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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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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郁览点了点头,何子墨似乎早料到了她会走过来:“Samuel说你最近帮了他很多忙。”
    想到被席垣强制洗脑的过程,当真是历历在目,郁览点头:“没办法,他太强大了。”
    随即,手一撩,在警察阻挡未及时,郁览直接弯腰步入躺着尸体的现场,对着那正在哭哭啼啼大喊自己冤枉的女人嘲讽一笑:“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年头小三上位不靠脸蛋不靠身材不靠床上功夫,却专门靠杀人家老婆。”
    此言一出,霎时便是一阵抽气声。
    看热闹的人刚刚还被女人哀戚的声音所染,有些动摇。如今听得郁览如此说,竟一下子有些难以置信。
    “警察办案,请别妨碍公务。”两名警察公事公办要将郁览请出警戒线内范围。
    掏出律师证,郁览也公事公办道:“死者是我事务所的客户,曾委托我办理和她老公的离婚案。如今看来,这位哭得惊天动地的小姐,就是她老公婚内出/轨的对象了。”
    早就考了律师证,可却从未用到过。也是在跟着席垣之后,她才从易瑾集团离职,一边在他压制下帮他翻译资料,一边打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当然,席垣非得横插一手。
    所以,她的合伙人,变成了他。
    两人合伙开了垣览律师事务所,各取了两人名字中的一个字。
    也是直到那时,郁览才发现席垣这个人堪称BT,手头居然有无数资格证书,几乎囊括了所有行业的各个领域。
    他那丰富的知识领域,让她一度觉得汗颜。
    而他,居然还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这种背个书大脑逻辑运算一下便可轻松拿到的证书,你居然觉得是荣耀?”
    让她只想抽他一顿。
    那是他觉得简单!对于普通人,那得花费多少精力才能够办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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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郁览居然掏出了律师证,何子墨蓦地眯了眯眼,望向突然插手此事的她几不可查地轻勾起一个弧度,向打算清场的警员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阻止。
    朝他一点头,郁览也不耽搁,直接速战速决:“自杀割喉和杀人割喉的刀锋与颈动脉靠近的角度完全背道而驰,想必法医不是无能之辈可以对此进行实验对比。至于指纹,这位小三小姐,麻烦你将你鞋子脱下来,不妨让大家看看你偷偷黏在上头的玩意儿。”
    毕竟是晚上,虽然有灯,监控录像只有两人纠缠的影像,并不能真正下结论。
    水果刀上的指纹,便是此案重点。
    当警察从女人鞋底取下用口香糖黏上的小型塑料手套时,一切,便呼之欲出了。
    世上有一种人,叫贼喊捉贼。为达目的,甘冒一切风险。世上也有一种手段,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为达目的,宁愿将自己陷入被警察怀疑范围内,然后再以“无证据”为由来个金蝉脱壳。
    从刚刚那女人假装与死者一同倒地并在人群聚拢警察到来前双手一直抱着膝盖的动作,她便有了猜测。没想到,竟真如自己所料。
    *
    月辉茫茫,习惯性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郁览饶有兴致地打电话给席垣。
    “席先生,你的高徒——我今天一不小心又做了件好事送个杀了人的小三坐牢去了。”
    那头传来一声清浅的笑意:“嗯,高徒小姐,行为分析最注重的是全面,麻烦以后不要意气用事情感带入。”





     七十六、他的尺寸问题(荐,我女人,很好玩?)
     更新时间:2013…12…10 23:11:42 本章字数:18050

    签过离婚协议后,易陌淮果真是如他所说搬出了朝泽雅苑的房子。
    那里,他的东西他曾经出现过的一切痕迹,都被清空得一干二净。仿佛他这个人,根本就不曾出入过她的生活。
    郁览倒也无所谓。他留给她的房子以及财产她根本就不在乎。
    既然席垣主动提供给她工作以及解决她食宿问题,她这个被雇佣者倒也自得其乐地收拾东西搬到了三十二楼他所在的楼层。
    那个她和易陌淮曾经共同相处过的空间,如果可以,此生她都不愿再次进去。
    不过,人生居然能够巧合的,倒也在少数。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委婉问过席垣为什么会住在朝泽雅苑,当然,她更注重的是为何他会那么巧住在三十二楼当她的楼上邻居,他则藐视般打量了她一眼,声音又是那种能将她气死的桀骜:“郁小姐,你似乎对我的收入很感兴趣?”
