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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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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了一下,她看向在地上滚了两番的杯子,只念了两个字:无辜。
  “什么时候复婚?”这低沉的一句,倏尔从他薄唇间往外吐。
  来得太突然,她愣了一下,看着他的视线没有挪开,半天却答不上话。
  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起提这件事了呢?当初求婚时,他都没有提半个字,是不是让他觉得,她心里根本没有他?
  “沐寒声……”她轻轻开口,坦诚直视他,“现在事情太多,不适合……”
  “你只要回答我。”男人透着固执的低沉,甚至酒后带了几分强势,低眸定定的锁住她。
  没错,他是担心了,甚至怕了,以往这样的感觉并不明显,可只这一件事,他真怕哪天若再发生什么,她岂不将他视而不见?
  酒味浓重,从他领口散发的檀香被冲得四散无影,她皱了眉。
  “我没办法给你时间。”她终究抿唇一句,“至少……”
  她的话没说完,身体忽然被沐寒声松开,见他无力的倚回墙面,鹰眸轻轻合上。
  那样的动作,若是平时看来,一定是慵懒而迷人的,只是他此刻的倚靠,让她觉得心疼。
  不是她不想,至少,她想拿回傅氏,没了后顾之忧,好好与他爱一场。
  可他已经沉默的转了身,再次固执的自己盼着扶手往楼上走。
  明明屋里很晚温暖,可他转身的瞬间,看着那张棱角之间满是沉默的脸,她竟觉得一阵冷风刮过,从胸口钻到四肢百骸,微微的疼。
  从地上捡起杯子,木然走回茶几放好,又转身上楼。
  “哗哗”的水声,隐约从浴室传来。
  沐寒声在洗澡。
  她走到床边坐下,也是这时,才觉得脚底微疼,刚才那两个来回为他倒水,竟然都忘了她还有伤。
  盘腿坐在床边,低头看了看脚底,还好没出血。
  她又走到浴室门口,抬手轻轻敲了两下:“笃笃!”
  里头的水声小了,但男人没出声。
  “要醒酒汤么?”她问。
  虽然她不太会,但可以试试,他连续两三天这么喝毕竟不妥。
  浴室里依旧沉默。
  她等了大概三秒,已经转了身。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
  转过头,是男人半个滴水的身子,结实的身躯猛地闯进眼底,她猝然低眉。
  终于听他薄唇吐了两个字:“不用。”
  哦,她点了点头,又想了会儿,看着他脚下说:“别贪水,你喝多了,小心摔……”
  眼前猛地被人占了空间,她愣愣的没再往下说。
  这样的词,以往都是他的。
  她看出来了,沐寒声好似有些气,薄唇抿着,就盯着她看。
  身体忽然被旋转抵到墙面,他那双浴后微凉的薄唇也狠狠压了下来,只是这个吻不带**,更多的却是气。
  傅夜七微微皱眉,轻轻眯起的眼盯着他,也不挣扎,只攀了他的手臂借力。
  薄唇几近侵掠,却不算粗鲁,终于微微退开时,男人微粗的呼吸中满是情绪,“想用三言两语的关心,来消我心头郁结?”
  哪怕洗了澡,他的呼吸里依旧是酒味。
  傅夜七皱了皱眉,她倒是没这个意思,但听了帧姨的话,多少有些愧疚。
  可在他清醒时,对她的包容,连她自己都觉得受之有愧,这是
  都觉得受之有愧,这是酒精上头,真是撒着委屈,放开了性子?
