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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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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的魔杖已经握在了自己的左手,她直接戳到了埃文完好的右半边脸,“我现在很生气,我亲爱的哥哥。我们大家最好的方式就是尽可能的理智一些,如果你需要对我做一些讥讽或者是不太理智的评判,那么我不介意来练习一下这段时间格林格拉斯先生所教授的东西。而我确实对自己的爆发力非常有自信。”她并不想做些什么或伤害谁,只是她在生气,她在制止眼前这个头脑简单的金发男孩言语中的挑畔或让她感觉不太友好的语气。
“别这样,埃尔莎。”斯内普走上前拉开她的手,低声说,“这件事确实有些残忍,那个格兰芬多配不上埃尔莎。”
“他们都在指望她能改变他,而她却在玩火。”埃文阴沉着脸,他也放开了埃尔莎,“你最好别再尝试做一些小动作,如果不想把整个家族都搭进去的话。”他瞪着他们,忧心忡忡地转过身离开了餐桌。
“布莱克本身就不会答应这件事。”斯内普已经没有了胃口,他喝了一口茶,将卡在喉咙里的食物用力咽了下去。
当所有罗齐尔家的人从这间灰色调有关灰色石墙的餐厅离去时,埃尔莎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害怕。盛夏时期,她穿着薄透的莹蓝色如同月光颜色的巫师长袍,而手指却是冰凉的。她在赌博,刚才的一席话很有可能让她赢得更长时间的禁闭,又或许她会被埃尔维斯。罗齐尔,自己的生身父亲直接扔出这所房子,但那还算是好的。想到她的不甘心和害怕,泪水充满了眼眶。
“别哭。”斯内普的声音轻得有些不真实。
他站在她身旁,穿着黑色的长袍,那是他自己的。斯内普和埃尔莎不同,他是这所房子的客人,他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接受他人的施舍,能够接受这样严格的教习已经是一个例外。他也不是笨蛋,他知道罗齐尔家为什么会邀请他,正像他自己所说的,价值,这个世界,价值尤为重要。
埃尔莎坐了下来,她开始飞快地朝自己的嘴里塞食物,她不能被眼前的事打垮,不能让任何人利用她的弱点。
“我希望他能够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这样,那么今天冒这个险就是值得的。”她快速地说。
“埃尔莎。”斯内普看了她一眼,他看着她吃东西,“知道吗?就是现在,你让我感觉到不一样了。”
“西弗勒斯。”埃尔莎饱含着眼泪看了斯内普一眼,她正在用毅力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但愿,我真的愚笨得太久了。我是个罗齐尔,埃尔莎。罗齐尔,这个姓氏还不算坏,是不是?”
这时候,一个家养小精灵出现了,它为埃尔莎续上一大杯牛奶,另外给她送上了一份培根芝士卷,然后快速的消失。埃尔莎就像是饿极了的人,不停地咀嚼和吞咽着,直到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而斯内普则是目不转睛地呆在她的边上看着她吃东西。终于,埃尔莎放下了刀叉。
“我吃饱了!”她轻叹了一口气,就她像实在是很享受这个用餐过程似的。她看到斯内普一眼,笑道,“早上你们练习了什么,还是夺魂咒吗?”在说到不可饶恕咒时,她居然都没有打颤。
“是的。”斯内普轻声说,“培提尔说,我们可以练习大脑封闭术了,被安排在明天。他认为我们对夺魂咒有着天生的抵抗力,这是他意料之外的。”
“那么今天,我要告诉他我得支配自己的时间。”埃尔莎站了起来,回转身对着他笑。
“埃尔莎——”
“我得把我的作业快点完成,然后就能全身心的去投入练习了。他会同意的。”
第67章 大脑封闭术
现在,他们又呆在了教习室里。埃尔莎没有去问昨天早餐时她的大胆想法导致埃尔维斯并不好看的神情后发生了什么,就算有什么,她也不想去关心。这个世界,她的命运,不是她说“no”就可以改变的,她已经了解到了这一点。
正像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所说的,这里不是霍格沃茨,不是一场游戏,也就没有童话。谁会管你多少岁,十四岁又如何。她要做的就是加紧学习,然后快点回到霍格沃茨把自己缩起来,她甚至想到过那个八楼的,那个奇丑无比的石头怪兽后的办公室里那个老头。
不,不,不!她不想像个可怜虫一样跑到邓布利多面前去哭诉,邓布利多校长,快点保护我吧!她不要这么做!
