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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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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云师兄!风云师兄!”见二人走入,浮云子不禁松了一口气。

再看木云子,这道人立刻拉长脸,满面不悦的道:“两位师弟,难道你们要违抗祖宗立法,擅自插手我丹脉之事不成?”

火云子是个火爆脾气,闻言眉角一翘,一下挡在郎飞身前,豪声道:“木云子,我尊祖宗礼法称你一句师兄,可别以为我火云子怕了你,凌云师弟乃是有情有义之人,却不想今日遭了你这奸贼的陷害。说实话,老道早就看你不顺眼。若不是你去后山躲了五年,老道我早就以这‘坤玉盘龙桩’敲断你每一根骨头了。”

“你!”当着金钟山二人,火云子竟如此不给他面子,木云子一时火冒三丈,指定火云子道:“好,火云师弟,我看这器脉首座之位你是坐够了,你若不怕长老院追究,当师兄的就跟你过两招。”

形势急转,二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两位师兄,且慢动手。”行事一向稳重的风云子连忙走到二人中间,微微一笑,指指黑虎子,道:“两位师兄,我丹门若生内斗,岂不让别人看了笑话。”

火云子听罢,这才缓了颜色,冷哼一声,收势回身。

木云子亦收手,扭头看向风云子,沉声道:“风云师弟,少转移话题,我且问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莫不是真要拼着首座之位不要,替那小子强出头?”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三兄弟齐御敌,贼小子暂脱困

   “是又怎么样,你能……”火云子话才说到一半,风云子伸手将他拦下来,道:“丹脉之事,我二人不管。”话罢,却转头,对着黑虎子露出一脸厌恶,厉声道:“但若旁人想在我丹门逞凶施威,先要问过我手中术法!”

顷刻间,以风云子为中心,殿心四周蓦地生出一阵风雷之声。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波诡云谲,风云莫测。

“咳……咳……两位师伯,你们可来了。”片刻后,呆子挣坐起来,撒起疯,打滚道:“两位师伯,你们可要给弟子做主啊,弟子好心,还给那两人上茶。不想这黑心黑肺黑肝肠的黑虎子却出手伤俺。”话罢,呆子眼珠转了转,在那地上滚得更欢,嚎啕道:“他……他还说,丹门不过如此,比他金钟山都多有不如。”

“不信……不信你可问问洛璇,他黑虎子实是丧心病狂之极。”说着,呆子指指那正一身瑟瑟蜷缩着娇躯的洛璇,随后转过头,朝黑虎子喷出口唾沫。“呸。连姑娘家也欺负,还一派掌门,什么狗东西!”

“你!”黑虎子大怒,身为金钟山掌门,他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忍不住暴怒一声,转身就向呆子走去。

“你想干什么。”风云子脚下一动,如行云流水一般,闪身挡在黑虎子前方。掌上风云翻涌,冷冷道:“黑虎子,你想干什么?金钟山!想在长青界除名么?”

黑虎子身形一滞,闻言后退半步。那木云子皱皱眉,正打算挪脚上前,不想浮云子有意无意的动了动,正巧拦住他。

“你……”木云子正待发怒。突然,一直闭目饮茶的枯松上人动了。他站起身,伛偻的身子骤然挺得笔直,扭头看了看木云子,就待迈步。

“枯松师叔,多年不见,你老身子骨倒还硬朗的紧啊。”紫影一闪,殿中的坤玉盘龙桩霎时没了踪影。再见时,已出现在拦于枯松上人跟前的火云子肩头。

“哼,小子!老夫修道时你还没出生呢!”正说间,枯松上人满是褶皱的皮肤突然像充气一般,渐渐舒展开来。最后变得如黑虎子一般,黝黑似铁。郎飞在一旁眯眼观之,瞅得几分不同。枯松上人黑则黑矣,但身体各处隐隐透出一丝丝乌光。肘骨、肩骨、膝骨等突兀之处也更为嶙峋。

