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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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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枝也替他感到高兴,在逛到自家摊位时,剪了两枝黄玫瑰送给他和夏纪越,表示祝贺。
  这是花棚里种出的第一批玫瑰,昨天才刚刚盛开,一下子被花枝剪掉两朵,可把江小闹心疼坏了。
  夏纪越把花别在自己衣襟上,对花枝灿然一笑,嫩黄的花朵映着他清俊的面容,好一个翩翩少年。
  这么有才华又俊俏的男孩子,他的能力远不止在县城里开个市场,花枝心里盘算着,该怎样引导夏纪越往更高更远的方向努力。
  江渔突然在旁边拉了她一下
  ,指着斜对面的摊位说
  :“你看那是谁!”


第65章 征服
  花枝顺着江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了蔡宝根和张红卫,两人正在用步子丈量那个摊位的距离,摊位上一盆花都没有。
  张红卫也看到了花枝; 笑着向她走过来,江渔眼一瞪,他又顿住脚步; 站在那里叫花枝:“花枝,你也来啦?”
  魏骋和夏纪越都往他那边看过去。
  “那人是谁呀?”魏骋问,“他卖啥的; 摊位上咋没摆东西?”
  花枝笑笑说:“我们村的; 最近跟风弄了几个花棚,估计现在花种刚出苗,没东西可摆。”
  魏骋说:“他倒是有先见之明; 花都没有就把摊位抢到了。”
  花枝说:“聪明的不是他,是旁边那位。”
  “哦?”魏骋看看张红卫旁边的蔡宝根,说,“也没看出来有啥过人之处呀?”
  花枝说:“聪明又没写在脸上,你这么傻,别人不也一样没看出来; 还把你夸得像朵花。”
  “……”魏骋垮下脸。
  夏纪越和江渔都笑起来。
  蔡宝根自从发现花枝和市场经理在一起后; 就一直暗中观察; 见张红卫主动打招呼并没有得到花枝回应,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
  不管怎么样,先借着花枝的光和市场经理混个脸熟再说。
  他跟了花枝几个月; 这种抓住一切可乘之机的行事做风深得花枝的真传。
  “渔哥,嫂子!”蔡宝根来到几个人面前,满面含笑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给魏骋和夏纪越散烟,“两位经理好,我叫蔡宝根,是五号摊位的,我和嫂子是一个村的,以后还要麻烦两位经理多多照顾。”
  魏骋和夏纪越家教严,都不抽烟,尤其是夏纪越,特别反感别人在他面前吞云吐雾,不但没接蔡宝根的烟,还冷冷地训斥他:“市场严禁烟火你不知道吗?”
  蔡宝根马屁拍到马腿上,脸色一僵,随即又堆满了笑,“是是是,夏经理教训的是,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到大人物就懵了,以后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夏纪越微微蹙眉,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说:“那就赶紧扔了吧!”
  “……”蔡宝根一阵肉疼,这可是他为了充门面特意买的好烟,一根都还没吸呢!
  但是夏纪越开口了,他也不敢不扔,只得走到垃圾桶前把烟轻轻靠边放进去,心里想着等会儿再捡回去。
  “嗯,态度还算好,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夏纪越冷着脸警告他。
  蔡宝根点头哈腰地说自己记住了。
  恰好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老大爷推着收垃圾的三轮车走过来,夏纪越随手指指那个垃圾桶,让他把垃圾清走了。
  “……”蔡宝根眼睁睁看着那包烟被倒进垃圾车,心疼地直咧嘴。
  “没什么事快去忙吧!”夏纪越说,“你那摊位要抓紧时间铺货,别家都摆满了,就你那边空着,影响市场整体形象,一个星期之内要是还不上货,市场会考虑把摊位收回的。”
  蔡宝根被他唬住,连忙答应着,拉上张红卫跑了。
  花枝江渔魏骋全程连一个字都没说。
  “哎哟我的天,夏纪越,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花枝捂着肚子笑。
  夏纪越淡淡勾起唇角,仿佛刚才那人不是他。
  他生性淡泊,并不爱怼人,只不过从那两个男的一过来,他就明显感觉到花枝的厌恶,这才主动出面把人赶走。
  几个人又继续往前逛,看到有卖观赏鱼的,有卖鸟的,有卖字画的,还有一个摊位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石头,说是翡翠原石,挑中
  哪块可以现场切。
  花枝就明白这是赌石了。
  做为历史古城,长乐从清末就有赌石这个行当,后来经历了十年浩。劫,才渐渐销声匿迹。
  再往前走,江渔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卖旧书的摊位,悄悄和花枝说:“你那一地窖书,是不是也能拿来卖?”
