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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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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次日天刚擦亮;刘昆跟冯饕便沿路返回,此次倒没有耗费太长时间;因为在半路上遇见前来找人的徐饶跟狗子的爹;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大概是徐饶连夜出山后找来帮忙的。
徐饶此时状态很不好,尽管回了村子一趟,但身上仍旧穿着昨晚上的衣服,整个人有些疲乏;直到找到他们两人;脸色总算好了些。
狗子的爹询问了刘昆跟冯饕有无受伤;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几个人回去的途中又把那黑瞎子的尸体给抬了回去,几个帮忙的村民很兴奋,大概是这辈子在张家村还真没见过真正的黑瞎子。
这黑瞎子的肉村民是不吃的,但那一身皮毛跟四个爪子倒是稀罕玩意,要拿到镇上找到买家捣腾出去,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资金。
当然了,光明正大肯定不行,得找关系卖出去,最好还是找海外的买家,毕竟在中国野生黑瞎子可是重点保护动物,村民即使再怎么没文化,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
几个人路上都保持着一定的沉默,尤其是徐饶,他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好几次想开口说什么,但结果只是抿了抿嘴角,板着个脸没吭声。
刘昆跟冯饕更不会出声了,这两人昨晚上腻歪了一整夜,刘昆倒还好,只是苦了冯饕这丫头,昨晚摆了不知几种高难度的动作,腿走在路上都差点打颤。
才回到村口,就见黄书记一脸焦急的在原地徘徊,一直到等到人来了才信欣喜莫急又临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也难怪他会急成这模样,刘昆跟徐饶就不说了,虽然不知道这两位年轻军官是个什么来头,但当兵的可不好惹,万一在这深山老林里出了什么事,难保部队的人会找上门追究责任,即便是他们今个儿决定进山的,即便打猎是违法的,可他这个村支书要担的责任铁定跑不掉。
还有那个年轻水灵的冯主任,镇里头空降下来的年轻村官,人家就任还不到一天时间呢,就失踪了,镇上还不把他这村支书的帽子给拿掉啊?
好在老天保佑,这几位小爷小祖宗总算是平安回来了,黄书记提了一整夜的心也总算放下。
冯饕的脸色不是很好,瞧那病恹恹的样子怪叫人觉得心疼的。一回到她那筒子楼,她就自己烧了点热水冲了个澡,彻底清洗身子。
筒子楼的卫生间是极其简陋的,说是卫生间也不过是隔开了一个四五平米的小房间,里面有蹲坑的几个木盆,也没安装镜子,冯饕自然没有发现自己前胸后背,甚至最娇嫩的地方除了被虫子咬过的红疙瘩,还有刺眼的斑驳暗红。
那些痕迹是来自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昨晚上他身上连着的那根“大虫”在她娇嫩的身子里狠狠搅动了不知几百下,搅得液体四溅,黏糊糊的两个人。
那条带血的内裤被她仍在脸盆里,撒了点洗衣粉,拿水一泡,透明的水也染成了红色,一股腥浓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有些许淫。靡,些许浪荡。
冯饕躺在床上,咬着唇,脑中兀自回忆着刘昆那大汗淋漓的背部,还有那在火光中满身油光的腱子肉,最要命的是,那妖冶的脸庞因为浓重的呼吸而染上的红晕。
“真漂亮”冯饕在嘴里轻声吟道,抱着残剩阳光味道的棉被,深深呼吸了一口,安宁的睡去。
