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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情如火,灼痛你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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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游艇爆炸的时候碎片会四处飞溅,我们离的近,被溅到很正常。
  现在回想起来,我才恍然大悟,那天是因为厉瑾言替我挡去了飞溅的碎片,我才会……
  也无怪宋助理回来之后,见到房间里只剩下厉瑾言一个人会那么生气。
  厉瑾言没有说话,我拿过消毒水拧开盖子,“你忍下,疼的话,你可以叫出声。”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这对他来说还是小伤,那在他的眼里,是不是快要死去的致命伤才算大伤吗?!
  闻言,我震惊的瞪大眼睛,握着消毒水瓶子的手缓缓收紧,“那晚的事情的谢谢你,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出去……”
  “嗯……”
  厉瑾言突然面色痛苦的弯着身子捂住胸口,发出一声闷哼声。
  “喂,你怎么了,胸口不舒服吗?”
  厉瑾言疼得用力挫了挫钢牙,抓着胸前的手指泛起了白,我急忙蹲下身子,仰头查看他的情况。
  下一秒,他闭上眼睛,高大的身子斜倒在手术台上。
  “厉瑾言,厉瑾言你醒醒……”
  推荐好友一文,他视我为仇人,却每天晚上对我……
  链接:http:///book/89197


第60章 他的梦魇

  “别慌,那个抽屉里面有药。”
  ?
  一波疼痛过后,厉瑾言撩起沉重的眼皮,对我指了指床头柜最上面色抽屉。
  我急忙过去打开抽屉,慌慌张张的从里面的摸出药,我看了下药瓶。
  白色的药瓶上没有任何标签,我不知道是什么药,拿过来让厉瑾言辨认,“是它吗?”
  “嗯,一粒。”
  “好。”
  我拧开盖子,拿了一粒药递到他疼的微微轻颤的唇边,厉瑾言张嘴含、住。
  “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了。”
  厉瑾言握住我的手,再跟病魔做抗争的时候,是希望有人陪在他身旁的。
  我垂眸羽睫微微轻颤下,抬起左手覆在他冰冷的上。
  时间不长药发挥作用,他紧紧拧在一起的浓眉缓缓舒展,覆在胸口的手缓缓松开,安睡过去。
  我轻轻掰开他的手,拿过医药箱帮他处理身后的伤口。
  我动作再轻也抵消不了消毒水咬合伤口时带来的疼痛,沉睡中的厉瑾言轻轻缩了缩肩膀。
  处理完伤口,手术台上狼藉一片,公寓中只有我一人,没办法移动他,我只能用纸巾擦干手术台,保持他身体周围干爽舒适。
  手术台窄小,他身形高大颀长,这样很容易掉下来,我跑下楼去饭厅搬了个椅子守在他的旁边。
  厉瑾言长时间缺少休息,加上身上有伤,这一觉睡的冗长。
  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下来,我拿出今天刚买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晚上八点半。
  我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餐,之前有一阵忙碌,早已经的饿的前心贴后背,嗓子更是干的冒烟。
  见厉瑾言睡的还算安稳,我准备下楼喝点水,顺便找点吃的。
  我这边还刚作势起身,睡梦中的厉瑾言五官突然皱在一起,脸上透着一股惊惧之色,小声的呓语着:“你们不要把小言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以后会好好听话,再也不会乱跑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人在生病受伤时,是最脆弱的时候,他现在说的话应该是小时候某个场景的重现。
  就像我,每次做噩梦,场景都会停留在七岁时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坐回到原处,我抬手轻抚在他的脸上,“不怕,小言不会一个人的,有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至少现在,有我陪着你。
  指尖湿润,我轻轻抬手。
  灯光下,我的指尖闪动着莹亮的光亮。
  他……他这是哭了?
  别看宋轶张着一张比女人还要名言三分的脸,他打起架来是那种狠辣不要命的类型,家庭的原因,他从不信奉眼泪会博得别人的同情,一切都以拳头定输赢。
  从小到大我从未见到宋轶哭过,受他的影响,我觉得男人,特别是厉瑾言这种阳刚的男人哭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微怔。
  “凝凝……”
  厉瑾言声音略微沙哑,握住我停留在半空中的手。
  柠柠……
  他是在叫我吗?