“先生,我有个问题。”培提尔正在讲述着关于大脑封闭术的用处,埃尔莎却直接打断了他。
“当然可以提问,埃尔莎。”培提尔亲切地看着她,他在等着她的提问。
“杀人是什么感觉?”她问。
这个问题问得很唐突,培提尔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定格了几秒钟,斯内普的目光也锁在了她的脸上,就像在责怪她不该问这个问题。
“说说你的第一次,先生。”她又说,毫不在乎她所制造的尴尬。
培提尔挑了挑眉毛,并且点了点头,他就像是在思考用什么样的语句会更容易让他们理解,他摊了摊双手,说道,“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很奇妙,因为,这让我感觉到了生命的脆弱。我的眼前只是亮起了一道绿光,于是,那个人就死了,就像睡着了一般,只是没有了呼吸。”
“你杀的第一个人是巫师还是麻瓜?”埃尔莎紧追着问。
“巫师。”
“他没有还手吗?我是说,既然他是巫师。”
培提尔的眼神中带着回忆,他笑了笑,“没有。”
“为什么?”
“埃尔莎——”斯内普阻止道。
“为什么?”她不想放弃。
“选择生存的条件,实力只是占很小的一部分。”培提尔看着埃尔莎,又将目光分给斯内普,“我不得不说,你提了一个很好的问题,这也是我们课程的一部分。”
“实力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可我们那么卖力的学习……”
“这是一个道理,埃尔莎。”培提尔看了看自己的脚下,他轻笑起来,“实力和运气往往都是一小部分,但不表示不需要。我让你们对我发射各种咒语,可你们总是担心这担心那,但是我有这个自信能接下来,因为我几乎都能看透你们的心思。真正的战斗是出其不易,你的对手,永远都不知道你的下一步棋是什么,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会被你杀死。”
“这就像是无声咒?六年级开始我们可以开始学习无声咒了。”
“是的,可那也只是一部分,这个圣诞节,我想我们可以开始提前学习无声咒了。安姩可是吵着要让我教她无声咒。”说到自己的侄女,培提尔笑起来。
说到圣诞节,埃尔莎不说话了。
“你干嘛要问他关于那些事。”在培提尔离开片刻的时间里,斯内普轻皱着眉头问。
“什么?”她正在回忆关于刚才说的大脑封闭术的要素,那是一种抵御外界精神渗透的魔法艺术,它可以封闭大脑以对抗魔法入侵和影响,与其对立的魔法是摄神取念。
“摄神取念是禁术,西弗勒斯!”她兴奋地叫道,天知道这个暑假他们要接触多少禁术。
“埃尔莎——”斯内普无语地看着她,他看了一眼天花板。基本上他已经放弃了刚才的问题,眼前的女孩彻底变得不太正常了,她的大脑正因为某些让他同样疯狂的事而发生巨变,只能这么解释。
“我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巫师都会杀人。”埃尔莎突然就接上了斯内普的问题,她挑了挑眉不在意地说,“他是黑巫师,培提尔是个黑巫师,埃尔维斯也是,你知道的。”
“你的问题看上去很有深意,可原来并不高明。”斯内普轻摇了摇头,仿佛在说她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其实他真的该这么直接明了的说出来的。
“但起码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埃尔莎将手边的羊皮纸往边上一推,“西弗勒斯,圣诞节我要去家里看看。”
“你不怕那些麻瓜了吗?”
“他们只是麻瓜而已,我有必要怕吗?”她撅了撅嘴,“埃尔维斯不会不放行。”
“呵——”斯内普无奈地轻笑,“你不会是想干点什么吧?离开霍格沃茨也不代表你可以把学到的东西学以至用。再说,这与罗齐尔先生有什么相干?”
“闭嘴!西弗勒斯。”
“我刚才说的话,两位都听进去了吗?”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了房间里,斯内普和埃尔莎立刻停止了交谈。
“那么现在就开始,怎么样?谁先来?”他问。
很自然地,埃尔莎退到了斯内普身后。
“刚才我们已经说过了,关于大脑封闭术摄神取念代表着什么。人心是一种复杂的、多层次的东西,只有擅长大脑封闭术的人才能封住与谎话矛盾的感觉和记忆,怎么做到说谎而不被发现呢。让我们来试一试。”他专注地看着斯内普,“一旦让人分享了记忆那是一件痛苦的事,你要做的就是争脱我,就像对夺魂咒的抵抗力一般,现在,我们开始——legilimens!”
