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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复仇-湛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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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泽正在甜言蜜语地哄她,一时忘形,冷不防阳台玻璃上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长发披散,蓬头垢面,还幽幽地问道:“你在干嘛?”
【109】做贼心虚
【109】做贼心虚
傅天泽连杀人放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可见他的胆子极大,这会儿居然被个影子吓得大叫了一声,连手机都扔了,惊悚到了极点。
倒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看到傅天泽反应这么大,一把拉开了阳台的门,将蓬乱的头发习惯地往后一拢,接着出声道:“你怎么了?见鬼了么?”
是沈露的声音。
沈露穿了件宽松的白色睡衣,快及腰的长发散下来,又一点声音都没有冷不防地站在傅天泽的后面,隔着道模糊不清的玻璃门,在雨天这种恐怖片里最容易见鬼的阴沉天气,傅天泽真的被吓得毫无防备,他以为是简宁回来了。
当初,为了不让人发现简宁尸体的异常,发现她的伤和她怀孕的事实,去翠微湖中打捞尸体的人都是他安排的,当简宁的尸体一被捞上来就被送去火化了,根本没有给任何人查验尸体的机会。他还为此对外做了一个解释,因为简宁死时的样子非常恐怖,身体已经被大面积烧焦,会破坏她一直以来留给公众的美好形象,所以,他作为简宁的丈夫和唯一神志清醒的家属,不能将她的遗体送去查验,也不接受医学解剖。
简宁的尸体捞上来,他看过,湿漉漉的,已经被冰冷的湖水泡得发肿,还有小腹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血都已经流不出来了,他永生难忘她死不瞑目的表情……
因此,即便傅天泽胆子再大,一到雨天,或者看到被水泡过的鱼肉之类的东西,他还是有点忌惮,总的来说,他是做贼心虚。
一直担心的场景忽然在现实中出现,容不得傅天泽不害怕,他的后背靠在玻璃窗上,惊魂未定地看着身高与简宁差不多的沈露朝他走来,等看清她是人不是鬼,他的怒气根本无法遏制,冲着沈露喝道:“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沈露在房里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发现傅天泽不在,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他,却看到阳台上有点亮光,傅天泽在抽烟……走近了才看到傅天泽不只是抽烟那么简单,他还在打电话。她立刻一头恼火,不知道傅天泽半夜跟哪个小狐狸精联系,被她抓到了,居然还敢吼她!
沈露才不是好惹的,立刻冷笑着顶过去道:“你在干什么?不做贼心虚你怕什么!你看到鬼了是不是!”
傅天泽虽被吓得不轻,但是理智恢复得很快,他首先想起的是被扔掉的手机,他朝前走了两步,弯腰将手机捡了起来,电话还通着。
未免莫苒再听到更多的内容,他冷静了一下,对着手机里道:“台风来了,不安全,在家好好看电视,别出门,我这里有点乱,改天再跟你联系。拜拜。”
说完,就将电话切断了。
沈露真的很佩服傅天泽,跟小贱人通电话被她抓包,傅天泽居然还能这么地气定神闲。她本来还只是怀疑傅天泽跟小狐狸精幽会被她堵住了,所以半夜来搞鬼,没想到现在是亲耳听见,顿时火冒三丈,沈露一把抓过阳台上的拖把就朝傅天泽砸去,嘴里骂道:“傅天泽!你当我死了还是耳朵聋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我像看到了鬼,跟别的小狐狸精聊天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准备一晚上都不睡觉了是么!”
女人动武力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所以,聪明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选择先动手。果然,傅天泽根本不费力地就将沈露手里的拖把柄抓住,他平常是不轻易发火的,但今晚不一样——他本来就不满沈露坏了他的好事,刚才又把他吓得可以,让他以为半夜里撞鬼了,更可恶的是,她现在不仅破坏了他在莫苒心里的好印象,居然还敢抄家伙打他!她算什么东西!她敢跟他动手!
