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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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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脸道人蓦地傻在原地,一脸颓然,心如刀割,脑中空白。
“哦!”台下众人尽皆惊呼出声。
“完了,师兄输了。”御脉弟子一个个大失所望。
“公子赢了?”雪娅小脸通红,激动不已,朱罡列又擦擦额上之汗,轻舒一口气。
云寒未做声,仍然皱着眉头,“不好。”
听他如此惊呼,雪娅二人心中一颤,猛观台上。
白雾散尽,钢锋尖部露出,烈焰马微张着嘴,将那锋尖咬在口中,嘴中喷出一股赤红之气,死死抵着冰寒之雾,郎飞愣在一边,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黄脸道人等了半天不见郎飞动手,低头看到此景,心中猛然大喜,抬头哈哈大笑几声,将那剑瞬间刺下。
郎飞在他大笑之下蓦地回过神来,眼见长剑刺来,待抽钢锋时却被死死咬住,只得猛然侧身躲过。
黄脸道人一剑未中,收剑又刺,郎飞左手自袋内拿出一柄短戟,看准刺来之剑轨迹,将那短戟一伸,迎着剑尖向下一压,“锵”的一声将那长剑锁住。
道人一愣,脸色一变,略一沉吟,另一只手摸进袋内,拿出一张符箓。如今郎飞两只手俱都被占用,他这多出的手段必能建功。
第五十七章第二轮(三)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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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飞瞳光一亮,将道人动作收在眼里,那符拿出之时抹过一丝蓝光,他心下了然,将那拽着钢锋之手撤出,一样从袋内掏出一张符箓。
“喝!”“喝!”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光华一闪,数排寒光正对着射出,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那些冰针撞在一起碰的粉碎。
一点寒光,一道冰莹,郎飞双目一凝,直直看着那错过的冰针迎面打来,他思绪一凛,屏息凝神,心如止水,在那冰针临头的一刻,抬首启齿,一下衔在嘴中,只觉一道刺骨的凉气直冻的牙齿疼痛,口舌酸麻。不过好歹将这招接了下来。
再观那道人,被三颗冰针打在胸前肋间,在马上晃了几晃,一头栽下马去,白衣上渗出几点殷红,昏倒在地,郎飞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此时台下一片沸腾,此次战斗惊险之处犹胜郎飞上次比斗,一时间各种议论之声不绝于耳,雪娅三人此时也都放下心来相视一笑。
玄羽老道点点头,对郎飞随机应变的功夫颇为赞许。
云羽子看了天羽子一眼,苦笑道:“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虽然那钢锋威力惊人,但纵观此次比赛被那烈焰马克的死死的,如此都能拿下比赛,实属不易。”
天羽子点点头,脸上全是欣赏。“虽然那最后之符有几分古怪,但是想来他还有未用之手段,单凭一符一兵都能战胜相当于两个换骨境的对手,当真让人称奇。”
玄羽老道左瞧一眼,又瞧一眼,十分自得,天羽子瞅得他那表情,嘴角一翘,道:“师兄,你一人住惯了,便将那郎飞让与小弟如何?”
