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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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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些期待,说不清期待什么,但心情就是莫名的好。
☆、013 烂桃花一号
下午三点半下飞机,秦深有意要看余木夕的表现,什么都没交代。
可他万万没想到,小女人比他还淡定,一不问他家庭成员,二不问他基本情况,三不说买礼物。
他将余木夕上下左右打量了好几遍,瞧瞧,这丫头扎个简单的马尾,穿一条淡黄色连衣裙,脚踩一双平底凉鞋,丢进人堆里根本认不出来。
“哎,木木,你真是豪门千金?”秦深连连皱眉,这也未免太朴素了吧?
余木夕摊了摊手:“看跟谁比了,跟你比起来,我大概勉强够得上温饱线吧。”
秦深被她一堵,顿时说不出话来,可她一脸无辜,他又不好发作。
“我先带你去买身衣服。”秦深实在是看不下去她这么一身清水的样子,尤其刚才她在飞机上睡着了,裙子起了皱,头发也乱了,怎么看怎么磕碜。
余木夕乖顺地被他拉着在机场买了好几套大牌衣服、高跟鞋以及名牌包包,还买了一套钻石首饰和一套化妆品。
余木夕的脸色挺难看,秦深以为是价钱吓着她了,好心地安慰:“你老公很有钱的,你只管放心败,我养得起你。”
余木夕只是笑笑,没接话。
换了衣服鞋子,做了造型,化了淡妆,余木夕一改病弱样儿,气色好多了,倍儿精神。
余木夕五官好,身材棒,不打扮清新脱俗,一打扮惊为天人。
秦深眼前一亮,有那么几秒钟,他真切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惊艳。
“小姐真漂亮,先生真是好福气。”
导购嘴甜,一句话哄得秦深愉悦值上升十个百分点,再看余木夕,忍不住就有些骄傲了。
这小女人是他媳妇,亲媳妇,有大红本子的!
秦深牵着余木夕的手出了机场,余木夕就跟提线木偶似的,乖乖地被他牵着走。
做戏嘛,得敬业不是?
一出机场,余木夕刚感觉到眼前一花,一道娇小的红影就跟颗炮弹似的直扑进秦深怀里,抱着秦深嗲声嗲气地叫开了。
“深哥哥,你可回来了!人家好想你啊!飞机都到了两个小时了,你怎么才出来呀?人家都快把机场翻个底朝天啦!人家腿好酸脚好痛哦,走不动了,要抱抱才能起来哦~”
余木夕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秒秒钟明白秦深为什么扒着她死活不放了。
这样的烂桃花谁受得了?好不容易抓到一张挡箭牌,她要是秦深,她也不肯轻易放手啊!
余木夕不知道是该同情秦深还是该同情自己,抬眼瞥一眼秦深,就见他半张脸都抽了,虚张着手像是想拉开那女孩子,但手却尴尬地举着没落下。
见余木夕看他,秦深立马递了个眼神,以口型示意她好好表现。
余木夕立马调整到战斗状态,清了清嗓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女孩子的肩膀,半讽半笑地开了口。
“我说这位小姐,你这么抱着我老公真的好吗?”
李蒙蒙今天上午已经知道秦深领结婚证的事情了,见他牵着余木夕的手出来,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故意无视余木夕,就是等着她发难。
李蒙蒙是谁?她可是秦深最好的哥们唯一的妹妹,就冲着她哥临死前的托付,秦深都得护她一辈子。
“你是谁?”李蒙蒙脸埋在秦深怀里,头都没抬,两条胳膊死死地搂着秦深的腰,跟藤蔓缠树似的,严丝合缝,密密实实。
“啧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抱着我老公吃豆腐,还问我是谁,小姐,你脑子修路呢吧?”余木夕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刚刚做的指甲彩绘,气定神闲。
挡桃花嘛,就得快准狠稳,优柔寡断只会让烂桃花更加嚣张。她可是要好好表现以求减期解脱的,虽然跟这小姐素不相识,但也只好闷头开炮了。
李蒙蒙怔了怔,反应过来余木夕骂她,顿时炸毛了,从秦深怀里钻出脑袋,但双臂仍旧死死地搂着他的腰,委委屈屈地控诉。
“深哥哥,这就是跟你领证的女人?这么尖酸刻薄,她真能进得了秦家大门?”
余木夕挑了挑眉,好笑地斜着眼睛睨她:“小姐,我说你这人真搞笑哎!我老公都没嫌我尖酸刻薄,你却在这儿指手画脚,你的意思是我老公眼瞎脑残缺心眼吗?”
