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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却东行(沙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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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池长老见宝起意,想一把火烧死取经人师徒劳,好长久拥有袈裟。再说他干这种杀人夺宝的事已不是一次两次,造下杀戮又败坏了观音菩萨的名声迟早必死。”

“那我就更胡涂了。金池若是死了,那你是谁?”

“老朽自然就是大唐高僧了。”

“你是大唐高僧?!那这个和尚是谁?”

“他自然就是那个被烧死的金池长老了。”

“靠,我老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黑熊,你还真够笨的。”

“和尚,你听懂了?”

“当然,这要是还听不明白,我就是白痴了。”

“你说来听听。”

“简而言之,就是他想杀了贫僧,然后冒弃贫僧去西天取经。”

“哦,原来如此。那这关我和凌虚子什么事?”

“笨啊,你和凌虚子现在知道了,当然要杀人灭口了。”

“金池,原来你是这种人。我老黑要和你绝交。”

“黑熊兄,你此时和他绝交有什么用?”

“凌虚子老弟,你不懂。我老黑虽然笨些,傻些,但有些原则绝对不会改变。这即使是做了妖怪,也要守些道义原则的。这点永不改变。”

“好,很好。那黑熊你可有兴趣替我守个山门?”

“替你守山门?凌虚子,你那破洞可没有山门。”

“你且看看我究竟是谁?”

“咦?凌虚子,你怎么变成了女子?还是说你一直是女子?你莫不是那话本小说里的花木兰吧。”

“笨熊,他是观世音菩萨。”

“金池,你败我名声,又生出此等歹恶之心,今rì本座便要将你超渡了。”

“棋差一招,技不如人。我认裁,不过你若是认为你佛门便要高我道门一筹那便大错特错了。哈哈哈……”

“靠,这金池就这么化成灰了。凌虚子,你真厉害。”

“我不是凌虚子,我乃是南海观世音。”

“别装了,你以为你变个女人,我就不认识你了。”

“既然你不信,那也莫怪我了。悟空,你且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

“啊——我肚子好痛,痛煞我也。”

“你现在是信与不信?”

“我信了我信了,你饶我吧。”

“你且张开嘴,我让悟空出来。……悟空,你出来吧。”

“咦,果然不疼了。多谢观世音饶命。”

“我看你跟我佛有缘,就帮我守个山门吧。”

“好吧。反正俺老黑也没什么事做。”

“至于你们早rì启程吧。”

“好的,观音姐姐欢迎常来找老衲,哦不,找贫僧。”

“师父,观世音早走了,你还望什么?”

“没什么,好了,我们去找小沙弥吧。”

“嗯。好像轮到小沙弥做饭了。”;

025这只猪能烤来吃了么?

025这只猪能烤来吃了么?

“悟空啊,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啊。”

“这个,你知道的现下早过了吃桃的季节。”

“这个俺知道。咋了。”

“既然你知道,为何这次让你去化斋,你又带回来一树的桃子?”

“俺喜欢吃桃子啊。”

“是啊,你喜欢吃。可是天天吃总会吃腻吧。”

“不会啊,俺老孙绝不会吃腻了。”

“可是为师吃桃子吃到吐了。”

“不是吧,师父人也太弱了。”

“为师是凡人啊,你让凡人试试两个月天天吃桃子试试,恐怕早吃死了。”

“师父你也太挑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桃子。”

“不是一般的桃子,难道是二般的?”

“这桃子可是蟠桃园里……”

“什么,蟠桃园的桃子,吃了能长生不老的那种?快再给为师来两斤。”

“谁说是蟋桃园里的桃子了?”

“你刚才不是说……”

“俺还没说完呢。”

“那你想说的是?”

“那是蟠桃园里的土地公在人间一处沃土种下的一片桃林。”

“SOWHAT?”

“那片桃林可是四季如chūn,桃子四时皆会结果。而且鲜美异常,是俺老孙的至爱。”

“那就是普通的桃子了?”

“师父为何会不喜欢吃桃子呢,真是怪事。”

“悟空,来为师给你讲解经书吧。”

“俺不要。为什么要俺听你讲经呢。”

“为师喜欢看你认真听讲的样子。”

“师父啊,经书有什么好讲的,天天讲不烦啊。”

“为师就是喜欢讲经,怎么讲也不腻。”

“你不会腻,俺老孙会腻啊。”

“经书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听腻呢。”

“师父,俺错了。俺这就去化斋。”

“不必了,我让小沙弥去化斋。你就坐下来好好听一回经。”

“不要啊。你不如念紧箍咒。”

“你明知为师时常会忘记咒语的。不要多说了,我吩咐一下小沙弥,然后正式开讲。”

…………

“小沙弥,你去前面那户人家化点斋饭来。”

“为什么让我去啊,悟空不是闲着的么?”

