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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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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的调查?”霍谨赫突然冷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对你们的能力可要另眼相看了。”
审讯员及旁边的人都为之心颤,有人的目光更是本能地看了下墙壁的位置。
似乎霍谨赫对他们能力的怀疑,让他们心里不安了。
“你简直是找死!给我用刑!”审讯员勒令。
而这时,耳朵里塞的东西下了停止的命令。
审讯员忍着怒气和有所忌惮,对霍谨赫说:“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查到的?”
“比如邹欢的死。”
“她是因病而死的。”
“那你就更应该去详细调查了。那个病一年之类根本不会死,你们难道没有怀疑么?还是说,你只会用刑屈打成招?这样得来的讯息还可靠么?”
霍谨赫说得就好像他们只是会动武的五大三粗,而没什么脑子的。
审讯员真想弄死他,但碍于心中的忌惮,还是忍着怒气了。
“那就将你所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或许这是你最后的保障了,否则接下来的刑拘会很刺激的,也绝对配得上你的身份!”
亲们,骚瑞哈!今天有点晚了!跪拜!
爱惜自己的命
霍谨赫沉浸了半晌,抬脸看着面前遮着一半光明的身体,也不见一丝退缩和恐慌。
有的只有应对自如。
被打两圈,也没让他动怒。
他好像就是在述说一件让他不愿意回忆的事情。
想到什么痛苦的记忆,脸部肌肉微微狰狞地抽搐:“邹欢本不该死,可是这是她自找的。我就算是私生子,也是个有尊严的男人。数次求欢无果。她却说朋友可以做,*却完全匹配不上。真是讽刺!特别是她生了绝症,我不离不弃,帮她全世界地找医生。以为她会愿意接受我。可是女人到底是贱的。于是我就心生怨愤,给她注射了安乐死。这个王思思也有参与,没有她我也拿不到那药。所以,如果真有什么事,对这样一个女人我为何要替她隐瞒?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许是,到现在邹欢死亡的案子还没有破吧?你们的介入倒可以帮他们的忙。”
霍谨赫的话很长,似真似假,但看旁边人不动的身体便知道他们却是有查到邹欢的死因蹊跷,却并没有更深入地剖析的事实。
因为在这之前,他们就发现了霍谨赫这个人。
“你们是在查邹欢的母亲,我也可以帮忙。毕竟以前我在邹欢的家里出入过,再来,看你们遮头门面的样子想查也不方便。总不会每怀疑一个就逮到这里来盘问,浪费时间,也容易暴露你们的行踪。所以不如我去帮忙调查?替前女友查死因的理由,够不够?”
审讯员一干人等几乎要傻眼,有种反被审讯的耻辱。
随后审讯员发怒对手下:“看着他!”接着就离开了。
门哐地一声关上。
霍谨赫靠在椅背上似乎是闭目养神。
等他再次睁开眼,已置身在自己的别墅内,熟悉的环境,以及身旁搁着的一部不属于他的手机。
似乎算准了他这个时候醒来,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私人号码’,这是不能回拨过去,也查不到的号码。
霍谨赫接听——
“既然合作,也希望你配合,否则你知道,我能抓你一次,就有第二次。”对方的声音辨析度很小。
钻入耳膜的字却异常明白。
霍谨赫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我很爱惜自己的命。”
褐色双眸暗藏着深邃和让人恐慌的因子。
为什么那,些人没有怀疑霍谨赫和霍封城两人联手?实在是因为外界传了太多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甚至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
便冷笑视之。
只要盯着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便自信一切都会操控在自己手中。
霍封城的野心以前没看出来,一天到晚似乎只要守着自己的帝都王国就好,就算集团扩展也是小动静。
而现在,投资军事基地,和另家股份公司又投资创办基金,为特定的公益目的而设。这样的动静实在让人感到意外,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这家股份公司以前就创办过基金投资,但最后有人在幕后操控揽钱,被调查。
不过当然没有调查出什么,但一个月不到,某高层因亏损自杀身亡,从高楼跳下。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就在几年前,并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霍安舒从电视上看到相关报导,她立刻上网查了那家股份公司的资料,自然也看到了几年前的事故。
虽然掩藏地极好,但是还是有商家退缩。
听说还有国家领导人参与其中,不过最后也不了了之。
后来那家股份公司一直都安分守己,没再出过任何事。
而且现在创办基金又有不少商家介入,让让人瞩目的就是霍家。
霍安舒不明白了,封城怎么会做这种风险?如果出了事,不是将自己也带进去了么?
