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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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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外表,要看人品,我回去之后越想越有道理,慢慢的就越看程少峰觉得越好,可谁知道他中了什么邪,我渐渐喜欢上他,他却渐渐不喜欢我了。”
“这……”余木夕无语了,默了默,苦笑道,“感情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不过据我所知,程少对你十年痴恋,应该不是什么不喜欢,多半是现在忙于事业,无法兼顾吧。”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江晚月更伤心。她哭丧着脸,瞧着就跟要哭似的。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可殷勤了,现在却走起了高冷范!半年前咱们在富士山遇见过一次,那时候还是他追着我跑,现在变成我追着他跑了!”
“好事多磨嘛!”余木夕笑着宽慰,“我觉得他还是喜欢你的,要不然怎么会带你来江城呢?”
江晚月拧着眉头连连叹气:“鬼知道!算了,不说这个了,闹心。”
“走吧,去那边逛逛,最近有个意大利的牌子进驻,挺小众,但是听说很不错,咱们看看去。”
余木夕连忙顺着她扯开话题,两人继续逛商场,没多大会儿,败了一大堆衣服鞋子包包。正逛着,秦深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儿,说过来接她。
“这么早就散场了啊?九点半都不到!”江晚月惊叹。
“还好吧,秦深很少会超过十点钟回家。”
江晚月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是吧?他可是江海总裁哎!日理万机的,怎么会那么早回家?都不用应酬吗?”
“要应酬啊,早点散场就可以了。”余木夕想到秦深从不在外乱来,不由得舒心一笑。
她那一笑,着实刺激着江晚月了。
程少峰也是商人,身份地位远不如秦深,没那么忙,可他很少十二点钟之前回家,要是哪天有应酬,通宵不回来都是常事。
她当然知道他干嘛去了,会所里的那一套,他们这种人没有不熟悉的。程少峰起先还会说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是后来,连一句敷衍的解释都没有了。
“他真是个好男人。”江晚月由衷感慨,眼里的落寞深浓如夜色。
余木夕撇了撇嘴,就是这样的好男人,差点没虐死她!他现在对她再好,那都是应该的!
两人在咖啡厅坐了半小时,秦深就到了,一上来就把大包小包接过来,还埋怨余木夕出门为什么不带保镖,哪怕做苦力拎拎东西都好。
江晚月紧了紧手,几个沉甸甸的袋子勒得她手疼,可是没有人在乎。
秦深要带余木夕回家,余木夕看看江晚月,不好让她一个人落单,问道:“江小姐,你住在哪儿?我们送你过去吧。”
江晚月惨淡地笑笑:“不了,我打车去医院就好。”她像是生怕被人看穿心底的悲哀与无助,加了一句,“我去医院看看刘妈,少峰喝了不少酒,估计是去不了了。”
秦深冲她点了点头,一手拎起所有的袋子,一手揽着余木夕的腰,缓步走出咖啡厅。
江晚月看着相拥的两道背影,情绪突然崩溃,趴在桌子上,咬着嘴唇呜呜低泣。
她爱得真卑微啊!就像一个可怜虫!
过了很久,她才收拾好情绪,打车去医院,刚上车的时候,接到了程少峰的电话。她突然就恼了,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既没接,也没挂断,铃声响了半分钟,自己断了。
她满以为程少峰一个电话打不通,会再打第二个,可谁知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手机都没再响过。
进了VIP病房,只见刘妈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形容越发枯槁了,气若游丝,一副快不行的样子。
江晚月叹口气,径直走到沙发那儿坐下,拿出手机,盯着黑色的屏幕发呆。一直到她离开医院,回到酒店,手机都没再响过。
江晚月推门进去,程少峰刚好洗完澡出来,见她拎着大包小包进来,淡淡地说了一声:“回来了啊。”
江晚月意兴阑珊地将东西往地上一丢,没应声,径直进了卫生间。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将她的哭声完美地盖住了。
要是他对她,能有秦深对余木夕的十分之一,那该多好啊!
