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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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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也要好好活着,直到最后。信念,是在生命之外的东西,或许你认为我贪生怕死的理论并不值得推崇,可只有让自己活着才能看到我们想要的世界。你不想看到吗?”

“想。”

“是啊,那为什么不呢。你妈妈需要你活着,哪怕她没有了你的记忆。”

“你长大了,埃尔。”爱米琳是由衷地在说,她惊喜之外有着欣慰,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小妹妹能对自己说出这些,当然她从未对任何人提及自己的焦虑以及矛盾,埃尔莎并没有逼她说什么,只是她看上去就像什么都知道似的,“现在我相信你生活的一定很好。”

“是,我生活的很好。”

相聚总是短暂而且是匆忙的,他们就像在和时光赛跑,就像这个世界和空间都不容许所有人停止下来或安静地坐在一起说说话,享受天伦之乐。

或许今天是一个特别又允许人可以不那么刻意的日子,埃尔莎的幻影移形就落在了蜘蛛尾巷的巷子口,哪怕是她明明想着斯内普不会在家,他应该和卢修斯在一起杀人……

可埃尔莎的猜测是错的,斯内普居然在家,他居然没有去杀人。在她怀着侥幸去敲响那扇门的时候,当那扇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们俩同时用那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彼此。

斯内普惊讶的是这个救过她的女孩居然知道自己的住所,而埃尔莎差一点脱口而出那句“你没去杀人?”

“我这儿可不适合千金小姐。”斯内普别别扭扭的依然将埃尔莎让进了屋,与情与理他都不能直接把她关在门外,虽然他认为与她真的不怎么熟识,可好歹她还救过他的命。而且,看上去,她不像是一个多事的人。想到这些事,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怎么好,这份人情总有一天要还的。

进入蜘蛛尾巷的屋子,阳光就像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周围立即暗下来,这里并没有变多少,依然是旧窗帘,显得陈旧的大木桌是他用来看书和放坩埚的案几,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房间墙壁周围摆放着的一只只巨大的玻璃缸……

埃尔莎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无数的动物昆虫标本被浸泡在里面,她都能看到巨型肢节动物毛绒绒的触须……

一阵恶心禁不住翻涌上来,埃尔莎直愣愣地落在斯内普身上,“请相信我看出来了,先生。”

斯内普一定是疯了,他为什么要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家里!他就不能好好收拾一下,就连他的案几上都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那么,您是来这里喝下午茶的吗?巴布林小姐?”斯内普还在忙碌,他揭开了坩埚的盖子朝里面看,一股酸酸的如同放了无数腐菜叶子的味道窜了出来,呛得埃尔莎差一点就克制不住的想打喷嚏。

“来谈谈您的打算,先生,比如说莉莉。波特。”停顿了一下,埃尔莎认为自己疯了,斯内普完全会以各种理由将她扔出这间房子,他的手在听到莉莉的名字时明显的停滞了一下,就连坩埚盖子都戏剧化的掉了下来,那股味道的消失让她的脑子立即清醒了一些,“我听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在霍格沃茨一起学习的时候就是。”既然开始了,就必须继续下去,否则她完全没有理由站在这里忍受这些标本,以及这股气味。

“这是你来的目的?”斯内普阴冷地看了她一眼,他相信如果眼前这个女孩不是救过自己的命,他一定会把她从这里扔出去。

埃尔莎假设自己没有接收到斯内普的目光,她的脸色并不好,只是她依然在勉强微笑,“我的消息来源很可靠,先生,可请相信我们不是敌人。”

“是么?”斯内普无所谓地挑起了一眉毛,就像正在听再平常不过的话,“你一定听说了我是如何请求黑魔王不要杀死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大不了。”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些原因,那我不会出现在你的房子里,先生。”

“可你依然没有说明你的来意,是关于我的打算吗?”这话听起来到是非常有道理的,相对她的荒唐行径来说,“除了每个人都知道我想要得到那个有着麻瓜血统的女人外,还有什么?”

“请别误会。”

“那么开诚不公的说如何?您的目的,小姐。如果只是想来喝杯茶,对不起,我这里的茶一定不会合你的味口,何况我能料定你并不是来喝茶那么简单的。或许,格林格拉斯先生带来了什么口信?”