傅天泽越想越气,用的力气一大,一收一紧间就将拖把从沈露手里抽走,甩手狠狠地往墙上砸去,那拖把居然被他摔成了两截。
都已经在武力上赢了,傅天泽还不罢休,他还要在道理上占据上风,吼道:“沈露你他妈有完没完!我跟我妈通个电话怎么了?你这疑神疑鬼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你是想把每个人都变得跟你一样神经质么!***我还想多活两年!”
沈露被傅天泽拽去拖把的惯性一甩,往后跌坐在冰冷的地上,听到傅天泽说刚才通电话的是他妈,她怎么可能相信?
她作势就要爬起来,整张脸都气得快扭曲了:“傅天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还是把我当你前妻那个蠢女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任由你耍得我团团转?!我呸!你说那是你妈,你有种把手机给我,让我拨回去看看!要真是你妈,我就把手机吞下去!要不是,我看你怎么自打自脸!你敢么!”
已经卸过妆,沈露皮肤再没修饰地露出来,一点都没有电视上光鲜亮丽。她的皮肤底子一般,而且女人过了二十五岁,要跟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比水嫩,是早就不行了的,何况是一直混娱乐圈与化妆品天天打交道的女星,皮肤更是损伤得厉害。所以,在傅天泽的眼里,此刻的沈露跟莫苒比起来,简直是个穷凶极恶的泼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沈露说着就扑上来纠缠,傅天泽当然不会把手机给她,他蛮横地推开她,根本不让她近身,接着把手臂举得高高的,冷笑道:“一口一个你妈你妈,沈露,你说话能不能过点脑子!你就算想把手机吞下去,我还舍不得让你吞呢!我告诉你,就冲着你刚才那副泼妇的德行和那几句你妈,我就算把手机砸了也不会让你碰一下!让开!”
“傅天泽,你做贼心虚!有种就让我看看!”沈露追上来。
傅天泽再次甩开她,冲进了客卧,如上次吵架一样反锁住房门,把沈露挡在了外面。
台风越刮越大,雨点不断地敲打在玻璃窗上,他们吵架的声音被淹没在雨声里,沈露的叫骂和踹门声也越来越小,一场好戏以傅天泽的冷暴力而暂时收场。
就在沈露和傅天泽闹得不可开交时,独身一人在顾景臣别墅二楼的简宁却饶有兴味地捏住了手机,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刚刚她还担心会不会应付不了傅天泽的盘问而露出马脚,原来傅天泽已经内宅失火了啊。有意思。
从电话里听到的那些声响看来,似乎是沈露做了什么好事吓到了傅天泽,还吓得不轻,连手机都掉了,傅天泽难得失态地大叫了一声,跟见了鬼似的。如果她当时追问一句,傅天泽之前说自己在医院的谎言肯定不攻自破,所以他才草草地挂了电话。
他是不是以为她没有听出沈露的声音?呵,傅天泽还真自负,下次不会跟她解释,那个质问的女声其实是医院里的女护士吧?
傅天泽一直是谎话连篇的,自从他再拾起手机,跟她道别的那些话说得礼貌而公式化,与之前跟她**的调调相差太远,她很聪明,什么都没问,任由傅天泽拙劣地掩饰。
简宁勾起唇角,她很好奇,傅天泽要怎么跟沈露解释她是谁呢?
沈露赶回去查勤,他就跟她撒谎说,因为岳母病了,所以无法跟她见面。
如今,他跟她大晚上的煲电话粥,被沈露抓了个正着,傅天泽会不会跟沈露撒谎说,其实她是他的妹妹?不,如果要骗沈露,应该说是他老妈更合适。她已经配合他配合得这么好了,傅天泽可千万别让她失望啊。
简宁的心情大好,无论傅天泽怎么跟沈露解释,那是他们的事,与她没什么关系,而沈露的刚烈深得她心,她只盼着沈露能更烈点才好呢,到时候戏才更好看呢!
