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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续钟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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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暗暗笑了,对黄玲,我是一丁点儿好感没有,看到她被气的嘴角抽搐几下,那极力维持的优雅眼看就要暴发,心里突然笑的不行,当然,这些情绪也只是在心里,并未写在脸上。
    “城轩,你离他远点儿!”黄玲开门见山:“我还是以前那句话,我看不上你这农村货!门不当户不对,有家教的孩子,父母都有教!”
    我一下来了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上我家人,倒也不用避让三分。
    “四年前,您指着我鼻子骂,我敬您是孟城轩的妈,忍了!”我并不打算停下,继续道:“这位大婶,您口口声声家教家教,泼妇骂街也得向你俯首称臣吧!”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
    果然,人急了,比狗跳墙还要夸张。黄玲上前一步就挥手,夹杂着不稳的骂声:“野孩子!”
    我当然不会傻不拉叽的站那让她打,退后几步,估摸着黄玲是被我气的不轻,踩着那不算高的中年人矮跟鞋,这就冲过来。
    “放手!”黄玲一声尖叫:“钟念尧,你放手!”
    这才发现,钟念尧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意外的是看到袁初心匆匆扒开人群,扶住黄玲:“阿姨,怎么样?”转头看到我时,有些惊讶:“钟离!”
    “妈,叔叔在找你。”说话的人是孟城轩。
    不觉好笑,这是一出戏吗?那谁是主角,谁是配角!
    由于聚集的人有些多了,钟念尧拉着我离开,重新回到包厢时,舒晴忍不住打趣:“我说你跑哪去了,原来是去门口接学长。钟离,男人不能太宠,否则…”说到这里,她看了看钟念尧:“尾巴会翘天上去。”
    我配合的笑笑,思绪却还停留在刚刚。
    黄玲分明是认识钟念尧,且不说我才见过黄玲两次,以她那性格,当初钟念尧的家世处境与我大同小异,就算是孟城轩的好兄弟,也未必能入她的“法眼”。
    又或者,她只在乎娶进门的媳妇,对于其他并不在意?
    暂且将此放在一边。刚刚黄玲恶语相向的时候,余光有瞥见一个身影,若是我没看错,袁初心早在黄玲与我起冲突时,她便站在人群里,并没有出来阻止。
    难道,袁初心和孟城轩,黄玲钟意的媳妇儿是她?
    脑中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让我肯定三分。但回想起那日在医院,袁初心的那番话,似乎又在替孟城轩说情。唇边不觉勾起,心里苦笑一番:真真假假,已与我无关。
    从圆融星座出来,钟念尧驱车将我带到了摩天轮乐园。看着他手里拽着两张票朝我挥手,还是特刹风景的提醒他:“摩天轮马上就停了,未必赶得上。”
    钟念尧只是笑,拉着我往里头走。
    以前听过关于摩天轮的传说,对于它有着特别的向往。如今,和钟念尧两个人,真真儿的坐在里头,从前的激动之情似乎回来了,像是懵懂年华,渴望这样的浪漫的小女孩,我扯了扯钟念尧的衣角,指着金鸡湖对岸的音乐喷泉:“看那里,真美!”
    询着我的目光,钟念尧望了几秒回头:不及某人。
    露骨又含蓄的表白。
    我给钟念尧讲摩天轮的故事,他细细听着,并不打断。却在升到最顶端的那一刻,握着我的手说“爱我!”耳边隐约可以听到不远处过山车项目传来的尖叫声。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很久以后,我和舒晴讲起这段时,她感动的热泪盈眶,还不忘拆钟念尧的台说:“果然是学长,哄女人的伎俩,轻车熟路。”
    我笑笑,却不说话,幸福的小女人姿态。
    ###
    这几天,许峥忙着准备“求婚惊喜”,大部分工作落在了我和淑晴的身上。终于在连续加班三天,周五的晚上,受不住淑晴的怂恿,一起去了印象城新开的一家店。
    巧就巧在碰上了正在逛街的袁初心。
    我们刚进门,就见袁初心从一楼zara出来,她比我要惊讶更甚。提着大包小包快步走过来,满是笑意:“钟离,又见到你了!”
