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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风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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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克成点上一支烟说:“网游工作室,你懂吗?就是招人去各种网络游戏打游戏币或者装备,然后我低价收购过来统一向全世界营销。你懂吗?工作室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成功网游工作室。这其实是电子商务的一种,你懂吗?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去他妈的电子商务,不管老娘懂不懂,反正我都被他气炸了。真不知道红红怎么会和这个带有暴力倾向的原始白痴搞对象。红红在我身后小声说:“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了,不信你问小静,她和我一起上班。”红红说着,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蔡克成看了看我说:“你也是出来卖的啊?这样吧,借我两万块钱,利息翻倍给你。你不知道,电子商务的前景有多好!有多好,你懂吗?”
要不是看在红红的面子上,我就抽他了。看着他大放厥词,我转身站在门口,冲红红说:“咱们回去吧。”
蔡克成又指着我对红红说:“你看你这什么朋友,两万块都不借!再给你一个月时间,给我卖两万拿回来。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冲他喊:“你就忍心女朋友做小姐啊?”蔡克成到很平静,缓缓地说:“那怎么了?反正又是戴套子的,没关系。你懂吗?”
坐在公交上往回走,我问红红:“你为什么爱他?”红红挽着我的胳膊说:“你不知道的,他很有才华,只是这几年消沉了。原来刚认识的时候他对我很好的,记得有一次他还买了核桃剥给我吃呢。”我看着这个竟然又能喜笑颜开的孩子,实在说不出话来。红红又说:“静姐姐,谢谢你啊。今天拉你出来,一是陪我取钱,二是有你在他就不会打我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情叫奴役!
公车到站,红红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她,其实还是个孩子!
顺道吃了点儿小吃,我和红红打着饱嗝儿上班了。
刚放下包包,红红还沉浸在小吃的美味中。手机又响了,我打开一看,巩然的短信:“想吃什么?我做好给你送过来。”
再次无视。
忽然一个奇怪的想法涌现出来,巩然看上去虽然窝囊,但是人还不错,为什么不让巩然和红红接触呢?虽然年龄差距大一点,但是怎么都比那个黑猩猩好吧?如果他们俩能擦出火花,红红离开那头野蛮的黑猩猩,对她来说也不是一种解脱吗?
这事儿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想到这里,给巩然回了个短信:“我让另一个小妹妹来取吧,她叫红红。”
巩然回信说:“好啊。很荣幸,最近比较忙,也没能来看你。”
好在巩然的店离这里不远,我告诉了红红地址,她一听有东西吃,立马就飞奔了出去。
红红刚走,兰姨领着几个姑娘进来了。
兰姨说:“这几个是新来的姑娘,你们要和睦相处。”然后对其中一个花格短裙说:“她可是才貌双全啊,你们以后多跟她学学。”
说完,走了。
不用问,花格短裙又给了不少好处。另外两个就不一样,估计像当初的我,至少得坐坐冷板凳。
这情形让我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不知所措地坐着,然后少华过来递给我一支烟。而如今呢?
物是人非事事休!
当初那个递给我烟的那个女人,现在可能在不远的地方平躺在床上,等着一个个男人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一种轮回的恐惧给我一击,我以后不会也沦落成那样吧?
“我叫小静”我像当初少华招呼我一样,递给她们每人一根烟。
当初少华递给我香烟的时候,我又还给了她,当时我不会抽烟。可是眼前这三个无一例外地接过香烟,夹在了双唇间。
与我当初的木讷不同的当然还有她们的世故,“静姐好!”一声问候不约而同地从她们嘴里蹦出来,整齐划一,如同演练。静姐?这才意识到已经有人这么称呼我了。
两年左右而已,我莫非就成了她们眼中的丽姐、珠儿?是我老了吗?
☆、44、夜场新人
见我不吭声,她们就自我介绍了起来。花格短裙先说的话:“我是玲玲。她们俩叫阿萱、小琪。”
“你们认识?”我问道,不然那个叫玲玲的怎么这么主动?