电视里的节目正放到精彩关键处,十八强佳丽的名单公布,简宁的视线却并没有投在电视屏幕上。她在心里盘算,傅天泽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他也有恐惧的事物,也会被吓到,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自己的尸体有多可怖,却能够预料到傅天泽恐惧的东西定然与她和爸爸的死有关。
连傅天泽都这么害怕,沈露肯定就更不在话下了。
做过亏心事人永远不可能毫无破绽地安枕而卧,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做些文章呢?
正当简宁出神时,一只男人的胳膊搭在了她所坐的沙发靠背上,男用沐浴乳的味道窜入她的鼻中,简宁想得太出神,猛地抬起头,立刻就听到一声痛呼。
“你做什么?!”
简宁的身体本能地往沙发另一头一缩,退开些距离,就看到顾景臣气急败坏地喝道。
今晚这是怎么了?恶人一个个都开始大呼小叫的不淡定了?
顾景臣捂着鼻子,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瞪着她,简宁反应过来,嘴角轻微一抽搐,忙起身道歉:“哎呀,四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了,撞了你的鼻子真抱歉!”
顾景臣一松手,两行鼻血却很不给面子地流了下来。
【110】帮他找下家?
【110】帮他找下家?
简宁没想到顾景臣的鼻子这么脆弱,她忽然很怀疑从前在部队的时候他是怎么混的。
“你……”顾景臣感觉到了热流,用手一摸鼻子,顿时呆了,他看了看手心的血,又看了看简宁,还低头瞅了瞅身上的浴巾,白色的浴巾上很不给面子地染了血,很像鲜红的梅花。
依顾景臣的个性,他还能放过她?
简宁先下手为强,忙上前一步,紧张地把手里的东西往顾景臣的鼻子上一堵,然后拉着他往沙发上推:“哎呀,快坐下,脖子后仰,后仰,胳膊抬起来,快抬起来,嗯,自己捂着鼻子啊,我去弄点凉水来……”
她说着,就把顾景臣丢下了,跑去洗漱间,随手抓了个杯子接了水又跑回来,在顾景臣的后颈上拍了拍,再拍了拍,问道:“还在流么?止住了没有?”
顾景臣从小到大,根本没有流过鼻血,她说什么他就跟着做了什么,等他感觉到血似乎不流了,把捂着鼻子的东西放下,这才看到她塞给他擦鼻子的居然是一件t恤!
他把握成一团的t恤展开,确认正是他丢给她换洗的那件,他的怒意更甚,一把就将她从沙发后面拽了过来,把t恤摔到她身上:“让你去洗澡,你刚才在干嘛!你的头是铁做的么!衣服弄脏了,你给我舔干净!”
火气很大,声音很大,可三个感叹句之间却一点都没逻辑,他到底是因为鼻子被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给撞流血而恼羞成怒呢,还是心疼那件普普通通的t恤?恐怕是借着后者来发泄前者的怒意吧!
简宁接住t恤,笑嘻嘻道:“这不是担心四少尊贵的鼻子,一时心急就随手拿来用了嘛,上面还有四少珍贵的血液,不留下来做个纪念?”
顾景臣用手碰了碰鼻子,好像还是有血一样的东西在往下流似的,听了简宁这种玩笑话,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作纪念?处女血么?你当初要是想要,我应该为你留点!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顾景臣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上半身的小麦色肌肤加上健硕的肌肉看起来特别诱人,也许是因为他受了伤脆弱了,简宁觉得恼羞成怒无理取闹的顾景臣有那么点熟悉。他说得倒好,她没了处女血,他还有处男血么?
简宁无意在回忆中停驻,顺着顾景臣的指派笑道:“既然四少不想留,那就弄干净吧。舔是舔不干净了,洗还是能洗干净的。四少不如把浴巾也一并给我,我顺道一起洗了。”
她伸出手的时候,顾景臣看到了她手里用来装凉水的杯子,他又恼了,上前一步就夺过来:“拿我漱口杯装了什么!”
