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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复仇-湛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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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车没什么研究,懂的不多。但是坐在车里这么舒服,平稳得跟船上似的,应该是进口车吧,反正四少的车怎么都不会差才对。”简宁笑道,在副驾驶的椅子上摸了又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顾景臣想知道的,她偏偏不告诉他。
装傻充愣又怎样,他有本事就从莫苒的皮囊里把简宁的灵魂揪出来,到那时她才会承认。
顾景臣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她这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和装疯卖傻的样子就恼火,他猛地踩了刹车,车陡然在山道上停住,简宁没防备,后脑勺撞到了座椅上,余光稍稍一斜,就发现前面居然是悬崖峭壁!
***顾景臣,想死也别拖着她一起啊!要是刚才刹车慢了一步,他们俩就一起坠崖了!他想干什么!
根本来不及思考,顾景臣便解了安全带将她压在了座椅上,轻薄的衣料在他手上跟纸似的,一撕就碎,那声音越听越让人热血沸腾——如果被施虐的对象不是简宁自己的话,她也许会觉得欣赏欣赏也不错。
但很不巧,顾景臣这厮想在这悬崖峭壁上玩刺激的,如果她不顺了他的意,保不准真会被他丢下悬崖去,比先奸后杀还惨。
再看看周围,风声呼啸,高处不胜寒,她就算叫救命,声音也传不出多远。呵呵,真是报应,她才劝邱莎莎有危险记得拨打110,她现在遭遇到的强暴,连110都救不了她。
既然逃不了,那就面对,强暴固然让人恶心,那就把自己变成配合的一方,简宁想明白了,看着顾景臣道:“四少,别这么急啊,衣服不好脱,我自己来。”
顾景臣根本不理她的好心好意,听了她的话,他目光凶狠地盯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将她连皮带骨地吞下去。
冷风袭来,简宁本能地一颤,呼吸渐渐粗了起来,努力地一声不吭,对抗顾景臣的折磨。
“宝贝儿,你真是不乖啊。”顾景臣的声音邪魅而冰冷,帝王般审视着她。
简宁屈辱地盯着顾景臣,眼神一眨都不眨,根本就不见身陷**之中的迷离,她的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明显的憎恶,好似嘲讽一般地看着他。
是的,嘲讽。他是个小丑,在她面前耍尽了把戏却一无所获。
顾景臣最厌恶看到她这种眼神,这些天他一直在想她的眼睛,在c市的酒店包厢里,她看他时的眼神、s市酒会休息室里她推开他时的眼神,还有在度假村的夜晚,荷池边她比月光还要清冷的目光……
“为什么?”
顾景臣忽然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一句。
简宁不答。
顾景臣的手忽然掐上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紧,他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
【104】你可以选择跳下去!
【104】你可以选择跳下去!
顾景臣的手忽然掐上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紧,他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
简宁笑,仍旧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谁让你来折磨我的?!你以为就凭你也可以折磨我么?!”顾景臣的手越收越紧,简宁渐渐地喘不过气来,只顾着咳嗽,她的手已经得了自由,本能地攥着顾景臣的手腕,却没有很用力地推开他。
她还是那样笑,眼神带着怨毒和仇恨,她想,顾景臣的脑子好像是有病了,他不知道是把她当成了谁,是简宁么?还是别的女人?疯子喊出来的话她不会当真,他有本事就在这里掐死她,她认命,否则日后他肯定会后悔莫及!
简宁的喘息声渐粗,已经快窒息而死,就在她窒息的前一刻,顾景臣猛地松开了手,他也像是遭受了巨大的迫害似的喘息不止。
简宁从他身下爬起来,侧过身去干呕,拼了命地呼吸着空气。顾景臣没有死过,他不会知道窒息有多痛苦,他不知道意识清醒,却一点一点沉入水底,让冰冷的水和致命的伤口夺取她的生命时有多痛苦……简宁就是这样死的,所以,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什么都不怕!
悬崖上的风很大,顾景臣被吹得脑袋发昏,想起那天在电话里听见她跟傅天泽的打情骂俏,她是故意在跟他示威是吧?故意在秀跟傅天泽的恩爱,她的胆子真是大的可以!他前几天才告诉她要是敢招惹别的男人,他会让她付出代价,她根本是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她用实际行动毫不畏惧地羞辱他!