江晚月洗完澡出来,眼睛已经哭得红通通的了,眼皮子肿得厉害,可程少峰却没发现她的异常,她刚走到床边,他就一把将她拽倒,翻身压了上去。
江晚月皱了皱眉,轻吁一口气,闭上眼睛,柔顺地任他予取予求。
怎么办?她就是这么不争气,就算她是堂堂江大小姐,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在他面前,她依然低到了尘埃里。
程少峰体内烧了一把火,可这把火并没有点燃江晚月,她就像一具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程少峰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很扫兴,翻身坐起来,点了一根烟,走到窗户边,默默地吞云吐雾。
江晚月愕然看着程少峰的背影,他不是一个爱踩刹车的男人,很明显,他不高兴了。
可是,为什么?
江晚月十分委屈,她那么伤心,他却毫无所觉,自顾自做他想做的事情,甚至开了个头,就把她丢下了。
但她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脚步,光着身子下了床,几步走到程少峰身后,从背后抱住他,将整副白皙滑腻的胸膛贴合着他的后背,带着鼻音问:“七哥,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177 出大事了
程少峰心里憋了一团火,从今天走进秦深办公室的那一刻,那把火就开始猛烈地烧灼他的心脏。
秦深娇妻爱女,天伦乐融融;他家破人亡,唯一的妹妹结婚、生子,他都不能光明正大地陪伴守护。
秦深事业有成,江海集团实力碾压全中国的财团,放眼整个亚洲,都是数一数二的;他却一无所有,寄人篱下,为了报仇,出。卖了所有的一切。
秦深害死他的亲人,毁了他的事业,抢了他的女人,夺走了他的幸福。
秦深无时无刻不在秀幸福,不管是有意也好,无心也罢,他对余木夕所展现出来的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程少峰的心。
如果没有秦深,余木夕会是他的妻子,怀里抱着的会是他的孩子,而他,还是江城豪门钱氏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江晚月感觉到程少峰在颤抖,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七哥,你怎么了?”
程少峰垂在身侧的手猛的一握,语声冰冷:“我没事。”
江晚月心凉如水,他分明就很不对劲,却什么都不肯说。
“七哥,早点休息吧,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最要紧的都是必须保证有一个好的状态。”
江晚月叹口气,把脸贴在程少峰后背上,炙热的肌肤,强有力的心跳,分明是很实在的东西,可她就是没来由地感到恐慌,空虚。
她很想问一声“七哥,你爱我吗”,可这个问题就连她自己都感到可笑。
他如果爱她,她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呢?秦深爱余木夕,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可程少峰对她,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感受到。
真讽刺!
感受到身后女人不安的颤栗,程少峰挑眉邪笑:“小骚。货,憋不住了?”然后猛然转身,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下去。
江晚月心一颤,眼睛闭起,迎上他的吻,热情地回应。
不去想那么多,就好了,至少现在,她还在他身边。
也许是被愤怒催发,程少峰今晚特别勇猛,没等到他释放,江晚月就昏睡过去了。程少峰在失去意识的女人身上发泄完欲。望,起身冲了个澡,又回到窗边,抽起了烟。
该算的账,很快就能算清了!
——
钱多多刚刚生了宝宝,余木夕每天都会带着小余儿和安然去医院陪她,大部分时候,任东都在,削个苹果,剥个核桃啥的,服侍得倒也算尽心。
Z市的锦绣花苑一期已经进入装修阶段,二期开始建造,秦深正在准备新的工程,越来越忙了,余木夕天天往医院跑,正好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处理工作。
钱多多出月子那天,两人痛痛快快地去浪了一整天,所有怀孕后期、坐月子期间不能吃不能玩的,一天之内,俩人来了个遍。
晚上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余木夕却意外地发现秦深不在。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余木夕心里忍不住有些犯嘀咕,秦深从不晚归,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并没有任何电话或者信息,越发奇怪了,打了个电话过去,居然没人接。
余木夕心口突了一下,没来由的慌了,毫不犹豫地开车去了零度。
零度大厦,灯火通明。
余木夕直觉出大事了,赶忙上了电梯,走进总裁办公室一看,居然没人。愣了一愣,她立刻往会议室走去,果不其然,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整个零度的高管基本上全在。
偌大的空间一派肃穆,好几十人,却没有任何声音。
秦深皱着眉头,手里转着一支笔,偶尔笔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
余木夕一推门,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射了过来,每个人都忧心忡忡,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余木夕快步走进去,小声问许曼。
许曼看了看秦深,压低声音说:“锦绣花苑起火,一死两重伤。”
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猛然一沉,额头上倏地冒了一层冷汗。
“重伤的人怎么样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得厉害。
许曼摇了摇头:“烧伤面积分别百分之九十五、百分之八十七,基本上……”“没救了”三个字,许曼都没说出口。
“怎么会这样?”余木夕冷汗涔涔,大冬天的,后背的衣衫都湿透了。
“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
余木夕腿一软,在许曼的凳子上坐下,秦深这时才看到她,揉着眉心,疲惫地问:“木木,你怎么来了?”
