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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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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恒涛一番肺腑之言果然打动了木夕,木夕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听你的,我不回去。”
  江恒涛眯着老眼,掩藏在白胡子底下的嘴唇翘得老高。这就对了嘛!不但她不能回去,孩子们不能回去,秦深还得过来呢!
  饭后,木夕带着两个孩子去江恒涛特意给他们修建的小游乐园玩,木芳华则拉着江恒涛到一边去问话。
  “恒涛,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木芳华谨慎地盯着江恒涛,不放过他的每一分眼神波动。
  “哪儿不对劲?”江恒涛奇怪地看了一眼木芳华,举步要走,“我陪孩子们玩去呢。”
  木芳华拉住他,努努嘴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想把家业传给小夕?”木芳华也不跟他绕弯子,单刀直入。
  江恒涛没梢一挑,白胡子一翘:“你也看出来了?”然后捋了捋胡子,略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有这么明显吗?”
  木芳华横他一眼:“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你的用意。”
  江恒涛心念一转,江寒越那么精明能干的人,又跟了他靠近三十年,就连木芳华跟木夕都看出来了,江寒越会看不出来?
  他一直不动声色,那绝对不是对于江氏庞大的产业毫不在意,而是在隐忍筹谋。
  江恒涛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拐杖。
  “恒涛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把家业交给小夕,寒越会怎么想?”木芳华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以前跟余祖光为了家业留给谁的问题,彻底撕破脸了,他连女儿都不认,都能赶出家门,那时候他还以为小夕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能做出来这种事,江寒越跟你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到时候他又会怎么做?”
  大宅门里的斗争,古往今来都是硝烟弥漫,血腥残忍的,更何况是眼看唾手可得的东西突然被人横刀抢走?
  江恒涛沉默片刻,冷笑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木芳华提醒的话说到了,松了一口气:“去陪孩子们玩吧,我去休息会儿。”
  江恒涛拄着拐杖,慢慢悠悠地往小游乐园踱步。
  不行,他得主动出击,否则很容易陷入被动。
  两个孩子玩滑梯,玩沙子,荡秋千,玩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江恒涛一走过来,安然就扯着嗓子大叫:“外公!外公!推我!”
  江恒涛笑眯眯地走过去,拐棍往架子上一靠,推着秋千轻轻荡起来。安然叽叽喳喳地欢呼,快活得像只小麻雀。
  江恒涛满目慈爱地看着孩子,偏过脸扫了一眼正蹲在沙坑陪着安和堆沙子的木夕,柔声问道:“安然,告诉外公,你喜不喜欢这里?”
  小孩子就爱玩,江恒涛给她修了个小游乐园,她怎么可能不喜欢?那小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欢呼雀跃:“喜欢!最喜欢外公了!”还送了个飞吻。
  江恒涛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冲木夕努了努嘴,问道:“小夕,你看孩子们这么喜欢这里,要不就让他们在这里上学吧?从幼儿时期开始,接受意大利最先进的教育,免得以后出国留学不适应,好不好?”
  木夕听得直撇嘴:“爸,你还没放弃那个想法啊?”
  到了这个地步,江恒涛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小夕,我单纯是为了孩子们好。秦家家大业大,孩子们以后肯定是要出国留学的。我既然就在意大利,那孩子们在这儿念书,我凡事都能照应着,多好!再说了,现在秦氏出了事,以后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弄不好要彻底转移到海外,我在欧洲也算是个人物,你们到意大利来,绝对是首选。”
  木夕闻言,脸上戏谑的笑容渐渐松弛下来,半晌,点了点头,喃喃道:“有道理!秦深也说过,如果实在不行,会放弃国内市场,全面转移到海外。”
  “小夕,你想啊,秦家如果屹立不倒,秦深肯定是要留在国内的。可秦家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国内待不下去了,来国外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女儿来找爸爸,那是天经地义;爸爸的家业给女儿,那是理所当然。到时候你跟阿深你们来了意大利,正好接手爸爸的事业,爸爸也就可以安安心心退休,含饴弄孙,安享天伦之乐了。”
  这个说法乍一听很有道理,但木夕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想了想,摇晃着脑袋说:“爸,这话你别跟我说,你跟秦深说去。我又不懂,就算要找人接你的班,那也是找他,而不是找我。你得去问他肯不肯,而不是在这儿跟我浪费口水。”
  江恒涛一听,顿时乐了。他闺女都松口了,这事儿有谱啊!只要木夕答应留下,还有秦深拒绝的余地?
