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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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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涛也有些窝火,要不是秦深宠老婆宠得太厉害,这小丫头片子敢上天?他削不死她!
秦深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地讪笑:“爸,瞧您说的,自己媳妇自己不宠,难道等别人来宠啊?”
江恒涛哑口无言。
秦深拉着木夕站起身:“宝贝儿,累了一天了吧?走,咱回房休息去。”
江恒涛目瞪口呆,好端端的,被塞了一嘴狗粮,他招谁惹谁了?
“老婆子!”
江恒涛粗声粗气地喊了一嗓子,木芳华正在厨房里泡小米准备明天熬粥,听见江恒涛叫她,两手湿淋淋地快步走出来,问道:“干啥呀?”
“走,回屋睡觉去!”江恒涛拄着拐棍站起来,冲着木夕跟秦深离去的方向狠狠地皱了皱鼻子。
木芳华不明所以,被他推着往楼上走:“哎哎哎,我小米还没准备好呢!”
“准备个屁!”老爷子呛了一声,拽着媳妇就走。
回到房里,秦深耐心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呀?”
“还不是爸咯,完全不管晚月,生孩子不陪,生下来之后也不去看,你说是不是太过分了?今天越哥对我说,爸还是不肯接受他跟晚月,我心里酸溜溜的,挺不是滋味。”
对此,秦深没什么能说的,身为女婿,他当然不可能去站江晚月队,但要是站了江恒涛队,老婆这儿过不了关。他只能轻描淡写地安慰道:“好了,别想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咱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木夕闷闷地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算了,爱咋咋地,不管了。”
——
两天后,江寒越来了。江晚月一见到江寒越,就赌气地给了他一双白眼外加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小家伙,都怪你!”江寒越也没看江晚月,直接走到钱越面前,指着宝宝,装模作样地指责,“谁让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出来了?你看,害我被你妈怪罪了吧?”
江晚月本来挺生气,江寒越这么一说,她反而气不起来了,但就这么原谅他,又有点不甘心,于是狠狠瞪他一眼,冷笑道:“要不要脸了?怪宝宝什么事?”
“怪我,怪我!”江寒越这才看向江晚月,赔着笑脸道,“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是顺产,当天就能能下床走动了。”江晚月也不矫情,顺坡下驴,“哥,你看,比你小的几个人都结婚生子了你也该抓紧了。要不然以后你家孩子最小,打架的时候可别怪我们欺负你们。”
江寒越一脸黑线:“晚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你儿子还喝着奶呢,你可都想到打架上去了。”
几个人闲聊了一阵,木夕跟木芳华来送饭了。
钱越问道:“晚月,我陪四哥去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让小夕跟妈陪着你,行吗?”
江晚月点点头:“去吧,你这几天都是吃外卖,等会儿好好吃一顿。”
两个男人打了声招呼就走,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个包厢。
“下个月就要召开dang代会,到时候选举结果一出来,肯定要变天。这次秦家的两位也是有望竞选的,如果在竞选前发生什么对手乐见其成的事,想必是很精彩的。”江寒越眯着眼睛,笑得一脸阴险,“只要事情一爆出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是秦家老太爷从坟墓里爬出来,也压不下去。”
钱越低头喝了一口酒,闷声问道:“四哥有多大的把握?”
“要是搁在平时,一成把握都没有。但现在他们的对手都盯着呢,只要有一颗火星子,他们都能给烧成滔天烈火。老七,你放心,四哥许诺你的一定会办到!”江寒越信誓旦旦,眼神里迸射出志在必得的光芒。
钱越沉默半晌,用力一点头:“这一票,兄弟干了!”
