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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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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的这个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
  顾南音微笑着,审视着面前仿佛忽然间就苍老了几岁的男人,“顾先生,现在请你坐到我那个位子上!”
  顾庆恒的老脸拉不下来,他居然是被自己女儿给逼着下了这个位置。
  面对着各位股东的幸灾乐祸,顾庆恒脸色不善,他冷冷地盯着顾南音看。
  嘴里的话更像是淬了毒,“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顾南音,你有种!二十多年,就算是养条狗都知道知恩图报,我养出来的好女儿现在居然逼着自己老子下台!”
  顾南音无所谓地耸肩,心早就麻木了,本来对他就没半分的期待。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庆恒看看那个位置,眼神阴狠,并没有走向那个位置,反而大步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会议室的门被他关得震了三震,顾南音会心一笑。
  在心底默默地说,真的以为这样就完了吗?这样还远远不够呢!这样怎么够你们对我妈妈的所作所为。
  她转过视线,面向各位股东。
  在她还没开口前,一位董事看着她说,“现在顾氏群龙无首,我投顾小姐一票,顾小姐坐上那个位置是我们众望所归的!”
  “对!顾小姐坐上那个位置当之无愧!现在顾氏就只有顾小姐最有那个资格坐上董事长之位。”
  “…………”
  下面的讨论声很热烈,顾南音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她就站在主位上,并未坐下。
  “抱歉,那个位置,我恐怕不能胜任!”她的话引起了不小的***动,原本大家想的这个位置是非顾南音莫属了。
  她稍稍地顿了下一下,开口,“所以,我请了职业经理人过来!相信他会带领着大家走向成功!下面,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有请萧先生!”
  话音才落下,一道穿着深蓝色条纹西装的男人从门口进来,男人身材高大挺拔,气质尊贵,五官英俊冷冽,带着些生人勿近的感觉。
  这位萧先生是陆延赫挖来的,之前在帝都的碧玺集团担任CEO,碧玺集团这个名字之所以会这么出名,其实少不了,这位CEO的英明领导。
  顾南音是知道这位大人物的,但是没想到陆延赫竟然能把他给挖来,也没想到这位神话般的人物竟然是这么地年轻。
  做职业经理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应该算是很高的一种境界了吧!
  顾南音简单地做了下介绍,因为在做的各位可能都不陌生。
  就算是没见过真人,也应该知道萧祁穆这个名字,在职业经理人界有个称号,金钻穆,只要能挖到这个人,那么这个公司就等着蒸蒸日上吧。
  “这位是萧祁穆先生,日后会出任顾氏CEO一职。大家欢迎!”
  底下的人纷纷鼓起了掌,这位萧先生他们有耳闻,前段时间被爆出离开了碧玺集团,现在居然出现在了顾氏。
  这真是天大的新闻了,碧玺集团在这位萧先生的手里不断地壮大到现在,他居然还会看得上他们这小小的顾氏。
  相比于顾南音,自然是眼前这位萧祁穆先生更加适合管理顾氏。
  能让顾氏发展得越来越好,大家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萧祁穆冷硬的五官如雕刻般的深邃精致,他薄唇紧抿,一脸平静地开口支致辞。
  他的声线很冷,一如他给人的那种感觉。
  他说的话简单明了地表达了他的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同时又带着一些激励性质的言论。
  不得不说,这样的人现在能混到这个位置,果然是有道理的。
  这样的领导人极具有人格魅力,才说了一段话就将下面的人心收服了。
  顾南音不免多看了几眼,却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萧祁穆转过视线看她,礼貌地勾了唇,到是让顾南音觉得不好意思了,她笑了笑,掩饰尴尬。
  会议结束之后,顾南音和萧祁穆走在后面,她问出了心底的疑惑。“萧先生为什么会选择来顾氏?”
  直到碰面,她才知道陆延赫请来的经理人是萧祁穆,这对她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惊吓。
  顾氏虽然在安城不算小的,但也跟碧玺那样的集团不能相提并论。
  坐到那样的位置,应该不是钱的问题,碧玺要留住他,肯定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包括金钱的方面。
  而相对于顾氏而言,并不会开出比碧玺更好的待遇来,他会过来一定是有别的理由或者目的。
  萧祁穆脚步微顿,锐利的鹰眸一眯,“顾小姐可以这么理解,顾氏比较富有挑战!而我并不喜欢毫无挑战的生活。”
  顾南音点头,她大概明白了!