“你虽是化气高人,但那又怎样,若想过去,先问问我手中法桩乐不乐意。”火云子据桩而立,半步不退。

“坤玉盘龙桩,上品法宝中的上品,自古以来就是丹门器脉首座御用。这些,老夫早有耳闻,不过你以为凭它便能与老夫抗衡?”枯松上人微微一笑,说不出的云淡风轻。

“哼,枯松上人,我敬你是修道前辈,却并非怕了你,我丹门,岂是你能招惹的。”

闻听此眼,枯松上人有些犹豫,不提云羽子就是天羽子,他自忖也接不下那柄无锋巨刃。

“枯松师叔,休要听他之言,天塌下来有我木云子扛着,你只管去抓那小子。他若敢阻拦,即便闹到长老院也是我的授意,与你金钟门没有半点关系。”

闻说,枯松上人眼中精光一闪,双臂上青筋绷直,手刀流过道道如玉的光芒,冷眼看定火云子,道:“让开,小辈儿,你区区一个炼精之人便想阻止老夫,做梦!再不退却,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他一人不行,那再加上我呢!”火云子心中没底,正自有些犹豫之时,殿外青影一闪,众人眼前一花,火云子身旁突然多了一个赤须道人。

“赤云师兄!”认出眼前来人,郎飞禁不住一声惊呼。赤云子闻言,转头微微一笑,道:“师弟莫急,有为兄在,定不让他们动你分毫。”

“你?你是符脉的?”赤云子与郎飞谈话之时,枯松上人细观赤云子一眼,瞬间脸色剧变。“你,化气境?不……不……还差一点。”作为过来人,枯松上人对于赤云子浑身透出的浩然气息自是熟悉无比。认得他此时修为,只差临门一脚即可踏入化气。一旦渡过人仙之劫,届时丹门又会重新诞出一位化气高人。

“哼!”赤云子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枯松上人的问话。上前一步,与火云子并立一起,沉声道:“火云师弟,咱们俩一起,同这老家伙过几招如何?”

“哈哈哈,正合吾意,赤云师兄。这老道言语欺我,那咱们也来一个同上阵,打虎亲兄弟。看是他强一分,还是我们略胜一筹。”

枯松上人闻言多了几分凝重,赤云子可不比火云子,已是半步化气,二人这一联手,一个法宝强力,一个修为高超。虽绝对胜不得他,但料想缠住他一时却非什么难事。

殿中群雄云集,战事一触即发。正此时,殿外突然气喘吁吁的跑进一人,郎飞与呆子抬头看去,正是那跑去寻救兵的云寒。

“飞哥儿,此间不可久留,快走!”及进殿,云寒急匆匆走到郎飞跟前,抓起他就往外走。

“咦,云寒兄弟,你不是去请师祖与云羽师伯祖的吗?怎一个人跑回来了。”看了眼殿外,依旧杳无人影,不想云羽子与天羽子竟无一人到来,呆子有些不解。

云寒朝殿中对峙的几人努努嘴,道:“此地非谈话之处,方才师父交代过,一旦他控制了局势,叫我等先脱身,再做相商。”

“哦!”郎飞心头生出一丝不妙之感,点点头,并云寒,闪身走出殿去。木云子等人面前俱有对手,多方考虑下尽都未轻举妄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郎飞步出烈焰殿。

那呆子走在最后,扶了洛璇,刚走到殿门,半跨在石槛上,却才回身探头对着那金钟二人道:“两位贵客,前时不曾醒酒,忘记说了,那茶中之所以略带臊涩,乃夹有朱爷特制的‘轮回甘露’,也罢,权当润润你这两块盐碱地,便宜你们了。”

呆子身形闪出,那黑虎子脸上露出几分惊疑。“‘轮回甘露’?那是什么?怎全未听说过。”

“黑鬼,这般孤陋寡闻,所谓‘轮回甘露’便是你朱爷的金枪玉液。”呆子已走得老远,也不知他是怎么听到的,伴着一阵哈哈大笑,囔囔的回了一句。

“金枪玉液?”黑虎子一愣,片刻后勃然大怒,额角青筋迸起,咬牙切齿道:“小辈儿,道爷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却原来金钟山炼体有方,到了黑虎子这般修为,已将内脏与骨肉奥打熬的混若坚金,寻常的毒药已难伤他分毫。呆子原本想药倒二人,经过云寒提醒后,否决原定计策,百般无奈下。这夯货一发狠,方才搞了番小动作。那金钟山二人自忖修为绝高,呆子奉茶,自然并未多想,遂一口饮下,以致落得个贻笑大方的结果。

