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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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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无痕捧着肚子看着卿凌风。

“还好,你蒙着盖头,风华推着你,其他人都不知道。”卿凌风捧着无痕的脸,在她脸上温柔的一吻。“你现在已经是我卿凌风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我北冥国的国王!”

“卿良玉呢?”无痕绝对不会相信那个野狼会放弃到嘴的肥肉。

“他?他已经将王位传位给我了。”卿凌风扯了扯嘴角,脸上浮现出一个孩子般的微笑,“现在北冥国已经没有人敢反对我了。”

无痕看到初尝权力滋味的卿凌风,有些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她不想扫他的幸:“夫君……”

“娘子……”卿凌风笑的没心没肺。

“夫君,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块玉上有我哥哥苏无忧的魂魄?”现在的卿凌风可没有以前的那么好套话,她只能顺着他的脾气问他。

卿凌风皱了皱眉头:“娘子,你真的想知道?”

无痕双手轻轻的环上卿凌风的脖子:“夫君,外面世界的人心都难测,你让我在你的旁边帮你好不好?”

卿凌风怀着疑问的眼光看着无痕:“娘子,你也觉得我很傻?可是卿良玉给我说,只有我把所有认为我是傻子的人除掉,就不会有人觉得我傻了。”

无痕惊得用唇堵住了卿凌风的话,她没想到卿良玉会这么调教卿凌风。

双唇的纠缠,暧昧而动情。

直到气喘吁吁才松开,无痕依偎在卿凌风的胸口,小手按在卿凌风的胸口:“我永远都不会认为你是傻子,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善良的。”

“那是小珍告诉我的。”卿凌风吻上无痕的眼睛。

“小珍?哪个小珍?”无痕惊得坐直了起来。

这是她心里最愧疚的一个人名,因为她,小珍和朱少羽被活生生的拆散,她是亏欠了小珍良多良多。

“小珍说是你以前的婢女……”卿凌风看着惊讶的无痕,有些奇怪无痕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还说了什么?”无痕问道。

“别管她说了什么……”卿凌风的眼睛闪烁不定,似乎在隐瞒着无痕什么。“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们成亲的那天顺利吗?”无痕问道。

走在寝宫后面的后花园里,天已经黑了,凉森森的寒意带着淡淡的桂花味扑面而来。

“还好,原本我以为萧允回来,可是……”卿凌风说到这里,忽然停下了脚步,双手结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无痕的肩膀上,“来的人不是他。”

“是谁?”无痕实在想不起来,除了他之外,还有人会关心自己的死活,原来他也是不在乎自己的。

“无忧王子和小珍。”卿凌风说道。

“无忧王子的眼睛好了吗?”无痕拢了拢披风,问道,当初就是她的玉兰醉,让无忧王子的眼睛失明了。

“看上去还好!”卿凌风捧起无痕的脸,对上无痕的眼睛:“他说你是他的王后,要我交出你!”

“那,你怎么解决了的?”无痕追问道。

卿凌风笑了起来:“我自然有解决的方法,你放心,我的女人怎么容忍他的横刀夺爱?我不管你曾经是谁的女人,但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了……”无痕轻轻的偎在卿良玉的怀里。

看着卿凌风一副你放心的样子,无痕真的很想知道,小珍对卿凌风,卿凌风和无忧王子到底说了什么,竟然会让无忧王子这样放过了他。

“风华呢?”无痕问道:“我好久好久没有看见她了。”

“她去毕月国了!”卿凌风淡淡的道。

“她去毕月国做什么?”无痕越来越看不懂卿凌风了。风华去毕月国是不是和无忧王子离开北冥国有关系呢?

“很晚了,我们进去吧,你的身体都要凉透了。”卿凌风关切的说。

无痕强压下心里所有的疑问,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

快进屋的时候,无痕却突然听到了几声嘶哑的鸟叫声,在这寂静的山间回响着,分外的凄凉怪异,好象是乌鸦的叫声,这个季节,在北冥国的皇城里竟然有乌鸦?

