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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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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个小时,警方便已对席垣所在的朝泽雅苑第三十二楼进行了彻底的排查。
由于男女主人已经有段时间没住在这儿,里头本该是冷清,可那迎面而来的中央空调暖气,却让人明白,这次轻易便破门而入的盗犯,早已优哉游哉地在房间内随意进出。
甚至临走前,都似挑衅,故意留下了这条代表着他曾经来过的线索。
警方正在搜查鞋印及指纹甚至是有可能遗留在现场的毛发,当然,这种事情也只是被当作最简单不过的入室抢劫案来处理。
“够意思吧?和女人被窝都还没捂热带着一帮子人连夜赶过来帮你处理。”
高档公寓里发生这种事,且是大晚上,照例说都是小区保安先负责,报案之后也得经过好几个小时的延误。
席垣只是抱臂站在客厅中央,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自己的左臂,深邃的眼眸四处查看着,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让盗犯轻而易举便进入自己的家更甚至为所欲为,这是他着手案件以来最大的耻辱。尤其是在经历过那么多国际知名案件后,这种小小的盗窃案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更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呵……盗窃……
倒是小瞧了来人的手段……
席垣没有理会何子墨的聒噪,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My lord。”突然,一道女声带着十二万分的恭敬踏破警方重重阻碍前来,弯下腰,女人一鞠躬。
警察正在勘查现场,证物袋里却是空空如也,见到她进来,忙要过来拦截。
瞧着这女人面向的方向正是席垣,如此恭敬的态度,何子墨心里头便有了数:“让她进来吧。”Samuel的名头自然不会是虚的,能得到人如此死心塌地的追随,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席垣朝着Eva一点头,两人便进了书房。
“席先生,这儿还没仔细检查,也许盗犯还安装了窃听器,你们还是等下再……”里头正勘察的警察立刻便开口劝道。
这年头,在别人家里头安装窃听器或者是监控的事件是越来越多了。私家侦探的介入,让他们警方越来越难办。这高科技的东西,有时候运用得当是那么好的玩意儿,可有时候用在非法途径上,则让人深恶痛绝。每每他们警方通过申请给疑犯安装,都耽误个好几天。反观那些个有钱人,通过非法途径得到这些东西,倒是轻而易举。
所以说,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难。做警察的,别看威风,可这威风在那些纳税人的眼里完全就不是个事。做得好是你们应该的,做得不好就说是你们玩忽职守,上级的命令一压下来,便是累得陀螺转的节奏。
席垣依旧是抱臂,轻敲着手臂,将书架上的书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从下往上第五行第九本。”
“什么?”小警员有些摸不着头脑。
“针/孔摄像头。”席垣面无表情地轻吐出几字。
一百零七、定格的画面(荐,哪儿及得了你)
更新时间:2014…1…12 1:27:01 本章字数:7229
当真的从那个位置取出摄像头后,小警员眼中光亮一闪。
席垣则是不在意地继续逛了一圈,书房这种隐私性极强的地方,自然不可能不被下手。何况来人志在挑衅他,这么明显的行为,怎么可能不留下点纪念品?
最终,席垣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又在天花板上、电源插座内、空调上以及书桌死角查获不少的摄像头。
当搜出那么多之后,小警员也不免有些瞠目结舌。
敢情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入室偷盗,这上升的性质,早已恶劣到了极致。
立刻招呼人过来,专业设备用起来,仿佛就专门跟这电子设备杠上了。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在场的人无人不惊。
这早已不是一个两个监听设备的事情了,那几十个小东西,无孔不入,竟占据了整个书房的所有角度,但凡有人在另一端监控,便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状态。
“天啊!这人真的疯了!好好的不去偷盗,居然干这种事!”而且还是干这种让人一看就毛骨悚然的事情!有警员不免震惊出声。
这还是他们接触案子以来最为难以置信的一次。
一个简简单单的入室偷窃,居然能上升到无死角偷窥,可见案犯的心理。
“还好东西都被找到了,要不然……”
“席先生,我们搜过其它地方了,除了书房,其它地方都没有摄像头。书房历来便是办公室的地方,看来这名犯人是对席先生处理的某些事情感兴趣,所以才会特意将摄像头安装在这种位置。有没有可能会是席先生的对手公司呢?请席先生仔细想想。”
警察经过一分析,例行公事般进行询问。
席垣眉心紧蹙,随即摇头:“不可能。”
若真的是对手公司所为,便会直接动他放在书桌上的电脑窃取里头的机密。但相反,那电脑完完好好地放着,根本就没有被强行启动攻入的痕迹。
至于他抽屉里放的一些资料,虽然失踪了,但那些都是不重要的东西,只要稍微懂点经营头脑的人都明白拿走那样的东西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可那些资料却凭空消失了。这样看来,倒像是对方刻意伪造了是对手公司的可能性,实际上,案犯对商业方面的常识知之甚微,甚至可以说,文化程度低。
而那些摄像头,根本便不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而设立,更像是一种示威,一种对他的宣告。
Samuel你瞧,枉费你给家门设置了双重保障,我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进了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安装了这么多针/孔摄像头?
