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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笔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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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见缸中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中的东西发生恐怖,因恐怖而发生敬畏。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
  等到农历五月初五,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爬虫回来,不是端午节那天捉回来的爬虫养不成蛊,放在缸中,然后把盖子盖住。
  这些爬虫,通常是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
  总之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
  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
  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全家死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剩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十一只以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
  根据传说的种类很多,最主要的有两种。
  一种叫做“龙蛊”,形态与龙相似,大约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变成的。
  一种叫做“麒麟蛊”,形态与时间相似,大约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变成的。
  一年之后蛊已养成,主人便把这个缸挖出来,另外放在一个不通空气、不透光线的秘密的屋子里去藏着。
  据说蛊喜欢吃的东西是猪油炒鸡蛋、米饭之类,饲养三四年后,蛊约有一丈多长,主人便择一个吉利的日子打开缸盖,让蛊自己飞出去。
  蛊离家以后,有时可以变成一团火球的样子,去山中树林上盘旋,有时可以变成一个黑影,在村中房屋间来往。
  蛊的魔力最大的时间是黄昏。
  每次蛊回家之后仍然住在缸中,吃到人的这天,主人就不必喂它东西了。
  据说养蛊的好处并非要蛊直接在外面像偷盗一样偷宝贝回来供主人使用,而是要借重蛊的灵气,使养蛊的人家做任何事情都很顺利。如果主人想要经商,借助蛊的灵气,可以一本万利。
  如果主人想要升官,借着蛊的灵气,可以直上青云。
  反过来说,如果偶一不慎,被受蛊害的人家知道了,去请专门的巫师来把蛊收掉,蛊的主人便会诸事不宜,全家死尽。
  养蛊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诚服侍之外,到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要对蛊作隆重的祭礼。
  这个祭礼延续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这三天之内,主人要每天都用新鲜的猪一头、鸡一只、羊一头。
  煮熟以后,到晚上星宿齐观天空之时,全家把猪羊鸡搬入养蛊的秘室中去俯伏祷告,祷告完毕,将猪羊鸡砍碎,投入缸中。
  据说蛊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
  祭扫的时候,外人不得参加,消息不可泄漏,否则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险。
  除了聚虫互咬一法外,各种特殊的毒蛊又分别有特殊的制造方法。
  如此看来,蛊应是一种极为恐怖的东西,其实不然,有些蛊对自己的女主人十分忠诚。
  传说在雪岭山脉的一个部族里,所有女孩子到了十二岁都要饲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变种蛊虫。
  这只蛊虫从此就是女孩子的守护者,只要女孩子受到外界侵扰,蛊虫就会出现搭救主人。当女主人死亡之后,蛊虫也随之死去。
  不管是善良的蛊虫,还是恶毒的蛊虫,都是特殊时代产生的特定事物。
  虽然在今天,蛊术还在湘西的某些地区内小范围传播,但它已经逐渐被文明社会所摒弃。
  但是,有一点非常重要,蛊术是中国几千年历史的一个见证,它将被作为一种特殊的文明流传下来。
  只不过,养蛊有个忌讳,就是动物中唯独有狗不能下蛊,而蛊怕狗,所以施蛊者也不能吃狗肉,至于为什么,这就无从考证了。
  再回到酒杯中的这只蛊虫,这并非是蛇蝎、蜈蚣之流,但从它体内释放出的淡黄色液体来看,决然不比所知的那些毒物差,我估计现在这杯酒只要人沾一滴,就会立马毙命。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和推测的说了出来。


第七卷 降鬼一线天  第306章 回家的烦恼 
  胖虎就好奇地问道:“依宝子的说法,那这肯定就不是丹药了,而是一种防止盗墓贼倒斗的毒物了?”
  解官微微摇头说:“我觉得这还是一种丹药,只是有什么作用就无从考证了,只能带回去给我师父研究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这蛊虫可不是一般丹药,并非通过洗胃就能解决的,要知道一旦丹药下入肚中,外边那软皮自然会融化。
  而里边的蛊虫以那么快的速度成形,人立马就会中毒而亡,即便人就是在医院中,也无法避免。
  解官大概看出了我的担心,对我说:“师弟,你放心,我不会让师父乱来的。”
  我点了下头,长长叹了口气说:“我的本意是不让他看的,虽然我入门毕竟晚,但毕竟他对我也不错,我并不希望他有什么事情。”
  解官说:“我知道。”
  胖虎却在一旁嘲讽我说:“宝子,你丫的在斗里不还说是那几个老家伙要陷害咱们吗?现在曲风改的也忒快了点吧?”