想到这里,顾景臣越发觉得不能放过她,他刚刚想掐死她的情绪也是真的,她怎么可以处处惹他厌烦,每一次回眸都让他想起那个不可能存于世上的女人?
简宁的咳嗽声渐小,气息慢慢平复下来,却听顾景臣道:“是在这儿专心地讨好我,还是为了你的坚贞不二从悬崖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你自己选,打开车门就是证明你坚贞的最好方法。”
风从窗口吹进来,刀子一样刮过简宁的脸,她上下身几乎**,冻得瑟瑟发抖,顾景臣想要什么结果?想让她死?
不,她不会死的,她会好好地活着看他们一个一个下场凄惨,在此之前,她没有什么坚贞不二可言,她早就习惯肮脏。
所以,听了顾景臣的话,简宁很自然地回头看着顾景臣笑:“从这里跳下去?我可舍不得!四少好像太看得起我了,我太喜欢我这条小命,虽然贱如蝼蚁,好歹也是条命。”
她说着,很主动地伸出手去解顾景臣的皮带,要帮他脱衣服,一点都不见羞赧和耻辱,很明显,她选了第一条路,讨好他。
顾景臣厌恶她这种满不在乎的情绪,厌恶她自轻自贱的样子,越看越厌恶,所以,他一把握住了简宁的手,不准她碰他,冷笑道:“舍不得死?可见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那就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说着,覆上她,简宁猝不及防地叫出声,眉头蹙紧,好像很疼。
“早就有感觉了,还不喜欢我进来?恩?”顾景臣咬牙切齿地羞辱她。
简宁被顾景臣的暴力掌控得死死的,心里又热又痛,可双腿和肩膀、胳膊、后背却冷得发抖,她嘴硬地贴着顾景臣的耳边,嗤笑道:“还不够,跟四少相比,别人可厉害多了。”
她正说着别人,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刚才被顾景臣那么一折腾,手机掉在了一旁,顾景臣不经意地看过去,正好就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大叔。
这个来电显示与简宁刚才的话连上,让顾景臣的怒火从头烧到尾,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折腾她,疯了似的刺激她:“大叔?哪个大叔?宝贝儿,要是你的大叔知道你在我身下叫着,他会是什么表情呢?恩?”
他说着,就要去接电话。
简宁一直很清醒,知道这电话是傅天泽打来的,她怎么能让顾景臣接了去?怎么能让傅天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所以,简宁忽然抱住顾景臣,顾景臣正分心,被她的刻意靠近弄得气喘吁吁,动作慢了一瞬,差点就缴械投降,简宁却已经抓过手机,一把将它扔到车后座上去了,任顾景臣的手再长,他也没法从她身上直接拿到手机。
顾景臣眼睁睁看着她做出这一系列反应,气得要命,眼睛里快喷出火来,逼视着她道:“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嗯?!”
【105】见不得光
【105】见不得光
傅天泽的来电响了会儿就停了,简宁粗喘着气,无视顾景臣的逼问,眼神倔强而放荡:“是啊,他很重要,每一个跟我有关系的男人都很重要。但他再重要还是不能跟四少比,毕竟四少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铭心刻骨,永世难忘……”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难忘,怎么听都奇怪,顾景臣完全无法从她的话里面感觉到一丝真诚。
他猛地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眼睛,他用的力气极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阴森森冷笑道:“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上次我是怎么对你说的?等我玩够了就放了你,你这是还没等我玩够就去找别的男人了?玩弄我的下场,你想过么?嗯?”
玩弄他的下场?
简宁听到顾景臣这么说,也不顾下巴是不是在他手里,两腮是不是被他捏得变了形,她嗤嗤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凭我,也敢玩弄四少?不,不可能的,四少让我走,我就走了,让我来陪你,我马上就来了,现在一丝不挂地任四少在这悬崖边上强暴,怎么摆弄都没还过手。四少却还要占着理,说我玩弄你,我拿什么玩弄?我有资格玩弄么?”
她笑得岔了气,那双美丽的眼睛慵懒而自轻自贱地看着顾景臣,忽然往顾景臣怀里靠了靠,她在顾景臣的沉默里不解地反问道:“四少,你有点奇怪,我是你的情妇,见不得光,我也不敢抱怨什么。但是,我只答应陪你睡而已,又没答应死心塌地地爱着你,你再好再有本事家世太厉害,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是哪一次幽会,都只是身体上各取所需罢了,难道四少在跟我上了几次床之后还打算娶我?”