余木夕没接话,脑子里兀自消化着这件事。
人命关天,一下子就是三条鲜活的生命,就那么突兀的没了。
她虽说挂了个余氏副总的名头,但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商人,一时之间还想不到这件事会给锦绣花苑甚至整个秦氏带来的影响,颤颤巍巍地问:“秦深,怎么办?”
秦深长吁一口气,微微沉了脸,瞪了许曼一眼,眼神充满警告,而后尽力温和地安抚余木夕:“木木,没事的,你先回家休息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余木夕哪还有心情休息?如果真的没事,秦深哪能连个招呼都忘了跟她打,大半夜的还在公司开会?
余木夕忧心忡忡地盯着秦深,秦深皱了皱眉头,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乖,听话,你先回家,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余木夕本来不愿回去,但看秦深这么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还是妥协了。她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拉了拉许曼:“我眼睛涩得厉害,估计是开不了车了。小许,你送我回去。”
许曼应了一声,跟着余木夕走了两步,一回头,正见秦深皱眉看着她,眼神充满警告。
许曼心头一凛,微微点头,示意明白了。
上了车,余木夕连忙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许曼一脸为难:“夫人,总裁不让说,您别难为我。”
“什么让不让说的?”余木夕黑了脸,“出了这么大的事,要么全部瞒着我,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更加担心!”
许曼畏畏缩缩的,苦笑着摊了摊手:“夫人您也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裁的心情很糟糕,我要是再违背总裁的命令,他一定会弄死我的!”
余木夕“你”了一声,泄了半口气,眼珠子一转,又问:“那两个重伤的人,现在在哪家医院?”
“夫人,您就别问了,总裁好不容易把这件事情暂时压下去了,您听我一句劝,什么都别问,别管,也别去探望伤者。事情已经出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积极赔偿,安抚家属,以免将事情闹大。这些事情,公司会有专人去办理,力争让家属满意。您只要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别让总裁分心就好。”
余木夕本来是想去探望病人,安抚家属,替秦深做好后勤工作,可是看许曼一脸凝重的样子,她顿时不敢擅作主张了。
许曼叹了口气,又道:“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这场火起得蹊跷,里头说不定有猫腻,您可千万别插手,以免节外生枝。”
余木夕的心顿时揪起来了,暗算这档子事,她曾深受其害,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个不当心,那就是万劫不复。
许曼见她白了脸,又是一声长叹:“夫人,在事情没解决之前,您最好是在家里待着,哪儿都别去。如果真的是遭了暗算,恐怕对方还有后手。”
余木夕哆嗦着嗓子问:“知道是谁干的吗?”
☆、178 老公,我想要
许曼本来就是怕余木夕追根究底,随口胡诌吓唬她的,看她被吓住了,故作深沉地摊手:“暂时还不清楚,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具体是怎么回事,现在谁都说不好。”顿了顿,又说,“这些都是我的个人观点,兴许对,也兴许不对,总之,夫人您别理会就是了,总裁不都说了么,有他在,天塌不下来。”
余木夕被许曼一番话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拧紧了眉头,一声不吭,脑子里乱纷纷的,完全没有头绪。
回到家,许曼又郑重其事地叮嘱:“夫人,我还是那句话,总裁让您别理会,您就别理会,总之,不管事情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您都要相信总裁,有他在,没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
余木夕讷讷地“哦”了一声,闷着头进了屋,澡也没心情洗了,往床上一躺。
安然和小余儿睡得正香,两张天使般的小脸,令人看着看着,心里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余木夕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灯一关,脑子就乱了。
紧急会议一直开到两点才散,秦深把该布置的都布置了,才揉着眉心疲惫地回到办公室。
“总裁,还回去么?”许曼跟进来,一脸担忧。
秦深抄起衣服和车钥匙,又默默地放下了:“算了,不回去了,到家都快三点了,不打扰她睡觉了。”
“我建议您还是回去一趟吧,夫人肯定睡不着。”
秦深琢磨了一下,深以为然,连忙抓起衣服和车钥匙,快速往家赶。
余木夕不懂经商,她暂时想不到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她的忧虑主要是因为那三条人命,可秦深想的,却深远得多。
有没有猫腻先不说,单只说眼下的影响。赔偿是小事,只要钱到位,家属不会过来闹事,可毕竟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密不透风?