斯内普有些不耐烦起来,如果是其他人打扰了他,哪怕只是无伤大雅的聊两句他也会拒绝,那完全是浪费时间的表现,而他要做的事情有那么多,他的心从未向现在那么七上八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邓布利多把莉莉和那个孩子都藏了起来,可黑魔王看上去信心满满,正因为自己犯了一下巨大的愚蠢的错误!而这个女孩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他的房子里,而他居然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以至于让自己怎么都下不了逐客令,真是见鬼!

“那么,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请不要质疑或询问。我想这样起码可以让我们更顺利的进行交谈,斯内普先生。”她确信斯内普依然是斯内普,他没有变,就算没有了她的记忆。

“别把时间浪费在讲条件上,”斯内普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眯起了眼睛打量她,嘲讽又回到了他的嘴角,“聪明的姑娘不会那么做,看来你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又急于想证明我们是在同一战线上的。”

“对于你们的战线我并不感兴趣。”埃尔莎相信自己是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斯内普的挑畔和无礼,更多的是她听说的,斯内普是一个无礼、傲慢、冷漠的人,以往她还真的没有像现在这般身临其境。在他面前,她只是个陌生人了,是一个陌生人了……她开始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

“正如同你一样,我只是单纯的希望与自己一同在霍格沃茨有过交集的朋友能平安无事。”她说。

“你和她是朋友?”他问,并且就像在努力寻找过去的记忆一般,“可我并没有对巴布林小姐的记忆,我的记忆里你有个哥哥,斯特宾斯。巴布林,是一个斯莱特林。”

“我毕业于拉文克劳,并不出色,也不出众。”她解释,不过她的声音慢慢轻下来,因为她发现斯内普并没有认真的听自己说,他完全跌入了自己的记忆里。埃尔莎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同样担忧不已。”

斯内普的眼神充满着怀疑,他的眼神里快速闪过警惕,又表现得异常自如,“你觉得该做些什么呢?”

这个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女孩看上去对某些事情确实知情但在表达出来的时候又显得有些不怎么自信,她看来是知道一些事的,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她与卢修斯。马尔福的同居绯闻以及让人们总是看不透她和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超乎友情的关系。她看起来并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兴趣,他们毕竟身份悬殊,她从他身上捞不到任何的好处,她看上去对战争也没有一丝一豪的兴趣。

“我只是担心。”在她脸上的担心看上去并不是假装的,“假如中间出了岔子,假如他们的人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她,假如那个孩子死了。任谁都知道他在寻找那个孩子……或者假如他杀了她……”

“当我跪在黑魔王面前祈求他放她一条生路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众人取笑的话柄。”斯内普继续在她脸上寻找真相,“可黑魔王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很少会同意给反对他的人一条活路。”他脸上的线条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生硬,就像在说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她总不能对他直言说‘西弗勒斯,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詹姆死了,梦到莉莉死了,黑魔王也死了?’连她都不敢确定自己的推断。虽然她渴望再次做一次那个梦,好让她看清楚发生的整个过程,清晰地分辨那些声音,可那个梦说什么也不肯再出现了,断断续续折磨了她整整大半个年头后,它就像从未发生过似的,留给她的只有惨叫声,她能断定那不是孩子的惨叫,那种鬼魅般的惨叫不是任何一本书中发生的,那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叫声……

“一个母亲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杀死而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为自己的孩子拼掉性命,黑魔王的目标是那个孩子。”

“这件事并不容易达成,哪怕只是一个承诺也要比您这般在此时此刻发表自己的担心来得实在多了,小姐。”他挖苦她。

埃尔莎咽了咽口水,确实实在多了,或许她真的是多管闲事。

“但愿这一切如你所想,先生。”她只能这么说。

“从今天起,你可以呆在格林格拉斯先生的羽翼下安静地享受生活,相对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方式了,美丽的千金小姐们并不适合谈论战事。”

第188章

这个夜如同以往一样安静,从埃尔莎离开蜘蛛尾巷斯内普的房子后她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书房里;甚至都没有胃口吃晚饭;没有人会相信她的梦境,那代表着可笑而且没有依据。

培提尔走了整整十三天;没有一封信;就连他的讯息都没有;有的只有埃尔莎从上剪下来的一条又一条讣告;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她唯一能做的是打开培提尔留给她的项链;那里有着他的气息,银蓝色的火焰暖暖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看;起码它可以让她知道培提尔还活着。

窗外的树林里一点明亮的银光将她的目光吸引过去,在树影下并不怎么清晰,但是埃尔莎能肯定那里确实有一束明亮的光线,就像是一种指示。心里没来由的紧张,埃尔莎从自己的书桌前站了起来,想也没有想的打开房门走出去。

