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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有点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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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拨开她额前的发,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张开嘴。”
甄甜脸颊刹那间一热,变得绯红,她有些恼怒,“你干嘛!”
江嘉树趁着她张嘴说话间,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借着身后的光,查看她口腔里的情况。
“有口腔溃疡吗?”
甄甜被他问住,“啊?”
江嘉树在她口腔里摸索一圈,自问自答:“没有溃疡。”
确定她口腔里没有任何伤口,江嘉树偷偷松了口气,刚刚是他太冲动,一时没有忍住。
江嘉树自责自己做了危险行为的时候,而甄甜这边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她捂住唇瓣,口不择言:“不是说考虑吗?你现在又……”
大掌按住她的肩膀,指向窗外,“月亮。”
甄甜的注意力下意识被他的手指的方向吸引过去——“什么?”
“今天是中秋,发生的意外太多,没有准备礼物给你,就请你看月亮吧。”
今晚的天气极好,万里无云,天边的月亮高高挂起。
甄甜站在窗前一脸惊喜,“北城很少能看到这么大又圆的月亮。”
“其实北城也没有那么糟糕,有时候在天气好的时候认真去找,偶尔也会看到月亮。”
“今晚月色真美。”甄甜细长的手指抠在窗边的大理石板的边上。
江嘉树站在她身后,抬手压住胃,一股不适的恶心感传来,甄甜在这里待了也有一刻钟左右,他的身体,撑不了太久。
“我让沈千彦过来送你回学校。”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甄甜转过身,回神,他的反应像一把尖刀刺痛了心脏,“我们的事还没有说完。”
江嘉树垂着眼睫,没有接话,拨通沈千彦的电话,言简意赅:“来我家一趟。”
挂掉电话,大掌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包,江嘉树把包递了过去,“沈千彦是我的朋友,一会让他送你回家,我很放心。”
甄甜的双手向后一背,避开去接他手中的包。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要考虑对不对?”
顾及到她在,江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个月为期。”
甄甜震惊,“那刚刚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上一秒给我希望,下一秒就要把我推向谷底?”
她失望地看着他说:“江嘉树,今天的你,实在太奇怪了。”
高大的身形一晃,视线失焦,“到时候我会跟你解释。”
“你最好不是在为自己的备胎计划找借口。”
听到这话,江嘉树心口震痛,他紧攥住拳,转移话题,“沈千彦就在附近,我送你下去。”
他竟没有向她解释任何,甄甜的心脏仿佛中伤,鲜血淋漓般的疼痛。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包,赌气一般地大步向门走去,两耳竖起,发现自己身后并没有她所希望听到的脚步声追来,巨大的失落感将她吞噬,甄甜猛地回头,双眼睁圆,用力瞪着他。
“江嘉树!你撒谎的样子真不高明!伤口受伤了还戴着不透气的医用手套,真当我是傻子好哄!”
话音未落,门铃声打断这场战争。
江嘉树深深地看了甄甜一眼,欲言又止,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大步走向门口,跟她擦肩而过。
打开门时,沈千彦正站在门前,低头看手机,大拇指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左手食指跟中指之间还夹着一只燃烧的香烟,他也没抬头,“我正巧在你小区楼下遛弯,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寂寞如雪形单影只需要人陪?”
沈千彦把编辑好的信息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那几个字没什么问题,拇指点了发送键,等到他抬头时,看到江嘉树屋里的人时吓了一跳。
“嚯,什么情况?”
甄甜别开脸,生气地瞪着窗外高高挂在天空的明月。
江嘉树赶紧转移话题,对沈千彦问道:“车钥匙带了没有?”
“带了。”
“帮我个忙,你开车把甄甜安全送回学校。”
沈千彦是骨科的医生,他们科室不忙,加上中秋佳节又在休假,所以他今天并不在医院,更没有听说江嘉树的‘事’。
此刻的沈千彦对江嘉树的举止感到诧异和不解。
但隐约中他在房间里闻到了战火硝烟的气息,久呆不宜,只好答应。
甄甜听到江嘉树的话,更是气到发抖,肩膀狠狠地颤了下,包从手中滑落,她负气地弯腰捡起,脑袋发昏,“到时候,你最好有让我能信服的足够好的理由,不然我们就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最后的一丁点期望被他无尽的沉默所打破。
他这样无动于衷,让甄甜的自尊心受挫,她没有勇气抬头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眼睛,转身大步跑开。
甄甜见过许多影视剧里男女主之间的拍拖戏码,可犹豫的时间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一个月,是她听过最荒唐、最不可思议的时间。
三十天,说长,也不长,说短,真的好长。
看着她下楼消失,沈千彦转过头疑惑地看向江嘉树,“什么情况?”
