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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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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早已过了晚间高峰,车内的乘客三三两两地坐着,显得空旷极了。
    郁览将自己放松在椅背上,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下了公交车走个两分钟,便到了今夜易陌淮举办的酒会的场所——君鼎。
    “我靠!大冷的天老娘在外头等了这么久,你居然到现在才来!”才刚到大门口,金碧辉煌的光柱下,郁览便被任湘湘给拉扯到了一旁,手里头直接被塞了一个ipad。
    阶级友谊,牢不可破。姐们嘛,自然是得一致对外的。
    瞥了一眼她那露出大半个浑/圆的裸/露穿着,郁览这才扫过ipad定格的画面,恰恰是易陌淮在酒会上揽着洛欣渺接受记者采访的新闻转播。
    而视频定格的画面,恰是易陌淮与洛欣渺深情凝望的瞬间。
    “行了,不就是和他那未婚妻女秘书眉来眼去暧昧不清吗?这年头谁没有过几个小蜜啊?小蜜上升到正室,人人喊打。不过人家是未婚妻小蜜,咱们能怎么办?”满不在乎地说着,郁览将ipad丢还给任湘湘。
    “你丫脑袋进水了吧?你这都能忍?轻描淡写的,你丫不会忘了你今天来这儿是来给他俩添堵来的吧?”任湘湘狐疑地望着她,火辣的身材在夜色中绽放出耀眼光彩,“要我说啊,当初你就不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膈应死他们,怎么着都不能让他们轻易在一起。”
    听着任湘湘兀自嘟嘟囔囔地唠叨着,郁览也没忘记反驳:“脑核、脑缘系统、大脑皮质,绝对和你一样的构造。”
    两人说话间,并排走入这代表着尊贵与财富之地。
    *************************************************************************************
    周围人声鼎沸,送走了市政aa府官员,易陌淮便被包裹在这片纸醉金迷中。
    一般的酒会,他通常只需要露个脸说几句话再喝几杯酒就可以直接走人,只不过今夜的酒会,是他和洛欣渺的订婚典礼,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那么多双眼睛在目睹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他再不愿意参加,也得继续留在这里应酬。
    自从知道那场车祸是洛欣渺假装之后,他对她的抵触便显而易见。而对郁览的愧疚,也愈发深刻。
    想到当初他居然连问都没问一句便一口咬定了是她嫉妒之下所为,竟咄咄逼人到了那种程度,便愈发疼痛。
    “不是好奇我们领证时为什么她没出现也没阻止吗?人都被你撞到医院了,还怎么阻止?”淡漠的话,带着刺人的锋芒。
    他当初,怎就那般糊涂?
    竟忘记了,车祸也可以伪装,植物人也可以伪装。
    毕竟,他明知以江临臻爱洛欣渺的程度,是绝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区区一个植物人状态,他这个主治医生怎么可能办不到?
    如今,洛欣渺“痊愈”,进入易瑾集团,成为她的秘书。
    原本集团内部便有员工因为所谓的安全套事件传他和郁览之间的绯闻,但洛欣渺的出现,将一切绯闻都扼杀完毕。
    两人的关系,不得不说,在易瑾上下早已被人非议,而自从他在七天前的采访中爆出他将订婚的消息时,公司里的人便有志一同地将女主角,定在了洛欣渺身上。
    妻子……
    呵,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陷入捆绑式的婚姻。
    原本老爷子便对洛欣渺的身份极为不满,可这一次,经历了***死,老爷子再也无心来管他的事了。他和洛欣渺的订婚,可谓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了。
