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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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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五指在郎飞的肩头抓出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剑翼。但是郎飞却毫不在意,他此时已经无暇他顾,那仅有的一点神智都用在压抑心中的冲动上了剑翼。

**在灼烧着他的灵魂,下体的火热在折磨着他的身体剑翼。这些无不催促着他前进再前进,仿佛那一点花心烂漫处便是能够扑灭欲/火的水灵泉眼剑翼。

可郎飞真的舍不得,舍不得看到雪娅痛苦的表情,舍不得听到她吃痛的叫喊剑翼。所以,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努力的抑制着浑身的燥热剑翼。

几个弹指后,嫣红停止了流淌,而雪娅的双眉再度舒展开来,樱口中的丁香也恢复了柔软,又一次纠缠上了他的游舌剑翼。

雪娅不会说,可她会以动作暗示剑翼。撕裂般的疼痛停止后,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可经过郎飞手口并用的温存,渐渐抵消了她的痛苦剑翼。而那一点火热触碰敏感地带所带来的舒服感,却犹如吃了青涩的灵果一般,终于多了股苦尽甘来的味道剑翼。

可这种连绵不绝的**快感却并不能让她达到顶峰,那花心深处的空虚感一下一下撩拨着自己敏感的神经剑翼。她忽然觉得想拥有,想获得那一点火热,想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滚烫,更加坚挺,直至融化自己的空虚,填满自己的心房剑翼。所以,哪怕私/处还有一点灼痛感,还有一点针扎似的刺痛,可她依然狠下心,以实际行动来告诉郎飞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渴求剑翼。

其实不只是她,郎飞也已徘徊在迷失的边缘,雪娅这一暗示性的动作,登时将他心底的**全部激发出来剑翼。这小子竟是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将身子向前一挺剑翼。

“啊……”两团雪白弹跳间,雪娅竟是放出一声痛苦与满足交织在一起的痛呼剑翼。痛呼声仅仅持续了一息,就由高昂转到了低沉的喘息声剑翼。

此时的雪娅双目紧闭,琼鼻微微皱起,那表情怎么看都像一只受了伤的无助小绵羊剑翼。可偏偏她的眉角又溢出一丝享受的表情,是身体中的空虚被充满的知足感剑翼。

嫣红的鲜血再一次滴下,比之方才还要多,混合着那一滴滴的香浓,滑落在二人身下的雪狐绒毯上,再次绽放出一朵朵娇艳的芙蓉与瓣瓣梅花剑翼。

不单是雪娅,郎飞也感觉获得了极大的满足,那一团温暖湿滑紧紧包裹着自己,仿佛渴了很长时间的旅者寻到甘泉一般,香甜而又凛冽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征服剑翼。那温紧香润的滋味胜过陈年老酒,让他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剑翼。

那一截火热胜似骄阳,燃沸了雪娅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如露珠般的香汗凝结在她吹弹可破的雪肌之上剑翼。

雪娅情不自禁的夹/紧郎飞的身体,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从她的蕊心传递来一阵酥麻感剑翼。她发现渐渐迷恋上了这种如坠云端的美妙感觉,当真如杂书上所说的那般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剑翼。至于下身传来的疼痛,更是化为了千般滋味中的一种,让人飘飘欲仙,回味无穷剑翼。

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细细的腰肢,轻轻的濡研着那一根火热,细细感受着来自体内每一寸敏感地带传来的酥痒感剑翼。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竟是连郎飞也带动起来剑翼。郎飞吐出一口浊息,双臂用力向后一倾,随即又是向前一送剑翼。

他力道不大,可对雪娅来说,却是如遭重击一般,先是秀眉一蹙,身子轻轻扬起剑翼。空虚感再度被填满时,整个人竟是一阵痉挛剑翼。

“嗯……”与此同时,一声极为享受的呻吟自她口中吐出,而她的双手更是猛然搂住郎飞的后腰剑翼。非但如此,居然连一双**也环上郎飞的小腿剑翼。就连那迷离的双眼亦是缓缓睁开,满含柔情的盯着他剑翼。