小琪说:“是哦,我们认识。”阿萱也说:“静姐啊,我们仨一起出来赚点外快。”
我微微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当初我来的时候,有红菱、少华、丽姐。如果红菱没有偷东西,少华也没有堕落,我们会不会还在一起?那份彼此的惦记和思念,相互的关心和体贴,好温馨、好温暖。
那一幕仿佛就在昨天,在我心头仍有余温,不曾冷却。
有时候回忆是即将熄灭的烟头,用最后的生命释放那一丝丝岁月的朦胧,虽然稀薄但是仍然很有味道;有时候回忆却是弱者的壁炉,每到孤独的冬天都会搬出来,度过寒冷。
一会儿红红来了,拎回两大包东西。
我招呼小琪她们也一起吃。
巩然那小子还算不错,足足弄了五六个小菜。一一尝了尝,味道很棒。
我问红红:“见到巩然了没有?”
红红嘴里还嚼着东西,顾不上说话,只是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喉咙动了一下才说:“人不错,就是老了点儿。你相好啊?”
有戏!只要红红第一印象不差就好。
我赶紧说:“哪里啊,普通朋友而已。改天带你去他店里吃。”
真希望能让红红有个新的归宿,哪怕不是巩然,只要能摆脱那个蔡克成就好。
尽管我不曾爱过,但是我知道红红心底的那份爱情犹如魔方,虽然经历了辗转反侧,但最后仍希望走向完美。女人就是这样,遇见自己喜欢的男人会很容易押上自己的一切。但是往往那些男人却似潘多拉宝盒,打开以后是幸运还是灾难,鬼知道!
晚上走台,玲玲被兰姨特别关照地带了出去。剩下的小琪、阿萱坐着冷板凳。
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酗酒、抽烟、猜拳、男人、暧昧!一切都肮脏地乏味,手头上稍微宽松些,也不太愿意去包房了。
小琪和阿萱还傻乎乎地坐着冷板凳,静等兰姨出现。
这一等就是半个月。这俩小傻子多方打听才知其中奥妙,孝敬了两瓶化妆品,顺利出道!
这半个月期间,红红每天都会接三四个电话,看那接电话的情形八成都是蔡克成的。红红有一次实在憋不住了,对我说:“这么短的时间要我凑两万,上哪儿找去啊。我已经在攒了!”提起这茬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真给他攒啊?别管他了好不好?要死要活随他去。”
话一说出来,就觉得有点儿后悔了,毕竟人家是小两口。红红脸上果然有点儿不对劲,但是她也知道我是好心,随即笑着说:“静姐姐,我就帮了他这一回吧。难得这两年来他想做点儿事。我要不帮他,他又会怪我拖他后腿才害他一事无成。”
“你们到底谁在拖谁的后腿?”我直接怒了。
红红也没来得及应对我的愤怒,她电话就响了。
瞧她那惊恐的神情,不用问就知道是蔡克成的。放下电话红红对我说:“我溜出一下,兰姨问我的话,你帮我挡挡。”我问:“干嘛去啊?”红红笑着说:“很久没跟他在一起了,去陪陪他。”说完她亲了我一下,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走了。
看着红红溜了出去,我给红菱发了短信:“这世界上还真什么人都有!”
过了一会儿,短信响了。一看,不是红菱的,巩然发来短信说:“忙吗?”
