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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总裁别太无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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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不能接受的狠话,手上脱衣服的动作却温柔地很。

    霍安舒低着脸微微皱眉。

    霍封城的每个动作她都想反抗,但是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

    面对他,失控,就是自寻死路。

    他平时再难缠,一旦退下弟弟这层伪装,倒霉的就是她了。

    而且她现在的身体可不适合折腾,封城这样说绝对是在威胁,也真会那么做。

    霍安舒不会将自己至于这样的危险。

    所以就算再不甘愿他的行为,霍安舒也不会反抗了。

    霍安舒直到洗完澡*,连话都没有说,一直闷着脸。

    “姐姐这是在跟我冷战么?”想背对着的身体被霍封城掰过去。“说都不能说么?”

    霍安舒抿着唇,她确实斗不过他,可是自己不说话的自由还是有的吧!

    霍封城低着目光看着霍安舒垂着的被羽睫遮挡的眼睛,两人都没动,怀里的人更是没有挣扎。

    半晌。

    “我向姐姐道歉,是我不好。”霍封城突然说。

    霍安舒身体微微一震,不明显,但足够霍封城察觉到。

    “我向姐姐道歉。”霍封城又说了一遍。然后抱着霍安舒往胸膛上压了压。

    霍安舒很意外这生气的当头居然是他先软下来,跟自己道歉。

    还连说了两遍。

    其实霍封城也知道,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对的是自己。

    不过让他主动认识到错误实在是不容易。

    那完全是看姐姐沉默的样子,有些心软。

    如果说得到姐姐的身体是大功告成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越来越贪婪,以前是让姐姐的身体离不开自己,现在他连心都要,全都不能少。

    “知道是自己的错就好。如果让别人发现视频我还要不要见人?你做事都想后果么?”霍安舒皱眉数落他的任性。

    “姐姐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谁想有那个心思,我就活生生剜下他的眼睛。”别人不会有那个机会。

    他做得事都是安全性极高的。

    霍安舒听了他血腥的话,只觉得还是息事宁人吧!

    而且他都主动道歉了,想训斥也找不到话说了。

    “真是的。生孩子真不好,弄得都不能随心所欲地插进姐姐的小东了。人家说夫妻吵架*尾和,想必就是经过一晚的欢爱就冰释了吧!这个方法不错,也一定会屡试不爽。”霍封城突然说。

    谁像他那样理解的?

    真是满脑子都是无耻的念头。

    霍安舒闭上眼睛,不和他废话了。

    “姐姐,你睡觉了?”

    “嗯。”

    “姐姐原谅我了么?”

    “……明知道不得不原谅,你还要问?”霍安舒皱眉。

    “那姐姐的手借我用一下吧!”

    “做什么?”不明白原谅和手有什么关系。

    “我硬了。睡不着。”

    “……”

    *头吵架*尾和,既然冰释就该欢爱了。

    在霍安舒的抗拒下,还是死皮赖脸地让他发泄了几次才罢手。

    白雪岚执行的任务危险,处处暗藏杀机,不仅要对付敌人,还要留意身边会出手的人。

    那个时候只有相信自己。

    在白雪岚和敌人对抗的时候,自己人却突然将枪对准了他。

    如果不是暗处霍封城派去的左翼等人,白雪岚肯定要受伤,到底有多重,会不会伤及性命却很难说了。

    就算消灭了敌人回去也不能走正常途径。

    想要他命的人是不会要他活着回去的。

    所以白雪岚选择了别的路途,并在左翼的帮助下安然无恙地回到军部。

    这样那些暗地里做的事就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

    否则就是将自己的尾巴给暴露了出来。

    或者说,背后的人对白家还是有所松懈的,压着一个白将军,晾白雪岚也翻不出多大的跟头。

    回去的时候,白雪岚还是拿着枪在自己的肩膀处开了一枪,拿病修养,又完成了任务,这绝对是荣耀。

    军部的人自认他回来的不易,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更是牢不可破。

    年纪轻轻,出任务,屡战屡胜。

    挂了彩,也不过是在给白雪岚鼓掌罢了。

    入将军府已是晚上,白雪岚肩膀上的伤已经在军部那里处理,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就跟平常人家的擦破皮般不当一回事儿。

    一进房间,白雪岚双眸敏锐地一厉,随后又放松警惕的气势。

    打开灯,沈娉婷就坐在沙发上,瞅着他:“恭贺你大难不死啊!”

