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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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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灏一身工作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易少,我想请几天假。”
    “请假?”蹙眉,易陌淮倒是没想到,这位一年到头来连休息日都不曾松懈的特助,居然会主动找他要假期。
    知道这事不说清楚这位主是绝对不会放行的,季子灏也没打算藏着,毕竟这事情早晚会让人知道:“我老婆总算是答应不离婚了,她一直埋怨我只顾着工作,家庭和事业更偏向于事业,所以经历过这一次,我想带她出去旅行一下。”
    好不容易换得妻子的回心转意,他知道,这是一次契机,自然不可能放过弥补的机会。
    更何况,他会偏重事业根本就不是因为不爱妻子。在他的认知中,他为了事业而拼命正是因为爱妻子,想要给予她优渥的物质生活。
    如今经由这场离婚风波,他也算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并不代表妻子的想法。有些事,还是得需要两个人好好沟通。积压已久的埋怨一旦爆发,便如同火山喷发,让人措手不及的同时,竟有种浑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她终于想通了?”易陌淮倒是有些难以置信。季子灏和他妻子的事情他作为上司也是知道些的。尤其知道这个case被郁览接下后,他便更加关注了几分。
    他知道那位沈女士已经和季子灏分/居,摆明了离婚毫无转圜余地,如今突然又雨过天晴,倒是完全出乎所料。
    “是啊,多亏了夫人。”一时口快,季子灏直接便提了“夫人”两字。说完忙又挽回似地补充,“多亏了郁律师的帮忙,知道我妻子还是不舍得我,所以在她面前各种诋毁我甚至说出让我身败名裂的话来。我妻子回头琢磨过味来了,这才告诉我这些,让我多感谢感谢郁律师。”
    见易陌淮只是静静地听着,季子灏不由地感慨起来:“其实夫妻间啊,生活在一起,哪儿会没有半点摩擦啊。只要肯彼此说出来,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各自敞开心扉退一步,便没有过不去的坎。那些个感情淡了被磨平了棱角的话啊,爱情最终变成亲情的话啊,也并不可信。事在人为,只要彼此之间有那份心,那些个爱便不会淡下去。”
    经历过这些,他也算是总结出经验来了。这番颇为地道的感慨,结合起今早终于能抱着柔软的妻子醒来的幸福场面,那张脸上便不由地染上了一丝温柔。
    安静地聆听,易陌淮不置可否。
    最终,他才发了话:“将以前欠你的假期一次性补上,两个月够了吧?”
    季子灏原本还以为这次请假有些难度。毕竟易陌淮虽然好说话,但公司的事务实在是多,尤其是总是飞来飞去的,他这个总裁有时也得亲力亲为,他这个特助自然得跟上。
    如今,竟然这么轻轻松松地得了个带薪假期,他倒是由衷感谢。走出办公室前,也不由地劝了一句:“易少,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夫人,现在重新去追回,也许还来得及。”
    门重新被关上,易陌淮的耳畔还回荡着这话,只是哂笑一声。
    呵,真的,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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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垣览律师事务所。
    一月的天气更是萧瑟得厉害,冷空气层层扑来,X市早已全面降温。
    下班后又工作了半小时,望着外头的晦暗天气,郁览便暗暗后悔自己没早走。
    好歹自己也算是半个老板,居然每天还这么准点走人,估计在助理眼中,她是个专门盯/梢她的资本家老板了。
    事务所在景枢大厦的九楼,她坐电梯下楼,文化广场上,早已有情侣在夜灯下拥抱着彼此诉说爱的浪漫。
    她暗道这年头的小俩口都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为个情情爱爱都这么犯傻犯浑。摇摇头直接走向不远处的公交站台。
    回小妈那边的路还算近,坐公交车三十分钟就可以到了。之后再走个十来分钟,相比而言和朝泽雅苑也差不了多少。
    自从莫名其妙成为席太太后,席垣便动不动就让司机来接送她。她对于他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大为恼火,两人一摊牌,他这才作罢。
    走在去公交站台的路上,那段过于漫长的路,让她觉得脚上的高筒靴太过于磨脚。