本想直接无视的,想起红红,就回了个信:“不太忙。”跟他短信必须得把握个度,不冷不热地耗着。说太多了,他以为我对他热情呢,红红才是主角儿。
巩然说:“可以聊聊吗?挺想你的。”
“想我干什么?不想你老婆倒来想我。”先和他撇清关系,然后再问问他家庭情况到底怎么样。
“呵呵,老婆消失了好几年,我以为跟人跑了。几个月前她自己找到我,主动离了,孩子他带走。现在我是单身。”巩然这小子估计也是个聪明人,最后的那一句强调才是重点。
但是这个人情我可不能领啊,就追着问:“不打算找一个吗?你这么年轻。”
这小子来劲儿了,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呢。回过来一大段话,大概意思是:目前刚调整好心情,生意也逐步走上正轨了,自己如何有责任心,就是难觅红颜知己。他有过失败的婚姻,所以对以后有美好的憧憬什么的。
我一看,再不说清楚就出事儿了,别误会我有找他的意思,赶紧回信说:“你说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关系?”
随即放下电话,不理了。
第二天珠儿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打道回府。我说马上过来请安。
请安是假,过去扫荡是真。这家伙是个购物狂,平时几乎每个周末都去买衣服啊,包包啊,鞋子,化妆品,这回出去了这么久,绝对不会空手而归的。管他呢,有枣没枣先打她一竿子。
挎上包包,戴个大墨镜,耳朵塞上MP3;这是我逛街的标准配置。
推门一看,丽姐也在。
见我进去,珠儿说:“咱们的小美女来了。”
我先给珠儿撒娇,然后问候了下丽姐:“你这么久才回来,我都想你了。丽姐,生意怎么样啊?”
没等丽姐张嘴呢,珠儿说:“你是想我了啊,还是想礼物了啊?”
我嘻嘻笑着说:“两个都想嘛!”
丽姐看我们俩闹够了,才慢慢地说:“生意不错,阿文慢慢也熟悉了,经常帮我进进货,这两个月来我渐渐也轻松了。”
我说:“真羡慕你,丽姐。有这么好的文哥,这么好的生意。珠儿姐,你也做生意吧,我给你去看店。”
珠儿坏笑着,指着丽姐对我说:“你让他先把阿文让给我。”
还没说完,丽姐就冲珠儿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一巴掌,假装生气地说:“老不正经。”
珠儿笑嘻嘻地用酸奶机打了两杯酸奶,放到我们跟前。然后从卧室大包小包地拿出了一堆。我目测那堆东西,都够摆个地摊儿了。
☆、45、开业大吉
这件儿丝巾是哪儿哪儿的,纯手工制作。这件而裙子是哪儿哪儿的,限量版。这对镯子是哪儿哪儿的,绝对正品。珠儿乱七八糟地摆了一屋子,一眼望去,花里胡哨倒也好看。
我问她:“有艳遇没?”
珠儿笑嘻嘻地说:“哪儿能少得了啊?”
我八卦劲儿又来了,连忙追问:“有激情吗?”
珠儿甩甩头发,得意地说:“没有激情的艳遇是为了分别,拥有激情的艳遇是为了回味!你说呢?”
我估计珠儿这家伙老实不了,索性不问。
看着她摆出来的一堆东西,准备弄几件喜欢的带走。
选来选去,挑了一件儿丝巾和一块儿玉坠。衣服我又穿不了,拿太多也浪费了。再说要那么多干吗?我不还有兰姨她老人家吗?