这一刻,在郎飞看来她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娆剑翼。不觉双臂微曲,又是一阵耸动剑翼。

“嗯……啊……呓……嗯……”急促的喘息与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郎飞的听觉神经剑翼。

跨过开始的障碍之后,雪娅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与郎飞的欢好中去剑翼。羞赧褪去后是意乱情迷,她在郎飞的身子下婉转承欢,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香汗颗颗,娇/喘阵阵剑翼。旖旎的景象渲染的小小竹屋满室皆春剑翼。

如此片刻,二人的动作进入节奏剑翼。郎飞忽然意识到方清寒还在一边,扭头瞅去时,却见他正调转美目,眼波流转,脉脉如诉的望着他们二人剑翼。

“呵呵,小师姐动情了……”看着她上半身香肌微微泛起的一片红潮,郎飞忍不住出言调戏了一句剑翼。方清寒少有的没有害羞,轻轻横了他一眼剑翼。

郎飞被这明眸善睐的一记飞媚狠狠撩了一下,忽然伸出一只手,一下攀上了她左胸的玉山,一边扪揉,一边轻轻弹捏剑翼。方清寒眼如秋水,眉若远山,凝望着他的同时,嘴中还传出一声声被呵痒般的银铃笑语,以及如泣如诉的娇/喘剑翼。

不想方清寒还有这等媚态剑翼。郎飞登时如看到令人赏心悦目的新鲜事物一般,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一时以指甲划过他的冰肌玉骨,一会儿捏弄她耳下的一点缀玉,最后竟还将食指安于她的双唇之上轻轻摩挲剑翼。

方清寒竟是一反常态的剜了他一眼,却是忍不住探出一点丁香,顺着郎飞食指的轨迹轻轻舔舐起来剑翼。

郎飞顿时被唬了一跳,这还是之前说个话都会脸红的小师姐吗?没想到这最爱害羞的小女子动情之后竟是这般媚骨风流剑翼。心中这样想着,可他手却不停,待挑拨的她一对鸡头亭亭玉立之后,突然一下拉开了她腰间的淡紫色丝带剑翼。而后在方清寒半推半就的反抗中,将那长裙一把扯了下来剑翼。

她纤腰下的装扮同雪娅一般无二,只不过那丝巾的颜色不同而已剑翼。雪娅选的是艳红色,而她的却是微微泛着点银光的淡粉色剑翼。

“啧,啧……”郎飞耸动的同时,还禁不住发出一阵赞叹声剑翼。

方清寒却是未同雪娅一般去遮挡,只是假装闭起眼,微微撑开一条小缝,看着郎飞将手轻轻放在她侧面的蝴蝶结上,用力一拉,丝巾随即滑落,露出那精雕细琢的一具完美胴/体剑翼。

那一片香草地较雪娅的细密一些,颜色也更透亮剑翼。伸手覆上,只觉笔直顺滑,不似雪娅般微有卷曲,可以说是白璧微瑕,也可以说是别有韵味剑翼。

第五百一十二章 曲径通幽处,清泉叮咚

郎飞轻轻捏起一根,微微扯动间,惹来方清寒宜喜宜嗔的几个白眼。

这小子得了默许,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轻拨浅拽,一会儿缠做绕指柔,一会儿绷成乌弦韧。

方清寒也适时发出一两声浅吟轻呼,混在郎飞粗壮有力的喘息声、雪娅低回婉转的呻吟声,以及肌体清脆的碰撞声中,更让竹屋内的无边春景多了些旖旎与妖娆。

未过多久,方清寒的隐约田园间已是香津泛滥,玉溪横流。略带着些麝香味的琼液玉/乳坠落,将其身下的一片雪白染做闪耀着冰晶玉洁般光芒的一捏酥腴。

这小子竟是突然伸手拨开方清寒的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伸指入内轻轻捏出一抹,放在鼻下嗅了嗅,随后露出一脸陶醉状。

方清寒看到他的举动,先是一呆,而后一慌,等到郎飞露出悠然的表情时,顿时芳心又是一喜,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彻底将她淹没。