老道一呆,将头摇的拨浪鼓一般,嘴里直叨念。“休想,休想,谁若敢抢与他拼命。”
天羽子见他如此,打个哈哈,阴谋得逞,一脸满意的转过头去。半晌玄羽老道回过神来,仔细一想,顿时觉悟,使劲瞪了天羽子一眼,一旁云羽子见二人斗气,强自憋着笑意,摇摇头看向战台。
此时守台长老已上得台来,宣布完优胜归属,将那黄脸道人救醒,着他收了烈焰马,拿着钢锋递给兀自坐在玉台喘息的郎飞。
“师弟好本领,师兄叹服。”守台长老试了试钢锋寒气,脸上讶色一闪,见郎飞好半天没动,担心的道:“师弟没事吧?若是哪里不适,快快道来。”
郎飞这才缓过神来,后知后觉的道:“啊,啊,哪里,师兄谬赞了,刚才只是一时发呆。”说罢这才起身接过冰鲸钢锋,又道句谢,走下台去。
这小子边走边嘟囔。“如此这般,嗯,嗯,当可行。”原来他呆坐之时想到前番比斗那烈焰马之举,心中意动,若是给小白儿打造一身装甲。
“啧,啧,那可是重甲战虎啊。”这小子一路恍惚的走回人群,那话被雪娅听到,担心的过来摸摸他额头,朱罡列一旁腹诽:“好嘛,好嘛,斗了一场,人都傻掉,尽是些疯言疯语。”
不成想此话被郎飞听见,回过神来,两眼一瞪。“你这呆子,刚才言何?与我再讲一遍。”
那呆子慌忙将两手摆动。“飞哥儿,你刚战了一场,耳有些着风,想是没听清,兄弟我哪有说什么浑话,只是着紧你哩。”
郎飞见他又犯无赖,白他一眼,没去搭理,呆子嘿嘿一笑,忙又补了几句阿谀奉承之话。
云寒也知晓朱罡列禀性,无奈的摇摇头,又对郎飞微笑点头,郎飞知他心意,同样轻笑点头示意。
朱罡列见二人如此,眼珠左右晃了晃,背过身去,嘟囔道:“这两人,眉来眼去,脉脉含情的,怕不是有何奸情。”
不成想,郎飞二人倒是未闻,却被一旁雪娅听个仔细,一脚踹下,呆子躲避不及,又是杀猪一般惨嚎,三人面面相觑,郎飞询问缘由,雪娅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他不好再问,只做一件小事,转眼忘记,回头观台上争斗。
这回四场战斗,竟然有两个筑基境的弟子,俱都在几个回合之内干净利落的将自己的对手击败,顺利晋级。
其余两场,却是红衣对红衣,蓝衣对蓝衣,双双都是同系争斗,听那对话也都是相熟之人,郎飞暗暗好笑,朱罡列吭着鼻音取笑道:“可怜的娃,怕是这两个,一个出门逢雨踩狗屎,一个放屁砸着脚后跟。那两个,仰天跤蹭破鼻子,打个呵欠扭到腰,呵呵呵,便该他们生不逢时命途舛,才好记得下次托生,先烧几株高香,拜拜漫天神佛。”
郎飞见他嘟囔个没完,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呆子这才整肃神情前观。
红衣两人都是脱胎境的弟子,入门该是不久,一无趁手法器,二无攻击符箓,倒霉与否还真说不上,二人只是一招一式比着武艺。
蓝衣道人那边好看了许多,俱都是换骨境的修为,一些初阶法术打出,对轰在一起,那骇人的动静、绚丽的画面将台下众弟子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过得片刻,两个红衣弟子先是分出了胜负,近身之时,一个将剑柄倒握杵在对手胸间,一个一拳捣在对手鼻尖。
裁判长老上来瞅了半天,砸吧下嘴,指着那被打中鼻尖之人,宣其获胜,那红衣道人,立时笑逐颜开喜形于色,只是鼻下鲜血横流,如此两相结合的一副尊荣,惹得台下众人一个个大笑不已。
法脉二人的比斗更富戏剧性,本来两人你来我去,将个法术对轰了半天,你使水箭,他也使水箭,你用藤鞭,他也用藤鞭,反正最后俱都耗光了真气,跌坐在地。
守台长老上台来,见二人如此,告诫道:“若是谁都未伤,没人占到一丝便宜,便算做两人平局,双双淘汰。”
这二人全都慌了,其中一个挣扎半天爬到对手面前,待使手段之时被对手以逸待劳,一脚踢个仰面朝天输掉了比赛。
“请下场的弟子上台。”守台长老的声音一落,雪娅回首望了望三人。“公子,该到雪娅上场了。”