  我苦笑一下,说:“或许是我误会他了,那时候斗里的情况太糟糕了,所以老子就胡思乱想起来,而且当时你们不是也信了吗?”
  “这个,这个……”
  胖虎挠着头说不出话来,不小心把烟灰掉进了衣领里,烫的他“哇哇”乱叫,服务员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打开门来问情况。
  我们一看丢人到了姥姥家,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只好结账走人,喝了酒整个人都困了,所以晚上回去就是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们上午简单的碰了个面,大家就分道扬镳,本来月婵是应该和我回北/京的,但是由于她有东西要交给老郎,所以直接到了市区转车去了西安。
  我算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四派的人都回去把我的话带到,毕竟我也是出于好心,那种蛊虫具体毒性有多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绝非一般毒物可以比拟,他们五个能活下来也是命大。
  由于身上有冥器,我们只能在坐最慢的火车回去,这种火车的检查力度并不是很强,随便找到方法就能蒙混过去。
  不过,这一路上绝对不比从山里出来能好上多少,等到了北/京每个人都快虚脱了。
  秋意见浓,北/京的道路两旁一如既往地干净,但树上泛黄的树叶已经表明了这个季节真的来了,而我们在进入市区,便也分开了,各回各家,等到明天去玄道陵的家里碰头。
  我打车刚刚回到铺子,就看到小叔正坐在里边和三儿等伙计聊天,一个伙计还以为我是客人,便乐呵呵地凑了上来。
  一看到我之后,伙计便诧异地说道:“老板,您回来了?”
  顿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开始帮我拿东西,我并没有让他们染指,因为里边都是冥器,要是有心摸一件藏起来,那我损失可就大了。
  我已经不像是以前单纯和天真的我,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了。
  将东西放到了我的房间,我托着疲惫的身体下了楼,问小叔:“小叔,你怎么过来了?铺子里边不忙啊?”
  小叔挠着头笑着说:“大侄子,这个季节属于淡季,根本没什么生意,小叔也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回来了嘛,你说这也巧了,你还真的今天回来了。”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叹了口气问三儿:“咱家铺子怎么样?”
  三儿说:“虽说比同行强些,但这个季节正是农民开始秋收的时候,老物件的交易数量也下降了很多。”
  我微微点头,这一路确实又很累,就招呼了小叔一声,就打算回房间里边休息。
  可是小叔很快跟了上来,在我关门之前挤了进来,他问:“大侄子,你这次都摸到什么了?小叔开开眼行不?”
  我苦笑一声,这人已经进来了,我总不能把他赶出去,毕竟他还是我的小叔,就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背包说:“小叔,你自己看吧!”
  小叔可真的是不客气,将我包里的青铜器和玉器全部翻了出来,一件件地摆着了地上,我摸得都是小件,即便里边还有一些必要的工具没敢丢弃,但那也非常的可观。
  这要是胖虎的背包,估计至少比我多一到两倍,也难怪那家伙不管别人怎么说,都着急地要离开夏墓,现在回想起来,最聪明的人应该当属胖虎了。
  小叔鉴赏一会儿,赞叹道:“大侄子,这些物件最少也是战国时代的吧?”