  简而言之,萧祁穆喜欢具有挑战性的生活。
  有个性!

  ☆、211 211天大地大,太太最大

  晚餐,他们夫妻请萧祁穆在一家川菜馆里吃饭。
  订了一间包厢,是安城里一家很有名的餐馆,环境好菜色也地道。
  陆延赫不大会吃辣,是顺着萧祁穆的口味,萧祁穆是兰城人,口味偏重。
  吃川菜,开了瓶白酒,顾南音怀着孕,不能喝酒,只是在一旁吃菜辈。
  她喜欢吃辣,辣味开胃。
  “萧总,这杯我敬你——感谢你过来接手顾氏!”陆延赫满上酒,举起朝着萧祁穆示意。
  萧祁穆轻扯唇角,举起酒杯,仰头喝下。他的长指轻扣桌面,“陆总,客气。我向来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事情,不过,你之前暗中打压顾氏,现在又找我接手这烂摊子,是出于什么原因?”
  萧祁穆的视线不由地朝着顾南音身上飘过去,在来安城前,他暗中派人查过。
  顾氏这段时间连连受挫,幕后的黑手居然直指了陆延赫。
  虽然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但他到也发现表面上对顾氏打击的公司其实后头的幕后老总其实是陆延赫。
  若是没有他的吩咐,这一切也应该不会发生。
  只是,这让顾氏半死不活,最后又让他出来力挽狂澜,这样的做法未免也显得有些过分愚蠢了些。
  他的手里拿着酒杯,琥珀色的眸里深意流转。对陆总这样的行为,他大概能猜到些,听说陆太太和娘家的关系不是很好。
  断绝过父女关系,顾家的那点家事被闹得安城人,人尽皆知。
  陆延赫垂眸看了眼自家太太,大掌抚上了她的肩头,薄唇微勾。
  萧祁穆会知道这些事情他不意外,毕竟他同意过来必定是调查过的。
  陆延赫并没有隐瞒,菲薄的唇微翘,“如你所见,因为我的太太。”
  他的太太,只要是她想做的,他能办到,能让她开心何乐不为?
  这段时间的顾氏出的这些事情是他们的手笔,会奇怪其实并不意外。
  毕竟没有多少人会做这种自损的事情出来。
  萧祁穆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看了一会,女人面色正常,不算长得顶漂亮的女人,但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总之是那款精致又漂亮的女人。
  也难怪会收了这个男人的心,这样的女人加上些性格,多面的,哪些个男人不得收得服服帖帖的?
  他浅勾唇角笑开,“陆总,何时成了这种博美人一笑的昏君了?”
  “等萧总身边有那样一个挚爱就能体会这种感觉了。”陆延赫的手在桌下对面的人看不见的地方握住了她的手,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地刮蹭着她的手心。
  有些微痒,她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她没敢吭声,因为想着不能让对面的人知道他们桌下紧紧交握着的手,便也由着他紧握着了。
  男人的手指强势地***了她的指间,与她的十指紧扣。
  让顾南音面颊稍稍着羞红了些,有种害怕被人发现的羞怯感,她瞪了身旁的男人几眼,只是对方仍旧不为所动。
  萧祁穆沉默,挚爱?
  三年前偷走他的心的女人,到现在都不曾出现在他的面前过。
  哪来的挚爱?
  八点多饭局才散,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是司机开车来接的。
  两人坐在宽敞舒适的加长版的后座里,顾南音靠在男人的肩头,由着男人把玩着她的手指。
  无名指上戴着一颗璀璨的钻戒,称得她的小手格外莹白,纤细而漂亮。
  这个钻戒很适合她,至少在他眼里,真的很美。
  陆延赫沉眸,长指轻轻地刮蹭着她柔软的指尖,有点微痒的感觉,很磨人。
  在餐桌下,她的手指就被男人这么捏着玩到了结束,现在还在玩,顾南音觉得自己的手这是成了男人的玩具了?
  顾南音皱了皱鼻子,抬眸朝着他看去,男人的五官立体而深邃,那双星眸里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很诱惑人的。
  她抽了抽手,眸光微微着有些不悦,直接问他,“陆延赫,你喜欢我的手还是喜欢我的人?”