    想起七天前受采访时接到那个熟悉号码的来电,“奶奶才刚死,易少就要再婚,果真是孝顺。”
    那般决绝的话,似乎还有股灼人的温度。
    “易少,怎么一个人躲这儿逍遥呢?不陪着美丽的未婚妻?”手臂上猛地被挂上一个女人,那两团柔软不断挤压着他的胳膊。
    皱眉,他刚要抽出自己的手臂,便听得偌大的大厅中传来一阵抽气声。
    回身望去,却见到记忆中那个身影,一步步踏着闪耀旖旎的光芒信步而来。
    *
    一黑一红两个色彩对比浓重的身影踏着高跟,踩着让男人放光女人艳羡的步姿笑意盈盈。高挑的身姿,落落大方的举止,让人移不开眼。
    郁览不动声色地四处搜寻着易陌淮的身影。火红的裙摆张扬而又魅丽,带着不顾一切的恣意。那种似要将天地间万物都融化殆尽的力量,是那般动人心魄。
    优雅白希的颈项上,紫色郁金香吊坠,明明是那般平凡,却带着无人能及的万丈华芒。左手无名指的位置,那颗闪亮夺目的钻戒让正朝她而去的男士纷纷摇头无奈止步,猎艳的目标,转而攻向她身旁那袒胸露背走大胆风的任湘湘。
    “美人郁,你尽管向易少开炮,姐先找地儿躲躲。”压低声音说着,任湘湘巧笑倩兮地和对她有所图的男人走向了一旁。
    无奈地摇了摇头,郁览看着任湘湘走远。看来易陌淮黑了她电脑的事,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那会儿大半夜学校宿舍里上着网,任湘湘的鼠标突地便失灵了,而诡异的是,她正与人开着QQ窗口聊天,那窗口里,居然自动打下一长串句子发送。
    那一夜,女生宿舍楼便传出闹鬼的段子,更甚至连警察都出动了。
    直到后来郁览以女流氓的快狠猛动作突破宿管阿姨的防线上了男生楼破了易陌淮的门进行质问,才知道一切都是他搞的鬼。黑了任湘湘的电脑之后远程控制她电脑,进行了一系列恶搞行为。
    即使是现在,她都清楚地记得当时被他搂在怀里的紧致与灼热:“谁让她刺激我说你背弃我和金融系的某位大才子好上了呢。”
    “那纯粹是玩笑好吧?再说,你不就是金融系的大才子吗?”
    “玷污我媳妇儿清白的事,玩笑也不行。还有,我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劳什子的才子。”
    那天,她为了解决任湘湘的燃眉之急对他好说歹说端茶递水割地赔款,才让他勉强同意不继续黑她的计算机了。唇都被吻得红肿,才在他的室友回来前,顶着男生楼一双双好奇与八卦的眼飞速窜出。
    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七十七、避孕扯淡(荐,停车场尸案)
     更新时间:2013…12…12 0:43:05 本章字数:12368

    君鼎,奢华隆重,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夺目的光泽,在这宾主尽欢的大厅,显得尤为熠熠耀人。
    市政aa府官员走了个过场便离场了,其中也不乏因所谓的官商勾结而心有余悸,在众多记者徘徊在酒店内的情况下,自然也不愿沾染上什么不好的风评,在给足了市委书记易博山的面子逢迎交谈一番后,也便差不多了。
    留下来的,便大抵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了。
    易老爷子本身对于洛欣渺的出身不看好,而老伴也刚去世不久。虽说心情沮丧,但能用喜事充充丧,也知道一方面是孙子对洛欣渺这女人确实是在意,另一方面也明白是孙子一片孝心,不想让他沉浸在伤痛中。
    所以他也就露了露面便由司机送回易家老宅了。
    至于易博山,在订婚礼结束后便和那些个官员以送客的名义一起离开了。蔡林雪作为夫人,自然是和他一道。
    反倒是易陌黎这个堂哥,难得从军营回来一趟,和妻子坐在沙发一隅,瞧着人生百态,一边享受着难得的相处时光。
    郁览一下子便发现了易陌淮,全场的焦点人物,即使站在角落,依旧是能让人一下子便从那无上的风华中一眼认出。
    令她诧异的,则是他手臂上挂着的女人,居然不是洛欣渺。
    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订婚夜和别的女人搅合在一起,他倒是从容万分,就不怕他的白莲花受委屈?
    或者,对他而言,适当的绯闻更加有利于易瑾集团的发展?