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给你的生活增添丰富的一笔,让你爱有滋有润地活着,时时胆颤心惊担心着我的监控。
这,便是罪犯想要达到的效果。
最简单不过的心理战术。
“Eva,启动定位。”
电脑被打开,被席垣点名的Eva早已在自己随身携带的电脑上进行一番操作。
那原始的数据被输出,似乎连接着什么。
何子墨走了过来,用手肘捅捅席垣:“我说,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怎么都有人明目张胆来这一手?”
席垣倒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你先带人回去吧。”
“我靠!事情都还没解决你就让我带人回去?那你还火急火燎地让我带人过来干什么?是哥们就跟我说说情况。”一切都是压低着声音说的,好歹得保持一局副局长的形象。
这种小案子,原本就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可正是有他这个副局长的亲力亲为,这底下的人才能手脚这么利索,一下子就全体出动奔向朝泽雅苑,动作迅速雷厉风行地进行勘察。
如今当好,这被人破门而入的一家之主倒是无事人般地打算轰他们走了,哎呦哎呦,好歹也查看下有哪些贵重物品被盗,向警方汇报下,然后再帮你追回损失吧?
当然,人家财大气粗不稀罕这钱,但这场的手续流程总得走一走吧?要不然他这么大晚上带着一帮子人出来干嘛?帮他这个兄弟的忙难道还是作假的?
看着何子墨一下子便斜眼刁难起来,席垣也明白他的意思,解释了一句:“贵重物品没丢,他想要的仅仅只是告诉我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入我的地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安装无数的摄像头,随时随地监控我的一切。”
碍于自己这么多下属在面前,何子墨在听闻席垣的话后又立即一副大领导的样子:“这么猖獗的盗匪,更是要严厉打击了。如今又是过年的当口儿,家家户户更得严格把关。你们还不再仔细查查,鞋印泥巴子头发丝都别放过!”
这时,有警员突然窜了过来,激动地说:“何局长,我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头发!”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沙发上找到的!”
所有人立刻便激动了起来。
那么长的一根头发丝,一看便是属于女人的。而现场唯一一个女的从来到现在也没见她靠近过客厅的沙发,何况她的发质也不同于东方人的柔顺黑泽,所以唯一的可能,那头发是案犯的。
只不过,案犯居然是一个女人,这让所有人都一惊。
当然,也不排除男人留长发的可能,但最大的可能还是案犯属于女性啊。
“立刻拿去化验。”何子墨淡定地吩咐着,脸上也有着一丝激动。
“不用了。”岂料,席垣却突然否定了,“头发是我太太的。”
“太太”两字,回荡在空气中,众人这才恍然间大悟,席先生确实是爆出了有位太太。但从席先生清淡寡然的样子来看,他们也没想到两人会住在一起。
更何况,这处住址是对外保密的。想当初查案时,朱队长是费尽心思想要搞到席先生的住址都无能为力。副局长和席先生有着交情却也无能为力,没透露半点口风。
如今他们这些小警员能轻易登堂入室,却也有些难以想象。这里便是这位大名鼎鼎的Samuel在中国的住宅。
看来他即使不接受官方的提议在公检法出任职务,可短期内,他是不会回英国了。
头发属于他的太太,倒是说得通。
只不过,环顾四周,这大晚上的,家里头都遭盗了,人家太太居然还不知道回来。这未免也太随性妄为了些吧?