对帝都、霍家都是有碍影响的。
难道是和揪出背后的人有关?
霍安舒细看了下被参与的国家高官,是个参选的议员。
发生这样的事,只有他一个?
这看起来很干净的样子,其他一概不牵连。
反而显得有点故意为之。
不过这样的事谁敢多加置喙,也不怕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守着自己的利益就好。
这年头的人不都是这样吗?
霍封城一回到山庄,第一件事就是往房间里冲。
看到霍安舒正对着笔记本电脑看着什么,他便直接扑过去将她压在沙发上,对着她的嘴就一阵猛亲。
“封城!别动!”霍安舒扭转脸。
“姐姐怎么看起电脑来了?不让你看书你都变本加厉了。”
霍安舒推开他坐起身,问着:“你在创办基金?”
“是啊!这很正常的呀!商人嘛,都是哪里有钱往哪钻,我也不例外。”霍封城坐好,说。
“我现在在正经问你,能好好说话吗?”霍安舒不悦他的态度。
“我知道姐姐在问什么。确实,几年前贪污基金里的钱可没有那么简单,不给他们拔出来我就不信了。”
“和某国家高官有关?”
“姐姐这么聪明,还要问我么?”霍封城慵懒地将下颚靠在她的肩膀上说话,眼睛却盯在近在咫尺的细致耳垂。
就像长在树端的果实正在*着他。
霍安舒没说话,这样的事她也参与不上,霍封城好像游刃有余。
他发现里面所关联的问题,没有最好,就当他的疑心病,如果有,就会连根拔起了。
霍封城就是这个态度,不管是哪一个,他都赚了。
但是其他人或许怎么都想不到,他们眼里看到的金闪闪的金子,会是勾人下地狱的诱饵。
不过,话说回来,霍封城不打把握的仗,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那么做的。
这时,霍封城的手机震动,是左翼打过来的。是关于霍谨赫安然无恙的事。
左翼人在山庄还用打电话的方式,实在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上次在霍安舒面前说起霍谨赫,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霍皇便让他只要是有关霍谨赫的话题都避开霍安舒。
他虽然不是发生什么事,但是既然是交代,他就必须听命。
其实,霍封城这个小心眼为的是什么,很简单。
就因为霍安舒‘一不小心’流露出的真情,让霍封城万分不爽,想想都会不舒服。
怎么可以让姐姐去想别的男人?
想他就够了。
接听了左翼的电话,便默不作声地挂了。
霍安舒问:“是不是又是要忙?”
“明天有个酒会,烦地要命!真想也带姐姐去玩,可惜不能!”让人察觉不到的转移话题。
“我又不喜欢那种场合,就算可以带,你也死了这条心吧!”和霍封城出去,那一定是很奇怪的吧?
在外人眼里,她和封城可是姐弟,宴会不带伴侣,带姐姐。
会不会让人先入为主地说三道四?
“如果有天我向天下人宣布和自己的姐姐结婚,姐姐会生气到抗拒么?”霍封城蓦然看着她的脸,正色道。
霍安舒怔了下,将脸转在一边。
她难以想象那豪华的场面,还有尴尬身份的曝光,那种违背道德的结合又会得到多少人的祝福?
心里虽然恐慌,但那个时候在退而求其次之下,还是答应了霍封城生下孩子后结婚的要求。
她也没有拒绝。
因为她没有想过那种结婚的场面。
也就是说天下人都会知道,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会变得厚重,就像穿着沉甸甸的豪华礼服,会喘不过气来。
“姐姐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随便一问,姐姐还真想反抗啊?”霍封城脸色顿时不高兴。
冷硬的俊挺脸庞像是随时要发怒。
霍安舒直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要反抗了?”
