切齿的小模样,让慕容以安颇觉好笑。
“NND,果然是不同人不同命,咱们此等小人物,喝个酒都找不到地儿,瞅瞅你家宁十三,浔阳王府这样的地方,都能有常年的包厢。”穆清挽着慕容以安的胳膊假哭,“呜呜……慕容以安,咱俩是不是沾了你家宁十三的光啊……”
说话间,在经理的带领下进了包厢。
坐下后,穆清点餐,慕容以安边烫餐具边说话,“如果你想,也能沾白泽的光啊。”
前些日子无意中听宁随风提起,白泽虽在军中任职,可他的母亲姜云,却是姜家的唯一继承人。
而白泽又是姜云唯一的儿子,兜兜转转到最后,姜家始终要交到白泽手里的。
提到白泽,穆清瘪了瘪嘴,眼露凶光,“慕容以安,别在老子面前提那混蛋!”
“好好。”慕容以安妥协。
而此时,穆清也点好了餐。
经理记录好,对两人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上餐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上来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瓶葡萄酒。
“清清,你点酒了?”慕容以安好奇。
“点了。”穆清点头,“说好了要喝酒的,不能光吃饭就算了,该喝还得喝!你请吃饭,我请喝酒,刚刚好!”
慕容以安一阵无语。
穆清熟练的打开瓶塞,暗红色的酒水流入高脚杯中,透着几许奢靡的味道。
穆清举杯,“cheers!我们不醉不归!”
“cheers!”慕容以安举杯。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透明的杯壁碰唇,两人一饮而尽。
有人说借酒浇愁,也有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对穆清来说,便是后者。
一杯酒下肚,她忍不住又倒了一杯。
不等慕容以安说什么,便一饮而尽。
“空腹喝酒容易醉。”慕容以安好心提醒她。
而且红酒后劲儿大,更容易醉。
穆清却是不甚在意的摆摆手,“醉了更好,醉了就没有那么多惆怅了。”
说话间,穆清又是一杯酒下肚。
慕容以安很想阻止她,想到这些日子,穆家的事,她辞去工作重新考试,每一件都压力十足,到唇边的话便止住了。
罢了!
她想喝便喝吧!
反正有她在,也出不了多大的事。
于是,包厢里便出现了这么一幕:两个女人守着一桌子美味佳肴,一人吃得津津有味,一人抱着酒杯牛饮。
场景十分诡异。
很快,一瓶酒喝完了。
穆清犹觉不够,又叫了一瓶。
慕容以安本想阻止她,看到穆清眼底的晦涩,便由她去了。
第二瓶酒喝了一半,穆清便醉眼迷蒙。
她抱着慕容以安嚎啕大哭,“安安,那天我看到穆学文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徐艳华冲他指手画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安安,穆学文不是人,可看到他半死不活,我又觉得很心酸……”
酒后吐真言。
穆清背负得实在是太多了,小小的人,把所有的不幸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把她压垮,使他足够坚强。
慕容以安抱着她,话语如清风般凉飒,“佛说,众生皆苦。我们在尘世里游离,经历了无数的苦难,无数的坎坷,每当我们跨过去,就是一种成功。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
穆清抱着慕容以安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睡了过去。
此时天色已暗,却未苍茫。
宁随风到帝国酒吧接慕容以安,没接到便给她打电话。
接通后,慕容以安轻声道,“我们在浔阳王府,清清喝醉了。”
闻言,宁先生不悦的皱起眉头。
沉吟了一秒钟,他说,“在那里等我。”
随后两人挂断了电话。
双手撑着方向盘,点了一颗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宁随风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倏然,他一勾唇,给白泽发了一条短信。
【穆清在浔阳王府,速来!】
随后嗤笑一声,把手机丢在副驾驶上,发动车子离开。
宁随风和白泽几乎是同时到的,在浔阳王府门口遇到,宁先生朝白泽冷笑一声,不知是在讥讽他还是在嘲讽穆清。
“我和安安要结婚了,看好你女人,别让她总来骚扰安安!”
