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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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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愿就那么一直梦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一直忙到五点来钟的时候,人可才抽出空来到休息区同我一道坐了下来。
  “怎么样?还习惯么!”
  “嘿嘿!以前被人管,现在管着人,你别说,还真不习惯呢!以前一门心思就想着要怎么偷懒,逮着机会的就跟同事们一起数落上司的不是。现在自己当了领导才知道,做领导更累,随时要以身作则,生怕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让人看了笑话。”
  她刚一说罢,就听得肚子咕噜的那么一响。她没好气的锤了锤,“早上一碗稀饭到现在,我感觉自己都快成稀饭了现在!”
  我笑了笑,心疼的道,“是我去带东西来给你吃,还是放你一小时的假?”
  她揉了揉肚子,“我还是自己去吃吧!”
  所幸她走了之后,客流不是很多,我帮村了一下之后,见四下也没事,就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头发。等我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了那两个老熟人。
  一个是阎老太婆,一个是林宣儿。
  不得不说,至少在笼络老人这一点上,我真是差人林宣儿差远了。
  只见她双手提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像个乖巧的小丫鬟般跟在阎老太婆的身后。阎老太婆则两手空空,惬意悠然的指指这个,又看看那个。而无论阎老太婆说什么,她都能一个劲的点头赔笑着。
  这样的儿媳,谁不喜欢呢?
  想想那时的自己,总被婆婆骂做是厕所里的鹅卵石,又臭又硬来着。
  也难怪,比起人林宣儿,那时的自己,真真是太不讨喜了。
  看着看着,阎老太婆对一条价格不菲的红宝石项链来了兴趣,坐了下来,叫店员取出来试戴了起来。
  我走了上去。店员见了我,刚准备打招呼,见我朝她摆了摆手,那店员即刻识趣的点了点头,没有支声。
  “妈,真的好高贵典雅!哎呦真是,我要是到了您这样的年纪,还能有你这一半的气质,我也就知足了。”林宣儿娇媚的道。
  阎老太婆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在翻看到了那标签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林宣儿见状,急忙道,“妈,您要是喜欢,就当我送您的吧。”
  我心下一颤,这小丫头,出手蛮大方的嘛,那么贵的项链说买就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随即再一想,她这么多钱,又是往哪来的呢?家里算不上多么富贵,不然也不至于要来投靠一个破了产的亲人了!那么这些钱…
  思及此,我留了个心眼。
  听她这么一说,阎老太婆先是难掩的那么一阵窃喜,继而又故作镇定的道,“算了算了,怎么能老是花你的钱呐!上次磊他爸就说我了,说你替我上美容院办的那卡就花了那么大一笔钱,让我今后别再让你破费了。”
  “哪里破费了,只要妈妈你喜欢!我就喜欢看着妈妈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站在一旁听着,全身一阵鸡皮疙瘩。
  看看阎老太婆那张脸,原先即便是有皱纹,但好歹自然。现在看起来时刻都是紧绷着的不敢生气不会笑的模样,似乎一笑那一张脸就会这么冷不丁的掉了下来似的。
  阎老太婆嘴上继续说着那怎么好意思呢之类的客套话,可是手却一直摸在那宝石项链上,一刻也舍不得松手。
  就在她对着镜子一个劲的自我欣赏之际,终于在镜中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我。
  她惊了一声,忽的转过头来,脸色铁青,“你、你从哪儿出来的!”
  我淡然一笑,“当然是从我妈妈肚子里喽。”
  她斜了我一眼,一脸的鄙夷,“你到这儿还干什么?你跟踪我们?“
  我呵呵一笑,“拜托,我早就在这个店里了好不好,是二位看得太过投入了,压根没注意到我。再说了,这儿,我就不能来么?”
  没等阎老太婆开口,林宣儿就嘲讽的接过了话来,“怎么,又要去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了么?可是怎么办呢,如果你还想像上次一样买个寒酸的假货送人的话,最好还是选家别的店吧!这里面……”她神情傲然的看了看我,“可都是价格不菲的正品,你是买不起的。”
  她顿了顿,一脸讽刺的接着道,“不对不对!瞧我这记心,今时不同往日了哦,人家现在可是傍上了大款了。怎么?看来你伺候得人家不错嘛,那么大方,还答应买珠宝给你?”