梦里,她依旧跟男人汗流浃背的做着ai,那个男人却不是刘昆,而是另一张惊心动魄的脸,骄傲自负的姚尧。
另一头,徐饶跟刘昆站在狗子家的筒子楼房内抽烟,徐饶不出声,从回来到现在整个人有些阴阳怪气的,他瞥了一眼刘昆,刘昆嘴里叼着一根烟,手里正拿着一块干净的抹布漫不经心的擦拭他常用的那把军用匕首。
这把名为SILVER KNIGHT的军用匕首,刃长一百二十毫米 ,刃厚四点五毫米,其中那具有标志性的用于拆卸M16步枪用的六角螺孔,造就了这支具有纯正战斗血统的折刀。当初使武器公司KNIGH生产它的唯一用途与目的就是让敌人在刀锋下痛苦的死去。
这把刀见过血,不仅仅是畜生的血,刘昆几年前参加维和行动的时候,拿着这把军用匕首割破过三个东欧武装恐怖分子的喉咙。
当时这把匕首上沾满了粘稠的鲜血,那是比畜生的血还要温热的,暖和的,却更致命。
刘昆眯紧了眼,昨晚上某个女人的血也浇在他的身上,也同样是温热的。
“昨晚上,你们做了?”徐饶吐出一道很长的烟圈,白色烟雾熏得他眼睛有些红有些肿。
刘昆放下匕首,抬起头看这徐饶,很坦然,不带一丝的歉意,依旧是如常那样平淡的语气。
“做了。”
徐饶顿时噎住,朝着他点点头,烟蒂磕在一旁的桌角上。“你不是说她是“尖子”么,诶,当初我想上她的时候你不是挺不待见的么,莫非你改性了,喜欢一只鸡?”
也就徐饶会这么跟刘昆讲话,他当刘昆是兄弟,两人的关系也真胜似哥们,一个女人而已,若刘昆提早跟他打个招呼,他不介意跟兄弟两个人“共享”。
可偏偏为什么是冯饕那个丫头?
一想到是那个丫头,徐饶的心底就有些憋屈,闷得不乐意。
这都什么糟心事,徐饶举得挺纳闷的,而且还有一丝恨意从胸口渐渐升腾。
恨昆子?徐饶只能苦笑摇头,昆子跟他是过命的交情,他不会对昆子下手,直到死都不会。
其实徐饶满脑子在纠结什么刘昆不是不清楚,刘昆不愿意隐瞒徐饶,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冯饕这个丫头很特殊,而且刘昆也算是跟徐饶把这件事撂台面上讲明白了。
“这丫头挺倒是个稀罕人儿,就是性格犟了点,以后得好好j□j。”这是刘昆的话。
徐饶一听就明白了,刘昆是不愿放手这么个宝贝疙瘩了,可不是么,确实是宝贝疙瘩,饶是两个人见惯各种女人,能挑出一个与冯饕相比的么?
她就是那么教人稀罕,是个神奇宝贝。
纨绔就是纨绔,看宝贝的眼光都差不多。
徐饶默默的抽完一根烟,摔门出去,刘昆没有阻拦他,他知道他要去哪儿,也知道他去干嘛,;
这是刘昆欠他的,该还!
当徐饶一脚踹开冯饕的木门的时候,冯饕一脸惊吓外加睡眼惺忪的看着他,身上穿着无袖背心睡裙,手里抓着棉被,瞧见徐饶掩上门,不紧不慢的朝着她走过来。
她拧着两道漂亮的眉毛,撅着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又不行了,来治病么?”
冯饕这个小脑袋,如今觉得只要是徐饶一来,一准就是为了他那ming根子的问题。
徐饶眼儿在她身上溜达了一圈,才止住内心的汹涌,冷笑道:“你倒是清楚得很。”
冯饕着实是累坏了,昨晚上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这刚躺下也就一个来小时的功夫,还尚在美梦阶段就被吵醒了,也懒得看他。
“要不,你去找其他人给你治治,或许其他人含含也好了。”她确实是不想自己每次都弄得小嘴酸软,也好心好意的给他支招,只不过徐饶就不乐意了。
徐饶坐到她床边,很仔细的观察她,漂亮娇嫩的小脸有些许疲倦,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带着些许泪花,整个人如从从水里浸过的水灵小白菜。嫩的紧。
只不过一个晚上,她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就多了好多红疙瘩,还有红疙瘩外的痕迹,徐饶在这方面可是特别机灵的一人儿,哪能不窥清其中的猫腻。
心头赫然一紧,徐饶眯着眼问她:“这一身是昆子给弄得?”