听着那凄凉鸟鸣,无痕从心底泛起了一阵寒意,有一种说不出的慌躁油然而生。卿凌风已经走进去了,无痕回头看了一眼原处那浓的化不开的夜色。甩甩头,抛开了内心的不安,跟了进去。

夜冷,月寒,血凝冻……

夜很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无痕在这一片寂静中幽然转醒,知觉告诉无痕,这种寂静太不正常了。

无痕悄无声息的起身,身边还残留着卿凌风的温暖,她目光在黑夜里格外的亮,侧耳倾听外面的侍女安静的如同风一样。

无痕把枕头放在了被子下面,自己则躲在了窗帘后的暗处。

果然,过了不久,就有人握着弯刀慢慢的潜进了无痕的房间。

这寝宫周围,卿凌风起码安排了二十个皇家的高手在这里保护,他们能潜进自己的房间,说明那二十个人已经凶多吉少。

卿凌风去哪里去了,这些人又是谁?他们想做什么?

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个人,无痕暗自屏住了呼吸。

其中一个人,无声的靠进床边,突然掀起了被子,却看到下面只有枕头。那两个人马上意识到中计,立刻掉转了方向。看得出来他们都是高手,反应敏捷,行动迅速。不过,他们都没有法术,自然在这一点上是快不过无痕的催眠术。

无痕扯下了窗纱,阻挡了他们的视线,然后倚靠在墙边捏起一个诀念起咒语来,随着窗纱下挣扎声音的慢慢消减。

无痕知道那些人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无痕从来没有在真正紧张的时候,使用过这种咒语,不过还是把把他们在悄声无息中解决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无痕的脑子在飞速的盘算着。

这寝宫恐怕已经被他们包围了,冲出去是不可能的,现在无痕能做的只有尽力的拖延时间。

无果卿凌风只是被调虎离山了。相信这里的守卫应该能冲出去一两个,或者会放出其他的信号通知卿凌风,他应该已经带人赶过来了。

等待卿凌风的救援,这是无痕唯一的生机。只是,不知自己能否等到。

无痕在黑暗的掩护下,走出了寝宫。

在寝宫的门口,无痕看到了两个安然昏睡的宫女。

这寝宫不算大,后院结构却很复杂,这也是当初卿凌风选择这里做为千夫所指的无痕藏身之所的原因之一。

他们不了解它的结构,虽然包围了这里,可是要想全面搜查到自己,也要费一番功夫。

而无痕却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这是无痕唯一的优势。无痕知道,这里画卷后面有一扇暗门,暗门通向一个暗室极为隐秘。如果能躲到那里,就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也许可以撑到卿凌风赶来。

在黑暗中无声的潜行,无痕像一只在暗夜里伺机的兽类,她手心和背心都渗出了淡淡的汗水,最近的事情太过于诡异,自己的武功和法术都只能算得上三流,而且自己现在的行动因为双身子而日益缓慢。

到底能不能走到暗门,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只能碰运气了。

“你还想躲到哪里去?!”一个来自地狱的冰冷的声音在耳朵边炸响。

伤心画不成29

骤然听到这个声音,无痕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冰,这个声音,她化成灰也会认识。。

原本漆黑的房间,所有的烛光一下子就重新燃烧了起来,通明的有些刺眼。

无痕这才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一切都已无所遁形。

无痕笑了,看到那绝世粲然的笑容,包围的人明显的一怔。

无痕心里冷笑,怎么?他们还想看自己哭不成?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绽放的笑容,的确很诡异。

或许,无痕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会更容易接受吧。

“萧允,你怎么会在这里?”无痕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看着站在那十几个人最前面,面对着自己的那个男子。

那些无情的杀手就那么死死的看着无痕,似乎她和正在等待宰杀的猪羊一般,的确,之前无痕从来还不知道萧允手下还有这么多厉害的死士和杀手。

他们现在没有动,只不过是因为还在等待着身前那个黑衣人的命令。

略带庸懒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所有的沉默:“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催眠术?不过才半年多不见,长进了不少……”

这七个月以来,无痕一直在逃避着这个名字。以为我能够逃开,现在才发现,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

多少次的午夜梦回,辗转反侧都挥不去,逃不开的是心中的那抹锐痛,忘不掉的是他桃花眼里的笑和对他包庇杀害自己孩子凶手彻骨的恨。他的笑和对他的恨竟然在这一刻如此鲜明的同时出现在脑海中,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无痕的心在承受着水生火热的煎熬。

直到这一刻无痕才将这一切看得清楚明白,一直以来自己的痛原来只为他而存在。

他,竟然亲自来了,那么,他在暗处看了多久?

是否卿凌风的消失和无忧王子的出现都是他背后一手策划的?