  “那这样吧,过几天我先安排安然先去上学,不管她最后是留在这儿,还是回国,总归是要跟小朋友们多接触接触,学着相处的。”江恒涛小心翼翼地试探。
  木夕点了点头:“也好。”话音未落,脑子一白,脱口道,“但是你要选个好学校,保证好孩子的安全。”
  江恒涛将胸脯拍得“砰砰”响:“瞧你说的,安然就是我的命根子,她掉根头发丝我都心疼。”
  木夕拧着眉头盯着江恒涛,总觉得他越来越像大尾巴狼了。
  晚上,江恒涛跟木芳华带着两个孩子睡觉,木夕跟秦深通了视频。
  “秦深,你在国内好吗?”木夕关切地问,两眼死死地盯着屏幕里清瘦的脸,一脸心疼。
  秦深会心地笑了:“我很好,你呢?”
  “我啊?除了很想你,别的都很好。”木夕撇了撇嘴,有些委屈,“我本来想回国去看你的,但是我爸让我别拖你后腿。”
  秦深绷不住笑了,手指头点着屏幕上木夕的额头,宠溺道:“傻瓜!想回来就回来吧,没什么事了。”
  “真的啊?这么说,危机完全度过了?”木夕惊喜交加,想笑又不敢放心大胆地笑。
  “局面暂时稳住了。”秦深笑笑,“你想回来的话,就一个人回来,待两天再回意大利去。”
  木夕心一沉,刚刚扬起的嘴角又耷拉下去了。

  ☆、272 这么急?

  要搁往常,木夕想见秦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秦深绝对二话不说直接飞过来。可是这一次,秦深不但半个月了没来看她,甚至让她回国待两天就走,可见事情绝对没他说的那么轻松。
  木夕想问,但还是用尽全力将到了嗓子眼的话压了回去。
  回国,立马回国!
  她也没耽搁,直接去敲江恒涛的房门,要求马上回国。江恒涛那个郁闷啊,白天刚将她劝消停了,这才几个小时,她又闹腾起来了。
  “小夕啊,爸爸不是跟你说了么?你现在回去,无异于给阿深……”
  江恒涛话说了一半,木夕就给他截断了:“爸,您别再说了,我跟秦深已经说好了,他也答应让我回国。”
  江恒涛怔了怔,无话可说,但到底不甘心,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孩子们呢?”
  “孩子们不回去,还要麻烦爸妈帮我照顾着。”
  江恒涛这才松了半口气,好在把孩子们留下了,只要孩子们还在意大利,就不愁这两口子不过来。
  “那行,爸爸给你多派几个保镖,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江恒涛见拦不住,索性不拦了,以免惹恼了小祖宗,小祖宗给他来个鸡犬不宁。
  后半夜,木夕就乘上了开往国内的飞机。下飞机时,晚上九点多钟,秦深开车来接,见木夕在十个保镖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走出来,他连忙迎上去,故作轻松地打趣:“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王出巡呢,这排场大的,简直了。”
  木夕看到秦深,这些天压抑的思念与担忧突然就泛滥了,眼圈一红,一头扎进秦深怀里,小小地抽了两下。
  “没事的,我这不好好的么?”秦深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他很乐意见到她一副柔若无助的样子,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似的向他寻求依靠。
  秦深搂着木夕,不顾机场来来往往的旅客异样的目光,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小女人却猛然放松,情绪控制不住,咬着他的衣服嘤嘤地抽泣起来。秦深索性掐着下巴把她的小脸抬起来,低头就是一记法式湿吻。
  保镖们很有默契排成一圈人墙,地将两人围在中间,与各色目光隔离开来。
  “还哭不哭了?”秦深好笑地问,宠溺地刮了刮木夕的鼻子。
  木夕皱皱鼻子,冲他扁扁嘴:“就会欺负我!”
  秦深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要是再不回去,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到了车上,木夕先捧着秦深的脸,来了一记长吻,然后才让他开车回家。
  秦深舔了又舔嘴唇,连日来的压抑与阴霾一扫而空。
  回到家,秦深直接把木夕带到餐厅,桌子上摆了四菜一汤,全是木夕爱吃的。秦深拉开椅子,推着她坐下,柔声道:“饿坏了吧?快吃吧,全是我做的。”
  木夕眼睛一热,差点飙泪。
  形势艰难,他整个人都快瘦成鬼样子了,却还不忘细心周到地照顾她。她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优秀的男人全心全意的宠爱?