“嗯,很难看么?”
她此时也清醒得差不多了,低下头瞅着一身的疙瘩,尤其是见到一点一点的红疙瘩,就忍不住撅着小嘴,也不知道此时说的是被虫子咬得那些还是刘昆吮的那些。
“是挺丑的,或许以后会留疤。”他是睁眼说瞎话呢,见不得她好。
冯饕懵住了,小小声的嘟囔着:“不会把,那我去找狗子问问,有啥东西可以治治。”眼下也不知道村里有没有会看病的医生,她对自己的身体可是宝贝得紧,看不得这一身的红疙瘩。
徐饶忍不住掐着她的脸。
“小浪ti子,说吧,你是怎么把昆子勾yin到手的?”
“勾yin?谁说我勾yin他来着,是他说我是鸡的,他才是鸭呢,长得娘们唧唧的。”在徐饶的面前,冯丫头的胆子顿时肥了,可不是忘了这两人是过命的兄弟呢,在他面前讲刘昆的坏话,真当不要命了。
不过徐饶喜欢她这点,够带劲的!
“难道你不是做鸡的么?那你是干嘛的。”
徐饶嘴角一翘,满心开花。
这个宝贝疙瘩,怎么听是听不腻她说话呢。
“我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公务员呀。”她憋了老半天胸中有股雄纠纠气昂昂的得意,似乎很了不起,挺着胀鼓鼓的胸脯,眼神却非常的笃定。
徐饶见她这般当即是哭笑不得,国家公务员?就她那小样儿?
其实徐饶不知道的是,冯饕情商不高可智商却不低,名牌大学毕业,虽然一学期去不了几次,可确确实实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理工大学毕业出来的,那本毕业证还摆在冯家的壁橱里呢。
冯饕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她没有参加过国考,但在古源镇也算是正式编制内的公务员体系,只要她想,等工作一段时间后,再由单位推荐上去,参加国考,即使成绩马马虎虎,终究能是分配得上好的单位的。
再说了,冯家如今让她出来也不过是下放到社会见见世面,冯老爷子总不可能看着她独创社会,该插手的事还是会做的。该开的后门还是得开。
冯家只这么一个孩子,千顷地一独苗,谁能不宝贝?
徐饶打算继续逗她,笑着说:“说说看,昨晚上昆子干你干得带不带劲?下面有没有被cao烂?”
冯饕瞪了他一眼,偏过脑袋,双手抵着下巴,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似乎怕隔墙有耳。
“他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啊,太要命了,太刺激了。”
徐饶微笑的嘴角僵凝了片刻,随即要放声大笑,但却被她下一句话弄得很郁闷。
她笑嘻嘻一脸的没心没肺,倒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扯啥。“你们两个人真有趣,一个是she不出,一个是满足不了,真应该取长补短,各取所需嘛。”
“你这话倒是当面说给昆子听听。”徐饶笑睨了她一眼,却见她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存心害死我是不是,要说你去说,我可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脑子转得倒挺快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撇干净了。
徐饶看着她不吭声,眼睛落在她胸脯上,她细腻的脖颈上,还有那张永远红艳的小嘴上。
冯饕很清楚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撇过头,不去看他,那视线太热。
徐饶却不打算放过她,只挪了挪身子,靠近她,逼迫她!