“哼!黑虎子,你得对手是我。”见他擅动,风云子长袖一震,一道风卷击出,拦下黑虎子。

于此同时,火云子怒挥坤玉盘龙桩,赤云子引玄符御敌,二人联手阻住亦是一脸嗔怒的枯松上人。而浮云子与木云子依旧对峙,两人一言不发,也不动手,各自虎视眈眈的望着对方。

不提殿内硝烟,单说郎飞与云寒走出殿,呆子快步跟上,嘟嘟囔囔的道:“叫你去请二老,怎自己跑回来了?人呢?”

“唉!”云寒叹口气,道:“方才我与子服师兄分头去寻两位师叔祖,奈何不知何因,还未至闭关之处就被几位师叔拦了下来,说是二老闭关,任何事情一概不理。到最后,就连清寒师姑去求也无半点作用。”

“怎么会这样?”呆子一愣,抓着云寒双臂道:“你可说飞哥儿有难?”

云寒点头道:“我说了,可两位师叔祖愣是不见,无奈之下我才与子服师兄分赴器脉与法脉请得两位师叔,随后又回峰请出正在闭关的师父。故此,方才耗费这般功夫。”

“师叔……”郎飞心头涌上一股失落,长叹一声,道:“莫非……”

“飞哥儿,你先别急。”云寒出言打断他的沉思,急道:“来时我曾与师父商榷过,当务之急乃是保证你的安全。门规有约,各首座不许插手其余五脉事务,师父与二位师叔或可找理由拖得一时,却不能干涉木云子所作的决断。必须等两位师叔祖出关,核请长老院诸多长老裁定方可作废决策。现当今,飞哥儿必须躲过木云子的眼线,静待两位师叔祖出关才可。”

“既如此,玄羽山是待不得了,不如去你的天符峰或我的天御峰躲些时日?”

云寒闻言,摇摇头,道:“不妥,各峰人多嘴杂,且木云子眼线在暗,我们在明,一旦被其得知,不但飞哥儿危险,还会牵连到两脉首座。”

呆子撇嘴道:“受牵连又如何,师祖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别说了。”郎飞摆摆手,打断二人的谈话,道:“既然眼下两位师叔不肯出头,我郎飞却也不是没骨气之人,断不去那两峰搅扰。”

第二百八十七章 相护哼哈将,遭逢拦路虎

   “飞哥儿,你何苦……”云寒还待再劝,见及郎飞一脸坚毅,又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诶!对了,不如这般。”呆子蹭上来,对着二人嘿嘿一笑,道:“木云子那老东西不是言说将飞哥儿逐出丹脉么?不若来我们御脉,师祖对飞哥儿的地灵根可是垂涎许久了!”

“呆子!休得乱说。”郎飞眉头一皱,嗔道:“我郎飞今生今世只有一个玄羽师父,若想让我改投他门,痴心妄想!”

“不去就不去,还不兴人说说么!”呆子嘟囔两句,摊摊手,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飞哥儿,你想怎么地?”

郎飞闻言也不答话,只是一言不吭。三人沉默着一路上行,走至紫蕴殿时,远远的就见几个人奔来。

“公子,你没事吧!”雪娅、方清寒、王子服一起跑来,不及跑到跟前,远远的便出声呼喊道。

几人碰头,郎飞淡淡一笑,道:“还好有几位师兄相助,我没事!”

“那就好!”几人这才安下心来。转眼看到呆子二人愁眉不展,他又问道:“现如今,我等该如何行事?”