江嘉树捂着胃部,对他说:“务必帮我把她送进她的宿舍楼,谢了。”
沈千彦一走,江嘉树把门甩上,长腿大步迈进卫生间,一阵呕吐声,血水夹杂着苦水从胃里吐出,那一刻,他恨不得把这个即将要折磨自己一个月整的胃切掉,扔进马桶,冲进太平洋最深处的马里亚纳海沟。
药物的副作用使他痛苦到已经无法思考太多,包括甄甜。
摘掉套在手上的手套,按照靳荣给他的医嘱,江嘉树把晚上该吃的阻断药剂量饮下,站在厨房里,耳畔隐约听到门铃在响,男人深邃的轮廓上划过巨大的惊喜。
江嘉树放下水杯,大步朝门口走去,打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写虐,写不出来虐。
要甜甜甜的,我正在朝着文案的内容进。军,最近琐事缠身,交代完大纲所有,或许很快会完结,或许。
第32章 毛丹有点甜
车里有些过分安静。
沈千彦在后视镜里看着甄甜,“你们刚吵架了?”
“没有。”
驾驶座上的人轻笑一声,“我还第一次见嘉树跟女孩在一起,他在情感方面没什么经验,有时候难免还有些不通窍,还请你多担待些,不过他的人品在院里也算数一数二的好,很多女同事都很欣赏他,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甄甜别开脸,“我想你误会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了。”她很不喜欢跟别人谈论自己的私事。
她不愿承认,沈千彦也不再询问,从储物箱里摸出烟盒,“介意我抽支烟?”
“随便。”
沈千彦从烟盒中捏出一支烟放在嘴里,清脆的打火声响起,很快,他吐出一口烟雾,说实话,不是很好闻。
甄甜侧身看着窗外繁华的灯海,搭在后座的手无意碰到一个硬物,低头一看,手边是一个女士钱包,这东西是代露的,甄甜清楚地记得。
她将它拿起,两张证件从里面滑落出来,沈千彦的身份证不知为何会在代露的钱包里,看到上面的出生日期,甄甜有些意外地问,“你比江嘉树要大?”
前面点烟的人被问的一怔,透过后视镜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这才恍然,“你说的是年龄啊。”顿了顿,又问:“这很意外?”
甄甜没接话。
沈千彦看到她眼中的嫌弃,立即不悦道:“比他大怎么了?你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优秀,江嘉树的人生就像是开了挂,本硕博八年连读,毕业就有好的单位进修,一路顺风顺水,年轻有为的主治医生,我想不用过多久,他副高的申请就会批下来,到时候他也许会成为我们院甚至北城最年轻的医生。”
甄甜听傻了,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心里又惊又复杂。
前面遇上红灯,沈千彦停下车,手搭在方向盘上,“以前院里那些女同事向他献媚,他从来都不理会,但从他最近异常的变现来看,我认为嘉树对你是不一样的……”
“你有这闲工夫,倒不如多管管自己的事。”甄甜把他的身份证仍了过去,“代露的钱包我带走了。”
沈千彦冷笑一声,弹掉烟灰,收好身份证,“你好像对我敌意很大,因为代露?”
“你很聪明。”
男人的眸色在这寂静的夜里愈发深幽,“收起你充满敌意的眼神。”
“我信你在对待女人方面很有一套,你是男人,可以肆意挥霍,因为世俗总是在这一方面对你们男性比较宽容,但代露跟你不一样,她还那么年轻,你迟早会毁掉她。”
甄甜的身体突然前倾,抓住前座的座椅,认真地说:“我真心希望你可以离代露远一点,不要再招惹她。”
“呵……”男人的眸泛起阵阵寒意,“男女之事,你情我愿,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去招惹的她,而不是她来招惹的我?”
甄甜被他的话一噎,顿时哑口无言。
沈千彦向左打方向盘,车子进入大学路,他目视前方,面容平静,继续关于代露的话题,“今天是中秋,代露怎么没跟你一起过节?”
“她的朋友来北城。”
“是齐辉?”他问。
“嗯。”
沈千彦的脸随着斑驳的路灯忽明忽暗,“她有没有说今晚回不回学校住?”
