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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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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伤感起来,他们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吗?如果她只是单纯的埃尔莎。兰顿……她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你认为呢,西弗勒斯?”埃文将话题转给了斯内普。

“没什么好说的。”斯内普看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到了面前的书上。

“没有吗?”埃文笑了,“说说你的麻瓜父亲怎么样,你是一个混血。显然,高贵的普林斯家族的小姐爱上了一个麻瓜,这件事已经被记载进了巫师事件,一个负面的教材——”

“如同布莱克家的小姐一样。”斯内普反击道,他并没有看向埃尔莎,“对待家族的利益上,我支持你的想法,埃文。但是,我同样支持埃尔莎,同样的布莱克却有着本质的区别,你很快就会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根本就配不上埃尔莎!更别和我提麻瓜,我确实为我身上一半的肮脏麻瓜血液感觉到耻辱,但是我无法选择父母,只能选择阵营!”

“当然,当然!”埃文拍了拍斯内普,“别生气,我相信卢修斯。马尔福的眼光,那些非贵族的家族迅速的掘起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们没有必要内讧。当然,对于埃尔莎的婚约这个问题上,我只是更担心她的鲁莽会让我们的父亲把她一脚踢出去。”他合上了书和笔记,烦燥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真受够的,这些作业!”

练习还在继续,更多的时间培提尔让斯内普和埃文互相摄神取念,他认为如果他们彼此都不能战胜对方的魔咒,那么他也没有必要亲自动手测试。培提尔的教习严格但是能动性确很大,他总是把一些要素和要诀告诉他们,更多的时间可以让他们用来思考或练习。

现在,培提尔正在埃尔莎脑子里搜寻着记忆,他总是这样,最直接地找关于埃尔莎的教父达逖。威森的记忆。他看到在达逖。威森得逞后的开始天天买很多埃尔莎喜欢吃的菜,然后亲自盛到她的碗里。而埃尔莎并没有抬起头,她好像连平时礼貌的谢谢都忘了说,而是将那些食物重新返回到了食物的盘子里。

“姐姐,我考试没考好呢,老师需要让爸爸在表格上签字,怎么办?爸爸会打我的。”安妮用很小的声音怯生生地和埃尔莎说,她看起来都快要急哭了。

埃尔莎不加思索地说,“我来帮你签。”

再后来,安妮还是被打了,因为埃尔莎模仿的签字实在是有些糟糕,女孩尖叫着哭泣声在埃尔莎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安妮为此差一点就变成了残废……那不叫作弊,那叫报复。

“做得好,不过还不够。”培提尔的声音真实地出现在埃尔莎的脑海里。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他总是扯着他的唇角,微笑地面对她说,“再来,继续。”

然后总是打击她,“真让人失望。”

可总是不客气地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她的脑子里——

“好好的练习,哪怕是回到霍格沃茨也一样,我需要在圣诞节看到你们的进步。”

在暑假的的最后几天里,培提尔终于决定放他们两天假期,因为霍格沃茨寄来了下学期要用的书单,他们需要准备一下,然后进入新的学期。斯内普的书单也寄到了罗齐尔庄园,看来邓布利多确信斯内普应该完好无损的呆在这里,他们都完好无损。

“这是什么?”埃尔莎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仆人整理她要带走的物品时发现了一件礼服,那是莹蓝色的,颜色是她喜欢的那种,穿上去如同月光一般,“我干嘛要准备礼服?”

“您的物品都是根据书单上的要求落实的,小姐。”仆人恭敬的回答。

“可是——”

“四年级的学生可以参加舞会,难道西弗勒斯没有和你提及过吗?”培提尔在门口经过的时候驻留住脚步。

“当然没有。”他只关心他的书,埃尔莎很想这么回答,可她并没有。舞会,舞会,可她不会再继续跳舞,她想到那一年莉莉和斯内普练舞的情节……

第69章 尴尬

他们的四年级就这样开始了。

海格熟悉的声音在火车外响起,一年级的新生正一脸欣喜的跟着他幽黄的灯光走向前。埃尔莎他们已经坐上了马车,等全车人坐稳后,马车开始自动行驶起来。

照埃文的话说,埃尔维斯从来不会送他到车站,哪怕在他一年级时也同样是由仆人推着他的行李车送他到国王十字车站的,对此,他已经习惯了。而这次,培提尔好心地送了他们一程,并且在临行的时候塞给了斯内普一本书。在站台上他们遇到了莉莉以及她的家人和那个爱理不理脸上总是带着不屑的佩妮,可埃尔莎并没有上前招呼,因为……她和斯内普以及埃文在一起,莉莉看到他们了,她和家人站的地方无可避免地让她看到他们在一起,那时候培提尔还没有走。