    火红的衣摆在整个晚宴中独成艳丽的一绝,她朝着他步步走近。
    终于,站定在他面前。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左手却猛地被他执起。男人粗糙的大掌攫取住她细嫩的手,那般轻而易举:“这钻戒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你……”
    今夜的她,左手无名指的位置戴着一枚闪耀的钻戒。
    璀璨流光,灼人眼球。
    “这个位置戴戒指,不就是代表结婚了吗?”接过他的话,郁览显得极度平静,唇畔微扬起一抹讽刺,“别激动,我身价不及易少高,你都还只是订婚,我哪儿能这么快就在离婚后结婚呢。”
    此言一出,一直在旁边收敛了情绪看着两人举动的陌生女人嘴巴一张,指着郁览又指着易陌淮,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惊呼出声:“你们……原来易少你离婚的对象是……”
    无论是当初的结婚还是后来的离婚,都是秘密为之。当初外界甚至都一直将易陌淮当成是黄金单身汉,一度有各色美女前仆后继。直到后来他爆出离婚的消息,众人始终都不知道令他闪婚闪离的女人究竟是谁。
    如今,听两人之间的谈话,那个神秘的女人莫不是……
    “女士,最好紧闭你的嘴,向你的左前方走二十步,然后站定,去吃你的自助餐。”
    不客气地打发赖在他身上的女人,易陌淮双眼至始至终都紧盯着郁览:“那这个戒指代表什么?”
    嗯……
    代表着……
    呵,能有什么意义?不过就是为了防止在这个酒会上被陌生男人骚扰给自己戴了个护身符罢了。瞧瞧,这个一戴,她身边不是安生多了?没有什么狂蜂浪蝶也没有什么乱献殷勤“绅士”。倒是任湘湘,今儿个袒胸露背的打扮,估计是要让在场绝大多数的男人流口水了。
    “随便戴着玩的,没什么意义。”在易陌淮摆明了不信的情况下,郁览挑眉,“你未婚妻呢?怎么都不见人影?这不会是一早就知道我要来闹场,将她保护起来了吧?我都成了洪水猛兽?”
    “未婚妻”三字从她口中听来,依旧是那般讽刺。
    她大一,他大三。两人的恋情开始得莫名其妙。
    她大二,他大四。两人的相处总是由他做主导的一方。
    他不说,她便一直都不知道,当时不是她追的他,而是他追的她。
    一步步,他这位众人眼中的金融系大才子,以“被追”的姿态“勉为其难”地被她追上了。
    她本就对爱迟钝,而多亏了他身上的头衔与光环,她的室友对他倒是关注颇多。连带着她,也受到影响。
    朋友,便是拿来“出卖”的。知晓任湘湘很难被摆平,所以他贿赂了她另外两名室友。被她的那一干室友集体轰炸之后,她被迫熟悉他的所有,更甚至在她们的怂恿刺激下,她一个法学系的每天还去金融系的大自习教室去学习。当有女生问到他是否有对象时,他轻轻巧巧暗示性的几句话,她便被坐实了“追他”的名声。
    教室、体育馆、篮球场、林荫道……每一次的不期而遇,更甚至连每天早晨他锻炼时她也总在同一个地方背诵法律条文,一系列的举动,在众人眼中更是“追他”的实质性证明。
    可没有人知晓,他在背后所做的手脚。
    直到那一日,她被身上冠上的“追他”的名声弄得忍无可忍,索性豁出去找上了他:“易陌淮,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对外解释你和我之间完全是误会。要么便落实这个误会!”
    这是经过几个月被人指指点点之后她让他做的选择题。
    而他呢,自然是在故作沉思个十几分钟后一脸无可奈何勉为其难地选择了后者。
    这场一开始便由他做主导的恋情,到最后的分手,也是由他一手主导。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到最后他还是娶了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两人之间的离婚,依旧是她给他做的选择题。
    但他的迟疑,却成为了那个默认的答案。
    而她也永远不会知晓,他所作下的每一个决定,都似用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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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不舒服,去房间休息了。”
    为了方便今晚的宾客不醉不归,早在安排时便将顶楼的VIP套房给留了出来专供留宿的客人。
    听此,郁览耸肩:“不称职的未婚夫啊,未婚妻不舒服都不去陪着随时伺候,小心人家伤心悔嫁啊……”
    还真是可惜,她明明是来膈应他们的。可如今倒好,这女主角都不在场,这让她怎么发挥?
    对着易陌淮,她永远都有种无力感。对付男人,远不及对付他爱的女人来得容易。他的精明,她早有领教。
    “不是说给我准备了订婚礼物吗?”
    突然而来的一句,让郁览有些微微的发憷。
    礼物,她自然是准备了的。
    只不过……
    来的时候,找不到了……
    她听了任湘湘的话买了条超小的男士内库,精心包装的盒子,绑着蝴蝶结,甚至还贴上了百年好合的粉红色爱心泡泡,再加上丘比特之箭。
    就连今天出门前,她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去翻找昨儿个被她放在客厅小几上的礼物。
    只不过……
    不见了!