他渗着毒的眼睛一瞬不放的盯着她,嘴上也是沾过毒液的,出口恶毒。
“说说,昨晚上他是怎么gan你的?”这才是主题,这才是他来的目的,刘昆看上她哪一点,能让他心甘情愿不惜抢在自己前头上她。
原本他想偃旗息鼓的,昆子既然看上了她,那就罢了,昆子不比其他人,可现在,现在徐饶有点儿不甘心,加上又是那股若隐若现的的香甜刺激他。
接下来,徐饶狠狠要了她,是的,是强要的她,不给她半点儿反抗的过程跟空间,把她的双手反捆背后,那睡衣耷拉在挺翘的臀部。
雪白的臀部下,那粉红色的嫩xue正插着一根凶猛的,粗黑的棒子,那是徐饶的凶器。
每插入一次,冯饕就要低哼一声。
没抽出一回,冯饕就要喘息一段。
疯了,都疯了。
徐饶红了眼,冯饕化成了水,屋内一片狼藉,刘昆眯着眼在筒子楼里继续抹他的枪械,他的匕首。
同样疯了的还有另一个人,莫墨。
莫墨手里拿着大山寄过来的资料,深深吸了一口气,阖着眼,半躺在书记办公室内,秘书方然给他泡了一杯茶,并未打搅书记办公。
方然的印象中书记是一心为民,勤奋劳苦的大忙人,或许他在思考最近市里边水电站的问题,或许是为了老城区那块搬迁烦恼。
可他猜错了,一心为民的莫书记满心的震撼,郁积着滔天汹涌的杀意。
总参的刘昆,总后的徐饶,冷霜染,车祸。
当所有零碎的线索窜起来,一个个阴谋真相浮现在台面上,如此的不堪。
第三天,徐饶跟刘昆返回沈阳,冯饕继续留在张家村做她的村委会主任,徐饶说,过半个月会回来看她,冯饕并不在意。
可当半个月后,徐饶再次返回张家村的时候,冯饕已经不在了,人去楼空,莫墨曾经住过的筒子楼里,只留下她匆忙未来得及带走的几本书。
此时,八月底,冯饕人已返回京城,冯饕与她从前的纠葛也正式拉开一个崭新的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的时间比较晚,不擅长熬夜的亲们可以不等,擅长熬夜的亲们也别等了。凌晨会补上。(真的会比较晚)
明天晚班,所以周六的更新我会在明天下午三点前先送上(这个肯定能做到。)
另外,情结尼姑也觉得慢了,准备加速度,让冯饕跟几个男人见面,也让男人们于男人们狠狠内斗去鸟。也准备开虐鸟
第四十章
冯饕回京得很匆忙;以至于离开张家村前的那个晚上,连夜找了黄书记安排了一辆拖拉机整整开了近乎四个小时,一路上颠簸欲吐就不说了,等到了古源镇后又马不停蹄的坐最后一班大巴赶往奉天市,又转往机场搭乘飞机返京。
冯家老爷子重病入院!
这是胜利部长在电话里跟她说的很清楚的,老爷子如今已经在军总医院暂时住院,冯饕这个上任不过才短短两周;离开家总过不到二十天又返回来了,这个村委会主任当的时间够短的。
老爷子是在外面视察工作的时候忽然晕倒的,血管爆裂;当时情况很严重;整个人呈昏迷状态,在送往医院后病情尚且稳定下来,但仍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即使老爷子身体仍算硬朗,但好歹也是其七十好几的人了,再结实的身板也逐渐衰弱,比不得从前。
冯饕回京后赶至医院,当看见病床上插着气管使用呼吸机的冯老爷子,也不禁眼眶一红。
好在如今老爷子已经度过危险期,后续治疗还得看医院的安排。
胜利看着眼前的丫头,心里不禁感叹淘淘终于长大,拍了拍她后背,尽量缓下语气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对她说道:“淘淘,这点时间工作开展得怎么样?”