  阎老太婆冷冷的附和道,“呵!傍上个大款又怎么样?她那样的人,人家会舍得为她花多少钱呢?还不是顶多买个小小的戒指或耳环这类的。而且有的人呢,无论是戴什么也好,都一股子难掩的穷酸味,浪费!”
  听得她这么一说,我转了转眼珠子,悠悠一笑,“我还就就看中你脖子上那项链了呢,摘下来吧,我出两倍价钱!”
  林宣儿面色一白,阎老太婆也忽的一愣。
  “麻烦,让那位老人家摘下来,帮我包起来吧!”我气定神闲的说罢,掏出了包里的卡正准备递给店员,就听得林宣儿扬高声道,“我出3倍的价钱!”
  我快速看了一眼店员。那小姑娘即刻会意的朝着林宣儿点头道,“好的客人,那还请您来这边付下款。”
  直到看见林宣儿一脸胜利的扬着头刷下了信用卡后,我才浅浅一笑,“谢谢对小店的支持!欢迎下次光临!”
  两人愣了愣,随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呆了掉。
  半晌,阎老太婆才艰难的咽了咽,不可置信的道,“这家店是……”
  一旁的服务员接过了话来,“没错,客人,您面前的这位陆女士就是我们店的老板。”
  阎老太婆不停的眨了眨眼,而后将目光移向了我,那脸上,由于有了太多肉毒杆菌的痕迹,让人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哭,“真看不出来啊陆简汐。那么多年了,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个那么有手段的女人!”
  我嫣然一笑,那笑里,又隐隐透出了一股狠劲,“是么?我也那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你肯正视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呢,我真的很感动!”
  “你!”阎老太婆不甘心的紧了紧牙,“你想方设法的靠着男人爬上来,就是想来报仇的吧?来让我们难堪?让我们不好过?”
  我笑着摇了摇头,“你实在是想多了!我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为了…”我低下头来,冷冷的瞥了瞥那仰起头来看着我的两人一眼,“有一天,也能够站在你曾经的,我现在的这个位置上,来欣赏别人诚惶诚恐的仰视着我的模样!” 
  ☆、36。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第二天一回到公司,齐芬就叫嚣了起来,说我这个大忙人如何的对公司项目不管不顾不上心了,成天只知道在外面混日子。
  想来这人真是好笑,即便是降为副职了,也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平日里我也认真观察了的她的工作表现,结果发现她最出色的地方,就是时刻审视着别人,随时准备挑出别人的毛病在哪儿。
  而这个别人,多数情况下,都是我。
  看来,为了自己能工作得更舒心更清净些,还真是该做点什么了!
  在她喋喋不休的于我耳畔叽叽呱呱说了半晌,而我已经把一个项目的发展规划做了出来之后,我定定的看着她道,“你很闲吧?”
  她一怔,“闲?你以为是你么,整天就——”
  我抬起手来打断了她那些无意义的废话。径直打印出了那份发展规划,递到了她跟前,“如果你上次出席了我们部门的内部会议的话,你就该知道我们一致举手通过了一项重要决议。”
  她脸色微微一颤,“每个月达不到最低指标业务的将会被开除?”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她冷冷一笑,“这只适用于普通员工,我是——”
  我朝她摆了摆手指,“不不不!你搞错了,它适用于我们部门所有员工!包括我,当然,你!就更不用说了。”
  “但——”
  我拎上包包,打断了她的话,“上次的会议决议,你可是签了字的。”我上下扫了她一眼,将她那份忐忑与慌乱尽收眼底,“所以说,开会的时候,能用心听我说说,而不是一直在低着头摆弄你的手机该多好。”
  “陆简汐!你——”
  我不让她有继续聒噪的机会,接着道“既然已经在会议决议上签了字了,那么如果你现在想要拒绝配合的话,我完全可以有理有据的…”说到这儿,我微微一笑,眉头一拧,“开除你!”
  “我…”
  我用手指抵在了她的唇边,再次递过了那份发展规划,“我如果是你,现在一定会选择闭上嘴。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能动用到的关系,把这个项目跑下来,否则…”我勾了勾嘴角,“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开除,那真真是件极为悲哀的事。”
  说罢,我将文件摔在了她手上,转身刚走出几步,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于是顿了顿脚步,稍稍偏了偏头,沉声道,“还有,以后在公司,请叫我陆主任!”