    “真巧”我礼貌的寒暄。对于上次在时代广场的事,心有余悸。若是我猜的没错,那袁初心对我还是存有敌意的,但充其量我也只是个“前女友”,她其实不必在意,心里这样想着。
    “我也逛的差不多了!一起吃饭吧!”袁初心丝毫没有尴尬,询问地看向淑晴:“姑娘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
    于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第101章 :回忆如梦(三)
    
    钟念尧番外(三)
    对于我妈去找过钟离这件事,我一无所知。
    那天,她与淑晴从奕欧来回来,情绪不高,我并无在意,她本身就是个不喜欢逛街的人,聊天之中才知道,她是被拉去看钟汉良。为了逗她一笑,我说:“想看帅哥,家里不就有现成的。”
    换作从前的她,从沙发上跳起来将我揶揄一顿都不算夸张,可是今天的她太过反常。我借口去做饭,将空间留给她,或许她需要的是好好静一静。
    原来这个名字,已经悄悄在我心里住了四年,准确的说它从未离开我,这算精神出轨吗?心里不由的呵呵几声,关掉水龙头,手不过刚拉开门,就看到了倚靠在门边的钟念尧。
    “跟你商量个事儿!”他拉着我的手往沙发处走,只是没几秒便被我挣开,他扬起的手悬在空中好一会儿,唇边有几分无奈,随及转过头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妈刚打电话过来,说笑笑马上放暑假了,她二老想带笑笑回武汉呆上些日子。”
    “过两天?”我第一反应是我的宝贝女儿要离开,心尖泛起一阵不舍,连嘴角都微撇着问“打算在老家呆多久?”
    “嗯,少说也得个把月,爸妈前段时间打电话了,说想笑笑!”
    钟念尧口中的爸妈,正是笑笑的外公外婆,也就是我的爸爸妈妈。可尽管这样,我还没从那即将的分别中抽身回来,放松身体倚靠在沙发上,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轻叹了一口气。
    “我们也一起回去看看爸妈!”钟念尧许是看到我疑问又犹豫的目光,扯开笑容“我公司那边已经交待好了,一周的假期,许峥那边不在话下,欠他一顿饭!”
    只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说的应该就是现在的我们了。距离上次回家,已是半年前的事儿了,心里激动到不行,却还是强压住心中的雀跃,对他说了声谢谢。
    ###
    钟念尧的办事效率一向是说一不二,此时的我们已经在通往武汉的高速路上。当我贪婪地望着窗过一闪即过的街景时,心底多愁善感的钟离又出现了。我甚至看不清那不停后退的是什么树,旁边开着什么花,本能的想要扭头去寻找,却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如现在,生活在大城市的我们,早已经习惯了快节奏,无论是人还是事,可当你刻意的放缓脚步,想要去抓住生活的点滴时,仿佛到了北京的地铁站,速度早已经不是自己所控制。
    “是不是累了?”
    我闻声扭头,垂在座倚旁的手早已经被身旁的男人握住,几乎略过了思考的时间,我想要抽回,却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目光里带着暗示的意味,我怔的一下,余光瞥了后座上的公公婆婆一眼,稍作停留。
    手就那样任由他握着,直到掌心微微出汗,我轻轻挣开那大手“小心开车!”然后逃避一般的将目光移到窗外,心底莫明的伤感,为刚刚的多愁善感,也为一直演戏的我们。
    到家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爸妈站在屋门口等,而笑笑下车就往那里狂奔,一边跑着一边喊着“外公,外婆!”
    我和钟念尧将手里的礼品,随身带的行李搬到屋里,目光一点点扫过这再熟悉不过的家,心里说不出的温暖,以至于嘴角轻轻勾起也丝毫没有发觉。休息片刻,妈妈和婆婆带着笑笑去做饭,而公公和爸爸则是在一旁下棋,钟念尧观战。
    “阿离,家里房间已经收拾好了,笑笑的爷爷奶奶住东边那屋,你和念尧住西边那屋!”妈妈在厨房里扯着嗓子喊“吃饭还得一会儿,开这么久的车,念尧也累了,你带他去休息休息。”
    没等我起身,某人已大步走到厨房门边“妈,谢谢您,安排的这么周到!”
    “瞧这张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甜!”
    其实,公公婆婆住我家是意料之中的事,自从笑笑出生后,他们便去了苏州,老家的房子荒废了好久。但没等我布置好下一步,钟念尧提前杀出来,硬生生被我妈安排和我一屋。
    待两人进了房间,我关上门黑着脸问“钟念尧,你故意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前一秒我妈刚答应我,转眼间就变了卦,不是他是谁?
    “这么肯定,是不是跟妈提前打过招呼了?”钟念尧一步步走近,将我逼退到书桌边,我反手按在桌角,有些不敢看他的目光,明明他都知道,为何我会有种心虚的感觉?