    “该怎么庆祝?不会是嘴上说说?”白雪岚跟个猎豹似的优雅上前。

    “所有人都说这次的任务你一定完不成。因为那些敌人可都是丧心病狂。”

    白雪岚食指挑起她的下颚:“小东西,我现在就想丧心病狂。”

    说完就吻上了沈娉婷的嘴唇,掺杂着浓郁*的撩拨。

    沈娉婷被压制在沙发中揉捏着,她的裙子不堪一击,一掀下面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做什么都方便。

    白希的长腿诱人犯罪。

    沈娉婷与他吻了会儿,微转脸,让嘴巴自由,气喘吁吁地看着他:“适可而止吧!你可受着伤,我可不愿意闻到满屋的血腥味。”

    白雪岚再次对着她的嘴吮,吸一口:“那怎么办?你帮我弄出来?”

    “何必委曲自己呢?随便拉个女人都可以帮你啊。”沈娉婷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有处,女的羞涩。

    有时候调查罪犯的时候,会刚巧碰上他们和女人在*上奋力到难分难舍的情景。

    “吃醋了?”白雪岚看着她好笑道。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又不是没人追,我只要一张嘴,他们就来了。哪像你,还要给女人好处,不就吃亏了么。”沈娉婷白了他一眼。

    其实开始知道白雪岚和别的女人睡过后确实无法接受。

    不过转念一想,那是他并不属于自己,干嘛要显得小家子气。

    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白雪岚警告的眼神看着她,捏她下巴的手指用着力:“我应该在你小的时候就破了你的身子,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要敢靠近你我就弄死他!”

    “我那时还没有发育,你要不要这么*?”沈娉婷挥开他的手。随即正色道,“来找你不是和你说这些的。”

    “有发现了?”只是开头一句话,就心有灵犀地猜到什么事。

    “这个。”沈娉婷的手指间夹着U盘,在白雪岚接过后说,“是在白姨的遗像内找到的。”

    “是什么东西?”

    “洛安琪所谓的秘密处死的过程。如果国家有这样的领导人在,我觉得这满世界的人都不会好了。”沈娉婷站起身,“你慢慢欣赏吧!我可不想再看第二遍,恶心。”

    “等一下。”白雪岚叫住想跳窗而去的人,拉过她的身子,亲了她一下,“别让自己有事。”

    言语里低沉带有情感的情绪让沈娉婷怔了怔,如果不是夜色的遮挡一定会看到她脸上无法忽略的红晕。

    点点头,然后挣脱开他,整个人飞身下去。

    白雪岚打开了U盘里的视频,看到里面惨不忍睹的画面,微微蹙眉。

    难怪沈娉婷说不想看第二遍。

    他怎么不知道军部里的人是这么审犯人的?不由刮目相看了。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规,却又出现在军部。

    他和沈娉婷的思维一样,白世槐一定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再或者将军这个职位不过是安插在政权中的一颗棋子。

    能猜出其中的利益关系,却找不到背后的人,还是无用。

    这个东西还必须给霍封城看。

    他们现在要对付背后的人就必须没有一丝隐瞒,否则就容易忽略掉其中的蛛丝马迹。

    山庄。

    霍安舒在山庄内走动,四处都是风景处,空气都很清新,不管是哪个时段。

    她也不要顾及什么,担心有什么人会加害于她。

    知道山庄里有保镖,可是她转了一块地,就没看到任何身影。

    忽然她听到霍封城的声音。

    他刚回来,而左翼似乎也刚完成任务回来。

    两人正在交谈着话。

    “这个是白雪岚让我转交给总裁的。”左翼说。

    “U盘?”

    “他说里面是洛安琪被处以极刑的过程,在白将军府上找到的。”左翼说。

    暗处的霍安舒一惊。

    洛安琪?不是她的生母么?被处以极刑是什么意思?

    封城他们知道些什么?怎么都不告诉自己?

    这是故意隐瞒?