白泽“卧槽”一声,“你要结婚了?”
宁先生傲娇的冷哼一声,“婚礼定在九月二十七号,记得准备结婚礼物。”
说完,不再理会他,径自去接人。
徒留下白泽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靠!
宁十三,你不厚道啊!
咱俩同岁,你儿子六岁了,我儿子还不知道在哪里;你要结婚了,我连媳妇儿都没搞定……
白泽那叫一个呕啊。
呕归呕,该准备的礼物还得准备,该诱拐的媳妇儿还得诱拐。
跟在宁随风进了包厢,见穆清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慕容以安身上,两个男人的眉心同时突突跳了跳。
“把人抱走!”宁随风话语有点冲,显示了他的心情很不好。
两个女人一起喝酒,还喝醉了,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白泽脸色也不好看。
他找了她一天,结果她却跑来喝酒,还喝的酩酊大醉……
揉了揉板寸短发,白泽暗自咬牙。
小妖精,回去再收拾你!
白泽俯身,作势要把穆清抱起来。
然而,他一碰到她,穆清随手一挥,“别碰我!睡觉呢!”
“回家睡!”白泽黑着脸,耐着性子再去抱她。
“不!这里软和!”穆清闭着眼,随手一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慕容以安的胸上。
一瞬间,三个人同时黑了脸。
宁先生黑得犹为严重。
他媳妇儿的胸,他的私人地盘,居然被一个女人染指了!
“赶紧把人抱走!”彻底失了耐心,宁随风冲白泽咬牙道,大有耽误一秒钟,他就把人丢到大街上的架势。
不顾穆清的挣扎,白泽强硬的把她抱起来。
“不!放开!”穆清揪着慕容以安的衣服,死活不松手。
“放手!小心打你屁股!”白泽威胁道。
果然,一听说要挨打,穆清果断松了手,闭着眼睛小声谩骂,“坏人!跟白流氓一样,大坏蛋!”
白泽,“……”
霸占了自己媳妇儿的磨人玩意儿终于被扯开了,宁随风打横抱起慕容以安,看都不看白泽和穆清,大步离开。
他的私人地盘给染指了,他要回家消毒去!
------题外话------
穆清:我摸到了什么?软软的,Q弹,手感超好。
慕容以安:女流氓!
宁先生:找死!
白泽:我的手感更好!
第276章 宁先生的占有欲
一路驱车回到紫薇宫殿,宁先生的脸色很不好看,冷硬的侧颜泛着寒光。
慕容以安想跟他说话,话到嘴边,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能看出宁先生生气了,却又不知他为何生气。
怕自己蓦然开口,非但没能让小气的宁先生熄火,反而火上浇油,便一直缄默不语。
殊不知,她越沉默,宁先生心里的火气越旺。
停车,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反手关门……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发出巨大的抗议声,慕容以安被震得一个哆嗦。
“十……”
一个字没出口,就见宁先生看都没看她,径自迈开长腿。
本以为宁先生会丢下她直接进屋的,哪里想到,他从车尾绕过来,打开车门,不由分说的把她抱了出来。
动作略显粗鲁,却又小心翼翼的。
慕容以安下意识的圈着宁先生的脖子,小心试探着开口,“十三,你……”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宁先生面容黧黑,眉梢隐隐有怒气翻涌着。
被女人碰了,绝对不能忍!
若是这次放任了,下一次说不定就让男人碰了!
他宁随风的私人物品,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宁先生的占有欲十分强大。
在他的心里,从慕容以安出生,他第一次抱到她,她就是他的私人物品,就是他的妻。
敢动他宁随风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死或者生不如死。
奈何那个“染指”了他媳妇的人,不仅是媳妇的闺蜜,而且还是他兄弟的未来妻子,所以他无法践行自己的诺言,只好把心里的郁卒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出来。
其实,慕容以安很想问一句他到底在抽哪阵风,奈何瞥见宁先生黑沉的脸,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乖乖地窝在宁先生怀里,任由着他抱着自己进了卧室。
慕容以安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反正她不知道宁先生抽哪阵风,总归宁先生吃不了她。
思及此,她突然就淡定了。
然,慕容以安不知道,宁先生就是想吃了她,而且是吃得连渣都不剩,以此来惩罚她。
当然,在吃之前,要先把被人染指的私人地盘清洗干净。
枣红色的古朴雕花大门泛着低调奢华的气息,宁先生一脚踢开,又反脚踢回去关上。
慕容以安以为他会把自己丢到大床上,不曾想宁先生脚步未停,径直进了浴室。
“十三,你要洗澡吗?”慕容以安愣愣问出口。
若是洗澡,抱着她进来干嘛呀?