云寒摇头一叹,将刚才三人一路走来所言重述一遍。

听罢,一时间俱都沉默起来,末了王子服忽然出声道:“山上不能待,那何不去山下?飞哥儿,只要下山躲些时日,待二老出关,再另谋对策不迟。”

云寒略一沉思,亦点头赞同此言。“对,飞哥儿,不若你先隐于市井几日,想那金钟山总不至于敢将丹门地界扫荡个遍。”

郎飞闻言,舒眉道:“也好,如今只能这样了。”话罢,转头又看向雪娅。沉吟道:“雪娅,你随清寒留在山上吧,木云子抓不到你的把柄,定不敢将你怎样。”

“师弟,你放心吧。”方清寒眼中带着几分不舍,柔声应是。

雪娅摇摇头,坚辞道:“不要,我要陪公子一起。”

“雪娅听话。”郎飞劝道:“此行下山,毕竟不知吉凶,若我一人,还可随机应变。但若再添雪娅,万一路遇歹势,岂不天绝你我?”

想到自己半点修为没有,诚如郎飞所言,只能成为他的拖累。雪娅眼睛泛红,微微颔首,道:“既如此,那雪娅谨遵公子之言,但求公子一路小心,定要平安归来。”

郎飞点点头,遂转身,同上山巅,不走正门,偏向后山小径行去。

一炷香时间,走到分别出,未免人多生变,郎飞打算辞别众人,独自抄小路,去到山下凡俗人间暂避风波。

几人不免又一番叮咛嘱托,郎飞尽谢了,却转身,才几步。半空突然闪出一人,飘飘落下,至郎飞身旁,道声:“师弟!”

郎飞一愣,转头瞧,却见是那松云子与碧云子。不禁愣了愣,问道:“两位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松云子呵呵一笑,道:“为兄有事下山,正巧偶遇师弟,不若结伴而行,如何?”

“偶遇?你二人下山公干,为何不走正面山门,却要转行小路,若说偶遇,鬼才信。王子服前时去天御峰搬救兵,怎可能瞒过你们,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猫腻。”看着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的二人,郎飞暗自嘀咕。不过想及二人与自己关系匪浅,断然不会坑害自己,郎飞也只好憋着一肚子的好奇,任由二人陪同,向着山下不疾不徐的走去。

须臾,山脚在即,见二人仍如保镖一般不离不弃,郎飞有些哭笑不得。

“两位师兄,你二人不说下山公干嘛?为何还不快去?”

松云子打个哈哈,道:“师弟,前时闻你昏迷,有五十日未见,为兄委实想念,不若结伴多行两步,且叙叙旧,聊聊天。”

“这一路走来,你二人只情东张西望,哪有攀谈半句,何来聊天叙旧一说。”这二人心思如何,他们不说,郎飞也稀里糊涂,摸不着头脑。

三人如闷葫芦一般复行片刻,郎飞渐感不耐,欲要着恼时,碧云子突然间脚步一顿,皱着眉,对拐角一巨岩处喝道:“何方高人?出来叙话,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

“哈哈哈……”伴着一声震耳的笑声,巨石后跃出一人,站在石面指定他三人道:“嘿嘿,时隔不久,松云师兄,咱又见面了。”

“是你?”郎飞定睛一瞧,那巨石上所立彪悍道士不是别人,却正是两月前成丹庆典上前来道贺的武都子。

“武都子,你要干什么?”

听得郎飞所言,武都子哈哈一笑,道:“我要干什么?小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哼,干什么,当然是要取你顶上头颅,来报往日之恨。”

“武都子,你好大的狗胆,就不怕因此惹起宗门纷争?”松云子面色渐冷,一步上前,走到巨石不远处,厉声喝道。

“宗门纷争?嘿嘿,松云师兄,你骗谁呢,这小子眼下已非丹门弟子,即便我一掌毙了他,你丹门又能怎样?师出无名,能耐我何?”

“你……你怎么知道?”松云子微微愣了愣,顷刻间回过神来,一脸戒惧的看着武都子。

武都子仰天长笑一声。“哼,这都要归功于你丹门的木云师兄,若不是他差人通知,担心事态生变,着我应眼线所报在此等候,我又怎会得此雪恨良机。”

松云子脸色一变,忍不住骂道:“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碍于他是师兄,又是丹脉之人,不然……”

“嘿嘿,不然怎样,松云师兄,我看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这小子既然已被丹门除名,你何必还要处处相护,不若依了师弟之言,做个顺水人情,将他让与我来处置可好?”