好歹席家属于名门望族,总会有个门禁家规。
看来席先生对这位太太管得极松,居然都不会限制这个限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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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们被打发出书房,房内只留下席垣、Eva和何子墨。
“专门趁着你不在这里的时间段过来,看来这人对你很了解嘛。”何子墨摸了根烟出来递给席垣,见他没接,自己点了,狠狠吸了一口。
除了必要的出门,席垣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家里头。若不是这一次会去秦金花那儿,按照这个案犯踩点的时间来看,两人绝对会是撞在一起。
那么到时候,便不是所谓的挑衅,而是被当场抓住。
可很显然,案犯完全了解席垣的出行,知晓那个时间点他根本就不可能在家,所以才敢如此猖狂。
“他专程找人去偷了郁览手里头的钥匙,自然是有备而来。”
“什么?你家那位被偷了钥匙?她报案时不是说只被偷了钱包吗?”对于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他能够记得,也亏得那女人是席垣的妻子了。何子墨吃惊不小,“所以说,那个抢劫犯说谎了?”
那人被抓到后老实极了,也极为配合警方,主动交代是被人所雇,抢了人钱包。
可却故意略去了钥匙这一段。
“嗯。”幕后之人真正的意图是得到郁览手上的那把棱形钥匙。那么偷钱包便只是一个幌子。他买通这名抢劫犯的时候,必定会仔细交代他一番,免得他只偷了钱包却忘记了这最重要的东西。
而这名抢劫犯被警方抓住后,坦白从宽地太过快,他的每一句,都让他们怀疑是有人专门要对付郁览,则忽略了这么一茬。
“这什么人啊?不仅对你女人下手,还敢到你家来撒野,处处对你挑衅,活得不耐烦了吧?”何子墨呼出一口烟圈,又大骂了一句。
“My lord,结果出来了。”Eva突然的开口,让两个男人同时望向她的电脑屏幕。
那么小的界面,上头连接着无数的视频画面。
这是今天上午九点进/入朝泽雅苑的车子,车头那匹奔腾的马的标致,让人印象深刻。
上午十一点,这辆车子离开。
而诡异的是,离开前,车门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里抓着一个帽子,朝着后头挥了挥手,仿佛在同人告别。
画面,定格在那只手上。
“为什么锁定住这辆车?”何子墨有些不解。
“这儿启动了危险防控,但凡晚上有人闯入便会发出警报。晚上的时候,人的危险防御值便会上升。既然对方对高科技有一定的认识,属于有备而来,那么肯定也考虑了这一点。料定了白天的防御定然比晚上弱。所以我就排查了白天的车子。”Eva主动为何子墨解说起来。
“白天那么多车子进进出出,怎么就选择了这辆呢?有什么特别的?”使劲地盯紧了画面,何子墨除了觉得那车子离去时伸出的那只挥着帽子的手有些特别,其余的还真觉察不出什么。
见席垣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看来是打算让她发表自己的见解,Eva美丽的脸上有着自信,光彩夺目地解释着:“今天不是休息日,所有的车辆在上午的时候基本是出去的多,像这样在九点时候进来反倒有些反常。这是其一。其二,车子进来和离开的时间中间相隔两个小时,那么根本就不可能是回家取漏取的东西这么简单。其三,车子离去时从里头伸出的这只手,更像是对人的一种挑衅。”
是啊,那伸出的手,根本便不是所谓的挥手告别。倒像是属于男人间大步离去后得逞般的宣扬着得意。
“我立即让人排查这辆车,还有这衣服及这顶帽子。”
何子墨将这画面传到自己手机上后,立刻便走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席垣和Eva。
“将那个画面也调出来吧。”席垣猛然间开口。
Eva手指一动,便将一组被隐藏的画面被调了出来。她完全明白,若真的只是简单地调出进出朝泽雅苑的监控录像,Samule完全便不需要让她出马。警方不是吃干饭的,轻轻松松便可以搞定。
也唯有这家里的防御系统,是她所设定的。相比于Samuel,她虽然了解得略少些,但为室内专门开启了防火墙的她却也是不容小觑的。
