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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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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信被白思死死的缠着,却依旧手握着军刀用力的砍刺着白思的蛇骨。
“纪家不是说可以拦住你的吗?你怎么上山的?”单信脸上满是不解,看着我嘿嘿的笑道:“你就不想去找你娘了吗?她可在我的人手里,你难道连你娘的命都不在乎了吗?”
“她不在你手里。”我抬头看着单信,轻声道:“你说你最先那么诱惑我,不过就是为了想将我当生蛇胎的工具,可我娘既然能生下我,在你手里,你怎么可能放弃现成的不用,还会来找我?”
“云舍!”单信依旧不甘心,朝我冷笑道:“你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我知道!”我指了指白水,朝单信道:“你大概不知道,我外婆将我献祭的就是白水吧。”
“白水?”单信转眼看着白水,眼里突然露出恐怖的神情:“你是?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经被我们——”
“带走!”白水冷哼一声,朝白思一挥手:“记住看好了,等柳仙回来,有他好受的。”
白思蛇骨来去如风,飞快的游了出去。
等白思带着两条大蟒蛇消失后,我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这才发现我自己心跳如鼓,心脏都跳到喉咙里来了。
这一晚接连在生死边缘游走,我这条小命几次差点就没了。
“我来晚了。”白水帮我顺着气,轻声道:“青面捉鬼纪家来了,在泰龙村布伏魔阵,我上不了山。何必壮和秦姑婆现在还在山脚。”
“他们来了吗?”我这才想起来,在黄金蟒发疯后,我就给何必壮打过电话,他是造畜何家的人吗,对付这些东西他最拿手,再不然也有平头哥啊。
“嗯,应该还在山脚跟纪家人纠缠。”白水将我从地上抱起,手在自然的覆在小腹上。
原本几乎不再动的蛇胎轻轻的动了两下,好像告诉白水他没事,然后又安静了下来。
“你这次很聪明,知道咬舌头。”白水低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就笑了:“怪不得刚才讲话大舌头。”
我舌头都痛麻了,如果他再不来,我估计都得咬舌自尽了。
在铁门附近,我看着苏闽的尸体,鲜血流了一地,轻叹了一声。
“他只是单信的实验品,如果抽出黄金蟒,苏闽什么事都没有的话,单信也会来找你们抽蛇。可惜苏闽没有成功,单信也就病急乱投医了。”白水瞄了一眼苏闽的尸体,眼里连半点波动都没有。
如果说前一次苏闽用那么阴损的办法骗了阿金的性命,还可以说是求生欲的话;这次他说自己造蛇胎,我们也能当他求生欲爆棚;可他不该想取我腹中的蛇胎,结果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到了山脚,却见秦姑婆和何必壮面对着一伙戴着青色鬼面具的人,两方都直挺挺的站着,地上还躺着几个戴着面具的人。
那条黄金蟒已然翻倒在地上,而平头哥正不时拨拉着黄金蟒,一脸的不耐烦。
“还不走吗?”白水抱着我,冷冷的看着对面青面纪家的人:“要动我的老婆孩子,也得问问我白水答不答应!”
话音一落,天空中突然云卷风起,一条巨大的白龙从云中狰狞的俯冲而下,抓起一个戴着青色鬼面具的人飞到半空又丢了下来!
“是你!”纪家领头的人,突然低唤一声,露出的双眼闪过惧意。
然后对着白水恭敬的点了点头,朝秦姑婆道:“这次算是我们受单信所骗,才来泰龙村,请秦姑婆不要见怪。日后有事,还请秦姑婆施施援手。”
说完,一挥手,立马带着地上躺着不动的人,飞快的离开了。
空中白龙依旧在云间翻腾,带着一声龙吟,连平头哥都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看着那条白龙,复又去看白水,却见他嘴唇似乎在发抖,见纪家人离开,他将我朝秦姑婆怀里一送:“我先去处理单信。”
跟着他飞快的消失不见,可我却猛的一阵闷痛传来,胸口好像被什么压碎了一般。
我捂着胸口,知道这痛并不是我的,而是白水的。
他受伤了,却不敢在秦姑婆他们面前露了半点踪迹,难不成秦姑婆也不可信吗?
