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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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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些湿润。
  这是第一次,有人一直等她超过十二点钟,没有任何责备。
  一盘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水饺摆在面前,男人一脸期待:“八点钟的时候出去买的,一直保温着,也不知道口味会不会变差,你试试。”
  看着秦深那副认真又期待的表情,余木夕的眼睛突然有些热,忙接过筷子,夹了一个水饺塞进嘴里。
  “怎么样?还能吃吗?”
  “嗯,有一点点变味,不过还能吃。”余木夕抬起头笑了笑,“我最喜欢吃香菇鸡肉的和鲜虾的,下次记得买这两种。”
  秦深的笑容越发灿烂,连忙点头:“好的,我记住了,你还喜欢吃什么,说给我听听。”
  眼睛热,鼻子酸,胸腔里被一股暖流充斥着,融融如水。
  “好累了,下次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填饱肚子去睡觉。”余木夕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借此掩饰油然而生的感动。
  其实不吵架的时候,秦深也挺好。
  作为没有感情基础的夫妻,他能这样对她,真的已经不错了。
  该知足了,有些时候,认命比垂死挣扎要好得多。
  余木夕在心里说服自己,就这样吧,别去想爱情那种金贵的东西,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也挺好。
  握着筷子的手突然一抖,饺子滚落在桌面上。
  一辈子。
  真可笑的三个字,她和秦深,哪来的一辈子呢?
  契约写明了一年,就算一年后没有离婚,难道他们还真能这样过一辈子吗?
  相爱的两个人,都很难白头到老,更何况是没有爱情的人?
  “怎么了?手酸得厉害吗?”秦深关切地问。
  余木夕笑了笑:“还好。”
  “我喂你吧。”秦深叹口气,满眼心疼,“木木,你可以不这么累的,我可以派人帮你打理公司。”
  余木夕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公司的事情,我总归是要自己担起来的,毕竟是余家几代人的心血。”
  秦深默了默,站起身:“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余木夕点了点头,眼看着秦深上了楼,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心里越发沉重了,阴得就像夏天的傍晚,大雨将至的天空。
  在楼下待了好一会儿,余木夕才整理好情绪,勉强轻松地进了浴室。
  泡澡的时候,她想了很多,到最后,纷杂的思绪归结为一点:就这么过吧,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卧室,就见秦深正倚着床头,电视开着,画面是球赛,但秦深的目光却并没有往电视上看。
  余木夕过去躺下,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明天我要睡到自然醒。”
  秦深笑了笑,温声道:“趴着。”
  “嗯?”
  一双有力的大手伸过来,将余木夕翻了个身,摆成脸朝下趴着的姿势。

  ☆、058 温可人

  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以为秦深又想做那事,没想到他却把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轻轻揉捏:“力度怎么样?”
  其实余木夕主要是心累,但秦深这么殷勤,她有点说不出拒绝的话,抿了抿唇,微笑道:“很舒服。”
  秦深不急不缓地揉捏,捏完肩膀开始捶背,力度刚刚好,挺舒服的。
  余木夕闭着眼睛,享受着秦深体贴周到的服务,很快就放松下来,渐渐有了睡意。
  秦深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绵长,叹了口气,停住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揽进怀里,关上灯。
  眼前一黑,心微微一沉。
  路漫漫其修远兮,只能上下而求索了。
  一夜好梦,醒来时神清气爽。
  窗外天光很亮,又是一个大晴天。
  余木夕伸了个懒腰,就听耳边传来慵懒的男音:“醒了?”
  一扭脸,就见秦深正撑着脑袋看着她,目光很温和。
  “你没去上班?”余木夕打着哈欠坐起身,声音带着沉睡初醒特有的娇慵。
  秦深好心情地弯了弯唇:“等你醒来,送你去上班呀。”
  “我有开车。”余木夕趿拉着鞋子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衣服,丢在床上,见秦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默默地转身去了卫生间。
  秦深眸光一黯,略微苦涩地笑笑,换了衣服去洗漱。
  余木夕洗漱完,趁着秦深洗漱的当儿,快速换好衣服,给自己画了个淡妆。
  收拾妥当,已经快九点了,余木夕摸了摸肚子,扁扁嘴,闷闷地吐槽:“请个佣人吧,不然连早饭都没得吃。”
  秦深眯着眼睛笑了笑,拉着她走向餐厅:“我煮了粥。”
  余木夕挑眉,诧异地打趣:“你还会做饭?”