培提尔盯着斯内普的眼睛,他正在摄神取念,他快速的钻入了斯内普的脑海中。
埃尔莎呆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的专注表情,斯内普看似正在抵抗,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被切开了。
……那一年他还很小,摇欲坠地麻瓜房子里传出惊天动地的哭喊声,一个男人正在冲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愤吼,声音震耳欲聋,托比亚手里的棍子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他和艾琳的头上……六岁他遇到了埃尔莎,那时候她正在街道跑,把一辆自行车撞翻了……九岁那年他在废弃的游乐场遇到了莉莉,她那个麻瓜姐姐佩妮对着他莉莉大叫‘怪物,你们都是怪物’……他们成了朋友,几乎天天都在一起,斯内普告诉莉莉一些关于魔法世界的事……他希望莉莉分在斯莱特林,可分院帽把她分在了格兰芬多……再后来他们在霍格沃茨列车上遇到了埃尔莎,他看着她们欢快的交谈,脑海里莉莉的脸庞尤为清晰……
“西弗勒斯!别再让我叫你吃饭!”埃尔莎叉着腰气势汹汹地对着她吼。
“西弗勒斯,埃尔莎还是个孩子,别对她那么严格。”莉莉责怪他。
“西弗勒斯,埃尔莎在生我的气,或者是我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但请相信我完全是善意的。”莉莉为埃尔莎怒气冲冲的离开他们而懊恼。
“西弗勒斯,你喜欢莉莉?”埃尔莎问他。
停下,停下,有一个声音正在斯内普的脑子里叫着——突然他就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摄魂取念,埃尔莎焦急的脸正在自己的视野里,他咬着牙勉强叫出了铁甲咒将培提尔弹开,喘着粗气。
“第一次总是痛苦的。”培提尔优雅地浅笑,“这是一个漫长的练习,直到我在你的脑子里看不到任何东西,你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思想,快速的清空你的大脑。”
埃尔莎看向斯内普,他的额头正沁出细汗,看来还有些懊恼又有些严肃。培提尔一定让斯内普想起了托比亚和艾琳,那是他心里的痛。斯内普开始认真地看在羊皮纸上记录下的关于大脑封闭术的要素,还有边上的那本j□j。
“现在轮到你了。”培提尔转向埃尔莎。
“你会看到我所有的记忆吗?”埃尔莎舔了舔嘴唇,她开始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可不希望是全部,小女孩。”培提尔淡淡地笑。
“可是……”埃尔莎感觉到了不妙,她习惯性地往后退了退,求助地看了眼斯内普,他并没有理会她,“先生,我……”
“别害羞,小姑娘。”培提尔的表情有些冷漠,可嘴角依然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他走近了她,“握住你的魔杖,要懂得反抗,就像抵抗我的夺魂咒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他的手指抚过埃尔莎的下巴,那种弧度有了残酷的味道,至少埃尔莎是这么认为的,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魔杖正紧紧地握在手里。
“准备!legilimens!!”
培提尔突然就对埃尔莎开始摄神取念了,埃尔莎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或想些什么,教习室就这么在她眼前消失了,斯内普不见了,一幅幅画面像放电影般地在她脑海中闪过——
四岁那年那个自称是她父母的男人和女人抛弃了她,然后那个女人骗她进了孤儿院,她总是懂得讨好莎莉夫人的,为她洗衣服,就连内衣内裤都洗……
“你叫什么名字?”梅基姨妈笑呵呵地看着她。
“埃尔莎,夫人,我叫埃尔莎。”她乖巧的回答,“我今年四岁了,不过过了复活节我就五岁了,我的生日在复活节。”
“是个聪明的孩子……”
眼前的镜头又变了,她现在呆在嘉乐那间破旧得几乎不能住人的房子里,梅基姨妈送了她一盒巧克力,兰顿舅舅为了欢迎她的到来送了她一个洋娃娃,上了发条后娃娃还会动,它能在桌子上爬来爬去,发出并不好听的机械声音,但她高兴极了。啊——还有外婆,那个瘫痪在床上满是白发的外婆,她笑得合不拢嘴,她说,“埃尔莎,是个好听的名字。”
她总是直愣愣地看着隔壁孩子手里拿的苹果,然后渴望地舔了舔嘴唇……几天后,嘉乐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小小的但是散发着果香的苹果,为此她幸福得到处炫耀自己也有了苹果。
“姐姐,姐姐,埃尔莎姐姐,你在哪?”迪斯格丝家的安妮又在找她了呢,她们正在嘻笑着捉迷藏。
“埃尔莎,需要给你洗澡吗?”达逖教父问她。
黄褐色,他有很英俊的五官,他的眼睛是黄褐色的……那双眼睛让埃尔莎皱起了眉头……
不,不要继续!她突然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七岁的她穿着蓝色有着小白花的连衣裙,跳着舞,一双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咯咯地笑……然后她整个人被锁进了达逖。威森的怀里……他吻了她,舌尖的滑腻让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宝贝,放松一点……”那个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那个黑影就在她的眼前,“别动,宝贝,你稚嫩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