说到室内防御,便是在房内有陌生人出入时,便会立即启动室外防火墙。该防火墙会将这边的情况一一反馈到电脑终端,由另一方监控的人随时知晓这头的一举一动。
案犯是破解了密码后又凭借着棱形钥匙正大光明地进来的,所以对于不具有识别能力的防火墙而言,不属于陌生人。
可即使如此,在他进入防火墙一米范围内,会通过面部识别系统对其身份再次自动检验。当然席垣和郁览的话自是不需要的。
“My lord,他一进来便关闭了防火墙。”Eva声音如常地汇报。
即使是防火墙,也有能被人关闭的时刻。何况这是安装在室内的装置。
视频画面内,是一只纤细的手,冬天一般人穿得多,会显得臃肿,可他身上套着一件大衣,黑色的呢子,却衬得那条手臂愈发细小。尤其是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关掉防火墙的一瞬间,可以让人愈发视觉对比鲜明。
“将它传到我手机上。”俊脸在看到该画面后,波澜不惊,唯有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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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都不见席垣,郁览倒有些奇怪起来。
看来她这钥匙丢得真不是时候,想来真的如他所说,家里头遭贼了。
一想到是自己惹的祸,她便觉得歉意难挡。但又想到自己的膝盖骨,便对那个惹出这么多事来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
其实好得也差不多了,基本的走路也没问题,但医生还是建议卧床休养,能不动就不动。
护工被打发走,这些日子以来的吃喝拉撒都是席垣在负责,昨晚上席垣离开,郁览倒是检查着自己上了厕所。
不过那吃力的程度,可想而知。
早上醒来,一看时间八点,她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倒有些不太适应他的不在。
按了床头铃,最终还是在护士的帮忙下打理了一下自己,郁览这才吃起每次在她起床后必定准时送上的早餐。
这是席垣吩咐的,每天的午餐和晚餐由他负责烹饪,不过早餐的话,因为他每天晚上都是在医院陪护,便没时间去做早餐,所以就吩咐人家小护士帮了个忙。
当然,这人男性魅力挺大的,人家小护士和医院的食堂大妈一招呼,居然就这么顺利地执行起来。就连她的早餐,都比一般的病人餐丰富,看了极有食欲。
正喝着粥,便有人推门而入。
一般人都会敲门,极少这么不礼貌地进/入。郁览抬起头望去,当看到那张脸时,微微地有些诧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随口让司机送来的医院,竟是江临臻所待的中心医院。
依旧是一身白大褂,年轻有为青年才俊的模样。
在医生这个香饽饽行业中,江临臻可谓占尽了风光,让无数小护士迷恋。
“听说你住了院,所以专程过来看看。”手里头是装模作样拿着的病历检查,江临臻笑着开口。
“您老倒是消息灵通。”都住了这么久了,呵,他速度虽慢,但好歹没在她还不能走动时来膈应她,对于这一点,郁览倒是极为满意的。
“好大的火药味,昨儿个没人陪你消遣?”在病房内走动着,江临臻显然对于她如今这副模样极为感兴趣。话里头,也带着刺。
“哪儿及得了你啊,三天两头来一炮,小心搞大了肚子不好收场。”郁览也只是随口一说,按照江临臻的秉性,对于自己想要的人或物肯定都会步步紧逼,不可能将到手的肥肉放走。
是以,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可没想到,江临臻听了倒是直言不讳地承认:“哎,你也知道的,这食髓知味了,下次再碰到,便总也忍不住。不过啊,这保护措施做得好,一般不会出什么差错。即使错了,大不了生下来。到时候也有人做便宜爹地。再不济,我自己一家独大作了人亲爹,有子在手,你该恭喜我婚期将近才对。”
敢情他还真的将洛欣渺给弄到手了?
郁览瞠目,难以置信。
洛欣渺爱易陌淮那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为了易陌淮竟然敢假装车祸假装植物人,为的不就是用这种“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的思维让易陌淮触动,进而嫁给他吗?