“不能让他去。”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不觉得天天吃桃子会吃吐的么?每次让他去化缘,无一例外都是桃子。更恐怖的是,现在已经过了桃子的季节了,但我们吃的还是桃子。再吃下去我们就是桃太郎了。”

“也是。要不让悟空化点别的。”

“让你去你就去,我得和你悟空师弟讨论一些严肃的人生哲学问题。”

“毛线?”

“小沙弥,你哪来那么多话啊。讨打么。”

“就会欺负未成年人。哎——”

…………

“这位施主,小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路过……”

“滚开,死贼秃。”

“你干嘛骂人呐。”

“你个小沙弥真是好胆,敢在我道观门前化缘。上回有个和尚抢走了我观中最漂亮的道姑,正愁找不到和尚泄愤呢,你来得正好。”

“救命啊。你们道姑跟和尚跑了,关我什么事啊,我都没成年。”

“小和尚,别跑。”

…………

“这位施主,小僧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天取经的。路过贵地,腹中饥渴,不知能否施舍几碗斋饭?”

“小和尚,你什么眼力劲儿,来开我玩笑吧。”

“自然不是。小僧眼神向来不错。”

“那你在叫花子要饭,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呃,叫花子怎么了,叫花子也是人啊,也有施舍和尚的权力。你放心我绝不歧视你们的。”

“嗬,你个小和尚还真能说。那你想吃点啥?”

“能来只叫花鸡么?”

“滚。”

…………

“这位女施主,小僧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

“你是个和尚?”

“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看出来是个光头,但光头不等于是和尚啊。”

“你难道没看到我头上的香疤?”

“看到了,但是烫个香疤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呃,要不小僧给你念段经文。”

“这年头骗子嘴里都有几段经,我又听不懂怎么知道你念的是经还是咒?”

“呃,小僧有度牒的,要不小僧给你看看?”

“度牒?有个鬼用,你是不知道这年头造个假证多容易,度牒谁知道真的假的。”

“那你说怎么证明。”

“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个和尚还要我来帮忙,你是不是和尚啊。”

“呃,小僧至今是童子之身,这算不算。”

“小和尚,好好说话,怎么耍流氓啊你。”

…………

“师傅,我回来了。”

“斋饭呢?”

“没化到,我受欺负了。”

“谁?敢欺负我徒弟。告诉为师,我替你出气。”

“算了,不过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去化斋了。”

“你们两个都是想躲懒。没点本事,看为师给你们化顿上好的菜肴来。”

…………

“小二,给老衲来一碗蛋煮面,顺便打包两份炒粉带走。”

“这位大师,蛋好像是荦菜吧?”

“你懂个毛线。荦者,本指葱蒜一类,佛家名之五辛,亦作荦;腥者,才是你说的肉一类。凡子也妄谈佛家事,速去来。”

“哦,好咧。”

“对了,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特sè菜式。”

“这你算问对人了。我们这儿的素菜确是一流。看我向您说一说。”

“停。你们这儿都吃素的?”

“差不多。”

“这不科学啊。”

“科学是什么?”

“呃,科学是好吃的。”

“我们这儿没有。你要就吃点素菜,要不就没有。”

“为什么?你们难道都是和尚?”

“呃,这里就你是和尚。”

“没理由啊,不是和尚为什么只吃素。”

“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

“这还用看?你不是说这里除了我就没有和尚了么。我当然是外地来的。忘了自我介绍,贫僧自东土……”

“行了。我这儿里也不是只有素菜,只是没有猪肉,而耕牛是禁杀的。其他野味又较难得,所以久而久之就没多少人吃肉了。”

“为何没有猪肉?”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和尚啊。”

“贫僧这是在关心民生问题,切实关心人民群众能不能吃到猪肉的问题。”

“甭cāo心了,没用的。我们这儿不养猪。”

“胡说八道,你当贫僧是瞎子么?坐在那边雅座的不是头猪是什么?”

