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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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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京都的贵妇贵女们全体齐聚皇城苍震门前。李浅身为总管太监,也穿上了蟒袍褂子,在苍震门前迎接。虽依旧是土黄色,看着却也威风许多。

各府的王妃、公侯夫人今天都是一色大红绣花氅衣,粉红衬衣。公主们个个花枝招展,一见李浅都笑着打招呼。

李浅从来没觉这么体面过,难得代皇后行事,竟如此讨人喜欢。她也打起十二分精神,引领众贵妇、贵女至宁寿殿。

后宫没有太后,太皇贵妃升堂入座后,第一拨由公主朝见。盛昌长公主走在最前面,众公主鱼贯而入,向太妃行礼。

只是众公主都没怎么把路太妃放在眼里,礼数只尽了一半,有的勉强抚了抚便作罢。盛昌公主更是抬着下巴连动也没动。路太妃的脸色微有些难看,当年隆章帝在世时,她身为贵妃,这些公主们行礼也没像现在这么轻谩过。

第二拨由各府第王妃、命妇朝见,后宫妃子及宫内当差的女官负责招待。

路太妃也怕自己压不住阵脚,向身边的皇后笑道:“皇后娘娘可有训示?”

冀皇后明白她的心思,此刻不好压她气势,便微微一笑,“兰儿刚入宫,一切礼数还不懂,母妃做主就是。”

路太妃脸有喜色,真的摆起了太后谱。

她面带严肃道:“过新年,大家应当快快乐乐庆祝一番,可也不要闲着。我朝家法严谨,女子应该懂得理家之道,首要会做针线活,历来凡是皇上御用的衣履,都是由皇后、贵妃亲自制做。本宫看现在公主、郡主还有各府娘子,性喜浮华,不要说娴熟裁剪,就连做针线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总是坐享其成,将来出阁怎么是好?今天就叫你们各裁一件衣服,限两天交活。”

说完还对皇后微一颔首,“娘娘看这样可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 李我重口味情人

感谢所有人的粉红,谢谢大家。

————————————

每年宫中长辈训示,也无非是做些女红,背背女戒什么的。太妃所说也合理,冀皇后微微一笑,“母妃所言甚是。”

有的命妇一听太妃下旨,吓得汗流浃背,因为她们知道自己闺女针线的本领,拿出去自己都觉寒碜,有的则希望自己的闺女大显才能,要是能得太妃和皇后的称赞,以后找婆家也容易些。

路太妃叫李浅传令下去准备好的衣料,随同针线笸箩,摆在案子上。她道:“裁完活,可以到台前看戏去,公主、娘子们今天只管看戏,二十六、二十七两天限你们做好。可不要慌神。”

盛昌公主是长辈,自不必参加这种比赛,四位公主中大公主英乐,二公主宴乐都已嫁人,求了皇后也被免了参加。只有琪乐和宁乐云英未嫁,又一心想嫁个如意郎君,可惜她们哪儿做过活,绣个鸳鸯都能像乌鸦。

尤其是宁乐公主,自先皇后死后,她在宫中的日子就很难过。琪乐是一心想嫁楚侯爷的,所以才蹉跎到现在,可她不一样,太妃根本不管她的事,皇后也对她不咸不淡的,她今年已经十七了,可婚事却没一个人替她过问。

她想借这热闹扬扬名,便趁太妃同命妇们去斗纸牌为乐时,偷偷把衣料交给会裁剪缝纫的宫女,然后把人家缝好的衣服,摆在案子上装样子。

其他不会做活的贵女。见公主带头,也跟着效仿。

李浅在一旁是监工,瞧见了也只当未见,大过年的何必跟这些贵人们过不去?