珠儿把玉坠挂到我脖子说:“也好,我专门请大师开过光的,能保你一生平安,大富大贵。”
我想,我要是能大富大贵,地球都不转了。能饿不死就好,耶稣、佛祖、安拉、神仙,你们谁要是能让我大富大贵,我就信谁,磕头上香,斋戒沐浴。
珠儿和丽姐聊的起劲儿,也不想理她们。打开电脑,换了几首MP3的歌。
丽姐吩咐我联系红菱、少华,说要请大家吃饭,她开业时大家来贺喜,她要借此机会答谢,顺带给珠儿接风。
这种事我最积极,好吃好喝的谁不愿意去啊。不光我联络的积极,少华、红菱二位的响应也是十分热烈,纷纷表示尽快赶到。
珠儿过来把丝巾和玉坠放到我的包包里,然后用手拍了拍包包,看了我一眼。我明白,珠儿姐送我礼物这事不能让少华和红菱知道,大家都是一样的姐妹,不能让她们感到珠儿姐厚此薄彼。
原来少华和珠儿的关系最铁了,少华认识珠儿比我认识珠儿早。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珠儿对少华越来越淡,这种变化很明显。或许当局者迷,少华自己并不察觉。虽然红菱出最早去洗浴城的,但是珠儿对红菱的关心却和原来一样浓。自从少华和我搬过来住开始,珠儿渐渐有意疏远她了。
饭局上,五个人吃得不亦乐乎。
每到这种场面我总会有家的感觉,温馨和留恋。珠儿和丽姐像两个大姐姐,我们其乐融融。
丽姐心情不错,说生意逐步上了轨道,阿文也渐渐入了行,能帮她进货了。珠儿笑她忙了大半生,老了老了赚了个男人。
正在嬉笑间,短信来了,我一看是红红的。她问我:“静姐姐今天不回来吃吗?”这孩子自从上次蔡克成逼她再凑两万块以后,把一分钱掰成两半儿花。衣服也不买了,平时吃饭、抽烟都跟我混。我看她这短信,估计八成儿又是没钱吃饭了。想起那个蔡克成就来气,但是这个傻红红更让我生气,实在搞不懂那个姓蔡的下了什么迷药给她。
怎么办?过来和我一起吃又太远,而且已经快吃完了。想了想,我发信给巩然:“我那个红红妹妹喜欢吃你店里小炒肉。”我在后面特意加了个微笑的表情,巩然果然很亢奋,说:“她喜欢就过来吃好了,我亲自做给她吃。”
一切搞定,发信给红红说:“去巩然那儿吃炒菜吧,他要请你。吃完多玩儿一会儿。”想了想,这主意不错,一举两得。又把巩然的电话发给了红红,再把红红的电话发给了巩然,这就算搭上线了吧。
发了一阵子短信,丽姐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说,还是老样子,新来了几个小姑娘,把我称为大姐。我觉得自己老了,现在觉得很厌倦那种生活,枯燥、乏味、空虚。
丽姐又说:“听说小云都要结婚了,是吧?”
我点点头:“还碰见过她呢,房子都按揭了。”
这时候珠儿冲我说:“你和小云年龄差不多吧,怎么样?有打算没?况且你现在对那种生活也烦了。”
这个问题尴尬地就像一张电网,稍微触及我就精神麻木。想改变,但是不知道能做什么,不知道做什么才好。这才发现这种生活犹如毒品,腐蚀尚在其次,更严重的是它能让你逐步丧失其他的生存能力。
很烦躁,不想提及这个问题,但是又明白自己无法逃避,只好低着头假装吃菜。同时赶紧把话题转移到少华身上,:“少华,你最近还和那个姓杨的打得火热啊?”
我这么说一是想引开话题,让我摆脱尴尬;二是想借这机会,丽姐和珠儿都在,把少华这事儿给扯出来,让她俩劝劝少华,以防她越陷越深。要是以后再出个什么事儿,就麻烦了。我知道,我劝少华她根本就当耳旁风,是不会理我的,只好出此下策。
说完瞅了瞅少华,她倒也没怪我把这事儿抖出来,依旧摆弄着筷子。珠儿和丽姐眼睛一下子来神儿了,盯着少华,就看她怎么说。
少华还没吭气呢,红菱开口了。我一听,才知道红菱这家伙损人的功夫见长。
“小静你乱说啊,少华才没和姓杨的那个男人打得火热呢。”红菱说着还看看少华,“对吧,少华?”
少华估计正发愁怎么说这事儿呢,看着红菱出来救场,想都没想赶紧点头说:“对!对!对!还是红菱了解我,小静你胡说什么啊?”