郎飞看着她,看着她做出一副任君采撷,恣意轻薄的模样,心中愈加活络起来。斜眼看了眼那半遮半掩的一点花蕾,居然摒起两指,缓缓送入其间,轻推慢送,左拨右划起来。

“师弟……嗯……师弟……相公……嗯……你慢一点,我……我……嗯……”

早在郎飞进入雪娅体内之时,方清寒已是春/情萌动,此刻被郎飞肆意的轻薄、抚弄,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那团激情之焰,顿时忍不住娇呼起来。

雪娅的呻吟是有些克制的轻哼慢吟,而放开了胸怀的方清寒却是夹杂着些许情话的空灵燕语。这一曲忽高忽低,时而悠扬婉转,时而清脆悦耳的交响乐萦绕在郎飞耳边,直给他一种触觉、视觉、听觉、味觉、以及身体上的全方位享受。

他的手越发的不老实起来,划过叮咚的香泉,轻轻划拨着细嫩的花瓣,两指渐开,让那一朵娇艳的鲜花绽放的更加迷人。

“小师弟……你……你真坏……不要……嗯……嗯……”

方清寒夹杂着嗔怪的银铃细语,更让郎飞的戏谑心起,居然闲出一指,滑至清泉四溢之处,微一用力,随着“嗞”的一声,整个指肚没入其中。

“嗯……”方清寒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腰肢轻抬,竟是左右扭动起来。郎飞见此哈哈一笑,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左手轻弄方清寒的粉蕊,右手弄玉挼香,身下轻抵浅顶花心,口中更是含着一点珊瑚。诚可谓是温香软玉抱满怀,蓬门莲户为君开。

如此良久,在郎飞生猛的攻势下雪娅渐渐败下阵来,香汗几乎打湿了她的每一寸肌肤,红晕更是染红了每一处雪白。春风数度过后,竟是瘫软在绒毯之上,只顾低低的哼哼。

因她初经人事,不好过度承欢,郎飞也只好半路刹车,自其体内抽了出来。

“公……公子……雪娅不行了……”感受到体内的那团火热一去,莲户轻轻一合,雪娅整个人“嘤咛”一声,软倒在绒毯之上,随着剧烈的喘息声,白嫩的身子一起一伏。而她的脸上更是羞中含笑,犹自沉浸在方才的狂风骤雨中。

遥想第一次同方清寒欢好之时,郎飞也未尽性,此时因雪娅初尝禁果,他自是也不能勉强她。不过好在旁边还有一个早已春潮荡漾的可人儿。

他拔出的瞬间,方清寒也缓缓睁开眼来。偷偷的瞥了一眼带着些许血渍的滚烫之物,不觉脸上更红,忽见郎飞也似注意到了那几点猩红,正欲将其擦拭掉,她却一声轻呼,喝止了郎飞动作。继而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条纯白色的纱绢,坐直身子,纤纤玉指轻轻托起它,以纱绢一点一点蘸除上面的鲜红。

待做完这些,看到郎飞错愕的目光,方清寒却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将纱绢折成荷花状,放到一边。而后略带羞赧的看了郎飞一眼,葱葱五指按上他的肩头,将其推倒在摊子上。

郎飞正自不解之时,未防方清寒一步跨上,竟是玉手向下,轻轻拢住那团火热,缓缓托入自己的莲花胜境。

郎飞瞪直了双眼,看着她一寸一寸的将自己吞没。全没想到方清寒竟是这样的主动,这让他心头顿时有种奇妙的心绪荡起。“唔……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少时及底,想是贯入了花房深处,方清寒忽然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哼”声,随后缓缓动了起来。

来不及细观酥胸前两座尖翘的玉山上下翻飞,郎飞只觉被紧紧包裹其中的那截火热传回来的感觉同雪娅一比又有些不同。

若说雪娅之美妙重在一个“紧”字,那方清寒的便是一个“弯”字。前一个如被初绽的嫩荷紧裹,而后一个却是九曲十八弯,入则迷失其间,给人一种绵延悠长的爽快感。

方清寒圆润的双肩颤动着,随着一波又一波直抵花房的冲击感传来,她忍不住环住郎飞的双手,十指交叉相握,一面愈加快速的耸动,一面发出一声声包含着幸福感的呻吟。

良久,方清寒好似攀升到了云端,整个身子竟是软了下来,匐倒在郎飞身上。

这回该换郎飞用力了,他轻轻搂住方清寒,双脚抵地,挺腰用力,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冲击着。