  秦深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额……一点点。”
  到了餐厅一看,余木夕顿时乐了。
  秦深说一点点,果然是只会一点点,粥煮得太过粘稠,简直像水添多了的米饭,而且什么菜都没有。
  余木夕也不会烧菜,尴尬地笑笑:“还是请个佣人吧。”
  秦深脸一红,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应了一声。
  余木夕拎起包包,抬手看了看表:“我得赶紧走了,说好了要接钱氏的案子,等下到了公司得开个会详细讨论一下。”
  秦深失落地看了看那两碗坨得厉害的粥,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走吧。”
  余木夕走得很快,到了停车场,她直奔自己的车,秦深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背影,心里那丝苦涩怎么也压不住,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往上翻,就像开锅的水似的。
  余木夕把车倒出来,发现秦深还在那儿站着,摇下车窗,探出头喊道:“我去上班了。”说完,就把头缩了回来。
  秦深眼睁睁地看着她关窗,起步,绝尘而去,那一句“晚上回来吗”卡在嗓子眼里,终究没问出口。
  他失魂落魄地上了自己的车,点了根烟,没抽两口,狠狠地摁灭了,一脚油门,狂飙出去。
  她是真的不在乎他,一点点都不在乎。
  他已经很努力对她好了,可她并不领情。
  他一大早起来,按照网上的教程熬了粥,可她只是看了一眼,淡漠地丢下一句“请个佣人”,她甚至连尝都没尝一口。
  他说送她去上班,可她毫不犹豫地自己开车走了。
  秦深抬手摁住胸口,感觉那个地方闷疼闷疼的,就像被人塞了个冰坨子,冷凝硬实。
  脑子里乱纷纷的,一直静不下心来,在办公室坐了一个半小时,秦深都没能安下心处理公事,十一点钟,他再也按捺不住,抄起车钥匙就下了楼。
  刚走出电梯,手机响了,看着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秦深忍不住皱了皱眉。
  想挂断,但手伸出去,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键。
  “深哥,我回来了!”电话那头的女声清脆悦耳,欢呼雀跃。
  秦深漠然回应:“恭喜你,毕业了。”
  “我来江城了哦,刚下飞机,深哥,中午一起吃饭吧。”
  秦深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冷冰冰地拒绝:“我现在要去接你嫂子。”
  女声顿了顿,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没笑,声音有些僵硬。
  “那正好,一起吃饭吧,我还没见过嫂子呢。”
  ……
  “好,悦洋楼见。”
  秦深挂断电话,立刻给余木夕打电话,“嘟——嘟——”声响了很久,一直到自动挂断。
  他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直奔余氏。
  余木夕一到公司,就去找木芳华说了跟钱氏合作的事情。余氏建筑暂时没有项目,木芳华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当即召开部门会议,商议关于这次合作的问题。
  秦深赶到余氏,会议还没结束,他在副总办等了十来分钟,余木夕才抱着一叠文件进来。
  “你怎么来了?”余木夕看见秦深,诧异地挑了挑眉。
  秦深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眉眼间写满疲惫,无精打采的,看样子,又被工作的事情打击了。他是真的想帮她,可她毫不领情。
  怎么就那么倔呢?
  秦深叹口气,轻声说:“可人来了,一起吃个饭吧。”
  “可人?谁呀?”
  “算是妹妹吧。”秦深轻描淡写,却暗自留意着余木夕的神情,“她母亲和妈是手帕交,她是妈的干女儿,她母亲离婚再嫁,她就住在咱家了。”
  “哦,这样啊。”余木夕把文件放在桌子上,一口气喝了半杯水,“晚上吗?”
  “中午,她已经在悦洋楼等着了。”
  余木夕蹙了蹙眉,想拒绝,但秦深亲自来接她,她又不好意思不给面子,于是拎起包包:“好的,不过下午我还要工作,两点钟得回来。”
  她肯答应,秦深已经很开心了,忙点头保证会按时送她回来。
  余木夕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她看得出来他在讨好她,小心翼翼,唯恐一点不顺她的心。
  何必呢?
  一路无话,气氛沉闷。
  秦深打破沉默:“在想什么?”