“你做梦!”顾景臣不知答哪一句问,被她气得脱口而出道。
简宁很轻而易举地拿掉了顾景臣扣住她下巴的手,双臂圈住顾景臣的脖颈,玫瑰花瓣似的唇主动贴上顾景臣的唇。
她看起来那么高兴那么妩媚,边吻他边在他唇边呵气,少女的声音干净而柔软道:“是啊,我在做梦,四少也在做梦,世上最爱你的女人应该被你娶回家做老婆,最妖娆没心没肺的女人只能做你的情妇。从情妇那里要爱,从老婆那里要放荡,是把情妇看得太高尚,把老婆看得太低贱,本末倒置了呢!”
她的话一套又一套,将顾景臣堵得无力反驳,她再不逆着他,一边柔柔地呻吻他,一边在顾景臣的微颤中不知羞耻地求他:“好冷,四少,温暖我……”
顾景臣怎么可能抵挡的了她的诱惑,他好多年不曾遇到这样一具合他胃口的身体,无论是她身体的柔软,亦或者是她说话的腔调,都让他不可自拔。
仿佛她是口熟悉的井,他在沙漠中走失许久再次找到,在找到她之前他知道自己很渴,却不知已渴得奄奄一息,所以,他需要她的湿润和甜美,挽救他快要干涸的身体。
在简宁为他营造的美好气氛里,顾景臣顺着台阶往下走,将刚才的暴戾和无理取闹都收敛了起来,又俯下了身体,完完全全地开始享受美妙的乐趣。
女人作为情事上永远的弱者,在欢爱时总有改不了的毛病,情爱是快感,也是痛楚,痛到极致也是快乐到极致,简宁无助地抱紧顾景臣宽阔的肩膀,猫一样呻吟,眼泪不可抑止地顺着眼角流下。
顾景臣全身汗湿,简宁的脸贴着他黏腻的黑发,温热的泪便刷过他的耳际,他吻她修长的脖颈,吻她光裸的肩膀,他说着**时男人常说的甜言蜜语,他说,宝贝,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简宁抱着他,脸贴着他的颈侧动脉,弯起唇一笑,顾景臣,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呢?
【106】精神可嘉
【106】精神可嘉
简宁吻着他的喉结,缠绵悱恻地回应他:“阿臣,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情爱里说的话,无论男女都不可信,其实他们自己也清楚,都像是笑话般脱口而出。简宁顾景臣在到达巅峰后清醒过来,不带套就上床,是简宁觉得男人最不负责任的行为,她不仅要担心他是不是有传染病,还要担心能否及时避孕。只有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需要怀胎十月生孩子时,他们才能真正地明白女人的苦痛和避孕对他们的意义。
车子里满是欢爱过后的**气息,风一吹过,汗湿的两人都有点冷,顾景臣平复了一下气息,从简宁的身上起来,将挡风玻璃后的纸巾盒拿过来,随手抽了几张开始擦着身体。
等他一离开,简宁的身上没了覆盖,更觉得冷飕飕的,她蜷缩起身体,接着打了个喷嚏。
“这么冷?”顾景臣皱眉问,扯过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了简宁身上,也不知是嗤笑还是随口一说:“身体还真弱。”
这外套是干净的,又宽又大,简宁躲在下面,用狭窄的视角去看顾景臣,没力气说话。
顾景臣很快收拾好他自己,又难得体贴地抽出些纸巾来为简宁整理,他俯下身将那件扣子都被他扯落完了的白衬衫重新为她穿上,座椅再升上来,用西装外套从正面裹住她,宽大的衣服顿时将她遮得密不透风。
他一边为她系上安全带,一边发动引擎,随口知会她道:“你这副样子肯定回不去了,先去我那儿吧。”
一场爱做下来,他居然没有了最初的歇斯底里,男人真是有趣的生物。
说完,顾景臣开始倒车,凶险的悬崖边,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个粉身碎骨,他今天真是练了简宁的胆子。经历了刚才的种种,简宁当然不会害怕顾景臣倒车失利带着她摔下悬崖,她裹着外套闭了闭眼睛,又打了个喷嚏,咳嗽起来。
顾景臣这时已经倒好了车,顺着来时的路回去,偏头看了她一眼道:“还真生病了,快回去吃点药。”
他只是随便说说,谈不上关心,简宁“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沿途风声呼啸,温度骤然下降,显然是台风来了,导致这座临海的城市从炎热的初秋一下子就到了深秋,顾景臣顺手打开汽车频道,里面响起一个熟悉的旋律,接着是女声演唱红遍大江南北的那首老歌: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仿佛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
顾景臣不喜欢听这种抒情的歌,而抒情的歌曲之所以未打动人心,是因为听歌的人当时并没有同样的心境。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某种很出其不意的情境里,听到从前无动于衷的歌曲,忽然泪盈于睫,这种感觉就好像此刻的简宁。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一路下坡,车速很不稳,歌曲已经到了最**最打动人心处,女声带着遗憾反反复复地唱“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简宁不由自主地看向顾景臣,他专心地开车,眼神直直地盯着前方的路,眉头似乎是皱起来的。他又想到了什么?