痛,埃尔莎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正席卷着她,尖叫声由远至近……她看到有一双灰绿色的眼睛正震惊又愤怒地看着她,那双眼睛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神情,可他依然不肯放过她……那个让她想要呕吐的声音还在耳边,还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
斯内普也正看着她,他正在鼓励她从培提尔的控制中挣脱出来……
只是,她突然就清醒了,培提尔突然就放开了她,退出了她的大脑,她该谢天谢地的,如同被有什么牵制着她的力量突然从她的身上抽离一般,埃尔莎整个人坐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她的身体和头发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可是更多的,心底的那股羞耻与愤怒全都涌上了来,她将自己整个人抱住,蜷成了一团。
“埃尔莎?”斯内普关切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他不确定是她争脱了还是培提尔自己放弃了。
培提尔正在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他依然喘着气,一步步地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来。他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先生?”斯内普不确定的问。
“第一次总是困难的。”培提尔平静地说,可眼睛依然停留在埃尔莎身上,“你们的抵抗还不够,我们再来,必须集中精神,用你的脑子来抵抗我,这次不需要用魔杖。”
“可是先生,埃尔莎……”斯内普不放心地看着埃尔莎,她看起来很不好,她浑身都在颤抖,而且脸色苍白。
“站起来,”培提尔突然站了起来,他严肃地命令,“清空你的大脑,直到我在你的脑子里看不到任何东西,你们痛苦的童年到是有着相似之处。”他无情地笑了笑,将魔杖举了起来。
“可是埃尔莎……”
他碰到了她,埃尔莎就像惊弓之鸟般的大叫,她急急地往后退,将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她不要看到眼前的两个男人,她不要任何男人碰触她,哪怕是隔着衣服,她用力地抱住了自己……只是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次她没有忍住,而是“哇——”的一声终于迫使自己吐了出来,没有东西可吐,正临近中午,早餐几乎都消化干净了,只有一滩浓浓的胃酸,可她依然恶心,依然想要呕吐……
第68章 选择命运
斯内普焦急地看着埃尔莎的反映,他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他的手正悬在空中没有再尝试碰触她。
培提尔依然笔挺地站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没有尝试做些什么。
埃尔莎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她了不再呕吐。
“去洗个澡,换一件衣服。”培提尔简单的吩咐,他挥了挥魔杖,那些埃尔莎呕吐的污秽物快速地被清理干静,在埃尔莎离开这个房间时,她听到培提尔正在对斯内普说,“我们开始——”
埃尔莎洗了澡,换了一件绿色的窄袖长袍,她依然回到了教习室。她依然羞愧地抬不起头,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后被看得一清二楚一般。走下楼的时候,培提尔和斯内普已经完成了练习,时间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她的胃正空空的翻腾着,那股欲吐的感觉就像顶在她的喉咙口。
“是用午餐的时间了。”培提尔只是淡淡地说句便向餐厅走去,他头一次没有用那种另埃尔莎熟悉且憎恶的目光来看她。
午餐很精致,可埃尔莎却没什么胃口,她几乎是机械化地在吃东西,埃尔维斯宣布即日起埃文的训练开始和他们一起,因为阿克图勒斯。克拉布要去做别的事情。
午饭后埃尔莎喜欢在屋后的花园中散步,在霍格沃茨时就是这样,她没有斯莱特林的午睡习惯,如同每一天的一样,她走在花园的草地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要要一件如同埃尔维斯。罗齐尔一样的披风,这样可以听到自己行走时,披风拖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
“这才像是普鲁维特血统的女孩儿。”培提尔的声音让埃尔莎愣在那里,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草地,最终还是决定回过头。
培提尔走向她,脸上又挂上了笑意,“我还在为此担心不已,认为你会需要一点时间调整,或者我可以重新安排我们的进度。”
埃尔莎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她将目光锁在远处的不知道什么地方,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培提尔走向她,脚下还有着沙沙的声音。
“我也曾认为自己需要。”她轻声说。
“现在感觉如何,只有我们两个人。”他说。
“什么?”她佯装不知。
“谈谈你的记忆。”培提尔直言不讳地直接指出,他顺手从路边扯下一片薄荷叶拿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看起来有些沉重,那是不该发生的,那个麻瓜是谁?”