  花枝说:“现在还早了点,再等几年吧!”
  尽管让魏骋做花鸟市场的主意是花枝出的,但市场的红火景象却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她想着怎么着也得个三五年后,市场才会慢慢兴盛起来,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红火。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历史文化古城的潜力。
  几个人把市场逛完之后,魏骋和夏纪越回了市场办公室,花枝则和江渔一起回到摊位上,江小闹兴奋地告诉他俩,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卖出去二十盆花了。
  花枝很高兴,让他继续加油,同时跟江渔说,上回他物色的送花人选可以上岗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送一盆花一毛钱,一天都能挣几十块。
  江小闹说,他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最好能再找个人过来和他一块,不然连个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花枝把家里的人想了个遍,除了江海口才好,其他人都不怎么理想,但江海还要继续帮她收书,不能调到这边来,想来想去,她决定去找张三妮,问问张三妮愿不愿意辞掉铁饭碗加入她的队伍。
  花枝是个行动派,当即就和江渔一起去种子公司找张三妮。
  张三妮对花枝有种盲目的崇拜,被花枝一鼓动,立马就决定辞职跟着花枝干。
  在这个人人向往铁饭碗的年代,张三妮此举可谓惊天动地,为了不让他辞职,他家人发动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对他进行轮番轰炸,他媳妇儿因为这事把他脸都挠烂了,甚至威胁要和他离婚,仍然挡不住他辞职的决心。
  花枝佩服他的勇气,同时也对他格外另眼相看。
  这个看似其貌不扬的男人,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嗅觉和闯劲,既会投机又善于结交朋友,同时又难得不花哨不油滑,花枝可以断言,他以后绝对会出人头地,前途无限。
  江小闹对花枝给他找的这个伙伴很满意,他比张三妮小,又得到花枝的提醒,每天哥长哥短的叫,哄得张三妮很开心,乐意把自己多年卖货的经验传授给他。
  两人合作很愉快。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花枝和江渔在城里待了一天,天快黑才回到家,一进家门,发现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是蔡宝根,他提了两斤红糖来求花枝,说想从花枝的花棚里批发些花去市场卖。
  因为夏纪越勒令他一周之内把货铺上,无奈之下,他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花枝乐得不行,说:“你也知道的,我自己有那么大的摊位,我的花不愁卖,既然你求到我这儿来了,我也不好不帮你,但这个价位我可能会要的高一些,不然我不划算。”
  蔡宝根能怎么说,只能认宰,被花枝借机狠狠敲了一竹杠。
  等到那批花拉去市场,因为进价贵,卖价自然也比别家要贵。
  江小闹得到花枝的授意,同样的花故意便宜卖,没两天,买花的就都知道五号摊位的花卖得贵了。
  蔡宝根刚一开始便落了个宰客的名声,郁闷得三天没吃饭,心里恨花枝恨得咬牙,却还要对花枝笑脸相迎,别提有多憋屈了,天天盼着自家的花快快长大,到时候好好和花枝打场价格战。
  花枝根本无所谓,她十几个花棚,蔡宝根真要砸价,她能直接砸死他。
  况且她向来重
  心都不在零售上,眼看
  元旦节就来了,她正忙着找刘秘书联系团购的事。
  在这期间,花家和姚家为了花朵和小姚的事会了一次面,在双方都各怀心思的情况下为两个人订了亲。
  花枝想的是花朵年纪还小,以后没准会有变数,订亲就是为了哄着她,不让她因为这事想不开走极端。
  小姚他妈则是为了稳住小姚,让他安安生生去上班,别让她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小姚工作单位大把的年轻女孩,她就不信没有一个比那乡下丫头强的,到时候只要儿子看上别的姑娘,她立马就去花家退亲,赔点钱都无所谓。
  花朵和小姚不懂家里人的弯弯绕,开心的不得了。
  小姚一到周末就来看花朵,周一至周五两人相互写信。
  为了给小姚写信,花朵都快把字典翻烂了,知识量噌噌往上涨。
  花枝好笑之余,觉得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小姚还另外帮了花枝一个大忙,他听说花枝想让花叶学会计,便通过自己的人脉给花叶联系到了学校。
  花叶每天早上一大早坐车去县城学习,傍晚时再坐车回来,江有怕她一个人不安全,每天下午跑到集上去接她。
  两人的感情像蜜里调油,羡煞旁人。
  最羡慕的要数花枝,她也特别想体验一把花叶和花朵那样的甜蜜。
  可是她和江渔在一起,总像姐姐在带着弟弟玩,一点都感觉不到甜蜜。
  花枝很郁闷。
  江渔却很嗨。
  在他看来,他和花枝之间比其他人都要甜蜜,花枝哪怕用她那双丹凤眼斜他一眼,他都能回味半天。
  花枝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一言一行一笑一颦都风情万种,他每天都陷在花枝的魅力中无法自拔,既煎熬又甘之若饴。
  他就这样自嗨着,完全没发现花枝的失落,直到有一天,夏纪越说花枝最近情绪不是太高,问他是不是和花枝闹矛盾了。
  江渔说:“没有啊,我俩好得很,我啥事都听她的,怎么可能和她闹矛盾?”