能不能不要擅自解读别人的心理活动。
“那就是会欢天喜地了。”霍封城脸色就好起来,跟个变天似的依靠着霍安舒,“这样我就放心了。”
霍安舒暗地里深深地叹一口气,她是被这个小混蛋吃得死死的了。
既然他都不在乎,到时可别怪她没有提醒过,人言可畏。
夜深人静,深邃地就像一切罪恶的掩护罩。
那个被放出来的曾经风光一时的前任军火商,似乎出狱后也不太好过。
但是对他来说,再怎么样,都比在牢房里呆着舒服吧?
而且出来后也还有些许希望逃过一劫的兄弟愿意跟着,同时也保护着他,所以才难抓啊!
沈娉婷好不容易在一艘游艇上找到他们,可真会躲。
躲的时候,还不忘享乐。
沈娉婷一身红衣地站在入舱口,美丽性感,在夜色中也更加张扬火热。
里面正在*作乐的几个人被此情景一愣。
他们只记得上船的时候各自有带了女人,这个女人又是哪里来的?
不过这个可是绝色,一比之下,身旁的顿时失色了。
但是,那个沈娉婷要抓的军火商却没有掉以轻心,突然冒出个美丽的女人也太奇怪了。
他们居然都没发现有人跟着上船么?
“你是什么人?”军火商脸色阴冷。
“什么人?看不出来我是个女人么?”沈娉婷抬起脚往里面走。
“就你一个人?”
“废话。抓你还需要那么多人么?”沈娉婷将垂在胸前的长发往后一甩。
眼神犀利地射出去。
里面的人立刻警惕地站起身。
“你是……沈娉婷?”不愧是军火商头子,立刻感应到危险的靠近。
“不容易,这都知道。”沈娉婷并不讶异。
“谁不知道情报局的沈娉婷,只穿红色纱裙。看来我也没猜错。”
“看你这样子也不准备束手就擒了。”
“我听说你已被革职。抓了我又有什么用?不如,有什么利益分你一份。也免得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是么?那不如这样好了。我不抓你,以后看到你绝对无视。现在我有一个疑惑。”
“什么?”
“你被放出来的理由是什么?别说是刑满。后来我查过,你整整提前出狱两年,就算是你表现好,减刑也不可能如此多。”
军火商沉默着,似乎在思考。
他被放出来,也是因为他抓住了某人的把柄,本来只是试探,没想到还真被放出替他们查洛安琪有关的人。
可是毕竟是胡说的,当然找不到有关线索。
以至被追杀,实在是苟活太久了。
“我当年和洛安琪的男人有过军火交易,知道他们还有个私生女。虽然洛安琪隐蔽的很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毕竟我们混这口饭的,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过我没想到那么多,怎么情报局的和黑帮头子走的这么近,还生了孩子。直到前两年我的关押松懈下来,我才得知洛安琪被处死的事。而当时我就极力想出去,就说了有关洛安琪的事,还说洛安琪的秘密在她女儿身上。没想到就放出来了,我也很意外。”
沈娉婷听得清楚,这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便出卖了别人。
而且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简直想让人杀之后快。
这样的人真让人不齿,但是和一个混黑的人讲道理,就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
因为他的话,又将那件案子给搅出来,弄得霍安舒都不安全。
这人真是死不足惜,应该将他关到老死!
“那你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吗?”
“不知道!我只是接到命令负责找出洛安琪的同伙而已,然后就被放出来了。可是毕竟那件事已经是20年前的事了,而且洛安琪的女儿已经死掉了,我就跟他们说线索断掉了,然后他们就追着我,准备杀人灭口了。”
“那你们平时怎么联络的?”沈娉婷一定要问到线索,否则不浪费了她这么多的精力了?