  其实我们出发一直都是秘密行动,所以除了当事人之外根本不知道我们出发的方向,更加不知道要下的斗如何,所以小叔并不知道我具体的经过,可知道我不在,那肯定就是倒斗去了。
  在小叔从家里出来以后,开始打杂,后来很快成了一个铺子的老板,可见他对于古玩的喜好,而且就像是玄道陵曾经跟我说的那样,我小叔掌握的东西非常的快,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是这个物件的大概朝代。
  不过,毕竟小叔他只是一个老板,下斗的机会还不多,他的见识上多少还有欠缺。
  不过这样已经非常了不得了,他和我不同,我本身就是搞古玩出身的,所以即便这样,我也暗暗地对他赞誉不已。
  我说:“小叔,这是夏朝的。”
  小叔愣了一下,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我说:“不开玩笑啊大侄子,你小叔可也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这夏朝真的存在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不过小叔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就说:“你要是告诉小叔这是商朝的,小叔肯定不会质疑,毕竟上面的沉淀物表明它们至少也是战国时期,可你要是说这是夏朝的,不但我不信,估计同行也没有几个人相信。”
  我呵呵一笑,说:“那我也没办法,至少说是商朝的一定有人信吧?而且小叔你看,不管是青铜的,还是玉的,上面雕刻着全都是帝王之物,这些东西的价值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小叔的眼中早已经炙热的快要烧起来,听我这么一说更是频频点头,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定了定神才说:“大侄子,这些东西你打算出手?”
  我微微点头说:“这次伤亡比较大,所以这些东西出了手之后,我想要给挂了那些人的家里人有个交代,谁让这次我是筷子头呢!”
  小叔“哦”了一声,然后对我放低声音说:“大侄子,小叔这边认识一个不错的买家,他对咱们中国的古玩都非常感兴趣,而且年代越久的越喜欢……”
  我不等他把话说完,因为我已经听出了不对劲的东西在里边,他居然说是“咱们中国的”这话表面这个人肯定就不是中国人。
  我立马说道:“小叔,你等一下,也许你还不知道……”
  小叔一怔,问:“什么?”
  我说:“不管是盗墓四派的规矩,还是从我个人的想法来看,我们摸得物件都不会出手给外国人,而是出手给国人的收藏家,这也算我们做这一行的一个本分。”
  小叔笑了,他摇着头说:“大侄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那是有钱就是爷的时代,管它出手给哪国人,只要给我们的价格合适就出手了,对方给的可是美刀子。”
  我不想再和小叔说别的,因为我做人这点原则还是有的,就开始把东西一件件地往包里塞,在斗里这叫冥器,出土以后就变了,那就是古董、古玩、物件和收藏品。
  这些对于外行人决然不能再叫冥器,这也是一个不变的定律。
  小叔着急了,说:“哎哎,大侄子,你这是干什么?小叔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这年头谁还会和钱过不去呢?”
  我摇着头说:“小叔,说句实话,你大侄子现在并不缺钱,就算是缺钱,也不会把这些物件卖个外国人,这放在六零年,那可跟卖/国差不多,这也关乎道德和个人声誉。”
  小叔抓着一件玉器,说:“就算你不卖个外国人,到时候你卖的收藏家也会,你何必这么固执呢!”
  我抢过他手里的那件玉器,说:“小叔,你别忘了爷爷是干什么的,他可是最早期的军人,你这样做是给他脸上抹黑。”
  小叔挠着头,不甘心地说:“大侄子,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要不就出手一件,反正你也有这么多,你不是还说要给死者家里一个交代吗?”
  我拉好背包的拉链,说:“小叔,这东西我自然有自己出手的渠道,您也不用为我靠心。放心,等一出手,我会分你一些的,也不用你为了拿中间人的钱,跟你大侄子在这里苦口婆心地说个没完没了。”
  小叔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我把背包塞到了床下,说:“唉,那好吧,其实小叔也是为了你……”
  “小叔你打住吧,我很累了,改天一起吃个饭,现在我想休息了!”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同时觉得自己把小叔带入这一行,是不是一个错误。
  小叔也不好厚着脸皮继续跟我纠缠,就说了一句让我好好休息,然后摇着头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立马就给胖虎打了电话。
  因为我真的不得不防一下小叔,这人心是会变得,即便是我的亲叔叔我也不放心,万一他晚上来偷来抢,或者是直接把我捅了,那我可真是倒了血霉了。
  胖虎迷迷糊糊地答应了我,问了我是怎么回事,听我玩了之后,他说我做的对。


第七卷 降鬼一线天  第307章 出手难题 
  这年头大多亲情有时候比不过金钱,这是谁都不得不承认的,说他一会儿过来把东西拿走,藏在湛卢剑所藏的地方,让我放心。
  我可是连眼睛都没合,觉得以后可不能让任何人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否则可能引火烧身,这算是一次教训,一直等到胖虎来了,我们两个去了他的“藏宝之地”。
  其实也就是胖虎能够想到这样做,他在他们家老院子的挖了一个洞,几乎和盗洞差不多,就是厕所下面,进入洞中我还能闻到恶臭的闻到,我看到胖虎这次摸出来的东西都在里边堆着,包括早先那把湛卢剑之内。
  胖虎点了支烟,说:“怎么样?这地方够安全吧?”