克莱儿告诉她嘉乐很好,只是瘦了一些,乍一听到的时候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但克莱儿一再保证,她妈妈很好。

“我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你家里有客人,是你的教父和教母,我还记得在你妈妈婚礼上看见过,你妈妈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克莱儿这样告诉她,“还有那个女孩,金发的,非常漂亮。”

“他们在那里干什么?”

“我想应该是来作客。”

这样的消息或许能让她的心情好转一些,至少克莱儿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再怎么样,起码可以让她暂时忘了担心莉莉会不会问斯内普什么,或她查觉了什么。只是,再逃避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关于斯莱特林的埃尔莎。兰顿和格兰芬多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将要订婚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霍格沃茨列车的每一个车厢,哪怕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埃尔莎。兰顿是谁,但谁也不会不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是谁,他们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尝试着把自己的名字传播到了霍格沃茨那座古堡的每一处缝隙里。

整整一个下午,除了上厕所或洗手,埃尔莎躲在自己的包厢里就没有走动过。那些几乎是要贴在包厢玻璃门的脸和眼睛总是怀着极大兴趣的盯着她,有几个人还用胳膊肘捅捅坐在旁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看,那个就是埃尔莎。兰顿。”

“那个斯莱特林。”

“她长得很一般呢。”

“可她是罗齐尔家遗失的女儿。”

……

整整一个下午,埃尔莎都在看,她敢发誓自己从来就没有那么用心过,那里面有一些咒语在她拿到书的时候培提尔就和他们大致地讲述了一遍,“关键在于静心,意念,有时候会帮到我们发挥出更大的效果。”静心,见鬼的!如果说这样的环境下可以静心,她到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魔法师了呢。希西尔的笑声总是让她静不下心,雷古勒斯看起来对他的小未婚妻真是纵容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想到关于‘未婚妻’的字眼,埃尔莎烦燥地扭过头。

“埃尔莎对整个暑假都不满意,对她而言,这个暑假就是个恶梦。”埃文无所谓地笑着。

“埃文,闭嘴。”埃尔莎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

“别烦恼了,埃尔莎。”希西尔对着她甜甜地笑,“布加姨母非常高兴这样的安排,她们都在安排圣诞节的宴会了,她见过你,说你非常懂事。请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思。看看,雷尔就非常好,你很聪明,一定能打动小天狼星的,他在这条路上走得可真的太远了。”

埃尔莎扯了扯嘴角,看了看马车里的人一周,雷古勒斯和斯内普的表情居然有些相似,他们都摆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埃文是最没有受到影响的,一脸的玩世不恭,鲁斯恩则是不好意思冲她笑了笑,有着同情的色彩。

“就怕有些人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了,扯不回来。”她轻声调侃。

“总会有办法的,只要他能不和詹姆。波特在一起,或者可以制造点什么事件。”希西尔不为所动地摆了摆手,“格兰芬多们总会招惹到很多麻烦,那是一个麻烦的制造机。”

“制造点事件?”埃尔莎笑了笑,她正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轻松和不以为然一些,她看着希西尔的眼睛,树荫下忽明忽暗的月光打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显得更漂亮了些,“希西尔,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安姩会粘着雷古勒斯。”她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安姩?”希西尔睁大了眼睛,笑着看向雷古勒斯,又将目光转回来,“这是两码事,亲爱的埃尔莎。”

“确实,你应该早一些告诉我们,你和雷古勒斯的事。我想很多人都蒙在鼓里。”

“可那又有什么呢。”希西尔挥了挥手,咯咯地笑起来,“我们还那么年轻,快别谈这些了……”她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你走了一步好棋。”埃尔莎小声说道,“只可惜,我的身份有了转折。”

“埃尔莎,我很抱歉。”