  陆延赫没让她抽回,霸道地拉着她的小手凑在唇边,温柔地啄吻。
  他的唇寻着她纤细的手指一根根地吻了过去,既温柔又显得小心翼翼了出来。
  男人低磁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都喜欢——只是今天见太太的手格外漂亮!”
  顾南音默了默,这什么思维?她的手只有今天才漂亮?
  没在这上面多做争执,她将身体依偎进他的怀中,“你是怎么请得动萧祁穆过来的?他说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事情,但我不觉得这件事具有多大的挑战。”
  只要不再继续暗中对顾氏进行打击,很容易地就能翻篇过去,顾氏虽然元气大伤,但只需要休整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而刚才在餐桌上,萧祁穆也很明显知道了顾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是因为他们在暗中操作。
  陆延赫松开了她的小手,抬手搂着她的肩头,薄唇轻蹭着她的面颊,轻笑。“大概是他心情不错吧!没准那天,天气好心情好,就一口答应了!”
  顾南音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身体,眼睛瞪圆了瞧他,这个男人真的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她去相信他的这些鬼话才是见鬼了。这个男人总是没个正经的。
  陆延赫搂紧了她的肩头,薄唇蹭着她的耳廓,又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的厉害。
  “我和祁穆是大学同学。”
  闻言,顾南音也释然了,只不过对他们之间的那种生疏的的称呼还是觉得有些脑容量不够,反应不过来。
  萧总,陆总,这两个男人,恐怕也不止是大学同学那么简单才对。
  她抬起下巴,小手蹭上了男人的胸前,红唇在他的唇角吻了吻,她唇角染了笑,很娇气。“老公,明天把你的律师借我!”
  陆延赫眯眸,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去,薄唇喷出的气息全喷洒在她的俏脸上,声音低磁而性感,“借我的人?这么点报酬就够了?”
  她的小手跟着缠上了男人的脖子,漂亮的眼眸里映出来的满满都是男人的模样。
  有点傲娇,有点欠扁。
  她皮笑肉不笑,不就是借个人吗?“陆总,那你说怎样才好?”
  “看你诚意!”男人的长指轻拨着她柔软的发丝,面上不显山不露水。
  顾南音娇娇地笑,捧住男人的面颊,小脸一点点地凑了过去,这次,红唇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唇轻轻地舔过男人菲薄的唇。
  退回去的时候她的眼眸清亮,笑着问,“这样够了吗?”
  她的腰间倏然一紧,她的面颊贴上了男人的胸膛,带着略微炙人的热度,她的心跳加速了起来。
  “原来我家太太的诚意就只有这些了!”男人说得惋惜,目光清浅。
  顾南音眉头轻蹙,勾着男人的脖子,重重地吻了上去,她吻得有些凶。
  在男人刚开始回应她的时候立马撤了回来,她的小手抵在男人胸口,有些不爽地瞪他。
  她说得直接了当,“陆延赫,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人!一句话借不借?”
  闻言,男人失笑着摇头,“我的律师可不是你的,尤其是他还是个男人!”
  “借不借?”顾南音才不愿意和男人玩什么狗屁的文字游戏,男人怎么了?这个小气的男人。
  “借——太太都发话了,敢不借吗?”陆延赫说得有些委屈,他家太太都发话了,还有不借的余地吗?
  “这才对!”顾南音面上柔柔着笑开,眉眼漂亮温柔。
  陆延赫盯着她漂亮的面容,唇角也勾了笑。
  那些她要的证据都早已准备好,就等着她开口要。
  他的女人就该这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不是懦弱的姑娘只会躲在后面。
  只要她想要做的,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会帮忙达成。
  天大地大,太太最大!

  ☆、212 212太太,你这是逼我当昏君?

  入夜,安城下起了大雨,大雨不断地冲刷着这座城市,时不时地伴随着几声雷电的轰鸣。
  市中心的一栋高级公寓内。
  突兀的敲门声几乎惊扰左邻右舍,伴随着男人暴躁的怒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撄。
  在这样凌晨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恐。
  “黎汐!你给我开门,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就在里面!开门!开门,臭婊子!再不开门我砸门了!偿”
  男人喝了酒,带了些醉态,声音尤为暴躁,在这样寂静的深夜不断地回响着。
  “贱女人,你再不开门……再不开门,我,我就把这里,烧了!贱女人,你还不给我开门!”
