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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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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我只要五千的介绍费,其他都给你。”
  两万块啊,还真不是少。
  我朝她点了点头,直接道:“什么怪事?”
  月婆婆推了那男人一把,原本喝着水四处乱瞄的汉子脸上闪过丝丝兴奋,飞快的脱了外套,扯着上衣的下角就准备脱。
  他明明在脱衣服,可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我,亢奋得眼皮直跳,让原本就猥琐的脸显得更加的猥琐了。
  “哎呀!作死啊!”月婆婆抓起筷子猛的敲了他的手背一把,沉喝道:“脱什么衣服,也不怕脏了人家的眼,掀开看一下就行了。”
  那男人吃痛,双眼闪着精光:“脱了看得仔细。”
  “要看回去给你婆娘看!”月婆婆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那身体没什么看头不说,别吓着别人。”
  我看着那男人不甘心的放开手,轻轻的将上衣朝上卷了一点,微叹道:“看吧。”
  他将衣服一掀开,就算见多了怪事的我,也吃了一惊。
  只见他腹部上居然长了许多只眼睛,那些眼睛有的睁着,眼珠黑白分明的看着外面,也有的半眯着,也有闭着的,可无一例外,这些眼睛里透出的都是恨意,就好像随时都可以扑过来咬人一口的愤恨。
  可细看之下,那些眼睛却根本不能动,好像是画上一样,一动不动的透着恨意长在那人身上。
  “将上面那能动的露出来!”月婆婆却似乎还不满,拿着筷子又敲了他一把。
  “那还不如脱了!”那男人眼里兴奋的光芒更甚了,可被月婆婆一瞪,老老实实的将衣服朝上卷了卷。
  随着他衣服往上拉,露出的眼睛越来越多,眼睛更是各异,有漂亮的桃花眼,也有修长的丹凤眼,还有眯长的狐狸眼,可这些原本应该漂亮的眼睛里面都透着咬不得咬人血肉的怒愤。
  更可怕的是,越往上,那眼睛就越逼真,等我看到他心口正中那只眼睛时,却发现那眼睛居然扭动的看了我一眼,眼里无声的怒意如同实质一般朝我望了过来,惊得我连忙转头。
  “怪吧?”月婆婆反倒凑了过来,朝我轻声道:“是活的呢,我试过了,还会眨。”
  “再看看吧。”那男人却哑着嗓子朝我嘿嘿地道。
  我总感觉有点奇怪,侧眼看去,却见他虽然拉着衣服,可呼吸却慢慢的变得粗重,腰挺得笔直,这种喘息在蛇仙庙那些男人那里我听到可不少。
  心里猛的一股子怒意窜过,一把站了起来,朝月婆婆道:“看他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又为什么要治,就这样吧!”
  月婆婆也看出那男人的不对,重重的呸了一声,狠狠的踢了他一脚,等那男人意尽阑珊放下衣服的离开后,才朝我道:“他家有个东西,你可能会感兴趣。”
  我会感兴趣?
  有点诧异的看着月婆婆,真不明白她怎么这么有信心。
  “是毕丽红家的东西。”月婆婆朝靠近了一点,轻声道:“这人叫毕虎,是毕丽红的堂叔,她家死绝后东西都归了他,据说他得毕丽红家的一个宝贝。”
  毕丽红啊,我突然有点恨陈起语了,这位火遍全网的女孩子,离开全依旧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生活中。
  “你出身游家,又有秦姑婆和让你怀蛇胎的那位护着,知道其他宝贝不稀罕,可你就不奇怪,为什么毕丽红会那样,为什么她那后娘春姐能一天到晚跟男人弄个不停吗?”月婆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嘿嘿笑道:“实话告诉你,那东西是春姐嫁入毕家后,毕婆子偷偷塞给毕虎让他藏起来的,可前两天毕家人全部都失踪了,警察去的时候整个屋子都被人翻了个遍,连床底的木板都被掀翻了,明显在找东西,可谁也不知道这东西在毕虎那里,但我套过他的话,他死活都不肯说那东西是什么。”
  我听着心里一动,其实我也很好奇春姐为什么一定要嫁入毕家才养得出祸蛇,更何况前面还有毕丽红这怪事。
  “有意思吧?接活不?”月婆婆朝我挤了挤眼,那浑浊的眼里满是意味的道:“这毕虎是个藏不住话又胆小的,我们一块吓吓他,将那东西弄出来!”