“谈不上抱歉,这将是一个很好的借鉴。”她对着希西尔笑,边上的男孩们投来困惑地目光,雷古勒斯也不例外,不过他的目光在埃尔莎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雷古勒斯比刚认识的时候沉稳了许多,他的身影和脸庞也不像是第一年看到的那么小,那么稚嫩,他的眼神里有了不一样的东西,那种东西,埃尔莎想不出来叫什么,这个男孩在改变。过去的三年里,他总是努力的让自己表现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他追求着布莱克家族高贵且古老的教义,他想与他那个疯狂的哥哥保持距离。正因为这样,所以在他今天在面对埃尔莎的时候,眼神里才有了惋惜、可怜、愤怒或者还有些担忧……而他可能还不知道他的小未婚妻曾经利用埃尔莎赶走了总是粘在他身边的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小姐,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她又想在布莱克家的圣诞宴会上借以羞辱埃尔莎麻瓜血统的时候,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出现了。不能不说,小女孩的心思确实奇妙,但不得不说是美好的一堂课。

马车穿过两边带有翅膀的野猪雕塑的大门,顺着宽敞的车道行驶,车窗外,霍格沃茨离他们越来越近,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就在他们的眼前。在两扇橡木大门前的石阶下马车停住了,他们一一走下车,走上石阶,门厅里点着火把,大理石楼梯气派非凡。他们陆续走上前,礼堂还是那样辉煌气派,为了新学期的宴会又格外装饰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蜡烛在桌子上方悬空飘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脚杯闪闪发亮。四张长长的学院桌子旁已经坐满了叽叽喳喳的学生。教授们已经在最前端的长桌上坐了下来。

埃尔莎低垂着头走进去,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院长桌前走过,直到最边上的斯莱特林长桌。那些关于她的讨论声还在陆续,比火车上好不到哪儿去,就像她引爆了多么大的新闻似的。确实,1975年的英国,巫师界,有一个斯莱特林贵族家族正准备做一件只有十九世纪的人们才会做的事,让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和一个未成年的男孩订婚。确实可以是一个极大极讽刺的笑话!

只是下意识的,她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注视着她,于是,她抬了抬眼皮迎上去——那双深灰色带着嘲笑与不屑的眼珠子正看着她,他的嘴角还带着她最为熟悉的讽刺。埃尔莎移开了目光,她坐了下来。

“你在害怕什么?”她听到斯内普用他已经变得足够低沉的声音说,“你的眼神会说明一切问题。”她歪过头,确定斯内普是在对她说话。

“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气。”他又说,眼睛却落在面前的金盘子上。

礼堂的门开了,周围的学生立刻安静下来。麦格教授领着长长一排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顶端。就像每一年应该发生的事一般,这是有规律的,他们每个人看上去都那么兴奋与紧张。

接着,那只破破烂烂的礼分院帽开始唱歌。

“真够无聊的,是不是,每年都是同一首歌。”鲁斯恩在一旁嘀咕着。

麦吉。诺特在自己的弟弟说话时就开始盯着他的脸,就像他违反了校规似的。埃尔莎听到夏莉不屑地轻哧声,琪维看好戏地捅了捅夏莉。

“你说夏莉为什么就那么不喜欢麦吉呢?”埃尔莎心血来潮地低声问斯内普。

如同每一次碰到无聊问题,斯内普只是抬了抬眼皮,这次他瞥了她一眼,将目光落到了麦格教授的分院仪式上。每叫到一个名字,每分好一个学院,那个学院桌上就会传来欢呼声和掌声,而斯莱特林桌上只要多一个学员,从格兰芬多桌上就会传来倒彩声,那些倒彩声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发出的,那是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布莱克,他们从来不隐藏对斯莱特林的厌恶……

“如果有人让你离某些人远远的,你会不会认为很难办?”埃尔莎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

“你的语气听上去不是在假设。”斯内普说。

“哦,当然。”埃尔莎看了一眼格兰芬多长桌,“当然不是在假设。”这句话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分院仪式后,邓布利多开始强调那些老声长谈的注意事项故意恐吓那些新生关于禁林的禁忌,然后就是晚宴。麦吉。诺特正在和血人巴罗说话,很奇怪,她和任何人的话都不多,但和血人巴罗似乎总是找得到话题。血人巴罗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鬼魂,是一个瘦巴巴、沉默寡言的幽灵,身上布满银色的血迹。他是代表着斯莱特林的幽灵。

“真奇怪。”夏莉不客气地指出,“有人就是表现得那么奇怪,是不是,鲁斯恩。她是怎么回事?难道在家里也是这样吗?”

