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黄门女痞-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眸光往下移,那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有多激烈。而饱满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粉嫩的**让他眸色更深,下身起了纯男性的骚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腹下的男性因回想而起了热烈的反应。

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折腾了一宿,身体甚是疲累,竟在这天光即将放亮的紧要关头睡了过去。根本没听到暗卫们小声对着窗户学布谷鸟叫。

那是在提醒他,该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有个小丫头地声音道:“娘子,你醒了吗?”

推了一下房门,居然没锁,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打起帐帘,接着就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一男一女,一丝不挂。

她张了张嘴,很痛快地发出惊天动地地叫声,“啊……”

那男的竟然不是楚侯爷?手中铜盆摔在地上,“哐啷”声响。

刺耳的响动惊醒了床上的两人。李浅一见秀姑也吓了一跳,慌忙放下床幔。昨晚齐曦炎心急,门也没锁,就这么欢愉了一晚,这会儿被人撞破,真是丢死人了。

齐曦炎昨晚根本没打算在这儿过夜,自然没理会门关没关。可这帮没用的暗卫也真可恶,让他们守门,居然把个丫鬟给放了进来。

“滚出去。”他怒喝一声。小丫头立刻没头就跑,边跑边喊:“有采花贼啊,采花贼把侯夫人强暴了。”

好没脑子的丫头。齐曦炎恨得牙酸,对李浅哼道:“看你用的丫鬟,怎么都是这号人?”若是稍微有脑子的,也知道此事不能声张。

李浅苦笑,她倒是想用聪明的,可聪明的也得用得了啊。

被秀姑这么一叫,小院里的下人都听见了,都喧闹着往大屋前凑,虽被外面的暗卫拦下,可不一会儿整个侯府都因这怪异的声响惊动了。

齐曦炎在这样的关头也顾不得摆皇上架子,慌手慌脚的穿着衣服,面上也隐现尴尬。

他虽是皇上,可她现在的身份好歹是楚侯夫人,两人这般赤身露体确实难看。

穿完衣服,对李浅道:“你先不要回侯府,且在这儿住两日,朕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

看她小脸纠结着老大不愿的样子,他不由心头冒火,“你若不想叫楚天歌丢了小命,就乖乖等着。”

“诺。”李浅咧嘴。暗自嘀咕他到底怎么处置楚天歌。

你说他一个奸夫,若是对人家正经夫君下手,这说出去好听吗?当然,好不好听他从来不管的,他要的是结果。

楚天歌好歹也是盛昌长公主的儿子,要网罗罪名也不是那么好下手吧?

虽这样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拉着他的袖子祈求道:“皇上开恩,饶楚侯一命。”

“你放心,朕还不想叫他死。”只会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敢跟他斗心眼,也得瞧瞧他长了几颗心。

李浅这才放心,他人虽阴险,倒还不至于说了不算,忙松了手,催促,“你快走。”

齐曦炎狠狠瞪了她一眼,大有一种被人用完了就抛弃的感觉。

这死丫头居然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楚天歌……

在暗卫的掩护下离开小院,他刚一离开,陈嬷嬷就带着人进来,还有不少她从楚侯府里带来的下人。本来小院住不下,他们都另辟了院子,这会儿都一股脑的聚在李浅的房里。

陈嬷嬷小心翼翼问,“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李浅这会儿已穿戴整齐,正对着铜镜梳头,闻言笑道:“没什么,一场虚惊而已。”

陈嬷嬷瞪一眼秀姑,喝道:“死丫头,那你刚才吼什么?”

秀姑偷瞟李浅,扭着手帕一脸紧张地喏喏,“回嬷嬷,我……我不知道。”

在她们进来之前,李浅已威胁过她,若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就拔了她的舌头。她好歹没傻透,忙不迭的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所以等陈嬷嬷问起时,只咬紧牙说什么都不知道。

李浅却忍不住轻叹,这丫头撒个谎都不会啊!