  夏纪越提醒他:“其实你有时候也可以不那么顺从她。”
  “为啥呀?”江渔问。
  夏纪越说:“再要强的女人,内心也渴望被男人主导的,你这么野性的男人,不要总是臣服,要懂得征服,你应该去征服她。”
  江渔被他说得热血沸腾,一整天都在思考该怎样去征服花枝。


第66章 给你男人暖暖手
  元旦节; 花棚又有一大笔进账,摊位那边每天的营业额也很可观。
  张三妮充分发挥了他的优势,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只要是进了他的摊位真心想买花的,几乎没有他达不成的交易,江小闹在他的带领下进步神速; 两人配合非常默契,让花枝惊喜不已。
  花叶和江有的婚礼也在元旦期间举行,虽说倒插门不用特别隆重; 花枝还是给他们办得特别风光; 宴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光酒席就摆了十八桌。
  花枝姥姥家的亲戚全都来了,看到花家如今的光景; 都酸溜溜地说刘玉兰走了狗屎运,一辈子窝囊废,居然生出花枝这么一棵摇钱树,成了全大队最享福的人。
  当然,这话都是背着刘玉兰说的,表面上; 几个姐妹嫂子简直快把刘玉兰奉承上天了; 都想把她哄到自己阵营去; 以后好沾光捞点好处。
  刘玉兰活这么大第一次在娘家人面前扬眉吐气,又心酸又激动,偷偷躲起来哭了一回。
  花枝看到她哭得眼通红; 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花叶,就劝她说:“我姐结了婚还是住在咱自己家,又没走远,你就算去江渔家照顾江多,也是随时都能回来的,江渔人看着野,其实很听话,他早就说了,他妈死得早,你去了以后,他一定会把你当亲妈对待的,将来他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呢!”
  刘玉兰说:“我不是为了这个哭,去江渔家也是我自愿的,你一向不会打理家务,居家过日子还不如花朵,不跟着你我不放心。”
  “那你是为啥哭?”花枝问。
  刘玉兰说:“你那几个姨妈舅妈突然对我这么巴结,我有点适应不了,想当初我在她们面前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气,没想到老了老了反倒成了她们眼里的香饽饽,我就想着这人咋都这么现实呢,血浓于水的亲情都比不上钱,只要你有钱,是人是狗都有人上赶着巴结。”
  花枝被她逗乐了:“妈你说得太对了,现在这社会,人都是往钱看的,那几个姨妈舅妈,你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反正你现在就是拿白眼翻死她们,都得罪不了她们,因为她们还指望着从你这儿捞好处呢!”
  婚礼过后,花叶和江有还住在她原来的房间,花枝搬去和花朵住,刘玉兰跟着江渔去了他家。
  花枝对江有说,让他先暂时委屈一段时间,这两年盖新房的事先放一放,等到手里钱多了,一步到位盖楼房。
  江有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他家比花枝家也强不到哪去,何况他还得了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媳妇儿。
  为了花叶,让他睡牛棚他都心甘情愿。
  江渔家里,刘玉兰一过去,就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每天换着花样给江多做好吃的,把江多的衣服洗得干净白亮,还给江多做新鞋缝新书包。
  江多从生下来就没有感受过一天母爱,如今突然被刘玉兰无微不至地关爱,就像失散多年的孩子重新找到了妈妈,每天粘着刘玉兰,除了在学校的时间,一天到晚跟着她,就差没管刘玉兰叫妈了。
  本来江有还担心自己走了江多会不习惯,没想到江多转眼就把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江有很失落,和花叶抱怨,说多多就是个白眼狼。
  花叶婚后变得越发温婉动人,眉眼之间全是小妇人的妩媚风情,笑着安慰江有:“人家多多这叫懂事,不给大人添麻烦,他要真是一天到晚哭着闹着找你,那你咋办,再搬回你家去吗?”