    她这才猛然意识到,朝泽雅苑是富人区的首选。
    他那么多的资本,回国后会住在朝泽雅苑,似乎也说得过去。
    一句话被噎住,她自然是不敢再问他为何偏偏好巧不巧住在三十二楼。
    当然,旁敲侧击的法子,对他而言都不管用。他总有本事让她的问题胎死腹中。
    ************************************************************************************
    朝泽雅苑。
    按电梯时,习惯性按了31,待反应过来,郁览还是忍不住自嘲。
    这便是典型的找虐。
    重新按了32,中途电梯还是在31楼停了下来。透过那敞开的电梯门,她忍不住望了一眼那熟悉的楼层,最终使劲地按着电梯闭合键,将这一切隔绝在外。
    三十二楼。
    不得不说,席垣这人比较谨慎。
    除了在房门外设置密码,还必须有钥匙才能进入。
    按照他的说法是,高端的犯罪分子善于利用密码锁上的按键深浅以及磨损程度轻易分析出房间密码,双重保险有利于减少犯罪的发生。
    拜托。这年头确实也有不少的高端犯罪分子,但是最多的还是那种撬门而入的小偷小摸好吧?
    高科技的密码锁还是完全能够防范小偷小摸的。
    不过,瞧着手里头古怪的棱形钥匙。她明白,这个男人做事,确实是滴水不漏。
    恐怕即使真的有高科技犯罪分子破了外头的密码锁,对于下一个步骤——撬锁,也完全是高难度的。
    走进客厅,一室的灯光。
    鞋柜上放着他和她的鞋,那般倚靠的姿势,竟有点成双成对的意味。
    郁览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换了那双为了保暖而特意买的白兔子棉拖,这才踏步在铺着厚厚毯子的地板上。
    “我回来了。”每天回来之后惯例的第一句话。
    坐在沙发里正翻阅报纸的席垣撇头凉凉看她一眼:“拜托,我听觉没有问题。”意思是,我知道你回来了,不需要重复。
    这人,摆明了是不想和她讲话是吧?
    郁览将头扭向一边,直奔冰箱。
    经过餐桌时,竟发现上头还摆放着饭菜,没有动过的痕迹。但从没有冒热气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摆放时间过长而冷掉了。
    “席先生,麻烦你每次等我吃饭就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将菜热着,别每次让我回来就看到它们,这让我觉得有犯罪感。”因为她而耽误他正常用餐的时间,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负疚吗?
    “那就准时回来。”席垣走过来,将桌上的饭菜往微波炉里加热。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出三句话她就能被他噎住!
    “律师事务所不是摆设,你是当了甩手掌柜,我这个二当家总得去坐镇吧?”冰箱里捣鼓了一阵子,这才发现事先买好的酸奶都不见了,“你将我酸奶喝了?”
    耸肩,席垣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看你每晚都喝,所以就研究了一下它的合成成分。”
    “然后呢?”
    “事实表明,它不符合我的味蕾要求。所以我将它们扫地出门了。”
    “席!——”考虑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郁览只得悻悻地压住怒火,“席先生,并不是每个人的习惯都会相同,你总不能为了让我配合你而让我放弃自己的喜好吧?我喜欢喝酸奶,那是我的自由!”
    看着她因为隐忍怒火而小脸憋得通红,那样子,竟和家里头的席崽子像极了。席垣不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嗯,下次我尽量忍住扔它们的冲动。”
    又拍她的脑袋!
    而且还尽量忍住!
    她买回来也是要花钱的好吧!
    伴随着“叮——”一声响,饭菜热得差不多了。
    “吃饭。”席垣发话,饭菜重新上桌。
    见她没反应,自然知道她早已吃过,却还是想要让她共餐:“为你准备的饭菜,你就是这样浪费我的好意?那我有必要重新考虑是否研究一下你买回来的其它东西的成分,然后做出是扔还是留的决断。”
    又是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让郁览恨恨地坐下,陪着他一起用餐。
    其实席垣的手艺堪称完美。就如同他这个人,做事力求没有疏漏。这一点,完全就体现在他的厨艺上了。
    好比那道牛肉片,每一片,他都切得均匀妥当,规规矩矩地码好放在餐盘。
    而他做的红烧鱼,鱼身上划过几刀以便入味,那几刀之间的间距以及下刀的力度,刀痕的长短完全便是一模一样。那种严谨的样子,当真是让她叹为观止。
    在她刚搬过来那会儿,他的餐桌上都是西餐。不过显然是为了照顾她的饮食习惯,之后的每一餐,都是以中式为主。
    “不尝尝?”