“想知道的用意是什么?先生。”
“呵——”他轻轻地冷笑了一声,“你可以把它当做是一种关心,也有可能是一份好奇心,我没有窥探*的习惯。只是娜塔洛娃交待我要照顾你,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很早之前就是。”
“是么?”埃尔莎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分不清是那种羞愧的感觉还是愤怒造成的,只是如果她有一面镜子,她应该能看到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样的。“原来是这样,她要求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不难猜,在我得到了一个耳光后。她不可能那么快知道事情的原委……”她深吸了一口气,无所谓地往自己想要去的方向走去,“想要知道一些什么的时候往往都是有用意的,你想知道我的记忆所谓的意思,然后可以告诉那个女人?”
培提尔笑起来,她都能听到他轻笑出声的声音,那么的讨厌,而且还带着嘲讽,他一定在嘲笑她什么吧,他想这么做很长时间了,长得足足有一顿饭时间。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还在笑,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你会认为,你的母亲需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言一行,趁着大脑封闭术,让我有机会进入你的大脑,来看看你的麻瓜养母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对你关心备至,或者她在虐待你。那样娜塔洛娃就完全有理由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
“没有什么好笑的,先生。”她制止道。
可这样的制止绝对是无力的,那张脸就像是天生用来笑的,他无法停止也无法改变,只是不再发出让她难过的笑声就足以仁慈了。
“她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她应该感觉到亏欠!如果不是她的决定,我不会这样被人肆意的玩弄!”
“所以,你恨她?”
“是的,我恨她。我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
“哦,可爱的女孩,你和麻瓜们时间呆久了,也学到了不少麻瓜们的心思。让人即欣慰又难过。好吧,让我们跳过娜塔洛娃,和我说说他是谁,说吧,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把他藏在你的心里就说出来。一个不相干的人?不过看起来你们关系密切,你都没有任何的防备……”
“达逖。威森。”埃尔莎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够了!她在心底咆哮!
“达逖。威森,哦——一个很平凡的麻瓜名字。”他低着头走路,和埃尔莎保持一致的步伐,“是什么让你没有任何的防备呢,小姑娘。说说看——”
“他是我的教父。”
“一个邪恶的家伙。”
“他不配。”
“当然,当然。”他看向她,上扬着嘴角,“那时候你看上去是那么的小,甚至都没有发育。”
“7岁。”她简单的回答。
“你来月经了吗?埃尔莎。”
“什么?”
埃尔莎的困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培提尔放下了这个话题,直接转入下一个,“别对这些事情太过执着,埃尔莎。要想想如何解决,纯血巫师容不得被侮辱,而且是被一个麻瓜。”
埃尔莎停下了脚步,她抬起了眼皮终于有勇气直视她的教习导师,“你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杀了他吗?”
“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会把他杀了。”培提尔眯着眼睛打量她。
“可……我妈妈不知道这件事,我根本没有告诉过他。”她提高了音量,她发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抖了抖,整整两个月的暑假有一个月的时间,眼前的这个教习是在教他们怎么杀人的,不管是诅咒也好,魔咒也好,就连他给斯内普看的魔药书中记载的魔药都可以是用来杀人的。那么说她完全可以杀了达逖。威森——尤其是现在这样的环境下。
“这个理由完全另人信服。”他在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一个铜制的钥匙递给埃尔莎,“楼下书房的第三排第七行有一本关于古代诅咒术,那里有一些咒语不算邪恶,但是却是最为实用的。”
“你的意思是?”埃尔莎接过那个钥匙,她重重地透了一口气,“用诅咒术对付一个麻瓜吗?”