郎飞点点头,道声小心,雪娅小脸一乐,捏捏小羽儿鸟喙,握着昨晚所得那柄长剑,转身款款走出人群,步上玉台。
玉台之上,众比斗者站定,雪娅细细打量身前对手,一个身材有些魁梧的红脸汉子,身上着了一身蓝色道袍。
雪娅愣了一下,这人竟是个符脉弟子,据长老介绍,还是个换骨境之人,与其身形颇有几分不符。
“比斗开始。”守台长老一声令下,那大汉看着雪娅,欲言又止,踌躇半天,摇摇头,未出一句话,快步上前一掌劈来。
上次雪娅比斗他也看过,鉴于她没甚攻击手段,故此心中思量,轻易不能施展法术,若使气力耗尽,定然与上回那人一般败的冤枉。
掌影凌空,带起几分风声,雪娅突然一笑,将个身子倒踩着九宫,飘然躲过。
大汉见此略微一呆,后又变拳攻来,同样使得虎虎生风,威势凶猛,雪娅依旧嘴角含笑,闪身而躲,莲步轻移,衣抉飘飘,若仙子曼舞一般。
众人看的痴了,尽都暗中祈祷那大汉攻的久一些,连一些女弟子都看的双目含光,方清寒亦站在云羽老道身后看的动心不已。
朱罡列单手抓头,脸上喜的直似开出朵花。“有这等彩头,那大汉若败了也是不虚此行了。”
他这作意,却不知台上大汉越打越是心惊,这好半天的拳脚功夫,愣是连雪娅衣袖都未碰过一次,就如一片落叶,狂风骤雨之中摇曳翻飞,全无半分落败之虞。
蓝衣大汉心中无奈,只得住了手段,重重的叹了口气。“师叔好身法,弟子要变招了,还请小心。”
说罢伸手自袋内拿出一把铁蒺藜,走动之间,“哗啦啦”将之撒在雪娅身周,钢尖映着初阳,幽光闪闪,锐意惊人。
雪娅心中一惊,那些铁蒺藜将他周身范围封死,只有一两个身位的空档,九宫步断然无法施展。
台下众人见此也是叹息一声,一些男弟子瞪着那蓝衣大汉,恨他搅了好事,一个个心中赌咒谩骂不已。
大汉环顾台下一眼,见得如此目光,心中大是幽怨,咬咬牙,顺着阵势空隙握拳攻来。
雪娅心中焦急,左右无法下脚,见他拳来,只得拿了长剑来挡,“锵”一声脆响,那大汉不知何时手中带了一双精钢拳套,两厢撞在一起。
雪娅哪有大汉劲猛,“腾,腾,腾”退了三步,俏脸苍白,皓腕颤抖,身后三寸之处便是一排铁蒺藜。
“啊!危险!”台下某个弟子不禁惊呼出声,惹得身旁众人一个个侧目而观,那弟子却恍若未觉神情专注的看着台上二人。
朱罡列嘿嘿一笑,又犯了浑劲。“那人如此着紧,怕不是看上咱家雪娅,飞哥儿便给他做一桩红媚,成其好事,也赚几杯喜酒喝喝。”
云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看着呆子直摇头,郎飞一脚将其踹个趔趄。“你这呆子,又言那浑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朱罡列这才住了嘴,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见郎飞挥着双拳,忙讨饶。“莫打,莫打,俺也是做番乐事,不说便不说,只瞧战局既是。”说完将后脑卖给二人,果真住嘴观台上争斗。
郎飞二人见这呆子如此光棍,实在拿他没辙,不禁相视苦笑,轻叹一口气,转头定神,祛除杂念,细观台上争斗。
第五十八章第二轮(四)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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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大汉见占了上风,两手轻轻一碰,“叮”一声脆响过后,又合身扑上,一击猛虎出坳,衔势而来,雪娅身形一缩,在大汉凌空之时,双脚侧旋,扭腰一动,闪过扑击。
大汉凌空,见雪娅躲过,将腿一伸,斜踢而下,雪娅将剑顺势上划,大汉不敢再踢,空中借力,猛然收回。
“咚”双脚落地,蓝衣大汉此时离雪娅很近,见她急切间想顺他来势而出,倏然右拳击出,将雪娅长剑作势欲扫地下暗器之姿阻止,左拳作势,凝力击向前胸。