    “沉默就是默认!”
    他突然顿住,没有再说话,但近在咫尺的目光,一道道投射在我的脸上,灼烧的厉害,我用力将他推开,稳了稳自己有些慌乱的心“既然知道,还给我摆上这一道?”
    “呵呵!”他笑着退后两步,嘴角的笑已经放下“既然都演了四年,也不差这几天!”语气中竟有几丝恼怒,我刚想说什么,钟念尧突然走近,扬起手。
    “难不成,他恼羞成怒要动手打我?”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可事实上当听到身后刷的一声,窗帘被拉上时,眼前突然一黑,他竟然含住了我的唇瓣。大脑有那么一秒处于短路状态,直到后脑处的力道一点点收紧,鼻尖与他轻碰,我的心咯噔一声,抵住他的胸口,拼命挣扎着。
    这一刻我才知道,若是眼前的男人不退让,我的力道于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
    嘴被堵着,声音发不出来,被淹没在唇齿之间的“走开!”二字,反倒像是一声低吟,明显感觉到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抱住我的身体,越来越紧。我垂下手放弃此时的动作,撑在桌面上的手就像迷失方向的小鹿,到处乱窜。
    咣当一声,什么东西被我碰倒,零乱间我抓住一只冰凉的东西,却不料听到他微喘的声音“我送你的钢笔,还留着咧!”带着欣喜,却又包含一丝打趣。
    心瞬间就被扰的一团乱,我松开手中的笔,抓住旁边的什么,心里一气猛的将他推开,轻吼着“谁留着你送的笔,就算怀念过去,念的也不是你!”我的脸胀的通红,扬起手中的东西,正欲发声,却在剪刀刃上的鲜红闯入眼帘时,没了声响。
    “血!”我嘴里喃喃“明明拿的是笔,怎么……”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垂眼看过钟念尧,发现他右手臂好大一道口子,正滴着血。
    “你的手臂!”我丢下血淋淋的剪刀,三步作两步冲到钟念尧身边,将他受伤的手臂抬起,只是那么一秒,迅速转身在衣柜里翻找出一条丝巾,一圈一圈的绑住他受伤处。
    “你一直念的,是他吗?”
    钟念尧的声音与刚刚强吻我时的气势有了鲜明的对比,他笑着,却是那么苦涩。房间里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我拉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带他去医院。
    “你一直念的,是他吗?”
    钟念尧又重复了一遍,我抬眼对上他期待却又逃避的目光,没有说话。他的脸有些发白,嘴唇失了血色,我拉住他的手“我们先去医院,其他的回来再说,好吗?”
    “阿离,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拉我的手!”他的声音有些悲凉,却又是笑着“如果受伤能让我们拉近距离,我宁愿每天都呆在医院里!”
    明明是小孩子一样任性的想法,为什么我却听出了表白了意味?只是望着他期待的目光,我的坚毅里多了一丝不忍,也容不得他不愿意,紧拽着他的手走出房间。刚一出门,耳边就响起了婆婆的惊呼。
    “念尧,怎么,怎么流血了!”
    这无疑颗重磅炸弹,家里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涌了上来。玩的不亦乐乎的笑笑瞬间就被吓哭了,躲在婆婆身后一直抽泣着。而耳边除了笑笑的哭声,还有妈妈略带责备的询问。
    “妈,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剪刀的刀刃,钟离不知情!”钟念尧说着,抓紧我的手说“你们别担心,大男人流点血算不得什么,我这就和钟离去医院,让您们放心!”
    “诺,得由你开车了!”钟念尧将车钥匙递给我“别再发呆了,再墨叽一会,不怕我血流不止,晕了过去,你准备背我去医院?”似玩笑般的话语,却让我的心揪疼的厉害。
    xx医院
    “伤口很深,建议缝下针,以免感染!”医生的话,让我呆愣在原地,我将他伤的这么重,还要缝针,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心里早已经将自己责骂了千百遍,只觉眼前的雾气越来越重,我借口出去交费跑出急诊室。
    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任那无力的身体缓缓滑下,泪水就如汹涌的浪花,一浪接着一浪,我屈腿将头深深埋进,早已经顾不得人来人往的目光,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泪,不知道流了多久,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甚至这些年心中压抑的东西都流个干净。
    “这么不顾形象,不像是你的作风!”