甄甜抬起眼皮看向他,“没说。”
空气突然凝住,他沉默下来。
甄甜在那刹那间后悔了刚才的话,不知为何,她的确有些多管闲事,更何况自己的事现在还一塌糊涂。
“对不起,今天是我情绪不对。”
沈千彦极轻声地笑了下,丝毫不在意,车子平稳的停在A大门口,甄甜从车上下来,离开的时候脚步停了下,又转身去敲沈千彦的车。
车窗慢慢降下来,沈千彦问她,“有事?”
甄甜看着他的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说便是。”
“江嘉树今天很反常。”她俯下身,“我后天就要去实习任教了,我希望在出发前能解决掉我跟他的感情问题,我想请你帮我转告他,如果他今天有任何的犹豫或者不情愿,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甄甜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孩,我会尊重他,也希望他可以尊重我。”
她的说辞让沈千彦颇为意外,“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嘉树他不是哪样的人。”顿了顿,又说,“尤其是对你,他更不可能。”
——
江嘉树打开门见不是她,脸上的光泽消失很快,沈千彦看见他眼里的失落,戏谑地笑,“既然这么失望,怎么不亲自去送美人?”
江嘉树根本不接他话,反问他:“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亲自送她到家?”
沈千彦满目疑惑,“左右来回四十分钟的路程,你还想让我送她到S市不成?”
侧身看向墙上的钟表,身体像失去重心般摇摆,江嘉树才意识到自己在卫生间昏迷了这么久,就在呕吐之后。
苍白的脸色不难让沈千彦觉出端倪,“生病了?”
紧接着从四角窗外刮进一阵风,闻到这屋里不同寻常的气味,沈千彦的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上,“怎么回事?”
江嘉树讳莫如深地看着他,“HIV。”
“什么?”
江嘉树把今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听到最后,沈千彦揪起的心缓缓落下,宽慰道:“你别多心,你及时处理了伤口,感染几率微乎其微。”
“是吗……”江嘉树背对着客厅的光,硬朗的轮廓像蛰伏在黑暗里的剪影,他梦呓般细语说,“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乱的很。”
他双眼无神,状态看起来也的确不好,沈千彦上前试探他额头上的温度,手掌烫手,他脸色微变,“你发烧了。”
江嘉树按住太阳穴,“可能是我冲冷水澡的缘故。”
“你这样我也不放心,我留下来照顾你。”
“不需要。”实在没必要牵连到他。
“由不得你。”沈千彦侧身从外门挤进来,换掉鞋,向客厅走去,看到被人为破坏的茶几,他轻松地说:“早看你家茶几不爽,边角碰腿,终于舍得换了。”
江嘉树没有接话,走过去在他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仰头靠在椅背假寐。
“吃了没?”沈千彦挽起袖口,作势要去给他煮饭。
“吐了。”
“今儿个就伺候你一次,说吧想吃什么。”
头顶的灯光太亮,江嘉树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刚吃了药,不饿。”
“退烧药吃了?”
“嗯。”
沈千彦戴上手套,把那堆垃圾打包好放在门口,“我不是安慰你,你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今天又及时吃了阻断药,你用脑子思考,怎么会失败?”
“凡事都有万一。”
“我瞧你是自寻烦恼,其实你要是因为这件事拒绝甄甜,我觉得大可不必。”
江嘉树睁开眼看向他,“你知道了?”
“她临走前给我说了一大堆,讲你如果不愿意跟她谈朋友,就别拍拖,把话讲清楚,两人好聚好散,她受得住。”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沈千彦去看他,发现男人定定地望着地面,一副冷面寒霜,约莫过了五六秒,他才答:“我不该惹她生气,的确是我冲动了。”
紧接着,又听到他说,“就一个月,一个月而已,到时候我会给她解释清楚。”
闻言,沈千彦长叹一口气,“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后天就要去翼城实习,等下次回来估计已经是年底。”
江嘉树突然捂住自己的嘴,起身向卫生间冲去,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今夜注定无眠。
——
寝室灯熄了。
手机屏幕的光折射在甄甜的脸上,沈千彦的手机号码是刚刚临走前她问他要来的。
甄甜盯着‘他生病了’四个字发怔时,下铺的蒋小米在跟男朋友小声打电话抱怨着即将要面对的实习生活。
甄甜:【严重吗?】
沈千彦:【低烧,刚吃了药睡下,不用担心,我会留下来照顾他。】
甄甜的‘谢谢’两字还没发出去,又收到他的短信:
【你的话我已经带到,江嘉树这样做有他的想法,你们给彼此一些时间吧。】
甄甜愣怔地看着手机屏幕。
蒋小米从床上坐起来,语气激动:“你怎么还提这件事,地点都是学校安排的,除非有人跟我调换,不让我能怎么办?”