    既然主人好意邀请,郁览也不是那种能抵抗住美食you惑的人,也便却之不恭了。
    尝了一个红烧鱼,她还是建议道:“鱼刚刚上桌才美味,被微波炉一热,不仅微波炉里到处都是腥味,也影响了鱼的美味。所以以后饭菜上桌还是直接吃的好。”
    “嗯,那你就准时回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默默埋头吃饭,郁览努力将他的话当空气。但还是在他的眼神审视下,不得不点了点自己那宝贵的脑袋。
    席垣这人有个良好的习惯。
    那就是在吃中餐时从不喝酒。所以一餐饭,他即使再享用得优雅而慢条斯理,也能轻易追上她的速度。
    当郁览放下筷子的时候,他也吃得差不多了。
    “席先生,咱们来探探这个月的薪水吧。是不是……该结算一下了?”
    其实席垣给她安排的工作都很轻松。
    她在翻译的同时又捡回了曾经钟爱的英语和西班牙语。
    每天在律师事务所除了处理案子,便是研究语言。她这才发现,只要多学习多研究,那些她难以掌握的东西,也是可以手到擒来的。
    “看来这么高难度的语言还是不适合你,以后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当你的自动翻译机了。”
    想起当初易陌淮戏谑而充满柔情的话语,不免失笑。
    他当不了她的自动翻译机,而她,当了自己的自动翻译机。
    “席先生,那个钱……”
    第一个月的工资是拿到了,可这第二个月也满了,他这工资居然还不发给她,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优雅地用餐巾抹了抹嘴角,席垣直视她:“你很缺钱?”
    有郁老爹的大笔遗产,还有易陌淮留给她的离婚财产,这钱都够她花一辈子了。她自然是不缺钱的。
    “这是我正常劳动所得,我有权来行使我的权利。”
    “嗯,干了两个月律师,口才有些长劲了。”席垣依旧是保持着好习惯,对她不吝赞美之词的同时又语速飞快地进行判定,“你多金你也拜金,在衣服及首饰上面向来大手大脚。但你在出行方面却又节省得很。不自己开车也基本不坐出租,更喜欢每次都坐公交。是什么让你具有如此截然相反的两种消费观念呢?很明显,女人天兴爱美以及你习惯在人前展示完美的一面是关键。那么是什么导致你对公交情有独钟?你的右手曾受过伤,五个手指的伤痕就如同被刀切割过,你从未主动告诉别人,要么这伤是你自己割的,要么便是为了维护那个用刀割你的人。但从刀痕深浅以及结痂程度、用刀力度和刀口方向来看,便排除了是他人切割的可能。那就只能是你自己左手握刀切割了自己的右手。你是右撇子,左手力度比不上右手,这也可以解释刀痕深浅及刀口位置为何会呈现那种状态。”
    “自毁右手之后便不能开车,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躲避开车呢?很明显,曾经出过车祸的可能性极大。但出过车祸你可以主动不开车,又没人强迫你开车,为何非得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呢?那只能说明一点,你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提醒自己别忘了那次车祸,提醒自己绝对不能碰车。”
    “就目前所有心理方面的资料而言,人会有这种反应一方面是对外界的不信任,一方面是自我危机的体现。从你对朋友及亲人的态度来看,没有表现出不信任,那么便是自我危机了。你觉得有什么危及到了你。那么,会是什么呢,能让你采用如此拒绝的态度进行自我伤害?为什么非得是手呢?极大的可能便是你曾经开车时在驾驶座的位置目睹过什么,所以你不允许自己再坐在驾驶座的位置。”
    “你基本不坐出租,即使坐,也会选择坐在后排。但你又不拒绝坐在朋友的车上,说明你对自己熟识的人存有信任感。所以,经过排选,你唯一剩下的便是坐公交,且每次如果可能,都会尽量坐在最后排。”
    郁览只是呆呆地听着他的分析,左手抚触上自己的右手,面色几近惨白。
    从没有人发现过她的右手受伤,是他,在帝星KTV一把举起她的手,让她的伤暴露在人前。
    在那一刻,她便隐约有种预感,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可那些猜测,都不如此刻亲耳听到他对她的分析来得透彻。
    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地从一些外在的现象做出精准的分析,而这个分析,恰是她拒绝面对的。
    目光停留在席垣的身上。
    一身居家服,休闲舒适,手上的碗筷早被他放置一旁。他就这般与她面对面,一条一条地分析,温润而无害。
    可那犀利的字眼以及毫不避讳的态度,仿佛要通过这样的分析进入她的内心,让她避无可避。
    俊脸紧绷,薄唇紧抿,清隽孤傲的眉眼静静地注视着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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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览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呵呵一笑:“席先生的分析很到位啊,不过为了拒绝付我工资而故意分析我,有些不厚道吧?”