江寒越满意地点头,又道:“我也不说什么为了你这类冠冕堂皇的话,咱们是有着共同目的的合作伙伴,我帮助你斗垮秦深报仇,你帮助我坐稳江氏的位置,有好处咱们一起得。”
钱越站起身,给江寒越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添满,举起酒杯:“四哥,为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两人碰了杯,一口喝干,相视一笑,用力握了握手。
饭后,回到医院,两人谈笑风生,神态自若,别说木夕和木芳华,就连江晚月都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两天后,网上突然爆出秦深的三叔秦振兴贪污受贿,勾。结商贾,为不法商人大开方便之门,坑害了不少老百姓。
这事儿不论是真是假,在这个节骨眼上爆出,短时间内就发展到了万众瞩目的地步,再加上有心人暗中操作,很快就以雷霆之势席卷全国。紧接着,举报信一封接一封地往上递,人民群众情绪激动,纷纷要求给个说法。
检方成立了调查小组,针对秦振兴贪污受贿一事进行调查,秦振兴被暂时停职,自然而然是无法参加选举了。
秦振兴出了这事,虽说调查结果还没下来,但秦氏的股票已经受到了不小的震荡。江寒越一直蓄意对付秦深,自然而然准备了后手。他之前一直有意识地购买秦氏的股票,但数目不多,又是分散买的,并没有引起秦氏的注意。这会儿一起抛售出来,加上网络上的流言,顿时引起了恐慌,一时间,秦氏的股票大跌,股民们叫苦连天,怨声载道。
秦振兴的事情还没完,从军的二叔秦振国也被摆了一道,扒出一些当官的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作风出了问题,口碑自然烂到爆,口碑一烂,还想当选?简直做梦!
因为背后有强大的推手运作,这一连串的事情没能压下去,九月份的选举,秦家完美错过,新上任的领导人是秦家的政。敌,可想而知,秦家的日子一准儿不好过。
江寒越长吁一口气,这一局,他赢定了!
今年会是秦家站在巅峰的最后时光,明年三月份国家最高。领。导。人一选举出来,秦振国秦振兴这些对立派系的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到时候,谁都挽救不了秦家。
☆、269 天塌不下来
木夕这几天一直处在焦虑中,但生意上的事情她完全不懂,什么忙都帮不上。她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一直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现在家里出了事,只能干瞪眼。
“秦深,怎么办?”木夕忧心忡忡地看着秦深,实在是憋不住了,却又不敢太过打扰秦深,只能趁他回家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上那么一句。
“没事的,天塌不下来。”秦深疲惫地勾了勾唇角,“木木,陪我坐会儿吧。”
木夕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一句也不敢说,秦深主动求陪伴,可见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她心疼地抱住秦深,低声说:“真要是干不下去,那咱们就不干了吧?反正秦家有的是钱,就算以后都不干了,也不用担心生活的问题。”
秦深闻言笑了,摩挲着木夕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额头:“傻瓜,说什么胡话呢?你放心,你老公好歹也是亚洲最大财团的执行总裁,要是连这点儿难关都过不去,还能做得稳这个位置?”
话虽如此,可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木夕就算再怎么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可也知道,江海集团跟秦振国、秦振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这次秦家的两座大靠山倒台了,第一个被砸死的,就是依托着秦家的权势飞黄腾达的江海集团。
“木木,别担心,有我呢。”秦深抱着木夕,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次的事情虽然棘手,而且事发突然,可他也有应对之道,只是木夕既然不懂这些,也就没必要让她知道,徒惹担心。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木夕撑起身子,认真地看着秦深,语气很懊恼,“唉!我当年真不应该这么混日子的,现在什么忙都帮不上。”
“谁说你帮不上的?”秦深故作轻松地大笑,压着木夕往沙发上一倒,“宝贝儿,别说不要,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木夕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深尽数吞下。
……
秦深看着疲惫到了极点,昏昏睡去的木夕,眼里的爱意渐渐冷锐下去。
他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有人在背后搞他们秦家。这么多天查下来,他发现最先动手的居然不是那几个上位的政。敌,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只是对方隐藏得太深,很不好查。
他把木夕抱回床上,拉过薄被盖住她的肚子,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起身去了书房。
不管是谁,敢动秦家,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今年的选举只是前菜,真正的重头戏在明年三月份的选。举上,那可是最高领导人的选。举,秦家只要撑过这一关,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秦振兴一出事,秦深就当机立断,采取了应对措施。江海集团在国内的一些正在执行的大项目全面停工,大规模撤资,资本转移到海外,保存实力。如果秦振兴与秦振国的调查结果没什么问题,资本随时可以返回到国内,一旦查出来有罪,秦氏可以完全放弃国内市场。虽说这样做损失不小,但秦氏毕竟是跨国集团,在海外的名声、资本都足够雄厚,到哪儿都能吃上饭,没什么好担忧的。
如此一来,国内的经济必然受到影响,别的不说,地方上的税收大幅度削减,秦氏集团在国内的数以万计员工即将面临失业,地方官员就算是为了自身政绩考虑,也不会为难秦氏,以免两败俱伤。
木夕睡醒时,天都快黑了,她伸了个懒腰,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喃喃地骂了一声:“这个禽兽!这是存心要老娘的命哇!”