她微微一笑,“劳嬷嬷惦记,其实也没什么,秀姑进屋时正好一只猫跳了进来,她受了惊吓,乱叫一气,倒把你们都惊吓了。”

陈嬷嬷也是见过的人,怎么猜不出这里面有猫腻,只是她一个下人自不能打主人的脸。当然,若搁在以前,倒可以一口啐在她脸上,骂她恬不知耻,可现在人家是楚侯夫人,就算看见也只能装没看见,知道了也得装糊涂。

“惹娘子受惊是这个丫头的不是,回头老奴一定好好教训她。”

偷眼瞧着李浅,见她面色平淡,又道:“若娘子没事,那老奴就告退了。”

李浅挥了挥手,她得了命令,忙率着一众人退下去。

等人都走了,李浅让秀姑重新给她备水梳妆。昨晚齐曦炎把积压了一年的欲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弄得她浑身又酸又疼,尤其是下面的地方,似乎都红肿了。

她让人备了药浴,泡了好一会儿才觉舒服了些。心里直恨齐曦炎不怜香惜玉,以后可真不能任着他的性子这么疯玩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有人来传讯说侯夫人有请,她知道这必是为了今早的事,打理了一下湿发便去前厅见侯夫人。

今早的事动静闹得很大,府里很多人都得了消息,说在梅香阁院里看见了男人,还不止一个。甚至传言楚侯夫人同时和几个男人在房里鬼混。有心看热闹的都聚在前厅,一时之间倒坐的满是人。

侯夫人一直笑眯眯地坐着喝茶,听着众人对九娘的谩骂之词,似乎倍觉开心。

不过她惯会做戏,一见李浅到来,立刻笑着迎上去,柔柔问道:“夫人,昨夜可是好眠?”

李浅笑道:“正是好眠,竟一觉到天亮,连时辰也不记得了。”

“那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李浅眨眼,“侯夫人指的是什么?”

“当然指的两只野猫半夜闹春的事,可别吓着夫人了?”

李浅心里有数,多半是陈嬷嬷跑来报信的。她假装听不懂,轻笑一声道:“侯夫人操的心可不少啊。”

侯夫人一脸叹息,“府里事多,难免会碰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肮脏事,不管不行啊。”

李浅知道她这是在暗示自己行事肮脏,不过她这是乌鸦说猪黑,也不看看自己的颜色。论肮脏,谁脏的过她?

反正她自己的名声早就败坏了,也不想立什么贞节牌坊,想说什么随她说去吧。只是这回想在侯府立威的事,说不得要往后放放了。一个背夫偷汉的女人,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心里恨齐曦炎,也恨楚天歌,把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逼到这种地步了?

侯夫人到底顾忌她现在的身份,没再说下去,厅里的女人也收起看热闹的心思,开始聊着闲篇。

又没抓到现行,难道谁敢把楚侯的夫人怎么样?

 

第二百二十九章   袭人找上门

齐曦炎让她在府里再多留两天,她不得不听话,只能不顾侯夫人的脸色,厚着脸皮待下去。甚至恬不知耻的说要在梅香阁院设宴款待府中女眷,当然酒菜钱自然从侯府里出了,她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拿出来给方家人吃喝。

一席宴吃到晚上才结束,喝倒了三位夫人,四个娘子,也算是对她前些日子受到的待遇报仇了。

当天夜里侯府就加派人手,尤其是她这小院忽然间多了许多护卫。

李浅也不知这些人是侯府里的,还是楚天歌得了消息派来的,或者齐曦炎怕她和人私奔遣来的。不过好歹今晚她可以安枕,不用担心有人会半夜爬上她的床。

如此过了两三日,凤城侯府终于接到了一个大霹雳。

上门的是京都郡守陈德司,他还带着一千京畿营的兵丁,一千人一上来就把府门围了个严严实实。刀出鞘,弓上弦,森森寒气让人胆寒。

有些下人瞧见,当场昏了过去。凤城侯听闻回报,也吓得屁滚尿流,好险没以为这是来抄家的。他忐忑地把郡守迎进府内,奉了茶,看了郡守大人脸色半天才敢问:“陈大人前来,不知何事?”

陈德司道:“侯爷,本府前些时日接到一娘子告状,说有人冒充侯府娘子,今日特来盘查此事。”

凤城侯这才放了心,只要不是抓他就好。

“此事怎么可能,到底有谁冒充侯府女眷?”

“就是有可能。”陈德司笑了笑,高喝一声:“来人。带方袭人。”

被两个士兵推推搡搡的押进来的是一个容姿秀丽的女娘,十六七岁的年纪,很有几分姿色。

“侯爷,可认识此人?”