    十公分的高跟,防水台又太低,受力点便全在前脚上,让她疼痛难挡。暗叹女人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知道会疼,还是会不计代价地去做。
    这就好比那些个情啊爱啊,明知道后果是血淋淋的伤害,却还是会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想得多了,便有些出神。
    包包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迷迷糊糊地想从包里头掏钱包,岂料突然便被人从后头一推,整个人便朝前扑去。
    痛,痛得揪心挠肺。
    膝盖骨直接便磕在了地上,与地面做亲密接触。
    即使穿了厚实的打蒂裤,也无济于事。
    她再次懊恼只有美观性而毫无实用性的高筒靴,对于那个高跟,大加痛恨了一番。
    转瞬之间,她便意识到什么,忙回身去看。
    刚才撞了她的人,早就没有人影了,居然连说一声“抱歉”都不曾。
    她虽然不稀罕那声抱歉,但好歹做错了事,得有点认错的姿态吧。尤其是她现在单单从地上站起来都是种折磨后,对于那个逃之夭夭的人,更是窝了一肚子火。
    膝盖那处的痛火烧火燎,她用手撑着地面,蓦地想到什么,猛然一翻自己的包。
    脸色,瞬间便有些发白。
    原来,那人并不是不小心,而是当街抢劫了。
    她的钱包,早已不翼而飞。
    怒意伴随着身上的痛楚,她又仔细盘点了一下包里的东西,发现除了丢了钱包,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好在手机还在,她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里头还录入了一些当事人资料。若是被人窃取了,便麻烦了。
    当即打电话报了警并对自己的银行卡挂了失,郁览这才在好心路人的搀扶下上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去了医院。
    都到了这种时候,她如果还非得选择坐公交而不去坐出租,那就是榆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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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自然不可能是秦金花女士所在的人民医院。
    上次她和席垣去早就闹得人尽皆知,实习女医生被弄得下不来台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上上下下。她这次去,即使想低调,自己膝盖受伤的事情也必然会被捅到秦女士那里去。她自然是不想让她担心。
    所以想都不想便直接让司机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只要不是人民医院,哪个医院都好。
    下车的时候,还是人家司机师傅好心把她扶到里头的,护士接手后,那司机才离开。
    膝盖骨碎裂,医生当即便说要准备手术,让她先通知一下家人过来照应。
    她万万都没想到不过是一摔竟会严重到这种程度。上次是脚崴了,好在不严重抹点药就没事了。这次,居然还碎裂,还手术……
    新一年的年初,便如此诸事不顺……
    打电话给任湘湘时,免不了被后者骂骂咧咧地训了一顿。
    直到手术完毕躺在病床上,膝盖上绑着厚厚的石膏,腿还被吊了起来,郁览都有些难以置信:“姐,掐掐我,我怎么感觉这是在做梦呢?”
    任湘湘穿了件毛呢冬装连衣裙,那么薄薄的一件,也就依稀带了点绒,苗条的身段尽览无余:“别跟姐们来这套,讨好卖乖没用,阻挡不了姐对你孺子不可教也与恨铁不成钢之心。我已经给你小妈打过电话了,已经向她汇报了你的负伤情况。”
    “你真打了?让她知道这不是糟心吗?”郁览当即便蔫了下去,一脸的哀叹。
    “喂喂喂,你这几天可都是在你小妈那边过的,这么晚还不回去她能不担心吗?与其让她瞎担心还不如直接告诉她。”任湘湘在她那条腿上重重一拍,“让你穿高跟,啧啧,吸取教训了吧?”
    郁览扫了眼任湘湘脚上同样跟高得离谱的靴子,默默地闭嘴。
    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你恹恹不乐的样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打去你家里,电话不是你小妈接的,而是……嗯哼,你的席先生接的。”
    郁览依旧保持沉默。
    “席太太,你行情不错嘛。这二婚了怎么也没请我喝杯喜酒啊。”
    自己和席垣之间的那点事,郁览对任湘湘是完全病急乱投医将她当成了军师没有隐瞒。只不过,则省略了已被冠上“席太太”这一步。
    没成想,仅仅一个电话,任湘湘的讯息便已经掌握了这么多。
    “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家里头的电话是席垣接的,难不成秦女士还没回家?