李蒙蒙慌神了,连忙解释:“不是的,深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太小家子气,配不上你。”
“小姐,你也知道我俩领证了,好歹我也是他的合法妻子,你当着正宫娘娘的面勾引我老公,你这是上赶着要当小三的节奏啊!这年头,小三可真够猖狂的!”
☆、014 小三打人了
余木夕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飙演技嘛,谁不会是咋?这年头,谁还不是个实力派?
“小姐,送你一句话,本宫不死,你丫撑死了也就是个小三。”余木夕竖起一根手指,轻蔑地指了指李蒙蒙的胳膊,“给我松开,立刻马上现在就松开。”
李蒙蒙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大眼睛一眨,顿时泛起一层雾气,她不但没松手,反而搂得越发紧了,仰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深,半撒娇半撒泼地跺脚。
“深哥哥,你看她……她欺负我!我们多年的感情,我跟你从小抱到大的,她居然这样说我,我……”
“你什么你?当着原配的面占我老公便宜,给你脸了是不?再不放手,我可喊了啊!来人啊!大家快来看啊!小三勾引别人老公了!”
余木夕为了能够尽快离婚,什么都顾不得了,说喊就喊。她嗓音清脆,穿透力极强,机场门口人来人往,她这么一喊,很多人都看了过来。
李蒙蒙气得眼泪都下来了,只能松开手,咬着嘴唇死死地瞪着余木夕。
“你才是小三!我跟深哥哥十几年感情,我五岁就跟着深哥哥一起玩了!明明是你插足我们的感情,破坏我们!”
余木夕顿时乐了,抬手拢了拢鬓角,笑得花枝乱颤。
“小姐,你这脑子不是在修路,是在挖运河啊!你跟我老公十几年的感情?别逗了!你们订婚了?领证了?牵手表白恋爱了?”
几个反问下来,李蒙蒙哑口无言。
余木夕小手一拍,挑眉一笑:“那不得了?什么都没有,顶了天也就是你暗恋我老公。我老公要人才有人才,要钱财有钱财,要身材有身材,吸引女人的资本的确雄厚,可这也不是你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当小三插足别人婚姻的理由啊!”
“你你你!”李蒙蒙气得直跳脚,怒火蹭蹭蹭的从脚底板腾腾而起,直往脑门子上窜。她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往余木夕脸上扇。
余木夕向来穿平底鞋,今天突然换上高跟鞋,走路都别扭,李蒙蒙一巴掌扇过来,她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闪。
动作是很敏捷,可惜崴了脚不说,那一巴掌还是扎扎实实地落在了她左脸上,“啪”的一记,那叫一个清脆啊!
“嘶——”余木夕倒抽一口冷气,那一巴掌特别重,打得她耳朵眼里一阵轰鸣,脑子蒙圈,眼冒金星,脚上更是钻心的疼。
“小三打人啦!大家给我评评理啊!我一个合法妻子被小三当众殴打,这什么世道啊?”余木夕的眼泪滚滚而落,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秦深起先是看好戏的表情,到后来已经被余木夕精湛的演技折服,没想到她居然将计就计挨了一巴掌,这下可好,围观的几个大妈按捺不住了,纷纷涌上来要收拾李蒙蒙。
小三这东西,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李蒙蒙被吓得不轻,都快急哭了,跺着脚大喊大叫:“不是的!我不是小三!这个女人才是小三!明明是她抢了我的深哥哥!”
“老公,结婚证拿出来给她看看,让她认清现实。”余木夕一边抽搭一边指挥。
秦深只想让李蒙蒙死心,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大家都丢人,于是沉着脸呵斥一声:“蒙蒙,别闹了,等会儿我就让你爸把你接回去。”
秦深一出声,谁是小三立马明朗了,大妈们挥舞着拳头要揍,秦深赶忙分开人群把李蒙蒙护送出去,李蒙蒙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拔腿就跑。
秦深回头一看,余木夕居然没跟上来,好气又好笑。
这小女人,还真是娶对了,这戏足的,绝对够把他身边所有的烂桃花都逼走了。
小三和男主一走,人群很快就散了,有两个大妈正弯着身子安慰余木夕,还好心地递了纸巾。
秦深回来时就看到余木夕坐在地上,抹完眼泪擦鼻涕,哭得可伤心了,好像她真的被小三撬了老公似的。
其实余木夕刚才那些话,起先是为了气李蒙蒙的,到后来就有些失控了,她对小三是真讨厌,她的爱情和婚姻就是毁在小三手里的。
气是真气,疼是真疼,哭也是真哭。
秦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余木夕,摇着头叹了口气,有那么点子哭笑不得的感觉。
“好了,木木,明天我就让蒙蒙她爸把她接回去,你别哭了,咱们回家吧。”
余木夕可怜兮兮地伸出双手:“我起不来,脚崴了。”
☆、015 奖励真丰厚
秦深顿时无语,这戏做得未免过头了吧?