  “没什么,公司的那堆破事。”余木夕笑了笑,“不说这个了,闹心。”
  空气再次安静。
  到了悦洋楼,下了车,秦深牵住余木夕的手,犹豫了一下,说:“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可人……妈很喜欢可人,她一直希望我能娶可人。”
  余木夕笑笑,没接话。
  秦深有些难堪,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不过我只把可人当妹妹,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要是对她有意思,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余木夕淡笑着打断秦深的话,“走吧,别让人家等太久。”
  秦深看着余木夕无波无澜的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如果她能介意,甚至生气,跟他大吵大闹,不肯见可人,那该多好啊!
  一进包厢,就见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孩子正在桌前坐着,托着下巴看菜单。
  女孩子抬起头,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上满是笑意:“哥,这位就是嫂子吧?”
  “木木,这位就是温可人,可人,这是你嫂子,余木夕。”秦深笑着介绍。
  余木夕客气地点了点头:“久等了。”
  “没有,我刚到。”温可人站起身,礼貌地笑,“哥,嫂子,快坐呀。”然后把菜单推到余木夕面前,“嫂子,点菜吧。”
  “你点就好。”余木夕把菜单推回去。
  温可人索性坐到她边上,眯着眼睛笑得很甜:“一起吧。”然后瞥一眼秦深,“我哥不挑食,不用管他,咱们点咱们爱吃的就好。”
  温可人都这么热情了,余木夕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笑着跟她一起点了菜。
  等候上菜的间隙,温可人热络地送了一份礼物给余木夕,说是新婚贺礼,然后开始抱怨秦深,娶媳妇了都不知道说一声,要不是她回国,都不知道他要结婚了。
  “我哥这个人可高冷了,我以为他起码要打光棍到四十岁,没想到居然不到三十岁就结婚了。嫂子,还是你厉害,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你是怎么做到的?”温可人摇着余木夕的手臂,自来熟地打趣,“给我传授几招呗,也让我早点脱单。”
  余木夕嘴角抽了抽,埋怨地瞪秦深一眼:“多造点孽,大概就可以了。”
  温可人一噎,狐疑地反问:“造孽?”
  “嗯,造孽。”余木夕郑重地点头,她一定是上辈子造孽造多了,这辈子还债来了。
  秦深宠溺地笑看着余木夕,对于她的指控照单全收。
  “不是吧?我哥虽然高冷了点,傲慢了点,不近人情了点,但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嫂子,你知不知道,我哥可是常年占据A市黄金单身汉榜首的,一大票名媛淑女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呢!”
  余木夕撇了撇嘴,十分不屑:“是么?谁要谁拿去,九块九包邮。”
  温可人“扑哧”一笑:“嫂子,你太幽默了!”
  秦深脸一黑,没想到在小娇妻眼里,他居然只值九块九,她还倒贴邮费!不过看两人相处这么融洽,他也就放心了。
  余木夕并不想把话题纠缠在秦深身上,刚想扯开,手机突然响了。
  秦深扫了一眼屏幕,脸色顿时沉了。

  ☆、059 开个后门吧

  钱越在悦洋楼赴宴,宴罢,在停车场看见余木夕的车,不假思索地给她打了电话。
  “小夕,我看到你的车了,你在悦洋楼吗?”
  “是啊,你也在啊?”
  “嗯,我刚见完客户,你吃过饭了吗?”
  “没呢,我现在有点私事,下午三点见。”
  挂断电话,余木夕一抬眼,就见秦深沉着脸盯着她,眼里写满了不痛快。
  余木夕装作没看见,收起手机,这时,服务员上菜了,她忙笑着招呼温可人:“悦洋楼的菜味道很好的,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秦深心里有些膈应,虽然明知余木夕是去跟钱越谈公事,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一顿饭吃得无比郁闷,到了后来,索性放下筷子,看着余木夕跟温可人有说有笑,吃吃喝喝。
  饭后,余木夕、让秦深陪温可人到处逛逛,她则直接回了公司。
  看着余木夕独自离去的背影,秦深心里涌起一股深浓的无力。
  温可人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扯了扯秦深的衣袖,皱眉问道:“哥,嫂子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最近工作比较繁重,她有些吃力。”秦深不耐烦地扯了个借口,“可人,你先回酒店吧,我也要去公司了。”
  “我跟你一起去。”温可人连忙拽住秦深的手臂,“我刚好要实习,哥,你给我开个后门吧。”
  秦深眉峰一蹙,对于女人,他是很没耐心的,但看着温可人一脸期待,再想到余木夕的冷淡,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我虽然拿到了MBA学位,但是没有实际管理经验,要是在下面,很难学到什么,哥,我跟着你,你亲自带我,好不好?”温可人仰着脸,眼巴巴地看着秦深,一脸乞求。
  秦深垂眸扫了一眼温可人,她长得很好看,肤白貌美,杏眼桃腮,眼波流转,顾盼生辉,是个很难令人拒绝的美女。
  可他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张娇美如花的面孔,时娇时羞时恼时怒,多姿多彩,令人目不暇接。
  “好吧。”
  秦深无声地叹了口气,如果他一直带着温可人,余木夕会不会不高兴?