冯饕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深作呼吸,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味,她并不陌生,她知道自己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长,这种气味倒是非常熟悉。
“挺顺利的,前边还有些不习惯,但后面就好点了,工作虽然又难度,但这点困难还是必须要克服的。”
胜利点点头,很是同意她的话,但同时心底也有些心疼,听说她所在的那个村庄条件很艰苦,淘淘从小至大吃的用的都是顶好的,她能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中生活,已经实属不易。
胜利满眼关切的望着这个如女儿般的丫头,半响后才沉吟道:“淘淘,这次就不走了吧,工作上的事交给我安排,咱在首都找份工作,首长这边也比较安心。”
胜利原本以为还得多费一番心思规劝这丫头的,毕竟提出走出去的人是她,如今又让她回来,未必她会乐意,却没想到冯饕难得乖巧的点头,算是把这件事答应下来了。
其实冯饕也有自己的想法,老爷子年纪大了,这一次尚且没什么问题,若下一次又发生了相似的状况,她又身处千里之外,一旦赶不及回来,这就真当是一生的遗憾了。
冯老爷子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经历过这么一劫,当真是老了许多,虽然思维仍旧的清晰,但偶然也竟然会露出些许疲乏苍老。
胜利给冯饕安排的工作却是进了京城军区,京城军区尚有冯老爷子的一派支系在,她进去工作必定有人照顾,委屈不了。
冯饕工作必定需要用车,西山别墅离总军区相隔十几公里了,军区里冯饕有一套自己的宿舍,单间配套,四十来平方米,是胜利找人安排的,否则以她如今的资历,要想在军区有独立的配套宿舍恐怕还不够格。
咱们的冯饕,如今也是列兵了。
上身穿着短袖衬衫,下边修长笔直的墨绿色长裤,束腰,收腹,肩甲上的军衔上划着一条折杠,小羊皮鞋打在地上“咯噔咯噔”的清脆响亮。
帽檐方正的压在头顶,正中央一枚崭新耀眼的国徽。
冯饕从楼下下来,冯老爷子早已在客厅等候自家孙女。
宝贝孙女首次到总军区报道,他得专程送一回。
冯饕一身崭新的戎装出现在众人面前,小身板也挺得直直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好一个漂亮水灵的人儿。
冯老爷子此时感叹,吾家有女初长成。 一眨眼的功夫,淘淘已经二十四了。
跟老爷子一块儿坐在黑色奥迪上,冯饕眉眼柔顺的说道:“爷爷,你就不必送我了,要让人看见岂不是都知道我是走关系进总参的么?”
冯饕此时分配在京城军区总参系统下的直工部,分管政工工作,负责对大军区里面的直属部队,直属团等官兵的“四个秩序”,即日常工作、生活、训练、管理。负责年终时官兵的年终评奖、补选退等工作。
这份工作也算是个干实事的,相比较其他的重点部门或许比较不起眼,但好歹是在京城脚下,老爷子怎么说都要放心不少。
“爷爷就送你到大门口,到时候你自己上楼报道。”冯老爷子笑着拍拍她的手,倒是很满意淘淘的这份不骄不躁。
车子很快就到了京城军区总参办公楼底下,眼前一栋异常气派的办公大楼,莫约十来层高,占地面积达叁万平方米,距离办公楼莫约五十米外,扎眼的升旗台立于中央,上边迎风飘展五星红旗。
冯饕手里拿着报到函,跟老爷子分别后径自前往总参部。
楼下做好了登记手续,在部队不如一些政府机关单位,部队里哪怕个站岗的士兵全是板着脸,跟个机器人似的,走在办公大楼里,也听闻不见任何嘈杂声,一切安静得可怕。
这种庄严肃穆的氛围下,冯饕走在路上也是提着心的。
好不容易找到直工部的办公室,弄好了办理手续,直工部的张主任才领着她介绍给其他同事。