“嘘——”鲁斯恩很明白夏莉指的是谁,他制止道,“鉴于你的安全考虑,夏莉,我们还是谈点别的。”

“埃尔莎,你是怎么想的?”安姩。格林格拉斯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我得知了那个消息,让人期待的消息。”

“这个任务非常艰巨,布莱克夫人的心都快碎了。”瑟琳娜。米切尔遗憾地说。

“埃尔莎当然有她的办法。”希西尔说。

“当然。”埃尔莎说得有些大声,她看起来没有什么尴尬似的,虽然心里的感觉非常不爽,不过脸上还是堆着笑,“我甚至想好了如何和他好好谈谈关于这件事。”

“真的吗?”希西尔瞪大了眼睛。

“等着瞧。”

“你会怎么做?”埃文的脸色出奇的难看,特别是看到小天狼星。布莱克就在刚才又在捉弄赫奇帕奇的一个小男生,他差点把那男孩绊一跤。“我认为你是对的,无可救药。”他摇了摇头补充道。

“那是我的事,埃文。”埃尔莎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打什么赌?”

“打赌,这个学期结束,我就可以把这个荒唐的联姻明正言顺的取消掉,而且不是我们的父亲提出的,并且我能保证布莱克家不会有任何的想法,相反他们会为此羞愧。”

“不可能!你都不知道布莱克夫人有多厉害。”埃文指了指雷古勒斯,压低了声音,“别做任何危险的举动,埃尔莎。”

“那么看来,我的哥哥是在关心我喽?”埃尔莎看了一眼斯内普,他正好从面前的布丁牛排上抬起头来,“如果我赢了,圣诞节我们安排个节目怎么样?”

“什么?”埃文有些看不明白埃尔莎,只是过了一个暑假而已,可她感觉奇怪极了,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总之,他看不明白。

“我打算圣诞节回麻瓜的家里看看,如果我赢了,你和我一起去怎么样,我可以向我妈妈介绍说你是西弗勒斯的同学,不过我不能保证别人是不是会把你当作是我的男朋友。”她将一大块牛排塞进了嘴里用力地嚼着。

“什么!麻瓜?”埃文睁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埃尔莎,他都来不及因为她让他去麻瓜的屋子里而表现出不屑,这个妹妹一定是疯了,男朋友?他不自主地往拉文克劳长桌上瞥过去。

“如果你不同意,”埃尔莎用手里的叉子直接指着埃文,埃文的小动作可没有逃过她的眼睛里,她继续刺激他,“我可以看成是没有胆量的作风。”

“那不公平!”埃文低吼道,“你的赌约是在学期结束,而不是圣诞节之前!”

“放心吧,麻瓜们不会把你吃了的,相信我。”

晚餐后,新生们跟着级长回宿舍,埃尔莎落在了队伍最后面,她知道将要面对什么,她知道莉莉。伊万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70章

长长的石廊上;壁火忽明忽暗,埃尔莎正趴在窗台上享受着月光,她的手正抚弄着右手中指上的月光石戒指,那是娜塔洛娃。普鲁维特那个她的生母送给她的一份礼物。在她决定恨她之后,埃尔莎总是想要把它摘下来,可是那个戒指就像是长在了肉里似的,她无法脱下它。为此埃尔莎还求助了培提尔,可他不愿帮助她。

“可是;先生,为什么?”她当时固执地瞪着他。

而他的嘴角依然是带着笑意的,“我不能,埃尔莎。”他拒绝了她的要求。

“那只是一个戒指;就那么简单。”

“那是你的父亲送给你母亲的信物,娜塔洛娃最为珍视的东西。”

“别再和我说珍视,先生。”她厌恶极了,难道他们还要在她知道了一切后假装那是一段苦情戏吗?“他们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您知道,先生。我真该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戴上这枚戒指。”

“世上没有后悔药,埃尔莎。等你有了强大的魔力后,或许可以——但最好不要。”

培提尔的提示很简单也非常的易懂,要想拿下它,那她就要有足够的魔力,这就像是,就像是一枚枷锁……她想到了这个词,这个让她并不舒服的词……这就像是她的人生……

“埃尔莎。”那个清脆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在埃尔莎身后响起,幸亏她和自己打对了赌,莉莉。伊万斯是一个人来的。

埃尔莎并没有回头,她依然是之前的动作,依然趴在宽大而且冰凉的石头窗台上,“今天的月亮异常的亮。”她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日子,明天又是满月了。”