也有不愿弄虚作假的。做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天的功夫活做完了,有的在御花园玩耍,有的去看戏。两天之后。每人将自己所做的衣服交给皇后和花妃验收,标写姓氏,陈列案上。

太妃在案前,走马看花似的巡视一番,由皇后、妃子评定,按等级发给赏赐。这一次又是卫国公的千金拔了头筹,宁乐公主居次。都是皆大欢喜。

李浅对花语儿印象很好,觉得她比花仙儿不知强了多少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刺绣女红也比别人出彩,性子又温和。看着真不像是姓花的。

当然,姓花的也不全是坏的,就像她也是明妍太监一个。

当天夜里有不少女眷歇在宫里,李浅让主管的太监分配好住处,各宫加强守卫,她自己则拎着一只小红灯笼四处逛。

宫里的事她担着,担任警卫的紫衣卫也归她管,这里面都担着干系,大过年的怕出事总要惊醒一点。

她逛了大半个皇宫也没发现什么。宫里妃嫔的住处全去了,接下来就是路太妃的宁寿殿。按说这里有李我负责不用她操什么心,不过既然走到这里了,总要进去看看。

宁寿殿的夜晚很宁静,几个紫衣卫也尽职尽责,居然没一个打盹的。很让人稀奇。她转了转也没发现什么,正要走突然看见路太妃的寝殿的窗户里跳出一个人。

那是个男人,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清脸,绝对是个美到极品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李我。

她揉了揉眼,再去看,果然是李我。

很难想象像李我这样的人会三更半夜在太妃屋里,还要从窗户里出来。这行为,怎么看着那么像……

她不由咧了咧嘴,心道,果然是以前小瞧他了,他丫的原来是个重口味。凭他那姿色,就算偷人也偷个年轻点的,宫里的熙嫔,荣嫔,尚贵人都是绝世美人。怎么就看上又老又心肠歹毒的路太妃?

虽是撞破了他,但她也不好意思当面落他的脸,便躲到一边等他走了再出来。至于次日再见,少不得在他面前多转几圈,笑得颇为诡异。

李我被她笑得浑身发冷,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问道:“首领,昨晚皇上怎么着你了?”难道某些运动做多了,做坏脑子了?

李浅暧昧一笑,“皇上是没怎么着我,不过怕你被别人怎么着了,花前月下,**,小心烧糊了。”

李我“哼”了一声,说了句“莫名其妙”,便走了。

李浅也只是乐他一乐,也不会真把这事捅出去,上次刚跟冀皇后下了保证,宫里不会再出现私通的事,要捅出来,少不得她也要倒霉。而且对方是太妃,真要有什么风骚韵事也不是她管得了的。

看到了当没看见,闭紧嘴巴,这也皇宫生存法则之一。

越靠近年,宫里越发热闹。二十八、九两日,太妃和年长的夫人继续斗纸牌或是观戏。其余贵女们,有摇摊的,有推牌九的,有拈升官图的,有掷八仙庆寿的,有掷围猎的,热闹非常,但也有不少人偷偷溜回府第中去了。

宫门守卫都得了李浅的吩咐,对这些女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们闹去。

转眼就到了三十这天,这一日太妃们起的比平时要早,皇后也在黎明时分来到殿上,公主们天不亮就已梳洗打扮完毕。

众人的服色与寻常不同,皇后、妃子、长公主等都穿官服,头戴珠翠,身穿衬衣,外罩红青长褂,宝石挂钮,耳戴坠子。公主、郡主们仍是大红氅衣,只是人人头上加戴做成福寿二字的红绒花。

皇太妃率着众太妃最后出来,升座后,皇后率领妃子们制作佛前的供花;盛昌公主则率领公主等布置佛前供品,直到午膳才忙完。

皇太妃亲自写了二十张三尺见方的福、寿字。她看着很好,也让大伙跟着写。有的公主提起大笔写起来,众家闺秀、贵女也跟着一起写。一时间笑声不断。

看到众家千金的笔墨后,李浅大觉欣慰,原来她不算是写字最丑的,还有一些写了半天根本分辨不出是字,还是墨团。

她站在一侧伺候着这些贵人们笔墨,忽觉得身后有人在看她,回头一瞧,却是盛昌长公主。

这几日她一直在打量她,也不跟她说话,偶尔与她眼神对视时,又仿若没看见她似地转向一边。

李浅心里觉得别扭,有什么事直说就好,这么着更让她觉得没底了。心里暗自猜测,楚天歌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到了下午,齐曦炎率领近支宗室、王公及二品大员,至宁寿宫给太妃们行辞岁礼。这种礼节是旧俗,不过因为太妃不是皇上生母,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皇上退后,皇后也率众人来行礼,由礼司女赞礼官唱导。最后是宫女、太监等叩头。太妃命李浅打赏,每人赏银十两。

