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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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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做到的?”雷瑾已经把那些木箱看了一转,其实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来,但雷瑾不会说破,人家靠这个吃饭呢。再说既然是绝活,想必也绝对不止就这点门道,说破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侯爷,小的这次从四川花了十天十夜将这些野菜贩运过来,果然不负侯爷嘱托,都还新鲜。这些野菜只要放在这个木箱里,不去动他,每天在‘黑土’上喷上少少水,大概在五天之内还能保持新鲜。”

雷瑾哈哈一笑,“好。你现在开个价吧,本侯绝不还价,以后你就直接找管事嬷嬷交割就可以了。”

然后雷瑾就看见那商贩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咬牙报了个价:“一斤五两银子!”

所有的厨娘都面面相觑,这价开得有点离谱了吧?

但是离谱的更在后面,雷瑾马上就吩咐嬷嬷找几个小厮过来称重,好算银子给人家。

待几个小厮拿着杠棒、绳索、大称、称铊过来,雷瑾又吩咐:“你们连木箱一起称。”

这下连那商贩也傻眼了,他说的‘一斤五两银子’完全指的是野菜,这六个木箱别看不小,其实也就五十来斤新鲜野菜,约二百五十两银子,刨去人马的来回盘缠吃喝,走这么一趟,也就赚百多两百两银子,当然比起一般的行商贩货这已经是很了不得了,纯粹净赚,还有比这更好的独门生意吗?

不过,要是照雷瑾这样称法,六个木箱,超出一千斤都有可能,算银子的话,五千两银子,这已经完全超出了那商贩的想象。

“侯爷,不能这样称。小的在四川称过,所有野菜一共是五十四斤七两,如果侯爷信得过小的,就请侯爷照这个数付给小的银子就好了。”

“你倒老实。不过,在本侯这里,就得依本侯的称法。称!”

“一百五十三斤五两。”

“一百四十八斤十两。”

……

最后称出来,六个木箱子总共有九百多斤,最沉的就是那些‘黑土’了。

雷瑾吩咐道:“嬷嬷,这个银子一律从本侯私人的菜金里支出。就照刚才称的这个数付现银给他。以后送来,照收照称照付,都象今天这样整个箱子连泥称,记住了?还有,这个事,小厨房的人要看住自己的嘴,不要到外面乱说。”

“是。”

“侯爷,这银子小的不敢收。”那商贩苦着脸说道。

“嘿,价都敢开,怎么真金白银不敢收了?”

“小的不知道侯爷是这样的称法啊!”

雷瑾笑道,“泥土也是有价的,你从四川把这些泥土千里迢迢运到河西,价值已经无法计算,野菜没有这些泥土和你的独门绝活就无法保持新鲜,所以整个箱子一起称才是对的,你拿这些银子没什么不妥当。

呐,做人要有雄心壮志,本侯看你很有成为大商人的潜质,有心栽培你。‘巨子’或者‘大商’的民爵,本侯希望你能在二十年内拥有其中的一个。

如果,你觉得本侯给你的银子太多了,那就算本侯入的银股吧。

做人要洒脱些,银子就是拿来用的,不是给你藏在家里赏玩的。

好好干啦!本侯相信你会成为‘巨子’的!

好了,你就和嬷嬷把银钱结算清楚吧,本侯建议你收元亨利贞银庄的见票即兑银会票。几千两现银的话,你一个人怕是没有那么大力气搬回去的。

本侯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嬷嬷,今晚本侯要吃到野菜哦!”

“是!”管事嬷嬷爽快的应是。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雷瑾今儿真是心情不错,与这么一个小人物也和颜悦色的说了这么久,又没有什么架子,因此所有人的心情也都轻松起来。

雷瑾离开小厨房之后,一边走一边击掌两声,随着击掌声,不知道从哪里闪出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人来。

雷瑾吩咐道:“你去告诉锄奸营和巡捕营,这条线锄奸营要暗中盯住了,不能让人从那个商贩身上找到突破口,或者从小厨房找到突破口,又或者利用这条线投毒之类。巡捕营要注意暗中保护好他,不要让他知道。与平虏侯府沾上边的人,都有可能成为有心人下手的目标,内务安全署有责任保护这些无辜被牵连者。”

“是。”

“去吧。”

今儿在小厨房发生的这事儿,轮值的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因为随时都在雷瑾身边护卫,自然是巨细无遗的事儿都知道,而绿痕、紫绡本来就是替雷瑾总理谍报等事务的女官,象后院内宅的这等事儿又怎么能瞒过她俩?因此也就成了饭桌上的一个话题。

“这野菜真新鲜,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做到的?从四川那么老远运来。”

“这是人家挖空心思想出来的独门绝活,就靠那诀窍吃饭啦,怎么肯告诉你?”