一想到这个,本已放松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全身上下都僵硬的像石头。无痕只能木然的望着声音的来源,眼神近似空洞。

他看起来似乎还不错。嘴角噙着一惯嘲弄的笑,眼神却冷的像冰,身上的戾气比七个月前更胜了几分。仍是一身的黑色,多年来这几乎成了他的着装习惯。说实话,黑色的确很衬他,无痕没见过比他更适合黑色的人。

而此刻,这个人正姿态优雅,步履轻盈的向我走来,像一只高贵的黑豹。

而自己,双腿无力,狼狈不堪,像极了一只垂死挣扎的羚羊。无痕知道,自己此刻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撕裂的猎物。

“你来这里做客吗?”无痕干脆靠着墙坐了下来,抬起头仰望着他。“不过没看到客人在做客的时候将主人赶出去的。”

“你是在说卿凌风那个傻小子吗?”萧允低下头来,伸手捏起无痕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来面对着自己的眼睛:“你的脸色看起来不错,卿凌风这段时间对你不错。”  这句话说的讽刺味十足。

无痕笑了,将一只放在凸起的肚子上,姿态悠闲的说“的确如此,他把我照顾得很好。据我所知我现在已经是北冥国的王后了。”

萧允的双眼立刻风云突变,锐利的眼神像两把钢刀一样,无痕的灵魂仿佛都被他刺出两个洞,那只狠狠的扣住无痕下巴的手:“无痕,你应该表现的正常一点。”

“在你的思维里,什么才叫正常?”无痕收了笑意,“我在地牢里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就是正常?”

听到无痕说出这句话,萧允握着无痕的下巴的手抖了一抖。

这话无疑说到了萧允伤的最深处,当时他是那么无奈,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再也看不到她了,虽然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无痕却已无所知。

他怎么会让她轻易的死去?

就像当日朱少羽来告诉自己,劫刑场时发现逃走的那个人并不是无痕时的,自己的心情。

即便是心里是失而复得的窃喜,但是脸上依旧是冷笑:“卿凌风给你的不就是个王后的位置吗?有这么了不起吗?”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状似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吗?你那个样子真的让人觉得很讨厌.每次你露出那种表情,我都想撕裂你那张脸。”

这句话说得很轻,没什么力度,却仍然让无痕心里一哆嗦。

然后,他用拇指摩搓着无痕的唇瓣,性感的薄唇在无痕唇边流连,连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紫苏,你真残忍,你知道这个七个月的月圆之夜,我是怎样度过的吗?"

他的另一只手却探进了无痕的衣服,覆盖住了无痕的胸部,无痕依旧没动。

“我很想把你这里挖开来看看,实在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心?”萧允的气息却突然罩了下来,他竟然想吻自己,这是无痕始料未及的。

无痕下意识的侧过了脸,这个拒绝的动作却激怒了萧允。他把无痕的双手按在墙壁上;压制住身体,无痕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他的吻就落了下来,粗暴而又疯狂。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手开始撕扯无痕的衣服。

“萧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疯子!当心我的孩子。”无痕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嘴里立刻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萧允嘴上一疼,立刻放开了无痕,旋即甩了无痕一个耳光,不重,可也不轻。

无痕扯动了一下嘴角,又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不过这次是自己的。

“孩子?你和卿凌风的孽种?”萧允冷笑着,手却轻抚过无痕的嘴角,为她擦掉了血迹。

目光落在无痕凸起的肚子上,那目光似乎是一把尖锐的匕首,要生生将无痕的肚子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一般。

这目光让不怕死的无痕感到了万分的恐慌,她将原本就贴着墙的背更加贴近墙壁,似乎想让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嵌到墙壁里面去一般。

“萧允,你让那些人走开,有些话,我要对你说!”无痕强压制住颤抖的身体,淡淡的开口。

“你有话对我说?”萧允笑着说起了话来:“我以为你只会想着要我的命!”