真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余木夕看他变脸,小脸垮得越发厉害了,指着自己的左脚踝,囔着鼻子撅着嘴说:“我没想到她会打我嘛,我就躲啊,可我忘记穿着高跟鞋了,就崴脚了。我平时都不穿高跟鞋的,刚刚一躲,就站不稳了。”
秦深这才注意到每次见到余木夕,她不是运动鞋就是平底凉鞋,真的从没穿过高跟鞋,于是把她的鞋子脱了,把人抱起来,招手拦了台计程车。
“你不送我去医院啊?”余木夕顿时郁闷了,她为了帮他挡桃花,都把自己搞成铁拐李了,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要跟烂桃花走!
秦深从另一边上了车,丢了个白眼过去,冷声说:“谁告诉你我不送你去医院了?蒙蒙既然来接我,肯定不会让别人来,不坐计程车,难道你要让她开车送你去医院?”
余木夕立刻猛摇头,开玩笑!那朵烂桃花会送她去医院?制造车祸怼死她还差不多!
“脸还疼吗?”秦深抬起余木夕的下巴,就见那半张脸已经肿得老高了,鲜红的指印烙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余木夕小心翼翼地抽了口冷气,丢了个哀怨的白眼:“你说呢?我脑子现在还懵着呢,耳朵疼,头疼。”
秦深有些过意不去,皱着眉头往说:“她……被惯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余木夕小手一摆,十分豪爽:“你放心,我不怪她。本来就是我故意招惹她的嘛,被她扇一巴掌出出气,应该的,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
秦深闻言有些吃惊,狐疑地打量余木夕,她支楞着手想摸脸又不敢摸,“嘶嘶”地抽着冷气,龇牙咧嘴十分痛苦的样子。
见秦深看她,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呀,真的没事的。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我故意气她,她打我,理所当然,很公平,我不会怪她的。”
秦深定定地看着她,突然开口:“停车。”
司机靠边停车,秦深在路边的超市买了一瓶冰水,浇在湿纸巾上,递给余木夕,云淡风轻地说:“敷在脸上和脚踝上,会不那么疼。”
“谢谢。”余木夕接过湿巾,分别往脸颊上和脚踝上一盖,短暂的寒意过后,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她两眼放光地看着秦深,心里暗暗琢磨,她表现这么好,应该能减期不少时间吧?
可秦深就像忘了这茬似的,两眼盯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木夕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陪着笑脸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嗯?”回应她的是一个上扬的单音节。
“我表现好不?”余木夕笑得谄媚,虽然脸很疼,但只要能减期,她什么疼都能忍。
秦深挑了挑眉,来了,就知道这个小女人念念不忘这茬!
他心里有些滞闷,但看着她那双放绿光的眼睛,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
余木夕心里一喜,越发小心翼翼了:“那表现好有奖励呗?”
“嗯。”又是一个单音节,高贵冷艳。
“那减期呗?”
“嗯。”淡漠如水。
“减多长时间?”余木夕越发来劲了,身子挪了挪,坐得端端正正,就跟小学生似的。
“你希望减多长时间?”秦深终于不再“嗯”了,眸光微冷地看着她。
两年三个月!
当然,这是美好的愿望,余木夕还是很清醒很理智的,她毕恭毕敬地笑着说:“你说减多长时间就减多长时间。”
她态度都这么好了,这祖宗总该天恩浩荡一次了吧?
秦深长眉微挑,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真的?”
“真的!真的!”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某人并没有察觉到那一丝算计,一个劲儿点头。
秦深气不打一处来,她就那么高兴?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眼珠子一转,邪恶小人再次作妖。
秦深慢动作竖起一个巴掌。
“五个月?”余木夕惊喜了,小半年呐,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能恢复自由身了。
下一秒,秦深冷笑着吐出两个字,哗啦一下把余木夕的美梦砸成了渣渣。
“五天。”
……
余木夕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小嘴张成O型,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五天?五天!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秦深眼尾一扫,眼风微带寒意,“是你自己说的,一切我说了算。”
……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余木夕二话不说,抬手往右脸上扇了一巴掌,呸!这臭嘴!