莎拉听到了声响跟了出来,“小姐,别去。”她急切地说。就连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为什么也跟出来了?”埃尔莎随意地问。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面前的光亮处,那不是她臆想出来的东西,“是守护神的光。”

“那只能说明他无法进入格林格拉斯先生的保护咒。”莎拉说。

自从有人把受了伤的斯内普带到她这里,培提尔并没有质问她是谁,可很显然斯内普不会受了那样的重伤后自己还能跑过来,培提尔又不是傻子,不过他却又重新设立了保护以及口令,比之前的更为复杂。可知道她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

“或许我们该回去,小姐。”莎拉建议道。

埃尔莎有些犹豫,可那真的是守护神的光,虽然没有完整的形态,或许这代表着某种讯息又或许是有人急于需要她的帮助。那一定是值得信赖的人才会做出这么冒险的举动……她看了一眼莎拉,又看着那束光,它看上去比之前更明亮了些,就像是某种迫切的需求。

她还是决定往那束光走去,可莎拉却拉住了她,她很少会对她如此无礼,就像在她已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您不能……”

“西茜,西茜……”

埃尔莎和莎拉同时停顿住,在那道光亮慢慢变得弱一些时,她们看到从树后走出来一个身影,就像她能感应到她们似的,轻声又不确定的叫她的名字,是琪维!她的声音透过保护层后发出嗡嗡的声音,可确实是她,她都没有带兜帽。

“是琪维。”埃尔莎有些高兴,她轻呼出一口气,迅速地挥了挥魔杖从保护咒内圈走出去,再把琪维拉回了保护咒。

“我想是格林格拉斯先生一定猜到了我破译了他的口令才会换了新的口令。”一见面琪维便快速地拉着埃尔莎往回走,一边轻声说着,“天呐,外面都乱成了一团,而你还窝在你的世界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直到进了屋,她才继续说,“给我倒杯水,我太渴了。”

莎拉换上了热茶水端上来,在看了她们一眼后迅速退下去。

埃尔莎这才开口说,“或许我也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坐享其成了。”

“我想我该来见你,你一定无法想像发生了什么,黑魔王走了,他走了。”琪维看上去兴奋又不敢置信的样子,就连深色的眼珠都泛着不同的光泽,她不停的在重复,黑魔王走了,黑魔王走了。

“黑……魔王走了?”埃尔莎的声音就像卡在喉咙里一般,一时间她无法理解琪维话里的意思,她说黑魔王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愣愣地看着琪维灌了一大口茶水,她看上去确实是渴极了。

“他走了,有人说他受了极重的伤。他杀了詹姆。波特,杀了莉莉。伊万斯,但杀不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活了下来并且重创了他,连同收走了他的魔法!”

正当琪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她们听到“咣铛”一声,莎拉的盘子掉到了地上,小饼干撒了一地,莎拉苍白又浑身颤抖地站在那里,她看上去是表情是奇怪的,眼睛睁得有些过份的大,就像她刚才是听错了。

埃尔莎看向莎拉,“她不是故意的。”她解释道。

“有什么不对劲吗?”琪维看了一眼莎拉,又看着埃尔莎,“天一亮局势就会变得更明朗,你呆这里是对的,起码你的家族以及自身都是清白的,那些跟随他的人确实更应该惊慌失措。那些跟随他的人将会得到审判,很多人逃走了。”

“可黑魔王的人几乎控制了大半个魔法部。”

“都是一些没用的人,他们亲爱的黑魔王已经体无完肤,那些只想着家族可以荣华富贵的贵族们能做些什么?”琪维又喝了一口茶,笑意又回到了她的嘴角,“看着吧,会有更多精彩的戏码的,阳光终究会带来光明。”

“你是,邓布利多的人?”她假设。

琪维笑了,笑得无奈又愧疚,她说,“西茜,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斯莱特林说的话,所以,我只属于我自己。如果血统无法改变一些事实,那我们能守住的只有自己的心了。可我不是圣人,我太害怕死亡,我只是单纯的无法忍受打打杀杀的日子。”

琪维的话让埃尔莎有一时的放松,可她立马又紧张了起来,“你说很多人都逃走了?”