  瞄了一眼站在店门口,双眼贼溜溜的看着过往女性的毕虎,我心里膈应得慌,对于他嘴里那个毕家的东西还真有点好奇,却依旧看着月婆婆道:“坑蒙拐骗的事情我不能做,我师父是秦姑婆,你是知道的,管得很严。就算那东西我再想要,也要走正常门道。”
  原本一脸得意的月婆婆脸色立马沉了沉,如同怪物一般的看我,隔了半晌才喃喃地道:“现在这世道还有讲这规矩?”
  确实没有,秦姑婆拜师都极为简单,平时对我几乎放养,说白了我跟她之间只是交易,估计就算我杀人,只要不祸及蛇胎,她都会懒得多看一眼那死人。
  但面对月婆婆,我依旧郑重其事的点头:“做生意吗,讲究的就是个信用,师父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名声,我怎么可以败坏。”
  “这样啊——”月婆婆讪讪的看着外面的毕虎,吞了吞口水,朝我摆了摆手,边朝外面边嘀咕道:“怪不得她名头这么响,原来是真讲究啊。”
  我也不知道她出去跟毕虎说了什么,反正毕虎原本瞄着丝袜腿的眼里闪过慌张,猥琐的脸朝里瞄时,带着怀疑和惧意,还想冲进来,却又被月婆婆死死拉住,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走了。
  待他们离开后,我眼前似乎还闪过毕虎身上那些目露愤恨的眼睛,却摸着头脑,这事还真是古怪。
  泰龙村跟阴河相连的地方断了,可文升村那个阴河口还开着,从现在看来,所有出事的地方都跟阴河连接在一块,我突然对那条贯穿所有涉及地方的阴河好奇无比。
  收了东西回院子,何家兄妹依旧没有出现,而秦姑婆却依旧守在房间内。
  我进去将毕虎的情况跟她说了,当然重点提到祸蛇。
  秦姑婆说祸蛇出现对我是个机缘,可老乞丐却说祸蛇与蛇胎相冲,现在祸蛇在白水手里,所以我想问那机缘在哪里。
  “毕家藏了东西?”秦姑婆却错天祸蛇,眼睛也沉了一下,最后敲了敲桌子道:“反正你也不能拒接活,毕虎这事有点意思,你让那个月婆婆拿他的命吓吓他,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我就知道秦姑婆不是什么老古板,可想到毕虎那让人作呕的爱好,我心里依旧不大舒服。
  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帅哥,虽然我对他的身份有点怀疑,可这家伙满嘴跑火车,骗人倒是最好不过的人选。
  从药柜子里拿了点晒干的蛇心粉,我请帅哥到苏三月家的粉馆吃粉,给他形容了一下毕虎的样子以及情况,这货一听说毕虎身上长了许多眼睛,八卦之火立马熊熊燃烧,拍着胸口说这事包着他身上,这次连钱都没要,粉没吃完就跑了。
  事情出奇的顺利,我第二天中午还没卖完汤,就见毕虎捂着眼睛死命的拉着月婆婆进了我店里,这次他脸上再也没有猥琐的表情了,双眼通红不停的朝外流眼泪,而身上的衣服也都湿透了,不停的揉眼,明显痛得厉害。
  蛇心一般人吃了没什么,可蛇性淫主燥,毕虎是个让人看看身体就能那样的主,沾了蛇心粉燥得厉害,伤了肾元眼睛肯定干涩,尤其是他身上还这么多眼睛。
  “云老板。”毕虎想看我,可那眼睛就是睁不开,只得不停的扯月婆婆。
  月婆婆瞄了瞄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却又朝我不停的打眼色。
  我一脸为难,却依旧沉着嗓子道:“你这样子好像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跟女人有关,而且是极为那个——那个——”
  “就是极为放荡对不对?”月婆婆见我上道,立马拍着毕虎的肩膀道:“我就说毕家的东西不干净,她们家的女人哪个是干净的,你看吧,你一拿到这个东西,就成这样了。”
  毕虎也是一愣神,跟着喃喃地道:“可那只是一串蛇骨手串啊,现在网上很流行的。”


第122章 怒目迸出
  蛇骨手串?