    第102章 :回忆如梦(四)(推荐票满1500加更)
    钟念尧番外(四)
    从医院回来,我与钟离谈了很久,说了很多。对于绑架她的动机,心里猜测几分。如果说她只是想要离间我与钟离,试图通过这件事悍动钟离在我心里的地位,那么我只能说她错了,错的离谱。
    恰恰在不经意间,陶嫣也露出了马脚,因为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人,会用这种悲劣的手段。与陶嫣摊牌的时候,我再坚定不过,哪怕她说要撤资,哪怕她说会落井下石,对我而言,都没所谓了。
    起先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如今想来,是我太过自负,觉得有把握能处理好这个女人的心思,可事实上,是疏忽了,才给了她伤害钟离的机会。
    钟念尧将我送回事务所后,便去上海出差。
    而他走的这几天,我像是变了一个人,时不时会恍神,脑袋里胡乱蹦出他的影子,每次下班回到那空荡荡的屋子,除了对于笑笑的想念,余下的空间全都是他。
    怀着笑笑的时候,我脾气很不好,加之对他的厌恶,每次的对话,都会变成我们两的战场,最后以我的胜利告终;婆婆偶尔会过来,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是不知道,也只有爸妈按耐不住将我拉到房间,狠狠的数落一番。
    听妈妈说,我生笑笑时,在手术室里拼命呼喊的时候,钟念尧立在门外一动不动,默默地流着泪。要怎样的感同身受却又爱莫能助,才能让一个堂堂男子汉在众人面前流泪。
    我深吸一口气,站在茶水间看着写字楼脚下,车水马龙,行如流水。就像我们的这几年,过的匆忙,到最后好似什么也没留下。可静下心来,往事如洪水到来,总能找到渲泄口。
    “想什么呢?”
    许峥走到我身边“想孩子了?”
    我笑笑:“分开几天也好,省得她老黏我!”
    “我倒觉得像是说念尧!”
    “别闹!”习惯了同他没大没小,见许峥有打趣我的趁势,便扯开话题“那天撞坏了车,从我工资里扣!”
    “嗯~”许峥思考片刻,唇角轻勾“那咱们钟总为了我那破车,跟别人大打出手,我岂不是得赔偿他精神损失费。哦,对了”他像想起什么,笑的肆意“你在上班时间出车祸属于工伤,于情于理,我作为老板应该给你一定的补偿。”
    我莞尔“得了,说不过你!”轻转过身体,与许峥同靠在桌沿上,彼此陷入了沉默。
    ###
    “得知你车祸的消息,我能感觉到他一下子慌神了,猛烈的刹车声像是电话开了免提,刺的我耳朵生疼。他询问出事地点的时候,连声音都有些抖,甚至于在警局笑着打趣他还有年轻人的冲动时,他只淡淡的回了句:连我都不忍伤害的女人,他怎么敢!”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醉货出手打你了。你不知道他那一路到底闯了多少红灯,以致于我们刚从警局出来,便去缴罚款。钟离,他是真的很爱你,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笑笑也已经这么大了!”
    许峥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撂下这番话,像是责备我,又像是劝慰,更像是为他的兄弟心酸。
    难怪他的电话随意搁在车上,还没来得及退出通话记录;难怪他挥手就给那男人一拳。
    心,突然就疼了。
    然后,就是一种迫切想要见到他的冲动。原来,困绕了我这几天的东西,叫做想念。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主动的时候,钟念尧的电话进来了,我按捺住心里的雀跃,问“你到苏州了吗?要不要去接你?”
    电话那头的人,很明显愣了一下,才缓缓出声“还在上海,跟客户的合同出了点问题,想问下钟律师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
    “在哪?”话刚出口,我已经从茶水间出来,用笔记下钟念尧说的地址,和许峥打过招呼便往火车站赶。我不知道钟念尧所说的问题是大是小,虽然苏州到上海的高铁不过30分钟,但心仿佛已经飞到了上海,外滩附近的那个酒店。
    “钟离?”
    刚出火车站,便听到自己的名字,远远看到老陈走近“念尧托我来接你!”
    上海虹桥火车站到外滩不算远,可南京路附近堵的厉害,原本45分钟的路程,我们走了一个半小时。到达茂悦大酒店的时候,礼貌的同老陈谢过,却见他驱车准备离开。
    “您…不一块儿上去?”我有些疑惑,老陈一直是钟念尧的得力助手,也是前辈,若不是事情严重到分不开身,他又怎会让一个前辈去接我。
    “我就不去了,不打扰你们年轻人!”