    “姐姐?”霍封城绕过遮挡的风景树,看着正在低头思索的人。

    霍安舒抬眼看着他:“你们隐瞒了我什么?为什么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

    “姐姐……”

    “别说我听错了这样的理由,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母亲洛安琪被处以极刑是什么?白雪岚给你的U盘我要看。”

    她对自己的生母一无所知,不该这样的。

    以前她从不追问,是因为霍家的原因,还有是生母离自己太远,远到已没有心力去寻找。

    可是现在真相就摆在自己面前,难道还要装作不知道么?

    “我不想姐姐参与其中。”霍封城的黑眸凝视她的倔强。

    “她是我的生母,我就已经参与其中,封城,让我知道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至少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要我……”

    霍封城看着她,沉默半晌后:“那好,不管姐姐看到什么,都不要太难过。”

    霍安舒答应了。

    可是视频的内容却让站在原地的她浑身发抖。

    从开始的隐忍,到后面的忍无可忍。

    太残忍了!

    身体的折磨,还有被各种方式的性侵,霍安舒盯着洛安琪痛苦的脸庞,眼神却带着坚韧,还有嘴角抽搐的鄙视的笑。

    霍安舒的心钝痛着,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那是她的妈妈……

    没有放完,霍封城就合上了电脑。

    “姐姐?”霍封城抱过霍安舒的身体。

    他后悔让姐姐看了。

    她趴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哽咽出声:“那些是什么人?这太残忍了!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这样的下场!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姐姐别难过,我正在查。那个人我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怎么能让姐姐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他不允许。

    霍封城的黑眸闪着泯灭一切的冷鸷。

    霍安舒抬起脸,看着他:“你还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

    “洛安琪是二十年前情报局的人,因为出卖国家机,密而被军部秘密处死。”

    霍安舒瞪大眼睛,完全不可置信:“军部不是保家卫国的么?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没有人性的作为?就算对罪犯也不该做那种恶心的事!而且那些人为什么都不露面?”

    “看吧!连姐姐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但是不管姐姐知道什么都要按捺住愤怒。这件事的调查正在进行,姐姐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了。”霍封城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我只要姐姐安全,姐姐不能冲动地去做任何我不知道的事。知道么?”

    亲们,今天的更新完毕!圣诞节快乐!明天见!

 真情流露的样子

    霍安舒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最后只能点点头。

    虽然没有接触自己的生母,可是霍安舒知道,而且相信,出卖国家机,密根本就不是她做的。

    所以她又怎么能让母亲枉死呢!

    霍安舒不想霍封城看出她的各种惊吓,和负荷的承受,默默的转身离开书房。

    其实她再怎么掩饰,脸上落寞的情绪还是看得到的。

    如果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才会觉得奇怪呢!

    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霍安舒做噩梦了。梦里全部是洛安琪凄惨的叫声,还有流了很多血,黏湿了她的鞋底。

    画面一转,又看到霍封城被绑在刑具上,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不要……封城……”

    “姐姐醒醒,姐姐!”霍封城将霍安舒抱起来坐在他身上,试图让沉浸在梦魇中的她清醒过来。

    霍安舒在昏黄的灯光下睁开眼睛,看起来近在咫尺俊挺又担心她的脸庞,依旧带着恶魔本质的人,却那么温暖亲切。

    恐慌的心,渐渐平息下来。

    她的額际上都是冷汗,霍封城给她擦拭:“姐姐做什么噩梦了?”

    “梦到我的亲生妈妈洛安琪,还有……看到受鞭刑的封城……”霍安舒想调查洛安琪的案子,可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弟弟出事。

    “姐姐这是想多了。谁敢对我用刑?姐姐知道,我现在可是国家的一大功臣,他们要动我,天下人还不肯呢!”

    对于霍封城投资军事基地的事,霍安舒已经在个大媒体上得知,看日期,原来他早就开始谋势了。

    “封城……”

    “姐姐说。”

    “不管什么事都跟我说,可以么?”霍安舒抬眼看着霍封城沉默的脸庞,“像那样的画面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比它更残忍的,更无法接受的?我不想被保护在背后什么都不知道。我希望你上战场的时候自己能出一份力。那是我的母亲,我有义务那么做!”

    “我不会说让姐姐在家里相夫教子的话,姐姐做什么我都会陪着。只是这件事还不适合暴露,我和白雪岚他们现在也只能在背后操纵。如果真有事,我不会瞒着姐姐。这样如何?”