“难说啊,也许别人出上二百万两的银子,那人就说了也不一定。”

“那倒也是,不过你就吃不上四川的新鲜野菜了。再过一阵,蒲公英、鱼腥草、车前草野苜蓿这些野菜也要出来了。想想吧,精心烹调的野菜儿,无论是凉拌、热炒,都是难得的美味耶。”

“哎呀,爷耍诈,怎么一下吃了这么多?”

“呵呵,爷再不多吃点,就只能去吃凉拌的紫苏、芫荽了。”

紫苏、芫荽是家里就有的,用来解肉食油腻,自然是用不着从四川运过来,也算不得野菜了。

“不好意思,绿痕把爷的那份吃了,害爷没得吃。”

“你们爱吃,就多吃点。本来就是弄回来给大家换换口味的嘛,多了也没有,不过是每人尝尝鲜罢了。春天来了,我们也来尝尝春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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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2发布

第二章 春之潮

刀如轮转。

矛似霹雳。

校场上,雷瑾正与人称‘小曹将军’的曹变蛟对手试招。

两人都光着上半身,肌肉虬突,热汗腾腾,显见得交手颇有点时间了。

曹变蛟裸露的肌肤都呈古铜之色,伤痕累累,一派沙场猛将的味道;雷瑾则不然,肌肉壮硕结实,狂野阳刚,刀痕箭创亦自不少,但是肤色晶莹玉润,似有光华在肌肤下流转如龙,总让人觉着有一股邪气。

雷瑾用的不是惯常使用的铁矛,而是配发重甲骑士的西北新式马刀。比起帝国边军以前仿倭刀式样所造的长马刀,这种新式马刀刀身更宽,刀背更厚,刀形也更弯曲,血槽更为合理,整把刀的重量自然更重,马上劈斩不但无往而不利,而且可以双手运刀。这种马刀虽好,但还是有不少老的重甲骑士坚持使用西北以前配发的老式骑战横刀,他们坚持认为横刀才是破甲斩骨无坚不摧的利器。老习惯是很难一下改变的,所以平虏军的老式骑战横刀,长史府的军械司和军府的军械督理司仍然在安排军械工场打造。

曹变蛟反而使用的是步战铁矛,而不是其惯用的厚背大刀。军中常用的步战铁矛比骑战的枪矛要短一些,以求灵活,因为相当沉重,也只有少数勇武之士使用,舞动起来,势挟风雷,宛如狂龙,以之冲锋陷阵,有所向披靡之威。

军府司马张宸极、幕府参军曹文诏站在一旁观看,另外一边离他们俩远远的则站着两位头戴帷帽的女子,一高一矮。

“曹将军,”张宸极道,“侯爷与小曹将军交手,你觉得胜负如何?”

曹文诏知道张宸极虽然精通骑射,是一位‘六艺’精熟相当合格的孔孟门徒,但对武技并无什么甚深认识,雷瑾与曹变蛟的交手更多的是比划彼此的招式、灵敏机变、临时决断等功底,并不是真杀,遂笑道:“这个没有什么胜负的。好象是侯爷想小小测试一下变蛟冲锋陷阵的功底而已。也许,侯爷已有什么用得着变蛟的地方了吧。”

曹文诏说着脸上露出了一点点落寞的神情。

“呵呵,”张宸极笑道,“以侯爷的大局看,文诏必有大用之时。倒是老夫,未来几年都得在军府处置那些繁剧琐碎的军政了,苦呢。”

“别人想还想不到呢,张大人还叫苦?”曹文诏道。

张宸极笑道:“曹将军若有意,这个司马的位置让与你做如何?正好,侯爷刚吩咐下来,令老夫草拟一个〈慰问南征云南诸军将吏士兵书〉,不若曹将军接下这个差使吧?”