  说完这话,我瞥了彻底愣在原地的齐芬一眼,回过身来,阔步而去。
  直至走出公司,我那一直绷直的四肢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人可说得真真是没错啊!领导不是好当的,随时要以身作则,不然真得让下属看了笑话。
  如果他们不能打心底的佩服你,那么,你是很难真正去领导他们的。
  想到这儿,我理了理包袋,紧了紧手中的文件夹,深深吸了口气就准备拦车去往下一处目标公司。
  岂料脚下的步子才一迈开,就见端牧清的车子停在了跟前。
  他冲我点了点头,“上哪儿,我送你去?”
  我呆了一下,“那…陈亮呢?”
  “我交代他去做别的事了。怎么?怕我吃了你?”
  听着这似曾相似的一句话,我没好气的笑了。他送我到了目的地之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跟我打赌似的说,“我敢保证,我最多等上十分钟,你就会下来了。”
  我没好气的愣了他一眼,“别那么小瞧人,这项目我可是做足了前期准备的。”
  他狡黠的笑了笑,“那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谁赢了,谁就把接下来的时间和活动全权的交给对方,任由那个人来支配?”
  我想也没想的就点了点头。
  然而,待我信心满满的来到人单位办公室时,人家听明我的来意后,只笑着说局长不在,让我有事情直接电话联系便没有再理会我了。
  我呆呆的傻在了原地,看着那满屋子玩电话的玩电话,淘宝的淘宝,唠嗑的唠嗑,好不惬意。感情这公家饭,还真是好吃啊。
  这若换做以前,我肯定又是一阵羡慕了。可不是么?钱多事少离家近啊!多少人幻想的职位!
  可是现在,我却不那么认为了。如果一个人现在的工作很闲很散,那么这个人的下半生定会活得很累很忙。
  比起先甜后苦而言,我还是更喜欢先苦后甜。
  下了楼来,端木清看了看我沉着的一张脸,又得意洋洋的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五分钟!哎呦,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打发嘛!”
  一路上,我都一刻不停的在数落着那些人如何之嚣张如何之散漫,端牧清只是静静的听着,间或淡淡的笑着。
  见我终于说得自己都累了的时候,他才缓缓的道,“小傻瓜,以后再遇到这类涉及到政府部门的项目。不要找局长这么大的级别。去找科长或者办公室主任都行。反倒他们要做的事情和决定比局长的多了去。你只要把他们这层关系疏通了,上面的就不成问题了。所谓局长这类的人物,一般小问题是不会轻易插手的,他们也根本顾不了那么多!而且这类人,往往是有职无实权,真正的办事实权都在下属手里。明白么?”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自己又琢磨了半天,待我甩了甩胀得发酸的脑袋,往外看去时,才发现车窗外的景色有些不对劲。
  这是…要去往郊区的节奏么?这家伙平白无故的要去郊外做什么?
  “牧清,我们这是要去哪?去干嘛?”
  “呵呵!愿赌服输,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接下来这一整天的时间都是我的了。”他一脸的小人得志样。
  车子停了下来之后,我呆呆的怔了怔。只见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袋子什么东西往后背上那么一挂,径直便往一条崎岖的小山路走。
  走了几步之后,见我没有跟上,他回过头来,“陆女士,你是要跟我走呢?还是就准备自己呆在这儿?你可以自己做出抉择,但在你做出决定之前,可别怪我没好意提醒你,这深山老林里,也多得是那些莽夫或逃犯之类的,你要知道,这些坏人是很恐怖的!”
  我被他那严肃的神情和低沉的嗓音唬得后背一阵发麻。再看看这四周,真是除了树木花草,就是山间小路,静得让人害怕。
  我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你这人也真是,要带我到这儿来至少先说一声嘛,看我穿个高跟鞋,走起来多费劲啊!”
  我说得那也是实话,这职业裙不配上高跟鞋,穿出来可真是一点气质也没有。而但凡是高跟鞋,真是没哪一双会是穿起来走山路也舒服的。
  我话刚一说话,就感觉自己腰后一紧,接着嗖的被他整个的抱了起来。我胀红了脸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低下头来看了看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下子不费劲了吧,嗯?”