第99章 夏荷的变化
那股痛意消失得很快,我努力不让自己被看出来,等白水离开后,那条白龙也消失不见了。
“单信居然还没死。”秦姑婆冷哼一声,看着地上那条黄金蟒,朝何必壮道:“现在这尾怎么收?”
“按他们设定的吧。”何必壮也是一脸的为难,伸手将那黄金蟒朝脖子上一扛:“整这么大的事做什么。这警都不知道怎么报,难不成让那么多尸体腐烂,多浪费啊!”
“纪家为了蛇胎,也真是花了大心思啊。”秦姑婆将我扶起来,看着何必壮扛着黄金蟒上山后才道:“纪家这次动用了十二长老,布下伏魔阵,困住了我们,如果不是白水突然发难,直接打伤他们五人,我们可能都还破不了阵。”
随着秦姑婆的眼神望去,我这才发现,山路入口处,摆了许多香炉,里面的香都不是燃尽的,而是生生断裂的。
以前我听外婆说过,布阵时,总会有本命之物,比如诸葛亮摆七星灯借命,那命灯就是本命之物。
而这伏魔阵既然点了香,肯定这香就是本命之物,阵不破香就一直燃着,一旦破了阵,香立马生生折断,布阵之人也会受到重创。
怪不得刚才倒在地上的几个身上不见半点伤痕却倒地不起,原来是被阵法反噬。
想来白水突然发难是因为我咬舌头,让他知道我承不住了,才伤了自己爆发冲了出来。
“青面捉鬼纪家,形踪不定,来历不祥,却在道上有着很高的威望,十二伏魔阵据说从未失过手。”秦姑婆看着那些香炉,朝我轻笑道:“这次白水让纪家吃了瘪,又用白龙压场,最近也没人敢打你腹中蛇胎的主意了。”
“谢谢师父。”我这时手脚有力一点了,朝秦姑婆笑了笑,虽然一边苏闽的车还在,但我也不敢开了,说不定没过久警察就来了。
幸好何必壮也是开车来的,我们朝前走没多远就看到何必壮的车子了。
我跟秦姑婆坐在车内,她打量着被烧焦的村子,沉叹着气道:“想当年泰龙村多红火,现在却是残砖破瓦。”
“单信的事情您知道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事如果有人知道,除了我外婆和我娘,估计也就秦姑婆了。
据秦姑婆说,单信当年似乎得了绝症,那时他原本想着用蛇胎换髓,但那时我已经出生,泰龙村的惨状也才没过几年,我外婆绝不允许有人再造蛇胎。
单信在我外婆一通劝说和协议之下,并没有再造人蛇共种,只是将村长的位置让给了他儿子,然后就不见了踪迹。
“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可谁又想到,他会与蛇共生呢。”秦姑婆唏嘘地道。
“他说共生的是人蛇共种,跟蛇胎换髓也没什么不同吧?我看那条蛇在他身体似乎活动自如啊?”我眼前浮现单信背后那条蛇的样子。
秦姑婆冷冷一笑道:“既然是共生,不只是共生一具身体这么简单,只怕单信有时也会控制不住自己。你看苏闽就知道了,他虽然才融合阿金没多久,也没说自己有什么坏处,可终究还是有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要不然他怎么那么想抽出阿金。”
“单信能这么久不出问题,就是因为那条蛇是人蛇共种,可终究还是蛇。久了也没有谁想背着一条蛇生活吧?”秦姑婆说到这里,朝我露了个笑脸道:“比如男人要做点什么坏事,一条蛇窜出来,总不大好。”
我见她那样子,想起她说的是什么坏事,一阵诧异,连忙干咳了几声,没想到秦姑婆为了缓解我的紧张,还会讲点荤话。
正好这时何必壮下来了,我们开车回了院子。