简宁在心里暗骂,她还担心他血流多了死了呢,才随手抓了个东西来装水给他拍后颈,早知道是他的漱口杯,她就应该给他装马桶里的水,让他恶心个几天几夜去吧!跟女人上床的时候不是抱着啃哪里都不嫌脏么,现在装什么洁癖!她差点就想把他身上的浴巾给扯下来……
“……莫苒……恭喜以上十八位佳丽晋级此次中华小姐选美半决赛!”
一直被忽略的电视机里响起一个名字,简宁和顾景臣都朝电视的方向看去,果然上面出现了十八位佳丽的身影,面带微笑地立在舞台上,正视着镜头。
时至今日,在镜子里看到莫苒的身影时,简宁还是会不习惯,尤其是在电视屏幕上播出的节目中,她如果像现在这样在一旁看着,会以为里面那个被赋予了简宁意志的莫苒仍旧是个陌生人——陌生的样貌、陌生的年纪和完全陌生的生活,她不会把莫苒跟自己完全重合起来,毕竟她活了够久,对自己那副已化为灰烬的身体更为熟悉,一切都那么根深蒂固。
“哟,不错啊,十八位佳丽里面,除了9号,就只有你最漂亮。”顾景臣不知道她的烦恼,略带兴味地说道。
简宁从可悲的无能为力中回过神,她不会指望顾景臣和她一样在看到电视里的莫苒时想到简宁,这是不可能的。
但她不得不赞美顾景臣的眼光,9号程佳丽,她的名字里就带着“佳丽”两个字,是选美比赛上容貌与莫苒不相上下的选手,而且程佳丽的美与莫苒也不同,莫苒走的是冷艳高贵的清纯佳人路线,而程佳丽就是位成熟的充满诱惑野性美的尤物。
简宁看到顾景臣的眼神扫过电视屏幕,似乎还很关注,她便主动道:“四少对9号有兴趣?不如我代为穿针引线?”
她话一说出口,顾景臣的视线便从电视屏幕移到她身上来了,他睨着她冷笑:“想为我找个下家?好脱身?”
不等简宁回答,他冷冰冰地接着道:“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要跟哪个女人上床是我的事,同时和几个女人来往也是我的事,你专心做好你情妇该做的本分,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扮演妈妈桑的角色!”
他说着,把手里的漱口杯丢在茶几上,很大爷地用脚往她身上点了点,他嫌弃她的衣服破碎浑身脏兮兮:“快去洗澡,别弄脏了我的沙发!”
简宁听话地走进浴室,关上门,刚脱了那件褴褛的衬衫,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顾景臣很不客气地走进来,边走边将下身的浴巾拽了,走到简宁身边,对着镜子抱怨:“你刚才碰了我,把我的头发和脖子又弄脏了,快帮我洗干净!”
简宁总算见识到了什么是无理取闹,什么是大爷虐你没商量,他下了命令,她就得做。顾景臣见简宁还没动静,他就烦了,一点耐心都没有地上前将她的紧身裙撕了,嘴里骂骂咧咧:“这么慢!脱个衣服都这么慢!”
等她跟他之间不留芥蒂,顾景臣将洗发露塞到简宁手里,略低下头来。莫苒的身高和简宁从前的身高差不多,赤脚一米七,在顾景臣186的个头前也不算太吃亏,认命地倒了洗发露抹他头上,真干净到这地步,洗过一次了还洗?
简宁一边揉着顾景臣的头发,一边想把他的头发一根一根拔下来,但是抓了半天因为洗发露太滑,她什么都没抓起来,弄了满手的泡泡。
只听到水声,没别的乐趣,顾景臣大爷又找茬了,他说:“唱首歌来听听。”
简宁没好气地将他退到花洒下,一边狠狠地蹂躏他的头发,拒绝道:“不会唱歌。要不要我在这里给四少跳个舞?”
