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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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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关在自己的书房里,有时候整整一个下午或可以坐上一整夜,面对着那些羊皮卷发呆,翻看着一本又一本厚重的魔文词典,以及那些会发出哀叹或嘶吼的古书,任由自己的身体从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到最后可以称之为泰然处之,那只是一本书——

她习惯晚饭后就坐到窗前,而且她能确定楼下传来一些不一样的声响。那些声响不是来自那些稀奇古怪的书本或兹兹冒着气泡的水晶琉璃瓶,半夜里的感观比什么时候都要敏锐。埃尔莎习惯性的拿起书桌边的魔杖,荧光闪烁的微弱灯光就在魔杖的顶端上,她一步步走下楼。那些声响更真实了些,接连着是黑暗中摇摇晃晃不怎么平稳的身影。

“是谁?”她打开门轻声问。这里被布下了层层保护,除了她和培提尔没有人知道进入的口令。

那两个身影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跌撞着走向她,直到在她面前可以让她看清楚其中一个。因为她摘下了头上的兜帽,她素面朝天,深色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能进来这里的一定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她冲埃尔莎露出疲惫的笑容。

“琪维?”埃尔莎不敢置信地看着琪维。靳,她又看了看琪维身后的身影,他完全地靠在琪维的身上,“这是,怎么了?”

“先进去说。”琪维说。

于是,他们便进了屋,埃尔莎点燃了壁火以及大烛台,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回过头的时候,这才睁大了眼睛看着地板上长长的从门口到沙发的鲜红色血迹。她快速地挪向琪维,在看到倒在沙发上的人时太阳穴快速地跳动起来,“为什么会这样?西弗……为什么会受伤!”她呆立在那里完全没有了方向。

“没有地方可去,你知道任何地方都不安全。”琪维快速地解释。她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而是利索的将染了血的斗蓬及衣服快速地脱下来,再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为斯内普解下里面的白色衬衣,从埃尔莎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斯内普的胸前完全像是被泡在了血水里。

“我需要一些药剂,你这里还有存余吗?”

当琪维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埃尔莎的耳膜依然鼓鼓作痛,她从斯内普的伤口上回过神,“哦,是的,有的。”她立即回应道。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去问为什么,趁着琪维开始为斯内普施放治愈咒埃尔莎快步跑到了楼上的书房里。补血药剂、白藓香精,还有生死水以及缓和剂,家里该有的药剂她几乎都捧到了怀里,有些还是当初斯内普自己熬制的,她很好的收藏着。她努力让自己的脚下的步子走得很平稳,不至于摔倒,琪维的魔咒看来已经接近尾声了,她麻利地递过埃尔莎递过去的药剂,先是补血药剂,然后再是白藓香精,斯内普失血过多,她的动作需要快。

在那些血迹在魔咒的作用下变少变淡时,埃尔莎这才能看清楚遗留在斯内普身上的伤痕,她的手指禁不住的划向他的胸膛,那里如同一条巨大的无比狰狞的蜈蚣匐在他争促起伏的胸膛上,那些新生的肉是红色的,让人不敢去触碰。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捏在手里一般,她都忘了怎么顺畅的呼吸。

“为什么会这样。”她看着依然在昏迷中的斯内普轻声询问。

琪维抬起眼皮看着她,又低下头去在斯内普的伤口上点上白藓香精,“你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不难想像。”她的声音平淡而且似有若无的轻叹了一口气。

埃尔莎的眼神跟着落在斯内普身上,补血药剂看来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他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可还是紧闭着双眼,如同完全没有了知觉一般。

她咀嚼着琪维。靳的话,有些不敢置信,“不可能。”她轻声说。

“黑魔王甚至知道他做了什么。”琪维说。

“他不该这样做,黑魔王决定的事无法改变……”

“可这样有助于让他得到更多的信任以及体现他的价值。”琪维看上去平静极了,她的语气是那种极为平淡的,就像在说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是西弗勒斯自已的主意,他征求了黑魔王的同意。可太危险了,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有发现他,情况不堪设想,他会死。”

琪维说得再明白不过,斯内普决定做的事充满着危险,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做这样的决定,间谍,如果她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为黑魔王做间谍,是这样吧?为了谁?莉莉。波特?

一时间,埃尔莎忘了克制自己,她一把拉过琪维,“你知道所有事,你没有阻止?”