“嗯?有意见?”秦深单手支着下巴,半笑不笑地看着余木夕。
☆、016 秦家门槛高
“有意见!”余木夕深喘好几口,义愤填膺,情绪激昂,“做人要厚道!我挨了打,崴了脚,你就给我减五天?我叫你一声‘喂’你都罚我一个月呢!”
秦深抿了抿唇,冷笑着竖起三根手指:“三天。”
“什么?三天?你开玩笑呢吧?”
“两天。”三根手指又收回去了一根。
“你!”余木夕指着秦深的鼻子,气得手指头直抖。
秦深抿嘴一笑,长眸弯成一线,一根中指缓缓屈起往回收。
余木夕立马扑过去握住他的手,咬牙切齿:“两天就两天!”
总比一天都没有好吧?她打都挨了,脚也崴了,总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吧?下次绝对不把主动权交给他了,这就是个现世周扒皮!
余木夕那副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令秦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
他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看小娇妻气得跳脚的样子,简直不要太逗。
到了医院,拍了片,骨头没什么问题,软组织有些拉伤,只要按时擦药膏按摩,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秦深直接弄了辆轮椅让余木夕坐着,两人打车回到秦家大宅的时候,秦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李蒙蒙哭得撕心裂肺,这都过去俩小时了,她还趴在沙发上抽抽着呢。
一见秦深推着余木夕进来,李蒙蒙顿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放声大哭,边哭边嚎。
“爷爷,我好心去接深哥哥和余小姐,余小姐却骂我,骂得很难听,我长那么大都没被人那样骂过,爷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秦家众人一看见秦深推着余木夕进来,脸上都是一僵,秦母姜蓉最沉不住气,阴着脸问:“余小姐的腿脚不方便么?”
余小姐,不是木兮,也不是小夕,摆明了不认这个儿媳妇。
余木夕坐在轮椅上,弯腰低头,欠身鞠了一躬:“爷爷好,伯父、伯母好,各位叔叔婶婶、姑姑姨姨、哥哥姐姐们好。我叫余木夕,今年二十二岁。”
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余木夕冲秦家众人咧嘴一笑,她脸肿得厉害,一笑就忍不住抽了一声冷气。
秦深也是个演技派,连忙弯腰关切:“脸都被打成猪头了还笑,不疼了是吧?”转脸冲李蒙蒙呵斥,“蒙蒙,你也太不像话了!木木怎么说也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怎么能打她呢?你看看,好好一张脸让你打成什么样了?脚也崴了,肿得老高,路都不能走。人家木木都没说什么呢,你倒好,跑到爷爷面前颠倒是非来了!”
秦深这么一说,老爷子立马冷了脸,沉声问道:“蒙蒙,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是她先骂我的!”李蒙蒙慌神了,矢口否认。
余木夕深知自己是不受待见的,这会儿根本没有她开口的份儿。她拉了拉秦深的衣袖,冲他摇了摇头。
秦深叹口气,一本正经:“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蒙蒙,明天你就回家去吧。”
“不,我不走!”李蒙蒙越发急了,嘴一撇又要哭,“深哥哥,别赶我走!我不要回家!”
秦深对这朵烂桃花无比头疼,几次三番都赶不回去,这回抓到她的小辫子,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蒙蒙,我受你哥哥托付照顾你,这些年来,自问对你比亲妹妹还好,你哥哥的托付,我做到了。”
秦深叹口气,语重心长,说到这儿停顿了五秒钟,话锋一转,牵起余木夕的手,沉着脸冷声说:“但是木木是我的妻子,是我们秦家的少奶奶。欺负我的妻子,就是打我的脸,打秦家的脸。蒙蒙,你打了木木,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恶人先告状,妄图挑拨我家人对木木的印象,用心险恶,不可原谅!明天我会安排你回家,以后你不要再过来了。”
这话不单单是说给李蒙蒙听的,更是说给整个秦家听的。秦深力挺余木夕秦家少奶奶的身份,等闲之人,也就没那个立场与资格置喙了。
但是秦父、秦母、秦老爷子可没那么好打发。
老爷子一双锐利的老眼往余木夕身上一扫,招了招手:“丫头,你过来,让爷爷看看。”
余木夕礼貌地点头:“哎。”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就要站起来。
秦深一把摁住她,要推她过去。余木夕摇了摇头,站起身,光着脚丫子,踮着受伤的左脚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扶着沙发站定,向老爷子鞠了一躬。
“坐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老人家笑起来挺温和,那双在世事中淬炼了七十多年的火眼金睛犀利却又不张扬。
余木夕缓缓挪过去,在老爷子边上坐下。
老爷子一看她的左脚踝,果然红肿一片,对于刚才秦深和李蒙蒙的说辞,心里自然有了主张。
☆、017 秦家少奶奶
老爷子吩咐一声:“来人,上茶。”
姜蓉微微皱了皱眉,冲佣人努了努嘴。
很快茶上来了,老爷子笑眯眯地问:“一路过来,渴了吧?喝杯茶消消暑。”
“谢谢爷爷。”余木夕端起白瓷盏,触手细腻,一摸就知道这东西不一般。
下马威啊!