  我微挑下眉,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打量着略微粗犷的眉眼和刚毅的面部线条。
  昨晚没睡好,我看着看着,眼皮益发沉重,脑袋如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我缓缓合上眼睛,趴在厉瑾言的旁边睡了过去。
  我是在床上醒来的,这床我认得,是前天晚上我躺过的。
  我不由在心底埋怨自己睡的真沉,估计别人把我丢进海里喂鱼,我都不知道。
  今天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并不像昨天那般尴尬。
  身上的衣服还在,我起身下床,浴室里传来一阵潺潺的水流声。
  我穿鞋的动作的顿了下,仓皇趿着鞋子来到浴室门前,抬手敲了敲磨砂玻璃门,“你背后有伤,暂时不能洗澡。”
  伤口不能碰水是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他这个经常受伤的竟然不懂。
  不,他不应该是不懂,而是他根本不在意。
  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不撑他这样折腾,我语气急切的拧了拧几下门把手。
  咔嚓,门从里面拉开,半、裸着身子的厉瑾言出现在门口,蹙眉没头没脑的说了句“难受”。
  “你身后伤的那么重,你用水泡能不难受吗。若是发炎,难受的还在后头呢!”
  我很想说句“活该”,但一想到他是为了救我才会伤的那么严重,我就没发挥我毒舌的本性。
  “没泡。”
  确切的说刚调好水温,还没来得及泡。
  “那是伤口又裂开了,还是胸口疼?”
  我急忙上前,他的俊脸上并没有类似昨晚那般痛不欲生的表情,应该不是胸口疼,我转过他的身子,伤口都是包扎好好的,我面楼不解。
  “身上黏腻的难受。”
  额,我昨晚没给他擦拭身子,身上黏腻也是正常。
  “不能直接洗,你用毛巾简单擦拭下。”
  “手上的伤口能碰水?”
  我眨巴眨巴眼睛,“家里有橡胶手套吗?我去给你找一副。”
  “应该没有,子瑜嫌戴着手套干活麻烦我,从来不用那个。”
  “那你等着,我下去给你买一副,公寓楼下的便利店里应该有。”
  “不用了,一点水应该没事。”
  “你不能这么不把身上的伤当一回事,你现在年轻或许不觉得有什么,等到以后老了,你就后悔了。”
  “老?”
  老这个字对他来说既陌生又遥远,厉瑾言轻轻咀嚼下这个字,眼神飘忽。
  “嗯,身体上很多后遗症都是年龄大了才显现出来的。”
  “无碍。”
  “有碍。”我态度强硬,抓住他的手,阻止他靠近花洒。
  “松手,我等下还要出去,总不能臭烘烘的去见人。”
  你身上除了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气息,哪里有臭烘烘的?
  如果怕别人适应不了这种两种混合在一起的气息,你大可以多喷点香水,也比作践自己强啊。
  只是我这人的胆子向来不肥,不在气头上,不擅于去做捋虎须的事情。
  “要不这样吧,你去那里坐着,我给你擦。”
  厉瑾言沉静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我,我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听上去有些随便,我张嘴刚欲说“算了,你要洗就洗吧啊,以后自己给自己的健康买单”,厉瑾言薄唇轻动应了个好。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去兑水。”
  当我端来水,他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掉了。
  靠,还真一点都不跟我客气,可是大哥,你最起码也得留点东西,遮挡下重点部位吧。
  你脸皮厚不知道尴尬,我还觉得难为情呢!
  “快点,我等下还要出去。”
  厉瑾言略微不耐的催了我一句,我在心里吐槽自己刚刚就不该多管闲事。
  我深吸口气过去把水盆放在他的脚边拧干毛巾,尽量目不斜视。
  “下面。”
  “这里?”
  我把毛巾从他肌理分明的小腹向下移了移。
  “再往下。”
  闻言,我忍着丢掉毛巾离开的冲动,红着脸把手向下又挪了两三指。
  “这里。”
  厉瑾言拿着我的手向下轻拉,手下一烫,我的手好似被蛰了下急忙缩了回来,脸瞬间红的好似熟透的苹果般。
  腹诽,我好心给他擦拭身体,他竟然调、戏我,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太过分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毛巾丢尽了水盆中,溅起一阵水花,提步准备离开不断升温的浴室。
  “还没擦完。”
  “自己擦。”
  错身之际,他扯住我的胳膊,心里窝火,我语气很差。
  “做事得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是他先惹恼我的,竟然还跟我讲起了道理,我无语扶额。
  “抱歉,我这人做事一向只按心情来的。”
  我低头去扯他的手,他大手灵巧的翻转下,手指在我的手心上轻挠了下,包裹住我的手,将我困在墙与他的身体中间。
  他低下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声音微微沙哑,“一天两夜过去了,那件事情你应该消化的差不多了吧。”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性太差,搜肠刮肚想了一圈,一时没想到他所指的是哪件事。我抬头,不言不语的看着他。
  “唐柠,是不是你的心上只放着一个宋轶,其他的事情你都不会走心?”