“哈哈,”曹文诏低笑道,“敬谢不敏!敬谢不敏!这个舞文弄墨的差事还是张大人勉为其难,早日完成吧!末将生来就是要上战场的,死也要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才是末将的最好归宿。

对了,最近怎么少看到蔡伯贯、郭菩萨的影子。”

“这两位啊,”张宸极呵呵一笑,“最近在生侯爷的闷气,整天都在公事房里疯狂办公事呢。侯爷倒想得开,说象这样,公事办得快,生点闷气也无所谓,随他们去。估计这俩现在也是没台阶下吧。

曹将军,老夫是外行看热闹,你是内行看门道。烦劳你给解说解说,侯爷与小曹将军这交手有什么门道?”

“哦,侯爷的刀路虽然诡变无穷,刁钻毒辣,但每一刀的出刀收刀都简单利落,朴实无华,骨子里仍然是雷门世家一贯的一力降十会,以重破轻,以拙破巧,以气胜,以势胜的路子。侯爷内外兼修炼气有成,这场对手试招显然是大大收敛了。

变蛟练的是五台硬功,矛法脱胎于五台山棍术,参以军伍战法,也以简单实用为主,每一矛都力大势沉,凶猛凌厉,务求一击必杀。

虽然不会有什么胜负,但侯爷明显内息充沛气脉悠长,只练过硬功的变蛟气脉大是不如,只是仗着年轻力壮罢了,胜券显然在侯爷这边。

不过,变蛟毕竟是吃军旅饭的,勇武善战固然不可少,但领兵大将最重要的还是审时度势的本事,即使不敌侯爷也不是丢脸的事。

侯爷就不同了,处在类似于侯爷这样的位置,明枪暗箭自是无日无之,尤其侯爷崛起之速,堪称空前,光是人心嫉妒就能为他招来无数杀机了。侯爷自身安危不能不慎之又慎。所以除了身边明暗护卫不知其数之外,一般类似侯爷这样的‘一方之王’,即便不曾下过苦功去修习武技,也必定会搜求到一些防身保命的奇技或巧器傍身,这些奇技或巧器也必定是凶毒绝伦,人力难防,可以刹那间制敌死命。何况,我们雷侯爷在武技上用功甚勤,每日早晚功课不辍,已然磨练到相当高明的地步,自保的本事非他人可比。即使不依赖众多护卫,末将也相信绝大多数的刺客杀手都不能奈何得了侯爷。

末将曾经听说过不少发生在侯爷身上种种荒诞离奇的刺杀事件,这些私下在军府僚属中流传的东西虽不知真假如何,但现在侯爷既然安然无恙,显然侯爷的自保实力非同一般。

武技是侯爷自保的根底。相对于变蛟,武技对侯爷更为重要。不管侯爷有多少秘密的防身奇技或者绝杀巧器,有高超武技作根底,自保更加万无一失,性命更加无忧。

你看那边那两个女子,武技深不可测,如渊之深,如岳之雄,必定是天下间罕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天下间屈指可数,真不知道侯爷是怎么弄到手的。听说,还是侯爷的妾室。真是匪夷所思啊,侯爷的手段。”

曹文诏心中大为感慨,竟然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笼罩在这个主上身上的神秘传奇色彩实在让他有多说两句的冲动。

张宸极微微笑道:“听曹将军这么一解说,好象是明白了一点。咦,她们好象是听见了。”

曹文诏向那两位女子站立之处望去,正好看到那两位女子头戴的帷帽转动,真是转向他俩站的这个方向,而且透过重重帷幔,两道实质般的寒意在曹文诏身上一流而过,就象一桶雪水当头淋下那种寒冷袭遍全身。

曹文诏不禁就是一个寒噤,这明明就是那两位女子中的一位在无声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嘛。

曹文诏这时才省起来提运丹田元阳真力,流转百脉,心中暗惊,这么远的低声说话也听得见,好可怕。真的是说话要小心了。

张宸极、曹文诏一时无话,静看场中比划。

这时场中已近尾声,雷瑾脱地向后侧滑,迅速拉远与曹变蛟的距离,“好。到此为止!”