  抿了抿唇,她也不解释,免得让他更生气,反而说:“那你继续洗。”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沐寒声牙关都紧了。
  呼吸嗤嗤的在她脸色撩了两个来回,他终于松手,真的进了浴室。
  她在门口皱皱眉,有些莫名的候着。
  可他在浴缸里一躺,竟然当床睡了。
  所以她厚得腿都酸了,也不见他出来,只好捶了捶半条腿,转身往床畔。
  一切沐浴在月光下,万般寂静。卧室却比月光还宁静。
  傅夜七不知道沐寒声是何时上床睡的,被角都不曾有被动过的痕迹。
  早上醒来时,他确实是躺在床上的,半床被子捂得结实,呼吸均匀,峻脸很平静。
  傅夜七没有惊醒他,小心的翻身下床。
  餐厅里。
  田帧给她上了早餐,她也慢悠悠的用着,有意等人。
  可惜,她都吃完了,楼上的人也不见下来。
  “要不,我去喊先生起床用早餐?”田帧察言观色,温和的建议。
  她想了会儿,摇头,“他昨晚没睡好,让他多睡会儿吧,醒了你告诉他我先回玫瑰园了。”
  其实傅夜七以为,沐寒声是昨晚被自己气坏了,酒后又耍性子,这会儿估计也不太想见面。
  出了御阁园,古杨在车边候着,没见自家主子,往后看看。
  傅夜七已经开口:“不用看了,你一会儿再回来接他一次。”
  古杨低了眉,自然不会傻到多问,最近苏先生的事已经够敏感了。
  一路上,她在想,苏曜的未来真的就这样灰暗了?
  快到玫瑰园的时候,她终于说了一句:“古杨……”
  “太太您说!”古杨立马微微侧首。
  古杨的严阵以待让她淡淡的一笑,“以后和沐寒声出去,别再让他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古杨没想到太太要说这个,沉默片刻。
  他知道太太不多话,一开口从来不废话,心想,莫不是沐总昨夜耍流氓了?这是在谴责沐总,还是责怪他这个下人做得不到位?
  继而,他才说:“是,沐总这人也不嗜酒,也就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喝两杯,您也知道,他那种身份,心里装的东西太多,能找个宣泄的出口也是好事。”
  这倒是实话,每一次他喝多,都在宣泄情绪呢。
  她不说话。
  古杨又接着说:“不过沐总知道您不喜烟味,最近戒得差不多了,也因此,抽烟的空白会转移到喝酒上。”
  真是忠心,她就说了那么一句,古杨替她解释这么多。
  车子进了庄园,她微微侧首,玫瑰园的古色古香年复一年,似乎不曾变过。
  蓝司暔已经在家门口候着了,见了她,却压抑着心底的雀跃,小身板稳稳的立着。
  “妈咪!”等她靠近了,蓝司暔才张口笑着打招呼。
  她温柔的笑,虽然儿子都三岁多了,可她没忍住,一把抱了起来,没挪步,“天衢好玩么?”
  蓝司暔点头,却说:“妈咪,敏奶奶说你脚有伤,先把我放下来吧。”
  她依旧笑,倒是放下他。
  陆婉华在门口拄着权杖笑着,没见孙儿,只是多看了两眼,明智的什么都不问,“小七回来了?”
  “奶奶!”
  “快去客厅坐着,别又扯了伤口!”老太太一脸担忧。
  又?傅夜七抿唇,看来家里发生什么,奶奶都知道的。
  洛敏给上的温饮料,说沐钦有事刚走,沐恋可能一会儿就回来。
  傅夜七最不拘谨的也就玫瑰园了,和儿子说着说着想起了昨天的事,道:“瑾儿,妈咪昨天遇到那个老爷爷了。”
  蓝司暔抬头,“乞丐爷爷吗?”
  她点头,建议儿子改天出门再给买些吃的。
  陆婉华在一旁听了会儿,只当是他们母子闲聊,并不好奇,也不插话。
  ……
  御阁园的二楼,沐寒声睁眼都显得费力,英眉紧紧蹙着,起身坐在床边又捏着眉间缓了良久。
  昨夜把浴缸当床的后果,就是龙虎之躯终于病倒了。
  嗓子里又烧又痒,抬头看了一眼,没有水。
  田帧也不是掐着时间,只是看看表,午餐都快了,先生再不起床去玫瑰园,恐怕真落单了,走到主卧门口敲门。
  “笃笃!”
  “先生?”