  “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宋轶身上了?”
  昨天他是拿宋轶威胁我来着,他一提宋轶,我就开始警觉,声音发紧。
  厉瑾言微微抿了抿唇,抬手轻轻扣住我的下巴,手指在我的唇下轻轻的摩挲着,低沉的语气中裹挟着几分警告,“以后你的人生是我的,我不许你再去想着其他的人。”
  好霸道!
  “我也有的小圈子,你总不能让我每天都围着你一个人转吧。”
  本来所剩的时间就不多,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直接一抹脖子死了算了。
  “总有一天你会的。”
  厉瑾言语落低下头攫住我的唇,手探进我的衣服。
  我急忙抱住他的手,“别……”
  “你想违约?”
  “不……不是,你身上有伤,我怕伤口会挣开。”
  “这是你的心里话?”
  我说是你会相信吗?!
  只是为了逃避某些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我快速的点了点头。
  “这点小伤,对我的体力没有什么影响的。”
  “你……你不是等下要出去吗,我……我是怕你不尽兴。”
  为了能逃离魔爪,我也是拼了,厉瑾言愉悦的笑了笑,头微低靠近我的耳畔,薄唇似有似无的擦过我敏、感的耳垂,“那我先让你尽兴。”
  语落,浑身是伤的厉瑾言向我展现了他惊人的体力。
  他揽住我的腰跟抱孩子般,抱着我几步出了浴室,将我丢在了床上。
  “厉瑾言这事是晚上做的,白天……”
  一沾到床,我浑身的毛孔都溢满抗拒情趣,我快速从床上缩到床头,一双湿漉漉的星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万分恳求他放过我。
  厉瑾言邪肆的勾了下唇,握住我的脚踝向后一扯,我身上还穿着昨天他给我准备的及膝连衣裙,他直接伸手抹去我的安全裤,埋下头。
  我被他的动作震惊到了,等我回神时他已经……
  “厉……厉瑾言,你不要这样,我……”
  “嘘,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一种方式。”
  厉瑾言的手覆向皮带,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瞬间席卷我的四肢百骸,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就躺好,别乱动。”
  半个多小时后,厉瑾言起身下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
  我绯红一片的脸色瞬间又红了红,我急忙扯上被子盖住头。
  “呵呵……”
  厉瑾言笑了笑,低低沉沉的笑声在偌大的卧室中回荡着。
  我窝在被子里,跟个蒸汽火车似的,头顶都要冒烟了。
  “或许从今天开始你想起这事的时候,并不是只有疼痛。”
  厉瑾言声音很低,隔着被子我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想拿掉被子问他,又不想去看他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模样,我在被子中重重哼了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厉瑾言半蹲下身子打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类似人皮肤,轻薄如纸的手套戴上。
  “你再睡一会,我给你叫外卖,一个小时后送过来。”
  厉瑾言伸手扯了扯我头上的被子,“我出门了,再闷坏了,可没人救你。”
  “不稀罕你救。”
  我蒙在被子里嗡里嗡气的喊了声。
  “这张卡是我的,若是昨天没有买全,等下可以再出去。”
  刷卡的感觉是很爽,可我若是收了这张卡,就有种被他包、养的感觉,我没吭声。
  半分钟后,房门一关一合,闷得慌,我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摸过那张卡在手里把玩了下,昨天听的厉瑾恒的意思,别看厉瑾言衣着光鲜,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日子却过的很紧巴。
  卡里这些钱不知道是他攒了多久的,他就这样给了我。
  这种感觉就像是大学时,为了论文和实习不能出去做兼职,恨不得把少得可怜的生活费掰成两半来用,宋轶却在明知吃了这顿就没有下顿的情况下,给我买了块红薯的感觉。
  我心里莫名升起淡淡的,几乎很难察觉的感动,我拉开抽屉把卡放了进去,起身撤掉床上的床单,团成团抱在怀中急急忙忙的回了房间。
  洗漱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边刷牙边掏出手机。
  是宋轶给我发的微信。
  【死丫头,那么久都不跟我联系,给你发微信短信不回,电话无法接通,你是跑到火星去了,还是最近心宽体胖皮紧了,需要我回去给你松松吗。】