“笑话!武都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让给你?你也配?”

“你!”武都子登时大怒,闪身跳下巨石,站到三人身前,阴着脸,冷到:“既如此,不吃敬酒,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哈哈哈哈……”碧云子好似听到笑话一般,指定武都子,道:“武都子,凭你一人?想跟我俩放对?痴人说梦不是?”

武都子闻言,突又缓了缓颜色,举臂拍拍手,不咸不淡的道:“碧云师兄?这话,你说的有些为时过早了。”

武都子话音刚落,三人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时,武都子身旁多了三人。

“方鹰?二长老?”一眼撇及武都子身旁二人,郎飞惊呼一声,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松云子与碧云子也是一愣,感觉二人身周透出的肃杀,不由得面色有些不好看,急运力道蓄势防御。

“嘿,小子,记性不错,还认得我们俩。”方鹰不怀好意的望着郎飞,鹰目中狠历之色愈浓。“小子,没想到在珉国让你逃过一劫,以致让我二人落到眼下见不得光的田地。今日,左右不能逃了你,定要将你剥皮抽筋,碎尸万段,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二长老上前一步,鸠面含恨,道:“大哥,还跟他们废话什么,一早的上前,将其拿了,捏扁搓圆还不任是咱们说了算。”

三人遂并肩上前,向着郎飞等人逼近。

“师弟,你先走,由我二人挡住他们。”碧云子上前一步,将郎飞挡在身后,面无惧色的迎向三人。

“两位师兄……”郎飞心中一暖,顿步犹豫不决。

见他这般,松云子叹口气,道:“师弟,我二人虽胜不得他三人联手,但拖住一时不成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他们要得是你,只要你平安走脱,他仨也只能无功而返。”

话罢,松云子又向着正东方向一指,说道:“师弟,你记得向那处逃,行得五七百里自有脱困之机。”

郎飞一怔,不解道:“师兄,那方尽皆穷山恶岭,虽是一时藏身之处,但绝不是长久避难之所。为何……”

眼见那三人逼近,松云子不耐多言,肃然道:“师弟,听为兄的,让你去你便去,莫要这般犹豫。”

“老三,将那送还于他。”松云子说完,扭头又对身旁的碧云子吩咐一声。

碧云子点头答是,不待郎飞反应,大手朝天一挥。郎飞只觉眼前一花,紧跟着,接连两声熟悉的怒吼传来。

“小白儿?小羽儿?”见得眼前情形,郎飞嘴角一翘,一手抱着小羽儿,一手摸着小白儿,欢喜不尽。

“还不快走。”正此时,远处传来交手声,松云子与碧云子并两只灵兽,对上武都子三人。

方氏二人都是炼精后期,武都子也是炼精中期。虽然松云子与碧云子各有灵兽共同御敌,但他二人受限于炼精中期的修为,即便能挡住一时,也断然不可持久。

“诚如师兄所言,武都子三人的目标是我,一旦我走脱,他们亦没了争斗的意义。”想到这,郎飞咬咬牙,翻身上了小白儿虎背。将小羽儿放于肩头,冲松云子二人深望一眼,随后调转方向,一路向东,绝尘而去。

“众位师兄的恩情,郎飞绝不敢忘。松云师兄!碧云师兄!师弟走了,你们……你们珍重!”东方处,郎飞的告别随风而至。

弹指后,东看去,一片飘渺,再不闻半分声息。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东山遇袭,先杀二人

郎飞跨/坐在虎背,一路上心绪难平,想到那些师兄,心中暖暖得。想到木云子,又恨得牙痒。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向东飞行,约莫将近一个时辰,东方不远处连绵数百里的群山出现。郎飞心中虽多有不解,但还是按照松云子所说策虎前行。

“啪。”郎飞正走神之际,突然,一道尺宽的青色闪电自下方树林中隔空射来。

不待郎飞吩咐,小白儿虎躯一动,四爪风涌,侧身让过闪电,而后对着下方树林一声虎吼。

“谁?出来。”