“那苏闽死了?”院子里夏荷正用什么东西喂着四眼鬼鸡,见我们回来,冷笑道:“对于他这种渣男,也就你们还信他,亏得蛇胎没事,要不你们就全部哭死去吧。”
“回你房间泡你的人血澡吧。”何必壮瞪了夏荷一眼,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东西,全部倒进鸡圈里:“下次离四眼鬼鸡远点,免得它们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扑过来啄你。”
“那我就有口福了。”夏荷眼带媚态的朝何必壮抛了个媚眼,飞快的上楼了。
我看着夏荷露在外面的手腕,已经是冰肌玉骨,晶莹得好像白玉一般,连半点异色都没有,更不用说她走路时那一扭三晃的样子了,十足是条软骨蛇。
还有那种媚态,如果不是她在院子里,我都不能认出她是那个面带腼腆的夏荷。
“好好休息。”秦姑婆瞄着夏荷的身影,只是交待了我一句,直接就进了房间。
“没事就行,下次别跟人乱走。”何必壮瞟了我一眼,语重心肠的道:“小女孩子,要注意安全。”
我顿时就惊呆了,泰龙村我也熟啊,更何况秦姑婆也同意我去,苏闽也算半个熟人了,谁知道他居然来这招。
晚饭胡乱的吃点,我熬了一大锅巴蛇骨汤,秦姑婆却还给我熬了幅安神保胎的中药,说怕蛇胎受到影响。
等喝完这些汤药,我肚子都胀得不行,又惊又险的过了一个下午,我趴在床上迷迷糊糊时,却听到楼下何必壮大叫道:“云舍,接客!”
我立马一个机灵醒了过来,暗骂何必壮不会说话。
从窗户探头出去,却见云易生依旧戴着个兜帽,站在院子里,半抬着头瞄着我,他脸上那层油油腻腻的东西更重了,似乎连眼睛都要被糊住了。
“我说过了,云家的事情跟我无关。”等我将云易生引到桌子前,我直接开口道:“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或者直接找秦姑婆吧。”
“秦姑婆说过了,现在归你管这些事,她安心养老。”云易生还没开口,何必壮进来倒了杯水,边喝边朝外走道:“我以后也得叫你云姑婆。”
说着似乎又感觉不对,他居然转过身来,径直看着我,乐呵呵的道:“也不对哈,你不喜欢云姓,要不叫你舍姑婆吧?”
“你高兴就好。”知道他是给我长脸的,我立马朝他轻笑道:“我还得叫你何师兄呢。”
“云舍!”云易生见我跟何必壮说笑,并不理会他,拍着桌子朝我低吼道:“知道我为什么在入夜后来吗?”
“不知道!”我想到那条在梦里对我吐着死气的云蛇,想来云易生这个时候来,就是警告我,如果不同意,云蛇依旧会向我吐死气,过一晚我离死期就近一步。
“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脸色?”云易生似乎胜劵在握,朝我指了指脸:“死气沉沉,你晚上睡得可还好?”
“还行。”我就不信,我又不会死,你们这一天比一天厚的黏液,就算不死,也没脸见人吧。
“云舍,你晚上就没有梦到什么吗?”云易生见哑迷打不下去,直接开口道:“云家祖坟,有护脉灵蛇,一旦云家后人,有不服家族管教者,灵蛇会在七日之内将那人性命取走。你这几天晚上梦到的那条灵蛇,就是云家祖坟里的。”
“是吗?”我看着云易生,轻笑道:“难不成你们活不了,我就得陪葬吗?怎么你们云家左一条灵蛇右一条灵蛇,你们这次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棺材里的灵蛇吧?这次灵蛇没有护你们,而是吞了你们?”
