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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多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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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饭的时间,阿辞会跟云染分享自己学到的东西,晚上,阿辞又陪他聊天聊到睡着,倒是缓解了一下云染心里的低落不适。
  阿辞看出云染心情不佳,很懂事的安慰他,“爹他舍不得你的,他肯定很快就回来了。娘,你别担心啦。”
  云染笑着冲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又过了两天后,拖着沉重的身子歪在躺椅上闭目眼神的云染又收到了阿展的来信,这信不是厚厚的一叠让人送过来的,而是信鸽传来的,一般是有什么比较急切的事情阿展才会用信鸽传信。
  云染坐起身迅速打开来扫过,脸色微微变了。
  赵烟儿突然消失了踪迹。
  当时云染用在赵烟儿身上的迷影香只有三月之久,早就失去了效果,阿展还是继续盯着她,只是最近他随着秦老爷四处走动,在此事上难免疏忽了。等他回神,发现赵烟儿仿佛人间蒸发了,到处都寻不到人影了。
  他觉得蹊跷,立马就来信报告给了云染,而他也在四处帮忙寻找。
  云染因为赵烟儿的突然不见心生疑影,之前他就觉得赵烟儿透着古怪,只是后来她没有异样便也渐渐放下了怀疑,可是这回……云染眼皮直跳,他总觉得事情很不寻常。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错,因为在三天后他收到了赵烟儿的信,信上的确是她的字迹,而上面的内容让云染心中一阵猛烈的翻江倒海,身子软得差点站不住。赵烟儿来信说,她有一点关于孩子的事情隐瞒了他,要他去见她,然后她会告诉他。
  云染很清楚,赵烟儿突然的消失又出现,然后给他来信让他去一个地方,有很大的可能是陷阱,但是他的一颗心已经完全无法自控了,如果赵烟儿告诉他,他的孩子还活着呢?!如果真的是呢……他已经心焦的片刻都等不住了。
  收到信之后,他安顿好阿辞之后便趁夜带着方平去那个偏僻的破庙前赴约了,只是他已经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在那里没有看到赵烟儿,却看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从庙里走出来——瘸着腿,满脸阴翳可怕的杨束。
  他竟然没死。
  方平感觉不对,立马就拔剑护在了云染面前。
  “少主,你现在肯定很好奇,为什么等在这里的人是我吧?”杨束阴毒的眼睛在他衣物已完全遮盖不住的肚子上扫了两下,笑容扭曲难看,“那我只能告诉你,这世界上想要你死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云染看着他缓缓靠近,一脸漠然。他对杨束的出现只是意外,却不足为惧。他只是一时想不明白,那信上的字迹的确是赵烟儿,但她为何会替杨束引他出来?难道赵烟儿被杨束威胁了?
  云染沉吟间,原本挡在身前的方平身子晃了晃,手里的剑咣当掉在了地上,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闭上了眼,竟是这样不声不响的晕死过去了。
  杨束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过,我会替我儿子报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看你今天还往哪里逃!!!”