凤城侯看了几眼。“倒是有些面熟。”

“可跟府里现在的袭人娘子相像?”

凤城侯一看,真有几分相似,不由心中暗惊。“大人的意思可是有人假扮本侯的侄女?”

陈德司点头,“正是。府里那个袭人娘子是假的,而眼前这位才是真的。”

凤城侯根本难以置信,谁会有事没事冒充个娘子?他实在不能裁决,忙令人去请侯夫人。

不一会儿侯夫人匆忙赶来,一听此事也脸现惊色,她打量了方袭人几眼。忽然笑起来, “你这娘子的意思是说你才是方袭人吗?”

“是。”

“有何为证?”

“府里的张妈妈为证。”

侯夫人唇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对身后嬷嬷道:“去把张妈妈叫来,还有楚侯夫人,也把她请来。”

“诺。”那嬷嬷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把张妈妈带了进来。

张妈妈一见方袭人,顿时滑下泪来,哽咽道:“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方袭人幽幽一叹,她以为自己算计了李浅就可以自此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和情人天涯海角情意绵绵,可谁知那情人与他成婚不久就腻烦了,开始在外面沾花惹草,还与一个俏寡妇勾勾搭搭。她心有不忿,与他口角了几句反被打得鼻青脸肿。

好梦已破,日子越发显得难过,她有些后悔当年的决定,不该让李浅顶替于她,若是没有那回事。没准她现在就是侯府娘子,吃香的喝辣的,过富贵人的生活。

那一日给她的酒,她虽然也喝了些,可到底没喝多一点,很多事她还都记得。所以当有人找上她,说要让她到京都郡守府告状,让她夺回原来属于她的身份,做现在的楚侯夫人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照着他们所说的,到侯府指认冒充者。

一看见张妈妈,她立刻嘤嘤哭泣起来,口中呼道:“妈妈,我是袭人啊。”

张妈妈一把揽住她,眼泪也不禁流的哗哗的。毕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岂有不疼爱之理?她小声问:“娘子是想换回原来的身份了?”

方袭人点头。凭什么她是一个小人物殴打的妻子,而李浅却是楚侯夫人,她不服。若没有她的身份,那个卑贱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今天?

“妈妈定会助你。”

两人正嘀嘀咕咕地时候,李浅刚好进门。一看这阵势,她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心里不由暗叹齐曦炎狡猾,居然能想出这招釜底抽薪损招。也难为他能找到真正的方袭人,这一下证明她不是真正的方府九娘,那就不会是什么楚侯夫人。恐怕明天楚天歌接回去的,也不是她了。

侯夫人一见李浅,便笑道:“九娘,你来得正好,有人可是指你冒充呢。”

看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连掩饰都掩饰不住,李浅心里好笑,想必她很乐见她倒霉吧。

方袭人指着她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打晕,然后假扮成我混进方府的。”

李浅假装害怕,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

这会儿人家真正的方家九娘都逼上门来,她想不承认自己冒充都不行了。

心里暗恨方袭人,这般陷害了她,还有脸敢回来?不过她好梦也做的太早,真以为自己这个身份是什么香饽饽吗?就怕她当了楚侯夫人,也得不了什么好去。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愿意撞进这潭泥水,也怨不得别人算计了。

侯夫人“扑哧”一乐,“哟,这话怎么说的,在咱们这儿白吃白喝了这许多时日,原来是个假的。”

陈德司一听,不由喝道:“大胆贼女,居然敢冒充官家娘子,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她淡淡答着,却并不下跪。又不是她的错,请罪就不必了。

凤城侯也道:“说,你是什么人?”

李浅苦笑,鬼才知道他们要叫她装成什么人。

“大人觉得我该是谁?”

陈德司真的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然后大喝,“嘟,大胆贼女,我看你就是云梦山的女贼。”

李浅忙道:“对,大人所言甚是。”

这都叫什么 事啊,一转脸她就从一个侯夫人变成女贼了。她也不知齐曦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她弄成个贼,就能满足他的心愿了吗?

有士兵过来把她绑上,五花大绑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陈德司站起来,对风城侯道:“侯爷,这女贼已经被俘,咱们这就带走了。”

“大人请。”

在一群看热闹的男女目送下,她被推出了府门。看看外面站的乌压压的士兵,她不由好笑,为了押她这个女贼 京畿营出动了上千人,还真不知到底为了防她,还是防别人?