“哼!”云易生被我气得七窍生烟,但奈何一脉一百多号人的性命所在,也没第一次强硬了,只是跟我冷声道:“我点的本命灯已亮,证明云蛇已经吸过你的本命之气,你离死也就不远了,如果没有我与灵蛇互通,你就会被灵蛇吞掉。”
“如果我不想被灵蛇吃掉,是不是就要治你们这怪病?”我心里发冷,他们从不过问我怎么样,却要求用一个姓一点血脉来压我:“如果我治了,有什么报酬?”
“没有报酬。”云易生眼神收紧,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我可以告诉你,当年生下蛇卵的那个人是谁,也可以告诉你,你爹现在哪里,为什么泰龙村会出现这些事。”
第100章 翼蛇骨
我没想到云易生这次居然会这么有诚意,当下心里也是一动。
泰龙村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人蛇共种似乎在云长道入赘游家之前就已经有了,还有阴河,以及人脸石虾虫,更不用说村民祭祀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让人震惊。
“可以。”我想了想,这些问题,秦姑婆不会告诉我,白水也不知道,云长道当年既然入赘游家,又留下那几张照片给云易生,想来也是知道泰龙村的底的。
而且云家能同意云长道入赘,证明游家或是泰龙村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但是你得先讲一件事情,做定金。”我朝云易生轻轻一笑,十指反掐撑了撑胳膊道:“说实话吧,你们云家那灵蛇根本奈何不了我,你如果不信,可以等足七天试试。”
“你想知道什么!”云易生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我朝他竖着手指摇了摇头,轻声道:“现在是你找我救很多人的命,这就得看你的诚意。”
“云长道就在你们镇上,那三张照片就是他最近给我的,而且他已经找到你娘,并且控制住了她,这次也是他让我来找你的。”云易生几乎气急,看着我跟蹦豆子一样将这些话蹦出来了。
“这也是他让你说的吧。”对于云长道,我已然只有防备,没有亲近之意,这样一个便宜爹,我真的是要不起啊!
至于他到了镇上,我也早有预料,只是以前我以为他是路虎男,但单信这个真正的路虎男出现,我知道我娘是被另一个人带走了,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云长道。
现在他既然将消息放给我,也就是说,我跟他碰面的日子快到了。
看着云易生的眼睛,我摇头道:“你没有云长道的准确位置,这最多算是一个消息,还是一个我早就猜出来的消息。不能算定金!”
“你!”云易生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伸着糊了一层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脸上:“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你叫云舍,活该你入不得云家族谱,活该你外婆和你娘用来你换取你弟出生的机会。”
“这个我早知道。”我心一痛,半眯着眼看着云易生道:“我见过那张约书,自然知道我外婆和我娘用我献祭,换了阿得,这个消息更没用,还是再换一个吧。”
心却依旧闷闷的,尽管从白水那里看到血约书,知道外婆和我娘将我献祭出去,就是为了换一个男婴,也就是阿得。
签约时我还在我娘肚子里,外婆却已然用秘法知道了我的性别,愣是取了我的胎血,跟白水签了约书,换了我娘下一胎是个男婴。
所以我叫云舍,而我弟却叫游得。
“还有。”见云易生气得脸上那层油腻糊糊都要被抖下来了,我强忍着胸口的闷痛,朝他轻笑道:“你都说了,我没入云家族谱,也算不得云家人,以后就别用对付云家人的那一套来对付我了。”
“你给我记着。”云易生瞪着我,冷哼一声道:“我不用消息换,我让你活活被憋死!”
“那你用什么换?用钱吗?云家的钱我可不要,你也听到了秦姑婆已经将所有事情交给我了,这事估计你也找不到别人处理。”我努力让自己露出一幅小人得志的表情,只有将云易生逼疯,他才会拿出最后的筹码。
“我用蛇骨跟你换!”云易生气得好像要晕过去,双手撑着桌面,气鼓鼓的瞪着我道:“游得不是中了尸蛇混毒吗?要不同的蛇骨控制毒性,我有蛇骨。”
“是什么蛇的?”阿得一种蛇骨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没用了,要不然巴蛇骨那么大,够他啃一辈子了,怎么会到现在都不敢让他醒过来,就是怕控制不住毒性。
“翼蛇!”云易生似乎扬眉吐气,朝我鄙视着冷笑道:“听说过吗?”