“行啊,来跳一个。”顾景臣来了劲,要睁开眼睛,简宁故意顺手把冲洗开的泡沫水往他额头上抹,水一多流下来,他根本没法再睁眼,又气着了拧起眉教训她:“你怎么洗头的!快给我毛巾擦擦眼!”
简宁就不给他毛巾,继续用水冲洗,她哼道:“四少要的是全能型的情妇我可当不了,又要陪上床,又要帮洗头,还要在浴室里唱歌跳舞,这是要学过舞蹈唱歌的职业发廊妹么?”
“什么不会就学什么,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顾景臣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摆弄他的头,长臂一伸,摩挲着自己找到了条毛巾擦脸,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那晚,便勾起唇冷笑道:“你还委屈了?我又不是没有帮你洗过澡,我从你的头洗到你的脚,全身都洗遍了,还帮你在浴缸里解了媚药,你自己不记得怪谁?”
浴室里水汽渐渐弥漫起来,排不出去,简宁渐渐有点喘不过气,她真不习惯跟顾景臣一起洗澡——正儿八经地洗着澡说着话,跟普通的情侣似的,等洗出感觉了再做些快乐事。
她倒宁愿直接入正题,随时随地地跟顾景臣滚在一起,这才是情妇,屈辱的情妇,不会让她想起从前还算快乐的日子,更不会因此撩拨她的心弦,让她对顾景臣旧情复燃。
现在这种和平共处说说笑笑的状态让她非常不舒服,所以,她必须要找到一些话题重新止住她和顾景臣的关系。
想到这,简宁主动倒了些沐浴露就上前抹在顾景臣的胸口、背后,缓缓地揉着打圈,就在顾景臣很享受时,她的手又滑过他的窄腰……
不得不说,顾景臣的臀很翘,肌肉紧绷,跟那些奶油小生的柔弱有本质区别,女人如果碰上了他,肯定会为他的身材沉醉,为他的劲道而发狂。
简宁贴在顾景臣怀里,手上的抚摸无异于是挑逗,果然,不一会儿,顾景臣的气息粗了,他用长臂搂住了简宁的腰,似乎很是情动。
简宁却在这时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盈盈地对他笑道:“四少,我刚刚想了想,我这情妇做得有点冤枉哪!又陪睡又陪洗澡还陪您在悬崖边玩心跳,四少怎么也得给我点好处费才行啊,要不然,说出去不仅我不能抬起头做人,四少恐怕也会非常没面子,你们这些大人物睡女人怎么能白睡呢,应该比一比谁给的服务费更多才对!四少不能仗着自己长得帅就坑我啊!”
她的意思很明显,她是情妇或者妓女都不重要,她要好处费才肯陪睡。
【111】不爽
【111】不爽
听了她的抱怨,顾景臣略顿了顿,大概是**熏心,他低头看着水汽里简宁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好,宝贝儿,你要什么都给你,伺候好了我,随便你开价。你现在再贵,我还是养得起你的。”
简宁软软地伏在他怀里,略垫了垫脚吻住了顾景臣的嘴唇,她夸奖他:“四少果然爽快。”
顾景臣似是不怎么相信,试探地问她:“我嘴上爽快没用,要其他地方也爽快才行。”
他把“爽快”两个字咬得极重,怎么爽快都看她的了。
简宁在心里骂他,色魔附体!但是这不正好合了她的心意么?她并不想跟顾景臣有任何感情的瓜葛,唯一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单纯的,只有金钱和美色的交易。
他出钱,她出身体,讨好他,得到报酬。谁对谁的来路都很放心,谁对谁都没有别的奢求。
正好。b
【112】给你差评
【112】给你差评
可是,简宁做得到底不好,不仅不好,还让他很不舒服,顾景臣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简宁从地上拽了起来,压进了怀里。
他就知道,她天生反骨,虽然明里是要讨好她,说得天花乱坠,其实一点都不肯听他的话。
他恨恨道:“宝贝儿,你就这水平,还想要好处费,这么说来,你应该倒贴给我才对。看我怎么让你爽快!”