宁随风没有即刻回答她,修长的手指按下按钮,“哗啦”一声,莲蓬头里热水喷涌而出。
霎时间,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两人湿了个透彻。
“宁十三!”慕容以安不高兴了,咬牙质问,“你想干嘛?”
“洗澡!”宁先生话语冷硬,把慕容以安放在地上,双手扶着她的腰肢。
“你洗澡,拉我进来干嘛?”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慕容以安迷蒙着清眸,仿佛从云雾缭绕中走出来的仙子。
只不过这仙子全身湿透,有些狼狈而已。
“不是我洗,是你洗!”话语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宁随风的双手从腰肢移到到了领口处,骨节分明的大手扯着她的衣领,用力一扯。
刺啦!
上好的雪纺短袖碎成了片片破布。
“宁十三!”慕容以安气得打他,粉拳落在他的肩头,力度不轻。
宁随风恍若闻,径自撕得起劲。
刺啦!
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白色雪纺短袖彻底成了碎布,宁随风随手一抛,飘飘悠悠落在地上,很快被水打湿了。
撕衣服这种事,似乎男人做起来就无比顺手,何况还是怒意战胜理智的男人。
刺啦!刺啦!
接连好几声裂帛声,宁随风三两下就把慕容以安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霎时间,慕容小姐光溜溜的,宛若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慕容以安下意识的双手护胸,清眸中攒动着小火苗,怒气腾腾的瞪着宁随风。
宁随风眸子幽深如墨,深邃仿若漩涡一般,讳莫如深,一眼窥不见底。
任由温水湿了衣服,他也不在意。
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大手略显粗鲁的罩在了被穆清“染指”的地方,狠狠揉了几把,借着流淌的水流,冲洗清理。
慕容以安肌肤娇嫩,被他这么搓了两把,就泛着红色,火辣辣的疼。
本想发怒的,不经意间撞入了宁先生幽邃的眼眸里,冷意霎时入骨,一直从脚底冷到了头顶。
她为什么觉得今晚的宁先生,就像是一只被恶魔附身的野狼呢?
瑟瑟抖了一下,慕容以安决定转变方式。
“十三,轻点,我疼……”
娇滴滴的声音,酥麻,清软,绵到了骨子里。
慕容以安水汪汪的看着宁随风,眨眨眼,长长的翦羽颤抖着,楚楚可怜。
宁随风粗鲁的动作轻柔了不少,却也没松手。
“安安,你是我的,我不许别人碰你!”他的话语很轻,无端透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味道。
到这个时候,慕容以安若是再不明白宁随风在抽哪门子风,她也算白活了。
如此小气、占有欲十足的宁先生,让慕容以安哭笑不得。
“十三,穆清是女人。”
宁先生眸色越发沉郁,“女人也不行!你是我的,全身上下只能是我的,也只能由我一个人碰!”
此时的宁随风,就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孩子,小气、幼稚、不甘。
慕容以安一头黑线,捧着他的脸,“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连小墨都不能碰了?”
“是!”宁随风一本正经,不动声色的把慕容以安抱在怀里,眸色幽深如墨,双手在怀中赤裸的娇躯上游走。
“小墨是我们儿子……”
“儿子不行!”宁先生很果决,儿子也是雄性,身体构造不一样,而且儿子早晚要长大的。
“那总不能只让我碰你一个人吧?”慕容以安有点崩溃。
虽然他很帅身材很好,可长时间只碰他,她觉得自己会喜新厌旧。
大概是觉得慕容以安的话在理,宁随风拧着眉想了想,“还可以抱我们的女儿。”
慕容以安,“……宁先生,你在做梦吧!我们只有一个儿子,哪里有女儿?”