    起身,离开餐桌,走向衣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包,随手抽了一张卡出来。
    然后又折回,走向餐桌,将卡放在上头:“这里头是你第二个月的工资以及接下去四个月的工资。密码的话……”顿了一下,席垣才继续,“我生日。”
    正常人,不是该说密码是你生日吗?
    为什么,这男人要设置他自己的生日啊?
    她又不知道他的生日。
    不过也对,这是他的卡,他自然是设置他的生日才妥当。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就连门锁都担心被高科技犯罪分子通过微小之处破译密码的他,居然给自己的卡设置这么低俗的密码?
    他就不怕自己的钱被盗?
    “好了,言归正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右手吗?或者说,当初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的眼神澄澈而蕴含力量,就这般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那抹深邃如同幽泉的光芒,仿佛要牵引着她,沿着那唯一的光芒走下去。
    可她,紧了紧自己的手,指甲嵌入掌心,却还是保持了守口如瓶:“抱歉,我不想说。”
    见不能逼她太紧,席垣放弃了套问的打算。只不过看着她挣扎的脸色,那抹心疼,还是止不住在心尖泛滥。
    没事,慢慢来。他相信,他有能力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绝不。
    “席先生,你的生日是?”维持着面上的表情,郁览打破沉默的尴尬。
    心照不宣,席垣也没有再继续逼问,反而扬起一抹笑,故作沉思道:“嗯……郁小姐这是在探问我的隐私?你知道的,只有最亲密的男女,才会这么关注另一方的生日。”
    刚刚还伤感的情绪立即一扫而空,郁览憋闷而不甘地回视他。
    不告诉她生日,那给她这张卡有什么用?
    他这摆明了不是耍她吗?
    “或许,还有另一种方法。比如,郁小姐打算和我更近一步?”戏谑地挑眉,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丝轻狂,席垣薄唇轻勾。
    还是习惯看她这种不甘心的小表情。
    眼睛瞪着他,想要生气却不能发作,想要对他破口大骂却生生忍住。嗯,多么活泼的她啊。
    她,就该是这样才对。
    那些个伤感,果真是不适合她。
    瞧着他这副戏谑的表情,郁览憋着气:“不需要你告诉我,我肯定可以查到!”就一个生日而已,他这么有名,网上随便一搜,还怕查不到他的生日?
    “好,那我们就看看,三天内,郁小姐能不能知道我的生日。”
    三天……
    他这是有多鄙视她的智商啊……
    郁览不甘示弱地回道:“一言为定!那就索性打个赌吧,若我不需要三天就知道了你的生日,席先生就被我驱使做件事怎样?”
    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撑着下颌,席垣似乎在思索可行性,一副认真的模样。然后,在郁览的等待中,他徐徐开口:“可以。”又补充道,“那如果超过三天郁小姐还不能查到我的生日,我是不是也可以驱使你做件事?”
    “当然!礼尚往来嘛,当然得公平。”
    郁览回答得倒是毫不犹豫,胸间流溢的,是满满的信心。不过是一个生日,网上查不到,大不了去问问何子墨。瞧他和何子墨的关系,对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生日?