无痕疑惑的看着他那俊帅的近乎魔魅的脸,他的嘴角挂着笑,眼神却是无比的认真。

自己想要他的命?的确,但是不是现在。

“你一刀还不够吗?”萧允扯开胸口的衣服,一道鲜艳的疤痕。

无痕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萧允的胸口插上了一刀,自己就算是要找萧允算账,那也要等到孩子生下来再说,更何况自己并没有想过要萧允来为自己的孩子偿命,她想过的不过是要万盼盼死。

无痕从身边摸出一把匕首横在自己和萧允之间:“你不要再靠过来。”

他冷冷的看着无痕,淡淡的说了两个字“风华。”

无痕心里顿时一惊,拿着匕首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这么久卿凌风还不来救你,难道你都不觉得奇怪?”萧允似乎是一个看着自己事先排练好的好戏的人一般,胸有成竹。

“你不要动他,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无痕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赢了。”手无力的垂下,匕首叮当一声跌落在萧允的脚边。

他捡起那把匕首,却把它插在无痕脸侧的墙壁上,然后轻佻的托起无痕的下巴,恨恨的说“原来,你的无情只对我。”

“孩子是你的,求你放过卿凌风”无痕无力的叹息,原本她是准备隐瞒萧允一辈子的。

听到无痕的这句话,萧允的身子忽然一抖,一挥手,那些死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气息喷洒在无痕的耳边:“紫苏,你再说一遍。”

无痕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道:“我说:孩子是你,为何卿凌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求你放过卿凌风……”

“我这次到底要不要相信你?”萧允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与其说是在问无痕,或者应该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大可以让我生下来,到时候滴血验亲,不是你的骨肉,你再杀了他也不迟。”无痕笑了,他们之间原来已经悲哀到绝望的地步。

“萧允,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无辜,风华或者卿凌风。”

“无辜?呵,他算是无辜吗?”萧允冷笑:“如果不是他护着你,我怎么会到今天才见到你?苏无痕,我们分开了七个月零九天,在这二百二十二天里,我没有一天一夜没想你!”

“呵!”无痕听着萧允的话,越听越冷,他第一次对自己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听起来却让人这般的毛骨悚然。“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想我,我这日日夜夜想的就是怎么再次见到您的那位亲爱的王妃娘娘,怎样的拿刀,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为我的孩子,为小珠报仇!”

“苏无痕,不论你是紫苏还是无痕,记住,你都只能是我的,你要谁的命包括是我的,我都可以给你,前提是,你只能是我的。”萧允狠狠的扣住无痕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

这两百多个日夜,他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还是应该憎恨,要不是这分开的两百多个日夜,他不会明白自己对无痕的心意,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爱上无痕。

每当月圆之夜,他就让朱少羽将自己用千年寒铁锁链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挂满了无痕的画像,都是萧允凭着自己的回忆画出来的无痕在床上的撩人风姿,他就在幻想中接受毒发的蚀骨之疼。

痛彻心扉的同时思念侵入骨髓。

伤心画不成30

“苏无痕,不论你是紫苏还是无痕,记住,你都只能是我的,你要谁的命包括是我的,我都可以给你,前提是,你只能是我的。”萧允狠狠的扣住无痕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

这两百多个日夜,他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还是应该憎恨,要不是这分开的两百多个日夜,他不会明白自己对无痕的心意,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爱上无痕。

每当月圆之夜,他就让朱少羽将自己用千年寒铁锁链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挂满了无痕的画像,都是萧允凭着自己的回忆画出来的无痕在床上的撩人风姿,他就在幻想中接受毒发的蚀骨之疼。

痛彻心扉的同时思念侵入骨髓。

“跟我回成朝。”萧允咬着无痕的耳朵尖,声音已经沉的化不开。

“你不怕我再给你一刀?”无痕看着萧允胸口的那个伤痕,扭过头躲开萧允的嘴。

“不怕。”萧允笑了起来,“如果你不怕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的话。”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你要知道,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那个被你耍的晕乎乎的苏无痕了。”无痕在萧允的怀里,萧允一下子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

“紫苏,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我们把所有的人统统抛开,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你说好不好?“他用手揽住无痕的腰,笑着问无痕。

无痕笑了起来:“那你的江山呢?”