    ####
    直到服务员将我领到指定楼层,我才后知后觉。望着手里的一朵朵玫瑰,有些恍然。站在门前斟酌许久,正欲抬手,门竟从里面打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钟念尧一个伸手将我扯过,拥入怀里。
    “你…”没等我说完,他的吻便随着那关门声袭卷而来。我愣住几秒,猛然拍打着他的肩,感觉被吻的快要窒息,张开嘴想吸入空气,却不料他攻式更猛。
    就这样,我瘫软在他怀里。脑袋里恰时的碰出一个理由:我应该是缺氧了,要不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对不起!”钟念尧将我放开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愣怔在原地,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花,愣傻愣傻的。
    “过来!”他将我拉到房间里。
    我感觉自己到了一个五彩的世界,满屋子的彩色气球,还有角落摆放的薰衣草,钟念尧单膝跪下,将一枚戒指套入我的无名指:“我知道现在你还是懵的,但没关系,只要我是清醒的就好;我知道我不该趁人之危,但就如刚刚一样,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你。”
    “所以,你就把我骗到上海,莫名其妙让人塞我一堆玫瑰,摆满一屋子的气球和我最爱的花,想要逼我就范?”
    “钟离……”他慌乱起身,抹掉我满脸的泪水“骗你来上海是想给你惊喜,让人塞你花是想给你不一样的浪漫,摆满一屋子你爱的花是想把你最喜欢的送给你,至于那气球……”钟念尧说到这里,突然一笑“吹的我腮帮子到现在都还扯着在。”
    最后那一句成功的将我逗笑了,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开心也是假的,细细想来,这一日他的安排,到底是我太担心他,才忽略了这一路以来的破绽。
    “让老陈接人,你太不厚道!”我瞥他。
    “换作其他人,你会当成骗子吧!”钟念尧说着,轻刮我的鼻子“就想早点见到你,一刻也等不了!”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不见你自己去接?”
    “我要吹气球!”
    又一次笑喷,打趣他“那这薰衣草,不会也是你亲自采摘的?”
    “不然呢?”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轻捶他的胸口,笑着。
    我与钟念尧相拥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外滩,夜晚的黄浦江上,霓虹灯闪烁的游轮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隔江而望,那熠熠生辉的东方明珠塔,格外迷人,好似在诉说上海的夜晚,是何等的光鲜,充满了未知。
    我能预想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或许在踏入这个酒店,一步步走近这间房的时候,我就料想到了。只是,身与心真正融合到一起的时候,冲上云宵的美妙,只有两情相悦的人才能体会到。
    钟念尧说要我们要补过一次蜜月旅行,但离开之间有一件未了之事,直到第二天顺道去虹桥机场接舒晴,我才知道他口中的未了之事,指的是舒晴和许峥。
    “学长,咱能专心开车不?别再看了,我又不会把你媳妇拐走!”舒晴打趣他道,不留余地。眼神示意我瞅了瞅那后视镜,恰好某人的视线还停留在那。
    这次见面,我与舒晴要熟络很多,聊的大都是学校的事情。但每每提及许峥的时候,她都明显的避开。加之那晚巧合之中听到电台里她的心声,直觉肯定她放不下。
    舒晴执意要住在酒店,钟念尧倒也没说什么,拉着我走进电梯后才开口“一会你在圆融时代广场订个吃饭的地儿,叫上许峥。是时候让他们见面了。”
    “就这样?”我看着某人“我的意思是,舒晴才刚到,你确定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
    “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今晚我们就舍命当一次电灯泡,至于接下来周游苏州的重任,就交给许峥了。”
    我始终有些担心,这些年没见,突然就这样把两个人招集到一块儿。想到这里,脑子里竟不自觉的开始脑补他们见面的场景。
    场景1:经典版的故人重逢,两人惊讶于看到对方,沉默片刻,然后礼貌性的道一声“好久不见”,无限凄凉。
    场景2:甜蜜版的再续倾心。分别多年,发现彼此等的人就在眼前,情难自控拥抱对方,皆大欢喜。
    场景3:虐心版的再也不见。相顾无言,转身就走,独留尴尬的我们,手足无措。
    正当我琢磨的场景4的时候,电脑前的男人一个飞跃,倒在床的另一侧“想什么呢?老婆!”
    “唉…”我一脸愁苦的望向他“晚上,咱们……想起来就忧伤。”
    钟念尧微微挪动身体,靠在我腿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牵根儿线。”
    
    第103章 :思念之苦
    
    两个月后,苏州
    我和淑晴一起从事务所出来,她笑着对我说:“钟离,我送你!”