楼盘还没开售,就已经出了人命,那房子还能卖得出去么?别墅、精装房,主打的都是有钱人,有钱人最信风水那一套,还没完工就出人命,坏了风水,那房子还卖给谁去?
一期工程已经收尾,二期工程已经开动,这一桩事故一出,得,整个锦绣花苑基本上算是废了,这么一个大工程,投入得越多,亏损就越厉害。
江海这种千亿财团,虽说亏得起那十亿八亿的,可这元旦刚过,新年伊始,就出了这么一桩事故,这霉头触得委实过大,一整年的气运都糟了,还影响口碑。
糟心,真是糟心到家了!
秦深到家时都快三点了,余木夕还在床上翻腾着呢,刚才安然尿了,哭闹起来,她给安然换了纸尿裤,喂了奶,刚把小的哄睡,大的又醒了,闹了起来。
余木夕正焦头烂额地哄着小余儿,秦深推门进来了,一听见孩子哭,他就来了火。
“现在钱多多已经出了月子,赶紧把这家伙送回去!”秦深的语气有些冲,本来就烦躁,再加上小余儿经常吵得余木夕晚上睡不好,白天多带一个孩子又辛苦,他早就一肚子意见了。
余木夕知道他心情不好,看了看被秦深吓得哭得越发厉害的小余儿,叹了口气,把孩子抱到隔壁的次卧去慢慢哄。
秦深洗完澡,余木夕还没回来,他气冲冲地去了隔壁卧室,见小余儿已经睡着了,余木夕正抱着孩子,两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那两条眉毛皱的,弯弯曲曲的跟蚯蚓似的。
秦深叹口气,上前拍了拍余木夕的肩膀,示意她把孩子放下。余木夕抱着小余儿回了主卧,把他放在小床上,确定他睡安稳了,才回身去次卧找秦深。
秦深正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余木夕走过去,在他身边躺下,把整个人缩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没吭声,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秦深伸臂环住她,低声安慰:“别担心,都处理好了。”
余木夕其实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否则秦深不会一回来就发火,但她懂事地没问。既然帮不了他,那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秦深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睡吧,不早了。”
余木夕仰起脸,脉脉地看着他。他眉眼间写满疲惫,眼神却很温柔宠溺,虽说出了很紧急的事情,可他却完全没让她操心。
她敢保证,如果不是她察觉到不对劲,自己跑去零度,对于锦绣花苑发生的事故,他能瞒得滴水不漏。
余木夕心里狠狠一疼,闷笑了声:“傻瓜!”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她是可以跟他风雨同舟的人啊!