“是的。之后,所有人都得给自己寻找出路。”

这就像她能够感受到发生的真实的一幕幕,那些红色的光与绿色的光在眼前的天空中漫天飞舞。琪维兴奋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与她原有的安静性情大相径庭,她说想要休息一会儿,天一亮她就去打探更多的消息,魔法部一定会有非常大的举动,总有一些顽固份子会歇斯底里做些什么。

埃尔莎一直没有开口问,关于培提尔的去向,她打开那个项链盒,那束银蓝色的光还在,它还在……

天空中露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埃尔莎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简单的麻瓜装扮卡奇裤和长袖的白衬衫,有着低低帽沿的宽边帽将她苍白的脸很好的遮去了一半,她需要和琪维一起去,不顾莎拉的反对。

“我们去魔法部。”琪维简短的交待,“可以想像那里很混乱,但一定是安全的,那些人不会在魔法部疯狂行事。”

“可是,魔法部不可能这么早就开始工作。”埃尔莎相信自己完全是有点乱了。

“小傻瓜,相信我,这原本就是一个不眠夜,值得整晚不睡觉用来庆祝。”一出保护圈,琪维便拉住了埃尔莎的手,“一定会有很多傲罗,还有记者。准备好了吗?”

埃尔莎的手被紧握住,她确实想要知道真相以及魔法部的举动,而不是上满篇满幅的吹捧,或许她还可以去见见邓布利多,这时候他应该没有多少空闲时间接待她,可幸好她没有把这条路封死。埃尔莎点了点头,她被琪维带着幻影移形,那股熟悉的恶心感随之而来,快速而且理所当然。

眼前是黑色壁炉外的大厅,魔法部的大厅里人头攒动,确实如同琪维所说的,不光是记者和傲罗,还有来自各地方的巫师,看上去他们正赶上了重大的采访,所有人都在翘首启盼着魔法部能有人站出来说点什么,他们一早就听到了了不得的传闻,而且从壁炉里涌出来的巫师还在增多。

时任魔法部部长没多久的米丽森。巴诺德正低头和身边的助手说着什么,看上去就像在准备着自己的演说词,当然,记者们的闪光灯也没闲着,记者会还没有进入□,但已经有人兴奋地啜泣了。

埃尔莎拉了拉身边的琪维,她看到人群中那个有着花白胡子的老人,邓布利多看起来是晚到了,他走上前和米丽森。巴诺德打招呼,拥抱,并低头说着什么,然后,记者会正式开始了。

米丽森。巴诺德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清了清嗓子,周围的环境立即安静下来,静地都不需要谁来刻意维持秩序。

“在此,我想对我们的人民说:在这里,我证实一点,属于黑暗的时代过去了。我们的世界重新回到了我们每一个巫师的手中,它现在是属于光明的。”米丽森。巴诺德的话音未落,周围便响起了雷鸣般的鼓掌声以及欢笑和尖叫,大家都拥抱在了一起,琪维将手搭在埃尔莎的肩膀上用力搂了她一下。

“但是!我要和在这里慎重宣布而且是严正的声明!”米丽森。巴诺德用了消音咒和扩音咒让整个大厅立即安静了下来,他严肃而且是尖锐继续说,“接下来的日子将是新一轮的战争,魔法部所有的工作人员将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揪出那些曾经为黑暗势力效力的人,当然还有一些顽固份子需要清除,等待他们的将是公正严明的审判和阿兹卡班无尽的岁月!”

欢呼声再次淹没了整个大厅,埃尔莎有些站立不稳,她环顾着整个大厅以及人们脸上各种各样的神情,有些人拥抱在一起痛哭,或许他们曾失去什么,可这实在是一个值得欣喜而且完全真实的消息。她看着邓布利多在主席台米丽森。巴诺德边上鼓着掌,忙碌的和每个人拥抱,就像当初他风光的打败了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一般,他甚至都没有发现唯一一个安静地呆立在这个大厅里的人。

第189章

直到埃尔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依然沉默不语;从魔法部出来,哪里都洋溢着节日才有的欢庆气息;可她只是沉默不语的走在路上;然后迅速地回到属于自己的屋子里。

琪维和她一起回来了,她看上去心情大好,一进到保护圈里就建议埃尔莎把这层看似透明又实际上像个透明罩子的保护圈撤掉。

莎拉看上去也开心得不得了,她一定是听了电台的现场报道,就连她端着茶水走向她们时的步子都是轻快的;埃尔莎都忘了有多久没有再看过莎拉带着温暖的目光以及她的笑容。

“埃尔莎;你怎么了?”琪维问,一边冲莎拉挥了挥手,“这样的日子需要酒;而不是茶水,亲爱的。”

埃尔莎的手从脖子间的项链上放下来,她看了一眼琪维,又垂下眼睑看着茶杯里深褐色的茶水。很快,在她面前的茶水被换成了红酒。

琪维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为谁担心?卢修斯。马尔福?西弗勒斯?还是我的父亲?”