礼数完毕,太妃们退回寝室休息。

此时,妃子又率领长公主、公主、命妇等给冀皇后行礼。

看花仙儿不情不愿的样子,李浅甚觉痛快,暗想着,她其实也不过是个后宫嫔妃而已。

接着王妃、命妇等,又向妃子行礼。其次,王妃、命妇再分长幼,互相行礼辞岁。贵女们也向长辈请安辞岁。凡是晚辈给长辈辞岁的,如贵女、宫女、太监等个个都能要得百八十两。李浅是总管,得到的赏钱也最多。

等这些繁琐的礼节行完,天也擦黑了。

晚上,齐曦炎在永和宫大宴,皇亲国戚,一二品大员全都参加。下午皇上给太妃们行辞岁礼时,李浅就很乖巧的跟在齐曦炎后面,他走到哪儿,她跟哪儿。

齐曦炎素来了解她,这点小伎俩怎会看不出来,难得今天高兴,便准了她参加大宴。李浅兴奋的直搓手,大年下在御前伺候绝对是好差事,打赏她肯定也是头一份。

酉时未到,相熟的几位皇子还有楚天歌和付言明都来了,众人见李浅在门口迎客,都笑着跟她打招呼。还有的听说她今晚表演庆隆舞,便问她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浅咧嘴,刚才当着皇上的面冀皇后和花妃抽了签,冀皇后手气不好抽到的是扮演野兽,也就是注定被打倒的那个。而这回花妃请的扮演猎人的是御林军首领方晚清,武功比她高一截,看来她想不死都难了。

这会儿听他们问,嘴里如含了一片黄连,苦得脸都变形了。

楚天歌哈哈大笑,指着她的鼻子叫道:“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是老虎了。”

李浅兀自强辩,“谁说一定是老虎,没准是狮子呢。”

她话一出口,周围的几位大人都乐了,楚天歌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赞道:“几天没见你变得更有趣了。”

李浅脸又苦了几分,实在不觉他这是赞美,她向后退了几步,把他们让进大殿。

这会儿年夜宴会已经开始了。

大宴桌上的菜点由外到里分成八路,有各式荤素甜咸点心,有冷膳,有热膳,共六十三品,还有两副雕漆果盒,四座苏糕、鲍螺等果品、面食。大菜之外有果钟八品,及**、小点心、炉食、鸭子馅包子、米面点心等小吃分东西排列,还有四品南北小菜。

皇宫中的规矩,各个嫔妃都有自己的饮食标准,平时单独开伙。但是年夜饭,妃嫔们也有幸来陪皇上吃饭。除了皇帝的家室之外,还有六桌陪客,分别坐着楚天歌、付言明等外戚。每桌冷热菜点一共二十四品,比起皇上少很多,而且盛菜的碗也降格为瓷碗了。剩下的朝臣基本是在殿外,惦着脚尖瞧,没准能看见里面皇上的身影。豆大的那种。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走光的老虎

一切准备就绪后,随着鼓乐声,皇帝和妃嫔入座。李浅站在齐曦炎身边,先伺候他进汤膳。汤膳用对盒盛装,“对盒”即两盒合一,取成双成对吉祥之意。皇上的对盒是两副,左一盒为燕窝红白鸭子腰烫膳一品,粳米乾膳一品。右一盒为燕窝鸭腰汤一品,鸭子豆腐汤一品。两盒汤膳都用温火炖足了时辰,香味勾得人哈喇子都出来了。