  我说:“这次你舅舅不知道吧?别到时候全让他给祸害了。”
  胖虎白了我一眼说:“放心,这次谁都不知道,而且谁也想不到老子会在茅坑下面挖一条藏宝的密道。”
  我苦笑道:“你他娘的别得意,上次的玉杯的事情你还没长记性?不了解你的人肯定是找不到,了解你的人一想就知道。”
  胖虎看着我,说:“宝子,想不到你变得越来越贼了啊!那行,今晚咱们哥俩就睡在老院子里,等到明天去找你师父,一出手不就高枕无忧了?”
  我摇头说:“这次我们不能找他了,你不是也知道吗?我那师父的家底已经快被炸空了,去了最后也是用铺子换冥器,你愿意?”
  胖虎说:“那有什么的,吕老头的铺子在北/京城里都是好地段,大不了老子再转手卖铺子,那总比藏着这些冥器强吧?再说了,这东西不出手,那跟破铜烂铁废石头差不多,只有让它们成为藏品,那才是硬道理。”
  我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晚上我们两个叫了外卖,外卖宝子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胖虎这座老院子,最后胖虎豪爽地给了小费,外卖宝子才把苦着的脸,变成了笑呵呵地离去。
  胖虎看着我,叹息着说:“看吧宝子,这就是现实,钱才是真正的爷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从古至今,从国内到国外,都是这样,有什么好感叹的?”
  我们两个吃过晚饭,就早早地睡了。
  这一晚上是我最近一段时间里睡得最香的,胖虎由于东西还在手上,也没有提议出去做个足疗什么的,显然他嘴上说没事,但心里还有有些担心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两个背着背包,开车到了玄道陵的家中。
  玄道陵早早地在后院和解官打坐,这个场景我太熟悉了,恍惚间好像时间在倒退,也幸好背上沉甸甸的的冥器告诉,只不过似曾相识,并非是时光倒流。
  我和胖虎喝着茶等着,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人才站了起来,独狼递过去了毛巾,两个人擦起了汗。
  我立马乖巧地叫道:“师父,我来了。”
  玄道陵看了我和胖虎一眼,说:“你们两个昨晚藏哪里了?”
  我愣了一下,问:“怎么了?您找我们?怎么不给我们打……”话还没有说完,我才想起来,我和胖虎的手机早在斗里报废了,昨天根本没有买个性新的。
  解官说:“师弟,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吗?昨晚雷子来过了!”
  我和胖虎面面相觑,问道:“干什么?”
  独狼说:“找你们两个呗,你们的铺子已经让查封了,有人把你们两个捅了。”
  我的脑子就是“嗡”地一下子,就有些反应不过来,而瞬间我就想到了小叔,心说不会吧?他就算再怎么样,那可是我的亲叔叔啊,他怎么可能把我的事情捅给雷子呢?
  胖虎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问:“谁干的?”
  玄道陵很有深意地看了胖虎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我犹豫了很久,才说:“不会是我小叔吧?这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玄道陵摇了摇头,让我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了,他说:“这事情也怪我,没有好好查查三儿的底细,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是个扒子!”
  扒子,是我们对于卧底、间谍之类的黑话,就是吃里扒外的意思。
  我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玄道陵说:“师父,这不可能吧?老三一直都兢兢业业的,怎么可能是扒子呢?”