“他们,是我唯存的亲人了。”她的声音很轻,回答得还有些不怎么有自信。

“亲人?”琪维冷冷的笑了笑。

“培提尔是你的父亲,琪维。”埃尔莎承认自己很不喜欢琪维刚才的冷笑,她为什么要冷笑,就像培提尔或西弗勒斯,或那个卢修斯接受这样的结局都是活该的。

“我的父亲?”

“培提尔给予了你生命……”

“哦,算了吧。”琪维打断了埃尔莎的话,她曾经说话的腔调大多是沉稳而且平静的,可现在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像自己的心得到了某种释放,就像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真正的她,“他更希望没有我这么一个私生女。我父亲去世时亲口对我说我不是他的女儿,他告诉我,我的妈妈从未爱过他,可他爱我,他希望我快乐,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大量的金加隆,可他告诉我,我会因此而快乐。他是个赫奇帕奇,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咽气。”

“培提尔同样关心你。”不管琪维现在是怎么样的心情,埃尔莎只知道自己不喜欢现在的她,她还在尝试说什么,只是回应她的是琪维礼貌又疏远的笑容,就像她往常面对所有人时的神情。

“确实,不过他的关心更多的是禁锢。”她浅笑道,“对此,你一定不陌生吧。”琪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葡萄酒,又象征性的给埃尔莎的酒杯里也添了一些,俨然女主人的样子,递到她面前,“别再总是折磨自己,别再总是琢磨着那根项链。”

埃尔莎无言以对,她的心够乱了。

“难道不值得高兴吗?”她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液体,反问道,“你同样不喜欢,这个世界不需要任何人的统制。你可以随意走在大街上,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不用担心谁会要了你的小命。甚至你愿意别人叫你埃尔莎。兰顿,你就是埃尔莎。兰顿,你愿意别人叫你芭丝茜达。巴布林,你就是芭丝茜达。巴布林,反正你从未喜欢过罗齐尔这个姓氏。等到一切都落下帷幕,不再有任何危险的时候,你还可以回到你的麻瓜养母那里享受失而复得的天伦之乐。”

这到是有着充份的理由可以让自己快乐一些的,哪怕是嘉乐不再有她的记忆,但起码正像琪维所说的,她想什么时候看到他们都可以。或许,她可以在巴德莱。巴伯顿小镇上找一间房子,和梅基姨妈一样搬过去住,和他们做邻居……这样的活脱脱的喜悦感还透着不真实的感觉,埃尔莎发现自己居然不敢再纵情想下去。

“如果,他们受到了审判呢?”埃尔莎不确定道。

琪维的目光又变成了往日里的沉稳,她定定地看着她,让埃尔莎感觉到了陌生,“你的心里其实有答案。格林格拉斯先生并非善类,包括马尔福先生,包括西弗勒斯,他们都为黑魔王杀过人,杀过无数的人。他们都是精明无比的人,应该会懂得如何自救,除非他们在风光无限的时候从未想过有一天或许会失败,那就太愚蠢了。”

接下来是沉默,她们都坐在客厅里谁都不说话。空气中变得比之前更为压抑了些,埃尔莎无法驱逐心底的担忧,她都感觉空气中有着某种物质正在夺走她的呼吸,让她连喘息都是困难的……

“知道阿兹卡班吗?”沉默了片刻后,琪维突然开口道,“听说,那是一个极其阴冷的地方,摄魂怪们的气息直接将阳光隔绝在了他们破烂*的斗蓬外,它们吸食那些违法并且不可饶恕的人们快乐的经历,一点一滴,直到那些人所有的思维和记忆只残留下痛苦、伤心、绝望……最终变成没有思想的躯壳。”

埃尔莎要吐了,她感觉自己的胃翻腾了一下,她仅有的理智告诉她,琪维。靳比她想像中更憎恨培提尔,她的心已经被仇恨以及喜悦双重交织在了一起。

埃尔莎想琪维一定是有些醉了,酒精对于过喜或过忧的人尤为敏感,就连她自己都有些飘飘然。于是,她也就耐着性子听琪维在边上说一段停一停。她告诉埃尔莎,自己在她被分院帽分在斯莱特林的那一刻,她就开始不怎么喜欢自己的母亲了,她认为那是一个没什么人情味的学院,没有显赫的家世以及财富,她做任何事都必须低调。