齐曦炎每样尝了一口,见李浅一副馋虫大动的样子,便赏了她一品燕窝红白鸭子腰烫膳。李浅跪地谢赏,她也不敢这会儿吃,就叫小路子先给她收着。

接着,太监们给嫔妃们送汤,虽然也用对盒,但数量减半,每人一副,内装粳米膳一品,羊肉卧蛋粉汤一品。

汤品用过后,奏乐停止,开始转宴。所谓转宴,就是将宴席上的各类膳品、陈设(花瓶、筷子、果盒除外),从皇帝桌前开始,在陪桌上转一遍,意为全家共同享用。转宴之后,摆酒宴。皇帝酒膳一桌分五路共四十品,后妃酒膳每桌十五品。皇帝在丹升大东乐声中进第一杯酒,后妃接次一一进酒。酒后进果茶,接着后妃起座,皇帝离宴,祝颂之乐奏起,家宴始告结束。

然后皇上下令把自己吃过的饭甚至连盘子、碗、碟子、勺子、筷子一块儿都赏给亲近的大臣和各王爷、郡王们。大家一起等着观看“庆隆舞”。

早在齐曦炎进食差不多的时候,李浅就拜辞了去换衣服,她的衣服其实就是一块兽皮和一个面具。

看到这块老虎皮。她忽觉很老天很作孽,倒不是这虎皮有多丑,而是这东西也就巴掌大一块,真要穿上了肯定遮的了下边。遮不了下边,该露的都露出来了。

到底谁那么缺德,弄这么一块东西给她?

正攥在虎皮发呆呢。方晚清走了进来,问她,“你怎么还没换好?”

一见他穿的衣服,李浅“扑哧”乐了出来,他身上也穿着块兽皮,没比她这块大多少,强壮的身材一览无余。要是不小心一撅屁股,亵裤都能露出来。他是男人倒也罢了,就怕自己也这样穿出去,不小心露出两个球来,所有人看得眼珠都会爆出。

她问。“庆隆舞都是穿成这样吗?”

“是啊,谷依族以前以打猎为生,都是穿兽皮的。”

“都穿这么短?”

“那倒不是,往常是很长的,不知为何这次做的短了些。”方晚清也不想这么穿着出去见人,他好歹也是个三品首领,真要叫人看见光屁股,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李浅一向是鬼精灵的,她脑筋一动。找来两块黄布,一块裁成两块,用来包住上身和下身,擂的紧些就根本不会抖开。只是布还是短了点,胸是包平了,手臂和小腿却不得不露在外面。

方晚清也忙照着做。不一会儿功夫两个新鲜出笼的兽皮粽子就做好了。

照了照镜子,那模样实在耸动,两人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戴好面具扭捏的走出去。

宫里人都知道皇后和花妃较劲的事,也知道今晚会上演一出好戏,都翘首期盼着,可坐等两人不来,右等两人不来。

花妃娘娘娇声问:“皇上,庆隆舞是要吉时开演的,他们若误了吉时那该当如何?”

齐曦炎哼一声,道:“那就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拉出去斩了。”

花妃闻言忍不住掩帕偷笑,她等李浅死已经等了很久了,这回倒要看看她怎么死的。

看她笑,冀皇后嘴角也扬起一丝冷笑。她道:“妹妹,刚才恐怕没听懂皇上的意思吧,皇上说所有相关的人都斩,你是这次的主持,先斩的就是你。”

花妃作出一副受惊吓的样子,大叫:“哇,那皇后娘娘岂不是也要一起死?”

冀皇后冷嗤,“有你陪着,本宫也不觉有什么不好。”

两人正斗嘴时,方晚清和李浅也出来。他们一出场,就震撼全殿。所有人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眶,齐曦澜正夹一块鸡肉,一看见他们,鸡肉也掉了,下巴也隐有些脱臼。楚天歌也一脸受惊过度,这就是众所期盼的庆隆舞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某个国家的干尸复活了。

看见李浅露的小半截白腿和大半雪白胳膊,齐曦炎眸色隐隐发沉,他捏了捏拳头,问小路子:“这衣服是谁做的?”

“是礼司准备的,往年都是穿兽皮,不过今年好像听说宫里收藏的皮毛都让虫蛀了,所以难免做出的衣服会短了点。”

齐曦炎咬牙,“一会儿大宴结束,就传旨把礼司的管库官员大卸八块,给朕剁成碎肉拿去喂狗。”

小路子一吓,要不要这么狠啊?