她揽下秦深的脖子,送上嫩唇,含着他薄削的唇瓣轻柔舔。吻,声音低沉柔媚:“老公,我想要……”
她月事刚过去一天,为了健康着想,月事前两天和后两天,秦深不会碰她,这么一来,他就得禁。欲十天,她知道他憋得厉害,现在又出了这种事,他急需发泄。
秦深皱了皱眉:“你大姨妈昨天才过去,今天不可以的。”
余木夕揽着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他的扯开浴巾,翻身跨了上去,媚声哼吟:“可是我想要嘛!”声音软得像一汪温水,由不得秦深拒绝。
如果说欲。望是火,那么压力就是风,风助火势,火仗风威,理智一下子就被烧上了九重天。
秦深迅速反客为主,一翻身将余木夕压在身下,火热的唇狠狠吻住柔嫩的红唇,长舌主动出击,攻城略地,双手四下游移,熟练地点火。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余木夕竭尽全力迎合,过度的热情令秦深惊喜交加,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结束时,天都快亮了,余木夕连清洗都顾不得,眼皮子没眨两下就睡了过去。秦深给她擦拭干净,抱着她回了主卧,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直接去公司。
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下当地新闻,发现并没有关于锦绣花苑火灾的报道,秦深暂时松了一口气,马上派人去处理死伤者的赔偿事宜。
下午,事故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根据现场工人所说,是有人在施工间隙抽烟,乱丢烟头,引燃了家具的包装纸板布料等,继而引发火灾。
经检验,整个别墅群、精装房,包括起火的那栋别墅中,房屋质量合格、电线排布合格、家具质量合格,没有发生任何短路、爆炸的可能性。
就在秦深拿到检验报告后没多大会儿,网上爆出锦绣花苑火灾,造成三名装修工人死亡的重大事故。
锦绣花苑负责人第一时间发出声明,房屋建筑质量各项均达标,并提供了相关部门出具的证明,同时辟谣,并无工人死亡,仅有一人中度烧伤,目前伤势已经稳定下来。
事情一出,多家媒体前来采访,由于伤者是送往明光医院的,这种上档次的私立医院不是媒体能随便进入的,短时间内,并没有哪家媒体能够拍到切实的采访记录。
第二天,秦氏召开新闻发布会,详细说明事故情况,出示了火灾现场的视频,目睹事故发生的施工人员证明,失火原因是工人抽烟,引燃了家具的纸质外包装,进而导致起火,并且没有人员死亡,仅有一人中度烧伤。
接着,秦深点名了几家媒体去明光医院采访一位烧伤病人,该病人神志清楚,面对着镜头虽然十分拘谨,语无伦次,但意思表达得很明确,是自己操作违规,酿成了火灾,因为家庭贫困,无力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秦氏全额承担了这部分费用,并且没有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事情经过媒体的推波助澜,很快扩散开来,因为没有人命发生,事情的影响要小得多,并且秦氏对待事故,以人为本,率先救治伤者的态度得到高度赞扬,媒体节奏一带,秦氏顿时成为仁商典范,反而无形中给锦绣花苑乃至整个江海做了一次大规模的免费宣传。
事情倏然而起,倏然而退,虽然花了些功夫,但最大程度上挽回了损失,也算是值得了。
余木夕得到消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官方的说法跟实情有不小的差距,但商人自有商人为人处世的手段,能息事宁人就好。
☆、179 蛛丝马迹
程少峰万万没想到,他精心布的局,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破解了。
他花了足足半年的功夫,才搭上秦深这根线,成功地把程氏的家具送入锦绣花苑。他花费了大力气,在其中一套家具上动了手脚,买通了验货人员,把有问题的家具送入别墅,又让人不动声色地放了一把火,闹出一场事故,原以为可以重伤秦深,没想到,他居然轻而易举地破了这个局,还受到了众口交赞。
江晚月忧心忡忡地看着程少峰,从秦氏的新闻发布会一出来,他就处于暴走的边缘,下边送上来一叠需要批复的文件,他不但没批,还鸡蛋里头挑骨头,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七哥,你别这样!”江晚月皱眉劝慰,“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沉得住气!”
程少峰横眉怒目,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秦深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拳头握得死紧,半晌,才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话:“我已经沉了三年了!”
江晚月握住程少峰的手,语重心长:“七哥,秦深不是一般人,江海更不是一般的集团,要动他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一次不成,咱们还有下一次,下一次不成,咱们还有下下次!就不信他秦深钢筋铁骨,刀枪不入!”