府门前有一辆马车已经在等她,上了车,马车慢悠悠地穿街过巷。陈德司跟在车旁,眼看着离侯府越来越远,李浅凑到窗前问,“郡守大人,能告诉我这要把我送哪儿吗?”

“大牢。”

李浅毫不客气地回他一句,“放屁。”

齐曦炎把她辛辛苦苦的接出来就是为了关进牢里的吗?

陈德司都快哭了,几乎是哽声道:“娘子,不是你进大牢,是本府进大牢啊。”

皇上亲下的旨意,让他把人接出来,然后自行在牢里关三个月以抵前些日子的失职罪。当然,若是接不出来那就干脆进去了别出来了。

李浅“嗤”了一声,谁没事管他去哪儿啊。可问了他半天,才发现这老小子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把她抓出来做什么都不清楚。他们直接把她送到京畿营,见了懒得生蛆的齐小刀。

齐小刀自然没真的生蛆,他今天难得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头发也梳的很是顺溜。一见面也很客气地让人给她松了绑。

李浅问他要把自己送到哪儿,他使劲搓了搓手,笑道:“这自然已经安排好了,总归不是给我做媳妇就是了。”

李浅磨了磨牙,对他敢调戏自己倒有些兴味儿,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皇上的人?

守着一群大老爷们儿喝了一杯茶,便在齐小刀的带领下从后门走了出去,然后上了一顶小娇。轿子七扭八拐地穿过几条小巷,最后停在一个安静的小院前。

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院落,前后两进,三间正屋两间厢房。

齐小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咱们主子说了,这以后就是娘子的梅香阁院。”

李浅好笑的看着院门上的四个大字,当今皇上把墨宝题在这儿倒也没什么,只是她真以为她以前住梅花院现在就要住梅香院,她喜欢和梅树下的酒,就喜欢梅花吗?

一进梅香阁院就见几个丫鬟婆子跪在地上,秀姑竟然也在其中。真没想到齐曦炎会想用这傻丫头,或者傻丫头也有傻丫头的好处,至少不会帮着她一块骗人。

伺候的人里除了秀姑之外,其余的也很像宫中人,每一个都进退有度,绝不多说一个字。

屋子里的摆设似乎都是从宫里运来的,每一样都精巧异常。环顾四周,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墙上挂着紫香木的古琴,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床是百花雕刻的香木,上面挂着薄烟纱草虫的水烟帐子。大红绣着玫瑰的被褥,鸳鸯戏水的图案绿抱枕,一看就觉舒心,很想立刻躺上去试一下。

 

第二百三十章  相拥的一夜

她真的脱了鞋躺上去,一侧头忽瞧见床头前摆着一座犁花木的铜镜,与在侯夫人房中所见的那座大小一般无二,都是那种往前一站,恨不能连脚趾都照见的。

“没事摆这么大玩意做什么?”她嘟囔了一句。

对于齐曦炎把她安置在这儿,她很觉诧异,照她原来的设想应该是要把她接进宫的。当然如果他真这么做,她一定会据理力争,宁死不从的。

好容易才从那地方出来,王八蛋才想回去。但是这个小院却给她一种感觉,好像他在金屋藏娇。只可惜她这个“娇”,一点也骄不起来。

一半天都没事可做,这些女人都不让她出门,只能躺着睡觉,这一睡直睡到日已西斜。

朦胧中似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靠过来,她的身体被什么抱得紧紧的,她手指微动,也不知碰上什么,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嗯?喘息?李浅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蹭着她的大腿根处。

“啊……”她敏感的身体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齐曦炎不知何时已在她的房里,竟然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雪色的胸膛犹泛着水,线条优美的腹肌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看够了没?”齐曦炎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真是胆大了,她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李浅征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醒了?”齐曦炎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花火。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她。若不是为了看楚天歌那张精彩万分的脸,他早就着火似地奔这儿来了。

回想今天的闹剧,真是龙心大悦,大悦龙心啊。

他早得了密报。凤城侯府里发生的每件事,每个人说了哪句话,都有人跟他一一详禀。自然也知道楚天歌去接人时,脸色是多么的难看。

李浅被带走后,楚天歌就去侯府接人,可见到的楚侯夫人早不是原来那个。

他大怒,质问凤城侯怎么回事。

侯夫人款步上前。一脸惊吓地娇声道:“哎呦,侯爷,你是不知道啊,原来那个九娘啊是个假的,不知哪里来的乡下丫头冒充的。真真吓死人了!”