随着音乐的响起,猎人扮相八名武士一拥而出,开始狂舞起来。他们背着箭筒,踩高跷,骑假马,表现着老祖宗们的狩猎生活。他们穿的也是兽皮,不比李浅那个长多少,只是这些舞者并没包上布,上身全裸着,露出结实的胸肌,每一下舞动身上的肌肉都微微抖动,有一种狂野的美感。

大殿里的女眷都不禁用扇子或手帕挡上脸,可眼睛却露在外面,一副很想看却不敢看的样子。

片刻后方晚清手持钢叉一个纵身跃进舞团,随着他们的节拍一起跳了起来。他是领舞的,在此之前经过二十天的练习倒把舞蹈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他也没李浅那么夸张,只包了屁股,露出上身精壮的身体,看着很有一种原始的阳刚之气。

他本就长得俊美,只一出场立刻惊艳一片,有些娘子手中的帕子都飞了,眼珠子瞪得老大,根本忘了遮挡为何物。后宫嫔妃还算矜持,不过眼睛也都亮晶晶的。

接下来由李浅带领的三十二只野兽也出场了,黑黄各半,全戴丑面具,有的扮成狮子,有的扮成老虎,跳跃掷倒,象野兽一样狂舞。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抓弄她,李浅头上还戴着一个大大的王字,看着比脑袋还要大,压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做野兽也不需要练习什么,只要做出野兽的动作就行了,现场只见这只虎王一会儿上翻,一会儿下跳,一会儿伏地,一会儿咆哮,逗得观看的贵族们大笑不止。

齐曦澜一向爱热闹,他笑得也最夸张,抱着肚子来回喘着,时不时地还指指李浅,对楚天歌道:“你看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只老虎 得了疯病。”

楚天歌哼一声,“你小心一会儿疯老虎扑过来咬你一口。”他很不喜欢李浅这样被人戏弄,比自己脱光了叫人看还难受。

齐曦澜不理他,只是笑。又看了一会儿,却越看越觉惋惜,不由喃喃:“本来还想看她春光外泄的美景,特意吩咐针织房把兽皮做短,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聪明,怎么跳了半天那黄布也不掉呢?”

楚天歌离他最近,听在耳里,不由暗恼,原来是他搞的鬼。他暗暗发誓,若李浅真的露了什么,他一定把他扒光了,挂在京都人潮最多的西城门上。

庆隆舞的舞蹈共分为远望、追踪、行围、神功、猎成五个段落,主要有响箭、舞刀等二十多个动作。

这会儿场中的表演已到了高朝,神功阶段,先由一名猎人发箭,弓弦响处,一只野兽应声倒下,其余野兽表示驯服,象征武功之成。

当然,这只是前人舞蹈的演练,今天的情形却大不一样。因为就在李浅去换衣服之前,冀皇后曾对她说过,“你要是被猎人打倒了,害本宫丢脸,可别怪本宫真的在你身上开刀。”

李浅一吓,不由苦笑起来,“娘娘,若不被打倒那才要命呢,要是天朝勇士连只野兽都打不倒,怎么显示老祖宗的神威啊?”

冀皇后道:“这个本宫不管,你只需知道本宫绝不能向花妃认输就好。”

一听这个,李浅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折磨人吗?又不能打赢猎人,还不能让猎人打倒,这样的表演根本没法演下去嘛。

她也知道以前得罪皇后太狠,尤其近日总霸着皇上,连初一十五的日子也因陪她而冷落皇后。她虽是针对花妃,却更有拿她出气的嫌疑。

但谁叫自己是奴才,先前也对不起人家呢,没奈何,只能豁出命去和猎人拼了。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猎人发箭,弓弦响处,一只只野兽应声倒下,只有李浅这只兽王还兀自跳得欢快。

方晚清又发一箭,那只老虎似乎跳得更快了。他心里有气,随着音乐跳到她面前,低声道:“你该死了,你知不知道?”