    不翼而飞了!!
    明明只有她和席垣两个人住的房子,没有被小偷光顾,但是,好端端放着的礼物盒子,就是不见了!
    问过另一当事人,那人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郁小姐觉得,我席某人是会不问自取的人?”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多说一句话的情况下,直接开门走了。
    走前似乎又说什么有个棘手的案子必须去看一下案发现场。
    当初到底是谁说不接案子了?敢情他和何子墨说的那些个话都是废话,纯粹是小孩子瞎玩闹吗?
    亦或者,这是做贼心虚,找个借口出门?
    但是,他偷她买的男士内库做什么?
    无奈之下,她只得另买了件礼物救急。
    此刻,易陌淮居然还催着她要礼物,一时之间她倒差点忘记了还有份特殊的大礼。
    “礼物不急,这不是准新娘都没在吗?要不让她下来?”眨着眼睛故作探寻,她眼角余光望向四周围。嗯,很好,今天她穿得有够醒目,而他这位订婚男主角也足够光环缠绕,即使这个地方明显处于角落的位置,也引来了不少目光的追逐。
    人,向来都有八卦之心。
    一个是易瑾集团曾经的旧员工,一个是顶头上司。这上司和女职员之间的猫腻,总是被人津津乐道。更何况这个女职员当初还大闹总裁办,嗯……送安全套。甚至还被特殊对待到短短时日便拥有独立办公室专门处理堂堂总裁的所有邮件往来。想来这些个弯弯绕绕,早被人猜了个七七八八。
    如今,这男主角不陪在今夜的女主角身边,反倒和曾经的绯闻女职员纠缠在角落偷偷摸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是会惹来人非议。
    嗯,真好,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凭什么她可以变成个弃妇,他却依旧可以这么炙手可热?
    “确定不等她?这可是你们两人共同的礼物,你独吞了,小心人家生气,晚上不让你上/床啊。”皮笑肉不笑,郁览在说到“上/床”两字时,不禁酸了酸自己的牙齿。她这话其实不对,人家都能够迫不及待在沙发上就做起来,有床与无床,上/床与不上/床,对于他们而言还有什么区别?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易陌淮朝她静静地摊开手掌。
    眉眼沉寂,里头的情绪,似隐忍,又似淡淡的期盼。
    莫不是他还期盼她给他包份特大红包?郁览颤了颤眉,那抹着蜜色的红唇勾了勾:“你确定我送了你会拆开来看,而不是不屑一顾到直接丢了?”
    “只要是你送的,我便不丢。”
    只要那人是你,我便不弃。
    曾经的他附在她耳畔,磁性的嗓音向她这般承诺。可不还是照样放开了她的手?
    所以说,男人的话能信,果真还是母猪能上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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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少,这位美丽的小姐和你之间是……不介绍一下?”一身燕尾服的男人靠了过来,花哨的领结松松垮垮带着抹玩世不恭,手里头端着杯香槟,眯着那双眼将郁览上上下下打量着。眼里头,透出狩猎者的精光。
    郁览点头,嗯,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她和易陌淮即使结婚,在公司内,他也从来都是守口如瓶的。更甚至每天去公司都故意将她撇下,生恐载她一起便会惹来他人的误会。
    嗯,如今离婚……
    当然,民政局系统里两人的婚姻根本就不存在,其实也不存在离不离婚。但那离婚协议书上她还是签了字的。所以姑且便算作是两人离婚后吧。
    她倒是好奇,他会怎样向他人介绍她。
    嗯……前女友?前妻?故人?曾经在易瑾任职的一位女员工?女下属?
    岂料,易陌淮却是猛地站定在她面前,遮挡住那燕尾服男人露骨的目光:“她是我的人,安少还是另择她人吧。”
    “哟,看不出来,别人都说易少是个痴情种,和刚订婚的洛小姐一起与死神进行了一场赛跑才有了今天的开花结果。难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被称为“安少”的男人眼中立刻闪露出一抹兴致盎然。外界传言易瑾这位易少当初因为洛欣渺变成植物人而衣不解带地一天二十四小时照顾累得病倒。最终在易老爷子的威吓下才重回易瑾集团督促公司业务。不过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地到医院去看那位植物人小姐。这深情的程度,就好比孟姜女哭长城,人家是哭塌了长城,他是哭醒了洛欣渺?这算是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了,结果转身刚订完婚就另结新欢了?怎不让人为之精神一震?