    如今,她倒是希望秦金花还在医院值班,没有接听那通电话,也不知道她受伤了。
    “放心,我就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席太太。你的席太太重伤住院昏迷不醒如今还没度过危险期,需要家属前来照顾。若平安度过今晚就一切Ok,若度不过,一切恐怕就……’”
    郁览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打嘴巴了。
    她在手术前让护士打电话通知任湘湘时,也是故意将她说得要多严重有多严重,成功看到她风风火火赶来。
    没想到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她便应回报给她了。
    “放心,正是见证你在他心中重要性的时刻了。”
    瞧着任湘湘居然还没事人一样抱着看好戏的姿态,郁览更加是觉得哭笑不得:“我现在只想着和他摆脱关系。”
    她确定是她的死党吗?
    ****************************************************************************************
    二十分钟后,席垣便到了。
    一身黑色风衣包裹,他颀长的身子更显修长,俊脸上的神态急切,古井无波的面容,竟有着失态。
    刚踏进病房,他便蹙了蹙眉。
    当视线落在郁览身上时,打量着她这副怪异的姿态,竟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现在的你不是该情真意切地走过来蹲下/身握住我的手,然后再情深意重地在我手背上落下轻柔的一吻,深情款款地说上一句‘一切有我’吗?”郁览被他如此对待后,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始吐槽。
    “美人郁,这说明你行情下跌了。”任湘湘落井下石,对着席垣便来了句,“席先生,你可得好好照顾你的席太太。这丫是恼你不深情呢,赶紧上去缠/绵吧。”
    在郁览眼刀的扫/射下,拿起包包便扬了扬手:“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走了。”
    房间内共有三张病床,其余两床的病人都由家属陪护着,见他们这边的动静,倒也没有说什么。
    郁览见着席垣徐徐走上前来,心跳竟不由地加快:“我刚刚只是说说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可千万别做出深情款款的动作。
    岂料,席垣只是在床位摇了摇,将床头升到一定高度,然后又走过来放下挡板,直接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上去:“吃饭吧。”
    望着那精美的饭盒,她一时之间倒有些反应不过来。
    医生给她加急在晚上做了台手术,这推出手术室时间都有八点了吧。现在八点半的光景,麻醉药效早已过去,膝盖处便是一阵阵疼痛。那一波/波的疼痛感,倒让她忘记了还没吃晚饭。
    没想到,他竟然会记得。
    打开饭盒,她瞧着里头丰富的菜色,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这是哪家的外卖?下回我改请你。”豪气万丈地说完,便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席氏亲制,仅此一家,仅为一人。”
    寥寥几字,郁览倏忽间便心头犯起了涩意。
    一直都尝惯了他做的饭菜,她居然没认出来,也没有认出这精美的饭盒便是以前被她束之高阁的那一个。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见她吃上了,席垣也便搬过一个凳子,靠着墙坐下。双腿交叠到一处,倒是姿态优雅,稔是没有能让人挑出毛病的地方。
    双手交叉而握,放在膝盖上,似乎是最简单不过的座谈会,他倒是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一口一口地吃着饭,郁览倒是老实交代了起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上了个抢劫的。”
    “继续。”
    “不仅抢我钱包,关键是抢的时候还故意从后面推我一把。”一般人抢劫不是直接抢了包便跑吗?可这位抢劫/犯是从后头伸出手推她之后立刻便勾走了她的钱包。动作行云流水,推她的那一把却是下了狠力在里头。不是单纯的让她自顾不暇,趁机行窃。仿佛便是为了推她而推她。
    要不然,她即使穿着高跟,再不济也能稳住自己的身子。





     一百零六、恭喜你席太太(荐,盗犯的挑衅)
     更新时间:2014…1…11 1:15:11 本章字数:7294

    在医院疗养几日,郁览这膝盖才总算是彻底不疼了,只不过依旧帮着绑带,有些累赘。
    事情顺利瞒住秦金花女士,但郁览还是不放心,在席垣面前三令五申就差让他赌咒发誓,生恐泄露出去半分。
    当然,找了个由头,只道两人如胶似漆继续过二人世界了。这种理由,自是不可能会出自她的口。
    但这种当口,郁览也只能任由他上演恩爱,只求不被戳穿。
    秦金花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孩子嘱咐两人如果时间充裕,可以在年前搞个自驾游。