“马上就有了!”话音落下,宁随风眼神倏然黯淡下来,卷着浓浓的风暴,燃着无边的欲火。
慕容以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预感还没消散,只见宁随风快速脱下自己湿透的衣服,随手一丢。
慕容以安下意识想逃。
然而,她的脚步还未迈开,宁随风长臂一捞,便把她卷在怀里。
粗重的呼吸夹杂着炽热的欲望,吻犹如狂风骤雨般突至。
挣扎不开,慕容以安只能被迫承受,“唔……”
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娇躯上游走,四处点火,刹那间便星火燎原。
“轻点……”
慕容以安被撩拨得十分难受,全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干了一般,她只能由宁随风抱着她才能站稳。
水流哗哗,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汇成了小小的溪流,从地漏中打着旋儿流下。
黑色的西装覆盖在雪白的雪纺碎帛上,一如那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透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息。
浴室的逼仄空间里,热水蒸腾着,水蒸气在空间里弥漫,宛若云雾缭绕的人间仙境。
在这仙境里,男人和女人赤裸的交缠着,他们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低吟,娇喘,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动人的乐章。
夜色渐渐迷离,月亮不知何时升起,洒落皎洁的柔光。
似是不经意间瞥到了浴室里的欢愉,羞涩的悄无声息的躲进了云层里。
也许,宁先生心心念念的女儿,正在前来的路上了。
*
另一边。
白泽强硬的把穆清从慕容以安身上拉开,宁随风带着慕容以安离开后,穆清好似失了控制一样,亮出了锋利的小爪子,毫不客气的一爪子挠在了白泽俊美无俦的侧脸上。
似是没料到穆清会突然动手,白泽一时不查,没有躲开,硬生生的挨了一下,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侧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他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
这一摸,好似针扎了一下,令他忍不住爆了粗,“草!”
狭长的凤眸里露了凶光,白泽恶狠狠的盯着干了坏事的女人,好似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
“穆清!”低沉的吼声,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来。
偏偏罪魁祸首一脸迷蒙,眨眨眼,天真无比,“你是谁?”
“草!”白泽狂躁无比,给了他一爪子就不认识他了?
做了坏事不想承认,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泽倏然勾唇冷笑,又邪又魅,“我是你男人!”
“我男人?”穆清懵圈了,食指点着侧脸,郑重的思考,好像在考虑他说得话的可信度。
水光潋滟的杏眸眨巴眨巴,俨然一只小白兔。
小野猫收起了爪子变成了小白兔,温软呆萌的模样,差点让男人兽血沸腾。
白泽一步步靠近,宛若一只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想起来了吗?我是白泽,你男人。”
软萌软萌的小白兔,差点让白泽化身为狼。
“我男人……白泽……”穆清小声嘀咕着,时不时瞥白泽一眼,水雾潋滟的眼睛里,满是风情。
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能在此般尤物的诱惑下,没人能成为柳下惠。
全身的热气都集中在了一起,白泽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伸手就要去抱穆清。
然,在他抱住她的瞬间,穆清像只泥鳅一样,身子一扭,就逃离了。
她气鼓鼓的瞪他,一脸愤慨,“呸!骗子!我男人才不是白泽呢!”
一腔欲火顿时化成了满腔怒火,白泽咬牙,“不是白泽,他是谁?”
穆清又迷茫了,“是谁?”