  沐寒声正好到了门口,开了门,本就好看的双眼皮因为感冒,因为起太晚几乎成了四褶,低眉看着田帧。
  田帧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略微的狼狈,英眉紧拧,只因为他昨晚喝多的缘故,所以只说:“先生,太太已经先一步去玫瑰园,您是这会儿过去,还是……?”
  沐寒声一双浓眉又紧了一点,唉。
  没良心的。
  摆了摆手,他说:“给我倒杯水,这就走。”
  说完,他返身往回,去换衣服。
  田帧把水送上去的时候,古杨也在门口候着接他了。
  大概是他穿得太考究,太整齐,竟然连古杨都没看出他在感冒发烧。
  上了车,沐寒声靠在椅背上,无事可做,闭目养神。
  古杨提到了她的话,说:“太太说,以后让您少喝些酒。”
  沐寒声终于抬眸
  声终于抬眸,却是半天没动静。
  她这是不满他酒后的状态了。
  “对了,鲁旌来电话,说苏先生在检察院不会超过一星期,但外交部已经在讨论空缺的部长、副总理人选。”古杨很快转了话题。
  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句。
  快到玫瑰园的时候,沐寒声盯着窗外,也终于低低的开口:“蓝修还没走?”
  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低沉得死板。
  古杨没太注意,大概是习惯了他是深沉,回道:“月底就是三界汇议,恐怕是要参加的。”
  是么?
  沐寒声横着手臂,不再言语。
  ……
  玫瑰园客厅,沐恋已经回来一会儿了,但看起来情绪不好。
  沐筱筱和蓝司暔去了楼上,孩子有孩子的项目。
  老太太不放心,在厨房指点洛敏。
  所以,客厅里只有沐恋和傅夜七。
  “见到苏曜了?”是傅夜七的声音,有那么一丝犹豫。
  沐恋是哭过的,眼圈微红。
  听她提了苏曜,忽然朝她看去,那目光里,带着不掩饰的埋怨。
  她知道,恋恋是直性子,她对苏曜情深意重,看到苏曜这个结果,必定要比别人难受,并不怪她。
  “七嫂嫂,苏曜对您那么好,您为什么不救他,哪怕他当初真的替您走了非常渠道,那都是为了您,甚至……他根本就在替你顶罪,是不是?”沐恋倔强的瞪着她。
  她蹙着眉,不知道沐恋是从哪听来这些,也不知道何时沐恋知道了苏曜对她的情意,但这样的质问,她没法反驳。
  良久,她说:“恋恋,这件事,谁都无罪,苏曜会走过这个坎的。”
  “怎么过?”沐恋有些激动,都忘了压着声音。
  老太太从厨房探出头,“怎么了?”
  沐恋转了头,抬手擦过眼角。
  傅夜七勉强对着那头的说‘无事’。
  她真的不怪沐恋,甚至非常理解,就像她埋怨沐寒声一个道理。
  这样的别扭导致客厅里寂静下来,沐恋去拿热壶要倒水时,她又正好伸了手,一下子撞到了一起。
  沐恋的手在她手背上,傅夜七本想缩回手,却被沐恋捏紧了,蓦地往她方向夺,显然她心底憋了太多,一时欠缺考虑。
  否则,以往沐恋是最喜欢她的。
  “砰!”她松了手,沐恋一夺,壶磕在了茶几一角,一倾斜,沐恋一慌又松了手。
  壶落地,水从壶嘴洒了出来,沐恋吓得跳开。
  傅夜七皱了眉,也没顾上太多,将沐恋的手拉过来,“烫着没有?”
  沐恋不说话,只是越被她关心,心里越难受,狠狠缩回手,蹲下身去捡壶,这又和傅夜七的动作重复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抢?!”沐恋一下子爆发,蓦地提高了音调,红着眼盯着她。
  傅夜七彻底愣在原地,她只是想着把壶捡起来,没有要抢的意思。
  甚至,她想到了苏曜,沐恋是不是觉得,是她抢了苏曜?