  云染既然来了,带的人不止方平一个,但是他们现在全部都没现身,很大的可能就是如同方平一样全晕过去了。
  云染下意识里一手捂着肚子,凛然后退一步,清澈的黑眸里清晰的倒映着杨束拔开匕首狰狞冲过来的模样……
  陆长亭连寿辰晚宴都没有结束就匆匆的驾马往回赶了,可是等他几日不休,风尘仆仆赶回平昌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守在云染门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辞,手足无措的方平,还有一脸消沉的赵烟儿。
  这种寂静而不详的气氛让原本满脸喜气的陆长亭脑子仿佛挨了一记闷棍,表情滞了一瞬过后猛地冲过去,泪眼婆娑的阿辞这才看到他,凄然的大喊一声:“爹!你终于回来了!娘,娘他受伤了,现在在里面生弟弟……已经两天一夜了。”
  受伤了……两天一夜……现在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长亭一手触碰到阿辞眼泪滚热的面颊,浑身乍冷乍热,脸色惨白,嗓子好像被狠狠堵住了,一个字都出不来。
  答应了他要在他生之前赶回来的……答应了的,可是他没有办到。
  陆长亭懊悔的猛地用拳砸了一把自己的头。
  这时候房门打开,里面的人不时的端出来一盆盆的血水,刺得陆长亭肝胆俱裂。他正要往里面冲,一直注视着他的赵烟儿轻声开口了,“他从来没跟你讲过,当年他是因为命悬一线以为自己活不了两天了才把孩子送回陆家庄的吧。”
  陆长亭双眸红的可怕,气息发颤的顿住了脚步。
  他其实之前有试想过,可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险境!陆长亭现在光想想,就觉得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赵烟儿向前一步看住他的背影,嗓音低了许多,“他之前是不是不想让你回家?那是因为他已经快生了,怕会再跟当年一样生下孩子后就性命垂危,他怕你走了,就可能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所以,以后不要这样对他了……”
  陆长亭死死捏紧了拳头,身形如石头般凝固了片刻才大步走进房里,他此时此刻真的觉得自己大概是世上最混账的人了。
  赵烟儿看着重新紧闭上的房门半晌,转身在回廊上寻了一处跌坐下去,她的在门外守了两天,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
  她抬头望着淡淡的月色,面色一阵惨然的泛白,心死如灰。
  她心中一直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她想告诉云染,但是她没有胆量。
  因为她一旦说出口,那个原本已经保下来的孩子必定会死,云染也会死。风云阁的人也全部会被她连累。
  所以她真的不敢吐露一个字。
  那个男人一直没有杀她,一来是为了利用她,二来大概是乐于看着她守着秘密却不敢吐露一个字的痛苦煎熬。
  可事情越来越超乎她的承受能力,云疏被皇帝设计害死了,她看着云染痛苦,她比云染更加痛苦,她觉得自己人生已经是一片阴暗了,好几次都想自尽一了百了。可是她脑海里始终回荡着云染那双灰暗绝望的双眸,终究是越想越不甘心。
  凭什么有人要遭受这样的不公?凭什么自己无法生育强抢了别人的孩子害得别人父子离散还要理直气壮?!凭什么?!就因为他是皇帝吗?!
  至少……至少她想在临死前,悄悄的告诉云染真相,让他知道就好,让他有个念想,但……仍旧不能让他去找那个孩子。
  她做了好多准备脱离了那人的监视,费了极大功夫才来到了平昌联系了云染,可谁知,其实自己从离开东阳开始就中了计,她写信将云染约出去,她在破庙焦急的等云染的时候却被点了穴,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容险恶的跛脚老头!
  她被点穴的地方刚好在破窗边上,能一眼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听着那老头阴阳怪气的喊云染少主,赵烟儿突然就想通了。
  原来不论她告不告诉云染孩子的事情,那个男人都不会放过云染的。他身处在那个位置,抢了那个孩子,要的就是万无一失,再加上云染身世特殊,所以他一定会杀了云染。
  大概是有什么忌惮,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的想借别人的手……比如说跟云染有仇的坡脚老头。
  不过经过那天晚上之后,赵烟儿也明白了,那男人忌惮的是什么——齐王爷临死前留下了一个神机营,一直在暗中保护云染。
  他若是敢对云染动手,神机营的人上天入地都会让他受到惩罚。
  那个男人谁都不怕,除了齐王爷。
  那天云染其实已经用毒粉毒瞎了杨束的双眼,一开始并没受伤,只是最后原本以为已经毙命的杨束趁着双方人马都现身混战的时候突然暴起拿着匕首朝着云染挥过去,云染拖着沉重的身子躲开了,终究是不比寻常敏捷,最终伤在了肩头,肚子也在树干上撞了一下,当下就有血渗出,胎儿发动了。