楚天歌听了事情经过,气得脸都青了。这是谁在玩把戏,他太清楚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被皇上把人带了去。

这下好了,面子里子全让他占尽,自己平白丢了媳妇。却根本找不到申诉的地儿。

他自然不可能吃这哑巴亏,强忍着怒气进宫见皇上。但还没等他开口,齐曦炎就淡淡道:“楚侯爷,听说夫人个冒充的,这回京都郡守替你找回正主,真是可喜可贺啊。”

楚天歌咬牙,问他:“她在哪儿?”

“谁?”

“李浅。”

齐曦炎“咦”了一声,“侯爷这话可笑,她不是死了吗?全天下人都看见她的下葬。”

楚天歌料到他会这么说,又问。“那方袭人呢?”

“不是在方府里吗?”

“我要的不是这个方袭人,是陈德司带走的那个。”

齐曦炎睨他一眼,凉凉地声音响起,“哦,你说那个是假冒的女贼啊,自然是要就地正法的。你去问陈郡守,或许他能告诉你。”

楚天歌肺都气炸了,陈德司这会儿进了大牢了,他能见着他才怪。

早知道齐曦炎不会善罢甘休,但也以为身为皇上不敢明目张胆的夺人之妻,谁想这家伙阴险之极,竟想出这种招数,悄无声息的就把他好好一个夫人给变没了。怨不得他娘说当今皇上心思深沉,现在看来,这样的词来形容他,简直是侮辱这词了。

出了御书房,他有些暗怪自己,这个时候就该不动声色,静观其变才是。好好的上这儿来受这一顿辱。也是他太在意了,才会这般沉不住气。

他必须琢磨琢磨怎么把人找回来,当然,他费多少劲都不关键,最关键的还是取决于李浅的心意,她若不想跟他,便是神仙也挽不回来。

楚天歌一走,齐曦炎就出了宫,微服出现在小院。可能太过喜悦,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刚巧他来时李浅正睡觉呢,他洗了个澡,与她一起歪着。这会儿瞧见她瞠圆杏眸,小嘴微张,那红嘟嘟的唇瓣,还真叫人心动。他俯身吻住她,舌头霸道地探入,略显粗鲁地咬着她的唇。

“嗯……”李浅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她不由暗叹一声,做方袭人时,他似乎还知道温柔一些,以礼相待,诱拐加色诱,怎么成了李浅又霸道如斯了?

“我饿了,还没吃饭。”她轻微挣扎,企图脱困。

他语带暧昧,“我也饿了。”

那眼神里蕴含的意味儿太明显,她不由幽幽一叹,“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就一会儿就好。”说着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双臂环住他的腰。

或者她难得的软弱让他男人的保护欲苏醒了,他竟然点点头表示同意,还调整了一下坐姿,给了她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李浅只是想让自己静一静,她也需要时间调整心情,顺道接受自己现在的新身份。

话说,她现在的新身份到底变什么了?情人?外室?或者香“娇”一只?她绞尽脑汁使劲想,都没决定哪一个好听,便只当全是他放的屁了。反正他天天放屁,说的话也像放屁,她都闻惯了。

不过这会儿他能这么温柔的抱着她,也挺好的,以前的他可没有这样的觉悟。该说就算是狗,偶尔也会不想吃屎吗?该说那么难听吗?