“呃。那不是……”

“那只猪能烤来吃么?”;

026一只直立行走的猪

026一只直立行走的猪

“这位猪兄,贫僧这厢有礼了。”

“我不姓朱。”

“不可能啊,你这尊容不姓猪实在是屈才了。”

“我姓高。听说你要吃我?还是烤着吃。”

“这位猪施主误会了。”

“我姓高,不姓猪。”

“这不科学,你应该姓猪的。八戒,你别装了。”

“什么猪啊八戒啊的,老子不认识。你这个和尚休得纠缠。别搅了我喝酒吃饭的雅兴。”

“八戒啊,你不能这样对师父。”

“你这和尚没的怎么占我口上便宜,我不认识你,更没认你作师父。”

“八戒,你莫不是失忆了。观间菩萨让你在这里等侯一个取经人,你与他做个徒弟一起西行,好消了你的罪孽,修得正果。”

“你这和尚好生无礼。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徒弟,也不是什么八戒九戒sè戒的。”

“好好好,你不是八戒。那这位猪兄,你不是八戒,你是谁呢?”

“我不姓猪!!!要我说多少遍。”

“这位大师,你真误会了。他确实是姓高,是我们高老庄里正高老爷的本庄女婿。”

“小二哥,你没骗我?”

“这儿就是高老庄。他自小便是我高家庄的人。”

“这位猪兄,你的老婆是不是叫高翠兰?”

“你怎么知道我家三姐的名姓。”

“贫僧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你这和尚无故算女子的名姓做什么,莫不是采花的和尚?”

“呸呸呸,贫僧如此风流倜傥,还需要采花。贫僧自幼不沾女sè,乃是自胎里来的纯洁人。”

“那你这和尚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么?”

“好吧,这位猪施主,贫僧师徒三人赶路良久,现下已饥肠辘辘。施主能否将你的两只蹄子供献出来,让我们师徒充充饥。”

“你们饿了关我什么事。出家人不是吃素的么。”

“猪施主此言差矣。”

“我不姓猪。我姓高。”

“姓高姓猪只不过是一个名姓而已,何必如此刻意?如此在乎别人的称呼,施主你着相了。”

“呃……”

“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师徒三人合靠你的猪蹄来续命了。”

“你个吃肉的花花和尚,你才是猪呢。你们全家都是猪。”

“这位猪施主,你难道对你自己这英俊潇洒的外貌没有半点自知之明么。”

“我不是猪,我不是猪啊。我不要变成猪啊——”

“小二哥,这位猪兄怎么了。”

“大师啊,你真误会他了。他真不是猪。”

“小二哥,你是欺负贫僧近视了,还是你自己的常识有问题。这耳朵,这蹄子,这尾巴……不是猪,难道是驴么?”

“哎,这都是造孽啊。他变成这个样子,想来没几天好活了。”

“什么情况?他要是死了,我上哪另找一个八戒去。”

“八戒?什么东西?”

“没什么。你说他没几天好活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看到了他这个样子,要是你变成一只猪,你还会想活下去么?”

“一剑杀了我吧。”

“这就是了。他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受了诅咒,会慢慢地变成一只猪。他现在虽然是猪的样子,起码还能像人一样走,像人一样说话。再过三天,他就会彻底变成一只猪了。”

“不是吧。他不是天篷元帅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天篷元帅,听着好耳熟啊。那只猪妖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猪妖?”

“大师是外地来的吧。”

“合着贫僧说了半天废话?早说过了,贫僧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天拜佛取经,路经此地师徒三人腹中饥渴,特来化碗斋饭。”

“原来是大唐来的高僧,好说好说。小的立即给大师盛几碗上好的斋饭。”

“小二哥误会了。我说化碗斋饭,只是谦虚的说法,其实我们和尚是不挑食的,你们这儿什么特sè就来点什么吧。”

“呃……好的。”

“你再和贫僧讲讲这位猪兄的事。”

“大师,他真不姓猪。他之所以变成这样乃是中了一只猪妖的诅咒。”

“诅咒?说来听听。”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高老庄来了一个外来的汉子,娶了高老爷的三女儿翠兰。谁知道成亲那上门女婿酒后变了身形,化成了一只数丈大小的猪妖。那妖怪好在不伤人命,只求着高老继续将翠兰许给他。可是高老嫌他是妖怪,又长得极丑怎么可能答应此事,于是回绝了。那妖怪恼羞成怒就给高老爷全家除了翠兰之外的人下了咒。若是不同意他与翠兰的婚事,那么高老爷的家人就会渐渐变成猪形。”

“他是那猪妖么?”