“埃尔莎,为什么会这样?”莉莉急急地说,“要知道,要知道,要知道詹姆他们都快疯了……”

“为什么不说小天狼星快疯了?”埃尔莎转过头,她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动作。

“埃尔莎……”

“莉莉,作为一个古老贵族家族的产物,我必须提醒你,我没有爱上小天狼星。”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倚靠在边上的柱子上,“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所以,当你决定不用说教的语气和我说话,那么我们可以谈谈。”

“当然,当然可以。”莉莉尴尬地笑了笑,她的脸因为焦急而泛着粉红色,衬着她的红头发好像比粉红色更红一些,“可你知道,我只是太担心了,我告诉他们我需要和你谈谈,我们是朋友,而且都是女孩子。所以……”

“所以,你严词拒绝了他们想要跟来的决定。做得对。”

“埃尔莎,你怎么想?”

她摇了摇头,“我怎么想并不是关键,莉莉,关键,需要怎么做。”她看着莉莉,想着下文该怎么说,可看来莉莉的表情确实是有着焦急与担忧的,这让埃尔莎有些感动,“他没有爱上我吧?”她只是试图活跃一下气氛。

“没有。”

“我们来讲个故事怎么样?莉莉。”

“故事?”莉莉无语地看了看天色,“可是埃尔莎——”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总是幻想一些童话故事能够在自己身上实现。梦想着自己是哪个大户人家走丢的小姐,梦想着王子会把我娶走。可长大了一些才知道,那些想法全都不值一提。莉莉,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被遗弃的,只是相信我,我也不知道会那么离奇。生我的女人有一个姐姐,她不会生育,这就代表着我的生父将会被剥夺继承权,于是姐姐求了妹妹,让妹妹帮她生孩子……当妹妹生下了我和埃文后,那个姐姐包括那个男人都抛弃了她,于是那个女人偷走了我……”

“啊……”莉莉倒吸了一口气,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的惊愕,“你从未说过这些,埃尔莎,从未……我不知道……”

“可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不会说出去吧。”埃尔莎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可我就是这么一个产物。你可以认为是低贱的,不屑的,无法理解的。当然,你是麻瓜出身的巫师,曾经我也以为自己是。我们都在的童话故事里长大,这样的故事童话书里是没有的。”

“我很抱歉,埃尔莎……”莉莉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

“说这些可不是惹你的同情,他们或许只想要一个儿子,一个儿子足矣。”

“可是,这太不公平了。”

“没有公平的事,莉莉。”埃尔莎低垂着眼睑,“是我太天真了,舒适安逸的生活让我忘了一切残酷的事情,我几乎都要把它们全都遗忘了,可它们依然在。那么——做点什么,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需要做什么?”

“关键在于小天狼星,他最有理由反抗,而且他就是这么做的。他的种种表现都在说明这一切,和布莱克的家风并不一致,是不是?”

“可是,他很生气。”

“生气就对了,做得好。”她笑了笑,“如果他能继续下去,或许,我们都能获得满意的答案,就这样告诉他。他想做什么继续大胆忘情的做,我知道詹姆。波特信奉的是什么,他们那么亲密,小天狼星也一样,我敢保证。他才不会在乎自己的父亲,母亲,兄弟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会是怎么样的心急如焚。他要摆脱那样的日子,那样的家庭,他说过他最清楚布莱克是什么样的家族,是不是?想想安多米达,他最亲密的堂姐做的事。”

莉莉定定地看着埃尔莎,湖水绿的眼眸从困惑到渐渐明朗,“是的,他清楚。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几乎无法相信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居然同意他这么做,居然不会像那些人想要求或希望的那样去挽留和归劝?”埃尔莎耸了耸肩,“埃尔莎。兰顿不是圣女,莉莉。有些事,需要越快越好,我希望用最快的时间让一切都过去。”

“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你和西弗勒斯一样,你们都不会赞同邪恶与不公平。”莉莉的声音变得开朗起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斯莱特林依然是毒蛇,你最好选择别相信。”其实她更想说,谁会在乎这些,她需要的是从这个荒唐的婚姻里快点解脱出来,而且要做得漂亮,做得看上去完全像是被动的。格兰芬多们的思维就是这样,他们一边唾弃着背叛,宣扬着忠诚,一边可以为了自己的信念叛离自己的家庭,只要是与自己认为正义的东西相悖,那么似乎都是可以放弃的!