    这圈子里头的人谁不好女色?哪个敢真正放句狠话说从来没有玩过女人或者从来没有过女人?
    是处的男人,可能吗?
    纯情又痴情的男人,可能有吗?
    而易陌淮,则在这个圈子里创造了一个神话。
    他,就是个痴情的典型,被他们家的老爷子每天念叨在嘴边,让他们不要成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只为了贪图享乐,要像易家的孙子学习,经营那么大的公司还不骄不躁对女人痴心一片。你们一个个能做到他的百分之十,那便是谢天谢地了。
    如今,终于能看到听到某个真相,来打破那个神话般的存在,怎能让安行知不兴奋?
    “安少,听说最近安老爷子想抱曾孙想疯了,看来你是非常想让我去他老人家面前说道说道了。正好,我刚订完婚,也可以给老人家做个实际教材,相信他必定是很乐意作为参考的。”右手挡在郁览身前,竟呈现一个保护圈。
    那姿态,仿佛真的是护犊的公仔,在捍卫自己生命中最在意的人。
    就这般被迫地站在他身后,面前,是他高大的脊背。
    那般厚实而温暖,她甚至还能记得当初被他背在身上时的舒适与安稳。还有那满满的安全与依赖。
    如今,他就这般挡在她面前,她却只是觉得恍惚。
    唇畔勾起的弧度竟觉得万般讽刺。
    “她是我的人”?呵,好一句“她是我的人”!
    安行知原本还处于兴奋中,可易陌淮轻轻巧巧几句话便把他给堵住了。
    混迹这个圈子多年,他有玩的资本。单身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想要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要玩什么样的方式没有?他,自然是不希望被婚姻给束缚住手脚。
    无奈家里头的老头子成天逼着催着耳提面命着,让他的耳朵都起了茧子。若易陌淮真的去老爷子面前提上一提,他相信,自家老爷子绝对会当天就拉着他去相亲,或者直接给他定下个女人来扯证结婚。
    所以,听完易陌淮的话,尽管心里头有再多的疑惑再多的八卦因子,安行知也只能不甘地端着高脚杯离开。
    “美女,我叫安行知,你可以唤我安少。有机会咱们可以一起出去喝一杯,顺便再PS一句,我的床上技术不错哦。”故作风流地用手甩了甩额前的碎发,安行知迈动着那双修长的腿一步三回头故作不舍状抛着眉眼。
    郁览看着,只差没笑出声来。
    这年头,男人自恋起来,果然是够惊世骇俗的。
    **************************************************************************************************
    郁览将脚步移到自助餐桌前,精心挑选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预感到订婚宴上不能大吃一顿,所以她在来之前便啃了个面包垫垫胃,不过很显然,她的考虑是多余。
    除了那些个有头有脸的商人在寒暄,其余人倒是毫不拘谨地端着餐盘或站或坐地聊着。所以,即使放开了肚子吃,也不会被人看笑话。
    当然,得撇开身边跟着个今夜的男主角这一情况。
    依旧是不依不饶的架势,易陌淮极为执着于她今天送的礼物。
    她还真是弄不明白了。不就是一份礼物,他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起来?难道还真怕她是来这儿吃白食的?