  “沐恋!”一道低沉冷肃的嗓音从那头传来,掷地有声。
  是沐寒声。
  傅夜七皱了眉,她不希望沐寒声再责备沐恋。
  可从两人一同去拿热壶开始,沐寒声都见了,剥去他们谈论的苏曜不论,就是沐恋在无理取闹,对长辈不敬。
  在这个家里,沐恋对沐寒声的敬重甚至多过老太太,所以男人那一声,让她生生立在那儿,委屈,却憋着。
  “道歉。”沐寒声走过去,峻脸肃穆,声如其人的寒。
  傅夜七皱眉,抬手摇了摇他的手,看着沐恋:“没事,恋恋,不用道歉。”
  沐恋咬唇委屈极了,终于不管不顾的一句:“我走还不行吗!”转身抓起包就冲出客厅。
  陆婉华听到动静,再次从厨房出来,见了沐恋急匆匆的步伐,“怎么了这是?”
  沐恋顿了不到半秒,回了一句:“和赵霖约会!”
  那声音,明明是赌气的。
  老太太皱了皱眉,朝客厅里的夫妻俩看去。
  沐寒声只看了妻子的手,不见烫伤发红,松了手,也往沙发上坐。
  傅夜七低眉,坐回座位,“你不该那么对沐恋,她毕竟还小……”
  “二十一了还小么?”沐寒声不悦的一句。
  但相对于同龄人,沐恋的确是单纯的。
  转头看了看她,傅夜七蹙着的柳眉不再,抿唇不语,免得又把话题扯到苏曜身上。
  ……
  午餐桌上,只有老太太笑着给后辈布菜。
  沐寒声破天荒的沉默,只是低眉优雅的用着,好似也不打算给妻子布菜。
  “寒声最近是不是忙坏了?”老太太忽然说:“今天食欲似乎比以往好?”
  实则正好相反,他心底有事,身体不舒服,味同嚼蜡,却不停往嘴里放。
  “他昨晚就没吃,喝多了,早餐也没赶上。”她帮着解释,表明他是两顿每次,肚子空着呢。
  哦~陆婉华领悟的点头。
  可他们话音刚落,沐寒声忽然起身,连句话都来不及说,转身出了餐厅,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疾步往卫生间。
  傅夜七第一个反应过来,放下餐具也匆匆跟了出去。
  在卫生间,见了沐寒声在吐。
  伟岸的身躯弯着,
  身躯弯着,顿时博了心疼。
  “出去。”他呕吐的间隙,沉声说了一句。
  虽然没转身,但她知道是在对她说,却也没走,反而抬手替他抚背。
  沐寒声也不再是使性子赌气,只是这味实在连自己都嫌恶。
  “昨晚的酒,怎么到现在没醒么?”她不理会他的话,微蹙眉轻拍他宽阔的后背。
  沐寒声闭眼,无暇开口。
  等他缓过来了一些,终于捧过一瓢水清了脸,转身捉了她的手腕推着往门外送。
  “沐寒声……”她略微急促。
  “嘭!”卫生间的门被他反锁,把自己关在了里边尽情吐。
  陆婉华从餐厅出来,见了被可怜巴巴挡在门外的人,这一天的事一件也没看明白,“这是怎么了?”
  傅夜七只能勉强的笑,“大概是昨夜喝多了没缓过来。”
  “寒声也不嗜酒呀。”老太太的嘀咕。
  她无言以对,只在门口候着,“奶奶,您先去吃饭,我等他出来。”
  那也没了别的办法,总不能都去门口候着。
  沐寒声这一次吐得彻底,自个儿都觉得胃里空空,从马桶便起身,却脑袋一慌,差一点撞在洗手台上。
  感冒挺严重。
  缓了会儿,他才终于开了门,一眼见了候在门边的小女人。
  “你没事吧?”傅夜七是真的担心,毕竟他这人常年精力充沛。
  ------题外话------
  苏曜这一件事,对很多人情绪都有影响,可能会觉得进度慢,但也得写,毕竟不是快餐文,情绪影射也很重要,么么哒
  第一百七十四章 谁规定感冒不能吻?