程少峰咬牙切齿,喘息粗重,眼睛发红,仿佛一头暴怒的雄狮。
“七哥,只要你不暴露身份,收拾秦深,是早晚的事情!”江晚月咬了咬牙,眯着眼睛,一脸狠辣。
程少峰闭了闭眼,接道:“不幸中的万幸,这次没有暴露,否则又要从头来过了。”
江晚月阴森森地笑了笑:“七哥,这事儿还没完呢!他秦深难道以为,随随便便找个烧伤病人冒充死伤者,这事儿就能过去了?秦深之所以无往不利,不外乎是背景强大,他爷爷是开国将军,他二叔从军,三叔从政,要想动秦深,还得把他的后台扳倒,一旦他们倒了,秦深就孤立无援了。”
程少峰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哪有那么容易?秦家的后台,那可是跺跺脚都能让中国抖三抖的大人物。”
“越是大人物,才越容易倒台。”江晚月扬眉一笑,“这些从军从政的人,一旦倒台,那就是万劫不复!“
程少峰眯着眼睛,目光锐利地扫向江晚月:“你有计划?”
江晚月邪肆地笑了,没接话,心里却一清二楚。
想要动秦家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代价太大,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走这条路,可是为了程少峰,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妖娆地贴上程少峰,嫣红的唇瓣磨蹭着他的下巴,短短的胡茬剐蹭着她娇嫩的唇,麻酥酥的,心里就像有一百只猫爪子在不轻不重地抓挠。
程少峰心领神会,扬唇一笑:“晚月,我相信我爸妈的在天之灵,会很高兴有你这么个儿媳妇。”
江晚月眼睛蓦地一亮,眸光越发妖娆如火。
……
官方给出的说法是工人操作不慎,乱丢烟头引起的火灾,不管外界信不信,秦深反正是不信。
别墅区的装修何等重要?对施工人员的要求自然很高,像那种乱丢烟头,造成安全隐患的人员,连别墅区大门都进不去。
况且派出去调查的人回话,当时并没有人抽烟,火起得挺突兀,都没人察觉到,火苗子就窜起来了,火势特别猛,只不过五分钟左右,火就被扑灭了,可就是这么短短五分钟,居然烧死了人,烧毁了一整栋别墅。
相关部门出具检验结果之后,秦深又找人检验了一遍现场,可是一整栋别墅都被烧得不像样子了,狼藉一片,根本无从检验。
秦深心里始终存了一丝疑虑,这事儿不对劲!可具体哪儿不对劲,由于现场太过惨烈,已经无从查起了。
余木夕是外行,只以为事情真的摆平了,心情低落了几天,也就算是翻篇了。
这天阳光正好,钱多多怕余木夕压抑坏了,拉着她出去逛街,余木夕没什么兴致,恹恹的不想去,硬是被钱多多拉了出去。
“不想逛街,随处走走吧。”余木夕叹口气,闷闷不乐。
钱多多看她这副样子,也跟着低落下来,半晌,叹了口气:“昨天任东跟我说,那个伤得更重些的人死了。”
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另一个呢?”
钱多多摇头:“不容乐观,也就是时间问题。”
余木夕脑子懵了懵,双手竖起,掌心合十,嘴里喃喃地念了句:“老天保佑,一定要治好啊!”
“要不去庙里拜拜吧?”钱多多小心翼翼地出主意,“最近出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去烧香拜佛,求个心安也好。”
余木夕反正没什么事,便答应了下来,临市有座五百多年的庙,香火挺旺,两人便开车去了庙里。
烧香拜佛之后,两人栽着脑袋出了庙门,这庙在一座小山脚下建着,两人便爬爬山散散心。
一路上有几个卖手串雕刻挂饰的小摊贩,热情地吆喝着,嘴里的词一套一套的。
“姑娘,买个手串吧,开过光的,驱灾辟邪保平安的!”
余木夕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钱多多倒是被吸引了目光,蹲下身子捡起一串手串,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笑着拉拉余木夕:“小夕,你看,这小东西猛一看,跟大商场里的差不多呢!”
余木夕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钱多多饶有兴致,问道:“老板,多少钱?”
“八十。”老板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八”。
“八十?”钱多多打量一眼余木夕,见她神游天外,于是夸张地扬声怪叫,“那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啊?二十,不能再多了!”
余木夕本来心不在焉的,被钱多多这么一逗,绷不住笑了:“你差那几个钱么?”
钱多多一本正经地分辩:“废话!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当然是能省则省了!”说着冲老板扬了扬手,“二十块,卖不卖?”
老板垮着脸:“姑娘,这可是绿檀,红木啊!你就给二十块,这……这不是让我赔本么?”
钱多多嘴一撇,还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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