    “不能跟着你一起出去么?”

    “知道沈娉婷为什么在开始的时候靠近姐姐么?因为姐姐和洛安琪的相似。如果让有心的人看见,我们还没做好准备,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姐姐现在只能待在山庄里,不让任何人有迹可循,就已经是在出力了。”

    霍安舒闭上眼睛,很无奈:“知道了。”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人在查洛安琪,那么自己就有被查出的危险。

    甚至会牵连到霍家的每一个人。

    如果想安然无恙,必须找出幕后的人。

    这个道理她不是不知道,心里更不会因为害怕什么而有所顾忌,因为只有找出那个人,他们才会安然无恙着生活下去。

    “姐姐别想了,睡觉吧!”

    霍安舒点点头,便躺在一边闭上眼睛。

    在霍封城抱着她,都以为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开口:“封城,会安全么?”

    “当然安全。睡吧!”

    霍封城出去也不会是一整天,因为山庄里的保镖说有时会有陌生的人在附近走动。

    这样的风吹草动不会无缘无故。

    他们更不会草率地抓着人来问,或者将他们驱赶。

    心里没有鬼的话,自然无需理会。

    霍封城下令山庄任何保镖一律无视。

    这样下去,似乎也没别的情况发生,那些人好像真的只是些无聊的人。

    霍封城像平时那样出去,和政商之人会晤,应酬完就直接回到山庄,哪里也不会去了。

    霍安舒坐在大厅里喝着营养汤,霍封城就在旁边喝着茶,闲适地吹着水面的茶叶,翻动着。

    偶尔瞅瞅他安静的姐姐。

    这时,左翼走了进来,看了眼旁边的霍安舒,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

    或许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因他了解霍皇的心思。

    “有什么事不能说的?你不会要我回避吧?”霍安舒不太高兴地看着左翼。

    又看向霍封城。

    他说了不会瞒她任何事的!

    “说吧!什么事?”霍封城让左翼直接说出来。

    他就算想瞒着姐姐,姐姐心里一定会不舒服,也会日有所思。

    而左翼更应该懂得分寸。

    想必不会是什么绝对不能说的事。

    “霍谨赫出事了。”左翼说。

    霍安舒一愣。

    霍封城没什么表情,正听着接下来的话。

    “我们去的时候那个脑科权威王思思就剩一口气,说和邹欢有关。因为王思思除了病症确实不了解邹欢,再者手上抓了霍谨赫就更不需要她了。”

    “真是深得我心!”霍封城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幸灾乐祸,“他这次被抓去铁定不会有好下场,就算能活着,也得少一层皮。不过活着的机会很小。”

    随后他转过头看着霍安舒:“姐姐,这叫恶人恶报。我们要不要用什么方式来庆祝下?”

    霍安舒没好气地撇他一眼,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她看着左翼问:“被什么人抓了?如果因邹欢被抓,那我呢?”

    左翼没说话,看了眼霍封城,然后就下去了。

    霍安舒沉思着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才让姐姐不要离开山庄啊!姐姐的母亲生下一对女儿,姐姐和邹欢。自然都是背后之人想寻找的人。不过姐姐放心,没有人知道洛安琪其实生的是双胞胎。所以,只找得到霍谨赫。”霍封城说。

    “那如果找到霍谨赫,他会供出我,这和直接找到我没什么区别。”

    霍谨赫对自己根本说不上有袒护之心,在重刑之下就一定会松口。

    那还有被牵连的就会有霍家,帝都。

    她一个人的存在就是个隐形炸弹了,瞬间就被将这一切炸成废墟。

    “姐姐不用担心。不管姐姐想的是什么,都不会发生的。相信我的能力吧!在那个人发现之前我就已经将他碎尸万段了。”霍封城安慰她说。“而且霍谨赫是不会说出姐姐的存在的。”

    否则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周围的人,就不会只监视,而不动手了。

    监视,也不过是因为霍谨赫姓霍。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霍安舒疑惑地看着他。

    “霍谨赫这个人虽然讨厌了点,骨头还是挺硬的。”让霍封城去赞美一个对姐姐有着居心叵测的男人,实在比拿刀子捅他还难受,所以他因霍谨赫被抓的喜悦瞬间消失无影。“再说姐姐和邹欢的关系已经很清楚了,他对邹欢那么深情,如果真想姐姐出事,在姐姐生病的时候就不会拿出病症资料了。还有件事姐姐可能不知道。”

    “什么?”