“听说过,但你确定真的有?”我有点怀疑的看着云易生。
巴蛇骨我见过整条,而且“巴蛇吞象”不只是神话传说,在一些传记里面也有,连李白的《蜀道难》里都提到过: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其中死掉的那五位壮士,拉的那条巨蛇就是巴蛇,也是因为巴蛇体大力壮生生弄出个“地崩山摧”。
而上次嗜谎鬼给的双头灵蛇骨,虽然只有一块,我腹中蛇胎立马就有了感应,这次云易生光凭嘴说,就让我相信他有翼蛇骨,这可信度当真不大。
传闻,翼蛇是应龙后代,天生有双翼,鳞身脊棘,头大而长,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齿利,前额突起,尾尖长。
或许是长了翅膀,翼蛇生活在高山之云端,加之应龙是水神,所以翼蛇喜水,就一般生活在高山有瀑布的地方。
它们喜欢乘水展翅而下,当然幼蛇因为这个生生摔死的也不少,所以几乎绝迹,连当年外婆跟我们提起时,都说过翼蛇可能只是传说。
云家村虽然底蕴深,但这翼蛇骨,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知道你不信。”云易生掏出手机,把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这是幼翼蛇骨,已然保存了几百年,一直存在云家祠堂里。”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整个云家村的意思?”我看了一眼照片,虽说那对翅膀看上去只是两根叉骨,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长着的翅膀,但那蛇头勾长,蛇尾的尾骨纤细拖得极长。
传说大禹治水时,应龙以尾画地,导决水之所出。
所以外婆说及翼蛇时,提到过,翼蛇的蛇尾可能比一般的蛇骨要长很多,看这照片似乎也符合。
“这是定金,我得到手才算。”我把照片推回给云易生,依旧不肯松口。
云易生眉毛都跳了起来,冷哼一声道:“你弟撑不了多久了吧?这翼蛇骨是所有酬劳,你别跟我整什么定金不定金,肯就肯,不肯我就不信拿这翼蛇骨换不来别的法子。”
“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一张照片而已。”我最近被骗得多了,先有毕丽红,后有苏闽,都是要人命的事情,我可不敢再轻信人。
“明天晚上,你跟秦姑婆到云家祠堂看过之后,再给我们熬汤药。”云易生一把将手机收起,拉了拉兜帽,朝我冷笑道:“云舍,既然你不把自己当云家人,你只求以后用不着云家。”
“这不是没入族谱吗,你们也没把我当云家人。”我冷笑的朝他挥了挥手,起身道:“慢走不送,明天定会到云家祠堂验货。”
云易生愤恨的离开,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我。
“明天带上我,我去看看传说中乘云决水的翼蛇。”何必壮又凑到了门口,朝我道:“云家底子比你想的厚。”
我没有接话,随他厚不厚吧,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白天受惊过度,虽然喝了安神保胎汤,可依旧睡得不安稳,我迷迷糊糊的起来,想着梦里不是鲜血淋漓的人,就是张大嘴嘶叫的蛇,要不就是闪着冷光的军刀,还不如不睡。
拿着杯子准备下楼装水,路过夏荷门口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
夜里寂静,那怪声听上去十分刺耳,我不自觉的将耳朵凑了过去。
那声音咯咯的,好像梦里人被蛇缠时骨头作响的声音,又好像有什么从水里慢慢钻出来的声音。
难不成夏荷做人蜕,还真的要先变成蛇?