    “好,那就去洗碗吧。”一切谈妥,席垣大爷似地走人。
    望向餐桌上的空碗,郁览怨念地瞪视着他的背影,然后默默地收拾起来。
    果然,拿人手短吃人手软。
    她还是不适合贪财贪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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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去垣览律师事务所,郁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上网查找席垣的资料。
    可是,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这么鼎鼎大名的人,网上居然没有任何的资料。当然,除了那与他同名同姓的,其它的,都是一片空白。
    想到他是MI6、FBI、克格勃和Mossad世界四大情报组织争抢的特别顾问,有没有可能,他的资料本身就是特别机密,所以,网上并不曾公开?
    但用不着机密到这种程度吧?一个生日而已,也防着?好歹他另一个身份还是成功的商人啊,商人而已好吧。让普通的粉丝膜拜下都不行?
    挫败地放弃搜索,郁览第一选择便是打电话向何子墨询问。自从上次何子墨主动打电话联系她为席垣翻译资料,她便存了他的号。
    相比于对待席垣,她对堂堂公安局的副局长,可是极为敬畏与尊重的,自然是不会干出不存号这种事来。
    当然,这询问别人生日,尤其是席垣生日这种事,是有技巧的。
    “何局长,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那头似乎正在忙,停顿了两秒才回道:“半个小时后我打给你。”然后,也不待她再抱歉地恭维几句,就直接掐了她的电话。
    不愧是当局长的,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郁览悻悻地撇了撇嘴。
    怎么就不见他对待席垣的时候也是这态度?
    果真,不同人不同命啊。
    她这个小透明,也亏得席垣的关系,才能认识副局长这种大人物了。
    半个小时后,何子墨准时打来电话:“郁小姐,刚刚打给我是?”
    “哦,呵呵。”干笑两声避免尴尬,郁览进入话题:“何局长,你知道的,席先生这段时间给了我工作还安排我食宿问题,又和我合伙开了个律师事务所。他对我的帮助是不言而喻的。我对他的感激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
    那头的何子墨听此,和对面的席垣对视一笑,悄悄比划了一个手势:“你女人说起敬仰的话来,真是牛!”
    席垣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这女人,看来是为了查出他的生日下了血本啊。果真是如他所料,从网上查不到资料后,便选择直接走捷径来问何子墨了。
    喝着正冒着热气的茶,席垣不置一词,任由何子墨和那头打着哈哈。
    “郁小姐,我明白Samuel对你而言绝对是个特殊的存在。不过,这些你放在心里就行了,用不着对我说出来。难道说,你是想通过我来转达给Samuel,让他明白你对他的感激?或者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明白了他对你的好,处处为你上心,你极为震撼,突然发现自己对他产生了爱意,连绵不断犹如滔滔江水,所以决定委婉地通过我来表达这份感情?”
    听着那头犹如机关枪扫射的话,郁览额头挂下黑线。
    请问,手机那一头的人确定是堂堂局长大人吗?
    谁告诉她,局长也可以这么不正经?
    而且,怎么可以如此对她的话断章取义?
    她爱上席垣?
    可能吗?
    可能吗?
    那个时时刻刻鄙视她的智商,时时刻刻打击她还故作勉为其难地用他的高智商来中和她的低智商的席垣?她会爱上他?
    额……
    昨天她还被他耍了一顿来着……
    心里尽管再不情不愿,但话里头还是得滴水不漏。郁览继续保持着笑,尽管对方并不能看到。但有时候一个人的笑会表现在自己说话的语气及语速上,所以为了做到完美以及无懈可击,郁览还是再接再厉:“何局长,我是想到席先生回国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家人也不在身边,他过生日的话肯定也很孤单。而且他帮了我那么多,他如果生日到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呢?一定得为他准备一个盛大的生日会。但是吧,我又不知道他的生日,生怕糊里糊涂就错过了他的生日。那不就可惜了?”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吧?
    快点告诉我席垣的生日啊喂!
    “哦,原来是这样啊。郁小姐想为Samuel过生日?这么浪漫啊。”
    额,好吧,确实是够浪漫。
    但这不是关键。
    取出卡里的钱才是关键啊。
    “所以,不知道何局长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席先生的生日?好让我有所准备?”