    “霍谨赫曾经为邹欢的死自杀过。”

    “什么!”霍安舒震惊。

    这是多深的感情才会让一个强硬的男人作出如此绝望的行为?

    而这样本来不存在现实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阴魂不散讨厌的霍谨赫身上,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么?

    霍安舒对霍谨赫这样的行为,居然多了分同情。

    可能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叫做深情的精神。

    “姐姐这是什么表情!”霍封城直接啪地扔下手中的杯子,愤然地指控。

    正在沉思的霍安舒被他的暴躁吓了一跳:“又怎么了?”

    “我只不过是说霍谨赫为个女人自杀,姐姐就流露出这种真情流露的样子。不会这样姐姐就对那个人另有想法了吧!还是说下次他纠缠姐姐,姐姐就接受了?”霍封城气得站起身。

    颀长伟岸的身影,处处散发着他的怒气。

    霍安舒都被指空地莫明奇妙。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就因为这样就会有那种心思?你到底从哪里看出来了?”

    “没有么?姐姐的心里会对霍谨赫同情么?”霍封城不依不挠地问。

    “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毕竟像他那样的人也看不出来会做那种事的人。”霍安舒皱眉微微替自己辩解着。

    霍封城不屑地一屁股坐下:“不是还没死活得好好的么?”如果是他自杀绝对不会有让自己活着的机会,心爱的女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可活的。

    不过这话他不想说出来,毕竟他是希望姐姐永远好端端地在他身边。

    “如果不供出我,霍谨赫的下场会怎样?会和我亲生妈妈那样么?”

    “不管供不供出姐姐,下场都不会好。当然了,如果霍谨赫能赶上我一半聪明的话,也不是没有活下来的可能。”霍封城分析的同时,不忘给自己夸耀一番,以在姐姐的心里刮目相看。

    霍安舒沉默。

    想着如果霍谨赫因此失去性命,都是因为邹欢的原因,心里多少会有所愧疚吧!

    而且他也没有供出自己,一般人可能在重刑之下也做不到。

    霍封城见霍安舒只知道沉思,肯定是在想别的男人,所以很不高兴地就扯过她的身体,锁在怀里。

    “姐姐只准想我!别人的死活那是别人的事。否则我就将姐姐的衣服脱光,逼着在屋子里裸奔!一天都才准穿衣服,直到我气消为止!”

    霍安舒挣扎了下没挣开,不悦地瞪着他,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说些无耻的话。

    不过她可不想真在他的强迫下做那种可耻的事。

    “我知道了。现在我们该担心的是那些背后的人到底要干嘛!否则就只能藏着了。”霍安舒转移他的心思。

    “这个姐姐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说完伸出粗粝的舌头,在她蔷薇色的嘴唇上舔过,然后在霍安舒想要反抗时瑟情地强钻了进去……

    霍谨赫被抓到的一处私人的高楼大厦中,这里就像个正常的营运公司,内部的有个审讯室房间像极了军部的设置。

    这里外人没有经过允许也根本就进不去。

    就像有的公司制度必须持卡才能进最后一道防线似的严格。

    也并不足为奇。

    帝都也是这样的。

    二十几年前在军部的审讯,确实猖狂,以导致*后果。

    所以,地点可以重新换过,但目的始终只有一个。

    霍谨赫被闷着脸反绑在椅子上。用尼龙绳捆绑阻碍着身体动作。

    这个椅子是钢铁制作,与地面连接,只要捆绑住身体,是怎么都逃不开的。

    面罩被拿来后,或者在前,霍谨赫都没想过逃跑。

    这是他骨子里让人匪夷所思的性子。

    四处灯光再亮堂,也照不出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嘴眼鼻的壮汉的真是模样。

    自然,这里的气氛不会是舒服的,胆小的人可能第一时间就是因恐慌而大叫。

    霍谨赫没什么反应,甚至没有主动开口质问。

    这样的场景让监视着这里的另一个房间的人冷笑。

    “邹欢认识么?”面前的人问。

    而这样的友好不能代表霍谨赫会有间接的好运气。

    至少他们懂得先礼后兵的策略。

    “如果不认识,你们也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吧?不过有件事还是让我对你们感激的。”霍谨赫褐色的双眸在灯光下显得更透明,也异样地让人惊讶。

    “什么事?”