  我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他就这么抱着我走了很远的一段山路之后,选择一处有着低矮灌木丛的平处停了下来。
  我四下看了看,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想要把我带到这深山老林里干什么。
  待我转身回头,就见他将背上背着的那个袋子打了开来,原来是个便携式的垫子。他将四周的杂草踩平了些,而后将那垫子铺了上去,之后整个的坐了下来,一副很是放松享受的模样。
  见我傻傻的愣着,他拉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拖了下去坐到了他身旁。
  而后,我听得他柔柔的嗓音轻轻的附在我的耳畔道,“你看看外面风景多美,别把自己整天的憋在那些个高楼大厦里,连口气都透不过来。”
  听得他这么一说,忽觉面前的整个世界都一下子清静了下来。
  放眼望去,肆意舒展的绿叶簇拥在蓝天黄土之间,格外纯美。在随着他的手臂缓缓的整个的靠了下来之后,看着头顶上方,稀稀疏疏的叶片把投射其上的阳光,软软的揉碎,化作荡漾的波光,好似璀璨的钻石一般,零零星星的点缀在这块蓝色幕布上。
  轻轻吹来一阵风,暗暗闻见一抹香。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我静静的闭上了眼,“牧清,这么美的地方。你怎么发现的?”
  “呵呵,这个地方,我可是我早就相中了的。”
  “相中?”
  “嗯!我的理想,就是再干两年之后就正式退休了,把这些年来积攒下来的钱拿来买下这块地皮,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山庄。种树,养鱼,建果园。远离闹市的那些喧嚣和尔虞我诈的商海,和自己的家人,和同样想追求淡泊宁静的人,一同生活在这片庄园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我还连名字都想好了呢!”
  我好奇的睁开了眼来,“哦?叫什么?”
  他满眼柔情的看着我,那声音,磁性而蛊惑,“伊甸园。”
  边说着,他的手,边轻轻的滑上的我的胸前。 
  ☆、37。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在看看他的眼里,不知不觉,已经漫上了满满的暧昧。
  我心下一慌,这个家伙,不是要在这里那个吧?
  “牧清。”我轻轻推了推他。
  这不推还好,一推反倒好似向他发出了某种邀约的信号一般,瞬间点燃了他。只感觉身上一重,再抬头看去时,他已经整个的压了上来……
  我真是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一开始只感觉又羞又恨,再后来便是又怕又惊。他却一路陶然忘我,轻车熟路的褪去了我的丝袜和底裤。
  当他纵身挺近的那一刻,我由于太过紧张而异常干燥,痛得都冒出了眼泪花花。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急忙停下了动作。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他顿了顿,退了出来。我以为他终于是知难而退的放弃了,谁知他却兀自的往下一摆,整个人滑了下去,将脑袋凑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后…
  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自身体最深袭遍全身。那一刻,心情好复杂,不想让他这样又不想让他停下,只觉得又丢人又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他起身再次将我填满时,那种痛与快感的相互转化,真非过来人所能懂。
  蓝天白云,相缠相绕。情浓无语,眼角眉梢。
  原来我自己也不过如是,在与生俱来的需求面前,任是最初再如何的介怀与抗拒,情之所至,终究也难免于爱欲中沉沦放纵。
  当那股强大的心里洪潮汇着同样汹涌的生理浪潮直击头顶,后又蔓延至全身时,我与他紧紧相拥,恨不能深深嵌入对方的骨髓里去。那也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浑然一体。
  &&
  端送我回家的时候,我疲乏难当,在车上便睡了过去。醒来时,我看到他在抽着烟。那一刻,恍惚又回到了他第一次载车送我回家的时候。想来人生真是奇妙,那时的我怎么能料到,这个男人,在我生命中会变得如此重要。
  见我醒来,他淡淡一笑,“小汐,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要么就考个驾照买辆车吧,或者搬去我那里,我每天送你。”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说过了,暂时还不想去你那里。”
  他叹了口气,“再不然,你搬家吧。”见我表情忽的一怔,他又补上了一句,“我不想你住那么远,每天来来回回的跑着多累。搬去个离上班近一点的地方,我帮你找。”
  那一刻,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我隐隐约约的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我也没有忍心去戳破,点了点头,说再考虑考虑便上了楼。
  拿出钥匙来刚准备开门,又停了住,转过身,看向了对面那扇紧闭着的门。
  那天和他彻底说明之后,我便再没见过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搬了,总感觉这些时日里对面那间屋子静得听不到一丁点声响。我走了过去,抬起手来准备敲门,心下又一想,不然还是先打个电话之类的吧,不然就这么冷不丁的见了,彼此都会很尴尬的。
  然而拨出电话后,我整个心狠狠的一揪。
  他的号码,已经是空号。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他那天和我说的那一声“再见。”和我理解的再见,是截然不同的。
  第二天一大早打开门来,不知怎的,忽然很希望对面的门能打开来,然后看到那个小子一脸臭臭的表情,喊我一声大婶。
  可那门,仍旧紧闭。
  我开始在想,那扇门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再打开来了?至少,不会再为我打开。想到这儿,我在心里不住的哀叹遗憾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欠他的,要怎么还?