“大师又误会了。他是高老爷二女儿玉兰的丈夫,也曾出言反对那猪妖,中了诅咒。还有三天就会和那大女婿一样彻底变成猪的模样了。”

“原来他不是我家八戒啊。不过这八戒怎么这般狠,竟然将人变成猪的样子,实在可恶。”

“更可恶的在后头呢,我们这高老庄只怕迟早也会遭此恶运了。”

“为什么?”

“一个月前高老爷为了拖延时间,使了个计策。说是若我们高老庄的村民有半数不反对他就同意这门亲事。然后这一个月以来,那猪妖就开始sāo扰起村民来了。一月之限也只有三天了,若再无人降伏那妖怪,恐怕我们高老庄就要变成猪老庄了。”

“那你们就没有请人来降妖么?”

“请了,但是没用。那妖怪确也是神通广大,那些个道士和尚都奈何不了他。”

“那是你们请错人了。”

“咦,难道大师有降妖的好人选,在哪里。小的这就去请来,这可是造福全庄的大好事啊。高老爷早发下令来,只要降了那妖情愿分一半家产出来。”

“你什么眼神。降妖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大师是说我么?我不行,我只是个店小二,可没有什么降妖的手段。”

“滚粗。贫僧自东土到此,其间遇险无数,降妖除魔也不知凡几,你们难道就没有看到贫僧头上三寸处的那道冲天佛光么?”

“呃,还真没有。”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当然看不到了。你们庄里这妖贫僧我降了。”

“大师真的能降妖?”

“废话真多。”

“我这就引大师去见高老爷。”

“记得去前边路口处把我那俩徒弟请来,没有他们也降不成妖。”

“好咧。”

027一个有关天神下凡的故事(上)。

027一个有关天神下凡的故事(上)。

“师傅,你觉得一个好的故事该怎么开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

“这是不是太过于俗套了。”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

“这个也俗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

“这个就更俗了。”

“其实雅也好俗也好,都不过是一个故事,何必纠结,而且俗的东西通都具有恐怖的传染力。”

“比如说?”

“比如说才子佳人,比如说惩恶扬善,比如说张三李四……”

“这些东西俗么?才子佳人不正是风花雪月么?惩恶扬善不正是纵侠江湖么?张三李四不正是大千世界么?怎么会俗。”

“俗,恶俗,巨俗,俗不可耐。”

“俗从何来?”

“俗从雅中来,但最后却会毁了雅。女人是美的,有一天某个人别出心裁地将女人比成花,这是雅。又有一个人将女人比作牡丹,这是不俗。接下来将女儿再比作任何的花,任何的物都是俗。等到俗不可耐俗到所有人受不了的时候,就会觉得最初将女人比作花的人真是俗到极致。”

“既然怎么说都是俗的,那雅怎么办。”

“俗是长久的,雅只是暂时的。俗是你的手指,而雅只是你偶尔落在你指尖上的东西,无论蝶或者尘。”

“尘怎么可能会雅?”

“尘怎么不可能为雅,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俗从雅中来。反过来说,雅在俗里生也是一样的。你的手指,雅么,又不是纤纤玉葱。但若是你的手指,枯槁如垂死之树,忽而一滴细尘落于其上,这将会是一副点死回生的画,这岂不雅哉?”

“那它怎么又会变成不雅呢。”

“很简单,尘落枯指,点活了画面。但是毕竟止于一瞬,半息之后人们便会发觉,不过一枯指一灰尘而已,何足谈雅?”

“难道就没有长久不俗的东西么?”

“没有,也有。”

“此话怎讲?”

“说没有,便是基于我方才说过的。雅只一瞬,而俗长存。说有,是因为雅会变,而我们也会变。若是我们的变化能与雅的变化同步,那么雅就相对长存了。”

“我听不大明白。”

“这样吧,我给你举个例子。”

“要讲故事么?”