在埃尔莎走进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时,休息室里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了,贵族们都有着良好的习惯,他们基本上都会在宵禁前就上床睡觉。整个休息室里还留下斯内普,而他的表情很能说明问题,他紧绷着脸,目光在她的脸上留停了足足好几秒,他在等她。

果然,在她坐到沙发边上时,他问道,“莉莉说了什么?”

“女孩子们的话题你也那么在乎吗?”她看了他一眼。

“没有那么简单。”他的声音沉沉的,“你想告诉我,发生了这些事情后,你故意留在队伍最后面,直到宵禁才回到休息室的原因是去谈论关于女孩子的话题?她会怎么说,和你抱怨佩妮又故意剪了她的头发或巫师袍?”

“看来你们谈论的话题很宽泛啊。”埃尔莎的手肘放在沙发靠背上,“你相信吗,西弗勒斯,我至今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俱有斯莱特林的品质。”

“这个问题怀疑了三年之久,我希望你能在第四个年头找到答案。”他说。

“我也希望。”

“可别再拖到再下一个年头,或许等到你毕业都找不到答案,那就太失败了。”

埃尔莎笑了笑,抓了抓头,“你总是这样,如果有一天你不找点话题来讽刺一番,那就不能称之为说话似的。”

“那么看来,莉莉被你唬弄过去了。”斯内普终于合上了书。

“唬弄!”这个词用得好,她是真的在唬弄呢,“可千万别问我具体的方法,你会让我无地自容的,西弗勒斯。”

斯内普和埃尔莎同时都沉默下来,一般情况下,如果埃尔莎能这么说,她能将一些不想说的话用尽可能轻松的方式去表达,那就说明她是真的不想说一些具体的事情。可这样的情形几乎很少,斯内普感觉到了不习惯,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感觉。他看着她,有着关于困惑或好奇的心思,他居然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在埃尔莎平静的表情下,他终于还是问出口,“能告诉我,是什么方法吗?大致的。”他有些不放心。

埃尔莎低下头看自己的手,她的戒指上那块透着莹蓝色光泽的月光石正歪在了一边,她将它转到了正面,缓缓地开口道,“西弗勒斯,你是在担心,我会让莉莉涉及点什么吗?”

“我想,没有那么严重,她或许是只是一个媒介。毕竟——”

“是的,我不会。”没来由的,埃尔莎伤心起来,九月的地下室他们该早一点点上壁炉,这里又不是在宽敞明亮的塔楼!“你认为我会对她做些什么?”她重复道,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起来,“我不会,我不会让你所珍视的女孩做些什么!”

“埃尔莎,并不是这个意思!”斯内普皱起了眉头,为了埃尔莎突然转变的态度瞪着她。

“看看,你的反映,西弗勒斯,你多么紧张。”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该回去睡觉了,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而她还在这里需要回答那个牵挂着另一个女孩子的男孩的问题。

“……”

“那么是什么?你说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么是什么,我没有听见你的任何解释。”斯内普的沉默让埃尔莎生气,她扯了扯嘴角,往边上退了两步,“你可以放心,西弗勒斯,任何人都不能对莉莉怎么样。我只是不想把一些事放在台面上说,告诉你关于我对于那个荒唐而可笑的婚约是什么样的看法。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那就选择相信我,我没有任何想要伤害她的意思,连一点点的念头都没有。我知道,她的身边永远围绕着赞美与倾慕,她总是最好的,总有人会为她直接站出来,她有美满的家庭,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姐姐,虽然那个姐姐并不喜欢她,可她还是公主……”她闭上了眼睛,她在干什么,她喘着气,朝寝室的走道挪过去。她只是不想看到斯内普阴沉下来的脸,因为他们的话题是有关莉莉。伊万斯的,因为他认为埃尔莎会要她做些什么,他在担心她……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哦,大家加油,我也加油!

第71章

埃尔莎和斯内普又开始互不搭理。当然也没有人去问为什么;埃文显然是发现了,但他只是识相地没有说什么。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就算埃尔莎说些什么也不会指向斯内普,这太明显了。和克莱儿以及雪莉的交流自在了些,埃文不再似上个学期那样对她管头管脚,这真是该庆幸的一件事。

当然,关于学习,埃尔莎感觉轻松了很多;那不是一点点改变,这个时候她到是有些感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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