  我眼皮一跳,心差点就从胸口跳了出来,眼前不停的闪过泰龙村那些因为蛇骨手串而变得古怪的人。
  “蛇骨性邪,那蛇骨手串本就是损阴德的东西,你居然还当宝贝一样的收着,怪不得变成这样了。”一边月婆婆脸上闪过失望,却依旧尖悦且不甘心地道:“赶紧将这东西拿出来,让云老板找秦姑婆帮你施法压住,要不然你这条小命迟早都要报销在这上面。”
  毕虎张了张嘴,腥红的眼睛里闪过慌乱,想说什么却因为眼睛痛,连忙闭上了眼,急急的拉着月婆婆走了。
  离开前,月婆婆还得意的朝我眨了眨眼,急急的跟了上去。
  我却依旧沉浸在又出现一串蛇骨的震惊中,文升村离泰龙村不远,也有阴河的另一个入口,可毕家怎么会有蛇骨手串?
  到现在为止,连白水都不知道阿壮突然送给我的那串蛇骨手串里哪里来的,惨死的七叔公说那串蛇骨是外婆给他的,他只是放出来想再制蛇娘子,沾点鲜活的女孩子,可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串蛇骨有多诡异,一直到白水手里化成了灰粉,这事才算完,怎么会又出现一串,还是说那只是一串普通的手串,只不过真的是网上卖的那种?
  我拿不准,干脆想了想联系了一下白水,手腕相缠他来得很快,听说又出现一串蛇骨也感觉奇怪。
  本以为按毕虎害怕的程度,应该很快就会来的,可一直在店里等到下午,他才跟月婆婆哭丧着脸过来,毕虎捂着眼睛骂骂咧咧的,月婆婆也是一脸古怪的样子。
  见到白水,她先是一愣,跟着偷偷的打量了几眼,一直带着市井笑意的脸连笑都不敢笑了,朝我恭敬地道:“那东西被偷了。”
  “哪个不要脸的,这东西都偷。”毕虎捂着眼睛大骂,不过却又带着一点庆幸:“这被偷了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吧?我身上这些东西,能消吗?”
  我跟白水对视了一眼,打了个车直接就朝毕虎家去了,毕虎家比毕丽红家还旧,跟刘三家有得一比,两间破旧的房子盖着的是破烂的石棉瓦。
  “我伯娘给我的时候是用个好看的木盒子装着的,上面还贴了符呢,我见那盒子好看还以为是个宝贝就藏在床底下的坐桶里。”毕虎十分不满,喃喃地道:“谁知道会被偷啊,那盒子雕花可好看了,可能是个古董呢,现在什么黄花梨可比黄金都贵,说不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够我娶个婆娘了。”
  这么金贵的东西,他还藏坐桶里,也算是奇葩了。
  坐桶就是恭桶,老一辈都用这个,有盖子,现在人用得少了。
  毕虎给我们看的那个是极为普通的,他洗净了放在床底下也没动,想来偷东西的也不偷到坐桶里面,所以才放里面的,也算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白水站在床边,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朝我点了点:“确实有蛇骨的味道,偷东西的带蛇腥味。”
  带蛇腥味还偷蛇骨手串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游婉了,既然她能跟春姐合作嫁入毕家找那串蛇骨,没有找到肯定会另想办法。
  如果真是跟阿壮送我的那串蛇骨一样的话,又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风波。
  尤其是昨晚看到游婉出现在泰龙村,我心里慌得很,看着毕虎道:“你确定那是一串蛇骨?长什么样?你有没有戴过?”