  再次来到昨天那个单位时,我听了端牧清的建议,不再去找局长之类的高层,而是找了办公室主任。很快,那人就接见了我。那人姓付,是个40左右的清瘦男人,笑起来眼角处的皱纹很深。
  那之后又见了几次,但谈来谈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约了周末晚上一起吃饭。赴约时,我多了一个心眼,带上了我的助理小何。
  付主任又带来几个他们那部门的同事,席间一个劲的想要灌我喝酒。我借着身体不适,恰逢在生理期,愣是一口没喝。付主任又转攻小何,小何笑笑着拒绝后,付主任立马板下了脸来,“哎呦哎呦,你这助理助理的,连酒都助不了,还要你做什么啊?你不喝,难道还要你们主任来替你喝?”
  小何脸一红,端起酒杯来正打算闷着头喝下去,我拉下她的手来,赔着笑,自己端起茶杯敬了过去。那之后又说了不知道多少好话,那边的人这才放过了我们,不再劝酒。
  好不容易吃过饭,那些人又要叫去唱歌。一想到这项目如果我不争取拿下来,即刻就会被郭远东他们公司拉了去,于是咬了咬牙,耐着心里一万个的不愿意,领着他们去了ktv。
  一开始还好,后来慢慢的,几个人借着酒疯开始骚扰起我和小何来。不堪其扰的我和小何借故来上厕所,商量起了对策来。
  期间,小何给我出了个点子,每人给他们找一个陪酒小姐。她说这种事情其实她在别的公司时,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那些个男领导的出来玩,本来就是图个乐子。
  我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想到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就这么放弃了太可惜,想了想,终而还是同意了她的建议。几分钟之后,经理叫来了几个年轻貌美的陪酒小姐。
  那些个人男的一开始还假意顾忌一番,慢慢的,便是船到桥头。
  我一直没敢看过去,总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那些找来陪酒的女孩。
  直到感觉感觉有个声音真真是很耳熟,这才疑惑的抬头看了过去。那个坐在正中央正有说有笑的陪着那个付主任喝酒的女孩…
  我的心里忽的一惊。
  是小雅!
  兴许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小雅笑着推开了付主任腻腻歪歪的搭在她胸前的手,朝我这边看了我来。
  一时间,她也呆了住。
  随即,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满脸的怨恨。不明所以的付主任还在一个劲的想要灌她喝酒。她似乎自见到我的那一刻就没了兴致,沉着一张脸,不言不语。
  一开始付主任还好言相劝着,渐渐的,他也失了耐性,一把扳过了小雅的脸来,恨咧咧的骂了几句,按着她的脑袋逼着她去喝酒。
  看不过意的我站了起来刚准备上去制止,就见小雅嚯的站来起来,端起酒杯来就往付主任的脸上泼了去,“喝你妈蛋,老娘就是不想喝!你来吃了老娘啊!”
  付主任先是一愣,继而胀红了双眼,起身一把揪过了小雅的头发就准备抡起拳头揍下去。
  我急忙冲上去挡住,狠狠的一拳锤打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吃痛的哼了一声,痛苦的弯下了腰。
  付主任傻眼了,呆呆看了过来,“那、那个陆主任你、你没事吧?”