“我阻止?”琪维一脸疑惑地看着埃尔莎,“我以什么名义去阻止?”她问,然后她捏住埃尔莎手,扯开她,重新穿上自己的斗蓬,她要走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为什么?”埃尔莎困惑极了。

“我从不相信正邪。”

此时,埃尔莎认为自己从未真正体会过琪维的平静,甚至从未深入的了解过她,可她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就像是一个极其疲惫又极其的看淡这个世界的人。

她背对着她,用平淡无奇的声音叙说,“你也曾是一个斯莱特林,你知道斯莱特林的宗旨是什么,他们的信奉以及所有人眼里对斯莱特林的评价。所以,当我进入斯莱特林的时候,我就不敢再有任何不恰当的想法与做法。直到我认识了你,这真稀罕,对于你的传言真是千奇百怪,一个私生女,一个被遗弃的贵族女还是一个穷光蛋。”

她笑了笑,转过身来看着埃尔莎,“其实你很在乎,而且……深陷在你自身的痛苦里。对你的生活或想法我没有丝毫的好奇心,可我知道真相永远都会在那里。”

“真相……”埃尔莎深深的呼吸,在苦涩漫上来时她习惯性的吞咽下去,并对着琪维苍白的笑了笑,原来自己在一个并不熟识并不交心的人眼里那么的通透,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真相就是别去追寻真相。”她懂了。

“这或许是最好的方法了,我们每个人都沉默在黑暗中,巴布林小姐。”琪维走近了一步,她认真无比看着她,“别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包括我的那位父亲。”

埃尔莎相信自己更想问为什么,可是她知道琪维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她和躺在那里纹丝不动的斯内普。这么说培提尔并不知道琪维会带着受了伤的斯内普到她的住所来,这里只是一个她认为相对较为安全的地方,琪维居然可以轻易通过培提尔设下的口令与防线……

埃尔莎朝黑暗中的门外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没有了异样的脚步声,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斯内普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埃尔莎走向他,仔细地看他,或许现在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敢这么放肆地看他。她还记得和他再见面时斯内普陌生的眼神以及充满着讽刺的嘴角,幸好她在那些报道出来前就洗去了他对她的记忆,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

“巴布林小姐,的传奇人物。请原谅我这么说。”他的嘴角擎满着嘲讽……

埃尔莎干涩的眼睛眨了眨,她看到斯内普的眼睛动了动,从他的嘴角重重地哼出一口气,就像是溺水已久的人终于找到了空气一般。连同他的眼睛也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

“我在哪?”斯内普干涩又虚弱地问。

“一位朋友在丛林里找到失血过多的你,斯内普先生,她认为如果不及时救治,你就会死。”埃尔莎用最快的速度与斯内普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调整好了语气及姿态。

“一位朋友?”斯内普依然没有恢复完全清醒,他喘着粗气,身上的伤痛让他的眉头纠在了一起。

“您需要喝点缓和剂,然后好好睡一觉。”

她平静地将药剂递到斯内普嘴边,弯腰将他的头支撑在自己的臂弯里,缓缓地让他喝下去,斯内普看上去毫无戒备,他听话地喝药,如同埃尔莎是值得被信任的人。很快他皱紧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就连呼吸也听上去不怎么沉重了。

房子里依然是安静的,埃尔莎将手边的空瓶子收拾好,并且挥了挥魔杖将地板上的血迹擦去,将烛光调到微弱,让整个房间看上去足够宁静又舒适。她将毯子拿了出来,轻轻地盖在斯内普的身上。

“你是谁?”

她听到他轻声问。

埃尔莎的手悬空在那里两秒,平静地为斯内普盖上毯子,她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你是谁?她该怎么回答——

“你是谁?”得不到答案,斯内普再次询问了一次,听得出来他有些不确定而且还烦燥不安。昏黄且微弱的壁火下,他紧闭的眼睛动了动,就像是药效正在夺走他的思维一般,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丝毫起不到作用。

埃尔莎一动不动地坐在边上的单人沙发里,这种情形就像回到了过去,她同样坐在受了伤的斯内普边上,那时候他还在发烧……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埃尔莎站起来走向斯内普,她在他额头上探了探,直到确认他没有发烧,她才放心的收回手。心里酸涩又涌上来,她的手居然在颤抖,完全没必要这样,斯内普可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没必要那么拘束,何况他没醒过来。这么安慰着自己,她重新窝里了沙发里,用毯子裹住自己。

