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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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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牵挂的感觉。
  她眯起了眸,开口,“我怕你母亲见了我会受到刺激,我不想你难做。”
  “你这样已经让我难做了,嗯?”陆延赫低头深深地凝她,“你的委屈,我看得到,几次我都是在我母亲那里陪着,你心里多少会有些难过。别急着否认,我都知道。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委屈了,你受了委屈我会心疼。你是我的人,我都舍不得委屈了你,怎么舍得让你受我母亲的委屈。”
  顾南音闻言,眼底有些湿意,这个男人啊!总把情话说得那般好听。
  “让你一个人,你心里多少会有些疙瘩会乱想,所以我们一起去!”男人揉了揉她的发,“别有负担,你迟早都是要嫁我的。难道还打算躲着婆婆一辈子!她也该习惯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顾南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望着男人那好看的侧颜,“可是——”
  陆延赫直接打断她的话,捏着她的手,“别可是了,这次听我的。嗯设?”
  她垂着眸看着男人捏着她手腕的大掌,微微敛眉,“那好吧!”
  进入别墅内,顾南音跟在男人的身后,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管家依旧跟之前那样面带笑容着迎着他们进来,也让顾南音少了很多的不自在。
  陆延赫牵着她的手进了客厅,他的母亲在二楼的房间里,所以她多多少少地松了一口气。
  他让管家先准备晚餐,把她摁在客厅的沙发里,让她乖乖着先看会电视,他先上去看看她。
  顾南音咬着唇,点点头,很乖的样子,但根本无法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边。
  在男人上楼之后,她将电视声音调小了些。耳朵灵敏得厉害,却依旧没有听到上边的声音。
  她有些害怕,他们会争吵起来,毕竟他的母亲精神不大正常,受了太大的刺激不好。
  大概上去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陆延赫陪着他的母亲下来。走的是电梯。
  陆延赫推着轮椅过来,他身上只穿着白色衬衫,黑西裤,袖子卷到了手肘上,一副温淡衿贵的模样。
  被他推着的女人脸上挂着祥和的笑,只是那眼神太过澄澈漂亮,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该有的样子。
  景郁,他的母亲叫景郁。
  来的路上,他跟她讲了不少关于他母亲的事情。年轻时候的事情,他说,他和她讲这些不是希望她同情他母亲,而是希望顾南音能多少懂点他的心情。
  他还说了,其实他和他母亲没有多大的感情,母亲在他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所以他对她的感情可能没有那么深厚。
  但是在顾南音看来其实不然,他对着他的母亲做的其实真的足够好了。
  陆延赫对上她的视线,招招手让她过来。
  顾南音还是有些局促,勾了勾耳侧的发,缓缓地迈开步子朝着男人过去。
  只是坐在轮椅里的女人在看到顾南音过来时,那眼神还是难以避免地变了变。
  顾南音不敢上前,却被男人勾着了手腕,他拉着她走到他母亲的面前。
  “阿景,这是南音,我跟你说过的!”陆延赫按着顾南音的肩膀,介绍着道。
  女人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攥拢,勉强地冲着她呵呵地笑了一笑。
  顾南音扬唇,脸上带了讨好的笑。“伯母,你好!我是顾南音!”
  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她从不需要刻意去讨好谁,但是却也是唯一一次在他身边这么做。
  其实讨好他的母亲,她心甘情愿的。
  女人见着她伸过来的手,那双眼里惊恐渐渐增大,她猛地摇头,“我不——我不要!”
  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女人伸手拍掉了她伸到她面前的手。
  女人的指甲有些长,挥过来的时候她白皙的手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出来。
  破了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不至于难以忍受,但也不好受。
  陆延赫忙拉开了两人,将顾南音护在了怀里,一边叫了佣人拿药箱过来让人先照看着太太,一边垂眸凝她,“疼吗?”