曹变蛟拱手作揖,将手中铁矛扔给自己的亲兵,跟着雷瑾走到张宸极、曹文诏站立之处。

雷瑾呵呵一笑,“两位曹将军想必在本侯的军府也呆腻了吧?本侯最近正好有件不小的差事,想交给两位曹将军办。不过这件差事是要得罪不少人的,不太好办,就不知道两位曹将军愿不愿意接手?”

“侯爷请吩咐。”曹文诏不动声色。

“本侯准备索阅各府佥兵守备军团,但这人既得精通军事,还得不讲情面。这样的人难得也。”

曹文诏心说,果然是得罪人的差事,这佥兵与地方豪强千丝万缕丝丝相连,守备军团的节度也多半与地方豪强势力有着极复杂的渊源。索阅各府佥兵,没点雷霆手段还真不行,遂道:“侯爷,贸然索阅各府佥兵,怕是会激起兵变,需得想个妥当法子才可着手。”

“好。曹将军果然沉着稳重,能说出这番话来,这差事就是你的了。”雷瑾冷哼一声,“你且放心,本侯还用不着你等去闯龙潭虎穴。本侯近日将召集各府守备军团节度到侯府议事,到时所有守备节度全部对调,刻日接任,不许误期,给你等索阅各府佥兵创造条件。

两位曹将军现在就可挑选需要的人手了,军府、武官学院、军吏学校、少年营,你尽管去挑人,把你们自己的亲兵也带上,自身安危还是要注意一下的,饮食不可马虎,要防人狗急跳墙。

军府要掌握各府佥兵的一切真实情况,你等如实回报即可。”

“是。”曹文诏知道这个差事是非领不可了,侯爷今儿前面费了那多心思铺垫,不就是为了说这事么?不就是为了撵鸭子上架么?那架势,就是不接也得接,左右都是你了。

曹文诏也不再说什么了,有那时间还是把准备工夫尽量做足吧,也许这个差事做好了,纵然得罪了一些人,但自己叔侄俩反而出头有望了,又有何惧?

曹文诏知道雷瑾这侯爷常有些出人意料的举措,也许索阅佥兵之后,这位主上会让自己有个意外的惊喜呢?

雷瑾微笑,道:“本侯先走一步,你等自便吧。”

香阁掩芙蓉,画屏山几重。

今夜却是轮到尼法胜侍寝,雷瑾便在尼法胜处歇了。

不过以雷瑾的‘荒淫’本色,自来不大依照内宅规矩,而内宅妾妇也都乐得侯爷不守这个‘规矩’,免得拘束呢。

所以,虽然是尼法胜‘侍寝’,尼净渊却也不能‘幸免’。不独如此,尚有七八个小妾今夜与尼净渊‘同病相怜’。

内宅妾妇都知道雷瑾心绪好的时候,这床第间的需索便是无度,挞伐也加倍凶猛。以尼法胜、尼净渊的精深修为和‘妙法莲华’的佛家小乘法门也抗不住雷瑾的凶猛需索、无尽挞伐,这床第间的‘帮手’是必须要有的,否则‘下场’一定很‘惨’!她们俩可是被雷瑾整‘惨’过不止一次,每次都得有一两天不能下床,吃喝沐浴便溺都得靠丫头们侍侯,而且这还是她俩的修为太过精深的缘故,恢复特别快,换别人还不定是几天了。所以,预先做点‘准备’是必要的,‘帮手’也是必须要的,‘惨痛’的经验提醒她俩‘不可大意’!