  “秦深,要是有下辈子,我还嫁给你,好不好?”木夕低着头,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塞了一口菜进嘴里,堵住带着鼻音的哽咽。
  秦深坐在她身边,一条胳膊横过椅背,搂住木夕的肩膀,欣慰道:“就下辈子吗?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不想嫁给我吗?”
  木夕没回应,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嘴里塞菜,仿佛生怕慢一点点,哭声就会冲出来。
  秦深默默地看着木夕,他能理解她的心情,便没劝她,由着她用自己的方式发泄,时不时地给她夹点菜,盛点汤,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大快朵颐。
  晚饭后,秦深抱着木夕回房洗澡。躺在温水里,享受着按摩浴缸舒适的力度,木夕舒展着四肢,坐了一天飞机的疲乏顿时消解了一大半。
  “要抱抱。”木夕张开双臂,眯着眼睛,无比魅惑。
  秦深本来就是那种看见老婆就会硬的,更何况半个月没见,她又这么蓄意撩拨?鼻血差点没当场涌出来!他二话不说,脱了衣服跨进浴缸,将木夕掐着腰提起来,往自己中间一放,低头就啃。
  木夕一条手臂搂住秦深的脖颈,一只手伸到下边,调整好角度,将他纳入自己体内。她还不够润泽,略有些粗暴的进入有点疼,她忍不住蹙起眉头,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
  “这么急?”秦深强压着驰骋的欲望,埋首在她颈间,一下一下地点火。
  她不安,他渴望,最原始的运动最能纾解两人内心的压抑。
  木夕没回答,主动扭动起来,起起落落,用自己的方式为秦深解压。
  秦深只觉得一把火从中间燃起,一上一下,往两头冲去,从脚底板到脑门子,轰的一下热了起来,势不可挡。
  一场原始战争瞬间爆发。
  结束时,木夕已经快累瘫了,秦深低笑着把她抱回床上,搂进怀里,侧着身子支着脑袋,目光在她脸上胶着,不舍得挪开半分。
  “好累啊!”木夕垮着脸哀嚎,“你不累吗?”
  秦深其实挺累,但这种时候,男人怎么能说累呢?他恶意地顶了顶木夕的大腿:“你猜我累不累?”
  木夕嘴一撇:“切,软趴趴,累就累了嘛,又不笑话你。”
  ……
  秦深顿时一脸黑线,刚才那一场浴室大战,要不是她哭天抢地地求饶,他会那么早放过她?他不过是中场休息一下,她居然还上天了?
  “木木,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秦深磨了磨后槽牙,“你要是今晚不想睡觉,你就直说。”
  木夕知道秦深这货恢复力简直变。态,顿时怂了,赔着笑脸讨好:“老公我错了,我刚刚说梦话呢。”
  秦深横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坐一天飞机,累坏了吧?快睡吧。”
  木夕一想到待不了两天就要回意大利,不舍得这么早就睡,强撑着快要张不开的眼皮子,跟他面对面躺着抱着,仰着脸看着他。
  秦深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哄道:“乖,快睡吧。”
  “不睡。”木夕固执地摇头,可眨眼睛的频率却不受控制地越发高了。
  秦深心疼得不行,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那我唱歌给你听?”
  “你还会唱歌啊?”木夕十分惊讶,结婚这么多年,她还从没听秦深唱过歌呢。
  秦深笑笑,清了清嗓子,哼了几声之后,开始唱了起来。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乐
  当有你的温热
  脚边的空气转了
  ……
  秦深一开口,木夕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听过他唱歌了。
  别人开口跪,那是一开口就让人跪服;秦深开口跪,那是一开口就让人跪着求他别唱了。那调子都跑到姥姥家了,要不是他声音好听,木夕都想逃跑了。
  “老公,我好像有点困了。”木夕果断翻身逃离。
  秦深一脸黑线:“有那么难听么?”
  有!真有!尤其木夕是搞艺术的,而艺术是相通的,木夕对于音乐也有着不俗的欣赏水平,更是无法忍受秦深的魔音锤炼。
  当然,木夕嘴上是不敢这么说的,她半真半假地打了个哈哈:“老公,抱我睡好不好?”
  得,秦深还能说什么?小祖宗一撒娇,他有拒绝的余地?只能乖乖地闭了嘴,搂着小祖宗睡大头觉。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木夕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手已经在往外胡乱摸索了。秦深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问:“是在找我吗?”