“那你想送他什么?我敢保证你的懦弱是一层极好的保护膜,他或许正巴不得你快点长大,好让他欣赏一下你成熟后的*是什么样的,或许,无数个夜晚他的意淫对象就是你。勇敢一点小姑娘。”
“不。”她拒绝道,“他只是一个麻瓜。”
“可他不该有那么邪恶的思想,当他开始滋生想要分开你的双腿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就应该死了。”
“别和我说这些!先生!”
“哦,这些话你认为不堪入耳吗?”培提尔轻笑道,“对不起,但是那个麻瓜的做法更不堪。想想他对你做过的事,想想他对一个只有七岁的女孩做过的多么下三滥的事。”
“您在激怒我,先生。”埃尔莎颤抖起来,可她却逼迫自己上扬了唇角的弧度,如同培提尔那样,“可你要知道,死亡,是最好的解脱。我要留着他。”她看起来坚定异常,就像下定了决心想要留着达逖。威森的命,就像是她正在酝酿着什么计划似的。
培提尔歪了歪头,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了意味不明的东西。
“好极了,毫无疑问,我想过程一定非常有趣。”他将手里已经被揉烂的薄荷叶扔了出去,继续说道,“看来我们的小羊羔长大了。我非常期待——”
他们开始往回走,哪怕是紧张得让埃尔莎发抖她还是开口要求,“先生,有一个请求。”
“什么?”培提尔轻声问。
她紧紧地盯着培提尔,“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看到这些记忆。”
“当然,”他缓缓地说,“很高兴和你分享这个*。但是,不代表我们需要停止练习,你应该知道大脑封闭术的重要性。”
“是的。”谁让她是一个巫师呢,在这个魔法世界里总会有一些她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关于达逖。威森,她要留着他——
埃乐莎在楼下书房的第三排第七行中找到了那本厚重的古代诅咒书,当她翻开第一页时就仿佛听到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这样的声音让她有些神经质地合上。她不是在霍格沃茨,她不是在霍格沃茨……直到重复了数次后,埃尔莎才转过脑子。她重新抱起了书,用那把铜制的钥匙锁上了柜子,一路往教习室走。
当她进入教习室的时候,斯内普和埃文已经在那里,埃文还在赶着他的暑假作业,对于那些作业他总是表现出不屑的,那纯粹是为了不被点名,家族的荣誉高于一切。
埃尔莎将那本书放在书桌上,在斯内普和埃文对面坐下。
“没被你的课程吓到吧。”埃文抬起头冲着她笑了笑,他本不应该笑的,因为埃尔莎打了他一巴掌,“大脑封闭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用处,但是非常有趣。黑暗公爵非常喜欢运用摄神取念,他会在你的大脑中直接寻求关于谎言与真实的答案。”
斯内普无声地看了一眼埃文,又看向埃尔莎。他正在为自己的大脑封闭术苦恼不已,就连午餐都没有吃下多少。
“最近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埃文看了一眼埃尔莎,“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我原来是娜塔洛娃姨妈的孩子,那么看来是需要一些更多的东西。毕竟我是这个家的儿子,被寄予厚望。罗齐尔家的历史悠久,他不能没有子嗣。”
“所以,伊丽莎白让娜塔洛娃代替她生了孩子。”埃尔莎垂下了眼睑。
“是的。她只能这么做。”埃文看着她,“所以,你也是伊丽莎白的孩子,名义上我们都是。”
“抱歉,埃文,我不该打你。”
“你已经说过了。”他好像并不在意似的,听上去语气可不像只有十五岁,“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讽刺,埃尔莎,我还是那句话,别那么冲动。对斯莱特林来说,家族利益高于一切。或许在将来我也会遵从父亲的意见娶一个纯血统的高贵小姐,她必须是可以平衡一些势力的,我们必须为家族荣誉出一份力。你觉得呢?”
“你——”埃尔莎突然感觉看不懂眼前的这个金发男孩起来,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带着浓浓忧伤的,可那张原本应该带着嚣张与不屑的脸上永远都和忧伤挂不上钩。她看了一眼斯内普,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就像他也要对埃文刚才的话同样产生共鸣一般。可最好不要!
“那么,雪莉呢?”她不甘心的问,“你喜欢她,别不承认。”
“是的。”他居然那么大方的承认了,“我确实很喜欢她,够聪明,够泼辣,还是纯血。当然,还有一点,她够讨厌我。可在必要的时候平衡不了需要平衡的东西,除非——我可以自己决定命运。”
埃尔莎伤感起来,他们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吗?如果她只是单纯的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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