方清寒果然在一阵痉挛后一泻千里,身子更是如饮酒过度,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莹润樱桃般的媚态。

“小师姐,这回该看师弟我的了吧……”

听到郎飞附耳说出的一句话,方清寒猛地打了个哆嗦。不妨郎飞身子一动,竟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随后将之放于雪娅身边,伸手环住她的一双玉腿,轻轻分开,卯足劲,昂扬冲锋起来。

方清寒春潮刚退,经此一激,登时又是春心萌动,再一次迷失在梦幻之中,居然不自觉的高叫着什么:“好相公……亲哥哥……好师弟……”

这幅画面直将郎飞看的是目瞪口呆,虽是与寻常的方清寒不同,却偏偏更合郎飞的胃口,如此一来,这小子愈加卖力。

战罢多时,日头渐渐西斜,眼看着方清寒同样露出一丝无力承欢的疲态,郎飞这才又疯狂冲刺一阵后,将一股精华注入了花房之中。

“师弟……我……我不行了……”恰在此时,方清寒也在勉励喊出一句后,头一偏,沉沉的昏睡过去。

郎飞一屁股坐了下来,望着绒毯上瘫软无力的二女,不禁长出一口气,咂巴咂巴嘴,暗想自己是不是太疯了,早知提前丢了就是,也不至于让她们俩落得眼前这几近虚脱的局面。

此时乌云已散,夕阳的余晖映在窗棂上折射出一抹抹异样的光彩。起风了,竹篱外吹来一股满含着草木芬芳的凉风,混着拈红香的馥馥醇香,以及一丝丝淫靡之气,拂过郎飞的脸颊,带动床头胭脂红的纱幔翩翩起舞。

看了眼地上如娇弱的小猫儿一般蜷缩在一起的两个可人儿,郎飞嘴角露出一抹浅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轻轻掩好隔板,然后走回二人身边,弯腰躺下,轻拥着二女完美无瑕的玉体甜甜睡去。

谁想这一睡就是整整一夜,直到翌日清早,晨曦透过窗纱照在方清寒光洁白皙的玉臂上泛起点点银光之时,这位国色天香的佳人却才皱了下眉头,撑开眼来。

她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下身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二人昨日实在是太过疯狂了,让她这娇嫩的身子颇有些不堪重负的味道。

方清寒稍微缓过一口气,目光转动间,就见一只手臂紧紧的环在自己胸前,犹自捂着那一座坚挺的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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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挼香品余韵

“啐……色狼……”佳人轻啐一口,纤手按在绒毯上缓缓撑起上身。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又牵扯到微微红肿的下身,顿时一阵灼痛感传来,令的她再次皱了皱眉头。

勉强坐起后,方清寒拿开郎飞滑落的手臂,转头看时,见他正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后,此时睡的正酣。

雪娅在郎飞身后,紧贴着他的背部,如一头温婉可爱的小猫儿一般蜷缩在他的阴影中。

看了眼窗外的阳光,听着林间断断续续的雀鸣。方清寒晃了晃头,挥去萦绕在脑海中的记忆碎片,艰难的站起身来,又寻到自己的乳白色丝巾与束胸。

待结束整齐之后,这才轻轻唤醒郎飞与雪娅。

这小子睡的正甜,也不知在做什么春梦,被方清寒喊了两句却怎么也不愿醒来,只翻了翻身,露出下面那一段高昂。

方清寒一愣,顿时脸上飞红,禁不住暗骂他一声“死相”,遂扭头去唤雪娅。

雪娅倒是睡的不沉,闻得方清寒的呼唤,睫毛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眼来。

只是她打量了周围一眼后,才要起身,却猛然眉头一皱,脸上多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对于她的反应,方清寒自是明白得很,忙按了下她的肩头,轻声说道:“切莫乱动,你今天就安心在床上歇息……”