  木夕这才坐起身,脉脉地盯着秦深,略有些委屈:“我怕一醒来,你就不见了。”
  秦深心里甜滋滋的,又有些酸涩。是他没能保护好她,才不得不让她和孩子们暂时去外头避风头。
  “我不走,陪着你。”秦深将她抱起来,搂得紧紧的。
  木夕摇了摇头:“你还是去公司吧,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木夕突然有些后悔回来,果不其然,她打乱了秦深的节奏。可真要是眼睁睁地看着秦深离开,她又难受。这时候,江恒涛的提议不自觉地蹦进了脑子里。
  “秦深,国内市场能保住吗?”木夕试探着问。
  秦深不想骗她,默了默,说道:“现在还不好说,前阵子我大规模撤资,起到了一些牵制作用,二叔那边算是平安度过了,但是三叔那儿不好说,毕竟贪污受贿比作风问题严重多了。”
  木夕咬了咬嘴唇,又问:“那如果真的保不住国内市场,你打算怎么办?去哪儿发展?”
  “总归是欧美,这两个地方秦氏都有基础,已经站稳了脚跟。”
  “爸对我说,如果国内混不下去,就让咱们去意大利,他想让你接手他的江山。”
  秦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很快就松下来了。
  江寒越再怎么叫江恒涛爸,到底不是亲生的。如果他跟木夕肯接手江恒涛的产业,那么江恒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一切交给他们两口子。
  只是……

  ☆、273 搞事情

  国内市场是秦氏起源发家的地方,能保留,总归是保留的好。至于欧洲市场,之前在江恒涛的帮助下,秦氏已经站稳了脚跟,想要转移过去,并不费多大的功夫,可这样一来,就跟江氏产生了冲突。如果秦氏全面接手江氏,合二为一,转移过去当然是首选,可如果秦氏不接手江氏,那么就会跟江氏形成强烈的竞争。
  而江氏的接班人,江寒越,他肯吗?
  “爸是亲口对你说的,还是只是随便一提?”秦深谨慎地问。
  木夕叹了口气:“他是郑重其事地对我说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出来,其实爸之前是打算让安然接他的班来着,现在秦氏出了事,很有可能要放弃国内市场,爸就立马改变了主意,想要直接把一切交给你。”
  “那江寒越怎么办?”
  木夕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也是这样问的,可是听爸的意思,毕生心血总归是要交给亲生女儿的。你没看晚月么,自从爸说破我是他亲生女儿之后,晚月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爸可以翻脸不认晚月,想必也是可以翻脸不认江寒越的。”
  “只是江寒越毕竟不是江晚月,没那么容易任人摆布。”秦深警觉地皱眉,想到江寒越对付温可人的手段,他忍不住有些后背发凉。
  这人太狠,不愧是过惯了刀头舔血日子的。
  “是啊!”木夕蔫头蔫脑的,不胜烦躁,“江寒越太狠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爸真的打定主意要你接班,恐怕江寒越会不甘心,多半要搞事情。”
  木夕一说到“搞事情”,秦深突然灵光一闪,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一直没能追查到幕后黑手,谁又知道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深不动声色地拍了拍木夕的脑袋瓜,柔声哄道:“好了,这些事情我和爸都会留意的,你就别想这么多了,睡觉吧。”
  木夕搂着秦深的脖子,哼哼唧唧地不肯睡,只想跟他多腻歪一会儿。秦深能看得到她眼底的隐忧,心疼之余,又有些好笑,索性翻身压了上去,磨着牙威胁:“不睡是吧?那行,那咱们继续!”
  “唔……不要……睡,我睡,我马上睡!”木夕脑门子一突,头皮一炸,后背的汗毛都站起来了,忙推开秦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抱着被子郭成一团。
  秦深从后抱着她,脑子里飞快运转。
  江恒涛想要将一切传给木夕,这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前他身为江海总裁,秦氏嫡孙,不可能跑到欧洲去季成江恒涛的产业,一直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江恒涛的心理总归是偏向他和木夕的,这一点,恐怕未必能瞒得过江寒越。看样子,他的的确确疏忽了,查遍了所有的正敌,唯独没有查身边的人。
  木夕在A市待了两天,期间,江恒涛一个劲儿打电话给她,催她去意大利。一会儿是安和哭闹着要妈妈,一会儿又是安然发烧了,可怜巴巴地要爸爸抱,总之,不但想让木夕过去,还想把秦深一并骗过去。
  木夕左右为难,一边是深爱的丈夫,一边的亲生的儿女,她哪边都不想舌下。
  秦深最后替她做了决定:留在A市一星期,静观其变。
  木夕以为这个“变”,指的是国内局势的变化,虽然挺挂念着孩子,但更加倾向于跟秦深一起共同经历风雨,二话不说留下了。
  江恒涛那边气得七窍生烟,这个死丫头,不管生她的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她生的都不管了,简直丧尽天良!