  “不疼!”顾南音挣扎开自个的手,背到身后摇头。
  陆延赫拉着顾南音走到了一边的沙发座上,凝着她有些慌张的脸,脸上多的是心疼,“这种时候你应该告诉我你疼。”
  “…………”疼只是有些刺痛,缓过了一阵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摇头,没那么娇贵。
  陆延赫却执意着要帮她清理,拿过了酒精,沾了棉签,大掌过来要抓她的。
  顾南音往后躲了躲,她有些怕疼,这种酒精沾了更疼。
  “听话——”男人的语气无奈,抬手看向她,等着她伸手过来。
  她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不由地就交出了自个的手,陆延赫握着她的手心,微微用力。
  男人处理伤口时很认真,顾南音纵使感受到疼也是很温和的。这个男人真的不要太好了。
  陆母已经被佣人推到餐桌前等着用餐,所以现在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陆延赫帮着她处理好伤口,抬眸的时候撞上她那双微微湿润的眸子,眼眸微眯,薄唇抿了抿,放在手中的东西,俯身亲了过去。
  她的红唇被男人虏获,微微酥麻的感觉让她有些缓不过神来。
  他轻笑着,点点她的娇艳的红唇,“去吃饭吧。”
  顾南音有些后知后觉地点头,“好!”
  这顿晚餐吃得并不是很开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压抑,陆母一个劲儿地朝着顾南音这边看,小心翼翼的眸光看过来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陆延赫用公筷夹了一块鱼肉到陆母的碗里,“阿景,好了!别看了,这样的事不准有下一次!”
  陆母有些委屈地点头,朝着顾南音偷偷地看了眼,有些害怕被责怪。
  顾南音出神的时候,自个的碗里也多了一块鱼肉来,男人的笑容淡淡的,“这个鱼没有刺,可以放心吃!”
  一句话却也是让顾南音心里暖了不少,她的眸笑意浅浅,低下头。
  他们在别墅内呆的时间不是很长,等吃完晚餐,两人陪着陆母呆了会,就开车离开了。
  坐在车上,顾南音拿了手机出来,她睡觉的时候男人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她有几个电话没接到。
  顾庆恒的易景焱的,家里的,还有几条短信。
  短信是易景焱发的,让她别忘了明天的约会。
  顾南音想笑,不就是请顿饭谢谢他这段日子的帮助嘛!怎么在他的眼里就成了约会。
  陆延赫看了她一眼,随口问,看什么这么好笑。
  她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她怕男人会吃醋,她不想给他添堵。这样的事情能少点就少点。
  至于顾庆恒的电话,她只当没接到,无所谓。
  他们是回了陆苑的,车驶入地下车库,顾南音推开车门要下去,却被男人箍住了腰。
  男人那绵柔细致的吻便落了上来,他挽着唇角,唇贴在她的上面,摩挲着,并没有深入。
  他的气息有些惑人,没吻她但依然勾人得紧。她抬手勾着了男人的脖子,“你做什么?”
  “就想认真地看看你。”他开口,薄唇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唇上。
  顾南音想笑,这样的地方怎么看得清,外面的灯很暗,她都看不清楚他那好看的眉眼。
  她柔软的长指穿梭在他的发间,美眸含着水雾,“那好看么?”
  “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笑着道,大掌揽上了她的腰,“南音,我代替我母亲跟你道歉。也抱歉我没有好好地护好你——下次不会了!”
  顾南音摇头,长指划过男人坚毅的轮廓,“道什么歉?我不在意的,不就是被抓了一下吗?我又没少一块肉。是不是?我不委屈,那是你妈妈,我心甘情愿的。”
  “那我也应该护着你不受到伤害!”陆延赫道。
  她张口咬了男人的薄唇一口,“我都不在意的事情,你那么在意。我真的心甘情愿,你在乎的你珍惜的,我也同样珍惜。”
  陆延赫的大掌移到了她的后脑,她的长发飘着淡淡的清香十分好闻。
  他薄唇一挑,俯身吻住了她的娇唇,浅浅的啄吻,由浅至深。
  顾南音啊,这是在跟他表白吗?他听着这番话,多的是触动。
  也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融入骨血了才能作罢。
  气息交融,多的是动容,男人的大掌摸索着探入,找到她腰侧的拉链,动作缓慢着拉开来。
  她那细白纤瘦的软腰便被男人的粗粝的拇指揉过。
  他的唇角挑着笑,眼里装着这个女人,心里是对着这个女人的爱,手上是在不疾不徐地爱着这个女人的。
  男人的手指仿佛是有了魔力的那般,让她无力去推拒。

  ☆、163。163幸不幸福,我们音音最有发言权了

  昨天那么一下子,顾南音有了些小感冒。早上醒来的时候鼻音很重,总有些不舒服。
  赖在男人的臂弯里,不想起来。
  她的小脸软软地蹭着他结实的肩膀,小手缠上了他的精壮的腰身。
  鼻息间有些热,陆延赫垂眸,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有些烫,不过还好温度不算很高。
  “感冒了?撄”
  顾南音撇着嘴,点头,“有点!再陪我睡会,睡醒就好了!”