红菱接着说:“丽姐、珠儿,你俩别听小静瞎说。少华没和姓杨的打得火热,人家和姓杨的老婆打得火热呢。少华最近都不和那个姓杨的来往了,但是和那个杨夫人走的很近呢。时不时杨夫人打电话诅咒下她,前几天还来洗浴城闹了呢,杨夫人和咱们少华干了一架,少华赢了。怎么样?给咱长脸吧?”
红菱说完,我已经笑的不行了。好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瞧瞧少华,她的脸红里发紫,紫里面发黑。
丽姐和珠儿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坐着发愣呢。少华已经举起拳头打红菱了,红菱急忙起身躲到了珠儿身后。珠儿一把抓住少华问:“怎么回事?”
少华支吾着不作声。
红菱见少华不闹了,这才缓缓坐到座位上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
☆、46、几个神秘人
丽姐听完问少华,:“那个姓杨的人怎么样?小心你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好别那样,不好的。”
珠儿潇洒地吸了口烟说:“我倒觉得没什么,现在的男人,有哪个是不偷腥的?这次我在丽江,一个男人和他老婆约好在丽江汇合。他比他老婆早到一天。就这一天时间还他妈的泡我,抽空和我睡了一觉呢。依我看啊,少华只要不想和那个姓杨的结婚,玩儿玩儿也没什么。只是别把自己玩儿进去就好。”
珠儿说着,夹了口菜问少华:“你在他身上想要什么?钱?刺激?爱情?还是家庭?”
少华说:“狗屁的刺激、爱情和家庭。我爸妈结婚的时候不也有家庭吗?还不是他妈的早早离了,顶个屁用。我就是想要钱。我才不愿意和他结婚呢。”
少华无奈地伸展着双臂,打了个哈欠说:“睡了我三个多月,才他妈的给了两万块。那男人没意思了,一见他老婆跟见了娘似的,吓得屁股都发抖。”
我对少华说:“丽姐说的有道理,你别那样了。那个女人还有找你麻烦吗?那事儿了结了没有?”
少华说:“打完一架,找我闹了一场。她气也消了,和我坐下来谈过一次。她后来竟然哭着对我说,她只想丈夫别离开她。别散了她的家。我告诉她,我不会跟他结婚的,我只想赚钱。她最后给了我三万块钱,要我以后别找姓杨的了。我答应了!”
停了一会儿,少华又说:“姓杨的那一大男人,还没他老婆大方呢。”
大伙儿沉静了一会儿,估计对少华的事儿都各有各的看法。我觉得应该趁此机会让大家好好劝劝少华,毕竟那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坚定了这个想法,我打破了沉静:“少华,你最好别那样了。其实一点都不好,时间长了会出事的。”说完我看着丽姐,但愿她能帮着说两句,刚才珠儿的那番话态度很明确。指望她是没戏了。
谁知道丽姐装作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就是不开口。
没人吱声了,只有红菱说了少华几句。对少华来说。我和红菱的规劝显然是没有力度的。对于我们。她逐一反驳。我也只好闭嘴了,干吗自找没趣啊?
最后我说:“少华,你负担又不重,最近又赚了五万。干点别的吧。”少华说:“五万?哪儿来的五万啊?姓杨的两口子给的五万?都多久了啊,还剩两万多了。”
这女人可真能糟践钱啊,八成真是花别人的钱不心疼。我还瞅着少华,结果珠儿还是不放过我。
珠儿冲我说:“你也别瞎操心了,小云都准备嫁人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办啊?”
没想到我还是逃不掉这一茬,索性坦然面对:“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找工作应该能找到,但是指望我找的工作养家估计悬。现在我是养家呢还是为自己打算呢?”