  木夕留在A市,无异于向江恒涛表态,他们两口子不会转移到意大利去,不会接手他的毕生心血,这么一来,江恒涛着急上火,江寒越自然能松一口气。
  秦深就是要他松气,不管秦氏被黑事件,江寒越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既然有可能跟他有关系,那就不能掉以轻心。
  有了方向,再要调查起来,那就容易多了,秦深顺藤摸瓜,不过三天功夫,果然查出了这事儿跟江寒越的瓜葛。
  去年,有个小公司的老总向秦振兴行。贿,想要求得大开方便之门,争取到一个正府合作工程,可是秦振兴不但没收,反而向底下人下了命令,狠狠压制了一把该公司,不但本来眼看着到手的工程丢了,老总还差点吃官司。
  而这个小公司的老总,幕后的人居然跟江氏有关系,与江寒越的关系很密切。
  秦深看着调查结果,阴狠地笑了。
  他半点没存跟江寒越争家产的心思,可江寒越却主动过来惹他,害得秦氏经历这么大的风波,差一点点就一命呜呼。这笔账,有得算了!
  “木木。”秦深扬眉轻唤,拍了拍趴在他腿上的小女人,“累了?”
  木夕仰着脸看着他,眨巴着眼睛,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老公,突然好怀念以前你一天到晚粘着我的日子啊!”
  秦深绷不住笑了,屈起手指弹了弹她的脑壳:“那时候嫌我烦,现在怎么转性了?”
  “受。虐成瘾了呗。”木夕撇着嘴,十分郁闷,“等到忙完这一阵,你要好好陪我。”
  秦深满口应下:“现在我就可以好好陪你。”
  “嗯?”
  秦深神秘地笑笑:“明天陪你上欧洲旅游去。”
  “你的意思是?”木夕脑子有些打结,对于秦深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一时间有些理解无能。
  “国内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三叔的事情很快就会出来调查结果,不会有事的,你放心,”秦深胸有成竹地说。
  木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秦深既然这么说,她无理由相信,扬起一脸明媚的笑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终于有惊无险了!”
  秦深心里却没那么轻松,哪里就那么容易有惊无险了?这一次被潜藏在自己身边的人暗害了一把,差一点点就阴沟里翻船了,要不是木夕突然提起江恒涛想要让他接班,他这次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我们明天直接去意大利,把孩子们接回来,好不好?”木夕兴冲冲地问。
  秦深笑着点头:“好,把孩子们接回来,一起去旅游。”
  木夕欢呼一声,搂住秦深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往下掰。秦深配合地低头,由着木夕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吧唧”地猛亲。
  “我给爸打个电话,跟他说明天咱们过去。”
  “这都几点了?那边天还没亮,别打了,等过一会儿再打吧。”秦深一只手伸进木夕衣服里,意味深长地笑说,“咱们先好好庆祝一番!”
  ……
  两人谁也没知会,悄无声息地飞了意大利,到家门口了,还没走进去,就听江恒涛气哼哼地骂着木夕。
  “这个死丫头!一回国就彻底忘了老子了!连自己的种都不要了!两个孩子天天给她打电话,她都不肯回来,现在更好,电话都不肯接了!”
  木芳华的劝和声充满无奈:“老头子,你说你老是管着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干什么?小夕到底跟阿深是夫妻,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回去陪着也是情有可原。”
  木夕跟秦深不约而同地停住脚步,站在门外听江恒涛是怎么骂她的。
  “情有可原?拉倒吧!就那半吊子水平,我还能不知道?她懂什么呀?她帮得上什么忙?她除了会分散阿深的精力,拖他后腿,还能干嘛?”