  “起来,穿衣服。去医院!”陆延赫拉开她的手在,从床上坐起身来偿。
  顾南音的小手又缠了上去,美眸微眯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嘛不嘛!我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乖,没得商量!”男人扯开她圈在他腰上的手,掀开被子下床。
  他没穿衣服,赤条条地朝着衣柜前走去,男人精壮的身材全落在顾南音的眼底。
  宽肩窄腰,手臂胀鼓鼓的肌肉,不会很粗犷,看上去却恰好是那种显得十分性感的类型,这样的身材,就算是站在T台上也丝毫不会逊色。
  只是此时,男人的后背有着几道被抓破的痕迹,顾南音看着就觉得有些莫名地心虚。
  原因无他,那几道抓痕是她留下的。
  他蹲下身,从抽屉里找内裤,弯下腰穿上,她默默地撇开了眼。
  红唇抿了抿,继续在床上躺尸。
  大概是感冒了,很多的感官都显得略略地有些迟钝了起来。
  眼皮有些重,模模糊糊地就跟着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看着外面恍惚的一切,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抬眸往身旁的男人看去,他的大掌不轻不重地箍着她的软腰,她的脑袋也枕在他的胸口上边。
  “再睡一会,马上就到了!”陆延赫微笑地凝她。
  “去哪?”顾南音身子僵了僵,鼻子塞得有些难受。
  “医院,去打一针很快就好的!”男人顺着她的发,薄唇微扬,“别任性,哪有生病了不上医院的?”
  顾南音抿唇,盯着他好看的侧脸,略微有些僵硬地点头。
  她脑袋往着男人的身上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眯了眼。
  医院里,男人要了一间VIP的病房,陪着她挂水。
  VIP病房的环境很好,连消毒水的味道都有些闻不到,她靠在床头,眯眸看着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男人。
  他低着头,在回复着邮件。
  今天他出来穿得比较休闲,深蓝色的休闲西装里边是一件白色T恤,男人的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一副贵公子的做派。
  这样才更像是二十八岁的男人,顾南音看了他一会就眯了眼睛。
  电话进来,男人看了眼已经睡着的顾南音,起身去外面接。
  不到十分钟,男人才走进来,他看了眼点滴下降的速度,抬手将手机放入了裤袋里。
  挂完水,已经临近中午了。
  这种东西也算是见效的,顾南音早上的那点发热的症状都没了,现在感觉上也好了许多。
  陆延赫搂着她出去,从电梯里下去,男人挑着唇,眉眼里然十分地柔和,“午餐想吃点什么?”
  “想吃寿司,我知道有一家特别好吃!”她眨着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有些可怜巴巴的。
  陆延赫抿唇,说好。
  电梯下降到四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顾庆恒就站在外边,他的身旁跟着黎汐。
  顾南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见着他们进来了。
  “陆总——”顾庆恒颔首冲着男人打了个招呼。
  一边朝着陆延赫怀里的顾南音看去,“南音,你们这是来医院做什么?”
  没等她说话,男人搂紧了她的腰,淡淡开腔,“南音感冒了,来打针。”
  “怎么会感冒?现在感觉怎么样?”顾庆恒关心着问道,“怎么昨天打你电话也没人接?这几天是住在陆总那?”
  顾南音抬眸看了顾庆恒一眼,往着男人身上微微地靠了过去,“现在好多了,嗯,是住在陆总那里!”
  “你奶奶也快出院了,搬回来住吧,老麻烦陆总那多不好!”顾庆恒道。
  “我在家只会让奶奶不快,谁能保证像上次的事情那样不会再发生第二次?”顾南音笑着反问。
  电梯抵达一层,他们一道从电梯里出来。
  “南音,你脾气也该收敛收敛,她毕竟是你奶奶。晚上记得回家来!”顾庆恒略微着有些语重心长地说。
  这话,顾南音只权当听过就算了的。
  有奶奶诅咒自己的孙女去死的吗?这个世界上怕是都找不出来这样的第二个奇葩来。
  和陆延赫离开,顾南音窝在他的臂弯里,眯着眸。
  男人的大掌搂过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颈侧,“晚上要回去?”