  【息怒息怒,奴婢知错了,下次一定不会再把手机给弄丢了。】
  【就知道你丫的又出状况了,不然怎么敢不跟我联系。】
  我看到微信后面的小小傲娇的表情,伸手在上面戳了戳。
  【据说纪氏要再次启动娱乐项目,我或许会回温城。】
  【什么时候回来?】
  我被传染了的事情一直没敢跟宋轶,听他说要回来,我头皮一阵发紧,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
  【不一定,纪氏的事情只是听说,并没有纪氏微博平台发布的确切消息,只能等等看。谁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像上一次样,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一阵风刮过,就没了。】
  厉瑾言跟纪云霆认识,厉瑾言都说纪氏准备进去娱乐圈,这事情应该有谱。
  【听你的口气,是很想让我回来?】
  不想,一点儿都不想,明知道宋轶看不到,我狠狠要了及下头,口上违心的说道:“是啊,很想,很想,没有你在,我都觉得被人欺负了都没有底气。”
  【谁敢欺负你,报上名字,等我回温城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
  【嘿嘿,开个玩笑。】
  我们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宋轶提到第一次受到粉丝的礼物,而且还是个呆萌的女粉丝,字里行间满是激动。
  估计在这个时候宋轶若是知道是我让李佳桐去的,他估计会直接掐死我,我只能自求多福,以后千万不能让他跟李佳桐碰到,不然我就死定了!
  宋轶那边有事,我们结束聊天。
  我这边刚洗漱完,就接到了娟姨的电话。
  “阿柠不好了,你妈吞药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洗胃,你快点赶过来吧。”
  又作!
  “娟姨,她的事……”
  “过来吧,说不定今天是你最后一次见她。”
  听娟姨的口气,情况挺严重的,挂断电话以后,我踟蹰一会儿才出门。
  情况紧急,去的是就近的温城二院,我打车过去,进入医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的,与一个手拎着药的人撞个正着,他手中的药散落一地,我急忙帮着去捡。
  “对不起。”
  我把药递到他的面前,他看清我的脸突然抓住我的手,语气很是激动,“你叫什么?”
  “你……你放手!”
  对方是个年近半百的人,鬓角灰白,脸上已爬上许多皱纹,可以从他鲜明的五官轮廓上窥探其年轻时候风采。
  我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向后缩了缩手。
  “你……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他急忙松开手,一脸歉意急切的看着我,却试着调整语速,不要去吓到我,“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这年头骗子横行,很多只是单单知道名字就能扒出身份信息,有了上次裸、贷的事情,我心生警觉,等手一恢复自由,我快速后退,跑向楼梯口。
  我爬到楼梯拐角回头看去,他的视线一直黏在我的身上,抬了抬脚想要跟上来,我吓得急忙加快脚步。
  二楼急救室外,娟姨正焦急的踱着步子,见到我急忙迎了上来。
  “阿柠,你妈已经进去三四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刚才问了从急救室出来的护士,她说情况不是很好。”
  我自己身患绝症,死只是时间的问题,我竟然觉得她这次折腾死了也好,最起码我还能给她尽最后一个义务……送终。
  我面上心情都平静的不像话,娟姨见我良久没有说话,不断自责起来,“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大意,也不会等到那么久才发现,若是早点送过来的话,洗洗胃就没事了,都怨我,都怨我……”
  这几日都是娟姨陪着我妈,今天天还没亮,物业给她打电话说楼下的邻居反映,洗手间的部位不断向下渗水,让她看看是不是家里的水管破裂了。
  她见我妈这几日只是在房间中发呆,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挂断电话后就匆匆出了门。
  回来时我妈的房门锁着,她敲了敲门我妈没应。
  天热,娟姨身体不适,回房躺了会,总觉得心理不踏实,在家中翻到备用钥匙打开门见我妈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娟姨翻过我妈的身子,我妈一脸青紫,口吐白沫,眼睛更是紧紧的闭着,娟姨吓坏了,急忙打了120。
  “她是自己想死,怨不得任何人。”