  “没有!没有!”毕虎慌忙摆手,不停的朝后缩道:“那东西这么邪性,我怎么敢戴。”
  白水将我朝怀里带了带,拉着就朝外走,身后毕虎急着大叫,还不停的推月婆婆,可她从见到白水后就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哪敢再多说什么。
  “云老板,我这病你得帮我治啊。云老板!”毕虎见月婆婆不顶事,急急的追出来朝我大叫道:“那蛇骨手串被偷我也不想的啊,既然被偷了,就不关我什么事了啊。”
  “明天中午到店里来。”我被白水拉着走,头也不回的朝他道。
  白水一路都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头搁在我肩膀上,一言不发。
  车子直接将我们送到了秦姑婆院子里,白水带着我上楼后,才面色沉重的朝我道:“如果那串蛇骨真是养出祸蛇的关键的话,我怕游婉还会有另外的招数,我得出趟远门,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白思,她最近在巴蛇骨洞修养得不错了,再不济还有柳仙,足够应付了。而且——”
  说到这里,白水拉着我的手贴在心口:“我跟你之间,血肉交缠,就算再远我也能借白思缠骨之处快速回来。”
  我听他说得严重,不安的情绪慢慢涌开,他却又朝我轻轻一笑道:“这只是万全之策,有秦姑婆夏荷在,也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自己小心。”手掌感觉到他的心跳,我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白水在我唇上留下轻轻一吻,就急急离开。
  黑门现,蛇骨重出,游婉封了泰龙村,刘久标带着泰龙村过往交易的秘密出现,明明好像所有的迷团就要揭开,却处处透着一股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晚上我特意跟秦姑婆关上门问了一下蛇骨手串的事情,却发现她所知也很少,她主要熬汤,虽说帮过游家三代人,但从未听说过蛇骨手串的事情,连我提及阿壮手里那串蛇骨,她都是第一次听到。
  “蛇骨本就性邪,既然那串蛇骨是催生祸蛇的关键,想来对游婉也十分重要,你还是小心为好,万一她又造条祸蛇出来呢?”秦姑婆最后依旧脸带凝重。
  “这个装疯的游婉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被我外婆赶出了游家?”最后我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可秦姑婆却看了我一眼道:“游家的事情,不是我说了算的,这件事等你下次见到你外婆,再问她吧。”
  再见到外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两个游婉,另一个还不知道在哪里,这些事尘封许久,其中所有人都各有着自己的心思,着实麻烦。
  一直到第二天我卖汤时,老乞丐都看出我心里藏事了,不过这货居然趁机偷了蛇肉馄饨跑后才朝我嚷嚷道:“刘久标虽然做损阴德的生意,却也算得上个好人。”
  能请他客的人,估计都算好人。
  他一走,毕虎就来了,这次依旧拉着月婆婆,双眼红肿得跟桃子一样,眼皮透亮好像一戳就会破一样,可他却并没有捂眼睛而是捂着胸腹,整个人都萎靡得不行。
  月婆婆从见过白水后,对我就十分恭敬,不好意思的朝我道:“他身上那些眼睛都睁开了,不停的流泪,而且下面一晚上都不停的那个啥,后面就是血了,再这样下去,小命就没了。”
  毕虎本就性燥,又被帅哥借搭话的空档洒了蛇心粉,就燥得更厉害了,这才会整晚春梦,伤了肾精刺痛眼睛的,只是我没想到这蛇心粉居然效果这么强,一点点就接连两晚都让他这样。
  看他那眼睛已经红肿得连缝都看不见了,还不停的朝外流眼泪,而上衣已然湿透,当下连忙让月婆婆带他回院子,我先给他解了蛇心粉再说。
  蛇心燥,蛇胆清肝火明目,秦姑婆最近天天包蛇肉馄饨,用白酒泡了不少蛇胆,我急忙拿出两个让毕虎就着酒给吞了。
  月婆婆倒是十分好奇的打量着秦姑婆的院子,不时低喃着什么,估计也想回去整成这样,好提高自己的名气,以后大把大把的挣钱。
  我只是盯着毕虎,毕竟他原本身上虽说长了眼睛,却也跟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我想着套出毕家那串蛇骨洒了蛇心粉,他也不会这样。
  等蛇胆入腹,又有酒性催着药性,毕虎开始还不停的擦眼泪,过了一会,感觉不流泪了,这才松了口气,肿着眼睛朝我道:“云老板就是厉害,一会就没感觉了。”
  我见蛇心粉的药效解了,这才问他道:“你身上的眼睛最先是什么时候长的?是毕婆子给你蛇骨前,还是?”