昨日郎飞只是将长剑给她,也未授任何招式,她心中惊慌,轻功被锁,不得已只得拿长剑猛劈。
“锵”蓝衣大汉左手开阖,一把将长剑抓在手里,眼神一缩,右拳横扫而回,直朝她头部攻去。
雪娅一时花容失色,踌躇不知如何应对,眼睁睁看着大汉右拳越来越近,俏脸苍白,眼神骇然,心下早已没了主张,失了争胜的念头。
大汉见她如此,心中一喜,思忖若是钢拳近了她头前一寸之处便停住,任她自动认输,如此也算卖郎飞一个面子,又不落得众人对其生恨。
万籁无声,四周俱寂,山风住声息,松鹤滞形影,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
朱罡列瞪着眼,张着嘴,一双肥拳紧紧握住,云寒皱眉,牙关紧咬,二人俱都一副紧张的神情,郎飞却盯着雪娅肩头无声,眼神中略有一丝担忧。
拳影渐近,大汉脸上喜色愈浓。
“锵”大汉大惊,正想停手之际一道彩影闪过,一股巨力袭来,与其钢拳碰在一起,直震得他虎口都有些酸麻,再无法前进分毫。
“哦”一声声惊呼响起,蓝衣大汉心下一懔,举目望去,就见钢拳被两只瘦小的爪子抵住,一轮七彩毫光闪处,半点气力也无法用上。
雪娅此时也已醒过神来,脸上现了一抹红晕,看着飞落肩上的小羽儿会心一笑,在大汉发呆之际将长剑当前一划。
剑鸣声起,蓝衣大汉倏然缓过神来,收了双拳,闪身依原路跳开,又后退几步,拉开了与雪娅的距离。
小羽儿一声长鸣,闪身飞起,七彩毫光依次闪过,尾翎之上一根羽毛,赤橙黄绿青蓝紫一阵变换,接着一道青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到雪白双翅,接着它又是一声长鸣,双翅微合,一股气旋湍流成一圈青色圆球汇聚于翅尖之上。
蓝衣大汉看的心惊不已,青色圆球一成,一股骇人的气息荡漾开去。
郎飞此时盯着雪娅肩头的小羽儿思绪千万,一直以来,他都只是注意到小白儿的变化,半分也没察觉这傻鸟如今变化更巨。
云寒与朱罡列歪着头瞧向郎飞,心里打鼓,猜测这小子是不是给了它什么灵丹妙药以至于有着这等威势。
“师兄,那只灵禽?可就是几年前你外出抱回的那只?”云羽子同样看着小羽儿心惊不已。
老道皱了皱眉,喃喃道:“奇怪,前时还未见如此,怎生几月之间便有了这等威能,竟使出低阶中级的旋风球。”
只有云羽子面色凝重的望着小羽儿尾翎之中那根七彩之羽,心中翻滚如滔天巨浪一般,上次雪娅比斗,小羽儿施出七彩毫光之时,只是将符力所化攻击尽皆挡住,还未引起他的注意,此次竟然连那五行法术都施了出来,在御脉历代所载只有一物有此威力。
“凤羽。”五德之鸟本命精元所化,五行不伤,五法不惑,乃是夺天地造化,万灵之精华,非灵凤血脉,或者大德之人无法驱使,这种宝物竟然被小羽儿所得,还能使出如此威能,那么小羽儿的身份却值得一番深思了。
众人还在感叹之间,那小羽儿将翅尖成型的青色圆球倏然抛出,空气中荡起一丝丝波纹,纷纷汇聚其中,青球却飘飘摇曳,没有半分声音,整个画面奇诡异常。
“噗”青球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之中掉在玉台之上,宛若将球身之外薄膜跌破,接着周围波纹渐渐清晰,一道青光爆射开来,一道道风丝蓦地现出形迹,胶着缠绕在一起,顺着青球中间那卷湍流扩散开去。
“乌……”一时之间呼啸大做,以青球落地点为中心,一个旋转的风团渐渐成形,周围气流涌动,翻卷舒张,影响的范围越来越大。
在场外众人惊呆之时,小羽儿又是一声长鸣,接着那风团直接一缩,倏忽间急急舒卷,四射开去,一波波狂风过境,一股震荡接着一股震荡,将地上那些铁蒺藜全部吹飞,滴溜溜翻滚着八方而去,跌落台外。
雪娅见得如此,花颜大悦,一口亲在小羽儿鼻头,转手将那长剑拿在手里又舞起,得了小羽儿的庇护,如上次一般不需要担心自身安危,只要进攻便可。