  江有说:“我才不回,再哭我也不回,我就是要守着你。”
  花叶红着脸瞪他:“我看你才是那个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兄弟。”
  江有嘿嘿笑:“不是有咱妈在嘛,她比我照顾的
  还好,我放心着呢!”
  忙完他们的婚事,天气越来越冷了,在这个没有空调没有小太阳没有暖宝宝的年代,再冷也只能干冻着,花枝受不了冷,一天到晚待在花棚里。
  花棚里暖和,大家都待在里面取暖,没事谁都不愿意出去,连花老太都天天跑过来蹭暖气。
  花枝一懒下来,啥活都不想干了,把所有事就都交给江渔去打理。
  江渔自从上次被夏纪越提醒过之后,用了几天时间来反省思考。
  从事业方面来说,因为花枝太能干了,而且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所以他的潜意识就告诉他,凡事不用多想,只要听花枝的就行了。
  当然,有这种意识的不只他一人,花叶花朵,她妈她奶,江有江多,花棚的人,鱼塘的人,包括江小闹和张三妮,甚至魏骋夏纪越,几乎身边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花枝让干啥就干啥,花枝永远是对的。
  可是别人这样想没什么不对,唯独他不该这么想。
  花枝再能干,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会累,会疲惫,她不但需要言听计从的工人,也需要与她并肩作战共同进退的战友,以及在她倦怠的时候随时可以替她挑起担子的能力者。
  他是花枝的男人,他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角色,为花枝分忧解难,而不是凡事都指望花枝拿主意。
  他想起花枝第一次主动亲他,就是因为他说要贷款和她一起干大的。
  由此可见,花枝喜欢的是勇敢,有主见,敢想敢拼,和她旗鼓相当甚至比她还要厉害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对她俯首称臣的男人。
  至于日常生活方面,他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够好,他不能因为自己比较容易满足,就认为花枝也和他一样。
  他被花枝斜一眼拧一把都能乐呵半天,不代表花枝也是如此。
  女人心思细腻,对感情的要求本来就比男人复杂,可他偏偏一根筋地认为只要听她的话就好了,既不会制造惊喜也不会制造浪漫,又出于对她的尊严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所以花枝肯定会觉得和他在一起很无趣。
  这一番反省之后,江渔决心要改变自己,他不再像以前那么粘着花枝,他开始有意识地从各方面锻炼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稳重,能够独当一面,尽可能地替花枝把事情想得周全,大小事都自己揽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去麻烦花枝。
  除此之外,他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花枝带礼物,衣服饰品也有,手绢香水也有,漂亮的记事本,带羽毛的圆珠笔,在路上看到一颗好看的石头都要捡回来送给花枝,有时实在匆忙顾不上准备礼物,回来瞅着没人就抱住花枝一顿亲,亲得花枝脸热心跳,哼哼唧唧。
  花枝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江渔的变化,也没有察觉自己正在慢慢对江渔产生依赖,直到有一天,江渔外出回来晚了,她十分钟跑出去七八趟,踮着脚往大路上瞅,瞅不到江渔就回棚子里念叨,说这么晚了咋还不回。
  花老太当时也在棚子里取暖,随口说道:“你别来回跑了,棚子里的热气都被你放跑完了,瞧你那坐立不安的样,孩子丢了都没你这么急。”
  “……”花枝被奶奶说得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和江渔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若有所思地坐回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满抽屉都是江渔送她的小玩意儿,并且每次收到他的礼物,都会被他揉躏一番。
  花枝想起江渔那霸道索吻的样子,心头一阵悸动。
  帘子掀起,江渔裹挟着一身寒气从外面闯进来,搓着手大踏步走到花枝跟前,不由分说就把手往她脸
  上捂:“来,帮你男人
  暖暖手!”
  “呀!”花枝被冰得叫了一声,然后咯咯笑起来,“讨厌,把你脏手拿开!”