  玄道陵叹了口气说:“那些雷子早就盯上我了,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才会安排个人过来做扒子,只是这次他们扑了个空,就拿你铺子的一些交易过的古董做文章,不过也没有抓住你的把柄,过段时间就好了。”
  解官甩着头发说:“你们两个最近先在这里躲一阵子,等风声过去了再出去。”
  胖虎咬着牙说:“他娘的,想不到狗日的是个扒子,老子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玄道陵拍了拍胖虎的肩膀说:“行了你小子,你还是消停点吧,杀人可比任何事情都严重,而且三儿肯定已经在北/京城消失了,估计这辈子你都碰不到了。”
  胖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那个……玄爷啊,你看我们哥俩把这些沉甸甸的东西背了过来,你看看,给我们个价吧!”
  玄道陵看了我一眼,问:“张宝,你没跟他说我的处境吗?”
  我点头说:“早说了,他就是相信师父您,所以昨天回来,今天非要把东西带过来,其实我也是愁得没地方出手,您看看这该怎么办?”
  胖虎直接说:“玄爷,这可是夏朝的东西,有一件算一件,您不会不要吧?”
  玄道陵说:“解官和独狼带回来的那些,我还在堆着,我最近也没什么资金,根本吃不动这些东西,我看全北/京城也没有几个人能。不过,我合计了一下,想到可能有人能拿下,不过需要过去问问才行。”
  我问:“谁?”
  解官回答我:“师弟,还记得福家吗?”
  我诧异道:“师兄你说的是上次拍卖夏国藏品的福泰庄园?”
  见解官点头,我第一个想到就是福南,因为我和杨天赐的事情,还和福南有那么一点儿交情,他还给我名片,只是被我丢在了铺子里,现在也回不去了,看样子只能登门拜访了。
  上午九点的时候,在玄道陵的带领下,我们五个人就朝着福泰庄园而去,由于这福家的地盘太有特点,所以一路上我都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建筑物。
  开着车进入了巷子之内后,很快就到了福家的大门前,两扇昂贵而熟悉的血龙木大门出现在眼前,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拦住了我们的车。
  我们玄道陵下了车之后,玄道陵拿出一张帖子说道:“搬山玄道陵来拜访福老爷子。”
  两个守卫愣了一下,然后接过了拜帖,我以为他们会让我们等一下之类的,没想到其中一个守卫说道:“老太爷说了,要是搬山的玄爷过来,让您直接进去,老太爷在正厅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这话一出,不但是我们愣住了,就连玄道陵都有些诧异,不过他总归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并没有表现的十分明显,而是上了车。
  在守卫打开大门之后,我们车开进了院子里,放到了上次的停车场内。
  再次见到如此大的四合院,我还是忍不住左顾右盼,在北/京估计也只有故宫和各大亲王府邸比这里大了,不算整座院子里边的附加品,就是这个院子的地皮那也是价值连城。
  解官问玄道陵:“师父,这福家老爷子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玄道陵叹了口气,说:“福家在北/京城那可是绝对的大人物,他们想知道什么,就算是上面都瞒不住的,看样子福家早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我知道玄道陵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福家是真正的有权有势,至于上面到底有什么门路,那就不知道我们所能知道的,但我可以肯定那绝对是核心中的一员。
  我们跟着玄道陵进入了福家的正厅,就看到里边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上次见过面的福南,他正站在一旁,而一个将近五十的中年人和一个瘦干的光头老者正在下围棋。
  我扫了一眼就发现,这个光头老者的眉毛和胡子全白,头发也是年龄大了自然脱落,皮肤皱巴巴的,就好像刚刚从墓里跳出来的粽子一样。
  不过,此人那双眼睛是雪亮雪亮,让人不敢直视。
  中年人则是虎背熊腰,坐的笔直,而且非常严肃,在他身上流露出一股军人的做派,我怀疑他可能是军部某位大佬,只不过他的年龄有些不符,毕竟五十岁的衔位不可能太高,这点让我非常的诧异。
  玄道陵拱了拱手,说:“福老爷子,冒昧打扰了。”
  福老爷子抬起头来,丫的肯定早知道我们进来了,就是故意装出这幅模样,他倒是和蔼地呵呵一笑,说:“道陵,跟我还客气什么?随便找地方坐,这盘棋就要分胜负了。”
  玄道陵倒是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棋盘的旁边,开始专心致志地去看下围棋,而我们四个人就有些尴尬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合适。
  中年人摆手说:“南南,去招呼一下那四位小友,不要怠慢了客人。”
  “知道了,爸!”福南应了一声,就朝着我们走了过去,对着我笑了笑,说:“张宝,好久不见了,随便坐,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我心里暗骂:“狗屁,能当成自己家才怪呢!”