脸若玉脂,柔媚娇俏。

芙蓉帐内,尼法胜蜷缩在睡榻上一隅的锦绣被褥里,黑甜酣睡,身上自然是片缕不存剥得精光,她已经在雷瑾那霸道无比的‘逆枯转荣阴阳双xiu’法门下被采去了三峰大药,月华尽泄,死去活来了好几次了,正处在逆枯转荣的蛰伏休养之期,这会沉睡如死,人事不醒。

而这一张大榻的另一隅,被褥堆叠,尼净渊也蜷缩着沉睡,一头黑色光滑的秀发已经蓄得相当长了,这会没人可以从外表看出她曾经是尼姑了。

雷瑾这时正伏身胯下那身材颀长的小妾身上,着意爱抚着那双xiu长诱人白嫩皙滑的长腿,春guang尽在掌握中,小妾脸上欲死欲仙的欲焰迷情,秀挺丰盈颤颤巍巍的乳峰,盈盈一握皙滑光润的圆实小腰,轻轻的一扭一摆都是那样诱人,令人心旌摇摇……

坚挺陷于泥泞……

坚硬落入湿热……

激情滑入曲折……

春潮带雨晚来急,也有消散暂歇时。

虽是贪欢,雷瑾倒还是把握着其中分寸,不过分的狂荡,毕竟他内宅里这些小妾多是普通人,就算练过点这样那样的导引吐纳五禽戏之类的养生功,身子可也经不起他的狂野挞伐。因而只待那小妾月华一泄,昏昏睡去,进入逆枯转荣的蛰伏休养之期,雷瑾便一摇帐底的金铃儿,自有侍侯那小妾的两个贴身丫头拿了褥子毛毯,红着脸入帐来裹了她们的主子,搂抬到外间去洗抹干净身子,换上亵衣亵裤,安顿酣睡如死的主子歇息。

这边厢丫头刚裹了这位小妾出帐,那边厢早有另外一位小妾脸泛红晕,披着半透明的薄袍子急急地轻盈入帐登榻,钻入一丝不挂的雷瑾怀里,似乎要急不可耐的得到雷瑾的抚慰。

其实yu望是无止境的,在妾身未明之时,雷瑾的每一个女人都希望雷瑾确认她们‘妾’的侧室身份。当妾身已明,每一个小妾又都希望多得到一点雷瑾的宠爱,以便提高和巩固她在内宅中的地位以及在雷瑾心目中的重要性,譬如这种男女欢爱的欲焰情事,每个小妾都会理直气壮地当仁不让。因为只有雷瑾看重她们,她们才有更多机会,也才能满足她们更多的yu望。在平虏侯府的内宅后院,从来都不是死水微澜,而是流深水急,竞争无日无之,只是平虏侯的记忆力太好,总是能有法子在这些女人中达成新的平衡,水虽然深流虽然急,但在善于疏导的雷瑾面前,似乎是可以在这深水急流中闲庭信步的。

这位小妾身子就没有先前那位那么颀长了,她的玉腿虽然也很修长诱人,却不如刚才那位美人儿的长腿那么令人激赏,那么令人心摇神驰,那么让人念念不忘了。

但是她的优势是丰腴妖媚,珠圆玉润,丰腴而不显一点臃肿之态,圆润而有修长柔婉之韵,亦是人间绝色也。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说不得这芙蓉帐里又是另外一番百啭千娇莺语滑的迷人风情了。

欢时易过,不知多久,直到没有美妾掀帐而入为止,这时芙蓉帐中,雷瑾静静地运转着以双xiu采战之法吸纳的‘三峰大药’,化入内息,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欢呼,筋骨百脉光华流转。

以前,雷瑾花了很大工夫和精力来探究这种‘旁门左道’的双xiu采战法门玉房玄素之道的玄机奥秘,是以为可以借此弥补自己在天赋、天资上的先天不足,而且良莠不齐的各种双xiu采战之法又是豪门巨室文官武将中互相攀比的风尚,没有一个富贵公子,没有一个封疆大吏,没有一个部院大臣,没有一个富商巨贾肯承认自己在‘yu女’上不如人的。所以那些春药、淫具、chun宫画之类的生意向来都是好得不得了的。

雷瑾虽然在这玄素之道双xiu采战上探究出了不少玄机奥秘,但在发现这双xiu采战并不能逆天而行,改变他在天赋、天资上的先天缺陷之后,就不再花精力在这上面了。不过,当雷瑾发现这玉房玄素之道,虽然不能逆天,却能在突破武技瓶颈的关键时刻起到相当大的助益,甚至是至关紧要的助益,尤其是雷瑾看到已然晋身于天道修行的李大礼仍然不弃双xiu之道,而雷瑾又从听梵那里感知到许多天道修行的‘经验’烙印,所以这双xiu采战的法门雷瑾又重新拣了起来。原本,雷瑾已经完全将这阴阳双xiu之道看作是夫妇欢爱的助兴调情、催情催欲的一般法门了。