  顾庆恒大掌死命地敲着实木制的防盗门,他的一只手撑在门框上,黑眸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再不开门,他真的会一把烧了这里。
  躲在黑暗房间角落里的女人,身子轻颤着,她的身上挡了一层遮掩,十分隐蔽。
  若不是身上那层布料隐隐的抖动,恐怕真的很难让人发现。
  女人咬着牙,拼命地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的手里死死地攥着一把剪刀,剪刀的寒光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冰冷。
  隔着客厅和房间的门,外面男人敲门的声音传到她这里是小了很多,只是这样的声音却越能引发人的惶恐。
  她甩头,听着外面的声音心跳却如擂鼓,她这么静静地呆着却能轻而易举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重,一声声地仿佛就在耳边闷响。
  门外的男人醉眼朦胧地看了眼眼前的门锁,抬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他盯着钥匙笑得有些狰狞。
  拿着钥匙就往着锁孔里插去,喝了太多的酒,视线有些混沌,试了几次插不进去,他气恼地抬脚去踹。
  嘴里骂骂咧咧的也没停过,“贱女人!死出来……死出来给劳资开门!……黎汐你有种!”
  “…………”
  他接着试了几次,钥匙终于***了钥匙孔里,顾庆恒嘴唇一咧,笑开。
  接着拿着钥匙忘左边一转,轻轻一推门,大门便打开了。
  顾庆恒解开领带,提在手上,客厅里没开灯,房子里也安静得就像是没有人在那般,只能听见外边那雨滴的生硬。
  他摸着黑,朝着房间走去,一间间地开过去,来到最后一间的时候,他一旋门,门便打开了。
  顾庆恒走得极慢,醉了酒的男人,眸光随意一扫,便定格在了一处。
  他唇角微勾,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来,上前几步,一把掀开了盖在女人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就如同拎小鸡那样地把地上坐着的女人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女人面露惊恐,看向了手上捏着的红色剪刀,剪刀划破了薄薄的被单,锋利得厉害,不由地将手里的剪刀握得更紧了些,仿佛也只有这么做才会感觉到一丝安全。
  男人走过来,她捏着剪刀的手往后躲去,抬眼朝着面前这个男人看过去,黑暗的环境下,突然一道闪电将房间里照亮,将男人的样子衬得越发阴森。
  这个男人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面目可憎。
  被甩在床上的女人不禁尖叫出声,恐惧和害怕占据了所有的感官。
  顾庆恒笑得残忍,睨着在床上的女人,眼神阴鹜。
  男人的笑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阴森诡异。
  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顾庆恒的身体便压了上去。
  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渐渐上移,强硬地捏着女人的下巴,那张布满恐惧和淤痕的女人脸便出现在了视野里。
  “贱女人!”男人狰狞一笑,一巴掌甩在她的半边脸上,“贱女人!TM都一个贱样!”
  黎汐呼吸重了些,拿着剪刀的手不假思索地直接朝着男人的腰上捅过去。
  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瞳孔突地放大。
  黎汐有些后知后觉地低头一看,手上握着的剪刀已经没入了顾庆恒的身体里,手上的粘腻感,全是源于那身体里涌出来的鲜血。
  她吓得立马松了手,惶惶不安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惊恐地尖叫着倒退到了床头。
  “啊!!!,是你逼我的!”
  ……
  顾庆恒大半夜地被送进医院,这个消息顾南音是在第二天才知道的。
  她需要充足的睡眠,所以陆延赫等着她醒了才和她说了这个消息。
  这个消息其实很意外。
  她洗漱完从洗手间里出来,听见男人这么说,还有些懵。
  她眨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陆延赫走过去,大掌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声着跟她说,“昨天晚上,顾庆恒因为失血过多被送进了医院!”
  顾南音眨了眨眼,还没等她消化下这个消息,陆延赫又继续着说。
  “据说是被黎汐伤的,现在黎汐人在局子里接受盘问。”
  闻言,顾南音点点头,黎汐的胆子也真是大,这她倒是有些意外。黎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脑子了。
  自己动手?她以前不是最擅长的买凶杀人吗?妈妈也是,到她这里也是。
  只不过是最后得没得逞的问题了。
  男人的薄唇突然凑到了她的耳畔,轻吻了下她的耳,有些酥麻得醉人。
  “最近黎汐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患有重度抑郁。”
  顾南音点头,这段时间她光是想着报复顾庆恒了,倒是没对黎汐做点什么。
  车祸的主使可是这位。
  黎汐和顾庆恒可是一个都逃不掉的,欠了她的就该要回来。
  她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唇角含笑,“那就让她进了神经病医院永远出不来,怎么样?”