  我吃力的摇了摇头,趁着他发愣松手的当儿,拽着小雅的手把她拉了出来。
  刚一出门,她就骂咧咧的甩开了我的手。我忍着胸口一阵翻腾的又拉了上去,两人就那么拉拉扯扯的出了ktv的门,我终于痛得没了力气,放开她的手来,蹲在了河边的栏杆旁,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这个老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我抬眼看她,“什么什么意思?”
  她倔强的吼,“谁要你帮我的?我被人打死了也不关你事!你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感激你么?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假情假意,恶心至极!”
  我沉沉的叹了口气,眼下实在是没工夫跟个小姑娘来争风吃醋。
  “你没有上学了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工作,你父母不管你么?”
  她被浓妆盖住的稚嫩脸庞微微一僵,“我爱在哪儿上班那是我的自由,轮得到你来管?你算老几啊!”
  我吃力的站了起来,“那…赵醇知道你在这里上班么?”
  闻言,她原本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子就灭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让我永远都不要去找他了。”
  小雅说着,蹲了下去,忍不住的号啕痛哭。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就那么一直陪在她身边,静静的。
  见她终于止住了哭,站起身来准备要走,我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小雅,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份别的工作。”
  她单薄孱弱的的背影先是一愣,继而转过头来,眼里全是恨,“我不稀罕!”
  “可你在这儿…”
  她声嘶力竭的朝我吼道,“我说了!我不稀罕!我才不要你的可怜同情!你以为自己是菩萨是圣母玛利亚么?对谁都是一副恶恶心心的慈悲样。当初赵醇就是这么被你给迷惑了不是么?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既然不喜欢他,干嘛要对他那么好。让他在陷入你温柔的陷阱之后,又残忍的把他推开,你彻底毁了他你知不知道?” 
  ☆、38。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我一愣,“小雅,赵醇他怎么了?”
  她攥紧了拳,“怎么了?你还会关心他的死活么,好好和你的有钱人过快活日子去吧!我祝你们白头到老!不要半道上又被人抛弃,然后又是孤儿寡母的过着苦情戏般的日子!”
  我心里一酸,“小雅,你不要这么说。我是离过婚,但我也不想。等你长大一点你就会明白,女人这一生并不容易。有幸能遇到一个可以恩爱到老的人,何其不易,多数时候我们都会爱错了人。上一段婚姻我承认我是有失败的地方,我最不该的就是妄想着他们那样一个家庭会接受我这样无父无母的穷人。无论是人生,还是婚姻,谁不想一帆风顺呢?可有什么办法,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要比别人拥有的少,就注定要比别人辛苦比别人走更多的弯路。我已经活得够累了,真不希望还要这样被你误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在心里,一直拿赵醇当做弟弟一样看待,而你,也就像我的弟媳那般。”
  她有些讶异的看着我,“弟弟,弟、弟媳…真的?”
  我忍着眸里的雾气,点了点头,接着道,“说实话看见你在那种地方被那些男人…我真的很难过,我想,要是你的父母看到了,他们也一样——”
  她冷冷的打断了我的话,“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他们…”
  “离婚了之后,我爸爸妈妈都各自有了家,根本没有人管我。”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眸里的哀痛却很沉很重。
  我走上前去,试探性的揽了揽她瘦弱的小肩膀,见她没有抵抗,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了怀里。这小身板,比我想象中还要羸弱。
  她靠在我的怀里,肩膀兀自的抽搐了起来,“大婶,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傻孩子,为什么这么说?”
  “我每次去找我妈妈,她都会这么说。很讨厌我,叫我以后都别再去找她了。现在就连醇也讨厌我了,我天生不会被任何人喜欢,呜呜呜……”
  我心疼得什么也说不出来,越发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我曾一度以为,这世上遍地是欢愉,每个人都比我过得好。可是待我真正看清生活是什么之后,再度放眼看去,才明了,原来不过都是可怜人。
  安抚了好一阵之后,小雅才再度停止了哭泣。我发觉这丫头其实蛮可爱蛮单纯的,喜欢和恨,从来都是清晰分明的写在脸上。
  在我问了又问之后,她才缓缓的吐出了赵醇的去处。我回到包房拿了包包,拉着小何,留下包房里尴尴尬尬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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