眼看着白泽越发靠近,穆清一步步后退,眸露惊恐,“你……你别过来……”
“我就过去!”白泽突然怒气熄灭,他觉得逗逗这样的穆清,也很有意思。
穆清缩在墙角抱着自己,警惕地瞅着白泽,“你再往前走,我……我喊人了……”
白泽觉得无比好笑。
还知道喊人,看来还没醉得找不着北。
穆清正是醉得找不着北了才软萌的像只小白兔一样,要是还残留着几分清醒,怕是早就一脚踢出去了。
“你喊啊。看你喊谁来救你。”
“呃……”穆清一时语塞,眼泪汪汪,她好像真的不知道该喊谁。
“你喊白泽,白泽就来救你。”白泽一句句诱哄,恨不得此刻就把小白兔拐进自己的窝里。
穆清眨眨眼,一脸天真,“我喊了,他真的会来么?”
“你喊喊试试。”
穆清没有开口,反而瞅着眼前的人,一脸审视。
她瑟瑟缩了一下,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墙壁上划来划去,小声嘀咕着,“我才不喊呢!他肯定是猴子派来的妖精,喊一声就被收尽葫芦里……”
白泽,“……”
她自以为声音很小,实则只要在包厢里,在任何一个角落里都能听到。
白泽扶额,有点不忍直视了。
平时精明的跟狐狸一样的女人,喝醉了酒,智商成负了。
简直了——
时至此刻,白泽耐心全部耗尽。
他知道,如果他好声规劝的话,眼前这女人一定会得寸进尺。
他有自己的打算,今晚一定要把人拿下,争取明天就把人拐到民政局去。
所以,良宵苦短,可不能跟一个白痴说着如此无聊的对话浪费了。
狠狠抹了一把脸,白泽大步迈过去,扣着穆清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把她打横抱起。
穆清用力挣扎,“救命啊!猴子派来的妖精要把我抓走了!”
白泽黑脸,“闭嘴!”
穆清非但没闭嘴,反而挣扎得更欢了。
“我不想进葫芦里,师父快来救我!”
白泽,“……”
一手打开包厢门,白泽黑着脸大步走。
此时正值饭点,穆清大喊大叫的声音十分引人,众人频频瞥看。
白泽,“……”
听到穆清大喊救命,经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带着保安过来。
看到白泽抱着手脚舞动的女人,顿时不知该走还是该上前。
然而,看到经理和保安,穆清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猴子要把我装进葫芦里,师父救我!”
经理+保安,“……”
偷偷瞥了脸色不豫的白泽一眼,无视穆清的求救,经理催促保安,“赶紧离开!”
京城二少,宁家宁少和白家白少,可是京城的太子爷,轻易不敢得罪的。
冲白泽鞠了一躬,好似身后有狗撵一样,经理连忙离开。
见救兵走了,穆清又哭又闹,“师父,救命啊……”
能来浔阳王府吃饭的人,身家和修养自是不必说,虽然好奇八卦之心谁都有,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称。
况且穆清这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喝醉了,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当场调笑两句,过后便会缄口不言。
这也是白泽敢抱着穆清肆无忌惮的离开的原因。
白泽抱着穆清出了浔阳王府,经理提前把车开了过来。
打开车门,请白泽把穆清抱到车上。
被穆清吵得头疼,白泽黑着脸吓唬她,“闭嘴!再吵把你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跟猴子作伴!”
威胁一出,穆清张着大嚎的嘴巴马上闭上。
被吼了,委屈十足,眨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无声流泪的模样,让白泽更加烦躁。
妈的!欠了她的!
给穆清系上安全带,白泽钻进驾驶室,转动钥匙,发动引擎,低沉的轰鸣吓得穆清瑟缩了一下。
她惊恐地瞪着眼睛,好似有怪兽在身边一样。
经理恭敬的鞠躬,“白少,请慢走。”
瞥了穆清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白泽唇角一勾,邪魅狂狷,“把今晚的包厢和大厅里的监控压缩一份发给我!”
“是!”经理诚惶诚恐的应答。
白泽踩下油门,悍马瞬间奔腾而出。
媳妇儿马上就要拐到手了,白少心情很好。
第277章 鸡飞狗跳的一夜
白泽的私人住处离着浔阳王府不远,开车的话顶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对普通人来说还算近的距离,对一个酒鬼来说,就不能以正常人来衡量了。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大约十五分钟,眼看就要到达小区了,穆清的脸色十分难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又透着几分灰沉。
她一呕一呕的,憋的十分难受。
白泽一直看着她,发现她不对劲儿,开口询问的同时猛踩油门,希望能尽快到家。
“你怎么了?”