她环视一眼卧室,没见到有人,起身找了一圈,见秦深正在书房坐着,盯着电脑桌面出神。
“老公。”木夕站在门口叫了一声,等秦深回了头,她才扶着腰走进去。
“累坏了吧?”秦深伸手抱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捏。
“你……”木夕不知道该怎么说,琢磨了好一会子,才硬挤出一句安慰的话,“也别太急了,最坏不过不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咱们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什么都不是事儿。”
秦深闻言笑了:“傻瓜,哪儿就那么严重了?我从商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秦深只说不会有事的,但这几天他明显忙多了,木夕哪能不担心?但她又不敢多问,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抱住秦深,把下巴垫在他肩窝,柔柔地说:“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跟孩子们都会跟你在一起,咱们一家人绝对不分开。”
秦深知道小女人经不起事儿,原本是不想让她太过担心,现在倒好,不告诉她,她反而更加容易胡思乱想。
“损失是肯定会有的,但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顶了天也就是放弃国内市场而已。秦氏是跨国集团,在欧美都有生意,市场早就打下来了,就算是转移,也多得是去处。木木,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秦深这么一说,木夕算是能喘口气了,点了点头,应道:“嗯,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秦深拍拍木夕的臀部,示意她站起来,然后牵着她的手下楼,边走边问:“睡了半天,饿了吧?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秦深这么一说,木夕顿时更加愧疚了。
作为一个妻子,事业上不能帮助丈夫,已经很对不起他了,生活上还得丈夫来照料自己,那她这个老婆是娶回来看着好玩的吗?
“老公,对不起。”木夕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小小声地道歉,一只手揪着秦深的衣角,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秦深诧异地挑眉:“嗯?怎么好端端的跟我道歉?”
“我……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木夕越想越愧疚,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点儿哽咽。
秦深吓了一跳,忙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捧着她的脸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事业上帮不了你,生活上照顾不了你,还要你照顾我,我……我简直不配当一个妻子。”木夕瘪着嘴儿,那小模样别提多委屈了。
秦深闻言,一脸认真地盯着木夕看了好一会子,然后垂下眼帘,单手托腮,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木夕反倒有些急了,小心翼翼地盯着秦深,大气儿也不敢喘。
这货该不会是当真了吧?万一他越想越亏,不要她了,那可怎么办?
秦深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瞥木夕,留意到她拧着衣角揪来扯去的小动作,知道这小女人又开始脑洞大开,天马行空,于是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傻瓜!我觉得吧,你这么好的脑子,不拿来学点什么真是浪费了!”
“学什么?”木夕呆呆地问,眼睛有些红,可怜巴巴的模样令秦深心里软得就跟泡了一汪水似的。
“唉!”秦深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小女人搂进怀里,好气又好笑,“木木,你就不能别胡思乱想吗?”
木夕咬着嘴唇不吭声,小手环住秦深的腰,抱得紧紧的,生怕他真的想明白了,会把她推开。
“事业上呢,我有助理,有秘书,不差一个老婆来帮忙;生活上呢,家里有那么多佣人,不需要你去做什么家务活。”秦深垂眸看着木夕,眼神温柔如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跟了我,为我生儿育女,我应该给你最好的一切,木木,你当得起。你和孩子就是我前进的动力,就是因为有了你们,我现在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这一番煽情的告白很好地安抚了木夕的胡思乱想,她动情地仰起脸,主动送上粉嫩的唇瓣。
秦深笑着躲闪了一下,磨着后槽牙,不怀好意地笑道:“木木,你是不想吃饭,想吃我了,对吧?”
木夕脸一红,抬手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冲秦深皱了皱鼻子:“那我要吃西红柿牛腩面。”
秦深打了个响指:“等着!”