天,不知不觉亮了起来。

斯内普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体,他睁开眼,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心立即被吊到了嗓子眼。他努力睁大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包括昨晚发生的袭击事件快速地回拢到他的脑海里。他还记得莱姆斯。卢平在看到他出手相助后一脸惊讶的表情,还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那道粉碎咒原本应该打在莱姆斯。卢平的身上的。瑟琳娜。米切尔习惯使用粉碎咒,埃文。罗齐尔为此还总是嘲笑自己的妻子天真又善良……可幸好是粉碎咒,如果是杀戮咒他就不可能看到今天的太阳了。

他的眼睛落在就窝在边上沙发的埃尔莎,她安静地窝在那里睡着了,这场景看上去是那么的——熟悉。可她是卢修斯。马尔福已经分手的情妇。

那么这所房子应该可以说是属于她的。那么昨晚上是她帮助了自己,是可以这么认为吗?斯内普想着,他不由地想到自己拼尽了所有的力气离开那个混乱的场景后有一个女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是谁?是她吗?

壁炉那端传来低沉的隆隆声让埃尔莎惊醒过来,她定了定神,落进斯内普的眼睛里,他正在看自己,用那种探究又复杂的眼神。

他都没有时间考虑更多的事,甚至是说声谢谢,壁炉中溅起的绿色火焰里便出现了一个穿着深褐色长袍的人。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出现在他们面前,阴沉的脸在面对他们时即时露出了恰当的笑容。

斯内普扯开盖在身上的毯子想要努力坐起来。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西弗勒斯。”培提尔笑着说。

“是的,谢谢。”斯内普不想多说什么,他的谢谢有些意味不明,他明明是在对着培提尔说谢谢,可更像是和埃尔莎说的。

埃尔莎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站了起来,装作毫不在意地姿态,“我去准备早餐。培提尔,你……”

同时的,她的眼睛瞥到培提尔手里拿着的一大包东西,顿时不自在起来,琪维在走的时候还一再关照不要让培提尔知道她来过并且把受了伤的斯内普带来了,她看起来极不情愿让培提尔知道一些事,可事实是连埃尔莎自己都没有料想一大早培提尔就会过来。一时间她都找不到解释的理由,她可不相信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会无端的跑过来送食物,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培提尔将那包食物递给埃尔莎,极其自然地笑道:“我给你带来了食物。”

斯内普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放到一边,坐了起来,他的伤口一定依然疼痛得厉害,以至于连他的呼吸声都有些沉重,可他似乎并不想让培提尔知道他受的伤有多重。

“您不用起来,这里很安全。”埃尔莎有些不忍心地安抚,她只是想阻止他强作镇定的做法。

培提尔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眼角浅浅地带着笑意,“我应该将你受伤的消息告诉黑魔王,他会认为你很有诚意,是这样吗?”

“我想是的,谢谢。”斯内普的回答任性而且明确说明自己并不畏惧,“可任何一件事都有两面性,您觉得呢?格林格拉斯先生。”

然后,空气沉默下来,这是意料中的。埃尔莎动了动身体,他们的话题总是显得与她格格不入,“我去准备早餐。呆会儿我会带您去客房,昨天晚上太突然了,所以才暂时安排您在这个沙发上……”培提尔很精明,他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她连看都没有看向培提尔便转身走入了厨房。

她用最快的速度准备了一些火腿和鸡蛋,还有牛奶,食物很简单,而且都是现成的,埃尔莎是一个对食物并不挑剔的人,对她而言吃什么都不重要,重要在于填饱肚子……埃尔莎走进盥洗室将自己简单的梳洗完后准备走出去,不过培提尔却在门口堵住了她的路。

“很多人会因为走错一步棋丢掉小命。”他就在她耳边轻声的警告。

“我知道。”

既然琪维说过不能让培提尔知道,埃尔莎便决定先不轻易的去说些什么,那绝对是麻烦,她是个麻烦制造机,斯内普以往常常这么抱怨,“可你知道,我不可能让自己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他已经不再有我的记忆,可在我心里他依然是亲人。”

培提尔歪着头打量她,顺手抚去她头发上正要滴下来的水滴,“当然,或许当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深陷其中想要再逃脱出来时已经晚了。”

“你不会让我死去的,正如同我不会让他死去一样。”她回答得颇有自信,可其实是自己和自己在打赌,她打赌培提尔不会让自己置身在危险中,他的突然出现已经说明他了解了一切。

“你会后悔今天和我说的这些话。”他又在警告了。

“我相信自己会有足够的时间用来后悔的。”她完全是在自嘲。

“一旦他的身体恢复后马上让他离开,我会将这所房子改变后的口令告诉你,希望你不会那么快厌倦独立的生活。或许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侍女来陪伴你,如果你不再想要塞亚,我会为你安排其他的,一个你永远不用担心她会因为爱上谁而背叛你的人,如何?”