随着郎飞一声暴喝,密林中飞出三条人影,待其站定。郎飞定睛瞧去,却发现俱不认识。“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说话的乃是三人中的一位老者,但见他身着华服,眼中精光四射,身周一道道风气翻滚澎湃。再观他背后二人,同样华服,只不过乃是两个中年人,尽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郎飞。

“三位,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不知为何要小子的性命?”以气势判断,前方老者应是炼精境的修为,后方的二人,也该有筑基境中后期的修为。

“少废话,枯松上人命我三人在此取你性命,小子,你就认命吧。”

眼看老者就待动手,郎飞冷冷一笑,道:“一路走来,可谓是步步灾,处处难。我就想知道,为了我一个区区才筑基之人,金钟山怎会这般大费周折?难道果真是如那黑虎子所言,为徒报仇?”

老者恶狠狠的望了郎飞一眼,道:“也罢,老夫今天就发发慈悲,回答你这个问题。若只为那铁奎之仇,何须这般,此全赖你那丹脉首座。为了除掉你,他可是下了大本钱,以丹脉所产丹药可以低市场价三成售给金钟山为诱惑,方才使枯松上人不惜得罪丹门二老也要立志取你性命。”

“原来如此!木云子,这仇,小爷记下了。”郎飞面色阴沉,厉声道:“你们是谁?谅也不是无名之士,擅自插手丹门与金钟山的事,就不怕引火烧身?”

“小子,你话太多了。”说完,老者身形一动,御起风,化作一道残影向着郎飞欺近。“你今日左右逃不过一死,告诉你又何妨,老夫宋国境下诸葛离也。”

“哼,躲过了雷帝山三人又如何,小子我看现在还有谁能保你。不怕告诉你,太爷爷知你能量不小,为了要你的命,适才已传信我等,将方圆数百里的要路处尽都布置下人手。今日,你就算变成鸟儿,也插翅难飞。”说着话,老者身后的二人也动了,一左一右,将郎飞两翼全部堵死。

“看来这些人乃是金钟山的附庸世家,听其话中之意,当和枯松上人关系匪浅。”眼见老者急踏风合身扑来,郎飞眼中狠芒一闪而逝。“小爷我经年仁义,却不想今日被你们欺到这般田地,金钟山!小爷誓要灭你传承。”恨声说罢,郎飞又提高几分音量,对着眼前三人,厉声道:“而你们,给我死。”

话音一落,郎飞将肩头微微一扬,朝着老者所化残影一指,小羽儿得机窜出,七彩豪光闪耀处,直袭老者。而郎飞则驾小白儿,侧闪至右翼,正对上那两人中的一位。

木云子擒住郎飞时,本以为他得了老道的虚空镯,以将全部宝贝移入。却不想郎飞还没来得及查看师父所留,便被他抢了去。后来随着事态的发展,待发现虚空镯被老道布下禁止后,烈焰殿的场面也已有些失控。那般情况下木云子顾不得收缴郎飞的须弥带,以致这小子逃下丹门时身上仍带着原来的那些杀器。

此时此刻,小羽儿拦下老者。郎飞决定速战速决,驱虎前冲之势不止,手中往须弥带一探,却将夔牛劲拿了出来。

以前未晋级筑基之时,郎飞只能勉强动用,此时拿出,比之前时又不同。随着紫色元力的注入,钨钢珠的“呜呜”之声,突然变做一声声兽吼。钨钢珠表面浮现出一颗淡淡的牛头,尖角幌亮,双目流红。

“哞……”郎飞放手时,钨钢珠快如闪电一般破空而出,半路上牛角仿佛化作实质,撕裂虚空,划出一条条螺旋状的风纹。

“夔牛之魂!那是夔牛之魂!”郎飞心中一惊,一丝欣喜出现在面庞上。时至今日,以筑基修为使出,方算激发出夔牛劲的一分威力。

中年人没想到郎飞下手这般迅疾,被夔牛凶威所慑,一时愣在原地。待得钨钢珠破开虚空,数丈距离眨眼闪过,再想躲时已然不及。“喝,盾!”他只好合掌结盾,妄图凭借自己筑基中期的修为,以真元护盾硬抗一击。