木夕屁颠屁颠地跟上,秦深从冰箱里拿出西红柿和牛肉,洗干净了开始切。木夕就在边上看着,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双手环住秦深的腰,脸蛋贴在他后背上,长声感慨:“老公,我好爱你哦!”
秦深手一动,低头往身下某个有复苏趋势的地方看了一眼,没吭声。
木夕将脸在秦深后背上蹭了又蹭,软软糯糯地撒娇:“秦深,我好爱好爱你哦!”
秦深感觉到底下有些绷得慌,不太舒服,于是轻微地扭动了一下,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木夕紧了紧手,将秦深的腰搂得越发紧了,小脸使劲在他后背蹭,又快又重,嘴里嘟嘟囔囔个没完:“秦深,我好爱好爱好爱你哦!”
秦深“啪”的一声放下刀,双手连着拍了几下,然后在抹布上蹭了蹭,一转身,磨着后槽牙说:“木夕,想吃我就直说,管够!”话音未落,掐着腰将木夕提了起来,往流理台上一放,低头就啃。
“唔……不要……”
☆、270 上钩
最终那顿西红柿牛腩面,木夕也没吃成,倒是秦深,想吃的都吃了个饱。
“妈这几天一直很担心,要不然让他们先回意大利吧。”秦深提议。
木夕想了想,点头赞同:“也好,让他们回意大利也好,爸毕竟是道上混的,留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会有麻烦。”
木夕当即给江恒涛打电话,提出要让他们先回意大利。
江恒涛巴不得呢,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以他的角度来看,国内市场多半是要放弃了,只要秦深想转移,要么欧洲,要么美洲。欧洲市场上有他江恒涛给秦深撑着,那绝对是首选。只要秦深肯转移到欧洲,那他还用得着苦哈哈地等着安然长大接班?直接把一切交给秦深,他安安心心退休,含饴弄孙,多好!
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秦家遇到难关,江恒涛虽然一心想回意大利,做好秦深转移过来的准备,嘴上却不能说,更不能提离开,以免秦深跟木夕觉得他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的人。现在他们主动提出来,江恒涛连客气一下都没有,满口答应,并提出愿意帮忙照顾两个孩子,替他们解了后顾之忧。
“这……”木夕有些为难,对秦深说,“爸想把安然和安和带去意大利。”
秦深眉头一皱,反对道:“带孩子过去干什么?就算我要忙公司的事情,那不是还有你么?再说孩子们有爷爷奶奶照顾,不需要往国外跑。”
江恒涛听见秦深拒绝,有些急了,忙苦口婆心地劝:“阿深啊,你现在遇到难关,爸没什么能帮得上你们的,只能帮你们带带孩子,解除后顾之忧。虽说孩子们的爷爷奶奶在国内,有人照顾,可安然这不眼看着要上幼儿园了么?在国内的话,万一将来你们受到牵连,总归对孩子不好,我跟你妈把孩子们带到意大利去,一来可以接受西方先进的教育,二来万一以后有什么变故,起码孩子们不会受到影响不是?”
开玩笑!好不容易等着这么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江恒涛怎么可能轻易错过?把两个孩子扣在手里,木夕还能坐得住?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去意大利,只要木夕一扎主根,还能由得秦深反对?按照那个老婆奴的的尿性,木夕别说是去意大利,就算去十八层地狱,秦深都会义无反顾地跟随。
木夕其实不大愿意让江恒涛带走安然,她知道江恒涛没安好心,想坑她闺女做接班人。但江恒涛说的也在理,把孩子带走,不管怎么样,孩子们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现在秦深都这么紧张,已经做好了放弃国内市场的打算,鬼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把孩子交给你可以,但是爸,你要向我保证,一定会保证两个孩子的安全,并且不准偏心眼,要一视同仁地对待两个孩子。”木夕郑重其事。
江恒涛激动得乐开了花,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保证!我保证!孩子们少一根头发丝,你尽管找我!”
“我相信你会照顾好孩子们,但是你严重偏心眼,对安然宠得没话说,对安和却不怎么好,你要是不能一碗水端平,那两个孩子都不准带走。”说起这事儿,木夕就郁闷,明明都是她的亲生儿女,江恒涛的秦深外孙儿女,他就是能偏心眼偏到姥姥家去,对安然当祖宗,对安和当空气。
江恒涛明知道木夕看不见,还是举手保证:“小夕,你放心,爸绝对不会亏待安和,那可是爸唯一的大孙子!爸舍得亏待他么?”