老虎当然知道啊,可老虎偏偏不死,越跳越欢,还不时地呲牙挑衅猎人。

方晚清怒火中烧,干脆也不用假箭了,钢叉也扔了。他紧了紧手指节,发出“咔吧”声响,接着斗大的拳头开始向她招呼。

方晚清力气大在皇宫侍卫里是有名的,李浅躲过了一拳,躲不过第十**拳,终被他打中小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人与虎的交合

趁着身体交叉的空挡,方晚清又喊了一回,“你该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一声喊得颇大,离得近的都听得清楚,有人扑哧笑出声来,还有人打趣,“这莫不是要开一出方家二郎打虎的戏码?”

宫中生活多苦闷,一年到头也没个稀罕玩意,此刻见上了全武行,也没人阻止,都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时不时的还有人给猎人和老虎呐喊助威。打到后来,别的猎人和老虎都退下去,只有方晚清和李浅两个苦自纠缠。

大燕立朝也有几十年,何曾宫宴办得热闹过,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身为大燕皇帝的齐曦炎,看得揪心又无奈。他几次想阻止,可念及祖宗规矩,若是庆隆舞跳不完,国家便有一年不得平安,最后终是忍住了。心里暗骂,李浅这个笨蛋,平日里看着机灵,怎么这个时候犯了混了?骂完又有些感叹,恐怕也只有她才能造出这样的声势,演出这样的闹剧吧。

他也知道这必是冀皇后和花妃所致,不由瞪了两人一眼。

冀兰和花仙儿都感受到他的不悦,皆垂下头,心里却想着果然皇上更心疼太监的。

这会儿方晚清气得肺都炸了,本来做这种表演就够叫他丢面子的了,现在还跟李浅玩这种幼稚游戏。

这死太监是有名的没皮没脸,可自己不一样,自己有家室,有高堂,要真是输在这儿。以后哪还有脸见人?想到此,下手便更用力了。他先前只是用了五分力,这会儿长到十分,真是非要将这老虎打成肉泥才甘心。

李浅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哪经得起他的全力,挨了几下就苦不堪言。心里想着,也该完了吧。总不成真叫他打死?为了皇后尽忠,尽一半就好,剩下的一半还是留着保命吧。

这样想着,也没了斗志,突然间向后一躺,假装挺尸,嘴里还喃喃自语:“我死了。我死了。”

方晚清刚攻出一招,正要再打,可等他一回身,李浅早挺尸倒地。他心里这个气啊,这还没打呢。就死了,一看就是假的嘛。

舞跳到现在早没了章法,见她不动了,也懒得再纠缠下去,做了个后裔射日的结束动作,以表示这只老虎是他射死的。

表演结束,现场掌声不断,也不知大家是觉得他舞跳的好,还是觉得架打得好。

方晚清哼了一声。径自走到皇上和妃嫔们面前叩首请安。

齐曦炎含笑道:“方首领辛苦,赏金百两。”

就在这时,地上的死老虎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飞速的跪拜在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齐曦炎。

齐曦炎也没难为她,同样道:“李首领辛苦。赏金百两。”

李浅这才放心,抚着胸口疼得直呲牙,刚才要不是听见有金子可领,她宁可继续躺着装死。哎呦,真的好疼,方晚清这厮一个劲儿对她的前胸、肠胃下手,也不知待会儿那一品燕窝红白鸭子腰烫膳,她还能不能吃下去?

大宴结束,男宾们都陆续出宫,楚天歌路过李浅身边时,对她抛了个媚眼,李浅则还了他个白眼。

楚天歌嬉笑一声,伸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黄带,大有嘲笑之意。

李浅气得拍开他的手,又紧了紧黄带,以防被他扯的走了光。

皇上早离了座,冀皇后也带着妃嫔们回后宫。这次大宴只她和几个受宠的嫔妃参加,其余的女眷大都留在宁寿宫陪太妃们。前面发生的事,后边早得了消息,又少不得询问几句,笑闹一会儿。