正犹豫着,他的手摸上她柔滑的发丝,低低地声音道:“放心,朕会保护你的,绝不会有人伤害你。”

李浅立刻决定收回心里想的话,对一个“好人”提“狗”,太煞风景了。

“你也不会吗?”她问。

“不……会。”

真不知他这两个字是怎么挤出来的,以前的他都是以折磨她为乐的。

八岁到十二之间被他欺负,纯粹是他惹祸,她跟在后面擦屁股。消停了两年后,到了十五岁她就开始为他登上皇位铺路,那些年不知做了多少事,杀了多少人,双手染满鲜血全是拜他所赐。可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种折磨就变了,他拿自以为是的爱情套在她身上,逼着她接受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他要她完全属于他。

与他在一起她度过了一个人生最宝贵的日子,她的青春,她的生命几乎全放在了他身上。如果他能够不那么霸道,也适时的了解她的心情,或者他们的心还能更贴近些。

只是想把一个本来就很阴险狡猾腹黑外加小心眼的人,培养成一个大度温和善良可亲的人,似乎不太可能。至少她本身就和温和善良全不搭边。

“我该怎么办?”她低喃。

齐曦炎手指在她鼻尖轻弹了一下,“还能怎么办,跟朕在一起就是。”

她要命的头疼了一下,不能改变他,就得接受他,不知哪个该死的人说过、不能改变他,那就要适应他,可是鬼才知道到底改变他难度大,还是适应他难度更大一些?

真的很累了,心累,身体也累。

让秀姑弄了些吃食,她就在床上吃了,然后抱着他,就这样干坐着什么话也不说了。

这是第一回两人在一起没做别的事,就这么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心意,直到身体疲倦了,困意再一次袭上来。

次日齐曦炎醒来时觉得大腿、腰、膝盖都是酸痛的,他伸了伸胳膊,感觉自己傻透了。他真的陪她坐了一晚,如果是夏日坐在院子里看看星星,感受凉风习习倒也罢了,可居然这么看着帐子坐了一晚。

但……谁叫她喜欢呢。



为了这一晚的愚蠢,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总害怕自己哪方面出了问题了。所以一下了朝他就匆匆赶来了,手里抱着几本奏折一副急到不行的样子。

经过一夜的休整,李浅精神好了许多,她正喝着茶,瞧见他这样好险没把口中的茶喷出来,“皇上想更衣吗?”

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或者在帝阙召见大臣?难道上个茅厕还要长途跋涉的到这儿来?

“那倒不是。”齐曦炎把几本奏折顺手往桌上一甩,然后拿过她手中茶杯一饮而尽。

“只是……想你了。”他低喃着把她揽进怀里。他微咪着眸子,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饱满胸乳,腹下的男性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李浅忍不住一叹,看来猪牵到京都还是猪,他只定觉得昨晚吃了亏今天特意找补来了。

“皇上,这是白日。”

他哼一声,白日宣淫的事做的多了,在帝阙里都做过,还在乎现在吗?这是他们的私人空间。

 

第二百三十一章  印在镜中的情爱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息急促,男性手掌不安分地解着她本就不多的衣衫,不一会儿就与他一般光溜溜了。

他托住她一只浑圆,轻笑道:“你在方府住这些时日都吃什么了,怎么好像又大了。”

哪里是大了,明明是胖了。李浅捏捏圆滚滚的肚子,很为自己感到悲哀,以前跟着他担惊受怕的,何曾过过一天舒心日子,现在少了他在一边唧唧歪歪,倒胖的比谁都快。

“不喜欢就走。”赶紧回去批他的烂奏折吧。

“怎么会不喜欢。”齐曦炎低低一笑,胖一点的她看着更诱人。他俯身**着她甜美唇瓣,手指扯拧着**,挑逗着她的敏感,而粗长的男性更摩孪着腿心,男性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那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一片。

李浅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私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她轻喘着,想杭议他的折磨,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摆,本能地磨蹭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体,却从未热情如此。齐曦炎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胸膛贴着雪背。他的手指突然拨开**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穴,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床头前那极大的铜镜里所展露的羞人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乳,粉色**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私处抽送,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是怎么吞吐他的手指。

那激情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本来还在奇怪,没事这屋子摆这么大镜子做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他的恶趣味究竟有多厉害,比凤城侯夫人那点龌龊也不遑多让嘛。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晈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爱你。”

李浅点头,深以为然。怨不得她一见侯夫人就感觉很熟悉,原来是跟他类似的人,只是他比她少了点无耻而已。

她有些羞涩的闭上眼,却被他勒令挣开,他的手指扭转着**。用力搓揉着滑腻乳肉,花穴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撒着花穴,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欲火和滑润爱液。

醉人的快意让她迸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一看到镜中的画面。雪白的身体都迅速泛起粉红。

她能看到饱满的**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掌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