“啪。”说时迟那时快,钨钢珠眨眼袭至,与中年人发出的青色护盾撞在一起,只一刹那,青芒爆裂,坚若铁石的护盾爆裂为碎片,化作漫天光屑。与此同时,钨钢珠不停。郎飞只看到牛角上红光一闪,紧接着,一声惨叫传来。

中年人自肘部往下一片血肉模糊,自半空坠落时,两声疾呼传来。“千儿!”“弟弟!”

老者正要动身去接,不想眼前彩光一闪,他竟然发现身周风气有些不听指挥。小羽儿适机攻来,又将他拦下。

另一个中年人见状,急俯冲,合身扑下的同时抽出一条鞭子,向着生死不明的受伤之人卷去。

“哼!想救?做梦!”郎飞算是将金钟山之人恨到了骨子里,今日豁出去要开一番杀戒,方能消他心头悲苦,胸中屈辱。

中年人不过筑基修为,堪堪御空,哪及小白儿迅速。白影一闪,他身子下方视野之中多了一只血额吊晶白毛虎。中年人只觉小白儿额上王纹诡异之极,不自觉的脚心发凉,心头生出一股寒意。

再动视线看时,就见郎飞手上多了一把铳,黑黝黝的枪管正对着急冲而下的他。“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要你命的东西。”随着郎飞的应声,枪管中一道雷光跃出,只一闪,窜至中年人面前。

暗道一声不好,中年人不及躲,只好与前者一般,运真元护盾护在身前。

“轰!”一声爆响,雷鸣阵阵,火焰熊熊。

弹指后,硝烟飘散,火光处步出一人,却见那中年人满面皆灰,身上的衣衫褴褛不整,一个个窟窿处还在汩汩的淌着鲜血,一双手臂扭在一起,并伴着严重烧伤。此刻他已是勉强的站在半空,若不是他乃筑基后期的修仙者,修为高出方才那个中年人一些,怕不是也已经如前者一般。

“啪!”闷响传出,低头看处,却是那先前的中年人正巧摔在巨石之上,跌的粉身碎骨,眼看是不能活了。

“千儿!”一声悲呼,那老者浑身爆发处一股气劲,挥臂将小羽儿震退。急变法诀,纵身直奔郎飞,手中喷出数尺长的一道真罡利刃。“小子!纳命来!”

郎飞毫不示弱,勒虎驻足,紧紧盯着老者,厉声道:“取你狗命。”

话音才落,老者顿觉身前气息不对,紧跟着眼前一白,“嗡”的一声,脑海里仿佛刺入一柄利刃,疼痛难当。

“啊!”老者顷刻间住身形,抱头痛呼。

郎飞一脸惨白,稍缓一口气,擎铳对准老者扣动机簧,同时对其身后高喝一声:“小羽儿,出手!”

那小羽儿闻声尖啸,双翅一敛,体表七彩毫光闪现,就那么在半空一转,映入眼时已变作一只朱色火凤。

“唳……”一声长鸣,朱离火自其鸟喙喷出,自上而下,直取犹停在半空痛呼不止的老者。

“轰……”同样的爆裂声,雷光难掩火势,尤其是小羽儿的朱离火,直腾起数丈高的火焰,将周围数十丈范围的天空映的如同白昼。

“大伯!”一声凄厉的叫喊传来,仅剩的中年人哆哆嗦嗦的抱笼双臂,呲牙对着郎飞嘶吼道:“小子,我跟你拼了。”说完,不顾浑身的灼痛,发疯一般向着郎飞冲来。

“哼。”郎飞纵身一跃,自小白儿背上跃下,收起雷火神铳,收起夔牛劲,伸出手时,却多了一柄晶莹剔透的法剑。

“金钟山的走狗,不杀,难消小爷心头之恨。”此时郎飞已杀红了眼,身影一闪,应身而上。

也不御剑,也不施诀,踏步虚空,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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