齐曦炎被大臣缠夹没完,绊住了脚,一扭脸看见李浅和楚天歌笑闹的样子,心里忽涌起不悦。

他唤楚天歌,“楚爱卿,既然这么喜欢皇宫不如今晚多待一会儿,等守了岁再走。”

楚天歌朗声一笑,“皇上当宝贝的地方,别人可未必喜欢呢,这宫里太憋闷,可不是人人待得了,臣先告辞了。”他这话一语双关,说完又向李浅挤挤眼,对她做了个口型,“回头找你。”然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他一走,齐曦炎就睨了李浅一眼,也不用他多话,李浅就知道该做什么。她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大殿,往他寝宫走去。

小路子早带着几个太监、宫女等候了,一见他们忙过来服侍皇上换下冕服,给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最近皇上也不知犯了什么劲,私下里总喜欢穿白色衣服。似乎她某一天曾经说过喜欢温文尔雅的人,然后他就开始这样。但就她认为,就像某些人穿着黄袍也不像太子一样,他就算穿白衫再拿把扇子,也没有读书人的气质。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学院院长的长公子,还得母亲是皇亲的那种。

齐曦炎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他自以为洒脱的一掀衣摆,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然后对她招了招手。

李浅走过去,他忽的皱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胸口,“那个方晚清下手可够狠的,可伤着哪里了吗?”

李浅摇头,就她这皮糙肉厚又扛打的身子,那几拳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丫的手能不能不要这么放肆,摸就摸吧,这会儿居然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黄带来。

“绑这些碍事的东西干什么?”

他撕的很用心,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截包住屁股遮不住胸,遮住胸却又包不住屁股的老虎皮。

从一看到她穿这个出现,他就很想这么做了,想看看只着虎皮的她会是怎样一副风情。而现实果然没叫他失望,她纤细的骨架,奶色的肌肤,丰盈的胸部,细细的腰肢,曲线完美的臀部,小巧的她,再穿上这块兽皮,凭白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与靡荡的结合体,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他立觉胯下一紧,动手把兽皮往下拉了拉,立刻弹出两只硕大的白兔,上面的红梅颗颗挺立。他的手掌完全罩上丰满的**,手指挤弄着她的**。

她的胸口起伏,发出纤细地呻吟声。

他俯向她的胸前,含住坚挺地**,舔弄,啃咬,轻扯慢捻。

“嗯~~~”李浅颤栗不已。

齐曦炎又把兽皮向上提了提,露出下身。那地方的黄布也被他撕去,亵裤只轻轻一拽就滑落下来,只剩光裸的白臀和美的让人心动的幽秘。

他赞叹一声,掰开她的臀瓣,嘴凑了上去,灵舌在肉沟间滑动,舌尖撩拨着小巧的珍珠,魅惑的双唇啧啧有声地嘬弄着蜜水四流的穴口。

她的身体有强烈的异物侵入感,下体被他的手指充塞撑开,他挑开了她的**,蜜水不断分泌出来,可是他的手指却恶质地潜在她的**里。身体的一阵阵酥麻汇向下体的一个点,李浅身体不断痉挛着,身子弓起,却让他的手指更深地插入进去。

齐曦炎抱起**的她,让她的大腿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他的**硬硬地抵在她湿漉漉的肉口,李浅身体痉挛着,蜜汁喷洒在他的顶端。

“想不想要?”他问。

李浅也知道这个时间实在不妥,可她的腿还是无意识地将他的窄腰缠紧,他缓慢地戳插了几下,逗出她纤细的呻吟,“嗯~~~”

“扶住它。”他低声命令,拿起她的手手扶正粗硕的肉柱,他顺势抱起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胯间,长龙早已侵入进湿润的密洞里。

“啊”粗大的肉柱挺进了她的身体,在交合的刹那,两个人都感觉到巨大的满足。齐曦炎开始挺进,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口,李浅坐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身体随着他激烈地动作摇动着。

“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他惊喜交加,这么的默契的配合给他带来极大的享受。

巨鞭不断在她穴口出入,李浅叫声连连。齐曦炎拉过她的身子,让她的上身与他紧紧地贴合。嘴唇霸道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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