他说到做到,向她展示他的硬挺胸肌,他有力的胳膊,他粗喘的呼吸,他身上的薄汗还有他滚烫的热情。
简宁要是说得出来话,她肯定要说,她多后悔没有在上辈子包养一个像顾景臣这样的小白脸,她想要快乐的时候就去买,那个小白脸不会反抗她,只会满足她的需要,且不会妄图索要别的情感。
真可惜。她居然守着那无疾而终的初恋耿耿于怀,随后因为这耿耿于怀嫁给了一个她其实并不那么爱着最后还害死了她的丈夫。
天意弄人啊。不,天可怜见,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等她报完了仇,她就去享乐人生,她还这么年轻,她有的是享乐的时候!
这么一想,简宁的心飘忽起来,破罐子破摔,她已强大得面目全非,令自己都觉可怕。她在顾景臣怀里放肆地吟,咬着他的耳朵道:“四少,你真棒,跟你在一起真幸福……”
男人是情爱里永远的主宰,好像也理所当然成了施与者,无论之前女人出了多少力,到了最激动的时候还是要靠他自己来动作。
顾景臣一点都没有因为简宁这句恭维而开心起来,他低头咬着简宁的唇角哼道:“你跟那些女人没有任何差别,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简宁被他制住,忍受颠簸的痛楚,她红着眼睛笑,恬不知耻地抱着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她问:“女人可不都是一路货色么?四少还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再好的女人也只是男人的玩物,随手就丢弃了。难道四少的未婚妻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所以能入得了四少的法眼,成为四少的意外和钟情?她是最特别的那一路货色?”
不知是不是顾景臣见她提起秦采薇,越发不高兴了,双臂紧紧地勒住了简宁的腰,与她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他咬着她耳垂宣布:“我做得不爽,给你差评。”
当他在上购物呢?
简宁被他折腾得腰都快断了,连笑都快没力气,她也抱着他,分不清两个人身上是汗还是水,有气无力地说道:“人家购来的衣服,被你从崭新一直穿到七成新都起了褶子,还下水洗了又洗,四少不在第一次穿的时候打分,现在才说差评,好像晚了点……”
顾景臣恢复了一点体力,抱着她放进了浴缸里,他用水冲了冲身体,偏头问她:“那退货怎么样?”
在简宁回答之前,他已经先告诉她答案了,没好气地哼道:“拐弯抹角地想让我放了你?少做那白日梦!”
【113】婚纱穿上试试
【113】婚纱穿上试试
简宁对顾景臣喜怒无常的脾气真是无可奈何,一会儿夸她技术好,一会儿又把她往死里贬低,但是他总归还坚持了他的一个态度――不肯放过她。
不退货给差评,多霸道作死的买家。
“洗好了就出来,别闷死了。”顾景臣说完,擦净了身上的水,拽过浴巾边往身上系边往外走。
简宁躺在浴缸里,她没力气动了,顾景臣还算贴心,没粗暴地将她扔在一边。运动耗费了太多体力,浴室里又热,她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挣扎着将身上弄干净,又吹了吹头发,这才围了条大浴巾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顾景臣背对着她,站在那件绿婚纱的玻璃橱窗前……外面的风雨还没歇,从玻璃窗可以看到树影摇晃得厉害,几乎要被吹断。插科打诨没事,厚颜无耻没事,什么下作不要脸的问题简宁都可以硬着头皮去做,但她厌恶看到顾景臣这种“痴情”的样子。
忍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简宁若无其事地缓步走到顾景臣身边,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他无意识地晃了晃酒杯,再抿了一小口,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转身的一瞬间,他看到简宁站在他身侧,似乎还吓了一跳,语气很不善道:“走路不发出声音,你是鬼么?”