  娟姨没有义务跟着她,照顾她那么长时间,娟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握住娟姨敲打自己的手,抬头看向依旧亮着的红灯。
  “你说你妈怎么就那么傻啊,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在皇朝待了那么多年,她怎么就看不开呢。”
  因为她是个只为爱情而活的女人,只是她也不想想,有几个男人能全身心接受她的职业。
  归根结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好在我只遗传了她的容貌,并未继承她执拗的性格。
  不过,这只是对于今天的我来说,当我尝到情爱滋味的那一刻,有些东西是融进血液骨髓的,你以为它不存在,只是它还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我扶着身心俱疲的娟姨在椅子上坐下,去给他倒了杯水。
  半个多小时后,我妈终于从急救室中被推出来,她浑身湿漉漉的躺在移动床上,被送进了icu。
  我过去询问医生我妈的情况。
  “病人发现太晚,能保住性命已经实属不易,就算是醒来,她的智力也会跟正常人有所差距。至于具体会退化到什么程度,得等她醒来之后检查过后才知道。”
  闻言,我久久的愣在原地,直到娟姨过来叫我,我才回神。
  “医生怎么说?”
  我摇了摇头,“我出去透透气。”
  医院后花园中,我呆呆的坐在长廊上。
  我是一个活不久的人,我妈若是真的智力下降,要交给谁照顾。
  我暗暗懊恼,之前不该那么疯狂的刷卡消费,不然还能把我妈送进疗养院。
  我暂时想不到办法,心情抑郁的回到icu外,娟姨心急火燎的抓住我的胳膊。
  “阿柠,我听护士说你妈转院了,是你办理的转院手续吗?”
  我急忙摇头,瞥了眼icu空空的病床,我突然间慌乱起来。


第61章 动口不动手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在的?”
  “我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前后加起来不到十分钟。回来你妈就不在了,去护士台询问才知,已经有人给你妈办理了转院手续。”
  我妈刚从急救室出来不到半个小时,谁会对她这般关心,精准的知道时间。
  而且我妈是重症病人,没有家属的签字,也办不出转院手续。
  我来到护士台询问,护士从电脑中把转院手续调了出来,我看到下面的签名赫然写着“戚雅娟”。
  这是娟姨的名字。
  娟姨看到自己的名字时,有一瞬间的懵逼,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朝着电脑屏幕凑了凑。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回头对着我指着的屏幕,语气慌乱,“不……不是我。”
  “我知道。”
  记录显示,我妈是被温城医院的救护车接走的,娟姨没有必要做了好事不承认,我抓住还处在震惊中的娟姨的手,以示安抚。
  “阿柠,是不是你认识的人,知道你妈的情况,为了给你减轻压力,一声不响的把欢子给转走了?”
  除了身在帝都的宋轶,我哪里认识有钱,又关心我的人。
  我刚欲摇头,厉瑾言那张的俊逸无匹的容颜闪过我的脑海,我微怔下。
  会是他吗?
  娟姨见我发呆,观察下我的脸色,摇着我的胳膊叫了我声。
  “娟姨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我站在楼梯的拐角窗边,拨通厉瑾言的电话,一颗心随着电话嘟嘟声不断地乱跳着。
  音乐接近尾声厉瑾言才滑下接听,周围应该有人,他声音压的很低。
  “什么事?”
  “是你给我妈办理的转院手续?”
  厉瑾言稍稍沉默了下,“怎么了?”
  他这是承认是他帮忙办理的转院手续了,我急忙道谢。
  “不是我。”
  “你说什么?”
  不是他!
  那会是谁?!
  摔下楼梯,求助被我忽视,又被温言狠狠教训了一顿的厉瑾恒吗?
  想到这种可能,我骇的瞳孔微缩,忘记挂断电话,握紧手机,飞奔出医院,拦了出租车去了温城医院。
  当我按照入院记录找到我妈所在的icu,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仪器上生命体征全部正常时,我紧揪的心才缓缓松开,虚脱般的坐在了icu门前的椅子上。
  心情平静下来,我方才想起被我丢在医院的娟姨,拿起手机欲给娟姨打电话发现手机屏幕上的显示十多个未接来电。
  有娟姨的,也有厉瑾言的。
  手机一直没动静,我就没有注意,原来是我无意中碰到了手机,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我给娟姨打了过去,告知我妈的情况。
  我这边刚挂断电话,厉瑾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现在在哪?”