穆清下意识地捂着嘴巴,“停车!”
猛踩刹车,因为惯性,穆清猛的往前一倾。
胃里本就翻江倒海一般,如此一倾一仰,呕吐感越发强烈了。
见穆清要吐,白泽连忙手忙脚乱的解开安全带,警告似的开口,“我马上带你下去,憋着,不许……”
“吐”字还没出口,只听的“呕”的一声,接着一阵酸腐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白泽,“……”
愣了一秒钟,白泽爆粗,“草!”
看向穆清的眼神越发不善,酸腐的味道扑鼻而来,难闻至极。
白泽下车,绕到另一边。
打开车门的瞬间,越发浓郁的刺鼻味迎面扑来。
“呕……”白泽差点也吐了。
储物格上堆满了呕吐物,白泽的脸黑到了极致。
“下来!”他粗鲁的拉着穆清的胳膊,把她抱下来。
车子于爱车的男人来说,相当于他的小老婆。
恰好白泽就是那么一个爱车的人,又恰好这辆悍马,是他最喜欢且最常开的一辆。
“小老婆”被人染指了,他不生气才怪呢!
穆清这会儿正难受着,白泽一拉她,一剧烈动弹,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连忙伸手推白泽。
然而,白泽以为她要跟她作对,想往车上吐,便越发抱着她不松手。
“松,松手……”穆清极力的忍着,忍得脸色都发青了,“要……要吐了……”
闻言,白泽一怔,下意识松手。
然,他松得太晚了。
“呕……”
温热的感觉在胸前蔓延,白泽好似被人定住了一样,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车厢里酸腐味直冲鼻尖,而胸前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于是,白泽一弯腰,“呕……”
他今晚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被宁随风一个短信轰来了,这会儿即便是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只是弯着腰干呕。
穆清因为醉酒,又因为吐,这会儿更是两腿发软,她贴着车轮蹲在地上,两眼泪汪汪的,可怜十足。
白泽狠狠剜了她一眼,对着一个醉鬼发火,生气的只能是他自己。
到了嘴边的咆哮,又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妈的!回去再收拾你!”
实在是受不了身上酸腐的味道,白泽黑着脸把衣服脱了下来,嫌恶的随手一抛。
价值五位数的外套变成了一堆泛着酸腐味的垃圾。
他的外套是开着怀的,穆清的呕吐物,仅有很少的一部分粘在了外套上,大部分都在贴身的T—恤上。
麻利地把T—恤脱下来扔掉,白泽光着膀子,嗅了嗅,嫌恶的皱眉。
车上也堆满了呕吐物,酸腐的味道无比刺鼻。
车子是不能开了。
此刻的白泽就像是一只在阳光下晒了好几天的炮仗,一点火星就能让他爆炸。
瞥了一眼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穆清,白泽恨不得把她的屁股打烂。
要是以后他再纵容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妈的!臭酒鬼!
烦躁的一脚踹在悍马的后轮上,白泽捏着鼻子,从储物格里拿出手机,给林路打电话。
一接听,就扯着嗓子喊,“崇文区长安路,过来把老子的车处理了!”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接到白泽的电话,林路把手机夹在肩膀上,一边穿鞋一边问。
“少特么废话,过来再说!”
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林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套上鞋,连鞋带都懒得系了,驱车飞奔过来。
林路在军区,从军区过来大约要三十分钟。
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而且八月底的天也不冷,但他光着膀子总归影响不好。
好在这里离着他的公寓不远了,可以徒步走回去。
烦躁地又踢了悍马一脚,白泽眼露凶光,“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
控诉了一句,白泽弯腰把穆清抱了起来。
淡青色的柳眉拧成了两条毛毛虫,穆清难受的嘤咛了一声,“难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白泽如临大敌一般,低吼,“憋着!不许吐!敢吐出来,老子弄死你!”
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穆清干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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