    郁览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么春运紧张的时刻,人家一个个游子都是归心似箭,也亏得秦金花女士还为他们这“小两口”着想。
    “我说死小孩,要不今年你就飞他父母那边去一趟吧。好歹证都领了孩子也生了,你这当妈的,也该回去看看公婆看看自己的孩子。”
    这话,自然是敲中了郁览的软肋。
    明明想好了要远离席垣,可他每时每刻展现出来的温柔,总能不经意间触动她那丝刻意逃避的心弦。尤其是自从看过席崽子的照片,又和小家伙通过电话,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便无时无刻不缠/绕在自己耳畔。
    仿佛魔障一般,想看看他的心,竟无比强烈。
    她不会真的全部相信席垣所说的,当初她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吓体出血的,躺在手术台上时,更是因为用力而晕厥了过去。
    醒来后医生对她摇摇头,让她节哀,她也便知道了这个最不能接受的结局。自己千辛万苦要护在怀里的孩子最终还是无缘来到这个世上。
    那时的她,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没有人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就连任湘湘,她都瞒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在医院休养,对外则称出国旅行了。
    关掉了一切联系方式,仿佛就为了掩埋那道刻骨铭心的伤疤。
    出院后再见易陌淮,失去孩子的痛便排山倒海般向她压来。她承认,有那么片刻,她想要用这个无缘的孩子来逼他对她负责。可最终,她选择的,是另一条更艰难的道路。
    几乎发了狂般,她跟他拧上了。他越想和洛欣渺在一起甩开她,她便越要去破坏,越要去横插一手。
    她不惜一切代价,最终还是嫁给了他。
    原以为两人之间会出现变故,可洛欣渺知晓在易家长辈的压力下易陌淮不得不娶她,事情已无转寰之力,竟在有心之人的怂恿下上演了植物人的戏码。
    她原以为只要两人有了婚姻这层外皮,她便可和他回到从前,奈何一切都是那般荒唐可笑。她想要在名正言顺的情况下为他怀一个孩子,也想告诉她曾经她是那般千辛万苦地想要生下他的孩子却最终还是被上天收回。
    没想到,一切的一切终归得画上句点。
    但是,她即使再异想天开,即使再大脑细胞发达,她也绝对不会想到她那个自认为已经流掉的孩子竟还活在这个世上。而孩子的父亲,竟然还早已跟她领了证,更甚至声称两人是因爱结婚。
    她这个当事人则云里雾里,什么都不清楚,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他所告诉的事情,一点点去承受。
    亲子鉴定,如果有必要,她会去做的。
    但她也知道,这对于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是一种伤害。尤其他还隔着电波在那一头讨巧卖乖地喊着她妈咪,那股子可爱温软的样子,让她油然而生一种母爱。
    *
    早换了高级病房,一人间不需要太挤,夜晚的空调暖气很足,不需要像普通病房一样家属陪护一样都只能去领把藤椅。
    这么冷的天,活生生是想将人冻病的节奏。
    席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一应女士用品,打开房门,犹在回想刚刚将那包被郁览指明的七度空间递到收银台时收银员小姐错愕的神情,他不觉得尴尬,竟由衷感到一种身为男人的自豪感。
    嗯,被自己女人使唤买东西,这感觉真不错。
    尤其是……这么私/密且贴/身的东西……
    “我想见见席崽子。”
    郁览倏忽间开口。
    那张原本还故意紧绷的俊脸瞬间便柔软了所有的线条,席垣一瞬不瞬地望向她,唇微微上扬:“可以。”关上病房门,走过来将东西直接放到桌子上。
    原以为他还会说些别的,岂料就那么干巴巴的两字,郁览一时之间心底竟有些隐隐的空洞。
    “他叫什么名字?”手机上是用蓝牙从席垣的手机转到她手机中的席崽子的照片。躺在医院里无所事事干的日子,她最喜欢做的,还是翻来覆去地看这孩子。
    眉眼之间,他像极了席垣,隐约中也有着她的模样。
    越看,则越来越像。心里头对这孩子是自己的孩子的想法,竟一点点坚定起来。
    “孩子他妈都不在,还能取什么名字?”席垣反问了一句,对于这事倒是不以为意,“中文名就叫席崽子,你也知道的,他受的是西方式教育,翻译过去英文名绝对不可能像中文这么惹人闲话。”当然,在席垣的眼中,这中文名好记易懂,根本就不会引发闲话问题,反倒更能让人添了几分亲近感。何况那小子精明得很,逢人便说自己叫Christ Xi,崽子,孩子,基/督再生,完全是引以为荣。
    “你这父亲的,怎么能对孩子的名如此随意呢?小心哪天孩子长大了埋怨你。”郁览极不认同眼前这个为人父的如此不负责任的态度,“不行,回头我得重新取一个。”
    眼角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柔软到让人心悸:“随你。”轻轻浅浅的两个字,回荡在只有两个人的室内,竟是如此直击心扉。
    他如此爽快地答应了,郁览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两个人的空间,突然之间便安静下来。
    “需要我帮你换吗?”