“好。我们就讲一个天神下凡的故事。”

“我喜欢听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羊,那九霄天庭之上有过一位法力高强、又与众不同的神仙。”

“这个开头挺俗的。不过是才子佳人模式的一种变化罢了。”

“的确,那为师继续讲,你且听好。”

“我洗耳恭听。”

“我们先假设他的与众不同是因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极得仙女欢心。”

“这个假设一出,想必要有一个与之相配的女主角了。那接下来不就是才子会佳人,相对一见钟情,然后突破艰难险阻,走到了一起。”

“不错,你能猜到我接下来要讲的,说明这个故事的开头很俗套。”

“那师傅继续讲下去吧。”

“你想神仙与凡人不同,不必每rì为生存下去而疲于奔命。他们长生且终rì无所事事。可是这个神仙不同,因为他的英俊,给他招徕了数不尽的艳福。于是他每rì都要和仙女们虚与委蛇。你猜他会喜欢上这种生活么?”

“我想不会。虽然看似艳福齐天,但这也失去了那份与真爱相互寻找或偶遇的乐趣。”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也对情爱有所研究。”

“这都是师父教化之功。”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教你这些东西。”

“好吧,这其实是徒弟自学成材的。”

“小沙弥,我们出家人怎可谈及情爱。”

“师父,出家人既然要断世情绝俗爱,那自然是要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所以徒儿觉得出家人要更懂情,更了爱,捏住了尘根,才能断之。”

“哈哈,想不到,你居然也有这样的慧根。为师很高兴。”

“师傅,你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好。我们之前假设过那个神仙的与众不同是因为绝世的容颜sè,只是这样一来,故事便落入了俗套。再怎么讲都像是才子佳人的翻版。那我们重新假设。”

“可以。”

“我们假设这个神仙的与众不同不是因为容颜,而是因为他的出身,他出自于人间,所以在那些大罗金仙面前有些卑怯,但他的心xìng又极自傲,于是他显得有些特立独行了。”

“这个好。xìng情正是人之心绪中最飘忽,难以捉摸。”

“小沙弥,莫故作深沉啊。”

“呃,师傅你继续。”

“一个英俊的神仙,又有着特立独行的xìng子。他不喜应酬,不喜虚伪。不喜装腔作势。于是他总是一个人望着四周里飘浮着的繁星。”

“师傅,这倒像是篇意识流小说的开头。接下来不会是这神仙的心理独折吧。”

“自然不是。既然这神仙的xìng子是特立独行,自然要出人意料才好。”

“那接下来如何?”

“这神仙他首先是神通广大的,所以是有职在身的。又因为不喜与众人交流,所以他被打发到了天河,当了一巡视天河的将领——姑且叫天篷元帅。天河中每一里都浮着恒河沙数的星辰。一rì这天篷元帅看着这杂乱无章的星辰突发奇想,自己为何不将这些星辰分门别类呢。他这么想,于是这么做了。”

“将星辰分门别类,难道他是想做成星灯供天底下的凡人观赏么?”

“他虽无这想法,但最后其实却是达成了这样的结果。”

“似乎有点意思了。师傅你继续说。”

“你可知道天河里有多少星辰?”

“不知道,总也是无法数清。”

“的确是一个不可思议数,这天上天下谁也莫能数清。”

“师傅是想说明天篷元帅这项工程的浩大?”

“不是。我是想说明,在当时神仙的眼里,他的行为是有多么的傻,多么的不自量力,多么的不可理哈。”

“为什么?”

“因为星辰自亘古自太古自远古自开天劈地以来,就在那里了,就是这个状态了。现在居然有人妄想将那不可思议数的星辰集拢分类,这岂不是可笑。就算让你集成又如何?既不能使你因此封君成圣,也不能使你的仙法入化,不过白费心机罢了。”

“确也如此。”

“但天篷元帅向来特立独行,他想来我做我的事,为何要听你们话语。天篷元帅于是弃了职位rìrì呆在天河,收拢集合那些散落天河的星辰。因着这个原因,那些原本仰慕他的仙女也渐渐远离了他。”

“不可理喻。这天篷元帅这么做确实有些难以理解。”

“这元篷元帅的这个行为却引起了一位仙子的注意。那位仙子如他一样都是来自于凡间。他们同样有着出众的容颜,同样自卑又自傲。那仙女便rìrì来帮天篷元帅收集星辰。人是会rì久生情的,神仙也是如此,只不过神仙生情的rì子要更漫长,漫长到凡人无法企及。但好在神仙的寿命更加漫长到做呕。”;

028一个有关天神仙凡的故事(下)

028一个有关天神仙凡的故事(下)

“这不还是才子佳人么?只不过是给他们的内心加了一些草根的心理。”

“那你继续听下去。”

“这个时候是不是会出现一个大人物反对他们在一起?”