琪维疯狂地急于释放,埃尔莎能理解这种情绪。

整整一大瓶葡萄酒几乎都是琪维一个人喝掉的。

琪维摇晃着站了起来,对埃尔莎说,“或许,你可以去格林格拉斯先生的住所看看,或许也该听听我的建议,把那圈保护撤掉,否则你会错失很多的消息。”

“魔法部还在抓人,我不想给贝拉特里克斯机会,让她杀了我。”埃尔莎抬着头看琪维摇晃的身影认真地拒绝。

“你害怕?”琪维笑了。

“正像你说的这个世界刚刚才看到了希望,我为什么要给别人这个机会?”埃尔莎没笑。

“因为自己曾经成为卢修斯。马尔福的情妇吗?”

“那只是谣传。”

“不用告诉我那只是的荒谬谎言,我不是傻瓜,芭丝茜达。我知道一切事,一直以来我都表现得很忠诚,忠诚得尤如自己身上无法改变的血缘。我一直认为他深爱着一个人,他也会妒嫉,也会难过,也会愤怒,在他手握着报纸看着那些报道时他变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琪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就连她嘴角的笑都是真实的,真实的让埃尔莎害怕,她甚至感觉自己呆在这个屋子里或许真的太久了,久得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些复杂又另人痛苦的心事。

直到琪维迷迷糊糊地倒在沙发上睡着,埃尔莎的心依然麻麻的在持续疼痛,这一刻她想要哭泣,可又实在担忧的连掉眼泪的空隙都没有,她想要见到培提尔,她的手里紧握着那象征着培提尔生命的链坠盒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或许琪维说的对,她该去培提尔的住所看看,他或许早就回来了,或许他只是因为不给她惹麻烦选择避而不见。这么想着埃尔莎突然就有了精神,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像是要去赴约,就像料定培提尔在那个房子里等着她,可她只是纯粹的不想让培提尔看到她憔悴的神情罢了。

第190章

培提尔的房子周围安静极了;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塞亚开的门;她出奇的平静,干净的深色皮肤上看不到惊恐的表情。埃尔莎很想开口问塞亚关于培提尔是否有消息的问话,不过她没有真的开口问,而是沉默地看着她把她理所当然地让进了屋子。

屋子的陈设依然是干净而古朴的,茶几上随意地放着今天的,埃尔莎能想像莎拉一定会对这份报纸爱不释手,因为可以想像今天的头条以及所有的内容都几乎是被喜讯覆盖的;当然还有傲罗们的战绩。

塞亚端上了茶水;不过埃尔莎的目光被第二版的版面吸引过去;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让她惊讶无比的拿起了报纸靠近自己的脸想把照片上的人看清楚,上面的标题很醒目:战后阿兹卡班的第一位住客——小天狼星。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被逮捕了,他被逮捕了!

他不是邓布利多的人吗?他不是凤凰社的人吗?可通篇的报道围绕着一句话:纯粹的信任和真诚的友谊都被辜负了……他背叛了朋友与自身的信仰,实际上疯狂地追随着神秘人,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他杀害了无数的朋友,而在战争胜利结束后,他的精神支柱完全倒塌了并且惨忍的杀害了他的死党好友彼得。佩迪鲁,那个只留下一根小指头的可怜男人……

被捕时间是11月1日凌晨2点……

小天狼星。布莱克是黑魔王的人?她不信!他曾经亲口对她说‘无论如何,只有打败伏地魔,才可以让雷古勒斯得以解脱,才可以让更多的人的灵魂以及肉体都从恐惧与不安中解脱出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战胜他。’他是那么的嚣张和自信,他是那么深爱着自己的弟弟雷古勒斯。

这是个谎言,这份报纸撒了谎,或者说魔法部撒了谎!

突然,她听到楼梯口有了一声奇怪的声响,那不是塞亚发出的,塞亚正安静地站在她的边上,她应该也听到了那个声响,只是抬起眼皮安静地看了埃尔莎一眼。

埃尔莎站起来,往楼道上看了一眼,塞亚并没有阻止。楼道上空无一人,尽头就是培提尔的书房以及他的房间,那里一一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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