  知女莫若父母,江恒涛这番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直刺要害。木夕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偷瞥一眼秦深,就见秦深正笑吟吟地看着她,有那么点子戏谑的意味。
  木夕吐了吐舌头,竖着耳朵继续偷听。
  “你管他们小两口的事情?糟老头子一个,不怪女儿不乐意看你。”木芳华降低声音嘀咕了一声。
  江恒涛秒秒钟炸毛:“你说什么?老子再怎么着都是那白眼狼她爸!”顿了顿,又气哼哼地吐槽,“就没见过这么不拿老子当回事的女儿!真是白生她了!当年老子就应该把她射在墙上!”
  这话一说,木夕顿时一脸黑线,秦深憋不住笑了开来,装不下去了,只好拉着木夕进门。
  “爸,妈,白眼狼看你们来了。”秦深打趣地看了一眼木夕,强忍着笑跟江恒涛木芳华打招呼。
  木芳华倒还好,江恒涛顿时囧了,怯怯地扫一眼木夕,问秦深:“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不早不晚,刚刚好。”木夕黑着脸走到江恒涛对面,没好气道,“爸,看样子你对我很不满啊!”
  江恒涛岂止是不满啊,要不是就这么一个亲闺女,他非掐死她不可。
  “没有!没有!”七十多的老头儿,当面撒谎,毫不脸红,“咱们家小夕人长得漂亮,脑子又聪明,还有气质,简直就是天仙化人,完美无瑕,爸有你这么好的女儿,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满呢?”
  木芳华闻言,斜勾着嘴角,递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老不要脸的!”

  ☆、274 撩妹高手

  木夕带着秦深一起回来,可把江恒涛乐坏了,接班人有了,脸算个什么玩意儿?秒秒钟扔进大西洋,不要了!
  江恒涛多日以来,第一次露出笑脸,拉着木夕跟秦深问长问短,将国内的形势问了个透彻,然后语重心长地提出:“小夕,阿深,如果国内发展不好,那就来这里吧!爸爸在这儿好歹也算是打下了点儿根基,绝对能照应好你们。”
  “好的,那就麻烦爸了。”秦深笑眯眯地点头应下。
  木夕懵了懵,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秦深说了什么,呆呆地瞪大俩眼看着他。
  “爸,这段时间我也想的很清楚,秦家既然出了这一档子事儿,必然有人落井下石,眼下虽然有惊无险,但其实后患层层,难以避免。与其在国内死扛着,倒不如急流勇退,趁早抽身,趁现在损失不大,转移阵地,照样能混出一片天。”
  江恒涛赞许地竖起大拇指:“阿深,爸爸果然没看错你,你的的确确是号了不得的人物!我们家小夕嫁给你,真是嫁对人了!”
  木夕这会儿缓过神来了,喃喃地问:“秦深,你讲真的啊?”
  秦深理所当然地点头:“自然是讲真的啊!爸一把年纪了,也该退休了。木木,你不是想要学习婚纱设计和珠宝设计么?欧洲绝对是首选,我过来这边接爸的班,咱们一家人也就能在一起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么?”
  “是,不是……”木夕脑子有些晕,拐不过弯来,这秦深怎么就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决定要来意大利接江恒涛的班了呢?他不是说来接孩子们回国的么?
  “傻瓜,脑子笨就别想了,你只要坚定不移地相信我,支持我,那就够了。”秦深笑着把木夕揽进怀里,哄小孩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江恒涛那叫一个欣慰啊,只要秦深肯过来接班,他收回刚才所有骂木夕的坏话。
  “芳华,吩咐下人,午饭做中国菜,多做几个,阿深辛苦了,给他好好补补。”
  “我不辛苦啊?”木夕哼了声,不满地冲江恒涛翻白眼。
  “辛苦,你也辛苦,你最辛苦了!”江恒涛这会儿恨不得把两口子竖个牌牌供起来,口舌之争完全由着木夕。
  秦深抱着木夕,眉开眼笑,环视一圈客厅,问道:“爸,两个孩子呢?”
  “上学去了,十二点钟放学,接回来吃午饭。”江恒涛一提起两个孩子,骄傲得白胡子都翘得老高,“你们不知道,俩孩子第一天上幼儿园,一个都没哭,安和那小家伙,放学的时候你妈去接他,他说什么都不肯回来,哭着闹着要跟班上一个小女孩回家,抱着人家小女孩亲个没完,你妈说她都没眼看。”
  木夕想象着安和那么个小不点撩妹的样子,笑得直打跌:“这么小就会撩妹了,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嗯,去上了三天学,班上几个长得好看的小姑娘都让他亲过来个遍了,还领家来做客呢。”木芳华笑着接话,“小夕,咱们家的媳妇候选人已经很客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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