江恒涛这话倒是真心的,以前是想着让安然当接班人,才对她那么宠溺,现在情况有变,接班人变成了秦深,以后他的心血多半是要经由秦深的手传给安和的,他虽说不会因此而亏待安然,但怎么着也会对安和好一些。
木夕连连撇嘴,虽然江恒涛百般保证,她还是不怎么放心。
秦深见状,说道:“木木,要不你跟爸妈一起去意大利吧。”
“我不走!”木夕虽说帮不上什么忙,但要她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秦深,她怎么也做不出来。
秦深心里一暖。
在他跟木夕的这一段感情中,一直都是他占据主动地位,他倾尽所有,那个小女人却好像一直都是被动接受,从不主动,就连表明心迹都是很稀罕的事情。久而久之,他慢慢的也就不敢期待什么了,可是现在到了紧要关头,她的心意这么坚定,这表现真是令他万分惊喜。
“木木,不是要你走,是要你去那边照顾好宝宝。”秦深虽说很高兴木夕愿意跟他患难与共,但她越是爱他,他越是不想让她经受风雨,“木木,你走了之后,我也能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手去做所有我想做的事情。”
木夕皱了皱眉,有些不悦:“这话说的,怎么跟交代后事似的?”
秦深脸一沉,故作不满:“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老公要长命百岁呢,咱们俩都要活到安和当爷爷呢!”
木夕栽着脑袋琢磨了半晌,才闷闷地点了点头:“那行,那我去意大利,不让你分心。你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之后马上通知我,不管是放弃国内市场,转移阵地,还是坚守大本营,我都支持你,都会跟你一起面对。”
秦深揉了揉她的后脑勺,递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这一夜,木夕辗转难眠,听着秦深的呼吸声渐渐均匀平稳下来,她才摸黑下了床,拿手机的手电筒照着,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木夕一起身,秦深就察觉到了,但他没动,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木夕小心翼翼地出了卧室,贼忒兮兮地顺着墙壁往前走。秦深没忍住好奇心,瞧瞧在后头跟着,两人都没穿鞋,走起路来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木夕进了书房,打开灯,翻箱倒柜地开始找东西。秦深探着脑袋偷看,见木夕翻腾来翻腾去,翻腾了半天都没找到想要的。
木夕栽着脑袋小声嘀咕:“奇怪了,上次明明看到结婚证的,就在书房里,怎么突然找不到了?”
找结婚证?
秦深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知道她要找什么,他也就放心了,忙快速往卧室走。他刚躺回床上不到半分钟,木夕就推门进来了。
他感觉到手电筒的灯光从他脸上扫过,然后移开,但并没有人爬到床上的动静,偷偷睁开眼睛一看,小女人正鬼鬼祟祟地翻腾衣柜。
秦深侧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木夕翻了足有十分钟,终于放弃了,撇着嘴嘀咕:“藏得还真严实!”
她栽着脑袋想了想,既然找不到结婚证,那就把镯子带上吧,那可是她身为秦家长媳的身份象征。她打开保险箱,看见一个朱漆雕花锦盒,打开来一看,正是那枚帝王绿镶金手镯,于是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锦盒下头还有个楠木匣子,木夕从来没见过,好奇心一起,也打了开来。
“嚯!居然藏这儿了!这货还防着我呢,结婚证居然还老是换地方藏。”木夕连连撇嘴,小小声吐槽,把结婚证取出来,两个盒子照原样放回去,然后鬼鬼祟祟地把东西藏在床底下,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床。
秦深心里跟猫抓似的,想问,但料到木夕半夜偷东西,就算问了,她也不肯说实话,只能勉强压住好奇心。
木夕躺回去,轻声叫了两声“老公”,秦深没动弹,也没回应。木夕以为他睡熟了,松了一口气,身子一扭,蹭进秦深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木夕就带着两个孩子,跟江恒涛、木芳华坐上了飞往意大利的客机。
秦深仰着脸看着飞机越来越小,没入云层消失不见,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木夕把结婚证和手镯偷偷带走了,她这是铁了心要跟秦深风雨同舟,生怕万一出了什么事,秦深会为了不连累她,而跟她解除婚姻关系。
前来送行的还有钱越,江晚月还没出月子,他一直在A市陪着,期间出了好几次差,来回奔波,人都瘦成鬼样子了。
钱越问道:“还好吧?”