雪娅攻了几剑,只是杂乱无章的乱舞,那大汉轻易的躲过,绕着玉台腾挪,她见挥剑无功,左思右想只觉是自己剑招单一,便将那蓝衣大汉当做个试剑石,练习剑法。
一下,二下,三下……,她也不急,不一会的功夫,便将刺,挑,斩,劈,磕……练的有模有样,不时还改刺几下反手剑。
大汉越斗越是胆寒,越躲越是惶急,暗想若再如此被动,若有个不慎,被其逼到角落,便只有落败一途。
看看雪娅身旁凌空的小羽儿,又看看挥剑乱刺的雪娅,蓝衣大汉心中忽然有了一分计较,运转身形,连连几个鱼跃鹞飞拉开二人间距。
“呔,冰针。”蓝衣大汉一阵手势过后,几枚冰针毫光纤细,电射而来,小羽儿翅膀一动,闪身挡在雪娅身前,七彩晃过,冰针无踪。
雪娅心中大定,招呼下小羽儿,提剑上前追击,蓝衣大汉见此心中早有准备,迈开步伐,提气轻身,边躲边结印念咒,一道道初阶符箓打出。
雪娅自持有小羽儿守护,已然无半点惧色,将那手中长剑舞的密不透风,逼的大汉颇是狼狈,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占了上风,不觉有些心中自得,若见着眼前大汉身影闪过必然举剑迎击。
小羽儿也得了乖,大汉若施手段,它便上去抵住,若他逃窜,它也不追,任那雪娅拿他练手。
“若是有那鸟儿做灵兽,扣我一世月供也甘心啊。”
“也不知师叔哪里找的,便是师兄的鬿誉,怕也多有不如。”几个御脉的弟子暗自窃窃私语议论着小羽儿之事。
朱罡列与云寒也已放下心来,呆子怔怔的看着小羽儿,啧啧称奇。“这傻鸟,酒量没个半分,台面上的功夫倒是让人意外的紧,刚才那风威力真是不小。”
云寒不禁点点头,附和道:“确实,那法术实不是筑基以下修者能够施展之术,飞哥儿你莫不是动了什么手段?”
郎飞摇摇头,苦笑着望着他们二人。“你们莫要看我,此事我也不晓,那情景也是今日才刚见识到。”
二人见郎飞也是不知,只得摇摇头,将杂念放到一旁,聚神继续观台上争斗。
此时台上雪娅攻伐渐入佳境,蓝衣大汉已是险象环生,狼狈不堪,台上四下躲避,许久才能瞅得一丝空隙攻出一道符法,转眼便被小羽儿破掉。
战局虽然不利,大汉却无半丝放弃之意,表情凝肃,无悲无喜。
雪娅又是一轮急攻,小羽儿梳梳腋下之毛,蔑然望着蓝衣大汉,鲤跃龙门,剑过影痕,蓦地大汉眼睑一跳,眼神微瞥,将一人一鸟所处方位收在眼里,左手捏了捏前时藏在手中之符,作势欲往左方而逃。
雪娅之见身前人影晃动,倏然瞥见身左有一道人影弹出,她娇咤一声,举剑虚引,一招“燕返”,极速向那人影斩出。
剑过人动,突然,台下郎飞一声惊呼,“不好。”云寒二人一呆,不及作响,再观台上之时。就见刚刚蓝衣大汉站立之地一左一右两道人影反向扑出。
雪娅直直朝着左面人影斩去,她只以为右侧之人乃是残影,小羽儿将一切收到眼中,蓦然一呆,它那小脑中,一时无法理解为何一人突然之间变出二道身影。
“叱”纸扯帛撕一般,一道声音划过,那剑一下刺过左侧人影,雪娅立刻惊呆了,只以为自己失手之下伤了那人性命,俏脸上一片苍白全无半分血色,毕竟所经事少,她何曾想到,若她所刺之人真是蓝衣大汉,守台长老早就已经出手制止,还哪有让她刺穿的道理。
还在她伤神之际,右侧逃出的身影立刻停下,将早已结完手诀的术法向着小羽儿一下打出,接着另一只手又将一张符箓祭起,瞬息之间打向雪娅。
小羽儿此时还在不解,见一道水流射来,本能的催动尾羽,一圈七彩光芒闪动间,将射来水流泯灭无踪。
但是那张祭出的符箓所成三十六根冰针,排着阵型,闪着寒光,若迅雷之势射向仍然无知无觉的雪娅。
一时之间情势逆转,胜败只在一线。这场比斗牵着台下众人心弦,一个个尽皆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二人,静待结果。