“嗯……”雪娅俏脸一红,点头应了一句,转眼看到旁边摆了个大字型,对天敬二的郎飞,不由的也是“啐”了一句,暗骂他流氓。

这时方清寒已将雪娅的抹绿束胸以及丝巾递了过来,雪娅接过,勉强结束整齐,这才扭头看向她。

方清寒再一次走到郎飞身前,俯身喊了他两句。却见这小子只是咂巴咂巴嘴,露出一丝坏笑,过后仍不见醒来。

佳人大怒,却实在不是那等河东狮的性子,末了也只是赌气般的在他耳边喊了一句。“你再不醒来,我与雪娅可就走了。”

“那怎么行?这回我可是死也不会放手的。”这厮也不知做的什么梦,竟是一骨碌爬了起来,待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眼前这一幕,却才微微一愣,继而嘿嘿傻笑起来。

方清寒反被他逗乐了,小声问了一句。“师弟,你笑什么呢?”

郎飞张了张嘴,正待答话时,忽觉下面凉飕飕的,低头一瞧,却见自己的小弟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正在群魔乱舞之间迎风飘扬。

“唔……”这厮不及解释,一把兜住那话,捩过旁边的短裤,三下五除二就套在了身上。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这话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只能放在心中而已。方清寒白了郎飞一眼,转身去穿外衣。

而郎飞在穿戴整齐后,扭头看到雪娅犹自眉头紧锁,微微皱着一颗琼鼻,下面小嘴浅浅抽动着,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当真是有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想起昨日之事,郎飞登时心中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迈步走到雪娅身边,一手托肩,一手托膝,将其轻轻的抱了起来,而后缓步走到床前,慢慢放在大红花色的香衾之上。又帮其覆上一床薄被,这才在一旁坐了下来,柔声问道:“还疼么?”

雪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竟似不知怎么作答一般。一边是下体传来的疼痛,一边是郎飞无微不至的关怀,这叫她心中满满的都是暖意。

“嗯,好半天都没进食了,雪娅妹妹想必也饿了,我去准备些吃食。”这时方清寒也整理好衣物,走到床前说道。

往常都是雪娅预备食物,今天她不好下地,这事自然就落在方清寒身上了。

雪娅点点头,道声:“有劳姐姐了。”方清寒撅了撅嘴,暗怪她客气,扔下一句关心成分居多的话后,转身走出竹屋。而郎飞则坐在旁边,和雪娅聊起了这两年来碰到的一些趣事,直逗得佳人花枝乱颤,娇笑连连。

过有一炷香的功夫,方清寒返回竹屋,自须弥带中拿出一些灵果递与雪娅,又拿出一些蒸煮的肉食奉于郎飞食用。

因见她还在用着鄙陋不堪的须弥带,郎飞微微皱了下眉,伸手在指尖一抹,却是取出一只粉红色的无暇玉镯来,伸手递给方清寒。

方清寒先是一愣,抬头看了眼郎飞,待见到他满是柔情的目光后。却才如春暖枝头朵朵绽放的桃花般露出一抹温馨的笑意,伸手接过玉镯,珍重的抱在怀里。

郎飞见此微微一笑,也不管她是如何爱不释手的摆弄着那只玉镯,径自走到一旁的木几旁边,品尝起那久违的出自二女手中的美味来。

少时饭罢,郎飞想到昨日嘱托浮云子之事,也不知道是否顺利,遂告别二女,又上山拜见云羽上人,随后在紫云子、松云子等人的调侃中败阵遁走,一路羞赧的跑下山,转经传送阵去往丹府。

郎飞来到执法院时,已是辰时许。浮云子正盘坐在殿首小榻之上,一手握着本小册子,边看边皱眉。

好像是感到殿门处人影闪动,浮云子抬头扫了一眼,见得是郎飞时,立刻将手中小册一丢,挺身站了起来。

“师弟……我还以为你今日整天都不会下床了呢!”