埃尔莎认真地看着培提尔,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她没有明确表示出好还是不好,只是看着他,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感动了。可她曾经对于这样牢牢的掌控颇不为意,甚至深恶痛绝。

“谢谢。”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已经习惯照顾你了。”就在她将准备好的食物放在餐盘里端了出去时,培提尔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她的脚步有一秒钟的暂缓,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她将早餐放在茶几上,将斯内普的那份递过去。

“谢谢。”斯内普又道谢了,这次是完全面对她的。

埃尔莎拐了拐嘴唇,“不用。”她很轻声的回答,坐进一边的沙发里开始吃自己那份早餐。

“之后的几天里,我将在这个房子里照顾你的起居,我带来了足够的食物。”培提尔一边切着面前盘子里的鸡蛋饼一边吩咐道,“直到西弗勒斯安然离开。”

“您……”斯内普抬了抬眼皮,非常不自然地想说些什么,不过他的话刚出口便停下,他看了她一眼,还是决定把话说出口,“这太麻烦了,我想我可以……”

“可以什么?”培提尔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这不是在谈条件。等到你可以完全的使自己平稳的站起来时你可以为自己熬制一些药剂,我完全相信你会有这个能力,但是在这之前最好还是能配合一些,你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身体。”

埃尔莎抬了抬眼皮,她能看到斯内普黑色的眸子里黯淡了些,他一定很不服气,不过幸好现在并不是该强调谁需要更要强的问题,斯内普确实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修养,起码可以让伤口上的新肉能长全,那么在这之前他强大的自尊心都是可以被忽略的。但最起码,培提尔不会伤害斯内普,而斯内普也不会对培提尔的提议反应过激,他们有师生情谊。培提尔同意留下来照顾也好,想要看住他们也好,这无疑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这里相对很安全。”她的声音很轻,试图缓解一些尴尬气氛。

“那或许要麻烦你们很久。”终于,斯内普决定不再强求,他的语气足够平和的。

埃尔莎将手里的盛着牛奶的杯子轻轻放回到茶几上,她的动作以及神情都像极了斯内普所接触认识的那些贵族小姐们,“正像您所知的,斯内普先生。我并非是被马尔福先生藏起来的珍宝,现在更不是,从这里出去你就可以看到一层又一层的保护咒,任何人都找不到这里,除非有口令。而这些都不是马尔福先生的杰作,格林格拉斯先生是我母亲的好友,他的身份更像是我的父亲一般,仅此而已。”

“那么,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斯内普问。

埃尔莎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斯内普吧,一边受着别人的救命之恩,一边却无法相信别人。

“我只做了自己该做的。”直到现在,她终于决定不再去纠缠自己不该去纠缠的问题了,这么说着她的胃口也变得好起来,起码可以让自己吃得下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了。

第185章

之后的几天斯内普一直在埃尔莎的屋子里养伤;外界的纷扰好像都与他们无关;这里没有;那种报纸在埃尔莎看来就是浪费时间,通篇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内容。

幸好培提尔在,埃尔莎把前一段时间培提尔让她翻译的古魔文扎记拿出来可以和他一起解惑,总有一些难以理解的部分。

斯内普的伤势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在这所房子里或许唯一可以吸引他的地方就是玛格丽特留下来的古老书籍了。培提尔制作的药剂相对于斯内普来说柔和了不是一点点,在看到那些药剂后斯内普的表情有些古怪;在药剂的成份上他总是自负且骄傲的。

埃尔莎收走了药瓶一并将斯内普边上的书利索地夹入书签后收了起来;“你需要休息,先生。”她严肃地告诫;完全充当起了一名看护;斯内普就是这样;有了书就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他还要休息。