  最后是方平跟她把疼得汗如雨下的云染给送回来,好在袁贵以早就安排好了大夫产婆住在酒楼里,并花重金堵住了他们的嘴,就等着听安排,也不算手忙脚乱。
  只是云染受了伤,体质又不同于旁人,这一进房间,就真的是在鬼门关绕一圈,回不回得来还是未知。
  他进去后,除了一开始痛苦的低/吟声,后面几乎没什么大动静。
  阿辞那孩子还小,一开始是哭,后来看着有血水端出来脸都吓青了,几次想闯进去都被方平死死拦住了。怕他一个小孩子进去,冲撞了不好。
  赵烟儿已经守过云染一回,当年的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回忆了,她真的从没有想过还会再经历一次。
  心焦的同时,更多的是自厌。
  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将人约出去,他也就不会中计了。是她害的他父子离散,害的他一次次的置于险境……
  赵烟儿思绪茫然,也不知道多了多久,寂静到令人窒息的院子里骤然响起了一道响亮了啼哭之声,那哭声犹如洪钟一般敲击在她的脑海,瞬间清醒了过来。
  终于生了……回头看到阿辞匆匆的跑了进去,赵烟儿忙站起身,也想过去看看云染,只是刚走了两步就脸色大变的被逼往后退。
  来人身形纤瘦,蒙着面纱,只露出冷淡的眉眼,是名年轻女子。
  赵烟儿认得她,她是皇帝身边的人。
  退无可退的靠到了墙面上,赵烟儿感觉她那双纤长有力的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她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感觉到呼吸渐渐的离自己而去,她平静的闭上了眼睛。
  有神机营在,那个男人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对阿染做什么了。而她没了利用价值,被杀也是意料之中。
  总归,她早就不想活了。现在死的话,遗憾也稍微少一些了。
  ……
  陆长亭仿若游魂一般,精神恍惚的朝着床边靠近,掀开了层层纱幔,他浑身无力的跪在了床边,床上的人有着及漂亮的面容,可是他此时此刻双眸紧闭,脸色惨白,无声无息。
  陆长亭感觉自己的颤抖的手搭在那人身边的薄被上,轻轻的一点点的掀开。
  血,全部都是血,湿濡的红衣,满床的都是血。那抹艳色映红了眼睛,撕碎了心脏。
  一瞬间,陆长亭感觉自己坠入了无尽的地狱。
  “——阿染!”趴在床边的陆长亭猛地直起身,呼吸剧烈。
  “我在呢。”有些许虚弱的嗓音传来,陆长亭一愣,登时如梦初醒,顶着满头的大汗,猝然侧过脸去,对上了一双乌黑秀丽的眸子。
  “怎么不说话?傻了不成?”床上一直昏睡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脸上毫无血色,黑发披散着,整个人病弱而苍白,只有那双眼睛泛着明亮的光泽,正专注的看着他,嘴角弯弯似乎带着浅笑,“好了好了,别傻看着了,你现在不是做梦,我是真的清醒了。我肚子好饿,快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陆长亭瞪着湿润的眼睛仍旧不敢相信一般怔了好半晌,才猛地扑过去一把将他搂紧了自己的怀里,声音哽咽的厉害,“谢谢你,谢谢你阿染,谢谢你没有抛下我。”
  他铁箍般的双臂抱得云染都有点喘不过气了,弄得他肩上的伤也有些痛,不过云染并没有挣扎,只是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咬牙,仍旧浅淡的笑着,“当然。你答应我在我生之前回来的,我还没找你算账,怎么能抛弃你?”
  陆长亭拥着他使劲的点头,“算算算,怎么算账都行,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阿染,我保证,我真的……我以后哪儿都不去了。”
  云染感觉到了陆长亭埋在他颈间的脑袋拱了拱,随即一股湿热弥漫开来,云染拍了拍他的背,嘴里低低的哼了声,“这可以你自己说的,下次如果你再想离开,我就把你打晕……关起来。”
  “好。”陆长亭使劲点头。
  “孩子呢?”云染轻轻推开他问。
  “什么孩子?”陆长亭呈现出一脸完全没有作假的迷茫,云染静了片刻,顿时来气,“陆长亭,我问你,我生的孩子呢??”
  陆长亭疲惫而凝滞的大脑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他忙捉住了云染打过来的手,回答道:“孩子很好很健康,乳母一直在照顾着。我让人抱过来给你看。”
  他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守在云染床边,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就算是当天孩子生下来之后他看着被血染红的被褥和双目紧闭的云染,只感觉天旋地转,连呼吸一下都觉得有刀割在喉咙上,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哪里有心思去看孩子一眼?