  “回!”她眯眸,“我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点什么。晚上我再偷偷溜过来,记得给我开好门!”
  后面的话她说得很小声,像是害怕前面的司机能听到似得。
  陆延赫失笑,薄唇微弯,“好!给你开门。”
  她那双弯弯的眼眸笑得很好看,红唇亲了亲男人好看的面颊。
  用过午餐之后,两人便回了陆苑,男人让她在家里休息,他出去有点事情要办。
  顾南音点头,一副乖乖的模样。
  陆延赫折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准吃冰淇淋,才刚打完针。”
  顾南音默了默,难道在他眼里她就只有整天吃吃吃吗?这点常识她如果也没有的话怎么能活到今天?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拉,红唇凑上了男人的薄唇,“好了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晚上过来接你。”男人撩唇。
  她点头说好。
  餐厅是易景焱订好的,她实在有些微窘,本想着提醒一下他的,但是陆延赫说不用,那地挺好的。
  是安城里出了名的情侣餐厅,所以这男人晚上是打算吃狗粮吗?
  郊区的别墅内,男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通透的酒杯里红色的液体,看上去有些鲜艳得过分。
  有些像是女人的血。
  他微抿了一口,红色是液体沾染上了男人的薄唇,更添上了一分好看的色泽。
  跪在他面前的女人,满脸的惊恐,害怕。
  就在刚才她把一切都招了,她是那位顾南音开除的于经理的妻子,于经理他脾气不好,被开除了不免朝着她撒气,她三十五岁才怀上的孩子,被于经理那么一推给弄没了。她怎么能不心痛,而她孩子掉了,那男人就要跟她离婚。她还没缓过劲来,那男人就已经离开了。
  她这一切都是因为顾南音,因为她把自己丈夫开除了。她的孩子没了,丈夫不要她了。
  她三十五岁了,再也不能怀孩子了。人生没了意义,还不如跟罪魁祸首同归于尽,死了搭上顾南音她觉得值得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薄唇邪气一挑,他到是没听过这么歪的理。
  酒杯往着茶几上重重一放,颀长的身体往后靠去,他眼眸眯着,危险的气息让人有些无法直视。
  “他被开除,你知道原因吗?”
  女人身体微僵,她不知道,只知道他说他被开除了。
  陆延赫摸了摸下巴,黑沉的眸十分冰冷,“他在运往工地的材料中为拿折扣,用了劣质材料,导致工地的工人三死一伤。你觉得开除算重的?”
  他的声音不算重,中间带着一丝丝的揶揄,他挑唇,“有因必有果,你们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味地怪别人,你觉得你做得很对?”
  女人闻言,面色都变了。她从未想过是这个样子的。
  只知道她的丈夫是被顾家大小姐给开除了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别人身上。
  陆延赫见着女人那跟丢了魂似得模样,眼眸微眯,还算没有丧失理智。
  “昨天,幸好是在GK门前动的手,有人及时阻止了,若是在其他的地方。一条鲜活的生命可能就没了,你觉得自己那尚未出生的孩子是一条命,难道别人的就不算?”
  女人被陆延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低着头一个劲儿地道歉。
  陆延赫薄唇微抿,揪出了重点来,“是谁告诉你是顾南音开除你丈夫的?”
  女人有些犹豫地看了陆延赫一眼,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我丈夫说的!”
  他微挑眉,一脚踩在了茶几上,拇指指腹蹭着下巴,挑唇笑着,“说实话!还是说你想见识见识地下室的滋味?”
  闻言,女人眼里闪过一阵惊恐,地下室那个玻璃的房间里,全都是蠕动着的蛇,那些蛇小的只有手指头那么粗,大的却也有大腿那么粗。
  刚才有人说,那些蛇已经饿了三四天了,她吓得腿都软了,那是要出人命的。虽然之前有过同归于尽的想法,但现在也难免地恐惧了。
  不说实话,这个男人是打算让她去喂那些蛇,她甚至都不用怀疑,这个男人的样子根本不想是吓她的。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陆延赫问得冷血。
  明明是俊雅的贵公子模样,却在这样的时候显现出些许的嗜血来,冷酷得可怕。
  “我说我说。”女人咬唇,那蜡黄的皮肤下显出些苍白来,“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
  在她流产住院的那段时间里,有个女人打电话过来跟她讲的。
  于是她当天就出了院,在顾南音的后面跟踪了两天,才找准的时机下手。
  “她告诉我说是因为顾南音,因为顾家的大小姐,我的丈夫才会被开除,才会害得我丢了孩子。她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凶手。”女人面对着陆延赫的时候根本不敢说什么假话,哆哆嗦嗦地将话给说了完整。
  “哦?”男人摩挲了下巴,颀长的身子微微倾了过来,看上去有些危险。
  女人,没露面。跟顾南音有过节。
  他摁了摁眉心,朝着一旁的保镖看了眼,“送去警局!”