    我摇摇头:“不用了,你不是要去约会,别让他等太久,我可以的!”如今淑晴如愿的找到另一半,像是变了一个人,稳重了许多。不再是从前那个机灵的什么也顾的小姑娘。自从钟念尧失踪后,我回到苏州,她反倒像是姐姐一样,照顾我,安慰我,定期的给我送来牛奶,水果,还有各种分散注意力的小玩意儿。
    每每她都说,是朋友送的,或者是朋友的朋友送的。我笑而不语,朋友,朋友的朋友,其实都是她,心意,我懂!却又要装作不懂,我不想再让身边的亲人,朋友再为我担心。
    到达杭州东站的时候,钟念尧终于松口告诉我这所谓蜜月之行的第一站——浙江淳安县千岛湖,一个我心心向往,被称作“世界之最”之一的湖泊。
    不知是巧合,还是他别有用心,我曾经将“千岛湖”列为我最渴望去的地方之一。难怪昨天从上海回来,他就一直坐在电脑前面写写画画,难怪昨晚我忧愁许峥的事时,钟念尧进进出出,似在收拾。
    从杭州萧山机场到千岛湖景区,还有一些路程。我第一次惊叹于钟念尧的心思,细腻到规划好了一切,包括安排人接机,并将我们送到目的地。
    此时,他就躺靠在后座椅背上,阳光透过黑色的车窗玻璃,斜打在他的眼睛,鼻尖,还有polo衫领口的喉结处,柔和他原本立体的五官,痴迷了我的眸眼,醉醉地,贪婪的欣赏。
    忍不住,被他握在掌心的手缩了缩,想要抽出抚上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不料,他看破了我的心思,薄兮的唇一点点勾起,然后不留一点情面,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帅到无法形容?”
    “切~”心里轻嗤,嘴上也是顺了他的意“我看你是自恋到无法形容。”
    这下,就连前座的司机小哥,都咧嘴笑出声,许是从后视镜里看见我微有些发红的脸,圆了一句“两位感情挺好!”
    “好累!我睡会!”几分真,几分假,我挪了挪身体,单手撑在车门上,闭眸。
    “来,躺下!”钟念尧说着已经将我的头轻扶,微微用力,躺到他腿上。又躬下身体解开我的鞋带“把脚搁上去,这样舒服些。”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千岛湖度假村,钟念尧推醒我“到了!”
    我们的蜜月之行,就此开始。
    很温馨的两室一厅,配有厨房和阳台。
    许是昨天没有睡好,有些晕车,洗完澡便瘫躺到床上,钟念尧一脸心疼,缓缓拨开我还有些湿的刘海:“睡个午觉,晚上我叫你!”
    这个午觉,太过安逸。
    厨房的香味适时的刺激我的味觉,窗外夜色微浓,撑起身体逃开那让人留恋的被窝,光着脚丫往厨房走。
    “做什么吃?”
    钟念尧转过头,笑着“你最爱酸菜鱼!”目光触及我光光的脚丫时,眉心微拧,洗净手将我打横抱起,耳边传来他的不悦“女人体寒,寒从脚生,例假前后更要多注意。”
    “亲戚还没来!”我解释。
    钟念尧将我放到沙发上,轻刮我的鼻梁“还有三天!”
    我怔住,他竟比我这当事人还要清楚。
    钟念尧将菜端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将饭递到我手里说“时间差不多了!”
    我将一块鱼片放入嘴里,不经意“什么?”
    “快乐大本营!”
    果然,电视机里熟悉的啦啦歌,我扭头看他,有些感动,这是真的!
    我以前是大本营铁粉,每期必看,或许是年纪的原因,自从笑笑出生后,每周六看大本营的习惯,已是曾经。
    人,终究会变。
    “谢谢!”我无厘头的一句,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主动的。
    钟念尧像是报复似的回吻“你嘴上有油!”有些嫌弃。
    ###
    一晚过渡式休息已让我恢复,在酒店吃过早饭,我们便坐车前往千岛湖景区。
    网上说,登上梅峰岛便可以俯瞰千岛湖的全貌。
    当然,我也是势在必得。
    刚从岸上出发去梅峰岛时,水有些浑,零星的杂质污垢。我有些皱眉,小声凑到钟念尧耳边“据说,农夫山泉的水源便是千岛湖。”言下之意,若是这样,那还真不敢恭维。
    钟念尧挑挑眉没有说话,当船离岸一段距离,水越来越清,心中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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