    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句,郁览莫名其妙,随着席垣的动作看去,她的脸上立刻便充起血来。
    让他去帮忙买了私/密用品不假,但他一个大男人,买回来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旁若无人地打开,将那么一小包随意地拿捏在掌心,似乎只等着她道出一个“好”字来,他便会立即抱起她往厕所闯。
    “谢谢,我暂时还不需要。”买这个只不过是提前做好预防罢了,生理期就在这几日,但她的总是不准,反正她的人生自由是被这膝盖伤给限制住了,死活跟医院杠上,自然也得做足了准备。
    听她如此说,席垣也没在意,将七度空间的包装塞到她的女用包内,随即又拿出袋子里的苹果走向洗手间。
    “你不是有洁癖吗?”躺在床上,郁览边挑拣起里头的零食边问道。碰了这种容易触霉头的东西,不是该立刻洗手的吗?他这才倒好,手都不洗便直接拿起苹果去洗?
    “老婆的贴心密友,做老公的若嫌弃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洗手间内,不知是不是郁览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话意有所指。尤其是那语气,竟带着丝让她诧异的愉悦。
    洗完水果出来,席垣坐在椅子上,水果刀在他手中舞动,那连绵不断的苹果皮便如同艺术品,供他演出。
    行云流水般顺畅的动作,尤其衬得他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更为赏心悦目。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竟是那般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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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那个抢劫你的人有眉目了。”将那削好的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找了个牙签,席垣喂到她嘴边。
    这几日两人的默契达到极致。郁览原本根本无法接受他如此近在咫尺的亲密动作,奈何任湘湘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最近桃花运袭身,竟被个男人围追堵截,害得她根本不敢指望她能雪中送炭,又不能劳动到秦金花。
    可叹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思来想去,竟没有能够真心实意只为了她而不是为了她手上的大笔钱财而来照顾她的人。
    请的护工被席垣果断地打发走了,她最终能依靠的,竟只剩下了他。
    像这种喂食的动作,在这几天里早已数不清次数。
    初始郁览还觉得别扭怒瞪着他,或者直接扭过头去不搭理,但最终,耐不住他的好性子,更耐不住自己的嘴馋,她还是乖乖受了。
    更甚至他不用说,只需要拿着东西往她嘴边一送,她便会主动张开嘴。
    “那人是谁?”对于那抢劫自己的人,郁览不是不怨恨的。一声道歉都没有,就把自己弄到了如此狼狈的地步。若是普通人家,这一场手术下来起码也得出出血,不找他拼命算好的。好在她家底殷实,对于那几个手术费也没放在心上。
    但那恶劣的行径,却是让她极端恼恨且厌恶的。
    “无名小卒,受雇于人,却声称不知道雇主是谁。”
    这下子,饶是郁览再脑子反射弧过长都明白过来了。敢情那天的抢劫根本就不是偶然,而是被人设计的。
    人家是专门里抢她的,甚至还在抢她的同时推了她,让她沦落到如此惨境。
    “那人是不是撒谎了?故意混淆视听?”她应该没得罪什么人吧?若真论起来,也不过就是易陌淮那点破事,让她和洛欣渺有了嫌隙。难不成还能是易陌淮为了维护洛欣渺而来找人来害他这个前妻?