今天是中秋,寝室里只有她们两人,静的掉根针都听得十分清脆,蒋小米的手机在静谧的环境里严重漏音——
“可以调换你就去想办法调换,我们一南一北实习,等你年底回来,咱俩铁定玩完,你自己看着办吧。”
对方讲完话,利落地挂掉电话,像极了绝情的浪子。
甄甜把手机放在胸前,睁大了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寝室里静了几秒钟,细小的抽噎声从下铺传出,紧接着一阵巨响,有人将手机用力掷在了地板上,大约是摔碎了手机屏,那声有些清脆。
甄甜掀开夏凉被,摸到床上的壁灯,打开,扶着床架从床上下来,背对着她坐在床上的蒋小米听到动静,慌忙用指腹擦掉脸颊上的泪痕,她骄傲的扬起头。
甄甜握住她的肩,“别难过了,我跟你换。”
蒋小米震惊地侧身望着她,“你说什么?”
甄甜勾了勾唇,递给她一张手帕纸,“你不是嫌硅镇太远了?我跟你调换,你去翼城,让我去硅镇。”
“真的吗?甜甜,你真的愿意跟我调换吗?那个地方在祖国最北,那么远的地方……”
如果能拯救你的爱情,我愿意跟你换,我的朋友。
如果能拯救你的爱情。
第33章 脐橙有点甜
硅镇在北,距离北城一千多公里的地方,问方正要一张一小时五十分钟的机票去D市,再从D市转车两小时到达硅镇,远处的天色稍渐暗沉,但不妨碍她看清这座城的大体样貌。
想起早上方正听到她要来这里任教,吓的作势要给她老班打电话,想问一问北城大学生,为何会去偏远的小镇实习做老师,什么年代,难道还要磨炼人吃苦耐劳的意志?
幸好,老班中秋放假,此时应该跟妻儿在山庄度假,没空理他。
方正不情不愿送她到机场,苦口婆心:“受不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叫人送你回来。”
甄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嫌他太啰嗦,嘴上嗯嗯地说知道了,跟他分别,说自己可能年底回家。
甄甜推开车门,当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满目眩晕,甚是疲惫。
出租车司机原本嫌她行李太重,闲聊时听她是来任教,热的发油的脸顿时堆满笑,“原来是教师,那这趟车费给你打八折,你来了教几年级?我女儿也在镇上读书,九年一班张喜喜,还请你多多关照。”
甄甜得体地笑,“学校还没有给我安排班级,我可能回去教小学。”
司机把她的行李拿下放在路边,冷笑着埋怨,“你别听是中心校,其实我们这的学校最缺老师,每年都有支教老师过来,刚跟学生培养好感情,但没待几个月就走,一茬接着一茬,教出来的学生能有多好?”
甄甜沉默着。
司机也不跟她讲多,抬头朝马路对面张望,“学校怎么没个接你的人?你第一次来不认路,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谢谢你,刚刚跟负责人通过电话,有一位学校的同事来接我去教师宿舍。”
司机点点头,绕过车头拉开车门,车子扬长而去,被车带过的凉风吹起鬓边碎发,甄甜捂着嘴巴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里傍晚的气温好低。
左右张望,准备记住学校周围的建筑,一个女声打断她游离的目光——
“是甄甜吗?”