要是不在意江山,他不会和萧承虚与委蛇,他不会娶万盼盼。

“你的王妃应该已经生了吧?一个大胖小子?”无痕笑的花枝乱颤。

“紫苏。”相比苏无痕或者无痕,萧允更喜欢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的她是源源本本属于他的。

无痕被萧允这样抱着,突然觉得眼前的情景是那么的熟悉。

闭上了眼睛,往昔的种种,早已似水无痕。可思及过去,仍会撕心裂肺。

因为,越逃离,越绝望……

无痕终于明白对卿凌风的柔情自己一再的退缩,原来都是因为萧允的存在。

在这一刻,无痕竟然哭了,泪水浸湿了萧允的肩膀。

“紫苏?”他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在他面前,无痕哭的次数少之又少。

无痕张开迷离的泪眼望着他,满眼哀戚:“萧允,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幽深黑眸直视着无痕的双眼,无痕不知道,此刻,自己所有的悲伤,都被他尽收眼底,无痕的泪水正对离别二百二十二天的他做着无声的诱惑。

这一切的一切都使他彻底的沦陷,意乱情迷。

吻上了无痕干涸的唇瓣,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这不是霸道的占有,不是欲望的宣泄,不是恶意的惩罚。

他仿佛在用这样的方式对无痕倾诉,倾诉他满心的痛楚与哀伤,倾诉他的怨,倾诉他的恨,倾诉他那延绵不绝却早已面目全非的所谓“爱情”。

无痕闭上绝望的眼睛:

此刻,我的心在流泪;你的心是否在滴血?

无痕不知道,也无力再想,只是觉得心痛的厉害,突然喉头感到一股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无痕、无痕……你到底这是怎么啦?”萧允的双手死死的扣着无痕的双肩,“怎么会这样?”  鲜红的血溅了他一脸,一身。

无痕又一次看见自己的血,和那天孩子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一样,咕咕的血水不可遏制,自己的血原来这么的红,点点血滴映着萧允的皮肤犹如傲雪的红梅,真的好漂亮。

意识逐渐涣散;朦胧中看到了他满脸的惊慌失措。

无痕扯起嘴角强装微笑:“你答应我,放过风华和卿凌风,我乖乖的跟着你回去。”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无痕无痕……”

无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自从怀上这个孩子就慢慢的变得想睡觉,但是孩子很听话不吵不闹。

念卿和萧允守在无痕的身边。

无痕这才知道念卿原来就是萧允的师傅,那么萧允一定是从他那里听到了自己和卿凌风要成亲的消息,所以才从成朝赶过来的吧。

他并没有像无忧王子那般,而是站在暗处看着无忧王子和卿凌风两虎相争,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无痕不得不佩服萧允的老谋深算,比起卿凌风和无忧王子来说,他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的身体怎么会这样?”萧允皱着眉头看着念卿。

“因为你体内的毒没有完全的解除,而你沉淀在她身体里的毒素也在蚕食着她健康的身体。”念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皱着眉头看着那茶叶在水杯里沉浮,慢慢的舒展开卷缩的叶片,“而且有人在她的饭菜里下毒。”

“下毒?卿凌风那么护着她,竟然还会有人在她的饭菜里下毒?”萧允捏了捏拳头,他之所以这两百多个日夜都忍着不去北冥国抢人,一方面是自己要稳住万穆,一方面是觉得无痕在北冥国要比在成朝安全的多。

看来竟然是自己错了。

“什么毒?有解吗?”萧允从怀里掏出那颗九转丹,“这个能顶多少时日?”

念卿摇摇头:“这个还是你留着自己吃吧,她的这种毒叫‘情别离’,单独还是可以解,但是和‘爱伤离’一起的话,就算是九天玄女下凡也救不了她。”

“不会,怎么会这样?”萧允跌坐在椅子里,手里装着药丸的那个瓶子掉在地上,咕噜咕噜的转着圆圈。

“不过,你的血可以帮她维持一段时间的生命。”念卿看着萧允,神色有些凄然。

“真的吗?”相比念卿的悲观,萧允看上去要兴奋的多。

“你这么高兴?你可知道你的血也是有限的,如果都给了她,你怎么办?”念卿看着萧允摇摇头。

“血可以再生,人却不可以死而复生。”萧允双手背负在身后道。

“她值得你那样吗?她看上去并不领你的情,而且那日我看到她和卿凌风……”念卿替萧允有些不值。

“好了,不要告诉我她和卿凌风之间的事情,我和无痕之间没有其他人可以插得进来。”萧允道,“她什么时候需要我的血?我怕她知道那是我的血,她宁愿不治,也不肯饮用。”

“你和她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明明你那么爱她,她却那么的恨你。”念卿皱了眉头,“我活了一千多年了,还是搞不清楚你们凡人之间的情爱,即使她那么恨你,你还要用自己的血去救她的命?”