  沐寒声一手扶着门框,极力平衡身体,就着身高优势,低眉凝着她。
  他有事吗?
  有,头晕、胃拧,心梗塞。却淡然低了眉,薄唇微动,淡淡的一句:“死不了,我去躺会儿。”
  因为他那一句平淡却粗鲁的‘死不了’,傅夜七在原地愣着。
  包括不远处的老太太,看了看两夫妻之间的怪异,终于察觉不对劲,仰头看着上楼的男人,“你们这是……吵架了?”
  傅夜七转头,对着老太太笑了笑,“也没有,奶奶,是……我把寒声惹得不高兴了,昨晚没少喝,我上去看看他。”
  她太坦诚,陆婉华都愣了一下,看着她匆匆上楼。
  只听过孙儿把小七惹不高兴的,他竟还能被小七惹了?莫不是……老太太转头看向洛敏,矍铄的眼,皱了眉,问:“苏曜的事,大抵什么经过?”
  洛敏无奈的淡笑摇头,“老夫人,我与您一起去的天衢,还真不清楚,但听田帧的意思,该是太太觉得苏曜的下场太重,怕是夫妻起了分歧。”
  陆婉华转过身,寒声故意把她支开去了天衢,就是怕她也向着小七吧?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她就不过问了。
  “祖奶奶?”蓝司暔站在餐厅门口,小脸定定的,但也好奇着。
  陆婉华走过去笑,“没事,你爸爸昨晚喝多了,睡会儿就好。”
  是么?蓝司暔挑着两条浓密的小眉毛,明明是妈咪脸色不太好……唉,算了,大人的事,繁琐得很,就跟蓝爸和齐阿姨似的,见一次吵一次,依旧也没少一起吃饭。
  二楼。
  傅夜七进卧室时,沐寒声已经躺下了,看得出是极度难受。
  “想不想喝水,或者想吃什么,让厨房单独给你做?”她坐在了床边,看着闭目养神的男人。
  沐寒声略微摇手。
  她看了看摆在一边的被子,虽然家里供暖极好,但睡觉还是盖上的好。
  抖开被子替他盖好,他却无意识的往下拉,手刚缩回去,不经意与她指尖相触。
  傅夜七蹙了眉,忽而阻止了他的动作,一伸手探上男人宽阔的前额,不到两秒,烧得手背一片滚烫。
  “发烧你怎么不说?”她一缩回手就是急促的责备,转而才慌忙找手机。
  可她的手机被自己摔碎了,到现在都没时间出去物色一部新的,最近与外界是零交流。
  洛敏在餐厅就听到了少夫人在楼上急促的呼唤,匆忙走出来,见了楼梯口脸色焦急的人。
  “怎么了少夫人?”
  傅夜七边下楼边急道:“沐寒声高烧,你给卓继打个电话让他紧着过来一趟……家里有冰块么?”
  洛敏听沐寒声发高烧,再想刚才的状况,回过神来,“有有……我去给卓继打电话。”
  在傅夜七看来,最不易生病的人病起来才可怕,而沐寒声每一次病,总是来得很突兀,记得他上一次生病,还是倒卖傅宅的时候吧?
  沐寒声自个儿也觉得这病来如山倒,所以卓继来的时候,他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只以一个病人的姿态配合治疗,时而扫过局促立在那头的女人。
  傅夜七站在旁边,一直拧眉,再多就是满是愧疚的抿唇。
  的确是她的不周到,沐寒声才会病成这样。
  卓继说“给少爷熬碗清淡的粥吧。”的时候,她抢着洛敏的动作,“我去吧!”
  洛敏哪能放心呢?她除了做糕点,严格说来,是个不会下厨的人。
  但接到老太太的示意,洛敏也只能温和的笑跟着去,只说:“敏姨给少夫人打下手。”
  ……
  卓继给沐寒声打了吊瓶,没办法,他这个身份,病去得越快越好,这个治法最快。
  针水下去了一半的时候,只有陆婉华在房间里陪着他。
  “不用看了,小七给你熬粥去了。”陆婉华坐在床边,见了他几番打量的目光,明了的开了口。
  沐寒声略微的蹙了英眉,但薄唇未动。
  陆婉华这才轻轻嗔了他一眼,“心疼了?小七可不会下厨,有个三长两短的,也只有你心疼的份了……干什么?”