甄甜侧身,墨色裙边随着动作拂动,抬头看到说话人,大约二十五六,其实她最不会看人年龄,纯属瞎猜,面前的女人五官精致,白皮黑眼,容貌美的令人窒息。
“你好,我是甄甜。”她礼仪般的向女子伸手。
倪香落落大方地伸手,与她相握,“你好,我叫倪香,恰好在学校值班,主任说有老师要提前过来,我给你收拾了一间教师宿舍,今晚就能住,省得你赶路辛苦来了还要找旅馆住。”
甄甜听了顿时脸红惭愧,“对不起,临时过来,打扰你过中秋。”
“不用道歉,反正这两天除了保安学校就我一个人,正巧明天镇上赶集日,你如果休息好了,可以跟我一起去转转,也好认识一下周边环境。”
初来陌生地界,认识了这样一位热心漂亮的好心人,
此刻的甄甜觉得自己无比轻松,就像是一只小鸟,她即将要在这片疆土过上无拘无束的生活,还可以去集市逛周边,谁也管不了。
这种感觉让她很是满足,甄甜点头,“我可以。”
倪香帮她拖过行李箱,“跟我走吧。”
甄甜望向面前这座中学,学校面积肉眼可见的不大,拍下一张照片,她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实习生活,但愿不要太艰难。
门口学校巡逻的校工看到甄甜,向倪香询问是不是又来了实习教师,后者说是。
教师宿舍就在距离学校大门不远的地方,朝南靠北的一排平房,裸色砖墙,‘不施粉黛’。
教学楼还要往西走,学校面积呈长方形。
倪香从包中摸出一串钥匙,借着天色,甄甜认出了她的包包,蒋小米作为一位资深高奢爱好者,这几年也把她熏陶成喜欢看时尚杂志的平民,爱马仕2424,高奢品牌,眼前的人来历未知,甄甜心脏微提。
倪香打开宿舍门,把钥匙从钥匙串中取下递给她,“这里有两把钥匙,还有一把是你另外一个同事,也是实习生,你们住一间。”
推开门,宿舍不算窄小,一张榻榻米安在墙角,上面睡五个人都不成问题,左手边放着一张木桌两把椅子,书桌一旁是衣柜,门后摆着洗脸架,墙上贴着一面巴掌大的镜子。
陈设虽有些简单,但房间内白墙白砖,还算干净。
倪香按下墙上的白色翘板开关,白炽灯照亮寝室。
“我才想起你的房间没有水壶,你先把行李收拾一下,我去帮你解决,一会等你收拾好了带你去吃晚饭。”
甄甜把钥匙放进包里,颔首同意,“谢谢你。”
这次出远门,甄甜带的是29寸行李箱,也不管航空公司规定的40斤以内免除托运费,行李箱能装多少是多少,能戴上的,甄甜一个都没落下,以至于她打开海关锁,不堪重负的箱子立即‘吐出’杂物,一张印着当红小生的海报垫板掉在地上。
发现垫板被挤压折破,甄甜无奈叹了口气,白白辛苦带它走了一千多公里,竟是这么不堪一击。
把生活用品收在桌子上放好,衣服放进衣柜,一些暂时用不到的东西继续让它留在行李箱中,比如一包整理好的夏裙,两盒蚊香,三袋暖热帖,还有几包休闲零食。
夏裙穿不了几天,这里温差大,估计蚊子都去南方过冬,还不到下雪时分,暖热帖暂时用不上。
零零碎碎的物品拿出来摆好,前后也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刚擦掉汗珠,听到有人敲门,甄甜警惕地站起身,透过窗,看到外面的人,她打开门。
倪香把手中的热水壶递过去,“刚接了个电话,耽误了时间,这个水壶是新的,我没用过,就给你和你同事用吧。”
“太感谢你了。”甄甜接过水壶,她侧开身子,“我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去吃东西吗,有些饿了。”
八点一刻,天彻底沉了下来,学校院子里没有路灯,借着月光,甄甜锁上宿舍的门,“好黑。”
倪香拍拍她的肩,提醒她脚下有台阶,“先将就一下,过两天就会有市。政。局的工人来安路灯。”
学校周围的饭店没开几家,基本在傍晚以前就停业关门,生意总是在学生放学时比较好,过了高峰期,基本没有客人。
路过一家烧烤店,视线定在店门口的一个不锈钢酒桶上,龙头向左歪斜,黄色液体流出,打湿了地面。
甄甜将它转正,龙头不再滴答,指尖微凉,她好奇地闻了闻。
“是生啤。”烧烤店门前的黄色竹帘被掀起,走出一位一百七十多公分的壮汉,男人的目光在甄甜身上扫了一圈,哪里也没有放过,“这是生啤,刚运来的,是来吃饭?要不要坐下喝点?”
甄甜无措,抬头看向倪香。
倪香挑了下眉,“这个点饭馆都关门了,要不就在这里吃吧?”