萧允苦笑道:“你没有爱过,你不懂的。”

念卿也不想继续追究了:“哎……那我就如你所愿,会将你的血掺杂到药里,她不会吃出任何的味道。”

“如此甚好!”萧允点点头,接过念卿递过来的一个小瓶子,运力将四经五脉的最鲜的血汇聚到一起,聚集到食指指尖,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往自己的指尖狠狠的一滑,鲜红的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那个小瓶子似乎长了嘴巴一样,将血悉数吸纳了进去。

无痕端起念卿递过来的黑乎乎额药汁,皱着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喝:“我能感觉我肚子里的孩子生长的很好,为什么还要喝保胎药?”

念卿实在是弄不清楚凡人之间人情复杂,明明就是中毒了要给她解毒,萧允偏偏要自己告诉无痕这只是普通的保胎药,明明就是很关心她偏偏要装作不屑一顾的模样。

“你上次不是吐血了吗?”念卿为了打消无痕的顾虑,从怀里掏出一根试毒的银针,往碗里一搅,拿给无痕一看,“你可以不相信萧允,但是你只有选择相信我,医者仁心,或者你也可以相信宋岳霖,萧允也知道你不会再相信他了,所以他已经派人去请宋岳霖来为你医治,估计快马加鞭,这几天就会到了。”

无痕看着说话不咸不淡的念卿,道:“你替我转达萧允,要是这一次他再耍什么花招,我苏无痕做鬼也会拉着他做垫背。”

还没等吃惊的念卿合上长大的嘴巴,无痕一昂头就将那碗药喝的一干二净。

“哎……”念卿收过碗,叹息了一声,转身而去。

关上房门,就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院子拐角处等着自己。

“她发现什么了吗?”萧允有些急切的问道。

念卿撇撇嘴:“没有。”

萧允长长的吁了口气:“那她已经将药喝了?”

念卿点点头。

连续喝了三天念卿的药,无痕觉得身体轻快多了,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瞌睡了,这才知道之前的倦懒并不是怀孕的自然现象,而是自己真的生病了。

第四天,无痕刚下床,就听到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她惊讶的看着一身蓝衣的宋岳霖闯了进来,宋岳霖就站在离无痕一丈远的地方,却不敢再走近,他做梦也没想到,今生还能再看见无痕。

无痕也惊讶,上次的东窗事发,狠心寡毒的萧允竟然还留下了活口,甚至还敢再次让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怕宋岳霖再次帮助自己逃跑吗?或者自己和宋岳霖联手杀了他?

两人之间诡异的安静沉默着。

“你,还好?”宋岳霖缓缓的开口。

“恩。还好。”无痕颔首。

因为宋岳霖协助无痕买毒药要害死万盼盼的事情,万穆买通了太医院里的院长,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宋岳霖从太医院里除名,甚至在宋岳霖收拾包袱回老家的路上设下埋伏,准备将宋岳霖暗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应该对宋岳霖恨之入骨的萧允,再次的出手救了宋岳霖。

宋岳霖冷冷的问萧允,为什么不杀自己,萧允冷冷的开口:“因为紫苏不愿意看到你死。”

一个最令人不可思议的借口,却让宋岳霖在萧允面前所有的骄傲化为了乌有,他才发现在萧允的面前,自己对无痕的爱是那么的无力。

给读者的话:

涟兮回老家过年了。好冷

番外

番外一

清秋,桂花香,

残月,碎星冷。

“小姐,小姐!大好的消息!”小丫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身白色长裙的小姐苏无痕对丫鬟的大呼小叫似乎充耳不闻,依旧是斜斜的靠着窗户,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发黄的纸书,甚至没有转眼看小丫头,却只拿着眼神望着月亮。

“银屏,什么事情这么慌张,没看到小姐正在看书么?”丫鬟翠袖不满的看了银屏一眼,暗恼她冒冒失失打破了小姐月下看书的雅兴,在她的眼里,小姐是那么的冰清玉洁,那么的清雅动人,特别是她安静的呆在月下,清冷的月华朦胧在她周身,小姐就像是月中的仙子一般,即便是同是女子,远远的看着夜是赏心悦目的。

她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小姐苏无痕的肩膀上,衣柜里放着些收集来的干桂花,淡淡的桂花味道让人闻起来很安心。

苏无痕刚说出了那句话,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妥,怅然若失的收了淡淡的笑容,低头敛眉微微一叹,轻若无闻的自语道:“是呢,我过日子也过糊涂了,只要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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