第五十九章第二轮(五)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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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小羽儿将那水流挡住,缓过神来,竟然一声长鸣,接着一抖双翅,几点羽毛翩然落下,七彩光芒闪处,化作数道白色利刃直奔那些冰针而去。
“咔,咔,咔……”数声冰针断裂之音划过,那些白色羽毛直直穿透冰针阵,没入外围虚空远去,可见力道之大,看的守台长老也是心惊不已。
雪娅闻得小羽儿嘶鸣,心中一惊,缓过神来,细看眼前长剑刺穿之影竟然变做一个纸人,那手脚随风而摆,好不诡异。
她这才心神一慌,转头之际就见几点寒光直朝胸前射来,那些羽毛毕竟没有将冰针全部毁掉,扔留了几根打向雪娅。
幽幽寒光一转眼到了身前一尺之地,一颗颗冰针打着旋,带着点点嘶鸣,如锥如凿一般骇人之极。
千钧一发之间,雪娅左思右想也无丝毫办法,左手乱动之际突觉衣袖内有一硬物碰到手腕,扎的生疼。
她猛然想起,那戊土旗正好在左臂袖内存放,紧急间,缩手一抓将其攥在手内,展旗面往胸前一挡。
一道黄蒙蒙的光晕闪过,那几颗冰针齐齐停在雪娅胸前一寸之处,两相接触竟然半点声息全无,那些冰针好像被剥离了力道,“叮叮当当”尽皆掉落玉台之上。
蓝衣大汉见此愣住了,不只是他连,那守台长老竟然也愣在原地,远方三老中云羽子与天羽子齐齐猛然睁开双眼,两道精光盯着雪娅身前旗身。
“师兄,你竟然将戊土旗传给了她?那可是难得的防御性法宝啊。”云羽子一脸古怪的盯着老道。
“那戊土旗乃是封存了一座戊土之山,有那么一些戊土之精在内,虽然不是灵器,但也是有着一丝灵性,便是无人催动,也会自发激活一分防御之力,师兄竟将它赐给了徒孙?”天羽子同样转头问道。
老道摇摇头,颇感无奈,于是将郎飞挤兑他之事叙述一遍,那两人直勾勾瞧了他半天突然俱都哈哈大笑起来。“师兄,早就知道我那师侄鬼灵精,但也没曾想这等顽劣,连你的法宝都敢惦记。”
老道摊摊手,苦笑道:“命也,且那戊土旗也以破损了,威力已经没有原先之强,你们看那中央。”
二人聚神观旗,果见中央有个破洞,天羽子一愣,疑惑道:“那可是上次师兄所说鲸妖所致?”
老道点点头,脸上还有着几分余悸。“那鲸妖的钢锋委实锋利,这旗只是挡了一挡便被刺了个对穿。”
云羽子听罢略一沉吟,道:“可是师侄手上那柄钢锋,虽然看着材质上佳,但是威力却不见甚强。”
老道又摇摇头,缓缓说道:“只因那钢锋乃是自鲸妖身上掉落,还未做半分锻炼,若不是冰属妖元哪能使出本来威力,现在与他无非是做一把趁手的冰刃而已。”
云羽子这才恍然,点点头,又道:“既是如此,师兄何不为其锻造成一柄飞剑?”
老道摆摆手,叹口气,慈爱的望了望郎飞。“你我所锻,不一定合他使用,待日后凭其机缘所得才是上品。”
二人听罢这才点点头。一个个皆若有所思,忖量一直以来是否尽都太过溺爱弟子,从而局限了他们自身的天赋。
“哧”老道三人出神之际,台上局势又变,小羽儿恼那蓝衣大汉算计它,也不疼惜自家羽毛,将之又做羽刃打出。
大汉见最后的手段亦没建功,早已心生败意,羽刃袭来,他竟然忘了躲避,直愣愣的任其飞近身前。
一道灰影闪过,羽刃倏然不见,众人眼前一花,蓝衣大汉不见了踪影,灰影再闪,在台中央显出身影,赫然是守台长老,一手拎着蓝衣大汉,一手捏着几根羽毛。
小羽儿奈何他不得,兼且怒气已消,翅膀一阵扇动落在雪娅肩头。任其捏了捏鸟喙,同样走到台中。
守台长老将仍在发呆的蓝衣大汉引落人群,又将羽毛还给雪娅,高声宣判此场雪娅优胜,并着下一场的赛者上台。
雪娅听罢笑着对守台长老做了个万福,这才将戊土旗收入袖内,迈着轻盈的碎步走下台来,分开众人走回郎飞三人身旁。
“那蓝衣大汉的影引符用的不错,若不是你拿出了戊土旗挡下一击,落败的必然是你。”郎飞待雪娅归来,叹口气说道。
雪娅轻轻点头,此时尚且后怕不已,那小羽儿却歪着鸟头,一脸的不满。
郎飞捏捏它的鸟喙,教训几句。“你这傻鸟,雪娅奔向何处你亦跟向何处自然无碍,怎想你也被其迷惑,还不服气怎地?”