“行。”甄甜嫌坐在外面吃饭别扭,说要在饭馆里吃。
走进饭馆,倪香指着墙上的菜谱给她介绍,“也没有什么好馆子好好招待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怎会,你多想了,晚上随便吃点就好,我怕放飞自我身材走样。”
倪香失笑。
老板炒菜的空挡,甄甜的手机大震,来电者正是一千多公里外的哥哥。
方正听到电话接通,松一口气,不客气的指责,“到了也不保一声平安,臭毛病趁早该掉,你想气死你哥。”
甄甜转头,看到身侧窗外的满月,“我早成年了好不好,能有什么事。”
方正长叹一口气,无奈且担忧地说,“就算你成六十岁老太,也照样是个女人。”
甄甜又在心里嫌他啰嗦,岔开话题,“北城的月亮圆吗?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这边的月亮大的像会发光的皮球。”不用手电筒路灯,照样能找到回寝室的路。
方正闻言走到窗边,拨动百叶窗,北城此刻黑云压城,“天气预报报道有暴雨,你一走,带走了北城的好天气。”
挂掉电话,甄甜心想,这雨最好下它个地老天荒,让地下水道瘫痪,水漫北城,困住一千公里之外的江姓医生,免得他花心,在大街或者医院遇到心上人,忘掉了千里之外的甄姓女子。
哦错了,今天手机安静如鸡,江医生还不知她已经离他千里之外,讽刺讽刺。
倪香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入魔了?”
甄甜回神,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倪香:“男朋友?”
“不是,是我哥哥。”
倪香手肘前倾,撑在桌面上,无不羡慕,“你有哥哥,真好。”
抿了抿嘴,“不是亲哥。”顿了顿,甄甜还是补充说:“不过他的确很好,比我妈还对我好。”
听者了然,“我有一个弟弟,闹腾地很,所以好羡慕有哥哥的女生。”倪香看到她的愁容,起身拿了一只大号酒杯去外面接生啤。
回来时端着慢慢一杯酒,甄甜慌忙给她挪开桌上的纸巾盒,“你要喝酒?”
“这酒不错,你也尝尝?”
甄甜不怎么回喝酒,但在这里无拘无束没人管,她跃跃欲试般的点头。
菜还没上,已经酒过三盏。
甄甜双手撑住下巴,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人,不由好奇问,“你在教什么课?”
倪香微愣,很快说,“舞蹈老师。”
甄甜长长的‘哇’了一声,“难怪我觉得你好有气质,原来是跳舞的,你是一只都在这里吗?”她想起一小时前看到她的爱马仕包包。
倪香不想讲自己的私事,又架不住甄甜似玻璃球般清澈透亮的眼,坦白说:“我前不久在D市巡演,这几天有空,就过来看看,我不是这里的老师,但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来这里实习。”
她听得似懂非懂,“巡演?”
“嗯,我带着舞蹈团来巡演。”
甄甜更崇拜她,“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你吧,你好漂亮。”
倪香不再答话,因为老板来上菜,简单的小菜米饭,还算可口。
甄甜属于一碰就醉,生啤比啤酒醉人,她从饭馆里走出来透气,硅镇的昼夜温差果然名不虚传,冷风拂过出过汗的背脊,她在刹那间变得清醒,打开微。信,手指在屏幕上翻找,没有找到任何消息,她在心里嘀咕这男人无情无义,竟然能忍住不给她发消息,江医生仿佛换了人,跟她拖拍的人消失不见。
好失落好失落。
到现在她也想不通这人为什么变脸如此之迅速,真是比天文台还不靠谱。
愣神间,听到汽油打火机清脆的合盖声,倪香站在杨树下,点上一支烟,掌中的手机屏在黑夜中闪着光,饱满的红唇轻启,那只香烟在口中微颤,“没醉,我怎么会醉,一点酒而已,你别来,我烦你,烦死你了。”
话音落,一道强烈的光柱从另一条街上出现,黑色轿车高调驶近,少见的车型突兀地出现在这里,甄甜怔怔地看着一个颀长的身躯从驾驶位下来,径直朝倪香走去。
她们离得不远,但耐不住两人附耳密谈,倪香突然欲拒还迎,两人你来我往,突然亲到一起,甄甜受到惊吓,连忙捂住双眼,生怕自己吃到狗粮,掩耳盗铃的故事太老套。
突然周围没了动静,甄甜悄悄挪开指缝,看到倪香正对着她抿嘴笑,“你干嘛呢?”
“我……我……”甄甜嘴巴秃噜,讲不出话,余光看到站在白杨树下背对着她们的高大身影,“是你男友?”
倪香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说:“是癞皮狗,不管他,天晚了,我送你回寝室。”
甄甜:“……”
那辆豪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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