他的声音很不好听,带着不耐烦。
简宁笑:“就算我是鬼,也是只漂亮可爱的女鬼,刚刚与四少春风一度,这是聊斋里多少书生的艳福啊,四少居然被吓着了?”
顾景臣没笑。
简宁皱眉:“哎呀,我的笑话太冷了,四少都没笑,我真是没有说笑话的天赋啊!”她转过身,自然而然地正对着那件绿婚纱,啧啧称叹道:“我认识这件婚纱,之前被四少以天价拍下来,我还很好奇究竟是多么美丽呢,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实物,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婚纱的名字叫做‘梦中的婚礼’,对不对?”
她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在发问,满眼都闪着亮晶晶的笑。
世上哪个女人不爱嫁衣?无论是中式婚礼中大红的喜服,还是现代西式婚礼里洁白的婚纱,如果上天允许女人在结婚之外也可以穿婚纱,她们想必会时常穿着婚纱对镜打扮。任何一场婚礼上,新郎如何其实无所谓,每个人眼里最关注的都只是新娘。那一天的女人,是最美的。
简宁说完,等着顾景臣回答,顾景臣沉默着,忽然道:“穿上试试。”
“啊?”简宁面露惊讶,其实她真的很意外,手指一痉挛,差点将浴巾给扯落了。叫她穿上试试,他发什么疯?
顾景臣显然没太多耐心,他打开橱窗的门,将那件珍贵的婚纱拿过来,递给简宁,让她换上。
简宁不肯接,她厌恶看到这件婚纱,更不愿意穿上它,任何衣服都可以,除了这件婚纱!
顾景臣不知道她心里的厌恶,见她没动作,他很粗暴地上前将她的浴巾拽了下来,强制性地将婚纱往她身上套。
简宁挣扎,顾景臣将她的手臂和肩膀攥得生疼,他威胁她:“婚纱要是挑了一根丝,我就把你从窗口扔下去!”
简宁不动了,不是她不想反抗,是顾景臣这只猪比谁都狠,他只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根本不怜香惜玉。要是她再跟他抗下去,她身上肯定要多出几块乌青,佳丽身上的淤青、吻痕、抓痕、擦伤等等,在狗仔的眼里都会被无限放大,接着就会被牵扯出她私生活的不检点……
很快,顾景臣就帮她把婚纱穿上了。他退开几步远,看着她。
天下怕是没几个女人会赤身穿婚纱,在顾景臣一瞬不瞬看着她的时候,简宁却觉得身上很痒,跟婚纱肌肤相贴的部分都很不舒服,不知道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心理作用而已。
再不去管顾景臣的注视,简宁提着拖地的裙摆走到穿衣镜前,总算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俏皮清爽的绿婚纱,森林一样的颜色,生命力十足,无论是色彩还是材料亦或者是该有的垂顺和蓬松感,jans。c工作室的朋友们都拿捏得很好,与她设计时留下的手稿和说明很一致。
是的,梦中的婚礼,她就是穿着这样的婚纱,挽着顾景臣的手,梦里,他是她的新郎,身着挺拔的军装……
“你穿起来真难看。脱掉!”
身后响起一道冰冷的命令。
简宁从镜子里看到顾景臣站在她的背后,他的眼神与他的声音一样冷。
永远都是这样,顾景臣心血来潮说要就要,一不顺意说停就停。他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他凭什么在她死后还这么糟蹋她?
简宁的手揪紧了裙摆,差点就将婚纱揪出几个洞来,因为顾景臣这句话,她才得以好好地整体地打量镜中着婚纱的自己。陌生的一张脸,即便深谙勾引男人之道,样貌上却占着很大的便宜,完全是个稚嫩的清纯佳人,长而直的黑发洗过后垂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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