秦深笑笑:“没事。”
钱越点了点头,别开目光,叹口气,说道:“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唉!天有不测风云,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话说到这儿,钱越又顿住了,苦笑道,“虽然我现在没什么能耐,但如果你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随时说话。”
秦深笑笑,没接话。
“爸妈都走了,晚月我就接回去了,这样也能方便照顾。”
秦深仍旧没说话,折身就走。
钱越看着秦深的背影,心里头扑通扑通一个劲儿跳。
他查出来了?不对!按照秦深的性格,真要是查出来了,早就还击了。再说了,下手的人是江寒越,他从头到尾没做过任何手脚,就算查,也查不到他头上来。
钱越缓缓绽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做渔翁,挺好。
☆、271 探底
这一场战争,江寒越只是丢了个火星子,由着秦家的对手去将这颗火星子煽动成滔天烈焰,然后以雷霆之势,在最短的时间内,对秦家造成最大的伤害。
秦深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一面试图力挽狂澜,一面迅速转移资本,保存实力。很快,因为秦深的撤离,地方上的经济乱了套。大批量的工人失业,再被媒体一带节奏,纷纷站在秦氏这一边,要求相关部门尽快查明秦振国、秦振兴一案的真相,并且有群众自发组织了监督队伍,随时跟进调查结果,以免有人暗箱操作。
秦家这边花了大价钱打通关节,费了不少手脚,先将作风问题的秦振国洗白,几个当事人出面澄清,力证秦振国是被陷害的,再加上有上头的调查结果,这件事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不管真假,只要秦氏不倒,资金不撤,工人有活干,正府有税收,这些小毛小病的,大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振国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他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军官,跺跺脚能震动半个国家,在秦振兴的案子上,上面人也不会太过分。
秦深的这一招以退为进,将局面暂时稳住了,虽说经历了这一番风波,秦氏损失颇重,但毕竟在承担范围之内。
远在意大利的木夕时刻关注着国内的形势,得知秦氏暂时无碍,总算是能松了半口气。
“爸,妈,我想回国一趟。”已经出国半个月了,木夕十分想念秦深。
其实江恒涛是不大乐意秦氏安然无恙的,他希望秦振国、秦振兴彻底垮台,无法再给予秦氏有力的支撑,这样秦深便不得不投靠他,他也就能顺理成章地把自己毕生的心血交付给女儿女婿了。
“现在回国?不太好吧?”江恒涛虽然心里一万个反对,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摆事实,讲道理,“现在秦氏还处在风口浪尖上,背后的人既然铁了心要搞秦氏,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你现在回国,那不是让他们多个活靶子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太危险了。”
木夕心一悬,江恒涛是道上混的,见多了不入流的手段,他这么说,总归是有道理的。
“那……爸,要不你派些保镖护送我?”
江恒涛听出她语气里有些迟疑,趁热打铁:“依我看,你还是在这儿待着的好。你在这里绝对是安全的,这样阿深也能放心,可以心无旁骛地处理秦氏的事情。要不然你回去了,他还得分心照顾你,保护你,那多累啊!”
木夕抿了抿嘴唇,心思有些活络,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秦深现在怎么样了,总觉得在这种紧要关头不陪着他,未免太对不起他的一往情深。
“小夕啊,你听爸爸说,妻子对丈夫的爱,不单单体现在同甘共苦上,更体现在识时务,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不给丈夫添麻烦,扯后腿。你看电视里演的,遇见坏人了,男的对女的说你快走,女的死活不肯走,然后呢?男的肯定会为了保护女的受重伤,甚至会死掉。这不是害人是什么?要理智,明白吗?”
江恒涛一番肺腑之言果然打动了木夕,木夕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听你的,我不回去。”
江恒涛眯着老眼,掩藏在白胡子底下的嘴唇翘得老高。这就对了嘛!不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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