  就算是道歉了,知错了,到底还是让他的人受了惊吓,怎么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她?
  送去警局算轻的。
  保镖领命,上前拉着地上的女人便出了房间。
  很快,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一人,男人撩唇,颀长的身子微微靠后,吁了一口气。
  陆延赫是在傍晚回来的,顾南音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里塞着一个抱枕在看电视。
  见着他过来,她主动地让出了自己身旁的位置,单人沙发上陆延赫挤了进来。
  后面干脆抱着她,让她坐在自个大腿上。
  顾南音转过头,红唇拱在男人的脖颈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很好闻,“陆总,你下午去哪里了?”
  男人捏着她的腰,薄唇勾起了笑,这小女人。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恶意地往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没想瞒她,“去处理昨天那个女人的事了。”
  昨天的女人,顾南音身子轻轻一颤,张开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是怎么惹到她了?想置我于死地?”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薄唇贴上了她柔软的唇角,“她是你开除的经理的妻子!”
  顾南音扯开了他的手,眉头忍不住锁了起来,经理?
  “好了,什么都别想。乖乖的就好!”男人的长指顺了顺她的发丝,“有我在。”
  “突然觉得有些防不胜防。”顾南音的声音淡淡的。
  的确是防不胜防,她没做错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可能也是错了的。
  陆延赫亲了亲她的面颊,薄唇勾勒出了弧弯,“看来我得时时刻刻把你放在身边看着才能放心。”
  “那你还是把我拴在裤腰带上带着吧!”顾南音开玩笑着说。
  “好啊!”男人抱起她,朝着房间走去。
  “穿得好看些,等会不是要去情侣餐厅?”
  顾南音勾着他的脖子笑了,眼眸弯弯的,纤细的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陆总,你这么坏,易少会不会被你气吐血?”
  她事先可没讲说,陆延赫陪着她一起去的哦!所以可以想象,到时候易少的表情该有多丰富了。
  男人咬了咬她的手指,一本正经着,“有胆子觊觎我的女人,那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我家陆总越来越帅了!”她轻轻地吻了吻男人的面颊,从他的身上跳下来。“不过,陆总你真的让我穿得好看点?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去见别的男人,精心打扮,这个男人肯定有一箩筐的醋可以吃。
  陆延赫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嗓音柔和,“穿给我看的,又不是给别人看。”
  最后,顾南音穿上了男人给她挑的一条衬衫裙,搭配着卡其色的风衣外套。简单又精致——
  男人也跟着换了一身,一样的卡其色风衣,穿在男人身上显出风流韵致来。
  这样的男人是个衣架子,顾南音真的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穿什么都好看的男人。
  他们到达餐厅的时候,易景焱已经在了,见到两人一身情侣装过来,嘴角不免抽了抽。
  女人中长的发束起来,耳旁落下的发打着漂亮的卷,看上去有些韩范但又带着一股精致。和她身旁的男人配在一起极养眼。
  易景焱桃花眼微微发沉,站起身来。
  目光落在陆延赫放在女人腰间的大掌上,“陆总这是来这边谈公事的?”
  陆延赫的手在女人腰间捏了捏,笑道,“陪着南音过来的,听南音说,这段时间你帮了她很多。为了感谢易少这段时间对我们南音的帮助,请易少吃顿饭。”
  易景焱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朝着顾南音看了一眼,得,对方连看都不敢看他。
  三个人,订的情侣餐厅。感情他是来吃狗粮的?
  他一定得问问他那不靠谱的哥,那货想办法是想到哪里去了?结果到现在这陆延赫在他面前秀存在感。
  这里的餐饮,大多是情侣套餐。
  陆延赫询问着顾南音的意见,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将菜单还给服务生,温淡着声开腔,“你们这的套餐能不能单独一份卖?”