  “咦——”毕虎这时也想到了什么,脸里闪过疑惑。
  这眼睛最先长的就是心口上的那一只,有小半年了,开始只是一团黑,他也没在意,可慢慢的旁边也开始长了,而且每个月都会多那么几只玉。
  随着眼睛越来越多,最先的那些眼睛也越来越清晰,更甚至连睫毛都长出来了,心口上的那只更是能灵活的转动眼珠。
  当然毕虎也去镇上医院检查过,医生也查不出什么,再大的医院他也不敢去的,怕被抓去解剖做实验,更怕被制成标本展览。
  毕虎也不敢给别人看,怕别人把他当怪物,医院不行就找偏方,这才找到了月婆婆那里泽。
  这小半年前,泰龙村那条蛇骨都还没有出来,他也根本没有可能接触到毕家那串蛇骨,也就是说他身上的眼睛还真跟蛇骨没有关系咯?
  可这么多眼睛,他又不是百目星君,更何况那些眼睛无论新旧大小都满含愤恨,明显是毕虎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正想再接着问,毕虎却突然痛呼一声,跟着就去捂胸腹,嘴里不停的大叫,上衣瞬间就涌出血来泽。
  月婆婆也吓到了,连忙伸手摁住他,我顾不得多说什么,一把掀开了他的上衣。
  只见那胸腹上的眼睛居然全部都活了过来,无数的眼睛怒目直视,眼珠迸列朝外瞪着我,眼角流着血泪。
  突然“咚”的一声,夹着毕虎如同杀猪般的尖叫,心口上那粒眼珠子突然就迸了出来,带着脓血轱辘的滚落在地上。
  随既“咚咚”声不停的响起,一颗又一颗的眼珠子迸了出来。


第123章 剜一眼
  那一颗颗的眼珠子夹着脓血,就算滚到地上,还目光凶光狠狠的盯着毕虎。
  一颗眼珠离体,毕虎身上立马如同剜下一块肉,留下一个眼珠子大的血窟窿,不停的朝外涌着血。
  血流而过,那些眼珠子瞪得更厉害了,一颗颗如同被烤熟的粟子一般要朝外冒。
  毕虎杀猪般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院子里的树叶被震得沙沙响动,何必壮新养的几只小鸡闻到血腥味飞奔而来。
  尤其是其中两只最小的,是何必壮用畜术催生而出,一出生就吃的是人脸石虾虫,那些眼珠子凶光再厉害,在它们眼里也不过是口好吃的,一口一颗就啄入了嘴里。
  它们啄东西的速度可是比电动马达更快的,地上的眼珠子立马就不够了,将眼睛瞄向了毕虎的身上。
  这一切来得太快,我开始也过于震惊,又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会见小鸡朝着毕虎身上啄去,生怕毕虎就被活活喂了何必壮这鬼鸡,连忙招呼月婆婆一块将毕虎拉到屋檐下面,跟着找来银针给毕虎止血。
  止血是很容易,几针下去就行了,只是毕虎身上那些眼珠子就在这一会全部落了下来,胸腹上全是眼珠子大小的血窟窿,浓浓的血腥味夹着一股子怪味在院子里蔓延开来,惹得吃得不尽兴的小鸡围在屋檐前不肯离开。
  毕虎嗷嗷大叫,明显痛得厉害,等他看到胸口上的血窟窿时,头一歪,晕了过去。
  月婆婆跟我面面相觑,这事情发展得太快,我跟她都毫无准备。
  只是看着毕虎胸腹的血窟窿,联想到那些愤恨的眼睛,总让我想到一句话:用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恨不得剜下一块肉来。
  可看一眼并没有多大杀伤力的,毕虎这样子,也不知道惹了多少愤恨。
  这惨叫声连秦姑婆和夏荷都出来看了一眼,待见到这浑身冒血的毕虎,已经软弱无骨的夏荷捂着嘴妩媚的娇笑:“这天地之大,果然无奇不有啊。”