一声娇吟,蜷缩酣睡的尼法胜‘醒转’过来,在被褥中只一动,雪肌冰肤已露出了大半。

雷瑾闻声望去,四目相对,尼法胜亮若朗星的明眸里,浮现出娇羞之色,虽然与雷瑾已经不知道欢爱过多少次,她仍然是如此的容易不胜娇羞。

‘野蛮’的雷瑾从来都是个以行动来表达情感的男人,所以尼法胜立刻发现自己蜷缩而裸露的娇小身子落到了雷瑾的魔掌下,雷瑾紧紧地伏贴在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压迫着她。

在尼法胜娇吟出声的时候,气血沸腾的雷瑾已经在尼法胜那玉润雪腻的肌肤上肆意地爱抚了一番,尼法胜除了销魂荡魄的呻吟,又陷入了迷醉,竟是如此不堪雷瑾的挑情。

雷瑾这时却是一派温柔挑情手段,尼法胜何曾如此的被雷瑾温柔疼惜?心中迷醉,身子火烫,愈发软暧滑腻,令雷瑾也稍稍讶然。

尼法胜只觉雷瑾的爱抚令她非常受用,身酥骨软,快美无比,竟是前所未有,再说不出话来,情不自禁地娇哼低吟,如痴如醉,那声音却是忒的娇腻软人,迥乎不类尼法胜的平日风情。

当雷瑾拉开她蜷缩的娇小身子,从身后分开她一双腿儿,大手覆盖上雪白丰腴的一双玉臀,尼法胜完全了然雷瑾已然是箭在弦上。

尼法胜非常清楚的了解雷瑾最喜欢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身子娇小玲珑,而雷瑾身材雄武高壮。从后而入,雷瑾可以完全将尼法胜覆盖,这就是雷瑾所谓的‘天覆’。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雷瑾喜欢这样,尼法胜觉得这就够了。

尼法胜忽觉双股间一烫,魂飞魄散之时,已是被雷瑾纵横驰骋起来。

尼法胜小嘴儿猛地张翕了几下,除了几声腻人的娇吟,三魂七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再说不出话来,娇小玲珑的身子如同蝴蝶般娇颤……

云雨渐散,这一次雷瑾并没有用双xiu采战法门,他只是单纯地享受了一下自己侧室夫人尼法胜那娇小的肉体,坚挺仍然继续留在娇小的身子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尼法胜很清醒地享受着春潮余韵。

良久,尼法胜在雷瑾身下低声道:“爷,占领云南省滇西各府的兵马是不是青海蒙古部、青海安多吐蕃联军、康巴土司的联军?”

“不错,是他们。”雷瑾有点懒洋洋的。

“真是想不到,奴家想,很多人都已经把他们淡忘了,包括我们自己的人。”尼法胜道。

雷瑾笑道:“不这样,怎么能出奇制胜?他们在我西北幕府东进入川之前,就已经憋了口气要彻底征服卫、藏,打败那些不服西北幕府的卫、藏吐蕃反叛贵族,赢取军功和战利品。本侯又许诺了他们,卫、藏的土地,谁占谁有;卫、藏的庄园,谁占谁有;卫、藏的寺院,谁占谁有;卫、藏的民众奴隶,谁占谁有。青海无论僧侣还是各部族,无不乐于争先。

他们在我进军四川以前,就已大举向卫、藏进军,否则爷也不敢大举入川。他们经过长途迂回,历经多次苦战,才彻底打败卫、藏那些反叛不服的吐蕃贵族,大概除了爷以外,没有人会关心他们进军作战的战况。”

“可是,他们是怎么出现在滇西的呢?”尼法胜问道。

“呵呵,在丽江府金沙江上原本有一座塔城关,该处曾建有铁索桥,横于险峻的金沙江上,连通两岸。可以由此桥通往吐蕃的卫、藏地区,不过这桥只存在了一百多年就断毁于唐蕃以及南诏之间的战火。那一带也就迅速从繁荣转为荒凉,变成荒山野岭,后世再没有人注意了。