直工部一共分三个科室,总过每个科室一个科长,外加另外七名办事员,她被分配到一科室,办公室除了每个科长一间独立办公室外,科室内的办事员都待在两百多平米的开放办公室办公。
一科室加上她一共八个人,此前只有一个女孩子,剩下的全是男的,所以她的到来倒是叫一些个年轻的男同事有了些许想法。
前面一周的工作是办公室那个女孩子带她,女孩名叫李念,青海人,刚分配到京城军区不到一年时间,一张讨喜的圆脸,看着很喜气。年纪只比冯饕大一岁,两人倒是很谈得来。
在总参除了几个高层领导知道冯饕的身份外,其他人只晓得这是个刚毕业的漂亮姑娘。
冯饕刚到直工部不到一周时间就出名了,倒不是她工作有多出色,反而是她那漂亮的脸蛋出了名。
冯饕太扎眼了,就连李念也说她不去文工团当演员真是白活了,浪费这么一张脸留在直工部当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办事员。
李念最大的梦想就是进八一文工团当舞蹈演员,在华丽的舞台上尽情挥洒汗水跟青春,可惜她长得不够漂亮,每当瞧见部队迎新晚会上那些翩翩起舞的年轻演员,就满心的羡慕嫉妒。
如今见冯饕有些不知好歹,倒忍不住朝她唠嗑唠嗑,但每次冯饕总是抿唇一笑,不作评论。
在直工部工作了两个月,冯饕的工作很顺利,冯老爷子的身体也基本康复,已经重新回到政协工作。
老爷子给冯饕安排了一个司机,专程送她上下班,原本冯饕是打算拒绝的,但拗不过老爷子,又考虑到她自己没有驾照不能开车,老爷子也不会允许她一个人开车上路,也只能答应下来。
如今冯饕是每逢两天回家一趟,周末基本待在家里陪老爷子,反正她是行政班的工作,倒也不会很忙。
月底去医院做了一次检查,检查结果很好,副院长程清明非常满意,冯饕已经长达一年半没有任何发作症状,足以说明病情控制得很稳定,不影响日常生活。
不过冯饕用到司机的情况很少,每次下班后也总是挑不惹眼的地方上车,弄得跟反间谍一样,司机小陈是个三十出头的成年人,榆木疙瘩似的,对冯饕的话从不反驳,只遵照命令行动,平常时间待在车子里看小说看报纸,也从没有任何怨言,冯饕对他很是满意。
今天周一下午,总参这边的气氛很是凝重,几乎走在办公厅的每个人脸色都僵,脚步匆匆,神色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谨慎。
下午,军区总参这边几位巨头针对下半年的工作开展进行一个短暂的会议。
所谓的巨头,那都是将级以上的人物,其中j□j就在会议名单中,这次会议可谓重要至极,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也难怪一大早直工部的头儿跟几个科室的科长就发话,要直工部的员工除了以平常心进行工作外,对外出入的时候得留心点,万一冒冒失失的样子叫领导看见那还得了。
上午十点,冯饕手里拿着直工部领导给的文件到了总参办公厅,这是直工部张部长亲手让她拿去总参的,黄色军用制皮袋里面装着直工部上半年的工作总结跟一系列的调整方案。往常这个得直工部一把手张部长亲自拿去总参,可偏巧张部长下午外出,便把这件事交给了一科室科长,科长也恰巧下基层部队视察了,这件事又只得落在了冯饕身上。
在办公厅见到的领导不少,军衔最次的办公室都是个中尉,列兵还真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敢冒冒然进去,冯饕鼓足勇气问过总参廖副参谋长的办公室,冯饕才再次去找廖副参谋。
整栋总参办公楼分十层,一层光办公室就有几十间之多,冯饕盯着门牌得一个一个的找。
就在冯饕头晕脑胀找不着北的时候,瞅见前边一个年轻男人,如同找到救星,冯饕顾不上此前领导交代过的事,匆匆踏着小羊皮鞋朝人家走去。
“首长,请问副参谋办公室怎么走?”