正想着,突然听到旁边一声轻响,何必壮从窗台后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这货正一手攀在窗台,一手攀着阳台,估计从窗户朝夏荷房间里看呢。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他心领会神的拉着我翻过阳台,然后扶着我凑到窗户边上。
夏荷里面没有开大灯,却点着一根红烛,那红烛散发出刺鼻的味道,立马让我想到了蛇骨香,但这味道比蛇骨香更浓,飘到窗口都还这么刺鼻。
房间的正中间,夏荷闭着眼睛躺在一个浴桶里,可她的身子却以十分别扭而且古怪的姿势扭动着。
只见双脚翘在浴桶边上,可头却从自己胯下穿过去,但胳膊却又平直的伸着扶着浴桶边缘。
第101章 要饭
我看着夏荷从胯下转出来,肩周如同活动的一般,头完全扭过来了,胳膊却依旧连动都没动,心里隐隐感觉不大对。
“这是活骨。”何必壮凑在耳边,轻声道:“蛇骨可以灵活转动,她既然要做人蜕,骨就得如蛇般灵活。”
夏荷转过一次后,并没有再动,依旧闭着眼睛泡在人血浴桶中。
更奇怪的是,那人血居然不沾她身体分毫,她转动时,身上半点血水都不带。
“肤滑而不带水,这点连蛇都做不到,她这人蜕只怕快成了。昨晚她翻时还有血水滑落,今天却连一丝血水都不带了。”何必壮又解释道。
我听着还有昨晚?
有点纳闷的回头瞄了瞄何必壮,难不成这货每晚都趴这里偷看夏荷泡澡。
这念头一起,我才猛的想起,夏荷泡澡,浑身不留缕丝,而且还有大动作,那岂不是被何必壮看光了。
“活骨后,她会闭气到天亮。”何必壮见我瞄着他,以为是等解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正想再攀回去,一扭头,却见不远处的窗台口,秦姑婆正站在空调架上面,十分淡然的盯着房间里面。
见我瞄过去,她还朝我点了点头。
敢情这院子里住的四个人,就我一个晚上好好睡觉?
其他仨,一个泡澡,两个偷看。
我就说现在白天秦姑婆和何必壮怎么不出门呢,原来晚上都来偷看夏荷泡澡,这两人比浑身油腻的云易生更油腻啊。
这下口更干了,我在楼下连喝了两大杯水,却见秦姑婆和何必壮下来,两个脸色都十分平淡。
我给秦姑婆倒了水,然后把云易生用翼蛇骨当酬劳的事情说了。
梦蛇吞人的事情,我是摸不着半点头脑,能接下这笔单子,完全是因为后面还有秦姑婆和白水这两尊大神。
可对秦姑婆而言,如果用翼蛇骨当酬劳的话,她是半点好处都没有的。
“明天我们一块去。”秦姑婆听了,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见我有点不好意思,还摸了摸我的头道:“我原本答应你解决了何必壮的事情后,想法子解决阿得的毒,可最近我查了很多书,看了很多方子才知道,尸蛇混毒对于普通人也许好解,可对于阿得这种人蛇共种,这毒深入骨髓,所以一直没有跟你明说。”
“谢谢师父!”我也一直没好意思直接问秦姑婆,这次见她提起,这才醒悟。
尸蛇混毒出自人蛇共种,阿得再中这个毒,蛇性只怕更难控制。
说开后,心结突然就松了一下,我正想问秦姑婆有没有法子治白水的伤,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上次秦姑婆跟我说用人血洗符阵的伤口,结果我就跟白水结了血肉相缠的约,虽说也算福祸相依,但秦姑婆却根本没有提及这一点。
不知道她是没有猜到我问的意思,还是有意隐瞒。
“没事就早点睡,明天还是得去开店。”秦姑婆瞟了我一眼,喝完水就回房间了。
我却不敢再回房睡了,如果早知道夏荷每晚在对面房间泡人血澡,做那些事的话,打死我都不会回房间睡觉的。
天刚亮,我就熬了汤做了早餐,然后就去店里了。
结果刚开店门,一脸疲惫的帅哥居然就进来了,一屁股坐下:“快给我来两碗汤,累死老子了。”
“晚上作贼去了?”我端了碗汤过去,又给他下了点馄饨,起捞后放进他汤里。
他囫囵的吞着,嘴都张不开了,却不住的摆手,眼里闪过又惊又怪的神色。
“慢点吃!”我打开风扇给他吹着。
这货一口气将一碗馄饨连汤一块吃完后,又灌了两杯子水,这才道:“你还记得春姐吗?就是毕丽红那后妈。”
“你又去给她接送客了?”据说春姐是那种一日可以接好几个男人的那种。
“一晚上,我接送了三。”帅哥这时才缓过劲来,拍了拍钱包:“一个是市里过来的,一个是清水镇的,还是有一个是隔壁镇的。”
“路上我还听说,人家去还得排队,前面还有好几个等着。”帅哥一脸稀奇的模样,咂着嘴道:“这春姐据说现在他们圈内是出了名的大姐头,活好得离谱,用个文词怎么讲来着?”