爷专门派秘谍去勘察过,那里悬崖峭壁壁立千仞,如果能造一座索桥连通两岸,就可使我在卫、藏的兵马神不知鬼不觉的跨过金沙江天堑,直捣丽江府,尔后已呈空虚之势的大理府、永昌军民府拿下亦是易于反掌,所以关键就是这座桥能不能建成。

爷不需要能用上一百年两百年的铁索桥,只需要一座能让大军通行的竹索桥或者缆绳桥就可以了,能用一年或者三月,就足够了。

爷的想法,幸而成功了,工匠们真的建成了爷想象中的一座竹索桥。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雷瑾微微一笑,缓慢的向后退出尼法胜的身子,尼法胜娇吟一声,不依地颤声道:“爷!”

雷瑾轻声在尼法胜的小耳边说道:“净渊也醒了。”

尼法胜再没有作声,只是在雷瑾完全退出以后,身子蜷缩得更紧了,象蝴蝶一般微微的颤动,雷瑾无声的叹息一声,大手从尼法胜的身子上一抚而过,掌下的感觉依旧是那样软暖细腻。

从锦褥中将尼净渊‘找’了出来,意犹未尽的雷瑾开始了再一次的挞伐,芙蓉帐中,娇吟低喘,残云零雨,春潮涌动,云雨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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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3发布

第三章 春之讯

“爷,没有公事要忙吗?怎么这么有空?这么一大早就跑到人家院子里来?丫头看见会笑话的。奴家的早课还没有完成呢。”

站在院子里的水塘鱼池池畔,未及梳理、披头散发、身上只罩了件月白宽袍的翠玄涵秋,没好气地给了雷瑾一个白眼。虽然是乱发蓬蓬,却不掩其动人的天姿国色。雷瑾心中暗赞不已,又大为得意,如此美人已然是雷某人的禁脔矣!不过,这话雷瑾是绝对不肯说出口的,否则惹恼了眼前这胭脂虎,场面那就难以收拾了。

“涵秋,”雷瑾呵呵笑道,“你明知爷惯例是在午后办公事,还说这个。再说,几件要紧的公事都批下去了,这几天好象需要爷批示的公事越发见少了,爷现在有空的紧呢。”

“什么要紧公事嘛?不就是备春荒、备春耕、索阅佥兵、管置南洋奴隶这几样么?再不,就是加上云南战事?这些事很难么?这算什么要紧公事。”翠玄涵秋不以为然,依然是一贯的与雷瑾唱反调本色,目光却在结着一层冰的鱼池上不停搜索。

“哦,”雷瑾笑道,“若依着你,该怎么做?”

“哼,备春荒,青壮男女以工代赈,修路修水利;老弱则设粥棚,施以医药。历来大抵如此,奴家才不信你平虏侯有多少比这更高明的招儿;

备春耕,不外乎水、肥、畜力、农具而已,四者若具,春耕也不难;

索阅佥兵,不过是你平虏侯要再次与地方豪强对垒角力罢了,任何军队爷都是不容许他人渗透染指的,对不对?

管置南洋奴隶与管领统率数十万大军也差不多,必得依靠不同的等级、层级,奴家说得可对?”翠玄涵秋不无得意的随口道来。

“涵秋,你能想到这么多,确属难能可贵。”雷瑾话锋一转,“可曾听过这么一句俗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又有谚语说道‘将帅无能,累死三军’!”

翠玄涵秋脸上微红,雷瑾的弦外之音她自是迅速明了,而这点恰恰是她刚才那番话有所忽视的。

象备春荒、备春耕这样涉及各色人等的事务,井然有序的指挥、提调、管治也非常重要,如果各种事务安排杂乱无序,整件事情必然是一团糟。就算有很多人力、物力、财力在手,事情也未必能做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就譬如备春荒的‘以工代赈’,若是管治不善,奸徒乘间取利,弊端丛生,恐怕也不会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呢,又譬如备春耕,若无有效管治,各家为争水,械斗不断,岂非大失原意?官府的提调管治,地方缙绅、豪门大族、商贾的参与,对民众的疏导安置,其实是个相当复杂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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