    实在是熬不过他的好耐心,郁览见吃得差不多了,也便从包里头掏出一个盒子:“这是礼物。”
    包装得,自然比不上昨天准备的那条男士内库精彩。
    不过,好歹外头还有个彩色盒子装着。
    这五颜六色的,也是很耀眼的。
    易陌淮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妥协。
    她当然得妥协啊,今夜原本便是来膈应他的。只可惜,女主角上楼了,让她白白花费了心思。如今只有这么个男主角在场,不能欣赏到女主角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委实可惜了些啊。
    不知何时,周围突地涌了一群人,围堵在面前,竟直接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
    当瞧见任湘湘时,郁览瞬间有些了然。
    然而,当瞧见任湘湘旁边故作绅士般站着的居然是刚刚那个自恋不凡玩世不恭的安行知时,她略微皱了皱眉。
    “易少,这礼物包装得这么精美,看得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这位小姐该不会是暗恋你吧?知道你名草有主了,还是忍不住想要来告白一下?”人群中,霎时便是一阵大笑声。
    倒是有人一下子便认出了郁览,替她广而告之:“Miss郁当时可是由易少的特助亲自批准空降到易瑾集团的,三天两头请假居然没被开除,反而还节节高升。”
    “这就对了,看来……哦呵呵……”意味深长的笑,不言而喻。众人对于易陌淮手里头的礼物,竟愈发好奇起来。
    难得的,被这么多人将两人的关系牵扯到一起了,易陌淮居然连辩解都没一句。
    面色淡淡的,他将视线焦灼在手里头的包装盒上。
    然后,在众望所归中,眼神笔直地射向郁览。
    后者抑制住那份心虚,也一并收起那份看好戏的模样,脸上故意配合众人的说辞染上了少女怀春送情书送定情信物般的梦幻色彩,一脸娇羞可人地期待着他亲手拆开她所送的礼物。
    指尖微动,只要轻轻地扯开那个打着的蝴蝶结,里头的一切便可一目了然。
    易陌淮却在郁览期待的眼神下拆到一半突地停止了动作。
    然后,在她隐忍的怒意下一本正经地将它重新打结,那么小巧精致的一个盒子安安稳稳地立于掌心,惹人揣测。
    钻戒?看着这美丽的女人左手上戴着已婚的证明,该不会打算红杏出墙给易少也送个钻戒?
    又或者手表?
    袖扣?
    钥匙扣?
    领结?
    能想到的,统统搜索枯肠了一番,对于那个依旧静悄悄躺于易陌淮手掌心的小小玩意儿,则愈发好奇起来。
    这易少也真是的,怎么居然拆一半就重新封好了呢?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
    殊不知,易陌淮早已从郁览眼底绽放出的光芒猜到了里头的东西绝对能够给他足够的震撼。
    揣着三盒子安全套都能够大闹他办公室的女人,如今他的订婚宴,她既然来了,自然不会空手,更加不会就这么大度地送上礼物。当然,会膈应膈应他。
    而他,竟是那么喜欢她的膈应,那么喜欢她送来的礼物。
    因为这代表着,她还在乎他。
    而这礼物,若是猜得没错,恐怕就是……
    “避/孕套。”人群里,一个慵懒的声音在一小片议论声中蓦地响起,掷地有声,带着磁性的沙哑与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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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光中,席垣踏步走来。俊脸上的线条柔和,眼角眉梢盈着一丝清浅的笑意。
    一身黑色的风衣,低调的色泽更衬托出他颀长优雅的身姿。这个男人,似乎相比于手工剪裁的西装,他更钟情于黑色风衣。
    左手臂弯中是一件女士狐裘,右手插在风衣口袋内,他身子挺得笔直,仿若闲庭信步。
    “什么避/孕套?刚刚他说的是避/孕套?”在场的男人们自然是不忌讳,竟热烈地讨论起来。
    相比于男人们的积极主动,女人们则显得淑女得多,即使一双双眼中闪动着兴奋与激动,却还是压抑着那丝情感,故作娇羞地静静倾听着。
    看着突然出现在这儿的君鼎,郁览有一瞬间的晃神。
    他,怎么会来这儿?
    不是说去查案吗?
    不是说去案发现场吗?
    他,还能再诓人一点吗?
    下一瞬,她的肩头猛地一暖,竟是被席垣披上了那条女士狐裘。
    “美丽冻人可不好,感冒病菌还是挺肆虐的。”英俊的面容温柔的声音体贴的动作,竟是让在场的女士不由地一阵欣羡。
    郁览嘴一抽:“谢谢。”为什么,每次他在她面前,总让她有种想抽他一顿的感觉?
    虽然天冷,但好歹里头还是有空调的,这点衣服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她正期待着好戏呢,全副精力都在入戏上了,根本就感觉不到冷意。
    也亏得他会来这儿,且还来装绅士。
    如今不是她来膈应易陌淮。是他席垣来膈应她啊。
    这一双双眼睛瞅着,那冒出的字眼不是“歼/情”二字,还能是什么?
    不知又是哪双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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