  希望会吧!
  无奈,又觉得特别讽刺,堂堂江海总裁,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温可人欢呼一声,抱住秦深的胳膊摇了好几下:“哥,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哦!”
  秦深没吭声,冷淡地抽出胳膊,大步流星地走了。
  温可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神一黯,快步跟了上去。
  “哥,我能不能不住酒店?”温可人小心翼翼地问,“我一个人住酒店,好无聊啊。”
  秦深没接话。
  “哥,我想住家里,跟你和嫂子住一起。”
  秦深仍旧没接话,闷着头开车,一直到公司,他都没再说过话。
  温可人黯然叹了口气,交握着双手,小心翼翼的,十分局促。
  秦深根本没有注意到温可人的低落,满脑子都是余木夕。
  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公司了吧?又在为工作的事情发愁了?还是在准备下午的商谈?见到钱越,她一定很开心吧?
  越想心越乱,秦深用力捶了一记办公桌,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
  温可人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哥,怎么了?”
  秦深没理会,抄起车钥匙就下了楼。
  既然办不下去公,那就去散散心,看看那块即将动工的土地也好。
  与秦深的心烦意乱不同,余木夕兴高采烈,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谈合作,她正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最后的准备。
  两点半,她准时带着特助前往钱氏,距离三点差五分,她已经坐在钱氏的会议室了。
  钱越拿着一叠文件走进会议室,挑眉笑笑:“难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怎么?真的下定决心好好干了?”
  “在其位,谋其政,我也是没办法。”余木夕摊了摊手,无奈地叹气,“我妈答应我,如果我谈成了这桩合作,她就给我放三天假,这不,我就十分积极地过来了。”
  钱越瞪她一眼:“你呀!就你这态度,还当副总呢,要我是老板,第一个开除你。”
  “可我妈不这么想啊,她还指望着我当接班人呢。”余木夕一口气叹得九曲十八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好了,越哥,赶紧开始吧,谈妥了签了合同,我好休假去。”
  钱越直摇头,拿出合同给她,一条一条地讲解双方的权利与义务。他是主动找余木夕合作的,不会坑她,条款都很优厚。
  “就是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余木夕是没意见,看了看特助崔宇华,崔宇华点了点头,她就二话不说签了。
  几个亿的单子,就这么爽快地定下了。
  余木夕站起身,舒了一口长气:“呼!终于忙完了,愉快的假期近在眼前!”
  钱越无语,只能看着她无奈地笑。
  “越哥,我走了,赶紧跟我妈邀功去。”余木夕眨眨眼,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撤啦!”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了会议室。
  钱越盯着余木夕的背影,眼里宠溺的笑意一点一点散去,寒意缓缓爬升。
  出了钱氏,余木夕径直回余氏,把合同交给木芳华,狠狠得瑟了一把:“妈,合同签好了,没我啥事了吧?”
  木芳华张了张嘴,有些惊愕。
  女儿面子还真是大,大几亿的合同这么轻松就拿下来了,有心再交给她别的事情做,可她已经跳着脚往后逃开了。
  “妈,我要开始休假了啊,你答应我的,三天,我走啦!”
  “小夕!小夕!你回来!”木芳华直跺脚,可余木夕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出了余氏,沐浴在八月份热辣辣的太阳下,余木夕神清气爽,精神万分。
  三天啊!宝贵的三天,该去哪儿玩呢?
  她打了个电话给钱多多:“多多,在干嘛呢?”
  钱多多愁眉苦脸:“还能干嘛啊?跟你一样咯!”
  余木夕挑眉,惊奇地问道:“你也在上班?”
  “对啊!”钱多多有气无力地哀叹,“我爸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把我扔过去管理纺织厂,我特么知道管理两个字怎么写?”