“我很好,小姐。”斯内普有些不怎么愉快,他被关在这里的时间越久他就越烦燥,现在就连自己喜欢的书籍都要被夺走,关键他还不能发脾气,因为这里乃至于那本书都是眼前这个小女人的。

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同样的事情,这个巴布林家的小姐给他安排了作息表,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睡觉,什么时候该休息都一一例明,每天给他看书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而且她还不会和你多解释什么,看上去他就像是一种责任。

“我想,再过几天我就要告辞了。”斯内普看着埃尔莎整理衣架的背影说。

“是的,你一定迫不及待了。”埃尔莎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她需要将斯内普换下来的纱布拿出去烧掉,然后再把内衣洗净。或许,培提尔的提议完全正确,她需要一个侍女,把这些事都交给她去做。

“可其实我认为我们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等着那天的来临,之后您就不用为这份作息表烦心了。”很好,她还不忘讽刺。

没等斯内普回答,她已经从斯内普的客房里退了出来,把斯内普一个人扔在房间里兀自发呆,没有书,没有事可做,他只能对着天花板发呆。

埃尔莎正漫不经心地挥动着手里的魔杖洗涤他们各自的衣物,有她自己的,培提尔的,当然还有斯内普的,她看着那些衣物缠绕在一起,又分开,再缠绕在一起,再分开……

“你无聊到了如此境界了?”培提尔无声无息地站在她的身后。

“不用操心这些锁事的人当然会认为这是件无聊的事,富有的贵族们可以每天换不同的衣服,可惜不能不吃饭。”埃尔莎没好气地回答。

“你终于同意了我的建议,看来是时候让莎拉过来了。”他说。

“莎拉?”

“你母亲那里我另外安排了人,那里的生活越简单越好。最主要,莎拉是塞亚的母亲,她很忠诚。”培提尔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浅浅地喝着。

“忠诚的定义是什么?不会爱上我身边的人?”她笑了笑。

“你一定听说过莎拉的故事,我救过她的命。她曾是一名巫师,具体的细节不用详谈,你知道直接导致自己的女儿成为哑炮的母亲生活会有多么艰难。她们属于魔法世界却又生存在这个世界的边缘地带。”

“所以,高贵的格林格拉斯先生将自己的同情心扩大到了这对可怜母女的身上?”

埃尔莎对于塞亚或莎拉的故事并不感兴趣,对莎拉最好的印象仅停留在她对嘉乐很好,以及在马里奥打她的时候莎拉不顾一切地将自己保护在怀里……这些仿佛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埃尔莎回过神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格林格拉斯只会将他的原则公诸于世,他不会允许自己亏欠谁。”培提尔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里剩余的水倒在了池子里,“可我依旧不会允许那些背叛的行为在自己身边出现并且威胁到我个人。”

“相当的矛盾。”看着木桶里翻滚着的衣物,埃尔莎干巴巴的回应。

信你才叫见鬼了,她在心里腹诽,如果真的不允许背叛行为威胁到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塞亚是死是活,还有那个该死的瑟琳娜。米切尔……可他也说了只是不会威胁到他个人……这句话就足够挑明关系和距离的。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塞亚的生死。”他终于决定说了吗?“可实际上并不是紧张,而是莎拉救过我的命,格林格拉斯不允许自己亏欠别人,我答应莎拉要给他们安宁的生活,答应她把塞亚留在魔法世界里。”

“所以也能容忍她的背叛,是这样吗?”她仍然无法原谅塞亚所做的一切,“所以,我也要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去接受她母亲的好意,或许还该感激她这么多年对我妈妈的照顾,是这样吗?”

“当然。”

“如果我拒绝呢?”

“不会演戏是最容易暴露自身弱点的关键。”培提尔说。

“哈——”埃尔莎扭过头来一脸稀罕地看着培提尔,她看着他紧拐着的薄薄的唇,都有些不相信刚才那句话是出自他的口中,“你在说什么?天呐,我记得你刚刚还在赞颂着你的救命恩人以及格林格拉斯家族知恩图报的理念,可你又在明确的告诉我这是你演戏的一部分?”