  江渔捧着她的脸在她嘴上啃了一口,说:“那你让我放别处暖暖。”
  “嗯,咳!”花老太在暗影里使劲清嗓子。
  两人吓一跳,花枝猛然想起棚里还有个人,连忙推开江渔,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死?”
  江渔嘿嘿笑。
  花老太撇嘴道:“他晚一会儿回来你都急成那样,死了你不得哭死?”
  “……奶!”花枝尴尬道,“都几点了,你咋还不回家,你是想在这过夜吗?”
  花老太说:“我等着跟你一块回。”
  花枝说:“我和江渔还有工作要交接,你先回吧,冬天天黑得早,一会儿该看不见路了。”
  花老太大声叹气,拍拍屁股站起来:“我走,我走,我老太婆不在这耽误你们‘工作’!”
  她特意把“工作”两个字咬得很重,花枝一下子羞红了脸。
  花老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往外走,帘子都掀开了,又回头对江渔说:“好好工作,不许乱来啊!”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她走后,江渔对花枝说:“以前咋没发现咱奶这么有意思呢?”
  花枝使劲拧了他一把,说:“以后长点眼,看都不看就乱来。”
  江渔盯着她,眼里有火焰跳跃,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搂进自己怀里狠狠亲了一回,然后啄着她的小嘴说:“媳妇,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花枝很少脸红,也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害羞,江渔曾经一度以为她就是个不会害羞的人,可是最近他发现他想错了,花枝不得会害羞,还会撒娇,只是她撒娇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不仔细品味就觉察不出来。
  花枝被亲得气喘吁吁,推着江渔的脸说:“走开,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江渔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那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不要,啊,你个臭流。氓,你该刮胡子了……”
  两人闹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江渔坐在椅子上,把花枝搂坐在他怀里,神秘兮兮地说:“猜猜你男人今天给你带了啥礼物?”


第67章 造谣者
  “带了啥?”花枝反过身去他口袋里搜。
  江渔也不拦她; 任由她把几个口袋搜了个遍,结果啥也没搜着。
  “到底放哪了,快拿出来。”花枝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他。
  江渔嘿嘿一笑:“这个礼物口袋可放不下; 你得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好好猜一猜。”
  花枝说:“我不猜,你说不说; 不说我回家吃饭了。”
  “真懒!”江渔捏了下她的鼻子,“你要的大宅子我帮你找到了。”
  “真的?在哪?”花枝着实惊喜了一下。
  “就在集北头,离集特别近。”江渔说; “原先是集上生产队的库房; 生产队解散后,那里就一直空着,面积很大; 位置也好,盖完房子还能修一个特别大的院子。”
  “这么好的地方,又是公家的,你咋弄到手的?”花枝问。
  江渔说:“不是公家的,是私人的,只是当时那家人是地。主成份; 为了积极表现; 自愿把宅子给生产队用的; 现在用不上了,他手头又正好缺钱,就打算卖掉。”
  “那敢情好。”花枝说; “你下定钱没?”
  “还没,这不是要回来和你商量一下嘛!”江渔说,“你是咱家的主心骨,这么大的事我哪能不跟你说。”
  他这么一说,花枝倒是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找她拿过主意了。
  以往哪怕芝麻大点的小事都要问过她的意见,现在动不动自己就能做成几百盆花的生意,事先都不让她知晓,不但如此,还自己跑去市里开发业务,每天县里市里来回跑,跟赶集似的。
  花枝既欣慰他的独立,又担心他跑野了将来不服管,后来自己想了想,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又要男人有事业心,又要他整天围着自己转,哪有这么两全的事。
  况且他们现在正处于积累期,不管是资金还是经验还是人脉都需要花精力积累,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卿卿我我。
  至于以后服不服管,那不但要看江渔的心,还要看她自己的手段。
  花枝说:“我没看到地方,现在没办法做决定,明天咱俩一起去看看,行的话立马签合同下定钱。”
  “行,听你的。”江渔说。
  花枝笑着打趣他:“你现在好多事都已经不听我的了。”
  江渔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小事我自己做主,大事必须你拍板。”
  这时,江有在外面叫花枝,告诉她放工时间到了。
  江有婚后就被花枝调到了花棚里来做事,主要负责管理工人,记考勤,安排值班。
  但他又勤快责任心又强,除了自己份内的事,别的活也争着干,从不推诿,也从不摆架子,大伙都很喜欢他。
  江有还要赶到集上去接花叶,没进棚子,急急忙忙就走了。
  花枝收拾好东西,和江渔一起出去,见大伙都穿着清一色的军大衣正三三两两往路上走。
  天冷后,花枝让江渔在劳保用品店买了一批军大衣,给鱼塘和花棚的人每人发了两件轮换着穿。
  军大衣便宜耐磨又保暖,江渔只要不外出办事,也天天穿着,他人长得好,个子高,是天生的衣架子,军大衣都能穿出霸道总裁范儿,花枝特喜欢看他穿。
  大伙都着急忙慌往家赶,花枝和江渔在后面不焦不急地磨蹭,很快一条路上就剩下他们俩。
  江渔展开军大衣,把花枝包在身侧,搂着她的肩给她温暖。
  花枝很享受他的庇护,也很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
  两人慢悠悠地晃荡着,比压路机还慢。
  路过蔡宝根的花棚,花枝忽然想起来她因为怕冷已经好多天没关注蔡宝根的动向了,于是就问江渔:“蔡老板现在啥情况呀?”