  不过,我还是很礼貌地说道:“不用这么客气……”话还没说完,胖虎一屁股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习惯性地摸出了一支烟,我拦都拦不住,这家伙已经点燃了。


第七卷 降鬼一线天  第308章 过秤 
  无奈之下,我们三个人也找地方坐下,胖虎说:“福少爷,怎么连瓶矿泉水都没有?这是看不起我们,还是看不起我们?”
  我瞪了胖虎一眼,说:“虎子,安分点。”
  福南一笑,说:“不打紧,怎么敢怠慢各位,上好的茶水马上就来。”
  在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佣人端着木盘,上面放着一壶茶和几个杯子就走了进去,放下之后,给我们逐一倒了茶,微微躬身,便退了出去。
  福南抬手示意我们说:“请喝茶。”
  我们谢过了之后,我给胖虎打眼色,毕竟这次交易和以往不同,这要是福家不要,我们只能背着回去,那样可真是成了四包废品了,那之前的辛苦就都白费了。
  胖虎也算是明事理,把烟头掐灭,端起茶就喝了起来,不过他喝完还是不等礼让,自己倒了一杯,继续喝着。
  其实我在一进门就感觉非常不对劲,因为这种桥段几乎在古装片里边才会出现,里边那些老者都是故作深沉,就是为了给别人一个下马威,这种感觉是非常不舒服的,这也是胖虎为什么会那么的不爽。
  别说是我,就是解官和独狼也显得非常的拘束,毕竟我们都知道福家不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
  换句话来说,全北/京城能惹得起他们的也屈指可数,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平衡了很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而且还是那种随大流的普通人。
  那盘棋在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是结束了。
  福老爷子呵呵一笑说:“虽然有进步,但细节做的不够好,虽然不伤大雅,但遇到高手的话,细节将决定成败。”
  中年人点头道:“父亲,儿子受教了。”
  福老爷子挥了挥手,说:“你去忙你的吧!”
  中年人应了一声,便起身看向我们,对着我们四个人一笑,然后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出了正厅,至始至终他没有跟我们只见对过一句话。
  福老爷子端起茶喝了两口,然后看向玄道陵说:“道陵,让这些小友把东西都拿出来吧,在价格上我是不会亏待他们的。”
  玄道陵点了点头,示意我们把东西都掏出了摆在了地上。
  做好一切,胖虎忍不住问道:“福老爷子,我能问您一个事吗?”
  福老爷子看了一眼胖虎,笑道:“请讲。”
  胖虎甩开了我掐着他的胳膊的手,问:“您今年高寿?”
  福老爷子说:“再过一个月就活了一百一十一年了!”
  “我靠!”胖虎忍不住骂了一声,我也差点咬到了舌头。
  我曾经见过年纪最大的人,那是张莉的师父,可没想到这个老家伙更加恐怖,居然活了这么大岁数,全中国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福老爷子扫了一眼地上的古董,说:“恩,不错都是夏朝的。南南,让人把秤拿过来。”
  我们又是一愣,不明白这老头子要秤干什么,而福南应了一声,就招呼人进来,把事情一交代,那人就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一杆很古老的秤拿了进来,上面挂着一个秤砣,秤杆上有着准星的那种,现在有了电子秤和地泵,这种秤已经不用了。
  福老爷子指着地上那些东西,说:“老规矩,玉器一秤,青铜器一秤,秤过了定价钱。”
  看到那些青铜器和玉器过了秤的时候,说实话我和胖虎都惊呆了,解官和独狼的脸色也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
  我做这行也算有几个年头,但这样的场景自己还是第一次经历。
  在重量过好之后,青铜器共三十六亿,玉器也有二十四亿。
  看着福老爷子轻描淡写地将价格报出来,我们再度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看着福南拿出支票和笔开始“奋笔疾书”。
  玄道陵白了我们四个一眼,干咳了声说:“还不快去把你们各种的东西秤一下多少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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