  我也感觉自己有点头大,隐约可以知道这事可能是我推了一把,蛇心粉的燥性引得毕虎春梦透了肾水,肾水竭压不住心火,他更燥得厉害,才接连两晚春梦伤了根本,肝火旺得厉害才会眼睛流泪不止。
  本想着以蛇胆清心明目,却没想到,这些眼睛这么厉害,借蛇胆催化,直接从他身上蹦跶了出来。
  “自作孼!”秦姑婆只是瞄了一眼,沉叹道:“收拾一下,血腥味太重。”
  月婆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秦姑婆,缓缓站了起来。
  “多年不见,你还是这样。”秦姑婆瞄了她一眼,再也没有多个眼神,转身就进屋了。
  看月婆婆的样子似乎跟秦姑婆是旧识,到她们这个年纪没有点秘密就白活了,我最近八卦之心半点没有,拉着月婆婆帮我处理毕虎身上的血窟窿。
  只是那血怎么也止不住,就算敷了墨鱼骨粉,那血也都冲散了药朝外涌,最后连扎银针都不管用了。
  我有点慌了,别因为我捉弄了他一下,就给弄死了,急忙去问秦姑婆。
  “不关你的事,是他身上聚多了怨力。”秦姑婆从柜子里掏出一只小瓶子递给我,轻声道:“这里面是蛇尿,够他止血了,你问他做过什么就知道了。他只是找你除掉那些眼睛,这也算除了吧,至于那些窟窿,都是他自己作下的,别人想用眼睛剜下他一块肉,人多了总剜得下来!”
  接过瓶子时,我猛的想起毕虎第一次来店里时那脱衣后的怪状,隐隐明白怎么回事了。
  将蛇尿一点点的洒在血窟窿上,蛇尿腥,比人尿更破阴邪,不一会那血就止住了,我也不敢清洗怕冲掉了蛇尿又出血,直接敷了墨鱼骨粉,用纱布给他缠上。
  毕虎醒来得很快,身上的眼珠子都没有了,可那双眼睛却依旧红肿透亮,不停的问我是不是好了。
  “眼睛没了。”这算是实话,可这血窟窿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感觉自己似乎有点瘪坏。
  毕虎低头看着缠满纱布的上身,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脸上神色立马有点兴奋,朝我嘿嘿的笑了笑,眼光是透不出来了,可那脸怎么看都显得猥琐无比。
  “可以了,你们走吧。”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他,好了伤疤忘了痛,他这伤都还没好呢。
  月婆婆也有点尴尬,拉过毕虎低骂了一句什么,硬拉着他就朝外走。
  毕虎却还不甘愿,不时的扭过身子,挺着胸膛朝我嘿嘿的怪笑。
  我唏嘘不已,将那些还守在屋檐下的小鸡赶开。
  谁又知道眼睛也是有力度的,一眼愤恨不碍事,可千万只眼睛同样目露愤恨,只怕真的会剜下肉来。
  第二天包打听的黑车司机帅哥就兴奋的将毕虎光荣的事迹给打听到了,毕虎在文升村混得人厌狗烦,而他还有个十分不好的癖好,总会在入夜里后,躲在哪个角落嘎啦里脱衣服吓过路的大媳妇小姑娘的,别人越是骂他就越高兴。
  只不过大家同在一个村子里,而且他也只露个上身,那些女性受了惊吓,最多也是剜他一眼,再恨不过也只是让家里男人打他一顿出气。
  再可恨的是,他居然经常入夜后扒拉各家窗户,看到哪家有女人洗澡,趴在窗户上掀开衣服朝人家哈哈大笑的做极为不雅的动作,为这事文升村各家各户窗户都装得极好,毕虎也挨了不少打,更娶不到媳妇,他也没事,只要露个上身让女人看到,就兴奋得不得了。
  估计也是这样,月婆婆才不好意思说。
  “你说毕家怎么都是奇葩啊?”帅哥喝了一大口汤,朝我眨眼道:“最近你好像很久没出门了啊?都没坐过我的车了。”
  “你收费太高。”我收拾着东西,见老乞丐过来,直接了断的将蛇肉馄饨递了过去:“那刘久标你跟我说说?”