“你确定不会再追究我?”军火商要保障了。
“我既然说出来,就一定办得到。跟你说的一样,我都被停职了,就算抓到你,我交给谁去?”沈娉婷说。
“好,那我告诉你……”军火商的话还没说出来,砰地一声,子弹穿过他的脑袋。
直挺挺地倒地,死不瞑目地瞪着眼。
紧接着子弹从外面疯狂地扫进来,要不是沈娉婷躲得快,下场就会和其他人一样,当成枪粑了。
有人端着枪一边进一边扫射,将桌面上的水果溅地到处都是,满目狼藉。
沈娉婷躲在舱口边,待那双脚出现在眼底,立刻一枪过去。
然后一跃而起,抓着那男人,端着他的枪往反方向射击。
毕竟这男人体格不小,老是揪着他会不方便逃跑。
于是将其猛揣向舱口,在子弹的扫射下飞身将自己抛向窗外,同时还不忘对着窗户边等着抓她的人射击,枪枪毙命。
随后,跳进了海里。
那些人猛朝着水面射击。
一番后,并且有所停留,水面一片平静。
想着肯定是死了,这才离去。
沈娉婷还是受了伤,子弹穿进肩膀。
医院不能去,否则容易暴露。
知道她在查,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只要她露脸。
沈娉婷不敢回妈妈家,否则被妈妈看到不得吓坏她;也不能去白雪岚那里,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样,也太没用了。
还有鬼马那里也不行,鬼马知道,白雪岚就一定知道。
现在她倒真的无家可归了。
沈娉婷随便找了个小区,哪家没人就潜进去,开灯,然后给自己取子弹。
没有麻醉的状态下,将刀子用酒消毒,她只能咬着牙把尖刀刺进伤口。
以前也有这样的状况,可是她很坚强。
可是现在,她感觉心很冷,痛可以忍受,可是眼泪还是溢了出来。
不会是因为白雪岚吧……
子弹还未取出来,突然响起敲门声。
沈娉婷吓了一跳,取子弹的动作立刻停下来。
该死的,不会是主人回来了吧?
可是她已经观察的四处,像是一家人出去旅游的样子。
难道是追她的人?
更不可能了。
追她的人会这么有礼貌的敲门吗?还不直接破门而入?
沈娉婷看着昏暗的灯光,想着要不要关掉?
可是如果关掉的话外面的人就一定会有所察觉。
该死的,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来!
沈娉婷正想扔了刀子从窗口出去时,门外的人响起说话声——
“沈娉婷,给我开门!”
是白雪岚?
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娉婷看了看自己的枪伤,很无语地过去开门。
白雪岚看着她肩膀上的血肉模糊,双眼暴戾赤红,仿佛是反映在里面似的。
“你怎么来了?”沈娉婷问。
“为什么不进医院!”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气得白雪岚都不能平静,看着她的伤口还在流血,更是气得脸部狰狞,“子弹还在里面!”
“我这不正在取子弹吗?你突然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白雪岚正想将她的脑袋拧下来,做错事还敢顶嘴,他如果不来的话,她是不是就准备睡在这家人家了!
“立刻回我的地方,没麻药会痛。”
“不用……”
沈娉婷刚开口,就被白雪岚一瞪眼,话被吓回去了。
真是的,就你会瞪。
车子风驰电掣地回到将军府的地下室。
从里面进入。
在白雪岚帮着处理伤口时,沈娉婷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我去找你找不到,手机也不接听。跟你说了找到人通知我,你有没有讲我的话放在心上?”白雪岚想到这里一肚子气。
沈娉婷看着他英俊的脸庞,以前还真没发现她的雪岚哥哥这么爱发火。
她也以为自己会反感。
这到底是习以为常,还是她有受虐倾向啊?
“你被那个军火商伤的?”白雪岚问。
“不是。是后来一波人,无疑是那背后的人,杀了军火商。不过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那背后的人认为洛安琪有同伙了。都是那该死的军火商为了自己能够离开监狱胡乱扯的。但是他也不是全然不知。洛安琪有个女儿,这确实存在。”
“现在已经不是让别人停止不查的问题了。就算那个人想停止。我和霍封城都不可能饶过他,他必死!”
沈娉婷被陷害至此,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亲们,更新上了,明天见!