“你且听就是了。”

“好。看师傅你怎么圆这个故事。”

“天篷元帅和那个天庭最美但有些傻气的仙子在一起了。天篷元帅是一个浪漫的人,也是个温柔的人。他知道怎么爱人,他发现他爱着这个仙女之后,便将他的整颗心毫无顾虑交付了出去。那个虽然飞升许久,但因为常居偏僻的广寒宫,所以心xìng不开,更像是个不足出户的小孩子。天篷宠他,将他知道的一切告诉她。而她也是对天篷元帅言听计从。他们相恋的事终还是被玉帝等高阶神仙知道了。”

“哈哈,我就说吧,终还是没有脱出那个窠臼。既然恋情曝光了,那接踵而至的就是各种反对与拆散了。”

“小沙弥,你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

“从师傅你买来的那些盗版小说里看到的。”

“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

“你不也经常偷吃我的东西么。”

“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庙的。我是住持,庙里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

“师傅,我们出家人怎么能这般占有yù。”

“出家人,只是出家,不是无情无yù的恶魔。只是出家人懂得适时而yù。若yù处无伤其他,yù如同无yù。若yù处有涉因果,则虽渺不沾惹。”

“每次都是你有理。”

“那是自然,我可是你师傅,你的道理不都是我教的。”

“不争了,你接着讲故事吧。”

“玉帝他们知道后却是默许了这一对神仙眷侣的存在,因为这两个人是合适的。玉帝甚至明言,只要天篷将星辰归整之事做完,便让他们正式成婚。于是天篷与那仙女便相守在那天河之中,rìrì整理那漫天散乱的星辰。”

“玉帝其实还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不然怎么会这样说。天河之星,如同大漠之沙怎么整理得尽。”

“呵呵,可惜这件事终于还是让天篷元帅做成了。原来的星辰因为四散杂知,整片天河亦是散漫无光。但当他敛辰成团,收星成河,最终亿万星辰齐聚一处的时候,那光芒便辉耀了整个天界。”

“那玉帝兑现了他的诺言么?”

“没有。”

“为什么,他明明答应了天篷元帅的。”

“有两个原因。”

“哪两个。”

“一是所有的神仙都觉得天篷元帅此番作为应有大功绩,该赏。那个婚约不过是早定之事,不算赏赐。但是该怎么赏赐呢?天篷已是元帅,掌管着天河,手下亦有十万天兵。难道要封王封圣?天庭势力格局已定,再增一角,怕是会引起大乱,而且天篷的这个功绩看似气势恢弘,对他玉帝却是没什么益处,所以不能赏。但是再鸡肋的功绩他也是功绩,不能就这么忽视。”

“就是玉帝不认帐又不找不到借口了?”

“差不多,不过因为有第二个原因,玉帝不但没有赏天篷元帅,还将他打下了凡间。”

“什么原因?”

“孙悟空大闹天空。”

“大闹天宫吧。”

“不好意思,为师口误了。”

“齐天大圣大闹天宫,玉帝借机夺了天篷元帅的兵权,十万天河天兵随托塔天王共剿孙猴子。随即天庭内部发生叛乱,玉帝才不得不借西天佛祖之力平乱。事后大批天神被清洗,打落凡尘。而天篷元帅亦被当作是叛党废了修为,打下凡尘,历千世情劫。”

“看来天庭也不过如此,尔虞我诈亦复如是。”

“有人就有江湖,有神仙自然也就有斗法。修仙弃情绝yù,但一旦仙成却又是五蕴极盛。天上天下,人神妖邪概莫能外。”

“师傅好像很有感慨。”

“呵呵。”

“这个故事好像也很平常啊,和你所说的俗和雅有什么关连?”

“你看过《西游记》,应该知道我刚才讲的是什么吧。”

“知道啊,我早就想说了,师傅讲的和西游记里的不大一样。”

“区别在何处呢?”

“呃,在书里天篷元帅明明是因为调戏嫦娥,然后被贬出天关,又不小心落到了凡间猪胎,成了后来的猪八戒。”

“我问你,醉酒调戏良家妇女,在凡间是个很大的罪过么?”

“好像不是,最多打几十大板吧。”

“《西游记》中玉帝给天篷元帅定的刑罚又是什么呢?”

“《西游记》里第十九回‘云栈洞悟空收八戒,浮屠山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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