  江渔说:“还行吧,他家的花出棚了,前几天往市场拉了一批,价钱降下来后,生意倒还不错,就是现在天冷,买花的人总体少了很多。”
  花枝说:“这是正常的,咱们最近营业额也少了,我估摸着到春节前应该会火爆一回,正让李大叔他们抓紧时间催肥呢!”
  说到春节,江渔兴奋起来,他那两塘鱼很快就可以卖了。
  花强和那几个哥们儿辛苦了大半年,终于要见着回头钱了,一想到这,他比卖两棚花还要高兴。
  他对鱼塘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因为那是他头一次创业,是他人生一个重要的转折。
  他是多么幸运,能在那个时候遇到花枝,若不是花枝,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干啥,没准连件暖和的冬衣都买不起。
  如今不但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温香。软玉在怀里,这份幸运谁能比得了。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花枝的恩情,要永远把花枝放在第一位,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第二天上午,花枝跟着江渔去看了那个宅子,果然又宽阔位子又好,既不是在喧闹的集市中心,又没有离集市太远,想赶集,走三五分钟就能到,非常方便。
  最主要的是花枝知道这片地方在多年以后会被开发,她若现在盖个几层楼,到时候光赔偿金都能赚一大笔。
  看好地方之后,花枝便果断地和宅子主人达成了交易,价钱一分没砍,当场交定金签协议,让对方抓紧时间到相关部门办理过户手续。
  两天后,手续办下来,这片大宅子就正式归花枝和江渔所有了。
  花枝很高兴,打算抽空去县里找夏纪越,让他帮忙设计一下,画个图纸,等到手里有钱了,就立刻施工。
  这期间,轰动全国的严。打突然开始了。
  花枝听到消息的时候懵了一下,在她的印象里,严。打应该是明年夏天的时候开始的,不知道现在为啥提前了。
  过了几天,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是有一个民间团。伙在劫道是不小心劫了某个领。导人的车,领。导人大发雷霆,下令全国范围内展开严。打。
  花枝震惊的同时又暗自庆幸,多亏她有先见之明,提前把江渔和他那帮兄弟转化成了本分做事的良民,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敢松懈,和江渔一起对那帮人严格约束,抓住一切机会给他们做思想工作,每天早上组织点名,把报纸上刊登的审。判大会的新闻读给他们听,从各个方面让他们了解这次严。打的恐怖性。
  在她不遗余力地宣传教导下,大伙都紧张起来,每天谨慎行事,没特殊情况基本不离开花棚和鱼塘,白天不上街,晚上不串门,回到家就大门紧闭,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用江渔的话说,就和缩头乌龟没两样。
  就在这样战战兢兢的气氛中,新年来了。
  腊月初八一过,人们开始置办年货,分田到户后,农村人的日子越过越好,手里有了闲钱,置办起年货都比往年要大方许多,新衣新帽,爆竹年画,鸡鸭鱼肉,花生瓜子,大包小包往家拎。
  江渔那两塘鱼还没到腊月二十就卖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花枝提醒,连自家吃的都忘了留。
  花棚的花也赶在春节前大赚了一笔,如今买花的不但是城里人,连农村人都会买上几盆水仙君子兰什么的,摆在家里条几上增添节日气氛。
  沿溪村和江家寨跟风养花的人多多少少都挣了钱,蔡宝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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