  钱氏不做纺织类,纺织厂是钱越从纪氏手里收购来的。
  余木夕绷不住笑了:“我妈放我三天假,我本来打算约你去度个假,既然你要上班,那我就自己去浪咯!你节哀顺变吧!”
  “你敢!”钱多多气势汹汹地大叫,“这鬼天气,这么热,咱们去非洲避暑吧!”
  “噗——”余木夕翻了个白眼,“去非洲避暑?别闹好吗?”
  “非洲虽然不能去,但可以去近的地方走走啊。好了,就这么定了,一小时后,机场见。”
  钱多多是脑子一热啥都干的性格,她说一小时后机场见,就是一小时后机场见。
  余木夕连反驳一声都没来得及,她就把电话挂了,余木夕没法子,只能立刻赶往机场。
  两人都是空着俩手,拎个包包,轻装上阵。到了机场,买了最近一班航班,是飞昆明的。
  凌晨一点,两人就到了昆明,找地方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餐,直奔滇池。
  余木夕欢天喜地地放飞自我,而秦深却辗转难眠,夜不能寐。
  他一直等到夜里十二点,终于忍不住给余木夕打电话,可电话却处于关机状态。
  他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余氏,却被门卫告知,余木夕下午就走了。
  他把车开到露华浓门口,因为没有门禁卡,门卫说什么都不放行,他再次打电话给余木夕,却仍旧是关机状态。
  心里猛的空了,就像一个气球,鼓鼓囊囊,却空空荡荡,里头什么都没有。
  回到家,已经两点了,温可人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秦深皱眉瞪着那道蜷缩着的身影,多希望那是余木夕啊!可他心里很清楚,那不是。
  他慢吞吞地往楼上走,躺在床上,两眼瞪着天花板,了无睡意。
  一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温可人敲门叫他来上班时,他正做着梦。
  他梦见余木夕笑靥如花,他伸手去抱她,她却一下子消失了,然后在他前面不远处冲他招手,他追上去,她又消失了,然后再次出现在他前面。
  他追了很久,却怎么也追不上,每次感觉自己即将抱住她的时候,她就会凭空消失。
  “哥,起床啦,都七点了,该去上班了。”
  听见温可人的声音,秦深猛然回神,在心里唾弃自己一番,利索地穿衣洗漱。
  一下楼,就听见温可人含笑招呼:“哥,我做了煎蛋和培根三明治,来吃早餐吧。”
  秦深往餐桌看去,两份早餐很精致。
  然而他却了无食欲。
  “哥,来尝尝我的手艺。”温可人不由分说地把他推到餐桌前坐下。
  秦深这才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怎么样?好吃吗?”温可人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屏住呼吸等着他的回答。
  秦深心里一暖,又一凉。
  昨天他也是这么小心翼翼地期待余木夕的认可,可她却毫不留恋地走了。
  秦深放下三明治,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今天很忙,我先走了,你吃完早餐自己去公司吧。”
  温可人愕然看着秦深离去的背影,忽闪忽闪的眼睛里迅速凝起一层水雾。

  ☆、060 你这是在玩我啊!【出差在外,手机码字,更新无力,敬请谅解!】

  八月的江城能把活驴热成死狗,滇池这么好的避暑胜地,把余木夕和钱多多引得乐不思蜀,眉开眼笑。
  直到想起来拍照,余木夕才发现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一开机,没多大会儿,就收到了来电提醒,秦深给她打过两个电话。
  看看时间,一个是凌晨十二点,一个是快一点。
  钱多多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直往外喷刺:“哟,这是查岗呐?小夕夕,你完了,等你回去,你亲亲老公能弄死你。”
  余木夕本来还对不声不响跑出来有那么一点子不好意思,钱多多这么一激,她立马翻起了白眼,直接把来电提醒页面关掉,打开照相机,咔咔咔一连拍了十来张照片,选了九张好看的,发了个九宫格朋友圈。
  几秒钟就收到了点赞回复,余木夕得瑟地冲钱多多努嘴:“看见没?这就是人品,这就是人气!”
  点开一看,分别是钱越和秦深的。
  钱越:“才几个小时没见,居然跑到滇池了,小夕,你属兔子的吗?”
  秦深:“什么时候回来?”
  余木夕手指在九宫格上飞快点触,很快就回复了。
  “越哥,我不属兔子,我属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三天。”
  发出去之后,很快又收到了回复。
  钱越:“你昨天下午还在我这儿呢,哪来的三天?”