但是,一首歌已经不会再让简宁沉迷于过去了,在女声唱着“感谢那是你,牵着我的手”时,她已经抽离开来,忽然问道:“四少要带我去哪?如果很远就算了,我怕赶不及回去。”
任何背弃的爱情,让她一无所有的背叛,都不值得感谢。她不会感谢顾景臣,永远不会。
顾景臣的确心不在焉,听到这首歌,很奇怪,他想起的居然是在度假村的那个夜晚,莫苒在荷塘边问他的那句话,她问,像你这样的人,这辈子有没有什么最后悔的事?
那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他心里所受的触动却无法形容,直到此刻,他才真真切切地弄明白那件最后悔的事——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可惜没有对那个女人说,他有多爱她,爱到隐忍退缩全都是为了她好,隔着生死的距离,他没有机会再去解释,他追悔莫及。
“什么?”顾景臣的思绪被简宁打断,蹙眉问她,他没听清她说什么。
简宁不知道他为什么心不在焉,正要再说一遍,顾景臣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
一条短信而已,顾景臣居然拿起来看了,显然还挺重要,随后他勾起唇角带着嘲讽的意味问她:“宝贝儿,你说你喜欢傅天泽,跟他在机场你侬我侬打情骂俏,哦,他好像还说每天送你一束玫瑰花,是不是?”
简宁侧头看着顾景臣,那天在机场,顾景臣果然是将她和傅天泽的对话全都听去了,既然他知道,她也没必要隐瞒,她面无表情地问:“是又怎样?”
顾景臣笑:“你在那个圈子里混的时间也不短了,选美比赛又是由简氏集团主办,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臭名昭著的沈露会作为评委出现在选美比赛上么?你知道沈露和傅天泽的关系么?”
原来是这样,顾景臣提醒她傅天泽脚踏两条船,让她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呵,他恐怕没那么好心。
简宁无所谓地笑了:“知道又怎么样?他们俩又没结婚,结婚了还能离婚呢,谁有本事谁就去抢,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顾景臣点头赞叹:“小小年纪居然是职业小三啊,精神可嘉。”
【107】欢迎四少挖墙脚
【107】欢迎四少挖墙脚
顾景臣点头赞叹:“小小年纪居然是职业小三啊,精神可嘉。”
也不知他是真心赞扬还是反讽,无论是哪一种,简宁都收下了,她笑道:“谢谢四少夸奖,我一直都是专业的,做情妇专业,做小三也很专业。”
顾景臣斜眼看她,颇有兴味地问道:“是不是这世道变了,道德廉耻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以丑为美的价值观?年纪轻轻的女孩子都以做别人的小三为乐?”
简宁不置可否地附和:“是啊,我们还比赛来着呢,比比看谁拆散的幸福家庭多,也顺便试探下这世上到底有多少爱人是拆不散的,这就是我们的快乐。”
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她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因为顾景臣逼着她说,所以她才开口。
贱人、三儿之所以如此众多,一来是因为人的劣根性,二来就是因为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不平等——无论身体上还是从大环境里的经济状况上,男女都不平等,这种差距之大,导致女人长久以来都只能依附男人而生存。因为金钱和地位的掺和,许多女人甚至已不再觉得做三儿、做贱人有什么不对,她们卑躬屈膝,心甘情愿地跪倒在男人身下。
这是种女性困境,因为与男性社会之间的力量悬殊,无可奈何之下做出的生存本能。
“能拆一对是一对,真那么有意思?”顾景臣跟白痴似的追问不舍。
简宁笑着反问:“怎么,四少也想试试?”