部队里,只要见着比自己军衔高的人,基本“首长”两个字是没办法离嘴的。况且咱淘淘还只是个最小的列兵,基本不用过脑一张嘴就下意识的首长,反正一准没错,反正这儿不会有比自己军衔更低的人了。
那是个年轻的少校,见着冯饕有些许吃惊,一抹惊艳至眼中闪过。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笑着跟她说了方向。
冯饕连连谢过,转身就走,却没想到又被喊住了。
“诶,你是去找廖副参谋么?”年轻军官问她。
冯饕乖巧的点点头。
“你哪个部门的。”年轻军官又问道。
“直工部一科室。”
“交资料不是应该你们部长亲自来么?”看样子年轻军官很了解总参这块的规矩,冯饕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盯在她手里的黄皮纸袋上。
冯饕皱皱眉,只得告诉他部长开会去了。
年轻军官点点头,便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儿有份文件也是要交给廖副参谋的,你帮我一块拿过去行么?”
其实这是大忌,一般能交给副参谋的文件都不是普通文件,要知道,总参这块,除了一个总参谋长外底下的六个副参谋长哪个不是手握实权的大人物?冯饕要是真把这文件转交了,要让人家副参谋怎么想的。
可冯饕初出茅庐,自然不会往这层次想,只犹豫了片刻,那个军官已经把文件递了上来,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又笑着说:“我这边是军训部的,这里头是我们部门关于下半年的动员计划,我这边还有两分钟就开会了,你要不能帮忙也没关系。”
年轻军官手中同样一个黄色的牛皮纸袋。跟冯饕的那份如出一辙,都是部队统一发的物资。
冯饕心软,当下就应了下来,反正只是转交一份资料,这也没什么。
可等冯饕接过那牛皮纸袋转身离开后,那年轻军官望着她婀娜苗条的背影,嘴角微翘,眼神狠狠一眯,说不出的毒辣。
冯饕交文件的时候廖副参谋没在,秘书让她自行把文件放桌上,冯饕只好小心翼翼的把两个牛皮纸袋放廖副参谋的办公桌上,等了几分钟后就离开了。
冯饕还不知道,半个小时后,一场惊天风暴即将刮到自个儿头上。
十点半,十楼会议室内,三百平方米的布场,十几米的椭圆红木会议桌,挺腰而坐的军官们神色肃穆且又尴尬,如仔细看,满眼肩上一水儿的金星军衔。
但此时首长们皆震惊的瞪着巨大投影墙上的一幅幅图片。
这幅图是来自廖副参谋呈递上的所谓的直工部的某份文件上,廖副部长此时脸色拉黑,震惊程度不再其他人之下。
好端端的工作文件,一如常并未检查,很放心的交了上来,却未曾想过里边的内容如此“劲爆”!
当坐中央的j□j面色如常,只是眉心深深的纠结着,肩膀上那三颗金星亮起刺眼的光。
画面上,大汗淋漓的敞着军装制服的男人,男人未穿军裤,那粗黑壮大的硬枪正插在那水淋淋的洞口,女人半luo,垂着脑袋瞧不见脸,只剩下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拱起,男人两手拽着她胸前那鼓胀的柔软兀自搓揉。
男人仰着脖子,颈子弧度优美。
英俊的脸庞浸染着不正常的红潮,胸膛汗淋漓的,泛着一层细密的光泽。
那是惊为天人的姚尧,漂亮、妖冶!如孽障!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还差一章节,晚上补上,晚上加班,可能会晚点
第四十一章
沉重;压抑;肃穆;整个会议室安静如死寂,全部人的目光集中在正中央的画面上。
等级不够的将领们纷纷瞥过视线;余光却偷偷落在前方的j□j姚林身上,这个四十五岁年纪一跃成为gong和国历史上最年轻的j□j,zhong央委员会总书记;军事委员会主席,此刻却深蹙眉心,望着画面上妖冶如一方毒物的男人。
总参谋长任明的脸色很难看,只得狠狠瞪了前面的廖副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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