  余木夕懵了懵,定睛一看,浑身的汗毛顿时站起来了——她回复错对象了,把给钱越的回复发给了秦深,给秦深的回复发给了钱越。
  余木夕心里一慌,顾不得多想,立马把手机关了。
  秦深收到余木夕的回复,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就那么憋炸了。他立马打电话给余木夕,可等他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了。
  这该死的小女人,做贼心虚了!
  秦深二话不说,立刻调了私人飞机去昆明。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女人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不能顺着,得狠狠地管着,牢牢地看着,要不一个错眼,她就能给他乱来。
  挂了电话之后,余木夕长吁一口气,甩了甩脑袋,继续放飞自我。
  管他呢,反正秦深在江城,隔着几千里地呢,他能把她怎么着?
  可余木夕做梦也想不到,等她浪了一天,晚上喝得醉醺醺回到酒店时,刚走到隔壁房门口,就被人捂住嘴巴拽了进去。
  “唔……放开……”大着舌头的余木夕眯着醉眼,歪歪倒到地挣扎。
  秦深那个气啊!
  谁说他媳妇是江城第一名媛淑女,正宗大家闺秀来着?有这么动不动就喝得烂醉如你的大家闺秀?
  他接住余木夕歪歪倒到的身子,打横一抱,直接丢进浴缸,拿着莲蓬头就往她身上冲水。
  起先的水是凉的,激得余木夕打了好几个哆嗦,咿咿呀呀地抗议,手舞足蹈地骂人,后来水温合适了,她就眯着眼睛,舒舒服服地窝在浴缸里,享受热水融融的包围。
  看着余木夕光溜溜地蜷在浴缸里,粉白粉白的肌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秦深只觉得下腹一紧,怒火一秒变欲火,根本克制不住。
  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尽数除去,跨进浴缸,一把扯过小娇妻,俯首就是一记深吻。
  余木夕懒洋洋的,像一只吃饱喝足打盹儿的小猫咪。秦深的吻令她有些不适,鼻子里哼哼了两声。
  秦深被那娇慵柔媚的声音刺激得热血上涌,屏住呼吸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找好角度,往下用力一摁。
  尽根而入。
  被贯穿的感觉太过强烈,余木夕忍不住“啊”的一声娇啼,睁开眼睛看了看秦深,然而酒劲上头,再被热水一蒸,她这会儿连爹妈都认不出来了,哪儿还认得出秦深?
  身体里燥热得厉害,本能指引着她伸出双臂挂上秦深的脖子,柔媚入骨地轻哼浅吟。
  秦深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火药桶,余木夕不但往上丢了个炸弹,还浇了一桶汽油。
  轰的一下,整个人都炸了,身下用力挺动,双手掐着细嫩的小腰奋力上提下拉。
  “啊~”余木夕被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微张着小嘴不断呻吟,额上沁出一层薄汗,白皙的肌肤上粉色越发浓重,就像开到极致的桃花那般娇媚撩人。
  秦深彻底失控,索性抱着余木夕跨出浴缸,把她的双腿挂在腰间,一边进出,一边往卧室走。
  压着小娇妻倒在床上,他发疯似的冲刺,每一下都用了极大的力气,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撞进她的身体里,或者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骨血里。
  一夜酣战。
  次日,余木夕醒来时,只觉得脑仁子在脑子里晃荡晃荡的,头晕眼花,秒秒钟就要爆炸。
  身上更是酸疼得不像话,好像搬了一万块砖,又像连续不断挖了一百天煤,别说动动手指了,她连眼皮子都不想睁。
  余木夕勉强抬起手捂住脑袋,艰难地睁开眼,就见一张大脸赫然映入眼帘,距离之间,眼睫毛都快戳她脸上了。
  “啊~”一声悠长悠长的惨叫,余木夕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居然蹭的一下坐起来了,抓住被子就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的。
  秦深脸上的柔情蜜意顿时化为乌有,板着一张棺材板脸瞪着她,冷森森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余木夕抖了抖,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她是谁?她在哪儿?发生啥事了?
  秦深的脸缓缓逼近:“为什么偷跑?”
  他的鼻尖抵上她的,鼻端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唇上,她才猛然打了个哆嗦,醒过神来。
  “我没偷跑,我跟多多出来玩呢。”余木夕窘迫地别开头,“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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