  不过他这时候不敢说出来,说出来是要被骂的。
  他将嗷嗷大哭的孩子抱来给云染看了看,而这天早上刚被陆长亭赶回去睡觉的阿辞知道云染醒了,急匆匆的跑来抱着云染就是呜呜呜的痛哭一场,两个孩子的哭声交错,哭得云染心都碎了,忙跟阿辞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而阿辞怕自己哭得让他伤神,很快就止了眼泪,依偎在他怀里不肯离去。
  陆长亭准备喂云染吃点东西,云染一边拍着阿辞哄着,一边吃了两口便闭了眼不吃了。
  “我想吃你亲手熬的紫米粥。”
  陆长亭哪有不从的道理,嘱咐乳母跟阿辞帮忙照看着那一大一小,火烧屁股的就赶去小厨房开工了。米熬上了之后,陆长亭守着炉火有些心不在焉,总想再回去看看他,看一眼心里也可以稍微安定一点。
  急匆匆走到房门口,刚要推门,里面没听见孩子的哭声跟阿辞的声音,反而传来大夫跟云染的交谈,鬼使神差的,陆长亭推门的手顿住。
  “这回老夫真是为你耗尽了毕生的医术,不过总算是把你的命给抢回来了。”
  “多谢大夫。”
  “不过你体质特别,老夫之前从未涉猎过,这次能侥幸救回来,下次就不见得了。更何况加上这回你已经出血昏迷过两次了,本来就大伤元气,折损了数十年的寿命,如果再来一次,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们族人,好像的确大多活得不长久。”云染似乎笑了笑,“不过大夫,你还是给我开点药调养吧,我在这世上有深深牵挂的人,可不想离开太早。这样,我会不甘心的。”
  大夫也跟着笑了,“这个可行,给你开点药,以后再照着药膳的方子时常温补,说不准就将那折损的几十年给补回来了。”
  云染对大夫说了句:“那多谢了。”
  陆长亭端着熬好的粥回到房间的时候,大夫已经走了,陆长亭坐到床边若无其事的冲着云染笑,喂粥给他吃,云染吃着吃着打量他两眼,突然道:“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陆长亭啊了一声,抬起一手揉了揉眼睛,“刚才守着炉火,可能被熏到了。”
  云染可惜的道:“心疼心疼,以后都不敢支使你熬粥了。”
  陆长亭笑着又喂他一口,“别啊,我可是要伺候你一辈子的,云老板。”
  云染歪头道:“好啊,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谢谢。”陆长亭深深望住他,嗓音温柔,“阿染,真的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和你相遇,和你相爱,余生不管剩下多少年,都一直在一起。谢谢你给了我这个可贵的机会……
  吃完了东西,云染问陆长亭赵烟儿在哪,陆长亭支吾了一下才说她已经上吊自尽了。
  云染顿时沉默了。其实,赵烟儿那天晚上送他回来时,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但他那时候已经疼的有些意识不清了,根本不记得她说了什么。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了。
  他很想知道是不是跟孩子相关,但现在除了让自己想起来,他没有人可以问了。
  云染那晚遭遇的事情是何人所为他跟陆长亭都清清楚楚了,云染对自己身上流有楚家的血厌恨到极点,却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他。
  难道那人是怕他去抢皇位吗?
  不过很快东阳那边也有传来消息,皇帝最近频频遇刺不说,在朝中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就让他们互咬去吧。”云染不想浪费任何一点时间在跟姓楚的相关上面,他乐得看他们狗咬狗。更何况……他现在跟陆长亭每天照顾一个稍微不如意就哇哇大哭的孩子,简直头大如斗!也确实根本没时间想别的。
  云染身体渐渐恢复了之后,便跟陆长亭成亲了,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欢呼庆贺,可一对新人红衣夺目,浓浓的情意几欲将人湮没,并没有让在场的人觉得有什么缺憾,特别是已经半岁的陆愉,就数他最兴奋,被阿辞抱在怀里,亮晶晶的黑眸看着父亲们拜堂,他兴奋的直蹬小腿,真真是手舞足蹈,嘴里还不消停哇啦哇啦的大叫。阿辞呲牙咧嘴,估摸着肚子都要被这小家伙踹青了,最后阿辞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小胖手,以示惩戒。
  虽然陆愉还是个奶娃娃,但是红唇雪肤的精致模样让来参加婚宴的阿展真的爱不释手,等婚礼结束,云染跟陆长亭携手去了密室里,阿展就一手抱着那个小的,一手牵着阿辞,欢欢喜喜的去院子里看放烟花去了。
  烛火幽幽的密室内,陆长亭跟云染对着云疏的灵位郑重的跪拜过后便依偎在一起聊起天来。
  聊着聊着云染突然想起什么问陆长亭,“对了,你之前是不是在背着我偷偷吃药?”