  因为沐寒声略微坐起身子,老太太一皱眉。
  “她会弄伤自己。”沐寒声低哑的嗓音。
  老太太摆摆手,把他压回去了,“你跟她置气,不就想让人家明白过来,好好对你?这回可倒自己受不住了?”
  这话里,是带着一些责备和笑弄的。
  虽然从情理来讲,孙儿这么做,倒也为人理解,可没办法,老太太最心疼孙媳妇。
  所以,沐寒声选择沉默,片刻才说:“您还是去看看她,我不放心。”
  她每一次进厨房,必定要见血,不是伤这儿就是伤那儿。
  陆婉华总算浅笑,“放心吧,洛敏在厨房呢。”
  见他松口气,陆婉华却继续道:“苏曜是真替小七顶罪,还是一个幌子,他堂堂一个副总理,总不会就这么断了前程?”
  沐寒声看向老太太,“让您去天衢,就是为了不让您操心这些事,怎么还问上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孩子,让人有操不完的心……说来,苏曜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能留余地,就别太绝了,恋恋还不懂事,万一就这样与你们僵了怎么办?”
  陆婉华也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也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恋恋气冲冲走之前,是单独与小七在一起的。
  沐寒声没说话。
  还是陆婉华轻轻的叹息,“也不知是不是苏曜这事闹的,我竟然梦到你父亲了……”
  沐寒声的父亲,在沐家是极其敏感的,所以,陆婉华的话到这里,也就没往下说。
  当年将他赶出家门任他自生自灭,从来没再关心,也不知如今,过得如何,甚至,在不在世?
  傅夜七端着粥进来时,老太太淡淡的笑着起了身,“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了,带着司暔去后院转转。”
  傅夜七淡笑,把粥放在桌上,转身想将他扶着坐在床头。
  可一转身,发现他已经坐起来了,正侧首望着她。
  她动作顿了一下,又转头去端粥。说实话,她真的极少照顾人,也因而这样简单的动作,放在她身上更是令人感动。
  “有点烫。”她坐在床边。
  沐寒声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说了两个字:“不饿。”
  她微皱眉,“不饿也得吃,你三顿没吃了。”
  卧室里安静了会儿,傅夜七再抬眼时,见了男人原本抿着的薄唇微动,却听到声音。
  “你在骂我么?”她柔眉微挑,一本正经。
  他心底郁结,她当然知道,可她也没舒服到哪儿去,说话不免直率不经大脑。
  倒是这样一句,让床上的男人嘴角动了动,有那么点勾起的弧度。
  她趁机又问了一遍:“吃不吃?”
  男人总算点了一下头。
  一碗粥下去其实很快,可沐寒声那一碗粥磨蹭了很久,没喝一口,他都会看她一眼。
  下去小半碗时,他终于低低的一句:“以后别进厨房。”
  她抬眸,“厨房本就该是女人的天地。”
  “我的女人除外。”他几乎没有思考,低低的嗓音没有太多温柔,却很清晰,完了这一句,他也终于一句:“不喝了。”
  柔眉一弄,“还有半碗……”
  “你喝了。”男人低声一句,转而躺下了。
  所以,强迫他喝完是不可能了。
  她抿唇看了看粥,又看了看他含过无数遍的勺子,意欲起身。
  却听男人面无表情,只两片嘴唇一碰,“就在这儿喝。”
  老太太说得对,他是气,但对着她,再气也只能憋着,哪怕好容易得了她的好,却受不住,那还有什么办法?只能用着这些撇脚的小对话给自己搭台阶,一点点消融他使过的性子造成的隔阂。
  好在她很配合,喝了剩下的粥,还颇为乖巧的抬头,“现在可以了?”