顾景臣挑眉:“有何不可呢?我平生最喜欢有意思的事。”
简宁真被顾景臣给逗笑了,大名鼎鼎的君临总裁顾四少居然对做三儿感兴趣?他刚才的意思里头到底是说希望她来拆散拆散他和秦采薇试试,还是说他也去拆散别人的恩爱佳偶试试?她还真没闹清楚。
“那四少就试试吧,相信以四少的姿色和家世,无论多么恩爱的情侣夫妻,都会让四少拆得连渣都不剩。”简宁微笑,恭维道。
其实,简宁忘了说,她最厌恶的一种三儿,就是像顾景臣这种没事找事的贱人。本来也不是没手没脚养不活自己,也并不是对方的男人女人有多好,纯粹只是出于占有欲、出于下作、出于要证明自己的魅力,就横刀夺爱害别人劳燕分飞不得善终。没有哪个三儿是应该有好下场的,除非被逼迫,身不由己,但这种身不由己的情况太少。
顾景臣却不管她心里将他骂成了什么样,他挑挑眉:“哦?我的魅力真有那么大?若换做是你,你会心甘情愿被我拆?我看不见得。”
他还真了解她,几下就摸透了她的性子似的。
简宁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所以,她敷衍的笑容就带了点刻薄的味道:“四少太谦虚了,多年以后,假如我有幸脱离四少的虎口,还能找到个疼爱我的男人,那个男人也一定躲不过四少的诱惑,肯定心甘情愿地抛下我跟四少走的……”
顾景臣的车已经驶入了一座高级别墅区,他听着她在耳边的胡扯,声音柔柔的,时而还被电台里的音乐声遮住,根本就听不大清楚。但是,这种有人陪伴在旁的感觉真不错,也不管什么秋窗风雨夕的凄凉了,他笑应,没把她胡说八道的话当真:“那我们就等多年以后吧。”
“为了成全四少的‘多年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找到世界上最丑陋最贫穷的男人做对象,届时欢迎四少来挖墙脚。”她半真半假地继续胡说。
顾景臣爽朗一笑:“你要是敢找,我就敢拆。”
车就在他的笑声和简宁的喷嚏声里驶入了别墅大门,接着顾景臣将车开进车库里,下车前,简宁探过身将后座上的手机捞了过来。顾景臣看了莫名就是一头恼火,他抵住车门,将她堵在座位上进出不得,似笑非笑地吓唬她:“你知道看见你这副迫不及待拿起手机的样子,我在想什么吗?”
简宁毫不躲闪地直视着他的目光,继而俏皮一笑,莹白的手袭上顾景臣的衣领:“四少想在车库里再玩一回车震?那可没有悬崖上的刺激,阿嚏!”
她说着,打了个喷嚏,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对着顾景臣的方向。
顾景臣还喜欢表现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所以,他立马后退一步,很嫌恶地擦了擦被简宁喷到的位置,借此机会,简宁没皮没脸地从车里脱身,把顾景臣的西装裹得紧紧的,吸了吸鼻子道歉道:“四少,对不起啊,你知道打喷嚏这种事,一般人都控制不了的。”接着,她又眉眼弯弯地笑道:“更何况,如果不是四少执意要在悬崖峭壁凛冽寒风里**做的事,我也不会感冒,也不会打喷嚏溅了四少一身的唾沫星子,阿嚏!阿嚏!”
她打上瘾了,话音刚落,又来了两个。
顾景臣真恨不得将她弄死,瞪了她一眼,抬腿就朝车库外走去。
简宁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至少不用担心顾景臣接下来会对一个带着感冒病毒的女人下手,如果他是真有洁癖的话。
不过,简宁从来都不知道,顾景臣在s市还有这样一座房产,看这地段和别墅的装修并不算新,应该不是最近一两年购置的。
别墅里的灯都暗着,没人,顾景臣开了灯,亮了起来,屋里的陈设也很简单,是顾景臣喜欢的风格。简宁在客厅里随意扫了一圈,也没见到任何女人的东西,看样子也并不是什么婚房,秦采薇还不曾插手这里的设计布局,因此也没有什么暖意。
进了屋子,简宁才稍微暖和了点,想脱掉顾景臣的西装外套,可里面的衬衫实在破败不堪,顾景臣不知从哪里找出件男士t恤来,手一抛扔给她。
他当射击呢,正好扔在简宁头上,语气不善地命令道:“去二楼浴室洗吧,一楼我去洗了。”
说完,就进浴室去了。
简宁不知道顾景臣到底带多少女人来这里过,也不知他扔给她的这件t恤有多少女人当睡衣穿过,她在他面前没有选择的余地。
所以,她也不矫情了,拿着那件t恤上二楼,正走在楼梯上,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打开一看,是邱莎莎的短信,邱莎莎在短信上说:“我跟兰晓鹏一起看咱们的选秀比赛呢!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可能回不去了!小苒苒,你一个人要乖乖的哦!”