“我明白就行,那个词会被禁!”我拍着帅哥的肩膀,带着疑惑地道:“那也就一天到晚不停的接客?而那些男人不差钱,宁愿排队也要等着她?”
“人家还大老远的闻名而来呢!”帅哥一脸的稀奇,眼带疑惑地道:“你说女人脱了衣服熄了灯不是一个样吗?怎么这春姐就这么有味?”
“你天天给她接送客,就没试试!”我好笑的将碗收走。
“不敢!我挣钱就行。”帅哥这会子倒是一脸实诚,凑到我面前朝我道:“我没见过她人,但听说她前面接的客,在回去后三天,都大病了一场。”
“大病了一场?什么病?”我转眼却更奇怪的看着帅哥,诧异地道:“这消息连你都知道了,那其他客人在一个圈子里,也应该知道才对啊?他们还去?”
“要不怎么叫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呢?据说现在他们圈子里面,没睡过春姐的,都不算圈子里人,大家都上赶着大老远的跑过来睡她!为了睡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也真是怪事。”帅哥拍着钱包,一脸得意,正要朝我吹他一晚挣了多少,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着电话,边讲着电话问地址,边挥着钱包朝我示意,然后华丽丽的走了。
“哎!”我朝他招手,却只见他急急的钻进车里,还朝我挥手道别,却没想过他没给汤钱,亏我还特意给他加了馄饨。
果然这年头坑熟的就是帅哥这种人,正叹着气,突然听到哐哐几声响,一个乞丐模样胡子头发眉毛脏乱成一团的老头站在店门口,他端着一个破搪瓷碗,里面几个钢镚抖得哐哐响。
而身后,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揪着他背后脏不溜秋的麻袋,探头探脑的看着汤锅,还时不时的咂巴着嘴。
看着那孩子亮晶晶的眼,再看那老头看不出颜色的脸,我接过他那只搪瓷碗,把钢镚倒出来还给他,然后进后面洗干净,给他装了满满一碗汤,放在桌上,又拿店里用的碗给那孩子装了一碗,示意他们进来吃,我这才去馄饨。
那两爷孙二话不说,端着碗就喝了起来,这边我馄饨才下锅,他们已经呼呼的将汤给喝完了,比刚才帅哥还快。
那孩子端着碗,黑白分明的眼里全是渴求。
“端过来。”我看着馄饨,朝他招了招手。
那孩子也可人,抢过他爷爷的碗,抬着脑袋全部递给我。
我接过碗放在一边,并不给他装汤,急得他一双眼睛直溜溜的转,不时扭头看他爷爷,却硬是不肯说话。
等馄饨好了,我这才连汤带馄饨装给他,又把大的搪瓷碗端给他爷爷。
“没钱。”那老乞丐一边朝嘴里拨拉着馄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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