  男人低低地在她的耳旁轻笑,他的太太是真的有点损。
  “好,我太太开心最重要!要不要到时候让人多关照关照?”
  若是那个抑郁症什么的都是假装出来的,却要在神经病医院里呆上一辈子,这样对谁来说都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若是真的患了抑郁症,那情况也很明显不会好到哪里去。去那些地方,更多的会像是炼狱。
  男人加重了关照这两个字,关照该是怎么样个关照法,顾南音心里明了,她挽起了唇角说要。
  因为,不管他们怎么做,她的妈妈还是没办法回来了。
  所以怎么对他们都不为过,她甚至是觉得远远不够她妈妈受到的。
  那些人不过是得到了该有的报应,还好端端地活着,而她的妈妈是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天占据了安城报纸的两则头条新闻,都是源自顾家的。
  顾氏董事长兼总裁遭弹劾,新任总裁由帝都金牌经理人萧祁穆担任!
  原顾氏总裁顾庆恒先生于昨天深夜入院急救,具体原因还待了解。
  剪刀刺入了脾脏,失血过多,经过一番急救之后,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只是这几天,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探望,连顾黎菲都未曾出过面,至于医疗费还是卓恒过来交付的。
  医院也有打电话给顾南音,不过是由陆延赫接的。
  虽然说他们也知道顾南音和顾庆恒的关系决裂了,但现在根本没有人过来照料着,也联系不上另一位顾小姐,所以只能打电话给顾南音。
  陆延赫让人请了个看护过去,他并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扰到她。
  顾南音出现在顾庆恒病房里,是在警察过来后。
  警察前脚离开,她后面就进来,长发温婉地披肩,身上穿着宽松的衣裙,素面朝天,也不踩高跟鞋,只是肚子却分毫不明显。
  不到两个月的身孕,加上她身材原本就偏瘦。
  顾庆恒这几天的气色稍稍好转了些,但脸上满满的都是愠怒,看得出来刚才警察来一定是说了些什么。
  顾南音挽唇,两手空空着过来,“哟,顾先生这是怎么了?”
  顾庆恒还沉浸在刚才警察说的话中。
  “顾先生,有人检举你在顾氏期间涉嫌做假账逃税和涉嫌贿赂罪,提交上来的证据充分,顾先生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这件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顾南音,拿到公司账目,这些事想必也就顾南音能办到。
  这一连串的事情,联系起来,便全部都能和顾南音挂上钩。
  在顾氏拉他下马,还找了个外姓人,什么金牌经理人,简直是在开玩笑。
  然而现在,又唱了这样一出。
  他生的好女儿!这是想让他坐牢。
  听到顾南音的声音,顾庆恒有些恍惚。
  眯眸一看,病房里多出了一抹娇小的身影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顾庆恒面色铁青地盯着眼前的顾南音,面部因愤懑而变得有些僵硬得厉害。
  “那些警察是你招来的?”用的肯定语气。
  不见到她,他可能还没这么确定,见到了直觉就是她。
  警察刚走,她后面就进来了。这个世界上怕是真的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顾南音居高临下地睨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唇畔是嘲讽的笑。
  “顾先生这是在说什么?警察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与你无关?顾南音,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蛇蝎心肠的女儿出来?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想我坐牢,我是你爸爸,你……咳咳——”
  顾庆恒因动怒而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顾南音挽唇,对顾庆恒的话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面不改色地看着顾庆恒捂着嘴咳嗽。
  “爸爸?你还真的自称上瘾了?顾先生,我们现在没半点的关系!请你牢记!”顾南音微笑着开口。
  哪怕只是她单方面的声明,她的态度坚定得很。
  “没错,我是想让你坐牢,让你把欠我和我妈妈的全部还回来!顾庆恒我要你记住,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你对我妈妈所做的!下半辈子在狱中度过好好忏悔,我想这是对你最好对惩罚!”