你进来干嘛
“现在已经不是让别人停止不查的问题了。就算那个人想停止。我和霍封城都不可能饶过他,他必死!”
沈娉婷被陷害至此,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而霍封城也不可能在别人触了他的底线后可以淡然视之,不加追究。
那不是他的作风。
只能说那背后的人在找死,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还以为什么都会和20年前一样,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动辄就可以轻身而退。
显然他们是太相信自己手中的权势了,也是太在乎权势的失去。
就像躲在草丛里的蛇一样,一被惊动,就要跳出来咬人,于是就让自己暴露了行踪。
股份公司举办的宴会,实则是为了让更多的商家投入基金,让更多的人知道一反百的利益。
宴会现场布置的豪华阵容让人唏嘘不已,处处充斥着上流社会的交易链。
霍封城的出场便是整个会场的*部分。
霍家的介入,无疑是让那些不敢投入,或者正徘徊投不投的商家消散了内心的疑虑。
想想,霍家的强势在商场上都是有目共睹的,在这之前肯定出动了一份详细的精密的调查,才会有所行动。
所以只要跟着霍家,绝对是有利而无一害。
一入会场后,自然受到了簇拥,那浑身散发的不可侵犯的气势,还是让人掂量着自己的分寸,保持谨慎。
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过一遍,生怕说错了什么,而失去最佳消息。
其他商家也是想了解这一次的基金创办,想从霍封城的嘴里听取更多的利害权衡。
谁都知道,这一代帝都的掌权人在继承事业王国后是不轻易露面的,就算和帝都有什么利益合作,那也是和帝都的负责人接触,而见一面最有权势的帝都总裁,那是痴人说梦。
这时省长何苏迎上:“霍先生,总算盼到您来了。”
“这样的好事,我没理由不出现,为了自身,也是为了广大公民。”霍封城就像个绅士,冷硬的脸庞又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多少让人感到压迫。
连省长也不例外。
这里谁都知道,霍封城的身份不是每个人能攀得上的,说穿了,那些坐在位置上安稳的官员不就是要仰仗这样的豪门么。
没有他们的大力投资,交的税,吃什么?
“为您准备了休息室,这边请。”
“基金以眼下的筹备状况,什么时候上市?”霍封城边往休息室去便问。
“一个星期,七天后。”省长说。
霍封城没说话,嘴角不着痕迹地扯动了一下,深邃的黑眸越加找不到内在的底线。
他只需要露个面就好,其他的就不需要去应付了。
所以准备好了房间让他休息。
进去之后关上门,首先是左翼在房间四处察看有没有异样,特别是针孔摄像。
不过针孔摄像没有看到,却看到浴室里一个香艳的女人在洗澡。
左翼将浴室门拉开,又猛地关上。
“穿好衣服出来!”
女人立刻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身上穿的是丝质睡裙,身体上的潮湿并没有完全擦干,肌肤隐隐约约印着睡裙,而且里面还是真空的,不管谁看见都有情色在里面。
“谁让你在这里的?”左翼冷着脸铁血无情地问。
女人不说话。
“你可以不说,等会儿我就将衣衫不整的你扔在大厅里问问是谁的女人。”
这和赤,裸地扔在大街上没什么区别。
“我对霍先生仰慕已久,所以才想着法子让他们允许我在这里的……”女人瞄了眼左翼冰冷的眼神,立刻又说,“是……省长让我来伺候霍先生的……”
左翼转身,找到女人的衣服递给她:“出去!”
女人经过客厅的时候低着脸,看都不敢看沙发上坐着的人,打开门就离开了。
霍封城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红色液体就像人的血液一样在杯壁上滑落。
他看了一眼左翼:“衣衫不整地扔在大厅里,这个想法不错。你应该就这么做的。”
最近霍皇心情不错,左翼是看出来了,连自己都拿来调笑了。
“我应该将那个女人赐给你。”霍封城似乎想到什么,问他忠实的属下,“左翼,你自己是怎么解决的?”