“平阳特早,香气浓,口味淡,很适合女孩子饮用,谢谢爷爷。”余木夕笑着夸赞一声,浅浅地抿一小口,就放下了茶盏。
能认出这是龙井不足为奇,但能一口说出具体品种和优缺点,还能把缺点说成是主人家心细,这可就不简单了。
老爷子眼眸微眯,来了兴致:“丫头好眼光,对茶道有些研究吧?”
余木夕心知他是试探自己,微微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笑答:“品茗是风雅事,我小小年纪领略不到其中风意,还是比较中意奶茶可乐这类甜饮料。”
老爷子抚掌大笑:“好丫头,对爷爷胃口!来,跟爷爷说说,你家哪儿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做什么营生。既然成了一家人,得赶紧找个时间见个面,把你们俩的婚事办了。”
余木夕目瞪口呆,脸上的笑意都僵住了。
她知道今天这一关肯定不好过,果不其然,一进门就是李蒙蒙作妖,紧接着老爷子试探,可她不过说了那么两句话,老爷子怎么都要见家长办婚事了?
“爷爷,不是,我……”余木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尴尬地向秦深投去求助的目光。
秦深无比淡定:“爷爷问你话呢,你只管回答。”
……
说好的联盟呢?猪队友!
余木夕两手交握,有些局促。
秦老爷子笑眯眯地盯着她,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噼啪啪响。
孙子都二十八了,相亲无数,却没一个能入眼的。这个余木夕虽然出场方式奇葩了点,但有眼光,有见识,想来出身不凡,言行举止进退得体,不卑不亢,是个上得了台面的。既然孙子喜欢,证也领了,他也乐得省心。
姜蓉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绷紧了,拉了一把秦振业,秦振业立马上前叫了一声“爸”。老爷子眼一眯,“嗯”了一声,秦振业顿时没声儿了。
余木夕抿了抿唇,在秦家众人各色目光中深呼吸一下,徐徐说道:“我是江城人,我爸爸是祥瑞集团的余祖光。”
姜蓉问了一句:“江城祥瑞集团?做建材生意的余家?”
“是的,伯母。”余木夕点了点头。
余家跟秦家虽然没法比,但在普通人眼里,也是遥不可及的豪门了。
姜蓉的脸色顿时好了很多,看老爷子的意思,是要认下这个孙媳妇,老爷子是秦家的权威,说一不二,余木夕好歹也算得上大家闺秀,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振业啊,明天你就约亲家见上一面,把两个孩子的事情商量着办了。”老爷子吩咐完儿子,嗔怪地瞪一眼孙子,语气不善,“阿深,你也真是胡闹!就这么不声不响地领了结婚证,多委屈人家姑娘啊!”
秦深扫一眼余木夕,淡淡地笑了笑:“那不是怕晚了她就跑了么?”
这句话把老爷子逗乐了,白胡子一翘一翘的,两眼眯成一条缝:“好小子,行动派,不愧是我秦家人!”
几句话确认了余木夕秦家少奶奶的身份,李蒙蒙气得冷哼一声,扭脸跑了。
老爷子越看余木夕越欢喜,这小丫头人美,嘴甜,有眼光。
老爷子拉着余木夕话了半天家常,管家过来请开饭,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余木夕连忙跟着站起来,扶着沙发踮着脚,准备跟在老爷子身后走。
老爷子对余木夕的好感顿时又上升了十个百分点,这丫头,有礼貌,好!