  顾庆恒看着顾南音的样子,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的话里提到了妈妈,他眉头突突地跳了跳。
  顾南音扬眉,五官干净漂亮,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真到那个时候,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顾南音!你个不孝女!咳咳——”顾庆恒趴在床沿继续咳嗽。
  顾南音微笑,不孝女又不是一天两天的,说到底,还是这些人太过自以为是。
  她转身离开。
  后面传来的是顾庆恒低咒的声音,说她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她觉得这句话还是说给他自己听会比较好。不得好死——
  顾南音脚步并没停顿,她做的没错,这些事情她并没有造假,是他自己不干不净。
  若是真的遵纪守法,又怎么会让她有这个机会送他进去呢?这些事情都是注定的。
  她从病房里出来,守在外面的保镖便跟顾南音说,“太太,先生在外面等您!”
  她点头,朝着医院外边走去。
  这两个保镖是陆延赫派来保证她安全的,她推脱过,出门还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像个什么样子。
  只是男人的态度很坚决,理由也很充分,充分到让她无法拒绝。
  她怀着身孕,上次在商场里突然发生的事情也让他不得不介怀。
  若是当时只有她一个人,他不在身边,她的态度冷硬,难免被那些想当圣母的路人甲乙丙欺负了去,半年多前他一离开就发生的事情,他不想在看到又一次。
  他的女人可以霸道,不讲理,不近人情,但是唯独不能乖乖地受人欺负。
  顾南音咬牙答应了,不过是只能在她出门的时候跟在身边,其余她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必须离她远远的。
  顾南音出去的时候,那辆显眼的劳斯莱斯加长版就横在医院大门口,堵了路,却偏偏霸道得让人无可奈何。
  这么贵的车,也没人敢上前说他的不是。
  顾南音咬牙,这地方是要开救护车过来的,结果这男人!还真当医院是自家开的了?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顾南音弯腰进入车内。
  男人刚睁开眼眸,狭长的眸里染了笑意。
  长臂舒展,男人直接将她卷入了怀里,动作虽然自然,却时刻护着她的肚子的。
  这种动作做得多了,都有了惯性。
  顾南音没有负担地靠在男人的身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他身上的味道,心情都有些变好,之前在病房里的郁结开始渐渐着好转。
  “你怎么过来了?”
  陆延赫偏过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嗓音低沉磁性,“在附近约人谈事情,听保镖说你在这里。过来看看——”
  闻言,顾南音倒是笑了,过来看看。这理由——未免太牵强。
  “陆先生,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顺便过来看看?”她不满地看他。
  陆延赫搂着她的腰,薄唇轻抿,“太太,你这是逼着我当昏君?”
  “这个可以有!”顾南音眨眼,小手环抱着男人的身体,仰头看他,“对了,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指的是顾黎菲。
  这段时间都没见过顾黎菲,顾氏易主,黎汐被收监,顾庆恒被刺伤入院。
  就算顾庆恒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也不至于黎汐都顾不着吧!
  在她的印象里,其实黎汐处处都在为顾黎菲做打算。更是没有伤害过顾黎菲分毫。
  不至于母女之间能漠视到置之不理。
  陆延赫的长指顺着她的发丝,眼眸深邃,“顾黎菲怀孕了——前些天刚查出来。包养她的男人不想让她生下孩子,这段时间忙着四处躲藏。”
  言下之意是哪里还有时间去管这边发生的事情,忙着自己的事情都来不及了。
  “顾黎菲不是不能再怀孕了吗?这次怎么能怀上?”顾南音皱眉。
  那个时候,顾黎菲孩子掉了的事情,还有那份不孕的报告不是作假的,怎么可能怀孕了?
  陆延赫把下巴枕在女人的肩头,轻笑。“人的体质是可以改变的,这些事情医学上可能都解释不清楚。”
  顾南音点点头,大概是同为母亲吧,她能体会到一些。
  也能理解顾黎菲的想法,失去过一个孩子,还被鉴定成了不孕不育,所以第二个孩子更多的像是上天给的礼物,格外地珍惜,所以做出这些毫不意外。
  她的小手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孩子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
  她能感受到他一点一滴地在肚子里慢慢地长大。
  顾南音转头,小手勾着男人的肩膀,“孩子就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妈妈都是珍惜的吧!”
  “爸爸也珍惜!”陆延赫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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