“霍皇,您一定要问这个问题么?”左翼的脸部抽了下。
霍封城没说什么了,对他摆摆手:“我休息会儿,谁来都不见。”
左翼这才出去。
关于帝都总裁露面的新闻,早就有媒体伺机行动了,想挖出点有利的消息。
果然,霍封城很‘荣幸’地登上了新闻榜,基金是一回事,但他的私生活更让人有兴趣,盖过了前者,这看起来也绝对是双收益啊!
标题是,帝都总裁出席宴会,私下与佳人密会。
还有套房先后进入的照片。一张是女子进入,另一张就是霍封城单独进入房间的身影。
剪辑师很有他的一套,霍封城明明是有左翼跟着进入套房,却只留他的身影。
这样的歪曲事实差点让霍封城将办公桌掀翻了。
那个省长的胆子真是大,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媒体混入,不管是故意放进去的,还是无意,这就说明省长安排不利的无能。
霍封城锋利的视线让空气都要凝结了。
“总裁?”左翼走进来就看到地上杂乱的东西。
“你看到新闻没有?”霍封城先是如此问。
“看到了。”
“给我封了那家媒体!找死的东西!连我都敢偷,拍,活得不耐烦了!”霍封城气得都想杀人。
那姐姐也一定是看到了。
“已经被封了,听说是省长出面。”左翼说。
霍封城往总裁椅上一坐,随即又站起身,随后拎过西装外套,吩咐:“回山庄。”
一进山庄,车子绕了几圈到达正门口。
霍封城下车,走进大厅。
直奔上楼。
在房间客厅里就见霍安舒正抱着孩子喂吃水果,旁边护士站着。
霍封城看了眼护士。
护士立刻将孩子抱走。
“怎么了?正吃得好好的。”霍安舒皱眉。护士这样,和进来的人脱不了干系。
霍封城挨着坐她身边。
“姐姐怎么不看电视?”霍封城佯装无意地问。
霍安舒看着他。
本来她是不想问的。以她的性子就算想问,也得踌躇半天。
既然他提出了,便没法装下去。她也装得不像,只会让心里闷得难受。
看到新闻的时候她也惊呆了,心里就像被一根很粗的针瞬间扎了进去,并不断地搅动着,很痛苦。
又沉思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霍封城会和别的女人发生那种事吗?
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么……
“我已经看过了,你有什么想说的么?”霍安舒抬眼,清澈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她不想像个妒忌的女人去质问他,让那场面发生不可收拾的地步,乱糟糟地可恨。
因为那有可能是真的。那么她是不是该逃离?
不,自己为什么要逃?又不是她的错,说到底是霍封城的定力不够,不是么?
自己又是他的什么人?姐姐的身份更偏重些吧!
那么现在他是厌烦了吗?所以才会找了别的女人?
可是这也实在太不像话,太过分了!
霍安舒心里只有训斥霍封城的‘过分’两字,却不知道又该如何去愤怒地说出内心的烦躁。
所以此刻她忍着更多的质问,看他又会怎么解释。
霍封城冷硬的脸庞蓦然转变成委屈的弟弟:“姐姐一定要仔细地听我说,我被人陷害了,那些该死的东西!我只不过是去套房里休息,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姐姐不用担心,我连那女人的长相都不知道。左翼可以作证,因为是他进去搜房发现的。那些记者可真是会混淆视听,明明左翼是和我一起进套房的,却只拍到我一个人。这不是陷害是什么?说不定还想在背后敲诈我呢!”
霍安舒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仔细的解释,她以为他会一带而过。
不过听那话是封城被人算计他完全不知道?
这不是没有可能,因为照片拍出来的就是两人分别进了同一个房间,确实容易让人误以为有那回事。
随即霍安舒皱眉训斥他:“你也太不小心了!万一是有人对你不利呢?”
“姐姐这是相信我了么?如果还不相信,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昨天涉惊的话今天就不会那么浓了。姐姐都不知道,我都憋了好几天了。肯定是一验就验出来了。”霍封城给她出主意,好像被怀疑的不是他一样。
可是这样像天外之音的羞耻检验行为,也太奇怪了!
他怎么想得到的?
霍安舒撇开脸:“我没说不相信你。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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