等老爷子走过去了,秦深直接把余木夕打横一抱,抱到轮椅上,推到餐厅,再抱到座位上。
老爷子满意地咧着嘴直笑,看见孙子孙媳妇感情好,他也就放心了。尤其想到不久的将来就有重孙子抱,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饭后,老爷子让秦深带余木夕上楼休息,他则把秦振业和姜蓉夫妻留下来召开了一个简短的家庭会议。
会议中心就一点,这个孙媳妇很好,他很满意,为了不委屈余木夕,他要求尽快为小夫妻举办盛大的婚礼。
秦振业没意见,姜蓉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儿子闷不吭声地跟人扯了证,她这个当妈的连影儿都不知道,这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啊!
☆、018 老公你轻点
回了房的余木夕,往大床上一瘫,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忍不住抱怨。
“爷爷真是太热情了,一个劲儿给我夹菜,我又不好意思剩饭,可撑死我了。”
秦深原以为家里会鸡飞狗跳,没想到也就李蒙蒙嚎了那么两嗓子,其他人居然没一个反对的,简直不可思议。
他皱着眉头,认真打量余木夕。
小娇妻四仰八叉捧着肚子,眯着眼睛直哼哼,乱没形象,怎么就那么轻松地搞定了老爷子呢?
不解,大写加粗的不解。
余木夕眨巴眨巴眼,问:“哎,晚上我睡哪儿啊?”
“你觉得你应该睡哪儿?”秦深面无表情,站起身去柜子里拿浴巾,“刚刚那个‘哎’,延期一个月。”
余木夕:“……”
没人性!
秦深径自去浴室,余木夕腹诽一阵子,叹着气把左脚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轻轻触碰脚踝,一碰就疼得她忍不住倒抽冷气。
秦深裹着浴巾出来,就见余木夕正皱着脸按揉脚踝,眼泪汪汪的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脚好疼啊!我等会儿怎么洗澡啊?”余木夕唉声叹气,一抬眼,就见秦深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很高,一米八五的样子,身材很好,胸肌板实,腹肌分明,人鱼线深邃流畅……
啊呸!她在看哪儿啊?
抬头,往上看,就见秦深微微垂着头,墨色的头发湿哒哒地滴着水,几缕发丝贴着额头,越发显得眉眼深邃,五官俊朗,细细的水珠顺着皮肤蜿蜒而下,整个儿一大写加粗的性感。
余木夕忍不住滚了滚喉咙,就听秦深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是要我帮你洗?”
余木夕顿时涨红了脸,狠狠瞪他一眼,骂了一声“流氓”,落荒而逃。
一路瘸进浴室,坐在浴缸边缘,拿花洒往身上冲水。洗了一半,余木夕发现自己悲催了,毛巾、浴巾、睡衣,一样都没有。
怎么出去?总不能叫那个没人性的家伙给她送浴巾吧?
余木夕内心天人交战,就在她下定决心穿着脏衣服出去时,有人敲门了。
“少夫人,您的浴巾和睡衣。”女仆的声音响起。
余木夕顿时松了一口气,瘸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接过东西快速收拾好自己,蔫头耷脑地回到卧室。
秦深已经躺在床上了,捧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余木夕僵了僵,挺尴尬。
看着空了半边的大床,酒吧那夜的记忆倏地涌入脑海。
他不顾她的挣扎求饶,恶狠狠地撕碎她的衣服,对她做那么残忍的事情,还拍了她的裸照,威胁她领证,害她被赶出家门。
可以说,她这辈子被他在那一晚毁了个彻头彻尾。
“脚不疼了?”秦深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划着平板。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扑通扑通直打鼓的小心肝,慢吞吞瘸过去,侧身在床边坐下。
秦深眼角的余光扫到余木夕背对着他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有些抖。
烦躁油然而生。
秦深扬手将平板甩到沙发上,沉沉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余木夕颤了颤,咬着嘴唇缓缓躺下,贴着床边,收拢手脚,尽量不让自己碰到秦深。
秦深冷冷地扫一眼余木夕,见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戒备,忍不住轻嗤一声:“你放心,我挑食,不是什么菜都下得去口的。”
……
余木夕忍不住磨牙,真的很想呸秦深一脸。
他挑食,她就饥不择食了?她也是有品味、有人格、有尊严、有脾气的好吗?
秦深翻了个身,背对着余木夕,余木夕顿时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没再兽性大发。
一口气刚舒了一半,房门被敲响了。
“深哥哥,你在吗?”李蒙蒙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
“嗓子都哭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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