  “那你还让我自己回去煮馄饨!”老乞丐一眼不上道的看着我,拿着搪瓷碗晃了晃,身后的小尾巴立马麻溜的端了两碗汤凑到帅哥桌子上开喝。
  “给我也煮点,饿了!”帅哥瞄了一眼老乞丐,有点伤心的朝我道:“云舍,你移情别恋了啊!”
  “噗!”老乞丐一口汤全部喷了出来,吃惊的看着我。
  我正下着馄饨,差点就将自己的手给煮了。
  “我有什么消息都告诉你,你现在跟叫花子问消息,也不问我。”帅哥一脸生无可恋。
  我顿时对他的文化程度感到捉急,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等蛇肉馄饨煮好端上去,他还一个劲的嚷着我不够意思,没有给他煮。
  “没事你就走吧。”我坐在他旁边看着一大一小两乞丐麻溜的一口一个馄饨,果然连自己也看饿了。
  帅哥被香气勾得吞了吞口水,却也没动。
  老乞丐吃完,这才朝我道:“刘久标死过三任婆娘你知道吧?”
  “所有孩子都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夭折,现在跟着他的是我高中同学才十八岁,却急着要给他留后争遗产。”我将我知道的先说了。
  “不错。”老乞丐朝竖了竖大拇指,这才接着道:“既然这样,刘久标活着,肯定是因为他做的孼还不如他那三个婆娘多,所以死的是她们而不是刘久标了。”
  “报应到他婆娘身上了,这不合理啊?”听个没头没尾的帅哥,都知道这话不对。
  别看刘久标七老八十好像随时要断气一样,现在也不过五十八岁,他家里很穷,一直到三十多还是光棍一条,后来搭上卖死胎突然就发了,在他老家一时风光无两,他第一任婆娘是二婚,带了个儿子。
  那时刘久标对能娶上媳妇已然是狂喜,就算是二婚也是当娘娘一样的供着,可谁成想他那婆娘拿着他的钱,一边顾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娘家,还要养着前夫不说,把自己收拾光鲜亮丽,趁着刘久标外出找小白脸。
  “她只知道刘久标钱来得快,来得容易,所以花起来半点也不心痛,更没有认为倒卖婴儿尸体有什么不好。”老乞丐唏嘘,嘿嘿的笑道:“刚好那时候是计划生育,农村不少生了女娃就扔了的,她就捡回来弄死告诉刘久标捡回来就是死的,要刘久标帮她卖。她也流过几次产,可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刘久标的,加上她也有儿子,生不生也无所谓。”
  后来那婆娘在美容院勾搭情夫时,活生生被吓死在美容院的床上,全身都是咬痕,却又没有牙印,不了了之。
  娶第二任时,刘久标更有钱了,所以这次娶的是一个女大学生,本就是冲着他的钱来的,拿了钱花天酒地海了的花,刘久标那时已经快四十了,对女人的想法就是给他生个孩子留个后,可终究没有留到,第二任怀着孩子熬夜打牌时流产,那些牌友吓得够呛,又嫌弃流产晦气怕以后糊不了牌,也没人管她,就这样血崩死了。
  据说那二任为了打牌手气好,自己请了古曼童,却又不尊守那些规矩,才被夺了命。
  第三任是刘久标从老家娶的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姑,他那时已然绝望,只想找个老实的生孩子给他做饭。但也算是福气,第三任还真的生下了一个娃,只是有了娃后原本老实的婆娘想法就多了,不准刘久标再倒卖古曼童,刘久标不肯收手,她就砸了刘久标自己请回来的古曼童。
  她亲手掐死自己的儿子后,自杀了。
  从那之后许久刘久标都只做生意,没再找婆娘,似乎再也无意留后,可没曾想老铁树开花,几个月前居然跟何秋月勾搭在一块了。
  “你那同学也够重口的啊,就他那干成腊肉的模样,她也能看得上?”老乞丐说到这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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