如今她都已经是易陌淮的未婚妻了,怎么可能还会跟江临臻乱来?
“要说笑也别拿这种事啊,谁不知道人家洛欣渺就好易陌淮这款啊。”郁览假装不在意地继续喝着粥。嗯,有免费的八卦听就是好啊。虽然耳朵不清净,但好歹能舒心气畅啊。这种红/杏出/墙的戏码,就是让人来劲啊。尤其这出/墙的人,还是暗算过她的那位。
嗯,她是不是该拿出自己的手机录下来,顺便再送给易陌淮,膈应膈应他?
自己的未婚妻都给他戴了绿/帽了,哎呦喂,这易瑾集团的脸面也算是彻底丢了。
当然,郁览并没有这么做。她自认为还是挺厚道的。对于这种损人的事,还是少做的。人家还没有彻底将她惹毛,她没必要去做些动作。
更何况,这事跟她已经没关系了。有本事,让易陌淮自己清理门户去,她可不是任由人使唤的刀。
“你知道的,女人啊,骨子里都是骚的。表面说不要,就是要。表面说对这个男人没感觉,实际上是喜欢得很。对于这种女人,男人自然能够很快掌握住那个度。不想用强的,总得智取,你说是吧,席太太?”
倒是有些诧异他竟然会知晓她和席垣之间的牵扯。郁览扯了扯嘴:“噢,那恭喜你,智取成功。”
“我成功拿下她,怎么看你一点都不高兴呢?好歹我也帮你让易陌淮戴了个不雅的帽子,于情于理,你似乎还得感谢我一声吧,毕竟……”
“得了江临臻,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说吧。”郁览终究还是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
一百零八、又一案子(荐,窗上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4…1…13 0:43:36 本章字数:7314
说到底,郁览和江临臻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洛欣渺的那些个事,她当真是想不到她有什么得罪过他的。
但即使是洛欣渺的事情,他好歹也帮着他心爱的女人夺回了正宫娘娘的宝座,这事儿也算完了吧?
当然,天底下怎么可以真的有这么无私将自己看中的女人平白无故往其他男人床上送的道理?尤其江临臻道貌岸然的样子,作为经管系的大才子,后来转系后又成为医学院众多女生的梦中情人,传闻他曾让女人怀过孕,最终那孩子是流掉了,就连那个女人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江临臻的孩子,天底下只有一个女人有资格生。”这是他放下的话。
这般前一刻还能够优雅地维持在女生中的好评,后一刻又能让对他爱慕已久的女人彻底心死,若不是郁览在酒吧亲眼看到过他在洛欣渺面前的失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也会为一个女人沉沦的。
静静地等待着江临臻开口,郁览对于那美味的粥突地便失去了胃口。将其推到一边,她百无聊赖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机。
“我还能有什么啊,见你这平白无故地被人抢劫还住进医院,特地过来慰问下。毕竟是老同学一场,总得顾念些情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江临臻架起了二郎腿,似乎有促膝长谈的打算。
“噢,两手空空的慰问,倒是罕见。”头也不抬,郁览登陆微信。嗯,手机动了动,便发表了一条。
【走霉运不说,还被人言语中捅一刀子,怎一个凄凉了得。】
见她忙着摆弄手机,江临臻也不恼,而是淡定地回答:“噢,送礼的话太俗气,我想你肯定也是不愿意见我破费的,所以便自觉地没有送。”
斜睨了他一眼,郁览没说话。
好端端地让他说明来意人家非不说,那她自然和他没什么好谈的。
终于,江临臻见自己的赘言惹来了反效果,还是忍不住开了头:“一直都想问你,这么被人横刀夺爱,有没有觉得不甘,心里头是否有过恨。”
“你说呢?”将问题丢回去,郁览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手机屏幕。
轻笑一记,江临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甘不愿,肯定是有的。不过我瞧着你现在傍着的这位主也是来头不小,也许你之前的那点不甘不愿,早已衍变成欣喜。毕竟没有失去之前的,也便不会得到现在的一切。”
呵,照他话里的意思,那她还得对洛欣渺的小三上位感激涕零,对易陌淮的狠心离弃感恩戴德?