    “郁小姐能想到为Samuel准备浪漫的生日是一件好事,不过……”明显是转折音,何子墨瞧着席垣坐在沙发上,当听到“准备浪漫的生日”几个字时眉宇间溢出的宠溺与纵容的浅笑,便觉得好玩。其它事何曾让他如此过?也只有这个女人的事,能让他频繁出现如此生动的表情。甚至还屡次为她破例……
    “不过什么?”
    “不过Samuel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现在准备的话也太早了吧?如今都十二月了,那都是明年的事了。”
    “不早不早,早知道才能做好更充足的准备嘛。”郁览连忙接口。
    捂住听筒,何子墨挑眉:“喂,你女人都急到这个份上了,要告诉她吗?”
    席垣的手指轻轻地敲打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想到她和他谈的条件,竟不由又是一笑。
    “那就索性打个赌吧,若我不需要三天就知道了你的生日,席先生就被我驱使做件事怎样?”
    固执的女人。
    他喜欢看她说话时眉飞色舞的样子。
    席垣的默许,让何子墨又在心里头大笑了一番,然后又提溜着郁览说了好一阵,才在她快要失去耐心前告诉了他。
    挂断电话,席垣挑眉:“和我女人打电话,很好玩?”
    “是啊,简直太有趣了!”
    说完,他便觉得气氛的古怪。
    然后,他意识到,他说错话了……
    ***************************************************************************************
    自从知道席垣的生日,郁览可谓开心至极。因为这意味着不仅知道了卡密取到了钱,还意味着她能够驱使他做一件事。
    想想她居然能够使唤动他就带劲啊。
    明天就是易陌淮和洛欣渺的订婚典礼了,这种场合,郁览自然是得去膈应膈应他们了。所以,一个电话便将任湘湘给召唤了出来。
    偌大的商场,两人边说边往男装专柜东挑西选。
    易陌淮这人在穿戴上很挑剔,不是手工剪裁的西装不穿,不是江诗丹顿的手表不戴,不是纪梵希的打火机不用,不是卡地亚的钥匙扣不带……
    “给我点意见,给他买点什么好?”
    任湘湘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靠,你不会还真的去给他送订婚礼物吧?要我说,就买条男士内库送过去,让洛欣渺瞧瞧你对易少的尺寸是了如指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你得故意买条尺寸小的,让咱们的易少掉掉面子。男人对这方面可是很在意的,况且现场那么多记者,想必他不气得头顶冒烟都不成啊。”说完,自夸地哈哈大笑出声。
    郁览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有道理。不过,你确定他会当场打开来宾的礼物?”
    “不会。”气馁地摇头,任湘湘眼睛四处瞄着。怎么可能当众拆礼物?这也太掉份了吧?
    今天提早回去,席垣正在厨房做饭。
    那腰际围着围裙的模样,竟是那般违和。
    端着菜走出厨房,席垣眼尖地看到了郁览手中的“礼物”,又配合她脸上的表情,他淡淡出声:“很开心?”
    “是啊。”能不开心吗?明天她可得大展身手了。
    “吃饭。”眼神继续停留在那份包装精美的“礼物”上,席垣的声音听起来竟有点……憋闷?
    *
    第二天。
    晚上七点。
    郁览是在超市里抓了个面包填饱了肚子才坐上公交给易陌淮打电话的。
    “恭喜易少又拓展了事业版图,听说你今儿个订婚,我买了点小礼物,这就送过去给你道贺。”
    那个曾经爱她宠她惯她如同至宝的男人,此生最终还是舍弃了她,选择了洛欣渺。
    那些个高富帅啊,就喜欢怜香惜玉,他易陌淮也不例外,最终还是和柔弱清新如同白莲花般的平民女孩洛欣渺走到了一起。
    不过,明明都知道车祸是洛欣渺和别人设计的,植物人什么的也是假的,他居然还愿意和她结婚,看来他对她,确实是爱到了骨子里。
    “懒人郁,我……”
    久违的称谓,隐约带着熟悉的眷恋与爱意。郁览却不愿再听了,一口打断:“我二十分钟后到你所在的酒店。”
    公交车徐徐而过,窗外,路灯晕荡起淡淡的涟漪,树影婆娑着倒退。
    由于早已过了晚间高峰,车内的乘客三三两两地坐着,显得空旷极了。
    郁览将自己放松在椅背上,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下了公交车走个两分钟,便到了今夜易陌淮举办的酒会的场所——君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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