小羽儿这才张张鸟嘴,扇着翅膀飞到郎飞肩膀,将头在他脸上蹭了半天,讨好不已。
朱罡列看的好笑,不禁取笑小羽儿。“你这傻鸟,做了错事便会撒娇卖萌,心思倒也玲珑,越发与人无异,莫奈何却是扁毛。”
小羽儿全然不知呆子在骂它,只是将个鸟头横过来竖过去看着他,满是不解,云寒与雪娅憋得满脸通红又不好明言,只是在那嗤嗤偷笑。
还是郎飞看不过,给他一脚,“你这呆子,整天便会犯浑,怎好与小羽儿玩笑,以强凌弱全无半分正经样。”
呆子摸摸屁股,一指小羽儿。“莫来,莫来,今次观,这傻鸟可是威风,俺便是两个加在一起恐也斗它不过,如何说俺倚强欺它。”
郎飞一时错愕,小羽儿今日之举倒真是出人意料,无奈苦笑一下,转语气道:“不与你这浑人争辩,安心观战。”
朱罡列撇撇嘴,白他一眼,一副旗开得胜的样子,半天见其余二人都不搭理他,只好也收了得色安心观战。
三人且观且谈,一眨眼的功夫又过去二十多场,时近中午,场地众人俱都有几分疲惫,有些人三三两两的聚到一起谈些奇闻趣事舒缓心神。
朱罡列早就觉得腹中饥饿,自郎飞那里讨来几片肉干啃食,分出一部分递给云寒,却见他不接,呆子不禁大奇,正待出声埋怨,就见云寒指指看台。
原来此时四场俱已比完,守台长老出声示意下场弟子登台,云寒整整道袍,对着三人微微一笑,分开前方众人步上台去,朱罡列这才恍然,原来比斗已经进行了三十多场。
匆匆填饱肚子,三人忙整肃心神观台上云寒比斗。
三号玉台,云寒看着眼前身穿白衣的细眉道人心中暗暗叫苦,御脉弟子是其余各脉弟子最不愿碰到之人,二对一,还是名正言顺的群殴。
那白衣细眉道人见云寒着了一身蓝衣,便有几分轻看,在他看来,只有阵脉和器脉才是对御脉最具威胁之人,若让阵脉弟子布成大阵,自然有着绝对的优势,器脉弟子总会有些犀利的法器,就算有着灵兽助阵,胜其也甚是艰难,这符脉与丹脉便简单一些,只要小心谨慎之下,一般弟子胜之容易。
“这位师兄,你弃权认输如何?也免得战他一场伤了和气。”细眉道人细细打量了云寒一番,出口道。
云寒知道这人轻视自己,咧嘴笑笑,没有在意。“你我皆是脱胎境的修为,便是比我多了一只灵兽,也要试过才知深浅,斗过方晓输赢,切莫作此姿态,只攻来便是。”
细眉道人一愣,未想云寒如此固执,摆了个礼节性的手势,道:“既是如此,师兄接招。”说罢为探云寒底细徒手攻来。
云寒见他并未一开始就放出灵兽,心里多加了几分小心,一手捏着张水流符,一手捏着张土墙符,只待时机便会祭出,他手中除了以前所存,朱罡列还将自郎飞哪里讨来之符分了一大半与他,这小子如今手中存货可是不少,半分也无后顾之忧。
细眉道人飞奔至云寒跟前,拳招还未出实,见到他两手捏出符箓,心下一惊,忙收拳踢腿攻其下三路,使之不能祭符。
云寒于手脚功夫不甚精通,无奈之下只得迅速后撤,先躲过横扫再说,怎知那细眉道人见他退后,加紧一滑,又到其面前,使个撩阴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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