果真是学医的,这思维就是特立独行,发人深省啊。
“瞧你这态度,看来是对我的话不认同?难道说,你身边都有了男人,还在对咱们易少念念不忘?也不怕这位席先生吃味?”
这说话果真是有艺术含量啊。不认同他的话就非得是因为易陌淮的原因?
不是A就是B的选择题,呵,他当在和小学生谈话吗?
索性将手机往床头一扔,郁览抬眸,直直地望向他:“说吧,别拐弯抹角,想说的话一次性说清,说完赶紧滚。”
“就这么不待见我?”
“和人联合起来给我下套的人,我为什么要待见?”唇畔的嘲讽意味渐浓,郁览眸光犀利地扫向他,眼神竟有些冰冷。
“嗯,看来这是在说我了。”完全不将郁览的敌意放在心上,江临臻适当抛出橄榄枝,“要不,我帮你重得旧爱?”
“谢谢,我不需要。”迅速打断,郁览直接送客,“既然来意已经说了,那么就好走不送了。”
“果真是不留情呐,敢爱敢恨,难怪乎易陌淮对你舍不下。”精明的眼在郁览身上一阵打量,江临臻唇角一勾:“听说你小妈在妇科方面成就不凡,嗯……如果让外界知道她曾经因为误诊而害人流了产,不知道对即将评职称的她是否会不利?”从手上的病历报告中抽出几页纸,江临臻起身,“我的要求很简单,给你三天时间,第三天,你必须爬上易陌淮的床。当然,爬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看戏。”
临出门前,江临臻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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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看着手中的那几页纸,上头有秦金花女士在当时诊断时的签字,先天性流产征兆,给孕妇开了安胎药。而另有一页纸,是其他医院的医生联名开出的证实该孕妇胎儿发育良好母子营养都很健康的报告。还有一页纸,则是孕妇流产后被鉴定出是服食过量具有流产性质的药物所致。而那流产药物,竟是秦金花开出的安胎药。
一笔笔一例例都清晰明了,更有中间必经环节人物的签名供认。
竟是那般真实。
握紧手中的复印纸,郁览的心不禁一阵发寒。想也不想,她直接一个电话拨给了秦金花。
“你这死孩子又野哪儿去了?好不容易和人家小席回家里住一阵子,你还临时出状况又将人给抓跑了。打你电话永远都是小席接听,你这是故意躲着我呢吧?”秦金花中气十足,麻溜地说了一大串,显然对于郁览如此避而不见的态度颇有不满。尤其是连着好几天打电话都是席垣接的时候,更是对于这个“女儿”诸多埋怨。
“秦女士,我这还不是为了拉近你和你女婿的关系?让你这个丈母娘和这个乖女婿达成统一战线?”关键时刻,郁览自然是不会避讳“女婿”二字。尤其是这几天她动完手术有气无力,生怕秦金花打来电话时她露了馅惹她担忧,所以一律电话都是席垣负责接听。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也亏得人家小席有心,对你无微不至。也就只有你这个不开窍的,硬生生守着不该期盼的,对他视而不见。”
听着秦金花的念叨,郁览不禁疑惑。
席垣对她无微不至吗?
似乎,是真的有。
在她住院期间,当真是事无巨细必定亲力亲为。
他总说些让她闹心的话,而她也和他争锋相对,尤其每次他提到她的脑容量提到她的翻反射弧,她便条件反射般和他杠上。
她自认为,那是她对他的排斥。
也是从心底深处滋生的一种自我保护。
受伤一次已经足矣,她不可能再任由自己受伤第二次。
所以,她一步步设下心防,不让他轻易攻破。没成想,秦金花女士对她这个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真的是了如指掌。
“秦女士,别急着说我。我有件事,非常郑重地问你,你也一定要非常郑重地回答我。”深呼吸,郁览等着那头的回答。
见她突然不对劲起来,秦金花也有些凝重:“怎么了?有什么就直接说,跟我摆出这么一副口气,这是打算吓死我吗?”
在郁览想要问出口的时候,秦金花又忙阻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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