珠儿和丽姐看我这么说了,也不提这事儿了,只是说:“你两三年没回去了,回去看看也好。”
最近一直想家,是该回去看看了。快三年没回过家了,爷爷已经不能像原来那样每天早起煮茶喝,然后依偎在墙角晒太阳。他蜷缩在墙角的影子也越来越小了,爷爷的生命也随着夕阳吞噬的影子渐渐消逝。爸爸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是否风霜扑面,沧桑的痕迹已然刻在了脸上。妈妈呢?在我脑海中对妈妈所有的思念都是那么苍白,一切的爱就是这两个字:妈妈!
红菱一直低着头,到最后才慢慢地说:“小静好歹还有希望,我呢?”我问她家里最近怎么样,她只是说:“弟弟快出狱了。”说到这里,红菱眼中还是有一丝希望的。我握着红菱的手说:“没关系,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啊!”
一顿饭吃的你爽我爽大家爽,爽完了就各自散场。红菱、少华回洗浴城,丽姐打电话给文哥来接她,珠儿问我:“打算去哪儿?”我说:“挺累的,回吧。”珠儿迟疑了下说:“也对,回去歇着吧。”
回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把玉坠和丝巾藏好,唯恐兰姨看见。
刚收拾好东西,红红回来了。我问她玩儿的如何,她说:“好饿哦,怎么有时间玩儿。好不容易吃顿大餐!”
红红还说:“刚才他送我回来呢,本来要上来找你玩儿,我说你不在。他就走了。”我问她:“你觉得巩然这人怎么样?”红红说:“挺好哦,会做饭,对人也好。还挺会赚钱呢。”我问:“和你那蔡克成比起来怎么样?”红红翻着我的抽屉,找了一根烟,点上说:“没法比。克成会写诗呢。巩然呢?”我把烟从她嘴里抢过来,扔到地上说:“你脑子没病吧?诗能当饭吃啊?”
红红也不恼,低头从地上把烟捡起来,再次点着说:“急什么啊?好好一支烟,多可惜。”
那小东西一个劲儿地抽烟,我看兰姨这会儿不在,赶紧偷偷带上了玉坠,臭美给红红看。红红看了嗷嗷直叫,问我:“哪儿买的,好漂亮。”
我示意她别说话,摸着华润的玉坠,那种感觉真的很爽。红红也抢着要摸一摸,我怕挂链被她扯断了,只好由她摸摸。小家伙翻来覆去摸了好半天问我:“这是什么玉?”我说:“我也不懂,朋友送的。不过是开过光的,能保佑我呢!”
红红说:“哇!等我有钱了,我给克成也买一个,也开一个光,保佑他事事顺心。”
我赶紧抢回我的玉坠,在脖颈带好,生怕蔡某某几个字玷污了我的圣物。
一阵嬉笑怒骂之后,我打算下去买包烟。
刚到走廊,就看见老黄和兰姨并肩而来了。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反正那种笑容有一种恶心人的诡异默契。
他俩笑着走到我跟前了,兰姨回头妩媚地对老黄说:“你就放心吧,那事儿交给兰妹妹。”
额,兰妹妹……我强忍住没吐就往出走,假装没认出老黄来。兰姨一把拉住我说:“小静啊,要去哪儿?黄老板亲自来看你了,你还要去哪儿?”
姓黄的后面还跟着俩人,跟屁虫似地,屁颠儿屁颠儿的。看样子极其猥琐,但是个个人高马大的样子,瞧着去像个保镖。我心里嘀咕,这老黄再有钱还没到要保镖的地步吧?
我一愣,假装迷糊地回忆着:“黄老板……哦,兰姨我去买包烟。”
老黄说:“不用麻烦了,我这里有啊。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找你的,好妹妹。”说着一个胳膊过来就搂着我了。
搂就搂呗,谁怕谁。
老黄朝一个中包走,我借口换件衣服,进了员工房一把扯上芳芳,这事儿她擅长。芳芳一听老黄来了,恨不得扒了裤子就冲出去。又是整理头发,又是补妆,一会儿又打算换个裙子,或者穿条再露一些的衣服。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他估计等不急了。”芳芳竟然面带激动腼腆地看着我说:“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瞧,钱竟然能使人矜持!