简宁忍俊不禁,兰晓鹏还真是招人喜欢,连天都帮他留住邱莎莎那个傻丫头,还一起看选秀比赛,真有情调……兰晓鹏对女人的耐心值得所有纨绔子弟学习,难怪从小到大兰晓鹏的前女友是最乖最不惹事的,比齐桓的孽缘烂桃花好多了。
简宁回了条短信过去:“好的。别睡太熟,小心被吃。”
回复完了邱莎莎,简宁看到手机上那个红色的“未接来电”提示信号,不知傅天泽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她回头看了看,别墅里空无一人,顾景臣还在浴室里……她思索着,一边给傅天泽拨过去,一边推开主卧的门找浴室。
电话里还正在呼叫,简宁却忽然呼吸一滞,脚步也停了下来,完全无法再迈出一步——因为她看到了偌大而空旷的卧室里,除了床和必要的摆设,竟还有一个玻璃橱窗,里面摆放着一个塑料模特。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她之所以全身僵硬目光呆住,是因为模特身上穿着的是那件天价的绿婚纱——
【108】祝他全家都进医院
【108】祝他全家都进医院
这件婚纱,是当初简宁遗作艺术展上作为慈善拍卖的作品被顾景臣拍走的,一个多月前还曾引起了一阵媒体骚动,称它为天价的婚纱。顾景臣凭借着这件婚纱成功地吸引了媒体的目光,遮掉了沈露黯淡的丑闻。
简宁怎么会忘记呢?
无论是这婚纱的设计初稿,还是拍卖会当天的场景,亦或者是她有关这件婚纱的秘密,她都深藏心底。现在,再看到它,所有记忆和心里感受一并爆发,她的怒火一时无法控制。
她想上前去撕烂它!把那些绿色梦幻的蕾丝绞碎!顾景臣别再装什么情圣了!简宁已死,他对着一件婚纱假惺惺什么!
就在简宁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玻璃橱窗前,真准备抡起手里的东西狠狠砸过去时,那东西里却响起了一道声音:“小丫头?”
简宁立刻清醒过来,魔障和愤怒全都退散,她闭了闭眼,将手里差点砸出去的手机重新放在耳边,唇边扬起一个对方看不见的笑容,道:“大叔,你岳母身体好些了么?你是不是忙了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啊?”
傅天泽打第一个电话给简宁时,他刚刚跟沈露做完,沈露去洗澡了,他才得空给她电话。第二个电话却是在沈露睡着后,偷偷在阳台上打的,若不是简宁提醒,他都忘记自己编造的谎话了,他看着玻璃窗上的雨点,扶额继续圆谎道:“是啊,忙到现在,还在医院呢,岳母已经睡了,没什么大问题。我在阳台上,看到外面下雨了,好像还挺大的雨,天气也不好,降温了,你要记得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要不是简宁知道傅天泽在说谎,肯定会被他的温柔体贴打动,她唇边露出不屑的嘲讽笑意,在医院?祝他全家都进医院,永远也出不来!
然而,她的声音却温柔而动人:“大叔,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能因为岳母生病就心情不好哦,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还没得手的小情人,对男人来说那就是贴心的小棉袄,怎么听怎么舒心,傅天泽的心麻酥酥的,更放软了声音道:“宝贝,大叔好想亲亲你,下次一定陪你吃饭。”
因为下雨,噪音大,他关上门在阳台上说话也不担心沈露听见。
简宁却担心顾景臣忽然上来,所以,她打开电视,找到了正在播放选秀比赛的翡翠电视台,一边道:“大叔,我在看我的选秀比赛呢,真可惜,没能和大叔一起看。”
傅天泽正在甜言蜜语地哄她,一时忘形,冷不防阳台玻璃上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长发披散,蓬头垢面,还幽幽地问道:“你在干嘛?”
【109】做贼心虚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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