培提尔笑了笑,点了点头,“你确实没有听错,任何事都有两面性。”

“这我承认,请原谅,对于自相矛盾的事我一向不怎么精通周旋。”埃尔莎摇了摇头,这样的话题相当的无聊,“我们还是别提这些了。”

“那么谈谈西弗勒斯?”他很自然地提到了斯内普。

埃尔莎看了一眼天花板,无奈地址了址嘴角,“他在楼上的客房,培提尔,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背地里说的问题吗?我对你的立场以及想法一概都不感兴趣,包括那个你们正在努力寻找的预言中的男孩,你们疯狂的找寻有收获了吗?”她假装出来的无辜与无奈恰当好处,像极了那些身在金加隆与舞会堆里的愚蠢的贵族小姐们。

“据说卢修斯。马尔福资助整整一个金库的财富用来悬赏那个孩子的下落。”

提到卢修斯。马尔福,埃尔莎的脸色变得不太好,“必须承认,很多人经受不住金钱与地位的诱惑,往往这两者是相关联的。”

她的下巴被培提尔捏住,他霸道地抓住她的视线,强迫她与他对视。

他突然生起气来,语气,而且就连是灰绿色的眼珠子里都饱含着怒气,“也包括你自己么?所以你认为得到马尔福的承诺就等于得到了保障?”

“我不想再谈论这些,先生。”埃尔莎排斥这个话题,有关于她成为卢修斯。马尔福情妇这件事就像是她认定的污点一般,她不想提及。

可她的下巴依然被掌握在培提尔的手里,他捏得她生疼,而且还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这还是培提尔和她第一次正面地去谈论关于卢修斯。马尔福,埃尔莎相信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他的修养以及克制力都让他没有在当时就发作,可并不代表这一天不会到来。

“先生,我承认您有更多的手段让马尔福明白谁才是他更需要重视和投资的,这点我完全信服。可我认为我有权对我自己的生活做决定……”

“用你的身体去做交换吗?”培提尔猛地放开了她。

“可我只有这些资本了。”不知道为什么,埃尔莎突然冷笑起来,难道这样的耻辱还少吗?

“如果你可以对我更坦诚一些,我同样会告诉你我为你安排的一切,那个小镇就在我的股掌之中,那次的袭击事件只是意外。”

“如果多一点意外发生,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养父母会会不会还活着,他们只是麻瓜而已。”

培提尔明了地点了点头,“所以你不再信任我了吗?好吧,这么说我该把驻扎在巴德莱。巴伯顿小镇的人全都撤出来,反正你不会需要的。”

埃尔莎咬紧着下唇,她从未料想过培提尔会这么做。

“这真是一个充满着恐惧的消息,对你而言,是不是?”就像是听到了埃尔莎忏悔的心声,培提尔恶作剧地笑了笑,“你的弱点以及想法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埃尔莎认真地看他,她不相信刚才所说的一切培提尔只是在试探自己,不会演戏是最容易暴露自身弱点的关键,这是她的关键所在,他在向自己说明这一点。埃尔莎发现自己完全无言以对,直到培提尔笑起来,他向她伸出了手掌,她将自己的手放进去,他们一同上楼,那些家务活并不是她该去操心的。

这个夏天热到了极点,仿佛太阳要把这个世界完全烤焦掉,埃尔莎最常做的事就是给房间里施清凉咒,然后穿着薄得不能再薄少的不能再少的衣裙呆在自己的书房里。

莎拉端着冰镇的甜瓜进来,放在埃尔莎书桌的边上,“小姐,有一只家养小精灵来过。”

莎拉已经到埃尔莎身边两个月了,她如同小时候那样照顾埃尔莎,无微不至,精细到食物,那些都是嘉乐会给她做的食物,还有蛋糕和甜品,往往让她难过又辛酸,就像时光在她眼皮子底下倒流了。

“家养小精灵?”

“是的,不过我已经让它离开了。”莎拉平静地说。

埃尔莎不足为奇地眨了眨眼睛,“哦。”这像是莎拉的作风。

莎拉解释道,“格林格拉斯先生会带来更准确的消息。”她确实很忠诚,一切以培提尔为先,比她那个可怜的女儿要忠诚多了。

“格林格拉斯先生最近可不好过。”埃尔莎从书里抬起头,“如果黑魔王的怒气能减少一些,那么他们都会幸免于难。”

“您的哥哥挫败了一支傲罗的队伍,那是一支以阿拉斯托。穆迪为首的队伍,结果惨烈。”莎拉抬了抬眼皮,继续低垂着眼睑说道,“那只家养小精灵留下了这句话。”

“结果惨烈?我的哥哥——一定是搞错了,我的哥哥斯特宾斯在很久前已经死去了。”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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