  陆长亭精神一振,迅速装傻:“啊?有吗?”
  云染用手掐了他一把,“说实话,吃的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了?为什么还要瞒着我?”
  “没有没有,我只是跟你一样想吃点补药,没……”陆长亭被他瞪得把话吞回去了,半晌了才苦笑的说了事情:“没什么,就是吃了点药,大概以后都会不育了………我们有阿辞,还有阿愉,已经够了,以后都不生了。”
  云染神情静静的看了他半晌,陆长亭被看得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感觉要被揍,“阿染……”
  云染重重的给他一拳,在陆长亭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被他扑过来紧紧缠住了身体。
  云染抱着他,颤声骂道:“你混账,吃那伤身体的药做什么!?”
  “不伤身,不伤身,我找大夫问过了,真的,我不骗你……”陆长亭只管回搂着他哄起来,却又惹得云染咬他的耳朵,陆长亭忍着痛更是柔声细哄,“好了好了夫人,被父亲跟孩子看到了,该笑话我们俩了。”
  两人最后离开密室的时候,又对着云疏拜了几拜。云染知道,父亲向来心善,不会同意他置全族人性命不顾,所以纵然他内心不想再回去,但还是在成亲前夕悄然回了族里一趟,陆长亭陪他回去的,摘了足够的解药出来丢在了河边。
  几百年过去了,胡丹将军安排的机关人也快失去效力无法运转了,以后且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反正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陆长亭刚跟云染出去,阿辞开心的跑来告诉他们,隔壁新搬来没多久的老人看见门口的红灯笼和喜字过来道喜了。
  陆长亭跟云染闻言便同他一起出去,门口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看到新人是两个男人竟也没有觉得怪异,反而是说了好多吉祥话,又将阿展怀里的吮着手指的陆愉接过去抱了抱,眉开眼笑的说这孩子生的太好看了,还问是不是阿展的孩子,闹了阿展一个大红脸,整个人贴到墙上去了。
  老妇人没有应邀进去吃酒,只说家里还有人要照顾,陆长亭不好勉强,便说送她回去,老妇人和蔼的拍拍他的手,也婉言拒绝了。
  老妇人回到家里,房间里灯火幽微,她举着香对着香案上的牌位拜了拜,一声重叹,“王爷,你苦苦思念的那个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终于如愿了吧?还有阿染那个孩子今天成亲了,还生了个小的,那小家伙又精神又漂亮,跟王爷你小时候倒是有几分像……王爷,以后老身都会陪你在这里守着他们的,目前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罢。”
  这天晚上,云染从一个浮浮沉沉的梦里惊醒,他惊坐而起,捂着心口,不停的喘气。
  原本搂着他睡的陆长亭被这动静弄醒了,忙坐起来担忧的问:“怎么了,阿染?”
  云染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凝滞,摇了摇头,“我……”
  陆长亭急了,“到底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我好像……想起来,赵烟儿当时对我说什么了。”云染不知不觉已经泪盈于睫。
  她说的是,阿染,你的孩子没有死,十五年后他会回来找你的。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完结了拖延症的我终于完结了撒花=_=这篇文写的真是……平平淡淡……看得人也不多,我居然能写完也是奇迹……不提了,自我厌弃ing=_________=
回想一下专栏开了这么久,收藏才刚满三百,我真是一条咸鱼啊咸鱼!有兴趣可以给俺收藏一下嘛!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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