“浮云师兄,你也取笑我!”郎飞略带尴尬的一笑,转身走到一旁坐了。

浮云子见此,同样坐了回去,略做沉吟,说道:“师弟,昨日发生之事业已妥善处理完毕,石碧子等人已经伏法,只是……”

“只是怎样?”郎飞皱了皱眉,听浮云子话里之意恐怕事情并不像昨日计议的那般顺利。

“只是丹碧子为何下山,木云子又交付了他什么任务,却并未寻得答案。”

说完,看了脸色有些阴沉的郎飞一眼,浮云子继续说道:“从石碧子等人口中的零碎信息中推断,木云子当是在计划着什么。而丹碧子正是实际执行者。”

“阴谋?”郎飞一愣,之前木云子都已是一脉首座了,难道还不满足?至于浮云子所说的阴谋,到底又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看到郎飞一脸沉思的表情,浮云子又说道:“虽是对这所谓的阴谋知之不详,可由驻守在长青界各处的弟子汇聚而来的消息称,曾有散修在和风大陆上看到过丹碧子的身影。”

“和风大陆?”郎飞挑了挑眉。“和风大陆上有木府与雷帝山二宗。木府与我丹门份数同盟,若丹碧子是去木府宗的话,只怕早已被门内得知。这样看来的话,倒是去雷帝山的可能多一些。”

浮云子点了点头。“不错,为兄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不知丹碧子去雷帝山干什么,我们两宗一向不怎么对付,木云子若要同雷帝山搅合在一起,岂非是与虎谋皮?”

“师兄言之有理,这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也有可能丹碧子所去并非雷帝山,只是为了造成一些假象,转移别人的视线而已。”

“那……真要是这样的话,木云子可谓是费尽了心机,只怕他们的图谋不小。”浮云子的脸色也阴了下来。

见得浮云子一脸阴云密布、忧心忡忡的表情,郎飞忽然展眉一笑。“师兄,管他有什么阴谋呢,木云子没有料到我会于此时回归丹门,丹碧子自然亦是不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他有什么手段,咱们只管接下就是了,莫非还怕他不成?”

第五百一十四章 金钟山覆灭余波

浮云子闻言同样乐了。“也是,如今有你在,师兄我还操那份闲心干嘛,大可以高枕无忧,坐看这群跳梁小丑到底能玩儿出什么花样就是了。”

“正是如此!”郎飞笑着回道。待其语毕,顿了顿,又将话题一转。“浮云师兄,我此来还有一件事。”

“师弟请说。”

“我欲将义父义母接来玄羽峰上奉养,以免再被包藏祸心之人挟做人质。”

想起昨日木云子的所作所为,浮云子脸上露出几分恨意。“合该如此,那玄羽峰我已差人整理完毕,并改名凌云峰,师弟即日便可入住。”

郎飞点点头,道了声谢,正要起身告辞时,脑海中忽又闪过一个念头,不禁顿住脚步,又道:“青牛镇上的乡亲遭此大难,实与我脱不开干系。虽义父义母走后,不太可能再有人针对他们,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依我的想法,最好派一些下山当值的弟子予以守护,一来可防宵小,二来嘛,也算我为乡邻尽一份绵薄之力。”

“师弟,你可真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啊!”浮云子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如今已是丹脉首座,这点小事何须征求我的意见,只需传令小辈弟子一声便可。”

“哈,也对!”郎飞尴尬一笑。对于这新身份他还真有些不适应,仍当自己是以前无事一身闲,到处混吃混喝的毛头小子呢。

“即是这样,那这件事就交给师兄去办吧。”师弟我还要亲自去接义父义母,便先行一步了。

“这小子,还真会现学现卖!”浮云子老脸一拉,面对这小子的无赖德行混无一丝办法。

“对了,师弟留步。”就在郎飞走到大殿门口之际,浮云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出声喊了一句。

郎飞转过头,面带疑惑的望着他。见状,浮云子一脸肃然的说道:“师弟,那金钟山灭门一事,真的是你做的?”虽然昨日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的确是他所为,可浮云子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