    从大一开始,她便对他不甚了解。可她却也明白,像易陌淮这样的人,一旦对一个女人好起来,便会愿意舍弃所有,只求她回眸一笑。
    显然,洛欣渺这颗明珠,是他愿意花费心思去博红颜一笑的。
    可想到慈善晚会上他围堵在洗手间,那幅“情比金坚”的画作就那般被他捏紧在手中,她又有些茫然。
    告诉自己,他不可能对她这般绝情。
    “没说谎,从他的银行账户中也查到了两笔来历不明的钱,分别是抢劫你的前一天和抢劫当晚汇进/去的。不过你确定除了钱,没有丢失其它东西吗?”
    这次,郁览也感到凝重了。原以为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抢劫案,丢了钱伤了膝盖,自认倒霉便罢了,没成想,这里竟还有这么一出,抢劫的人居然还是受雇于人。
    依旧如同那日一般,她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下包包:“钱包里头有我的几张银行卡,还有几张自拍照,其它真的没了。好在身份证也没往里头塞,银行卡也已经报销了。除了里头的现金,根本没什么损失。”
    席垣也顺着她的视线将她的包内审视了一番。里头还躺着那包刚刚被他塞进/去的七度空间。其余的,大抵都是女性化妆品,遮阳伞墨镜之类的。
    可饶是如此,席垣还是一下子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钥匙呢?”
    “什么钥匙?”郁览不明所以。
    早在嫁给易陌淮后,她便没要家里头的钥匙,为了让秦金花省心,她根本是极少回去。即使回去了,也只是将自己作为一个客人,向来都是敲门。
    和易陌淮离了之后,他将朝泽雅苑的那房子留给了她,她也没要。将自己的大包小包收拾一下搬到席垣那里前,她直接便将那房子的钥匙快递去易陌淮公司了。
    在席垣愈发暗沉下来的目光下,郁览渐渐也觉察到了不对劲。
    她丢了席垣家的那把棱形钥匙!
    想当初她还鄙视席垣在设置了密码锁之外又加了这把棱形钥匙完全是多此一举。可如今,知晓了这才抢劫事件并非是巧合,完全是有人蓄意为之,她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钥匙不见了,他会不会……去了你家?”
    “恭喜你席太太,因为你的粗心,咱们家成功被人破门而入。”
    这个时候,郁览是完全没心情跟他纠结称呼问题:“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能不说些反讽的话吗?”
    “噢,席太太,实在是太遗憾了,咱们家失窃了。”席垣居然还从善如流,真的改了口。只不过从他那表情中,郁览第一次发现,他并不是在玩笑,而是认真了起来。
    值得他如此里三层外三层锁着的房子,必定有什么贵重物品,也难怪他如此在意。
    犹抱着侥幸心理,她尝试弥补:“外头不是还有密码吗?即使人家拿走了钥匙,密码也足够难住他了。”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席垣想起那个以两人的记忆日作为的密码,不禁暗暗苦笑:“以结婚前一天作为密码,并不是没有人破译过。”
    以防有人利用密码锁上的按键深浅以及磨损程度轻易分析出房间密码,他还特意对按键的痕迹进行了清理。
    可现今社会犯罪技术猖獗,以重要纪念日、幸运数字甚至星座运势来作为密码进行破译的,笔笔皆在。
    他设置那么明显的密码,怎么可能不被人破译?
    “为什么是结婚前一日?”脱口而出,郁览一想到他所说的结婚,便知晓是他们领证的时间。那一天的前一日作为密码?为什么非得是前一日?
    “那是我们正式交往的第一天。”回答完她,席垣将一直僵直的手臂往前一送,直接将小块苹果连带着牙签也塞到了郁览口中。做完这一切他便走了出去,手机已经在开始拨号。房间门阖上,郁览甚至都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声音对着什么人厉声命令着什么。
    对于这样子的席垣,郁览完全便是不曾接触过。
    印象中,他总是优雅淡漠的样子,何曾厉声过?更何况,他单单一副漠然的神色,就足以让人冻住了。
    耳中依旧回荡着他所说的那句话。
    正是交往的第一天。
    他当时便说,他们正式交往一天便去领证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将牙签取出,口里头细细咀嚼着苹果,竟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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