  “温城医院。”我抹了下额头还没有干掉的汗滴,低着头看着我染满灰尘的白色帆布鞋,“可以帮我查一下,谁帮我妈转的院吗?”
  我把大体情况跟他说了遍,他说了声“好”。
  在不清楚是谁帮我妈转院的情况下,我是寸步都不敢离开的。
  皇朝还处在关闭阶段,娟姨不用去上班,晚上过来与我换班,我让她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被我妈的事情一阵好吓,我精神紧绷了一天,一进入电梯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松了下来,加上一天没吃东西,我头晕目眩,双腿虚浮,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
  “唐柠?”
  站在我身后的霍衍征适时出手扶了我一把,“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些累。”
  自那天他对我表白心意之后,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
  我现在跟厉瑾言纠缠不清,不想去祸害霍衍征,我向后退了一步,扶住光鉴照人的电梯壁稳住身子。
  “那你来医院是?”
  “我妈住院了,我来照顾她的。”
  霍衍征见我面色惨白如纸,以为我在说谎,琥珀色的眸子掠过我结痂的唇,担心更盛。
  他张开双臂,做好随时扶我的准备。
  感于他的细心,我没有隐瞒他。
  “伯母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怎样?医院这边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有需要的话,你尽管跟我说。”
  “好。”
  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我敷衍的应了声,电梯门一打开我跟他轻点下头准备离开。
  无奈身子傲娇了一把,走了两步眼前一黑,身体前栽。
  霍衍征说了一句小心,眼疾手快的捞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怀中。
  “我带你去检查下。”
  “不用了,应该是没吃饭导致的低血糖,我去医院门前的超市买包红糖喝下就行了。”
  这是我身体的老毛病,按时吃饭的话就不会显露出来。
  “我扶你。”
  霍衍征握住我的手,阻止我推拒的动作,“就算是做不成恋人,我们也可以做朋友的,你不用这样刻意疏离我。”
  “霍总,我……”
  “你现在已经不是鑫盛的员工了,不用这样叫我。”
  他不止一次跟我说私下里可以叫他的名字,可叫衍佂太过亲密,连名带姓的叫他又觉得有些不尊重人,我双唇嗫嚅几下,最后两者都没选,直接舍弃称谓,“那麻烦你了。”
  霍衍征闻言面上的表情缓和许多,揽着我的肩膀扶着我出了医院大厅。
  厅外灯光昏暗,直觉有道深沉的目光盯在我的身上,我凝眉抬头看了下四周。
  正对着大厅的主路上,一辆惹眼的迈巴赫闯进我的眼帘。
  车对我来说是奢侈消费品,我很少去记车牌,却偏偏记下了厉瑾言这辆骚包拉风的豪车,可能它是我活了二十六年唯一的坐过的豪车,所以我才会印象那般深刻。
  隔着挡风玻璃我与那道幽深的视线相撞,被他隐在暗夜中冷沉的视线瞧的心头一凛,我的身子猛地一僵。
  察觉我的不对劲,霍衍征停下脚步询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开始不舒服了?”
  “没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没跟娟姨说,你先回去吧,我可能今晚会在医院陪床。”
  上次厉瑾言和霍衍征在秋水公寓楼下相遇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不想让两人再次交锋,拿掉霍衍征的手。
  霍衍征是个心思敏捷,善于观察的人,他捕捉到我的视线,循着我视线的着落点看去。
  他是个记忆力极好的人,认出那是厉瑾言的车子,被我拿掉的手缓缓把我的手包了进去。
  “过来。”
  厉瑾言打开车门下车,长身玉立在云光灯光下的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势。
  就算是没有那纸赌约在,我剩下的时间不多,我不能平白耽误了霍衍征,我挣脱霍衍征的手,微转下身子,对着他半鞠个躬。
  “霍总,我跟你是不可能的,请你收回心意。身边的好女孩很多,我只是一个……”
  一个烂到骨子里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对我上心,不然最后只能落下伤心。
  我的话还刚说到一半,就被霍衍征打断,“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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