芳芳自己现朝中包走去,我也跟着出去,临出员工房,一把拉了红红。这小家伙最近很拮据,拉她进去弄几个小费也好。
等我和红红进去,芳芳已经坐在了老黄旁边。看样子是没少往身上蹭,可怜吧唧的老黄好不容易抽个空过来猎个艳,还碰见芳芳这样的欲女,估计挺扫兴。
见我进去,老黄赶紧把芳芳推给一个猥琐的年轻人,然后一把拉住我说:“小静啊,我这里有几包烟,你先拿着抽嘛。”说完从包包里拿出几包烟来,我瞅了瞅都是高档烟,最便宜也得五六十一包。
红红这家伙日子过得实在,不管有没有小费,先拿了两包烟揣上,至少解决了一星期的抽烟问题。
老黄今天好像很高兴,喝酒的时候很兴奋。他和我猜拳,他输了就喝酒,赢了就发小费。几个回合下来,我们仨手里都拿了有四五百。
老黄问红红多大了,红红摇着骰子说:“十九了,快,押定离手!”开盅又是老黄输,老黄这下一饮而干。一把搂住红红又摸又亲的,我这才隐隐发现,老黄这老东西原来喜欢年轻的姑娘。
那天芳芳和红红都出台了。红红跟着老黄出去,第二天回来也顾不上睡觉,先拿出一叠钱来数。一边数一边说:“妈的,这钱……啧啧……这钱!”围役冬技。
芳芳是跟那两个猥琐男走的,一夜混战。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芳芳已经晕晕乎乎的了,我开玩笑说:“辛苦了!”芳芳都没力气搭理我,摆摆手说:“钱是挺多,可那两个也不好伺候哦。”
其实,人生如同3P;一个个苦难如果同时压在你身上,足以把你戏弄地筋疲力尽。
巩然的短信发的很频繁,我总是把话题往红红身上扯,他对红红的感觉貌似也不错。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解渴的水果。而对于女人来说,男人是果腹的干粮。爱情在男女心中的价值总是不一样。就像《色戒》里演的,男人为事业而放弃爱情,女人为爱情而放弃事业。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有没有结果,先走着看吧。
巩然约我出去玩儿,我拉上了红红。
那天巩然开着个车来接我们。
我以坐在前排招眼为由,坐在了后面,硬生生把红红推倒了副驾驶的位置。一路上高歌猛进,巩然这人虽说看着窝囊,但是开车却不含糊,飙车不眨眼,一路油门踩的热火朝天。我在后面没话找话,借机问问巩然的情况。
巩然纳闷,估计纠结于我明明问过,为什么还提这事儿。不过他还是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次。
巩然说,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出来打拼,做过修理工,做过泥瓦匠,后来学了厨子。慢慢就开了那家店,赚了点钱。几年前回家娶了媳妇,还生了孩子。自己在北京打拼,努力接老婆孩子来北京生活。眼看着愿望就要实现了,老婆消失了好几年。前一阵子他老婆又出现了,并且离了婚,孩子也带走了。之所以孩子让他前妻带走,是他怀疑孩子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这个事情上,巩然屡次质问过前妻,但是他前妻总是闪烁其词。
现在的巩然是孑然一身。
听他说完这些,我说:“有故事的男人哦!”红红也听得入神,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巩然。看看巩然,他的侧脸很帅。
巩然在停车的时候,我问红红:“你介意离过婚的男人吗?”红红自以为是地说:“那有什么啊?很正常啊,小静姐,你要想开点儿啊。没什么可介意的。”
不介意就好,到时候我就用同样的劝慰来开导你。
巩然出来的时候,看着另一个人开车进去,很面熟。盯着看了一会儿想不起来是谁,巩然问我:“看什么呢?”我搪塞说:“这人的车子真漂亮。”巩然说:“还行吧,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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