“不错!的确是我所为。只是说灭门还不尽然,尚有一个枯松上人逍遥在外。”

闻言,浮云子深吸一口气,看定郎飞。“昨天午后时分,金钟山满门被杀一事已经在整个长青大陆传播开来。相信要不了多久,其他几个大陆也会得到消息。”

察觉到浮云子目光中的忧虑之意,郎飞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师兄在担心什么?莫非是怕有人为金钟山强出头不成?嘿,若正好是枯松上人自己找上门来,我很乐意亲自送他一程。设若是其他人,师弟我也不介意给他来个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听到郎飞满含杀意的一句话,浮云子心中一凛,摇头解释道:“为兄倒不担心有人来找麻烦,只是担心雷帝山……”

“嗯?怎么?师兄是怕雷帝山做那出头鸟不成?”说这话时,郎飞丝毫不加掩饰心中的杀意。

被他的气势一激,浮云子只觉头皮发麻,肌肤表面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正相反,为兄知道你过后定要去寻雷帝山的麻烦,怕只怕他们听到金钟山被灭门的消息后,会想方设法躲起来,不与你照面。”

郎飞听后愣了下,沉吟片刻后却又摇了摇头。“师兄多虑了,若是放在雷帝山的角度想一想,只怕不会出现如师兄所言那般情况。即便消息传到雷阳等人的耳朵里,知道我已今非昔比,其应对之法也不外乎三种。”

“第一,便是师兄所说的,解散山门,各自逃命。第二,献出方清云、武都子、以及方家二位长老。第三,固守宗门,凭借护山大阵与灵器同我周旋。”

“先来说第一种情况,雷帝山堂堂一流宗门,若这样做岂不是等于自毁长城,自己灭了自己的传承。又因连我都不清楚自己具体相当于炼神道哪个境界的修士,他们就更加没有概念了。而长青十宗又有哪一家不是对自己的护山大阵自信满满?认为即便是炼气境修士也能轻易挡住。故而,这第一种情况是最不可能出现的。”

“至于第二种与第三种,若以常理判断,只怕雷帝山选择第二种做法的几率比较大,毕竟我也只是与雷阳不对付,反而与雷霄、雷遵二人没什么瓜葛。故而,丢车保帅才是最好的选择。”

浮云子闻言一怔,愣愣的看了郎飞几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分析起形式来这不是头头是道的么,枉我还担心你少不更事,肩负不起首座之责呢。如今看来,倒是老道我自作多情了。”

郎飞挠了挠头皮,对浮云子的调侃未与理会,扔下一句:“请师兄帮我留意一下枯松上人的行迹”后,转身出了执法院。之后寻到收敛木云子尸身之处,割取其头,下山而去。

不提郎飞风驰电掣赶往青牛镇,也不提浮云子对郎飞交代之事做着安排。却说金钟山满门被诛一事,仅仅过了一天时间,便已传遍整个长青界。

金钟山何许规模?那可是堂堂一家二流宗门啊。虽与丹门、积雷山等十宗相比在底蕴上有着不小的差距,却也不是被人说灭就灭的。可真实的情况呢?却是一夜之间沦为死地。

当第一位散修嗅着那浓重的血腥味来到金钟山时,当他看到山门不远处那血河地狱般的场景时,这位散修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

直到他一路跌跌撞撞逃下山,跟别人说起时,大家都还以为他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伤了神智。若不是他狠心压下全部家当与大家打赌,最后引着几个胆大的散修一同上山看过后,这件事只怕还不会被发觉。

这简直就是一场地震,散修们惊骇之余,更多的是高兴。金钟山一向被誉为修真界的强盗,至于行事作风自然是好不到哪去的。几乎长青大陆绝大多数散修都被金钟山的弟子欺负、甚至劫掠过。

这消息一经传出,人人拍手称快的同时,更有一些散修聚在一起,趁机涌上金钟山。他们不是去吊唁,也不是去处理那百里之外都能嗅到血腥味的尸山血海,他们居然只是为了向金钟山这些人的尸体上吐唾沫,即便是有些心肠较软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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