  男人挑眉,“让洛敏上来取碗。”
  可她已经起了身,“敏姨老了,上下楼梯太累。”
  所以她转身,步子轻快的出了卧室,下楼梯之际,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柔唇。
  他们之间那几句话,看起来无关紧要,无聊至极,可对于两个正在别扭中的夫妻,一来一往,闹中进步。
  所以,洛敏转身见她拿着空了的碗回来时,哪怕没有笑,也好似放晴了的天,与此前明媚几许。
  再回到卧室时,沐寒声的针水完了,她亲手给拔的。
  “下午出去?”男人忽然低低的一句。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他,“你出去?”
  “带你出去。”他说。
  傅夜七才知道,沐寒声是想带她出去买手机。
  “算了,不着急,这么多天没有手机也没觉得少了什么。”她收了针水瓶,低低的一句:“你还病着。”
  可话是这么说,到下午他们却还是得出去一趟,因为庄岩进医院了。
  接到宋沫的电话,傅夜七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大周末的,庄岩怎么会受伤?”
  宋沫在那头急得直哭,也说不明白,只说留了很多血,看来是吓坏了。
  她本来想,沐寒声身体不舒服,就不让他去了,可人家转眼就换了衣服,在等她了。
  可见兄弟情深。
  她拿了车钥匙,本是打算自己开车,可刚出了家门,沐寒声看似牵了她的手,却顺走了钥匙。
  看着空了的手心,她还愣了一下,见他已经开了车门等着她上车。
  淡淡的弄了眉,她弯腰上车。
  ……
  庄岩是与手下士兵对练时受的伤,近身搏斗,还带武器,手臂刺了一道大口子,左手三个手指骨折,他们到的时候,那个士兵还一脸担忧的候在门外。
  他们进去时,庄岩却还咧着嘴笑,“大哥,嫂子,怎么还把你俩惊动了?”
  沐寒声横了他一眼。
  傅夜七倒是笑着微点头打过招呼,问宋沫:“医生怎么说的?”
  宋沫眼睛还红红的,道:“就……好好养病,手指骨折不算大事,手臂的伤口太深,伤了肌腱,恐怕以后很难拿重物……”
  庄岩略微苍白的脸,却是没心没肺的样子,“说白了,以后抱不了媳妇握不了枪,也正好,这位子,哪有时间抱媳妇?”
  这话,像是自我安慰,更多的却是自嘲。
  他和秋落的分手,外人看来无声无息,好聚好散的,可毕竟在一起过,对浪惯了的庄岩,是一种伤,从他如今这没心没肺,挂着一张笑皮囊的样子就知道了。
  “哗啦啦天在下雨……”宋沫的手机铃声欢快的响起,几个人都
  ,几个人都看了她。
  庄岩转头,“忙你的去吧,别被人记了旷工。”
  宋沫抿了抿唇,也不说什么,转身小声接着电话:“喂经理?”
  “宋沫找了新工作?”傅夜七问。
  宋沫从军队出来也好几个月了,说来,她都没关注过。
  庄岩点头,“一去就是‘华诺科技’的小组长,也没白费了她一身本领。”
  沐寒声不知道在想什么,加之感冒没好,一脸深沉,少言寡语。
  她拿了苹果准备给庄岩削一个,可转眼,刀却被沐寒声捻了过去,“我来。”
  他是怕她割了自己。
  无事可做,她抿了抿唇,问庄岩:“秋落知道么?”
  庄岩神色微微顿住,之后转头已经勾着嘴角笑,笑得飘飘忽忽,“不是快三界汇议么,她忙得很,哪有空关心我?”
  淡淡的心酸,又装得一脸无所谓。
  她终于抿唇明智的不往下问。
  但是之后,她给秋落打过电话,说了这件事。
  齐秋落在那边沉默,却是皱着眉的,繁忙之余,面前一盒还没泡好的方便面,叉子在嘴边咬了咬,“安玖瓷没去照顾么?”
  她一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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