  服务生有些为难,来这里的都是情侣,人家也是来这里找情调的。
  怎么来的情侣套餐单份卖?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里的情侣套餐不单份卖的!”
  对面的男人脸色暗了下来,完全是来自取其辱。
  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的陆延赫说,“易少,你能吃下两份吗?”
  坐在他身边的顾南音不禁有些忍俊不禁,这陆总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她偷偷地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示意他见好就收。
  陆延赫的大掌覆上了她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乖,别闹!”
  那声音柔情得可怕。
  易景焱有些咬牙切齿,扯了笑出来,“能!不就是两份吗?多少我都吃得下!”
  他低头随便地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就把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默了默,其实他还想说一句,其实咱们店里还有其他的单人套餐。
  但是看着这位帅哥的脸色,他还是先遁了吧!以免被祸及。
  陆延赫唇角的笑十分地春风得意,大掌里包着女人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细细地摩挲着。
  易景焱拿了水,大口地喝了一口,不然他的火气真的会蹭蹭蹭地往上冒出来。
  他看向了对面的顾南音,提起了项目上的事情。
  就是要让顾南音冷落了那个死男人,这样他心里多多少少也会畅快点。
  聊起了项目上的事情,顾南音自然听得仔细,难免地忽略了身旁的男人。
  陆延赫适时地插话,“项目的事情还得有劳易少多费心了,毕竟工地上面的事,一个女人家不怎么好出面。”
  “陆总可真会疼人!”易景焱说,“跟陆总在一起过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幸不幸福,我们音音最有发言权了!”陆延赫捏了捏女人的软腰问,“音音,易少问你幸不幸福。”
  顾南音拿着水杯设手微微一颤,点点头。
  “点头什么意思?来,音音告诉易少,你幸福吗?”
  她抬眸瞪了男人一眼,有些无奈,“幸福啦!”
  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挑衅地朝着易景焱看了眼过去。
  两个男人勾心斗角起来简直比女人还厉害,顾南音真觉得可以弄一本男版宫心计出来。

  ☆、164。164我可以认为,我比牛排更让你有食欲吗?

  一顿晚餐几乎都是在两个男人阳奉阴违,勾心斗角中度过。
  顾南音夹在中间,颇有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熬到晚餐结束,坐上了陆延赫的车,她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陆延赫欺负了人家他又不能说,否则谁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点什么来。到时候回了家遭罪的还是她,这个想都不用想的事情,这男人阴得狠。
  她是直接回的顾家,上了楼,在楼梯拐角遇见了刚要下楼的顾黎菲。
  顾黎菲穿着一身白色棉质长袖睡裙,长卷发披散在身后,有些惺忪的眸朝她看了眼偿。
  继而又若无其事地错开她下去了。
  顾南音没在意,直接进了自个的房间,也没见到顾庆恒和黎汐。
  中午在医院遇见,让她回家来,难道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说说的而已?
  她不信。
  翌日,餐桌上,顾庆恒把车钥匙给了她。
  玛莎拉蒂的她上次跟卓恒说得那款,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倒也迅速。
  顾黎菲见放在桌上的钥匙,咬了咬唇。心知,就算她问爸爸要,爸爸也不见得会给她。
  “南音,你奶奶今天可以出院了。她回来你记得别跟她老人家顶撞了,毕竟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的人。”顾庆恒说。
  顾南音收了钥匙,红唇微挑。“只要奶奶不自己没事找事,我就不会跟她老人家顶撞。”
  顾庆恒瞪了她一眼,“你奶奶哪里是没事?那张全家福拆下来像什么样子?”
  “爸爸,你说是全家福难道我是个外人吗?外人见到,会怎么说?”她猛地攥紧了手中的车钥匙,钥匙上的棱角扎进去有些微微的刺痛。
  顾庆恒脸色微哂,随即便笑开,“是爸爸没考虑周全,下次我们全家人一起拍再挂上去!这样好不好?”
  “犯不着!反正在奶奶眼里也没我这个孙女!”顾南音脸色微冷,放下手中的叉子,“就这样,我吃饱了!”
  她离开,直接上了二楼。
  餐桌上,顾庆恒重重地放下筷子,脸色变得极差。
  安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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