    “杀了那个女人啊。你们都不知道她是个多*让人厌烦的女人,几年前认识她到现在都不改恶习,想亲近我。我一直都找不到适当的理由让她滚地远远的。这下好了,一劳永逸。你说我要不要感谢你们?”霍谨赫一口气说完。

    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们要问的是你和邹欢的一切。霍先生,我们知道你是霍家的私生子,不过有的时候合作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利益。也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审讯霍谨赫的人绝对是专业的。

    “我知道。所以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隐瞒。邹欢这个人,是某黑帮的私生女。她的身份和我一样,有些尴尬。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两人之间有着惺惺相惜之情。那时,她和我聊的话题有限,开始并不知道我是私生子,以为我是个纨绔的富家子,总是对我不屑,我不在意。后来她知道冤枉我之后向我道歉。我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就和她疏离。感情更深些时,她便向我说了些她母亲的事。”霍谨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停顿,让审讯他的人眼色一变,追问——

    “说她母亲什么事?”

    “说她母亲其实是个好人,不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但是总有人会在背后说三道四。这个我是知道的。在我懂事的时候,一样受过如此待遇,连比我小的女孩都想欺负我。这样的心软谁能明白?你肯定不能明白,一看你们就是有着不错前途一路顺遂的人。”霍谨赫忽然看向围着他的人,附带地扫过一眼。

    “你只要说邹欢的母亲就好,其他的就不要说了。”审讯员态度不是太好。“想耍什么花招的心思,还是省省吧!”

    他们似乎没有这么好忽悠。

    霍谨赫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椅子上:“你说邹欢的母亲?我又没见过。我认识邹欢的时候,她的母亲好像都死了十几年了吧?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了。”

    他似乎带着真诚。

    “邹欢没有说别的?或者在邹欢身上有没有发现别的?”

    “别的?”霍谨赫真的在思考的样子,点点头,“有的。”

    “是什么?”

    霍谨赫抬起冷峻的脸,扯扯嘴角:“我烟瘾犯了,能不能帮我点根烟抽两口?”

    那个审讯员捏紧拳头,他肾虚那么多烦人就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他这样无所畏惧,还要求颇多的人。

    有着残忍心胸的人,绝对不会有太多耐心。

    可是正说在关键之处,如果能轻易解决,也不需要动手脚来浪费时间,一遍遍的问着同一个问题。

    审讯员对着其中一个黑面人示以了眼色。

    那人就上来给他点烟,让他抽。

    那淡定的姿态,好像他根本就不是犯人,而是来享受的。

    而就在烟点燃递向他唇边时,却脸一偏:“不如你来帮我吧?这个人的身份可不够格。”

    审讯员脸部是怒气的抽搐,明明是他审,却反而被犯人牵制,这实在是让人怒火心中烧。

    所以在不得不照做下的前提,就是挥拳狠狠地打了霍谨赫的肚子。

    力道不小,霍谨赫闷哼两声。

    审讯员这才拿过烟递向他的嘴边,霍谨赫便开始享受这样的待遇,一口一口地抽着。

    褐色的双眸半垂着似乎是慵懒,然后视线落在审讯员的一根手指头上。

    那里有道绕在手指上的疤,就好像手指被人切掉重新安上了似的。

    半晌,审讯员狠狠甩了手上残剩的半支烟:“现在可以说了。”

    “邹欢生了病,很严重,这个病她母亲也有。”

    审讯员心里沉思,这些都是他们所知道的,审讯到现在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于是态度立刻不好:“你想和我们玩儿花招么?或许我该对你用点刑你才肯不像挤牙膏似的想起一些没用的事吧!”

    “或许对你们来说是吧!如果我真知道什么事,也就不会让邹欢敢对我那种态度。”

    “是么?那为什么我们所调查的却是你和邹欢关系异常地好?”

    “这是你们的调查?”霍谨赫突然冷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对你们的能力可要另眼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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